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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碰面就勢成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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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碰面就勢成水火

“你說什麽!”

感覺兩個人要起沖突的樣子,但是立馬被一個沈穩的聲音制止住了,說道:“你們不要在別人的店門前打架,被老板討厭了可就慘了。”

然後又是一個很溫柔地聲音:“好可惜,幹脆我們去其他店好了,對吧,尊。”

“嗯。”一個慵懶如同獅子的聲音,月見白幾乎能想象得到對方一副睡不醒的樣子。

“那怎麽行,我可是特意將大家帶到這裏來,要不要讓老板通融一下。”那個第一個出聲的人說道。

幸平創真聽到了聲音,然後出店說道:“不好意思啊,我們店今天被客人包店了。”

“可惡啊,到底是什麽尊貴的客人,店長不是很拽嗎?居然向有錢有勢的人低頭。”那個聲音不爽地說道。

“八田,有權有勢的人可不會在街邊餐館包店。”那個成熟的聲音說道。

幸平創真很天然地說道:“不會啊,月見同學是個很溫和的人,怎麽可能是霸道的人。”

“月見?”

月見白聽到好幾個聲音異口同聲地問道,接著那個沈穩的聲音說道:“月見?是那個月見嗎?”

幸平創真聲音依舊清爽,但是無端端聽出了一種天然黑的感覺:“月見果然很有名啊。”

月見白一向低調,現在體會到到哪裏都會被認出來的感覺,對於現在公眾人物階段挺方便的,但想到以後老老實實地做幕後人員的時候,就感覺很不方便。

“我可以向月見選手要簽名嗎?”那位被稱作八田的男生說道。

“沒有想到美咲你居然會對網球感興趣。”不知為何,對方的語氣聽起來酸溜溜的。

”好啦好啦,大家出門不就是為了好好吃頓飯嗎,你們兩個怎麽又吵起來了。”沈穩的聲音再度充當和事佬。

“話說八田真的很喜歡月見選手呢,你不是還把月見選手的比賽推薦給尊哥嗎?”溫柔的聲音又說到。

“尊,你居然對網球比賽也感興趣?“成熟穩重的聲音又說到。

“我給尊哥看的是不到五分鐘的月見選手的最後一球的剪輯視頻,尊哥也感興趣,本來快要睡著了,還特意睜開眼睛看了。”

八田美咲為他能夠成功將喜歡的比賽安利給尊哥感到高興。

“哦?那尊是什麽感想?對於那位現在世界風頭最勁的月見選手?”溫柔的聲音似乎在打趣。

“單靠體術的話,我可能打不過那個女人。”那個慵懶的聲音又響起。

“那麽美咲又為什麽會喜歡那位女子網球冠軍的?”那個聽起來有些酸的聲音又響起,感覺有些不甘心。

“因為月見選手有點像是小時候看的超能力劍士。”八田美咲頓了一下,小聲地說道。

“那麽華麗的網球的確有點像是超能力。”成熟的聲音說道。

月見白聽力絕佳,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大門未知子在忙著吃,老板正在努力追著大門未知子的嘴速,他看起來很欣賞大門未知子的吃貨精神。

神原晶在慢悠悠地吃著壽司,一邊在仔細聽門外的對話,他看起來很感興趣,一臉的吃瓜表情。

這時候,幸平創真從外面走了進來,問道:“他們好像很喜歡月見呢,要不要給他們簽名?”

老板看起來很想要捶倒黴兒子,但是他的手在忙著捏壽司,忙不過來,說道:“你小子一開始就不該說月見選手在這裏。”

幸平創真楞了一下,恍然大悟,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頭,說道:“不好意思啊,月見。”

“保護客人隱私是基本準則哦,小廚師你還太年輕了。”神原晶說道。

月見白說道:“沒有關系,只是我沒有紙和筆。”

本來和赤司征十郎打籃球那會兒是有筆的,可惜在和大門未知子碰面前用筆捅死了一只實體化的咒靈。

那支筆上粘上了咒靈的汙血,她就給扔了。

“沒有關系,可以用我的筆。”店門外有聲音傳來,他們也在專心聽店門內的聲音,就像店裏的人剛才聽門外的聲音一樣。

“月見選手不介意的話也給我簽一張吧。”神原晶忽然說道。

大門未知子剛才沒有聽門外的聲音,專心致志地吃東西,但是她對神原晶的事似乎格外敏感,立馬轉過頭來問:“阿晶你怎麽突然要簽名了?”

“上次不方便說,對了,月見選手你多給我簽幾張吧,我旗下的麻醉醫生和她的女兒也很喜歡你。”神原晶接著說道。

月見白發現自己自從奪冠後就成了簽名機器,她都不知道她的網球能夠贏得那麽多人的喜歡。

她明明只是為了賺取更多金錢,為自己的夢想藍圖添磚加瓦,一定是繼國緣一創造的呼吸劍法太酷的緣故,月見白想道。

她每次使出呼吸劍法的時候也覺得這是超酷的劍法,月見白覺得她就代替鬼殺隊的大家接受讚美好了。

畢竟鬼殺隊一直是默默無聞的組織,鬼殺隊的大家都是很年輕的孩子,卻為了讓百姓免遭食人鬼的傷害,舍去了人生很多重要的事物。

大家能夠一直支撐到將鬼舞辻無慘消滅,都是憑借著一腔熱血。

他們也做好了長出斑紋的犧牲準備,他們差一點都在二十五歲之前死去,幸好那樣最壞的結果沒有成為現實。

月見白看了眼還在忙不疊地吃著壽司的大門未知子,她剛起身,大門未知子就疑惑地看向他,說道:“小白,怎麽不吃了?”

月見白說道:“我只是出門去簽名。”

被老板訓斥了一頓的幸平創真給她準備了紙和筆,月見白一出門,就看見一幫發色五顏六色,打扮潮流的年輕人。

她想起她在池袋的見聞,她的感知能力絕佳,聽到人們談話之中有黃巾賊和dollars之類的名字,一聽就是什麽街頭組織的名稱。

月見白以前在這個世界勤勤懇懇地埋頭學習,沒有想到她的身邊會有這麽多不良組織,而且她感受到了他們比起旁人更加炙熱的靈魂。

這些人恐怕都已經有了使用靈魂火焰的能力,靈魂火焰和咒術是對付咒靈的絕佳方式。

她本來還憂心有能力對付源源不斷出生的咒靈的人數太少,沒有想到今天一下子看到這麽多人有和咒靈戰鬥的能力。

月見白心情高興了不少,但想到和宗像禮司這種想要借助她這股東風攀升到更高位置的類型不同。

這些人一心敬仰著他們的老大尊哥,大約對她不感興趣,即便他們有些人是她的網球迷,真是可惜。

而且如果說這其中大多數人都僅具備初步點燃靈魂火焰的能力,那有一個人,他的火焰力量已經超過這個時代的她。

她的靈魂火焰能力是和身體素質相對應的,她將身體一點點練好,她的靈魂火焰能力才會變強。

要想要到戰國時代的全盛時期的能力,她必須得把身體練到戰國時代那種極致的程度。

可惜這個世界沒有足夠強大的敵人,她的身體鍛煉程度一直無法更上一層樓。

月見白看著對方懶散的樣子,體內如熔巖一般的紅色火焰,以及他的氣度,輕易地就能猜出對方就是這些人稱之為“尊”和“尊哥”的人。

現在的街頭組織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嗎?她對這個世界果然了解得不深。

這些人一看到她,就七嘴八舌地說道:“是月見選手。”

“真人看起來比電視上比賽時候的樣子溫柔得多啊。”

“電視上的月見選手感覺氣場更強一點,現在有點像是鄰家小妹妹。”

月見白對這些議論充耳不聞,也不是第一回有人覺得她和賽場上的自己不同了,她對此習以為常。

“你們不要這麽不禮貌,給尊哥丟臉。”戴眼鏡的男子說道,剛才一直充當和事佬的就是他,是個長相和語氣很撩撥的帥哥。

“月見選手,請你給我簽名?”一位娃娃臉,手上拿著滑板的娃娃頭少年走到她的面前,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她。

聽到對方的聲音,月見白一下子意識到對方就是那位說她像是“超能力劍士”的八田美咲。

月見白拿出幸平創真為她準備的紙和筆,發現筆是正常的水性筆,但是紙是寫著套餐名的點單紙。

月見白有些黑線,她原以為她給平和島靜雄用監聽筆在籌碼盤上簽名就已經夠離譜的,沒有想到現在還能更離譜。

月見白嘆氣,問道:“八田君,這種紙你覺得可以嗎?”

“你、你知道我的名字?”對方激動到語無倫次。

“美咲,你害羞的樣子可真惡心。”一位深藍色頭發的毒舌男生說道,他就是剛才一直在擠兌八田美咲的人。

“閉嘴,猴子!”八田美咲用不同於對她的害羞語氣,怒吼對方。

八田美咲沖著損友吼完後,說道:“可以簽在我的帽子上嗎?”

月見白點了點頭。

周圍一圈人說道:”月見選手,請你幫我們也簽個名。”

月見白詢問了他們,他們表示不介意她簽名簽在點菜單上,她就簽了起來。

問每個想要她的簽名的人的名字,但簽到自己名字的時候只有“白”這個單字。

戴著眼鏡的長相清俊的男人說道:“恭喜月見選手獲得冠軍。”

月見白說道:“謝謝你。”

“幫我也簽個名吧。”名字叫“尊”的男人說道。

通過詢問名字,月見白得知對方叫作“周防尊”,“尊”這個名字真夠霸氣。

如果別人叫這個名字,可能壓不住這個名字,但是這個人叫“尊”就覺得很合適。

周防尊的臉和身材都不錯,但是月見白的註意力完全被他赤紅色的靈魂火焰吸引。

她忽然想起了宗像禮司的深藍色火焰,靈魂火焰的顏色一般和本人性格有關,她覺得宗像禮司如果和周防尊見面,他們應該很容易水火不容。

月見白正當這樣想著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個聲音:“白,你在這群奇怪的人的面前做什麽?”

月見白的嘴巴扯了扯,沒有想到想什麽來什麽,她的烏鴉嘴能力果然還在。

宗像禮司性格難搞,但是他和她一樣能裝,面對不喜歡的人也能保持基本禮儀,但是宗像禮司一看到這幫人就立刻出言不遜。

看來就像她剛才預言的那樣,他們真的合不來,最起碼是宗像禮司對周防尊是那樣。

聽到被稱作“奇怪的人”,這幫剛才面對她還有些害羞的街頭年輕人們立刻轉過頭來看宗像禮司,眼神兇惡無比,看起來就想要打架。

月見白正想著宗像禮司實力強,但是面對這樣的人數,可能有些困難,而她不準備幫忙,畢竟是宗像禮司挑釁在先。

月見白看到宗像禮司並不是一個人來的,他的身邊還有一位身材傲人的大美女,月見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是女友?對方的靈魂火焰也已經燃燒起來,是和宗像禮司一樣的青色,但是對方的火焰與其說是自行燃燒,倒像是從宗像禮司的靈魂火焰那裏分化出來的。

宗像禮司對這幫人的怒目裝作沒看見,可是明明是他拱出來的火,他向月見白介紹道:“這是淡島世理,我在飛機上遇上了劫機事件,幸虧她的幫忙,事情才圓滿解決,當然這只是小事,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

宗像禮司如同戴上面具的假面難得的露出焦慮,月見白明白事態重大,宗像禮司無視這裏的除她以外的所有人,但這些年輕氣盛的人肯定不幹。

一定程度上,宗像禮司的無視行為加重了對方的怒氣。

雖然宗像禮司是她的朋友,但是她還是覺得宗像禮司這個行為有點缺德。

而且她發現一個令人驚異的事,在來日本前,她靈魂火焰遠遠高過宗像禮司,但是現在宗像禮司體內的靈魂火焰的量已經比現在的她高了。

宗像禮司的靈魂火焰量和周防尊差不多多。

月見白忽然有種挫敗感,她費盡千辛萬苦得到的力量,別人就這麽輕易就能超過她。

月見白示意這群人和她一起進店,她剛進門,大門未知子就走過來,將一只壽司遞到她的嘴邊,她啊嗚一口吞下。

大門未知子說道:“幸虧白你早點來了,這種品質的魚老板也很少遇見,如果你不來,我就吃光了。”

月見白說道:“味道超讚。”

她的味覺一直很遲鈍,完全分辨不出來茶葉的種類、咖啡的種類,多珍貴的食材到她嘴裏也是浪費,和牛嚼牡丹差不多。

但是剛才那只壽司一入口,她立馬感覺到這個壽司的與眾不同,感覺心一下子被治愈了。

其實她早就習慣遇到比她強很多的人,大致上能做到平靜面對,只是她和宗像禮司剛分別兩天,對方的能力就一日千裏,她還是難免有些羨慕。

其實她應該感到慶幸,不管是宗像禮司還是周防尊都是不會成為敵人的類型,如果他們是她的敵人,她估計又得死上一回。

月見白這樣一想,心情就好受多了。

看到周防尊一行人跟著進來,宗像禮司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她,月見白說道:“為你賠罪啊,我請客。”

“你燒錢的事情可多了,請得起客?”宗像禮司一臉的懷疑。

月見白嘆氣:“請客還是可以的。”

總不能真讓宗像禮司和周防尊的人打起來吧,對於這種強手還是以拉攏為主,不能交惡,就像她以前做的那樣。

定食屋的面積不大,所有人一進來就有點擠了,宗像禮司似乎在打量她在打什麽壞主意。

淡島世理困惑地看了看宗像禮司,又看了看月見白,說道:“青王,月見選手是……”

青王?月見白發覺她老聽見很中二的名號,之前一個“天帝之眼”讓她無言了好一會兒,現在又來個青王。

月見白看著宗像禮司,一直以來宗像禮司這個人都挺中二的,只是沒有想到他還要求一位冷靜知性的大美女陪他玩這種角色扮演游戲。

月見白第一時間用常理推斷宗像禮司被叫做青王的理由,但又想到“青”這個字,聯想起宗像禮司體內突然暴漲的靈魂火焰的力量。

宗像禮司推了推眼鏡:”沒錯,淡島,這個面癱小鬼就是我的王。“

淡島世理怔了一會兒,似乎想起了關於她的什麽事,認可地點了點頭,她說道:“如果是月見選手的話,我沒有意見。”

月見白問道:“青王是什麽?你體內的力量又是怎麽一回事?”

她以前就是消息不靈通的類型,身邊人傳一些八卦,要到流言快要消失的時候她才知道,月見白現在有種相同的預感,她又錯過了什麽事嗎?

“月見選手,你知道黃金之王嗎?”淡島世理問道

金礦大佬?

以後,小白和黃金之王的關系是經常拆臺,偶爾合作的關系,他們的理念相差很大,無法真正成為夥伴,月見白不會成為XX之王,而是王權的挑戰者,妥妥的造反頭子,鬥了好多年。

我之前提過對好多男神祛了魅,其中就有黃金之王,想想德累斯頓石盤掌握在哪兩個國家的手中,黃金之王之前的官方身份,套句白胡子的話:舊時代的殘黨,上不了新時代的船。

黃金之王在本文就是舊世界的權力象征,40%的反派成分。

文案上的反派們其實只是毛毛雨,小白真正的敵人從來不是他們。

其實一開始設想的現代卷是給小白一個喘息的地方,走走競技校園娛樂圈風的,結果成了本文最有搞頭的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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