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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控妹妹和妹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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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控妹妹和妹控哥哥

聖杯?

月見白只是從國外的藝術作品聽說過這個詞,現在冷不丁腦內冒出這個詞,她也感到意外。

她本身對於這種神話傳說中的寶物毫無興趣,不過,如果德累斯頓石板上面真的是聖杯的話,那對世界的影響要比德累斯頓石板要大得多。

月見白想到了被更強大的寶物控制的這個國家,就覺得可怕,本來她認為她穿越的那些高危世界已經夠殘酷了,沒有想到她認為的和平世界也差不多。

第二天,月見白飛去了墨爾本,這是私人活動,宗像禮司表示他就不跟來了,她對於宗像禮司還要思索要不要跟來這一點表示驚訝。

這個人不是已經成為戶籍科的室長了嗎?這個室光聽名字就知道公務繁重,但宗像禮司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比起所謂的室長,我更看重你的經紀人這個身份。”

這個話語聽起來有點暧昧的意思,但是月見白和宗像禮司都屬於浪漫過敏的類型。

月見白直接理解成“比起當一個小小的室長,還是當她的經紀人在未來好處更多”。

月見白點了點頭,宗像禮司看著她的眼神,明白她已經理解了他的意思,露出了滿意的表情,月見白只是”哈哈哈哈“地幹笑著。

對於月見白的觀戰,日本代表隊的隊員們都很高興,這幫運動少年其實單純得很,想要得到他們的認可,只要實力過關還有人品過關就行。

他們和她寒暄了幾句,就開始進入緊張的準備活動,看得出來大家對於即將到來的決賽,既興奮又忐忑。

旁邊的三船教練慫恿道:“作為已經進入國際的大前輩,對後輩說幾句鼓勵的話吧。”

月見白問道:“大家覺得我可怕還是西班牙隊實力可怕?”

剛才還對她露出陽光的歡迎笑容的大家立馬面露菜色,只有排位靠前的幾位還保持淡定。

遠山金太郎滿臉黑線,原本肆意亂翹的頭發也耷拉下來了,他說道:“月見前輩恐怖多了。”

越前龍馬壓了壓帽檐,說道:“還差得遠呢。”

看著大家放松下來的表情,月見白對三船教練露出“成功交差”的表情。

三船教練看著周圍人本來像是繃緊的弦,現在一下子松懈下來的模樣,他熊掌般的手掌捂住了額頭,說道:“我有點後悔。”

月見白露出了從身邊運動少年們那裏學來的陽光笑容。

從頭到尾一直很淡定的種島修二湊到她身邊問道:“那位藍頭發的經紀人沒有過來嗎?”

月見白看完這場比賽,就要開始開啟下一輪世界級別的比賽的征程,但她身邊卻連一個經紀人和助理都沒有。

她說道:“宗像先生有其他重要得多的事情要忙。”

也不知道宗像禮司會利用戶籍科室長的身份,為他們的團隊挖來怎樣的人。

種島修二說道:“感覺那個人不太像經紀人。”

月見白對於有人也能看清楚這一點感到高興,她說道:“那個人與其說是我的經紀人,不如說是我的觀察者。”

種島修二不太能理解具體含義,但是他有些遺憾地說道:“真好啊,我也想當。”

月見白有些無言,她身邊的觀察者不僅有宗像禮司,還有黃金之王,真的沒必要增加人數了。

看完U-17的決賽,月見白去美國參加網球大賽,這場大賽的規模和影響力不如四大滿貫,但也有參加的價值。

而且她和愛爾蘭約好了要在美國見面,愛爾蘭與其說是她的經紀人,不如說是單純的陪吃陪喝陪玩。

她第一次來到美國的賽場,發現門口頭頂上的大熒幕上放映著她在澳網的比賽畫面,似乎將她作為大賽的宣傳點,好多網球迷都駐足仰頭觀看。

月見白也停下來看,無論看幾次,她都為她在賽場上的表現感到驚訝,上面那個冷峻強大的人似乎是另一個她。

她的體內似乎有兩個靈魂,一個是第二輪穿越前毫無意義地死了很多次的弱小的她,一個是逐漸變得強大的她。

她們在她體內共存,她偶爾會覺得現在的她只是一場幻夢,突然,她聽見周圍網球迷們的聲音。

“不管幾次看,都覺得好帥氣。”

“我和我的朋友們都是專程來看月見選手的。”

“面對體格要比她結實好多的歐美選手,也能奇跡般的以絕對優勢勝出,她的手臂、腿、肩膀等的肌肉線條真的好美,因為月見選手的關系,我也開始積極健身了,身體也變得健康起來。”

聽到這些話語,月見白萬年蒼白的臉色和紅了起來。

就像宗像禮司通常用推眼鏡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一樣,她忍不住地壓了壓帽子。

但她也聽到了有些人心內的話語,抨擊她在女子運動員中也顯得瘦小的身材,認為她可能服用了不可說的藥物。

有覺得她十分鐘內解決比賽的行為過於傲慢,傷害了很多對手的心的批判。

還有就是毫無理由的指責她的身材扁平,眼神過於冰冷,完全不符合大眾對於女性超級明星的關於大胸、細腰、翹臀的審美。

這些挑剔的話語從她在國際大賽的第一場比賽就不絕於耳,而她偏偏有著能感知到別人心中所想的能力,再加上她現在是流量運動員,所以她面對的審視要比其他人更多。

小玉曾經表示要將這些批判她的人通通做掉,但她拒絕了。

她早已不是期待別人都喜歡自己的討好型人格,她對於被人討厭這件事覺得無所謂,她只要不愧於自己的心就夠了。

月見白又成功到手了一個冠軍獎杯,她身邊最高興的要屬愛爾蘭,為自己又進賬一筆高額獎金感到由衷的快樂。

月見白本來要飛到法國,為下一輪世界大賽作準備,然後她就收到了來自航大哥、娜塔莉姐定了結婚時間的消息。

她之前就答應了娜塔莉姐當伴娘的請求,毫不猶豫地更改了行程,放棄了法國的大賽,飛回到日本。

她剛回到日本,就收到了來自松田陣平、荻原研二的“慰問短信”,研二哥旁敲側擊地表示“大家永遠是小白的哥哥,而且小白又多了一位溫柔的姐姐”。

如果說這條短信讓月見白感到溫暖,那麽松田陣平的短信就讓她有些生氣——“哈哈哈哈哈,找個真正受得了你的別扭性格的倒黴蛋吧。”

都是失戀單身狗,何必互相為難呢,這就是她和零哥在初戀失戀方面能共情,但對於陣平哥的初戀失戀就毫不客氣地嘲笑的原因。

月見白毫不猶豫地發出“千速姐也這麽對你說的?”然後一向不遺餘力扮演惡劣兄長的松田陣平立馬不吱聲了。

等她回到家,她才收到了那個家夥的回覆——“你嘴巴好毒。”

看到這條短信,月見白笑了,覺得今天晚上一定能睡個輕松的好覺,接下來她一直和娜塔莉姐通話。

娜塔莉是混血,因為長相和發色和身邊其他人不同而遭到排擠,但她總是溫柔地對待身邊的人,包括她這個僅僅只是住在航大哥隔壁的小妹妹。

剛才兩條短信,研二哥表現得很委婉,而陣平哥表現得很氣人,但她明白兩個人都是在安慰她,他們都覺得她會為這個消息感到難過。

可是就算是細膩體貼的研二哥也不知道,她在看到娜塔莉姐的第一眼起,就明白自己已經失戀的事實,而那時候航大哥和娜塔莉兩個人也只是剛認識不久。

本來就是不成熟的戀兄癖罷了。

月見白剛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但她沒有打開房子內的燈,就接到了娜塔莉姐關於一起去挑選新娘服和伴娘服的邀請。

她就這樣在只有月色照亮的房子裏,站在窗戶邊和娜塔莉姐通電話。

等她們敲定好了明天的見面時間和地點後掛了電話,就聽見了敲門聲,月見白打開門,果然站在門外的是零哥。

零哥進門,看著她沒有說話,似乎想要安慰她,但她看起來不需要安慰的樣子。

月見白問道:“零哥,你該不會也要像陣平哥一樣祝我早點找到一個倒黴蛋吧?”

零哥笑了,說道:“怎麽能說倒黴呢?應該說萬分幸運。”

月見白說道:“謝謝,有被安慰到,說不難過是假的,我剛才有一小指甲蓋的傷心,現在看到零哥就煙消雲散了,就想著‘啊,我只是普通的兄控嘛’,然後就釋然了,以後生日能從航大哥那裏拿到雙倍的禮物,想想就高興。”

零哥無聲地嘆氣,說道:“好啦好啦,兄控妹妹,妹控哥哥問你,你喜歡什麽品種的男生,我來幫你找找。”

月見白聽到那句“妹控哥哥”,笑出了聲,問道:“零哥,你和景光哥參加航大哥和娜塔莉姐的婚禮嗎?”

降谷零的笑容卡了殼,露出了苦惱的表情。

零哥和景光哥一定比誰都不想缺席航大哥的婚禮,而航大哥、研二哥和陣平哥一定也很期待失蹤許久的他們二人能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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