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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背叛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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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背叛了誰

月見白用懷疑的眼神看著靈幻新隆,靈幻新隆哈哈哈哈地幹笑著,從西裝口袋中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條,說道:“這是電次的手機號碼。”

月見白驚訝,兩周前電次拒絕了她幫忙買手機的提議,就連只是借用也不願意,說一定要自己打工買,沒有想到這麽快就買了。

月見白接過寫有電次的手機號碼的紙條,問道:“電次打的是什麽工?”

她看著靈幻新隆心虛到滿臉冒冷汗的樣子,眼神變得不信任起來,靈幻新隆像做了虧心事一樣,幹巴巴地說道:“你可以打電話問問看。”

月見白這邊還沒有將電話打過去,這邊就有陌生電話打過來,她一看,發現和紙條上的號碼一致,月見白接聽了電話,問道:“電次、啵奇塔,你們在哪裏?”

電次那邊一下子沈默下來,月見白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她對電次一直有種倒黴蛋之間的惺惺相惜,而她的直覺又比較準。

她放低聲音問道:“電次,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電次那邊支支吾吾,過了幾秒鐘,最終鼓足了勇氣,說道:“小白,你回來了對不對,你還記得安室先生請我們吃的那家店嗎?我在那裏等你。”

月見白答應後掛斷了電話,表情不太好。

靈幻新隆絮絮叨叨地說著,看起來像是知道什麽,但難以啟齒,想要轉移月見白的註意。

“那個滿腦子黃色的小子工作起來倒是很勤快,茂夫不在的時候頂班正合適,就是要兼職費要得太狠。”

“你不會氣我讓他在我這裏打工吧,只是茂夫不在,我讓他頂個班,那小子太能吃了,再加上他已經是高中生年紀了,偶爾幫個小忙也不要緊,你也不要太保護他了,對於男孩子來說被女生保護很丟臉,難道他是你弟弟?”

月見白說道:“不是。”

靈幻新隆的表情立刻就歪了,說道:“難道是你的小男友?你倆看起來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

月見白說道:“不是。”

月見白沒有繼續和靈幻新隆東扯西扯,她直接和靈幻新隆以及影山茂夫告別後離開,她心裏盤旋著不好的念頭,而且基本認定了。

啵奇塔的外形是長著電鋸的可愛小狗,但她和電次都沒有把啵奇塔當作寵物看待。

往常她和電次說話的時候,啵奇塔總會在旁邊“汪汪”叫著,彰顯著存在感,但是她在電話裏沒有聽到啵奇塔的聲音,甚至電次都沒敢提它。

月見白擡頭看陰沈的天色,看樣子是要下雨了,她想起往日下雨時她很喜歡在落地窗邊看書或者小憩。

電次在一旁打電動,啵奇塔這時候就喜歡呆在她的身邊。

她為啵奇塔在地上鋪上一塊毯子,啵奇塔就在上面睡覺,橙黃色的燈光將光芒打在它橘色的身體上。

它淺淺地呼吸著,綿軟溫暖的身體隨著呼吸節奏起伏,讓人覺得下雨天也十分美好。

這樣的日子會不會不再有了?月見白想道。

很快,她就走到了那家店,在他們曾經坐過的位置看到了電次,沒有看到啵奇塔,還有一位有著耀眼發色、頭頂有鮮紅觸覺的女性惡魔。

另外是一位紮著小辮子,看起來比身邊的電次和女性惡魔穩重多了的男子,月見白一眼就看到他體內的靈魂火焰,已經如同風中殘燭。

電次的表情像外面的陰天一樣陰沈,月見白走過來的時候,他像往常一樣給她拉開椅子,月見白坐了下來。

往常,啵奇塔會往她的懷中撲來,可是她現在已經知道啵奇塔無法再在她身邊“汪汪”叫了。

她看到電次的眼罩沒有了,缺失的眼球、腎包括睪丸已經重新長回來了,電次胸膛裏有著啵奇塔的心跳。

電次還在糾結怎麽和她開口,對面那位淺色長發惡魔說道:“你就是電次一個勁兒地說的‘小白’吧,看起來沒有電次說得那麽好嘛。”

眼前的惡魔脫口而出,看起來就是個沒心機的直腸子。

旁邊的電次的臉紅了,但是神情僵硬著,說道:“現在不是說這話的時候。”

電次結結巴巴地說道:“小白,你坐、坐這邊,不要聽帕瓦胡說,不對,不是你想的那、那樣,總之,小白你想喝點什麽?”

月見白說道:“喝檸檬水就好。”

月見白坐在電次的身邊,更能清晰地聽到心跳聲,原先電次因為有先天性心臟病的關系,表面上很有活力,但心跳聲很微弱。

明明是少年,但心臟的活力像是過勞的中年人一樣,現在電次的心跳聲強勁有力,啵奇塔成為了電次的心臟。

他們一桌一共四個人,感覺完全不同頻,她、電次、以及有著小辮子的年輕人沈默著。

那位年輕人似乎是配合著氣氛,但那位叫做“帕瓦”的淺發惡魔一點也讀不懂氣氛。

她看起來很想看電次丟臉的樣子,露出了一眼就能看到二十顆牙齒的笑容,說道:“電次的女神,電次現在不僅和我同居,而且還摸過我的胸,男人真是糟糕啊,心裏有兩個人也就算了,還摸別的女孩的胸。”

月見白都能聽見電次體內血管爆裂的聲音,電次吼著:“明明是矽膠墊!”

吼完就立刻想到他說錯話了,他雙手抱頭,說著:“不對不對,我是想對小白說啵……”

月見白說道:“我已經知道了。”

“是靈幻先生告訴你的嗎?”電次問道。

“不,他只說了廢話,重要的一點也沒有說。”月見白說道。

“對不起,啵奇塔是為了救我——”電次的聲音裏帶著哭音。

月見白說道:“不用向我道歉,電次才是最難過的那個。”

看到電次的樣子,沒有人性的惡魔帕瓦也安靜下來,等到電次終於恢覆鎮定,帕瓦又恢覆到了之前的壞心眼的樣子。

帕瓦問道:“電次摸別的女孩的胸,你不生氣嗎?那小子莫名其妙很喜歡胸,只要女孩子願意給他摸胸,他就願意去做和送死沒區別的工作,三番五次差點死掉還沒有變聰明,真是奇怪的家夥,對吧?”

月見白清楚啵奇塔並沒有死亡,只是在電次的胸膛內沈睡著,如果某個契機成熟,啵奇塔還會覆活,但她還是會為啵奇塔沒有辦法吃它喜歡吃的零食感到遺憾。

在她和電次都在傷感的時候,突然冒出了“胸”的話題。

如果電次是普通的男子高中生的話,對女生的胸癡迷這點多少讓人嫌棄。

但電次是曾有過先天性心臟病,母親病逝,父親欠下黑金下落不明,為還錢賣掉一只眼、一顆腎、一顆睪丸,從小只能睡在貧民窟,吃飯穿衣靠垃圾堆、在黑心債主那裏像是奴隸一樣不知疲倦的幹活,又為了賺錢成為惡魔獵人,和惡魔搏殺的未成年。

而且從帕瓦的話來看,電次為了摸到胸交換了差點送命的條件。

做到這種程度,真的執著到有點可憐了。

月見白說道:“電次這麽喜歡胸的話,摸自己的屁股不就好了。”

“哈?”帕瓦發出巨大的聲音。

電次也呆掉了。

旁邊看起來比他倆聰明不少的小辮子男子也懵了幾秒鐘,但很快就反應過來,意識到她說的是什麽意思。

他看了看兩個傻乎乎的同伴,舉杯子喝水,像是掩飾自己嘴角嘲諷的笑容,但是卻發出了存在感很強的“呵”聲。

月見白歪頭看著電次的反應,電次看起來像是腦袋短路一樣,他手抓著頭發說道:“對啊,我的屁股和女生的胸都是肉,摸胸和摸屁股是一樣的,才不是,女孩子柔軟的胸和男的粗糙的屁股怎麽可能是一回事。”

旁邊的辮子男終於有機會自我介紹:“你好,月見選手,我是早川秋,是旁邊兩個笨蛋的同事。”

早川秋看著兩個在思索女生的胸和男生的屁股是不是一回事的同伴,表情很無奈。

他看向了一旁表情從頭到尾沒有變化的月見白,說道:“月見選手,聽到這兩個家夥汙染耳朵的話,你不會生氣嗎?”

月見白說道:“只是不重要的事。”

靈幻新隆和零哥都在把她和電次的關系往很深的方向想,但她和電次的關系應該就像是兩個在人生旅途上累了,偶然在同一個地方歇腳的背包客。

恰好兩個人的經歷很相近,相處起來很輕松,決定相處時間更長一點而已。

她只是擔心電次,但不會幹涉電次。

早川秋楞住了,又看了月見白和電次一眼,意識到他誤會了什麽,說道:“對這兩個笨蛋生氣太浪費感情了,我們吃點東西吧,電次好不容易請客。”

帕瓦說道:”我要吃神戶牛肉!”

早川秋說道:“以電次的財力,做不到請那麽貴的東西。”

和帕瓦一樣,單細胞的電次也從剛才的情緒中迅速回神,他對月見白說道:“小白要吃的話,沒有關系,帕瓦就算了,她也嘗不出肉的好壞,吃了也是糟蹋東西。”

電次剛說完,腦袋就被帕瓦扔過來的飲料瓶蓋砸了,他完全不在意,視線仍在月見白的臉上,殷切地等待著月見白點單。

月見白想起了電次曾經說過“總是讓小白買單好丟臉”的話,電次請客是想要洗刷過去在她這裏只能蹭飯的黑歷史。

月見白看著電次忐忑的眼神,那是想要討好她的眼神,月見白曾經在某個五錢神的眼中看到這樣的情緒,她當初收留電次在家的原因可能也有這一點。

她喜歡的類型真是固定,就是喜歡熱血笨蛋,只是以前的她被這樣註視的時候,心跳也會跟著變得劇烈。

現在的她心跳如常,內心的感想也只是“挺可愛的”,和看到啵奇塔一樣的感想。

月見白只是簡單的點了兩道菜,都是價格便宜的菜,照顧電次剛買了手機,而且才工作了兩個星期的錢包,但是她卻看到電次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電次說道:“小白可以點更貴的東西。”

一個餐桌上只有一份菜單,剛才電次就直接將菜單遞給她了,帕瓦在旁邊等得不耐煩,她看月見白沒有再點的意思,立馬奪過了菜單,一連點了很多道這裏的招牌菜。

早川秋說道:“帕瓦,我們幾個吃不了這麽多,而且電次也沒有那麽多錢。”

電次立馬說道:“我有錢!”說完,餘光還看了月見白一眼,腰桿挺得倍兒直,不想讓月見白誤會他沒有錢。

很快,烤肉就端了上來,月見白沒有問電次為什麽做回了惡魔獵人的工作。

電次也在旁邊很照顧她,努力將桌子上的好肉都往她的盤子裏夾,月見白阻止了他才勉強停手。

因為電次過分偏袒她的行為,情緒化且單純的帕瓦的臉一下子變得“猙獰”了,加快手中搶肉的動作,把嘴巴塞得滿滿的也不放棄。

早川秋看起來很習慣這樣亂糟糟的餐桌,在旁邊優雅地吃肉,月見白一直到吃完都沒有問電次為什麽接受了惡魔獵人這麽危險的工作。

電次看起來一直戰戰兢兢地等著她問,但一直沒有等到。

剛吃完飯,他們三個人都收到了簡訊,早川秋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帕瓦一臉的吃得太飽不想動彈的樣子。

電次很失望地看著簡訊,又看了看月見白說道:“不好意思啊小白,我和這幾個人要工作了,你快回家吧,去安全的地方。”

月見白問道:“你還會回我們的家嗎?”

電次聽到這話,眼睛亮了,說道:“我一定會回去的。”

月見白感受到城市中有兩處異樣,一個正在暴動中,這個比較弱。

另一個在相反的方向,似乎伺機而動,這個要比正在暴動的強了不少倍,因為強大,很難被感知到。

電次說道:“這裏太危險了,小白去安全的地方吧。”他在月見白的身邊,像是守護者般,將她送到離暴動的地方兩條街的距離,千叮嚀萬囑咐讓她立刻回家。

月見白答應了,往那個更強的敵人的方向走去。

她感受到電次、帕瓦、早川秋立刻往暴動的方向走去,月見白沒有回頭,走最近的道堵住了那只惡魔。

那只惡魔似乎還不準備暴露,對她這個存在感低的人類暫時沒有興趣,月見白走過了它,手一揮,那只惡魔直接消失了,月見白手中的藍色靈刀也消失了。

如果有人看到那把刀,就會註意到靈刀十分細長,看起來更像是暗殺的暗器,不像能夠硬碰硬戰鬥的武器。

月見白也想要她的靈刀能夠更加寬,像是更加正常的武器,可惜她現在凝結靈魂火焰只能做到這種程度。

月見白殺完這只惡魔,又走到暗處殺了幾只咒靈,做完這些,她往背後的方向看過去,電次、帕瓦和早川秋和另一只的惡魔的戰鬥已經結束。

月見白感受著周遭的空氣,註意著能感到的惡魔、咒靈、妖怪、異能者等等的動靜,成分比戰國還要覆雜。

另一邊,電次、帕瓦和早川秋站在廢墟上,電次還不習慣和啵奇塔融合作戰,一下子倒在巨大廢墟上累得快要睡著。

帕瓦剛才在月見白面前擠兌電次,但現在看到電次一副快死了的表情,有些擔心。

但是作為一名惡魔,她不知道正常的擔心方式,問道:“電次,你這副衰樣追不到那個女人吧,還是說你也只是想要摸她的胸,摸完拉倒?”

累到平著癱倒在地上的電次翻了個身,側著看眼前的地面,說道:“我不想摸小白的胸。”

帕瓦雙手叉腰,彎腰看他:“怎麽一提到那個女人,你就變得這麽難懂了?別忘了,你可總是色瞇瞇地看著周圍的女的。”

電次不說話了,他剛成為公安隊伍中的惡魔獵人,就被好幾個女性誘惑了,與其說是喜歡他,看起來更像是在玩弄他,而他的確是很容易被玩弄的類型。

但他心大膽小,只不小心摸了帕瓦,帕瓦答應他只要能從強大惡魔那裏救回她心愛的貓咪,她就讓他摸胸,第一次被誘惑他很沒用的上鉤了。

但在救完貓後,帕瓦大大方方讓他摸的時候他猶豫了,然後被帕瓦握住手按了上去,結果是厚厚的兩坨饅頭狀的矽膠墊。

他在摸上去的那一刻想著“背叛了——”,他那時候腦海中浮現的是兩位女性的身影,一個是月見白,一個是瑪奇瑪。

他到底是覺得背叛了月見白還是瑪奇瑪?

但是現在,帕瓦問起了“是不是也想摸小白的胸?”他立馬否定了,並且實實在在地真心這樣想。

為什麽,他不明白?月見白和瑪奇瑪一樣是很漂亮的人,是在他心目中很重要且喜歡著的人,為什麽他覺得她倆是不同的?

那為什麽他會想要摸瑪奇瑪的胸,卻想都不想摸小白的胸的可能性。

“我不想摸小白的胸,我想看她笑。”電次說道,胸膛間代替他原先心臟的啵奇塔的心跳聲加劇了,似乎在應和他。

電鋸人漫畫中裏有好多電次對於女生的黃色幻想,但看的時候完全不膈應,只覺得電次有點可憐,明明命運那麽淒慘,還會為能摸到女孩的胸而答應女孩的條件去送死,讓我覺得好拼,莫名心生一點敬意(?),就像對銀桑一樣

電次對小白是仰慕,類似雛森桃對藍染那種,反而是對瑪奇瑪多一點男女之情。

下一個世界是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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