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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及時止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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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及時止損

聆聽萬物之聲?聽上去真是好霸氣的名字,感覺和她一點關系也沒有。

月見白伸出手,附在了眼前百年老樹的樹身上,她的火焰力量流入樹身,將蛀食樹身的害蟲殺得一幹二凈。

百年老樹說道:“謝謝你,小姑娘,我可以再給你一點力量。”說完,老樹自身的力量就沿著月見白的那只手掌流入月見白的體內。

月見白覺得她體內似乎被滋養了,她有些好奇地心說:“這個力量我能使用嗎,怎麽使用?”

老樹說道:“這些力量只是借用,怎麽用還得看你的戰鬥習慣,而且力量是有限度的,你一用完就沒有了,力量會再次進入自然中進行力量循環。”

月見白在消化這一次聽說過的事情,她覺得那些冠有巖、炎、水、花等萬物之名的呼吸劍法,能夠放火放電的惡魔果實、查克拉和火焰是不是也和“聆聽萬物之聲”是同一類型。

那些特別的力量並不是憑空出現的,而是自然萬物的力量,人們通過模仿、提煉等方式運用。

在自身體內不斷強悍的同時,她加深對力量的理解,對萬物運行的理解,兩者相互促進,產生了意想不到的結果。

月見白在達到這個境界的時候,發現世界又變得無限寬廣起來。

她看著身旁的老樹,她能聽到對方的聲音,但它在旁人眼中一直是靜默無語的,她說道:“謝謝。”

老樹說道:“這個力量看似無上限,但是太過追求力量的人最終會被力量絞殺。”

年邁的聲音有著警告之意,月見白將這句話聽進去了。

她不再心說,而是說出聲來,說道:“我對此再清楚不過。”

她見過對力量所求無度的人最終變成了怎樣邪惡的怪物,月見白變強的目的是為了殺死那些怪物,為曾經的自己覆仇,她怎麽可能讓自己也成為怪物。

為了不讓自己成為那些怪物,她才會在不斷變強的時候,也承擔相應的職責,用責任來約束自己。

在力量的特征顯現出來後,月見白就有了更加準確的鍛煉目標,她覺得她前方的道路更加清晰了。

她曾經在大正年代的時候,為了能夠探知到食人鬼的下落,想過要組建屬於自己的情報機構,但可惜那時候只能想想罷了,因為各種原因無法實現。

現在她用“聆聽萬物之聲”的力量就能做到了,她能夠通過風聲聽到隔壁國家的大名的對話,通過這個力量,一個人就能成為一個情報機關。

月見白通過這個能力,和鬼殺隊展開的關於殲滅食人鬼的合作進行得格外順利。

食人鬼再次被他們殺得只剩下鬼王鬼舞辻無慘,還有一位新加入的,據說是緣一的哥哥的上弦之一繼國嚴勝。

不管是鬼舞辻無慘還是繼國嚴勝,上輩子的她都有與之戰鬥過,知道他們兩個的實力多麽的棘手。

繼國嚴勝還是殺了這個時代的前任主公大人的罪魁禍首,鬼殺隊對於向他報仇的心情和殺鬼舞辻無慘的心情一樣急切。

只是鬼舞辻無慘特別擅長躲藏,鬼殺隊和白國一直不知道他們的蹤跡。

桔梗之前出門在外收集四魂之玉的碎片的時候,也有碰到過鬼舞辻無慘,本來可以解決掉,但是他和奈落勾搭成奸,沒能殺掉他。

月見白運用“聆聽萬物之聲”的力量不僅用來尋找鬼舞辻無慘和奈落,也在尋找繼國緣一,如果能找到這位鬼舞辻無慘的天敵,他們會更加輕松些。

月見白在大正年代的時候就能做到沒有日輪刀也能斬殺食人鬼的程度,她本想親自參與斬殺鬼舞辻無慘的行動。

能夠殺鬼舞辻無慘兩回這對於被食人鬼坑得不輕的她來說是一件很痛快的事,但她的想法被盡職盡責的桔梗否決了。

桔梗表示現在外界的局勢緊張,她作為一國之主更加應該鎮守白國,不讓國中百姓不安。

月見白心說其實白國已經有不少厲害的人物坐鎮,比如某個一直在外面浪的奴良滑瓢成功求娶了隔壁大名家的絕色公主。

他們夫婦二人就安心在白國中搭窩了,相信很快她曾經的同伴奴良鯉伴就要出生了。

對於隔壁大名,她一直深表同情,不僅土地和百姓被她薅了,公主還被白國內的妖怪給薅了。

幸好公主的父親是被妖怪殺死的,被她流放的是濫用公主的治愈力量換錢的親戚,奴良滑瓢算是英雄救美。

月見白見過那位美麗的公主櫻姬一次,感嘆不愧有這樣的傾國傾城的爹媽,奴良鯉伴才會生得這樣妖孽,她還沒有見過多少比奴良鯉伴更加好看的人。

月見白呆在白國內,吞並了和櫻姬有親屬關系的大名的國家後,白國又迎來了新的對手。

新的隔壁大名如果來犯的話,她就率領軍隊反擊。

不僅反擊回去,還要占領對方一大塊地,讓對方體會到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然後在將占領的那片土地進一步分給無地可種的平民。

這個時代的大多數平民無地可種,土地屬於貴族,農民一般被貴族雇傭耕地,只能得到很低的收獲。

現在月見白直接慷隔壁大名之慨將土地分給平民,讓百姓們更加支持白國的統治。

有不少百姓為了遠離吃不飽穿不暖,經常被妖怪捕食的看不到盡頭的苦難生活,紛紛逃到白國。

等隔壁大名的邊境沒什麽人的時候,月見白再進一步占領,不知不覺,白國已經成為這個時代的最大國家了。

就在月見白招安人類的時候,奴良滑瓢也在進行著招攬妖怪的大業,他最近春風得意,不僅奴良組壯大了,嬌妻也有了,馬上奴良組的下一代就出生了。

自己人生太圓滿了,看到月見白這個孤寡國主,就開始揶揄她可以找面首,月見白對於這個話題有免疫力,而且她對自己註孤生的未來也看得透徹。

事業方面高歌猛進,感情方面徹底擺爛。

她喜歡過夜鬥,自從上次刺殺未成後,夜鬥還是會出現在她的面前,繼續刺殺她。

月見白一開始就很清楚雖然是同一個人,但是不是和她朝夕相處過,曾經讓她憤懣和欣喜的人。

她一直很理性,分得很清,偶爾會有些激烈的情緒冒出來,那只會讓她對前來刺殺她的夜鬥的還手更狠。

但像是奴良滑瓢這類聰明人還是看出她對夜鬥與對其他人不同的情緒,甚至想要為了她這個好友的終身大事,冒出幹脆聯合白國的一堆妖怪幫她把夜鬥綁起來送到她床上的想法。

這當然被她直接拒絕,也就是從那以後,這位愛情事業雙豐收的現充大妖怪對她一直抱著憐憫的態度。

憐憫她也就算了,他居然想要牽線拉媒到桔梗頭上,想要撮合已經不是人類的桔梗和他最近遇上的大妖怪殺生丸。

然後被桔梗的幾支刻意放水的破魔之箭給射老實了,不敢再在桔梗面前談起這個話題。

後來奴良滑瓢在得知殺生丸的弟弟犬夜叉曾經和桔梗有一段,才發現自己幹了什麽蠢事,沒被桔梗弄死真的是對方涵養高。

月見白也從桔梗的各種反應中以及楓之村的傳言得知桔梗以前的這段感情,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不管是桔梗和半妖的,還是她和禍津神的,都是一段從開始就註定悲劇的感情。

而且她也看出,比起她和夜鬥的見面就動手的一點看不到溫情的相處情形,桔梗對於犬夜叉十分留戀。

有一次,月見白和桔梗一起去國中巡視的時候,她們遇上了一位被情郎辜負,在死後想要置情郎於死地的少女。

她們沒有費多少力氣,就將少女的怨靈給制服了,少女的情郎其實早就死了,她想要索命的是情郎的子孫。

幸好少女的力量小而且心中還沒有完全被黑暗吞噬,所以沒能傷害到其他人,最多讓身邊的人受到了驚嚇,桔梗憐憫地對那位少女怨靈進行超度。

在少女的靈魂被凈化而去往那個世界的時候,桔梗還保持著跪坐在地上的姿勢,良久沒有回過神來。

月見白沒有驚醒她,一開始會很困惑,但想到桔梗自從到外面收集四魂之玉的碎片回來就心情沈寂的樣子,聯想起最近在妖怪界聲名鵲起的犬夜叉,就大約猜到了什麽情況。

月見白只是站在楓葉樹下仰頭看樹,看紅色的楓葉一片片地落下,心裏也沈浸在某些回憶之中。

白靈山上也有這樣的楓樹,她和某個神明也擁有楓樹下的很多回憶。

突然,她聽見了桔梗的聲音,只聽見桔梗輕輕地說道:“難以忘懷早已失去的感情,果然是一件蠢事吧?”

桔梗的聲音很輕,輕到第二個人根本聽不見的地步,桔梗看起來也不是想找個人傾訴,只是難以自抑的自言自語。

她的聲音這樣輕,風還是將她的聲音傳到月見白的耳內。

月見白一步步走近桔梗所呆的小屋,聽那位少女怨靈的訴說,這個屋子本來應該是她和情郎的結婚的房子。

只是後來她被妖怪殺死後,很快,這個房子的女主人就換成了另一個。

月見白看著這間小屋周遭,這個小屋其實和白靈山上的茅草屋差不多,也有池塘,只是沒有雞籠、秋千、櫻花樹罷了。

月見白說道:“這個世界將女人教導成沒有愛情就活不下去的樣子,但一旦愛情消失,卻希望女人要堅強。”

她將和夜鬥的感情已經看開得差不多,但桔梗卻不能完全做到,究其原因,不是她比桔梗更堅強,其實桔梗的堅強程度已經遠超這個時代很多人,但還是不夠。

因為這個時代給女人的自由太少,選擇權太少,擺在女人面前的最幸福的生活模版就是和心愛之人在一起,女人除了為愛情奉獻之外沒有其他的生活方式可供選擇。

桔梗也被這樣的觀念影響了,如果桔梗是現代人的話,應該能夠比她更加能夠看開已經失去的感情。

聽了月見白的話,久久沒有回過神的桔梗擡起頭,眼裏有些黯然,月見白還是第一次看到桔梗露出這樣的表情,她現在和自己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一樣落寞。

但她很快就調整過來了,說道:“我已經是個死人了,已經不需要靠感情作為活下去的支柱。”

她的哀傷迅速消失,又恢覆了以往守護白國時的堅定神情,桔梗的從黯然到堅定的情緒變化月見白覺得熟悉,她當初也是經過這樣的情緒變化從一段不符合常理的感情中解脫的。

月見白不知道該為亦師亦友的桔梗感到高興,還是感到悲傷,她們都已是不適合沈浸在風花雪月的模樣了,及時止損很有必要。

等覆仇結束後,等到她們的最後結果應該是好好成佛吧。

只是她不知道她們還有沒有這個機會了,畢竟她們的靈魂都是以不正常狀態存在於世。

過了一段時間,桔梗又出去尋找四魂之玉的碎片,這一次她一個護衛都沒有帶。

看她有些急迫的狀態,看來是想要趕緊將四魂之玉的碎片找齊解決掉。

而月見白這邊已經找到在外流浪的繼國緣一,找繼國緣一真的難度很大。

他有著舉世無雙的劍術才能,但整個人十分低調,想要從茫茫人海中找到他真是費了一番功夫。

繼國緣一在被帶到白國朝堂,看到月見白的第一眼楞了一下。

月見白還以為過去了這麽久,繼國緣一已經忘記了她,沒有想到還記著她,而且還能迅速認出她。

戰國時代是她穿越的第一個世界,那個時候是她精神狀態最為紊亂、性格最為懦弱、身體素質最為弱小的時刻,和現在有著天壤之別。

現在想起以前的那個自己,有種往事不堪回首,過往都是黑歷史的感覺,緣一能夠認出她真的很厲害,她對過往的自己都不敢認。

月見白坐在正前方,說道:“緣一先生,好久不見。”

繼國緣一本來站在月見白面前,他本來是要下跪的,但發現白國的國主是他曾經救下的那名弱小的少女後,驚訝過度讓他一時忘記了禮儀。

身旁的武士立馬想要將杵在原地的繼國緣一按跪下,被月見白阻止了。

她讓周圍人都離開,說道:“不用緣一先生向我行禮的,你曾經是我的救命恩人,應該是白國的座上賓。”

月見白靠近的時候,繼國緣一終於從月見白的眉眼中依稀看到過去的那位像是驚弓之鳥般孱弱的少女的影子。

繼國緣一從貴族之家離開後,當了一段時間的平頭百姓,本來心思單純的他不懂這些繁文縟節,但為了給過世的妻子覆仇,他加入了鬼殺隊,才學會這些禮節。

白國之主是比鬼殺隊的主公更為高的官,而他很小的時候也想要成為“天下第二強的武士”,武士見到國主哪有不行禮的道理。

他回過神剛想單膝下跪行禮,立馬被月見白拉了回來。

經過刻苦練習,月見白的力氣已經能達到她所能達到的極限,再加上一點技巧,她最終阻止了救命恩人·人生楷模·第一位老師的行禮。

繼國緣一驚訝了一下,說道:“白大人,你變強了不少。”

繼國緣一不知道她後來被夜鬥殺死的事,在他眼中他們只是分開了一年多,月見白在“一年多”變得這樣厲害真的是“進步神速”。

他不知道她付出怎樣大的代價過得怎樣的艱難,月見白也沒有讓他知道的意思,這是她的私事,她想要讓付出結出盛大的果實就只能苦心孤詣。

她說道:“緣一先生,我和鬼殺隊知道了鬼舞辻無慘的下落,你願意幫助我們嗎?”

這位性情單純的男人本不該懂恨意,但鬼舞辻無慘殺死了他心愛的妻子和孩子,也讓他學會了憎恨。

就對鬼舞辻無慘的恨意而言,緣一先生要比她更加強烈。

她對鬼舞辻無慘的恨其實是出於對不能再殺一次童磨的“移情”,再加上她對傷害人類的妖怪們的怨恨,緣一先生就恨得很直接了。

鬼殺隊和繼國緣一似乎有些糾葛,月見白對於封建時代的親人犯罪就得連坐的觀念不認同,所以也沒讓繼國緣一和鬼殺隊的人接觸。

初代炎柱對緣一先生的心情有些覆雜,但食人鬼快被他們誅殺幹凈的好消息還是讓他的心軟化了不少,和繼國緣一相處得不錯。

月見白也有機會向繼國緣一討教呼吸劍法,繼國緣一幫她精進了除了地之呼吸的所有類型的呼吸劍法,唯獨對地之呼吸表示很遺憾。

地之呼吸不是從日之呼吸衍生而來的,所以他無法幫她進行精進,對於地之呼吸的完成還是得靠她自己。

月見白對這一理論感到心情覆雜,一方面覺得可惜,繼國緣一比她強大太多,如果他能幫助她在地之呼吸進行指導的話,她應該能對地之呼吸掌握得更加得心應手。

一方面又覺得高興,這說明她沖破了日之呼吸的既定界限,證明了自身的創造能力並不比別人差的證明。

曾經的她在網球上就為沒能創造出必殺技感到難過,現在她終於可以洗刷過去難過的心情了。

月見白通過“聆聽萬物之聲”找到了鬼舞辻無慘的躲藏的地方,正好和尋找奈落的桔梗以及犬夜叉一行人匯合。

月見白本來可以置身事外,有繼國緣一和桔梗這樣的超豪華的組合,真的沒有她什麽事。

可是鬼舞辻無慘和奈落的躲藏的地方居然是白靈山,而從夜鬥的父親的折磨中逃脫出來白靈山附近的小土地神也投奔到她這裏,說夜鬥的父親就在白靈山上。

白靈山,真是讓她心情覆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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