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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想控制她她就幹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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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想控制她她就幹誰

不過宗像禮司既然表情這麽嚴肅,就肯定不是金礦大佬,月見白內心遺憾。

月見白觀察這宗像禮司的表情,問道:“是敵人?”

宗像禮司的表情變得高深莫測起來,說道:“那要看你的意思了。”

月見白對於他故意賣關子的行為看不下去,他轉頭看向性格要比宗像禮司好得多的淡島世理,問道:“淡島小姐,黃金之王是什麽人,與我有什麽關系?”

氣質利落颯爽的淡島世理的表情也變得猶豫起來,好像月見白問出的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宗像禮司說道:“根據我對你的一點點了解,你和黃金之王鐵定處不來。”

“宗像……”淡島世理像是受到了驚嚇,似乎宗像禮司剛剛說了什麽大逆不道的話。

月見白幹巴巴地說道:“剛才淡島小姐稱呼宗像為‘青王’,我和宗像才分別了兩天,他的實力就暴漲了好幾倍,裏面的原因肯定和黃金之王有些關系,對了,我猜,我們身後的周防先生應該是赤王。”

“厲害,猜得全對,你是怎麽猜出來的?”宗像禮司問道。

月見白露出了微笑,說道:”因為我發現宗像你和周防先生的靈魂火焰很相似,能產生共鳴。”

宗像禮司露出了反胃的表情,淡島世理眨了眨眼睛,似乎沒聽明白其中深意,身後有人發出咳嗽聲,似乎還被嘴巴裏的酒嗆到了。

月見白轉頭一看,發現是那位很有成熟魅力的眼鏡男子,她剛才給對方簽過名,似乎叫作“草薙出雲”。

看到她正在看他,草薙出雲露出了求饒的表情,說道:“月見選手,不要開這樣可怕的玩笑啊。”

月見白笑了笑,說道:“草薙先生,我是不是在開玩笑,以後等他們同時使用力量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周防尊的同伴們立刻看向了周防尊,似乎想要立刻得到求證,但周防尊一直盯著面前的烤肉盤,說道:“安娜,你的烤肉快焦了。”

這些人拒絕了壽司邀請,轉而吃起了烤肉,他們吃得熱火朝天,更加顯得坐在壽司臺前的月見白一行人很安靜,有種自動分為兩派的感覺。

擁有者炙熱的紅色火焰的周防尊表情稀少,很淡然的樣子,而擁有沈靜的藍色的火焰的宗像禮司反而是躁動的那個。

周防尊本來認真地盯著櫛名安娜小口小口地吃肉,突然擡頭,看向了月見白,狹長的眼睛裏是對什麽都不感興趣的眼神,說道:“你的火焰力量很純凈。”

月見白原以為自己的話夠少,沒有想還有個話比她還少的。

她還以為對方還有下文,但月見白等了幾分鐘,對方就這麽茫然地看著她,她明白對方沒有下文了。

月見白說道:“謝謝。”除了這幹巴巴的兩個字,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淡島世理對對方的說話方式感到驚訝,月見白在對方提到她的火焰的時候,原以為是在分析她的力量,誰知道對方只是誇了誇她的火焰的顏色。

這時候,大門未知子已經吃得飽飽的,對她露出了滿足的笑容,說道:“我吃飽了,謝謝你啊,也要謝謝老板,剛做完好幾個小時的手術,能吃上一頓豪華壽司宴真是太讓人滿足了,我的肚子好撐好開心。”

月見白微笑著說道:“大門醫生吃滿足了就好。”這位美艷的天才醫生在手術臺上技術堪稱神乎其技,但是私下裏有種孩子氣,她一向喜歡和這樣的人相處,總覺得內心被治愈了。

她又露出了歉意的表情,說道:“不好意思,大門醫生和神原醫生,我和朋友有事得先走。”

大門未知子發出舍不得的呻吟聲,看起來像是不舍得小夥伴的小朋友。

這個樣子讓神原醫生看不下去了,說道:“未知子,月見選手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下次約一起吃章魚小丸子好了。”

大門未知子立馬收聲,用期待的表情看著月見白,月見白笑著點了點頭,她露出可愛的笑容,搖了搖手,說道:“拜拜,以後約,電話聯系,不要忘記了。”

月見白笑了笑,轉頭看向老板,問道:“老板,我這邊有事先走,這些人的帳先記在我名下,請問可以嗎?”

老板說道:“沒事。”

她轉頭看向周防尊他們,在這一群人中,周防尊雖然是老大,但看起來是精神領袖,具體管事的應該是草薙出雲。

月見白說道:“草薙先生,我和宗像禮司、淡島世理有事先走了,你們慢慢吃。”

草薙出雲和她後面寒暄了幾句,在月見白轉頭準備走出店外的時候,看到草薙出雲將目光放在淡島世理的身上,而淡島世理也剛好回望他。

這一幕好像是偶像劇裏的場景,而且他們兩個人很相配,月見白看著這不錯的一幕,感覺心頭一亮。

出了門,月見白開始困惑於往哪裏走,之前和宗像禮司一直呆的是賽場、酒店、咖啡廳之類的地方,反正之前在國外的時候,她還不怎麽出名。

現在她獲得冠軍後,一下子名聲大噪,在國外都有被認出來的風險,更何況是在國內,看來他們能去的只有他們那間小小的公寓了。

月見白在思索著要不要租個辦公室算了,那麽是辦公室的選址最好是靠近市中心,還是在郊區?感覺各有各的好處。

其實也不一定要租辦公室,她接下來的日子大約一直是在國外比賽,不會在日本停留很長時間。

月見白此時在猶豫要不要往她租的小公寓走,宗像禮司看起來早有目的地,先走一步帶路。

月見白就跟著對方,來到了停車場,在一輛車前面停下,宗像禮司說道:“快點上車,我們時間很緊。”

三個人一同坐進車內,比起剛才嘈雜的定食屋,車內似乎是個不錯的談話場所。

月見白一坐進副駕駛的位置,就直接問道:“黃金之王是什麽人?你又為什麽被成為‘青王’?”

“你知道德累斯頓石板嗎?“宗像禮司問道。

聽起來就是讓人不愉快的東西,這是月見白聽到這個名詞的第一感受。

她搖了搖頭,經歷的事情越多,她的超直感的準確度變得越來越高,如果她的直覺告訴她某件事不是好事,那十有八九真的不是好事。

她今天遇到的令人驚訝的事情夠多,赤司征十郎、周防尊以及同伴、還有宗像禮司力量暴漲之謎。

一下子遇到那麽多新的人,那麽多新的事,月見白慶幸剛才的超大鯛魚燒給她補充了點糖分,不然她就暈乎乎的了。

月見白從宗像禮司的口中得知,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出生於陰陽師世家,在二戰的時候作為中尉被派遣到德國。

和德累斯頓石板的持有人且是科學家姐弟的克羅蒂雅威茲曼、阿道夫·K·威茲曼相遇,三人一同研究被秘密挖掘出來的德累斯頓石板。

國常路大覺的陰陽師能力解除了德累斯頓石板的部分封印,經過三人的研究,發現德累斯頓石板能自行選擇人類,賦予對方王權者的能力,使其擁有能召喚達摩克利斯之劍的能力。

後來克羅蒂雅威茲曼在轟炸中喪命,阿道夫·K·威茲曼為了救姐姐,徹底激活了石板,石板賦予了姐弟倆“白銀之王”的能力,但是也沒有拯救得了他姐姐的性命。

為了逃避姐姐的死,他逃入飛艇“天國號”中,後來德累斯頓石板被國常路大覺帶回了日本。

聽完宗像禮司的簡單敘述,月見白皺了皺眉,問道:“他為什麽要把德累斯頓石板帶回日本?”

宗像禮司說道:“大約是覺得只有他才能控制得了石板的力量吧。”他的語氣似乎在嘲弄。

如果國常路大覺真的有控制德累斯頓石板的力量,宗像禮司也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月見白問道:“德累斯頓石板選擇王權者的標準是什麽?”

宗像禮司說道:“好像沒有標準。”

月見白聽了,沈默下來,宗像禮司是她的同伴,周防尊看起來是個不錯的人,但她依然覺得力量這種雙刃劍一樣的存在。

還是自己一點一滴地積累起來比較好,而不是隨隨便便就像是天上掉餡餅一樣被施予。

王之名並不是簡簡單單就能背負的存在,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就吝嗇於去理解,就容易變得傲慢,她可是看多了這樣的人,也深受其苦。

月見白說道:“黃金之王活了那麽多年,德累斯頓石板存在了那麽多年,期間誕生了不少王權者,他們都能背負王之名嗎?”

“你知道迦具都隕坑嗎?”宗像禮司問道

月見白知道,那是1999年的事情了,神奈川某縣不知為何發生了大爆炸,造成了70萬人的死亡,她小學的時候還被學校帶去給那些犧牲的人們送上花圈。

而對於發生那種慘案的原因,一直沒有官方說法。

就連各種小道消息亂飛的網絡上也沒有這個慘案的報道,就好像幕後有人在控制輿論,將真相掩埋。

月見白的表情一變:“難道這是王權者做的?”

宗像禮司說道:“一被德累斯頓石板選中成為王權者,王權者的頭上就會懸上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一旦力量超過了自身的局限,那把達摩克利斯之劍就會掉下來,迦具都隕坑的形成就是上代赤王迦具都玄示掉劍形成的。”

他說完,苦笑起來,這個人一般只會讓別人苦笑,現在自己卻露出這樣的表情。

但月見白的註意力並不在此,她覺得全身都像是冰凍起來,心臟不斷地下墜。

小學時候紀念完迦具都隕坑後,她一個月都無法露出笑容,隱隱約約覺得她的內心被那個巨大的坑改變了。

那是她人生第一次見識到人類無法戰勝的強大力量,她原以為那真的是天外飛來的隕石造成的。

現在宗像禮司卻告訴她的確有塊破石頭,在他們頭上充當上帝的角色,想給誰力量就給誰,而它隨便給的力量能夠輕易殺死70萬人。

月見白問道:“迦具都玄示是怎樣的人?”

”爛人。“宗像禮司毫不猶豫地回答。

“國常路大覺為什麽要把這種東西帶回日本?”月見白忍不住又問了一遍,但是她很快自己得出了答案:“是想要獨占並且利用這份力量。”

宗像禮司說道:“那時候日本戰敗,國常路大覺通過德累斯頓石板得到了黃金之王的能力,他用那份力量讓日本從戰後獲得了新生,成為了這個國家真正的王。”

月見白說道:“那麽他能為死去的70萬人的生命負責嗎!”

她的語氣變得憤怒起來,宗像禮司和淡島世理都驚訝地看向她,她在這個世界一直保持著沒有什麽情緒的狀態,雲淡風輕,一副超然的樣子。

在人前裝得多了,她還以為自己真的變成這樣的性格。

但誰說她淡然,死在她手上的妖魔鬼怪們可不答應。

雖然她的實力不如繼國緣一和桔梗,但她憑著對暴力者的無法抑制的憤恨,日常除了處理政務,就是騎著妖怪去白國內外溜達,殺死不計其數的妖魔鬼怪。

她的單殺記錄早已超過了桔梗和繼國緣一。

月見白放在膝蓋上的手不受控制地握拳,她身上冒出了黑色的火焰,周圍的空間似乎發生了變化。

宗像禮司和淡島世理驚疑不定,他們兩個很快回過神來,突然意識到這個場景和宗像禮司在飛機上成為青王時候相似。

宗像禮司急急地往車窗外上空看去,頭頂半空中突然出現一把黑色的劍,畫風華麗的劍周圍的力量發出”劈裏啪啦”的電流聲。

宗像禮司立馬意識到他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的力量要遠遠弱於月見白,這把劍如果掉下去,可不止是70萬人死去。

他們所在的城市是東京,東京的人口稠密度在世界排位上也是靠前的。

月見白如果不能控制這把劍的力量,他已經無法想象事發後可能的災難性後果了。

而解決那種可能的絕境只有一個,那就是殺死月見白,宗像禮司猶豫。

並不是因為月見白是他認可的同伴,在他心中排名第一的是大義。

但就算日常如何對她毒舌相向,但他內心深深認可月見白是他的王的地位,他冥冥中有種預感,月見白的未來必將廣闊,是他無論如何也追不上的。

就算他被德累斯頓石板施予了遠遠超過月見白的靈魂火焰的力量,但他就是覺得,真要打起來,他百分百會輸。

不過他也相信,如果是為了保護更多人,月見白是甘心毫不抵抗地被他殺死的。

可是他的內心突然不甘心起來,如果她死了,那麽他們的那些計劃……

突然,月見白突然擡手將耳朵旁的碎發撩到了耳後,頭頂上龐大的黑色達摩克利斯之劍,仿佛是一只能夠撕裂天空的怪物,卻突然間破碎,眨眼間連灰都不剩。

唯一能印證剛才這柄達摩克利斯之劍存在的跡象,就是今天本來是陰天,現在卻晴空萬裏,似乎剛才那只怪物般強大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真的劃破烏雲。

宗像禮司和淡島世理說不出話來,他忽然想到,就算是那個他看不順眼的現任赤王,如果看到這樣的場面,那雙睡不醒的眼睛也會睜得前所未有的大。

創造奇跡的少女,宗像禮司突然想到了一篇報道月見白的文章的標題,他也是這樣深深認為的。

本來臉色陰沈的月見白轉過頭來,朝宗像禮司和淡島世理一笑,這個笑容帶著淡淡的霸氣,這才是宗像禮司心目中的她,這也是他選擇成為一個小姑娘下屬的理由。

他在那場初次相遇之前,將月見白的所有比賽翻來覆去地看了無數遍,從她的一舉一動、一絲一毫的表情拼湊出來的想象中的她果然是真實存在的。

宗像禮司也笑了起來,被選中成為擁有強大力量的王權者,這件事在別人看來是天大的好事,但他卻覺得這是徹頭徹尾的倒黴事。

在成為青王之後,他的心中滿是陰霾,現在這些陰霾一下子消失了。

月見白說道:“宗像,你覺得我需要一塊破石頭來認可我為王的資質嗎?”

誰想控制她她就幹誰。

王權者這種頭銜白送給她她都嫌棄,當然,如果那位全國第一有錢的老家夥願意付她時薪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現在的她一心搞錢,感覺眼睛都變成金錢符號了。

這時候,宗像禮司的車外突然出現了一群帶著兔子面具的人,月見白能看清楚他們體內的靈魂火焰,一簇簇火苗顯示他們都已經是老人了。

這些人感覺比黃巾賊、dollars、代號為酒名的神秘組織還要羞恥度爆棚,月見白心想。

小白不管在哪個世界成為王者,一般都是自己從小事做起,小事漸漸變成了事業,事業變成了很多人的夢想,然後被人黃袍加身,眾望所歸地被拱上那個位置。

並不會為成王而成王,被德累斯頓石板差點強行選中成為黑色之王這件事對她來說不亞於被餵了屎,反正就是很嫌棄。

另外,個人其實沒多喜歡《K》這個作品,只是覺得王權者這個身份就像家教裏的黑手黨一樣,時髦值很高,想要刷刷小白的時髦值才寫的,以前覺得《K》的故事性不高,沒啥內涵,但很多年後回頭看這部作品,發現這部作品可“內涵”了。

小白在三觀沒有徹底形成之前穿越了很多世界,她的三觀是在異世界裏發展出來的,異世界一個月的經歷就頂得上她在原來世界的十六年,她不會看重人種、國籍、地域等的差別,所以她和更看重日本的國常路大覺不是一路人。

另外,大家對《獵人》好像蠻有興趣,本文會略略提一下寫幾百字,寫不長的原因是《獵人》的故事性太高了,超喜歡嵌合蟻篇,但原著內容完成度高到我想不出任何值得一寫的梗,向麻將大佬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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