[017] 廢柴同盟·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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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廢柴同盟·十七
綱吉會說小夜這次跟幸村見面不是約會，那是有充分理由的。
“小夜姐姐好！”
“月退小姐，很久沒見。”
一大一小兩個幸村朝著小夜熱情打招呼，她早知道是這樣卻不以為然，誰說約會不能帶家屬的？
新開的店人流很多，可幸村早有準備，事前打來預約了。
入座後三人落座於四人卡座，如果是兩個人的話估計會被分去小桌，沒有寬敞的沙發可以坐的同時桌子也放不下太多東西，所以小夜很高興妹妹能同行。
“月退小姐先看吧。”幸村紳士地把餐牌讓出，“不用客氣，這點錢我還是付得起的。”
小夜暗暗驚嘆幸村果然有錢，這個價位的餐廳對初中生來說有點難負擔，估計大多學生就算有錢都不會選擇來這裏消費。基本上整個餐廳除了他們，其他桌都起碼有一位成年人，一看就知道誰來買單。
既然幸村放話不客氣，那她便按喜好來點了。
三人都決定好後找來服務員，幸村為自己跟妹妹點完餐，輪到小夜時，她指著餐牌上其中一個中高價位的套餐，同時向幸村投去眼神。
幸村看她慎重的表情不禁笑了出聲，“我說過不用客氣的，月退小姐喜歡就好。”
“嗯！”
確定後小夜才把餐牌舉到服務員面前並重重點頭，幸村又被她的身體語言逗笑了。
該怎麽說，一般話少表情少的人通常都給人一種高冷的形象，比如好友真田或青學的手塚；可小夜卻不一樣，常常給人一種內心戲很多情緒非常豐富的感覺，而這些都因為她沒有表現出來，導致最終說出口的話做的行為讓人匪夷所思。
從初次見面時，小夜的吃貨本質就在幸村面前展露無遺，如今看到妹妹與她都吃得很滿足，他也看到了有趣的東西，這次請客相當值。
“接下來去哪裏？”幸村妹妹高興地拉著哥哥的手問道。
“對呢……”這餐廳品質是很不錯，就是人太多不適合久坐，“找個安靜的店坐下慢慢談吧？”
“我想吃芭菲！”
幸村寵溺地摸摸妹妹的頭發，“好，那我們去吃吧。”
小夜聽著默默瞪圓了眼珠子，還有這種好事？這包括她在內嗎？
“我知道個好地方！”得到哥哥答應後，幸村妹妹高興地上前拉過小夜的手，“小夜姐姐跟著我來吧。”
小夜心裏誇著幸村妹妹做得好，她正好想著剛剛那頓飯還差點意思，便任由她拉著自己走了，甚至還比她走得要快些，卻又因為不知道方向再放慢腳步。
幸村從步速變化看出小夜的期待，感概甜食才是女孩子們的真愛，無奈地嘆氣後從後跟上了。
幸村妹妹領著他們來到的地方連幸村本人都沒來過，幸村妹妹便解釋道：“這裏是步美介紹的，因為柯南君就住在樓上，大家也經常來這裏。聽說店裏最近來的服務員哥哥非常會做甜點呢！”
小夜看著樓上的偵探事務所，感覺到一絲神秘。
不過這點好奇很快就被“一下樓梯就能買到甜點真方便”蓋過了。
“歡迎光臨。”店員哥哥看到是熟人，立刻笑著說，“今天知佳醬沒跟大家一起來嗎？”
“今天是跟哥哥，”幸村知佳邊說邊拉住身邊人，“還有小夜姐姐來的！”
幸村見狀，便彎腰道：“我是知佳的哥哥精市，看來知佳之前受你照顧了。”
“能多點客人店長也很很高興呢。”對方也跟著自我介紹，“對了，我是安室，歡迎你們也成為這裏常客。”
小店的氛圍是要比較溫暖熱情一點，可光顧店鋪還忽然冒出一堆自我介紹，小夜不知道這裏是該跟著流程自報名字，還是沒被點中進入聊天室就這麽默默略過。
怎料這時安室向她投去友善的目光，也不說話。這是輪到她的意思嗎？是這樣嗎？
“你好……”
小夜把頭低下去有好一陣才擡起頭，她在思考後續要不要多說點別的。
知佳卻笑笑道：“小夜姐姐有點不善言辭，請安室哥哥不要在意。”
幸村暗笑，他內心跟知佳想到一起去了。
“知佳。”可這話怎能直接說，他馬上小小教育了一番妹妹，“這話是你該說的嗎？對月退小姐太失禮了啊。”然後又趕緊對小夜說，“真不好意思，妹妹看來很親近你，所以有點失分寸，希望月退小姐不要介意。”
知佳認真反問道：“不該我說，那應該是哥哥來說嗎？”
小夜嚴肅思考，給出結論，“平常都是阿澤在說的。”
幸村不由得想起上次他嚇人時兩人在那裏互相扯後腿的趣事，一個好像完全不怕，另一個陪著來的反而更膽小，最後一次過收獲兩人的驚恐。還有就是當初切原那時，現在回想起來，那時綱吉好像是在努力看管不讓她亂來。
“想必澤田君一直都很照顧月退小姐吧。”幸村實際想說的是，綱吉對上小夜一定要比他們管教切原時頭疼得多。
小夜表面上似是老實點頭承認，說出口的話卻是在埋怨，“他多話又煩人。”
三人落座並各自點了甜點或飲品後，幸村這才說出這次來意。就像上次臨走前所說的，他很在意春草的後續。
“只是沒想到，知佳比我更感興趣。”幸村無奈地看向身旁的妹妹。
“因為春草哥哥很帥啊！而且我很喜歡他的畫！”知佳興奮地說，又忽然有些失落的樣子，“要是能再見到春草哥哥就好了，那時還不了解他的事。”
幸村簡單說明了妹妹那晚過後的變化，從感興趣到查資料看作品，完全成了春草的粉絲。
過往知佳都是以哥哥為目標，見識過真大佬後便把哥哥忘了。不過哥哥在她心目中，依然是文武雙全內外兼備，綜合實力穩坐王座的存在。
“他暫時待在別處。”小夜隱約覺得如果說出春草現在正給她打工換食宿，自己眼前這對兄妹肯定會暴跳如雷，心虛的她只能說點好的，“那裏有很多朋友，他過得不錯。”
“……朋友？”幸村的直覺告訴他這裏爆了個雷。
小夜以為幸村在懷疑自己虧待了這位歷史名人，“他們外表年齡相近……是朋友吧。”
幸村在“外表年齡相近”這裏劃了個重點。
“外表年齡？”
小夜頭疼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麽判斷他們的所謂“實際年齡”。付喪神的話，是從刀劍被鍛造出來的那天算起？還是他們有自我意識那天開始？春草的話是算他去世時的年齡，還是從出生至今都算在內？
幸好這時知佳拋出一堆問題，“誒？！這是還能見到春草哥哥的意思嗎？那個別處是在哪裏？很遠嗎？能不能帶我去？”
小夜集中力立刻分散，開始回答知佳這一連串比較容易回答的問題，“大概。本丸。不遠。可以吧？”
幸村感覺小夜在默默放大招，說出一些很驚人的事。
“‘本丸’應該不是地名吧，據我所知最近的也在埼玉県那邊……所以是指某個城中？難不成是指川越城的本丸禦殿嗎？”
地理跟歷史都不怎麽好的小夜聽得一頭霧水，“不，是我的本丸。”
啊，原來是指小夜自己持有的城麽。
幸村保持微笑。
知佳也逐漸察覺到不對勁，“小夜姐姐，我好像聽不太懂……能不能詳細說一點？”
這要求對小夜來說就很離譜，對她這樣說跟對別人說閉嘴差不多，甚至更過分。
“額……”小夜這才發現自己剛剛的說的話，似乎不在一般人的認知當中，“以前不小心建了個本丸。”
知佳表示更聽不明白了……她趕緊向哥哥打聽，“本丸是一般人能建的嗎？”
“……我想應該不能。”幸村只能嘗試站在小夜的角度去猜想，“這個叫本丸的地方，難不成跟月退小姐的能力有關？”
見幸村似乎聽懂了，小夜連忙點頭，“對。”
幸村繼續推測下去，“所以這‘本丸’不是我們能隨便進入的地方？”
這回輪到小夜誤解了，“應該沒關系？”
“我的意思是指，”幸村無奈再重新解釋他的疑惑，“那個地方不在一般地圖上，沒有交通工具可以到達。”
小夜不敢隨便下結論，“傳送門算不算交通工具？”
等等，這傳送門又是什麽意思？
這下子幸村無語得只能幹笑了。
他可以很肯定的是，要是他們再這樣聊下去，小夜嘴中必然會繼續出現各種常人常理不能理解的詞匯。此刻他十分想借小夜的辭典來用用，這日語某種意義上比其他非母語更難懂，不知道全世界有多少人能熟悉她的語言。
幸村後知後覺地想到，或許他應該把綱吉都叫上的。哪怕從那晚的情況來看，綱吉甚至小夜本人都對她的靈力一事不太了解，可他們兩人貌似認識了很久，至少在解碼她說出來的話方面有絕對優勢。
現在幸村先投降了。
“能夠得到菱田春草的近況消息已經很足夠，要是有什麽變化就麻煩月退小姐再告知了。”幸村選擇去結帳回避現實，“對了，現在時候不早，我送月退小姐去車站吧。”
“不用客氣，我有傳送門。”反正她都要先去本丸再回家，沒必要跑那麽遠。
再次聽到意義不明的傳送門一詞，幸村決定先不要深究。
而小夜對這次聊天有截然不同的感受。
能跟她對話沒太大障礙，了解她想表達什麽，遇到不懂的地方還會問她，沒有放棄跟她對話……這些自綱吉以來幸村是第一個做到的，她心裏默默為他加分了。
而且她本來是想要請客回來……這可能有點困難，但至少不能再讓幸村請客。
不過幸村結帳回來後怎麽都不肯收她那份的錢。
“你人真好。”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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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吉會說小夜這次跟幸村見面不是約會，那是有充分理由的。
“小夜姐姐好！”
“月退小姐，很久沒見。”
一大一小兩個幸村朝著小夜熱情打招呼，她早知道是這樣卻不以為然，誰說約會不能帶家屬的？
新開的店人流很多，可幸村早有準備，事前打來預約了。
入座後三人落座於四人卡座，如果是兩個人的話估計會被分去小桌，沒有寬敞的沙發可以坐的同時桌子也放不下太多東西，所以小夜很高興妹妹能同行。
“月退小姐先看吧。”幸村紳士地把餐牌讓出，“不用客氣，這點錢我還是付得起的。”
小夜暗暗驚嘆幸村果然有錢，這個價位的餐廳對初中生來說有點難負擔，估計大多學生就算有錢都不會選擇來這裏消費。基本上整個餐廳除了他們，其他桌都起碼有一位成年人，一看就知道誰來買單。
既然幸村放話不客氣，那她便按喜好來點了。
三人都決定好後找來服務員，幸村為自己跟妹妹點完餐，輪到小夜時，她指著餐牌上其中一個中高價位的套餐，同時向幸村投去眼神。
幸村看她慎重的表情不禁笑了出聲，“我說過不用客氣的，月退小姐喜歡就好。”
“嗯！”
確定後小夜才把餐牌舉到服務員面前並重重點頭，幸村又被她的身體語言逗笑了。
該怎麽說，一般話少表情少的人通常都給人一種高冷的形象，比如好友真田或青學的手塚；可小夜卻不一樣，常常給人一種內心戲很多情緒非常豐富的感覺，而這些都因為她沒有表現出來，導致最終說出口的話做的行為讓人匪夷所思。
從初次見面時，小夜的吃貨本質就在幸村面前展露無遺，如今看到妹妹與她都吃得很滿足，他也看到了有趣的東西，這次請客相當值。
“接下來去哪裏？”幸村妹妹高興地拉著哥哥的手問道。
“對呢……”這餐廳品質是很不錯，就是人太多不適合久坐，“找個安靜的店坐下慢慢談吧？”
“我想吃芭菲！”
幸村寵溺地摸摸妹妹的頭發，“好，那我們去吃吧。”
小夜聽著默默瞪圓了眼珠子，還有這種好事？這包括她在內嗎？
“我知道個好地方！”得到哥哥答應後，幸村妹妹高興地上前拉過小夜的手，“小夜姐姐跟著我來吧。”
小夜心裏誇著幸村妹妹做得好，她正好想著剛剛那頓飯還差點意思，便任由她拉著自己走了，甚至還比她走得要快些，卻又因為不知道方向再放慢腳步。
幸村從步速變化看出小夜的期待，感概甜食才是女孩子們的真愛，無奈地嘆氣後從後跟上了。
幸村妹妹領著他們來到的地方連幸村本人都沒來過，幸村妹妹便解釋道：“這裏是步美介紹的，因為柯南君就住在樓上，大家也經常來這裏。聽說店裏最近來的服務員哥哥非常會做甜點呢！”
小夜看著樓上的偵探事務所，感覺到一絲神秘。
不過這點好奇很快就被“一下樓梯就能買到甜點真方便”蓋過了。
“歡迎光臨。”店員哥哥看到是熟人，立刻笑著說，“今天知佳醬沒跟大家一起來嗎？”
“今天是跟哥哥，”幸村知佳邊說邊拉住身邊人，“還有小夜姐姐來的！”
幸村見狀，便彎腰道：“我是知佳的哥哥精市，看來知佳之前受你照顧了。”
“能多點客人店長也很很高興呢。”對方也跟著自我介紹，“對了，我是安室，歡迎你們也成為這裏常客。”
小店的氛圍是要比較溫暖熱情一點，可光顧店鋪還忽然冒出一堆自我介紹，小夜不知道這裏是該跟著流程自報名字，還是沒被點中進入聊天室就這麽默默略過。
怎料這時安室向她投去友善的目光，也不說話。這是輪到她的意思嗎？是這樣嗎？
“你好……”
小夜把頭低下去有好一陣才擡起頭，她在思考後續要不要多說點別的。
知佳卻笑笑道：“小夜姐姐有點不善言辭，請安室哥哥不要在意。”
幸村暗笑，他內心跟知佳想到一起去了。
“知佳。”可這話怎能直接說，他馬上小小教育了一番妹妹，“這話是你該說的嗎？對月退小姐太失禮了啊。”然後又趕緊對小夜說，“真不好意思，妹妹看來很親近你，所以有點失分寸，希望月退小姐不要介意。”
知佳認真反問道：“不該我說，那應該是哥哥來說嗎？”
小夜嚴肅思考，給出結論，“平常都是阿澤在說的。”
幸村不由得想起上次他嚇人時兩人在那裏互相扯後腿的趣事，一個好像完全不怕，另一個陪著來的反而更膽小，最後一次過收獲兩人的驚恐。還有就是當初切原那時，現在回想起來，那時綱吉好像是在努力看管不讓她亂來。
“想必澤田君一直都很照顧月退小姐吧。”幸村實際想說的是，綱吉對上小夜一定要比他們管教切原時頭疼得多。
小夜表面上似是老實點頭承認，說出口的話卻是在埋怨，“他多話又煩人。”
三人落座並各自點了甜點或飲品後，幸村這才說出這次來意。就像上次臨走前所說的，他很在意春草的後續。
“只是沒想到，知佳比我更感興趣。”幸村無奈地看向身旁的妹妹。
“因為春草哥哥很帥啊！而且我很喜歡他的畫！”知佳興奮地說，又忽然有些失落的樣子，“要是能再見到春草哥哥就好了，那時還不了解他的事。”
幸村簡單說明了妹妹那晚過後的變化，從感興趣到查資料看作品，完全成了春草的粉絲。
過往知佳都是以哥哥為目標，見識過真大佬後便把哥哥忘了。不過哥哥在她心目中，依然是文武雙全內外兼備，綜合實力穩坐王座的存在。
“他暫時待在別處。”小夜隱約覺得如果說出春草現在正給她打工換食宿，自己眼前這對兄妹肯定會暴跳如雷，心虛的她只能說點好的，“那裏有很多朋友，他過得不錯。”
“……朋友？”幸村的直覺告訴他這裏爆了個雷。
小夜以為幸村在懷疑自己虧待了這位歷史名人，“他們外表年齡相近……是朋友吧。”
幸村在“外表年齡相近”這裏劃了個重點。
“外表年齡？”
小夜頭疼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麽判斷他們的所謂“實際年齡”。付喪神的話，是從刀劍被鍛造出來的那天算起？還是他們有自我意識那天開始？春草的話是算他去世時的年齡，還是從出生至今都算在內？
幸好這時知佳拋出一堆問題，“誒？！這是還能見到春草哥哥的意思嗎？那個別處是在哪裏？很遠嗎？能不能帶我去？”
小夜集中力立刻分散，開始回答知佳這一連串比較容易回答的問題，“大概。本丸。不遠。可以吧？”
幸村感覺小夜在默默放大招，說出一些很驚人的事。
“‘本丸’應該不是地名吧，據我所知最近的也在埼玉県那邊……所以是指某個城中？難不成是指川越城的本丸禦殿嗎？”
地理跟歷史都不怎麽好的小夜聽得一頭霧水，“不，是我的本丸。”
啊，原來是指小夜自己持有的城麽。
幸村保持微笑。
知佳也逐漸察覺到不對勁，“小夜姐姐，我好像聽不太懂……能不能詳細說一點？”
這要求對小夜來說就很離譜，對她這樣說跟對別人說閉嘴差不多，甚至更過分。
“額……”小夜這才發現自己剛剛的說的話，似乎不在一般人的認知當中，“以前不小心建了個本丸。”
知佳表示更聽不明白了……她趕緊向哥哥打聽，“本丸是一般人能建的嗎？”
“……我想應該不能。”幸村只能嘗試站在小夜的角度去猜想，“這個叫本丸的地方，難不成跟月退小姐的能力有關？”
見幸村似乎聽懂了，小夜連忙點頭，“對。”
幸村繼續推測下去，“所以這‘本丸’不是我們能隨便進入的地方？”
這回輪到小夜誤解了，“應該沒關系？”
“我的意思是指，”幸村無奈再重新解釋他的疑惑，“那個地方不在一般地圖上，沒有交通工具可以到達。”
小夜不敢隨便下結論，“傳送門算不算交通工具？”
等等，這傳送門又是什麽意思？
這下子幸村無語得只能幹笑了。
他可以很肯定的是，要是他們再這樣聊下去，小夜嘴中必然會繼續出現各種常人常理不能理解的詞匯。此刻他十分想借小夜的辭典來用用，這日語某種意義上比其他非母語更難懂，不知道全世界有多少人能熟悉她的語言。
幸村後知後覺地想到，或許他應該把綱吉都叫上的。哪怕從那晚的情況來看，綱吉甚至小夜本人都對她的靈力一事不太了解，可他們兩人貌似認識了很久，至少在解碼她說出來的話方面有絕對優勢。
現在幸村先投降了。
“能夠得到菱田春草的近況消息已經很足夠，要是有什麽變化就麻煩月退小姐再告知了。”幸村選擇去結帳回避現實，“對了，現在時候不早，我送月退小姐去車站吧。”
“不用客氣，我有傳送門。”反正她都要先去本丸再回家，沒必要跑那麽遠。
再次聽到意義不明的傳送門一詞，幸村決定先不要深究。
而小夜對這次聊天有截然不同的感受。
能跟她對話沒太大障礙，了解她想表達什麽，遇到不懂的地方還會問她，沒有放棄跟她對話……這些自綱吉以來幸村是第一個做到的，她心裏默默為他加分了。
而且她本來是想要請客回來……這可能有點困難，但至少不能再讓幸村請客。
不過幸村結帳回來後怎麽都不肯收她那份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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