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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島求生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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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島求生記

月見白不知道這裏是哪裏,她用意識能力感知著周遭。

她現在對意識能力的控制越來越純熟,就算到了下一個世界,也不需要慢慢磨練了。

但是在她能感知的範圍內,她感覺不到一個人。

月見白對上個世界的臨死前的場景印象深刻,現在腦子已經轉不動了。

她現在身處一座海島,但現在她就坐在沙灘上發呆。

她現在已經沒有多少覆仇的想法了,殺掉宇智波斑也只是因為對方後來又數次挑釁,她為了永絕後患。

現在沒有除她以外的任何人,有人的話她會為了讓彼此的生活有條理一點而改變。

現在只有她一個,她很不習慣,她暫時地失去了目標。

她發呆發到天色黑了,終於想起她最起碼應該給自己折騰一間小屋。

就算她沒有多餘的欲望,但基本的衣食住還是需要的。

月見白站在了距離海灘稍遠的位置,將手按在地面上,將靈魂力量輸入她手掌下的這片土地。

她感受到的生命的波動,她可以將自己的生命的力量分給其他生物。

不過她也不能做的太離譜,一不小心把自己搞沒命了就有點傻了。

她看著一株藤蔓冒出來,越長越長,越長越粗。

接著好幾株藤蔓冒出來,相互纏繞,變成了一個小藤屋。

她以前就在洞窟外幹過,那時候她身邊還有帶土,現在她就只有她一個人了。

她不覺得孤單,自從她的心靈開悟後,她就不覺得孤單了,哪怕她現在淪落到了一個無人的荒島,只是覺得惆悵。

她對生活的要求不高,有小藤屋住就很滿足,吃飯有野果不錯,想吃肉的話可以捕撈海鮮,海島深處也有淡水。

月見白覺得她現在有點像是荒島求生,不過因為她內心富足再加上她的力量十分好用,她過的還不錯。

她在小藤屋過了一晚上,第二天天剛亮,她就在海島上探險。

發現這個海島很大,還有很多天然的巖窟和地下溶洞。

月見白走路走得腳痛,她想起她作為祝器的時候可以瞬間移動,速度快到像是能夠跨越空間。

要說現在的狀況有什麽優點的話,那就是她現在的身體毫發無傷。

她在以前的世界那麽艱難,實力發揮不定的原因,就是因為她的身體因為訓練總是傷上加傷,導致她總不能完全發揮,除了她不想活了拼死一擊。

現在的她的身體狀況是她最好的時候,身體的機能達到她能達到的頂峰。

沒有戰鬥沒有工作,身體和心靈都容光煥發,所以她現在能自如控制身體裏的所有火焰。

她抱著試試看的心情,將火焰的輸出集中在腳下。

她腳下火焰大量噴發,有點像是火箭尾部,而她居然真的飛起來了。

一開始她的身體打晃了一下,幾分鐘後她已經能通過控制火焰的輸出量大小和角度來控制飛行速度和方向。

這種感覺很新奇,雖然不如祝器的時候那樣完美,但她能通過人類的身體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很滿足了。

她飛到了海島最上空,發現這片海島比想象中還要大,要比曉之國的占據的海島要大很多,可惜這樣的海島上面只有她一個人。

月見白在海島上空不斷熟練運用火焰飛行,等確定她已經完全掌握了火焰飛行的技巧,不會掉鏈子後,她嘗試往海島外面飛行。

可惜她飛出去了很遠,能看到的只是一望無際的海洋,海面上看不到船只和人影。

很快,她感覺前方有些異常情況,她好像碰到了類似結界的東西,這個限制要比結界強大許多。

月見白嘗試著伸出了手,她立刻被強大到力量反彈,她身上沒有任何損傷。

一方面是她受到反彈的時候金色的靈魂火焰立刻籠罩全身,另一方面這個限制的存在本身似乎不是為了隔絕外界的破壞,就像是隔絕了空間一樣,結界本身並沒有強大的力量。

月見白飛回海島上,她不為現狀感到任何糾結,她的座右銘是“改變能改變的事情,不能改變的以後再說”。

在發現巖洞之後,她就從小藤屋中搬了出來,畢竟小藤屋再結實,也抵擋不了風吹日曬。

吃飯和住處已經搞定,現在問題就是穿衣。

月見白對衣服沒有那麽講究,沒有她有錢有勢的貴族小姐們穿的都比她華貴。

但是她對衣物不那麽講究,最基本的整潔還是要的。

但是她只有身上這一套衣服,換洗都成了問題。

月見白沒有想到她的生存焦慮沒有了,現在需要為換洗衣服感到擔心。

月見白因為穿越學會了很多技能,但是其中並不包括憑空變出一件衣服。

那麽制作一件衣服需要什麽?以她對衣服的有限知識,她需要種植棉花或者養蠶。

很可惜,她也沒有辦法憑空變出這些東西。

她能做到的恐怕只能編織草鞋和草裙,而且編織出來不一定能穿。

月見白生生嘆了一口氣,已經做好了等這件衣服破爛到沒法穿的時候穿草裙算了。

反正這個海島只有她一個人,能遮掩身體就行了。

月見白在海島的日子就是每日的修煉,現在她沒有辦法戰鬥。

找不到敵人積累實戰經驗,但她可以將已有的力量進行鞏固提升。

她在南賀神社看到了不少在宇智波斑的記憶中都沒有來得及看清的修行密宗,那是比宇智波斑教給帶土的還要接近力量根源。

月見白坐在巖洞上方進行參悟修煉,坐在這裏視野格外廣闊。

她發現她的靈魂火焰上自從變成金色後,她的力量輸出量都和過去不同,爆發力上升到了另一重境界。

因為她經常大範圍地輸出靈魂火焰,導致她修行的地方的草木生長得特別茂盛。

她的力量不僅不能搞出天崩地裂的效果,而且也不傷害花草樹木,反而有助於花草樹木的生長。

月見白有的時候看到敵人動輒摧毀一座山,就覺得很難受。

因為靈魂和意識到能力,她有的時候能人類之外的生物進行深層鏈接,對她來說,大部分動植物的生命和人類的生命是一樣的。

雖然平時該吃還是會吃,該踩還是會踩,但是她不會因為炫耀武力,展示自己的特別做這種事。

但是攻擊畢竟是攻擊,可能因為她在這裏練攻擊技巧,這裏的草木也長得很有攻擊性,長出了大量的有刺植物。

月見白也因為這些植物的關系,反過練出了新招式,她的手掌上纏繞著大量葉子形狀的火焰。

她一出拳,葉子形狀的火焰就會像龍卷風一樣將“敵人”包圍。

看起來像是森林之火在熊熊燃燒,割破敵人的皮膚。

月見白在如同城堡一樣的巨大溶洞中,裏面有很多礦石,月見白根據地勢想出來的高山火焰。

將火焰能力壓縮之後,退可以變成無堅不摧的盾牌,進可以變成比攻城錘還要強大到力量型武器,能將敵人的靈魂創飛。

月見白在瀑布中,能將火焰凝結出無數和她外形相似的火焰人,一下子能凝結出無數個。

她就和這些進行戰鬥,純粹用體術,這些靈魂火焰是她的靈魂,自然和她有著同樣的戰鬥經驗和意識。

包括沙漠、沼澤等地方,她因地制宜想出了很多招式。

她曾經是最謝絕花裏胡哨的,現在卻想出這麽多華麗酷炫的招式。

因為她的目的變了,她想了那麽多的招式是為了震懾,而不是為了殺死敵人。

如果是為了殺人,最簡單的砍、捅、刺才是最有用的。

而且思索這些招式有助於開拓她的意識能力和靈魂力量的其他功能,以及增加她對靈魂火焰的控制能力。

月見白白天穿著她這一身衣服,晚上就穿樹葉裙,也是心累。

她覺得就算為了有換洗衣服穿,她也要試試挑戰那個結界。

可是有一天她在岸邊烤魚的時候,發現海面上遠遠地漂來一個箱子和其他雜物。

她等著那些物品漂來岸邊,發現裏面是整箱日用品,比如半新不舊的衣服、打火石、小刀之類的。

月見白看著這些完全不合身衣服,感慨自己真的成了魯濱遜了,她的人生履歷中又達成了新的成就。

雖然之前當過網球巨星、國王和首富,她對這些舊衣服也不嫌棄,畢竟她已經被逼到穿樹葉裙了。

月見白用箱子裏的針線和小刀將衣服重新裁剪,她記得她曾經當過服裝店的老板,這一點對她來說不成問題。

不過這些日常用品能出現,也就是說這個世界有其他人類的存在。

而且看衣服的情況,非常具有西式風格,看來她來到的世界是歐洲。

難道她來的是海賊滿海漂的世界?但是直覺告訴她不是。

月見白覺得她現在人生最大的難題已經解決了,心情也更加從容了。

她除了每天的修行外,還開始重新打造住宿環境。

她開始將好吃的野果和野菜進行重點培育。

這裏也沒有其他動物,吃不到禽肉和獸肉,不過能吃到海鮮已經不錯了。

她開始覺得在這裏慢慢變老也沒有關系,對她來說,不斷參與戰鬥和戰爭才是真正的痛苦。

她現在每天心情輕松,沒有半點精神內耗,身體的狀況越來越好,修行也是事半功倍。

月見白覺得這樣的人生持續下去也不錯,但是對於她在之前世界的那些未竟事業,又覺得遺憾,而且她不覺得她會一直過著這樣的平靜的生活。

因為腦中的聲音的主人一直在看著她,至少她的體內不間斷像是溪水一樣的力量流失就可以證明這一點。

只是對方是比她更具有耐心的人,就她現在還不知道半點關於對方的情報就可以看出這一點,但是事情很快發生了轉機。

月見白正在用漂來的鍋熬海鮮湯,海鮮是海裏捕獲的,水是海島內部的淡水資源,海鹽是她自己用海水熬的。

雖然食材粗陋了一點,勝在食材新鮮,味道不錯。

月見白這邊正在熬海鮮湯,她感知到了周圍的變化。

她一直在研究那個結界,一直沒有研究出來什麽。

現在她感覺到結界似乎吞進來了什麽東西,上次是生活用品,現在似乎是一個人。

月見白立刻從石凳上站起身子,對方生命微弱,急需要救助。

月見白立刻飛了過去,然後在汪洋海面上果然看到了一個人,趴在浮木上,整個人一動不動,呼吸微弱。

月見白用通透世界看出對方身體已經快撐不下去了,現在的最後一點生氣純粹是意志力撐起來的。

月見白對生命力強悍的人一直很欣賞,她一把撈起對方,將對方背在肩膀上 。

對方是少年體型,但體重不輕,身體上都是肌肉,十分健壯,看起來是做慣了體力活的那種。

月見白直接將對方帶到海島中心的瀑布下方,用水一點點地澆在對方嘴角,對方幹裂破皮的嘴角一碰到水就迫不及待地張口。

月見白一直給對方滴水到對方不再主動喝水。

她看著對方肚皮凹陷,急需食物,就將她剛剛熬好的海鮮湯端過來。

等她飛到對方的身邊的時候,對方已經半睜開眼睛。

剛才一通忙碌,月見白也沒有興趣端詳對方的長相,現在終於註意到了。

對於對方的長相,就連對長相不太在意的她也要感嘆一下對方長得很特別?

和帥氣沾不上邊,說醜也不算。

只是覺得對方如果生活在現代,應該很適合呆在游樂園裏或者飾演驚悚電影裏的角色。

臉看起來像是幼童,卻有著少年人的身體,看起來極不相稱。

對方的身軀上有無數傷痕,有些是鞭痕有些是烙鐵燒傷的痕跡,看得出來對方在很小的時候就遭受這樣的對待。

月見白通過那些海面上漂流來的日用品,就知道現在是歐洲中世紀,蠻荒程度不輸給忍者世界。

月見白看著對方的四肢都有鎖鏈鎖住的痕跡,但是脖子上卻戴著西裝領結,下半身穿著的也是西裝褲,一副貴族打扮。

身上卻有著這樣的傷痕,再加上對方特別的長相,月見白猜測對方可能是從馬戲團裏要麽是逃出來要麽是海上遇難。

月見白想起之前的慘烈死亡給在乎的人帶來的心理陰影,她本來已經決定下次穿越一定要和其他人保持距離,也不和別人建立任何感情。

可是這座海島上只有他們兩個人,而且對方已經看到她了,算了,還是先保住對方的性命比較好。

而且,她也不覺得自己有魅力到讓每個人念念不忘的地步。

夜鬥和帶土比較在乎她是因為他們本身就極重感情,再加上他們相遇的時間和經歷比較特殊,才會讓他們印象深刻。

月見白用勺子給他舀了一勺湯遞到他嘴邊,他呆呆地看著她,不知道是沒有反應過來還是懷疑這湯有毒。

月見白不介意被人懷疑,她準備將湯一並端走,她又不是什麽聖母,對方不喝她也要苦口婆心地勸對方喝,她只幫助想要接受幫助的人。

看到月見白準備毫不留情地走掉,這個人想要坐起身。

可惜他太餓太累了,只能微微擡起脖子,喉嚨裏發出“嗯嗯哦哦”的急切求救聲。

月見白坐了回來,她將對方扶起,讓對方靠在一塊巖石上。

用勺子舀了一勺湯,遞到對方嘴邊,這回對方很配合,迫不及待地一口喝了。

他可能怕月見白又走,嘴巴力氣很強硬,差點將勺子也一並咬走。

月見白看對方餓極了,直接將湯碗遞到對方嘴邊,對方急切地想要痛飲。

月見白趕緊將湯碗移開點,小聲說道:“小心燙。”

對方又睜著大大的眼睛呆呆地看著她,等到月見白再次將湯碗遞過來,他像是才理解她剛才說的話的意思,小心地啜飲。

等對方將滿盆的海鮮湯都喝光,他艱難地咀嚼吞咽著海鮮。

真是恢覆能力強悍,之前還一副快要死掉的樣子,現在已經能動彈了。

這樣的生命力月見白曾經在竈門炭治郎身上見到過,她想起自己在異世界大多數時候半死不活的樣子,更加地羨慕。

不過有一部分原因是她自討苦吃,生怕自己哪天靈魂之力徹底沒有了,所以老老實實鍛煉自己的忍痛能力、療傷能力和身體自愈能力。

月見白準備在瀑布邊上將碗勺盆清洗幹凈,在清洗途中,她能感知到對方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

她對於這種目光表示習慣,在其他世界,她就算本人存在感低,但是她所處位置比較吸引人眼球,經常會吸引很多人的目光,這些目光有好奇、有評估、有愛意、也有惡意。

月見白敏感地感覺到身上的目光包含的十足的惡意,對方在海上漂流了很久,身體上有大量傷痕,看起來很可憐。

但對方閉著眼睛昏睡,她也能感知到對方身上的殺氣。

而且他的領結幾乎被鮮血徹底染紅,他身上有很多傷,但這些傷都有些年頭。

他領結上的血不是來自他,自然是來自其他人。

從血漬來看,這些血是在極近的距離噴灑,他沒有泡在海水中的手指的指甲縫裏也有黑色的鮮血,就知道對方在海上失事前做了什麽。

她撿到的這個人是個殺人犯,不知道是出於自衛殺人,還是惡意殺人。

反正她也沒有立場審判和懲罰對方,在她手上死去的生命怎麽說也有成百上千。

她救對方不是因為她是個大好人,或是準備當個大好人,她救對方其實只是無聊沒事幹。

她曾經被太宰先生的找樂子行為折騰得差點死掉,但她現在的行為其實也是在找樂子,只不過做法還是要比太宰先生像個人罷了。

月見白清洗完完碗、勺、盆,正準備起身離開,她就感受到對方的拳風。

對方的身體恢覆能力比她想象中還好,作為一個身體素質拖累了靈魂能力開發的人來說,這樣的體質真的很讓她羨慕。

月見白沒有立刻回頭,微微歪頭,等對方整個人和她錯身的時候,她一腳直接將對方踹進瀑布之中。

她給他的救助只限於提供水和食物,她知道她的靈魂火焰能輕松修覆對方的身體,但她沒有半點這樣做的意思。

她對他抱有戒心,暫時不準備讓對方知道靈魂火焰的存在,剛才那一踹完全是體術,沒有動用絲毫其他力量。

月見白沒有多看砸出幾米高的水花的人一眼就離開,她剛才把那鍋湯給對方喝了,要重新準備食物。

晚上,月見白在巖洞中休息,她將隨著箱子漂來的破爛船帆洗幹凈當毯子,睡在堅硬且崎嶇不平的石床上。

她在第一次穿越的時候住過比這更糟糕的環境,並不在乎。

她現在不在乎的不僅是居住環境,還有她白天救下來的人的恩將仇報的行為。

她所做的任何行動的出發點都是自己,對他人並不抱期待。

所以面對此時對方躲在巖洞某處準備偷襲的行為,她的心情十分淡定。

當夜色漸漸深了,對方覺得她已經熟睡,立刻像是獵捕的野獸一樣撲過來,手指屈起,看起來想要一舉掐斷她的喉嚨。

巖洞裏照不進多少月光,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對方的臉。

對方的奇怪長相再加上他此時的行為,簡直就是驚悚片。

不過驚悚片的可怕程度比起戰爭片弱爆了,月見白一路上就是從戰鬥戰爭中過來的,對方的行為真的是小兒科。

等對方露出快得手的邪惡笑容,卻發現躺在石床上的月見白已經不在。

他側頭看過去,發現月見白站在他的身側,他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

只見月見白掄圓了手臂,一下子就把他轟進了巖壁上。

月見白看起來細胳膊細腿,臉也看起來很弱。

但是當她出手出腳時賁起肌肉十分紮實,一條條肌肉線條十分細密,看起來就力量感、爆發力十足,讓人心生敬畏。

對方深深嵌入巖壁上,一臉的無法置信。

對方的行為和長相都像是看起來萌,實則善於廝殺的大型貓科動物。

月見白通過對方的兩次交手,覺得對方應該不是出身於馬戲團,更像是出身於野獸決鬥場和格鬥場。

他的身上有著野獸撕咬的傷口,他剛才出拳的動作也很標準。

但是在小小的決鬥場和格鬥場和她是完全不能比的,他們境界不同。

即便對方的身體潛質高出她一大截,即便她能看到他靈魂深處洶湧的漆黑的覆仇火焰。

這樣很好,她喜歡給身邊在乎的人營造和平,但是她本人已經無法習慣平淡的日子,內心深處其實是追尋刺激。

她看似是無意招惹那些實力強勁的敵人,實則她也在追尋敵人。

眼前的人這樣執著這樣歹毒,對她來說是再好不過了。

很喜歡刺激,對方和第一次穿越以及第二次前期中期很相似,身體內蘊藏著無窮無盡的黑色火焰。

這樣才值得當她的對手,如果對手實力太弱,她會感到很無聊。

月見白繼續回石床上睡覺,她能感覺到對方花了好長時間才從巖壁上剝開來。

他坐倒在地上,用警惕和畏懼的眼神觀察了她許久,才一瘸一拐地離開巖洞。

第二天醒來,月見白在她的小菜園裏給培育的野菜澆水,對方又沖了過來 。

月見白直接一個腦瓜崩將他崩到泥土裏,只露出一個腦袋,看起來像一棵碩大的蘿蔔。

月見白頭也不回地離開,只走了一兩米,對方就開始叫囂起來:“我叫作百慕達,我一定要殺了你這個女人,你給我洗好脖子等著吧。”

月見白無意去問對方為什麽想要殺她,她以前想要問那些惡人為什麽能做出那些歹毒的事情。

這其實是生活在溫室下的學生思維,好像每件事做出來都需要理由,可能正常人需要,但是惡人是另一種物種。

他們不需要一個世俗可以接受的理由,他們這麽做的理由只是他們想、他們能而已。

百慕達是《家教》裏的覆仇者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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