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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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走了和杜昭琪一樣的路子進去了。
棱子可能做得過分了點。
到這份上,比起招安棱子，還是就地誅殺比較好。
但當時沒援軍過來，校門口的人又倒了一地。
她很快樂的拉了招生辦的老師,去辦手續了。
而因為，“如果人家被包圍了，不管死沒死,你都死定了。”棱子這樣威脅。
老師一邊發抖，一邊也只能盡量帶她避開人，走安全的路。
被撞到還要幫忙打圓場。
“反正到最後人家是入學啦！”棱子天真地舉起雙手歡呼。
OL覆雜地看著她。
雖然本人沒那個意思,但她把校門口的有生力量全部耗光了,最後竟無一人去抓捕他們。
所有新人安全抵達校園。這個資深者做得非常稱職了。
“他們的身份也麻煩你安排啦。”棱子對老師說。
順便提一下的事，她也會幫忙的。
她搞不好也變得很善良了呢！
進新學校要拍照片。
黑色的水手服。睜得大大的眼睛。
一般人總對棱子有誤會,覺得她眼睛一定是血紅色的，其實就是正常的黑，不發動能力的時候。
也不對,純黑色不太現實，就是亞洲人的琥珀色。
因為太正常了反而蠻嚇人。
棱子拿到了校服。
“要在這裏換嗎？”她對著身體比劃。一點都沒有避諱別人的意思。
感覺下一秒就會脫，老師哆嗦著轉身。
他眼睛是真，字面意思的,差點被挖出來過的！
但最後還是沒有換。
棱子把校服丟到一邊。“人家很喜歡我的水手服啊。”
“轉學生穿著自己的校服也是人物特色！《假面騎士fourze》裏面的流星,也是穿著自己學校的校服的！”
“而且。他，也是反派。”棱子笑。“潛入學校也只是偽裝，其實有自己的目的。哎呀。”
“你們怎麽一副怕被滅口的樣子？”她問。
從招生辦老師那打聽到的情報。
知道了學校要把他們搞死。整個學校的機制就是這樣的。有很多詭異苛刻的校規。
“在走廊奔跑會被砍斷腿哦？”棱子說。
所以就算發生和怪物的追逃，也不可以被撞到。
因為沒人會來幫忙,老師保安也會一起參加圍剿。
“還有,上課要規矩。”
“嗯因為其他學生不會遵守，所以最好默默忍受霸淩,就算手指被折斷也不可以叫。”棱子說。
她竟然是認真的。
“課間更慘，此時壞學生們登場——”
“或者一不小心被老師叫到辦公室。哇，尤其還是那種高級老師（“現實中也有高級教師，但好像不是這個意思耶。”）有自己單獨辦公室的那種，那就更慘了。”
“他們辦公室裏都會有淋浴間。”招生辦老師說。
“什麽，又是強/奸女學生？”棱子鄙夷。怎麽大家從現實到游戲，完全沒有長進啊。
“呃不是，是用來體罰的。”
“一直打開蓮蓬頭，讓學生站在下面。”學生妹說。她蠻有用的打聽了不少情報（棱子懶得細細問的部分），此刻也是面不改色。
“喘不過氣不說，一個小時下來絕對會重感冒昏迷。”
辦公室空空的，還有一把長條的椅子，兩段式，中間有條縫。
從窗戶就可以看見，因為老師們根本不拉窗簾。
之前肯定有人這麽被折磨，有人看到，但根本沒人管。
“他們讓人躺在那個椅子上，身體折成兩半而死。”學生妹說。
“什麽。在現代發生這種事嗎？”
“我以為只有駐伊/拉/克美軍這麽幹。”棱子說。
“……”
棱子回想著那些話。
和眼前的景象對比。確認了傳聞不假。
“霸淩真的超誇張耶。”
平頭男的指甲被削下了小半，手指上全是血，被逼著把指甲吃下去。
他強笑著，額頭上全是汗。嗯因為淺棕色的皮膚上有汗也不好看。棱子平淡地轉移了視線。
現在，她就坐在教室裏。
靠窗一排的倒數第二個。主角專屬座位。
“美少女轉學生登場——”
第一次被帶到教室，棱子一出場笑得超有活力，兩只手一起在臉邊張開。
“《羅布奧特曼》裏面格麗喬‘happy、happy、happy！’的出場姿勢。我就是這麽做的。”棱子說。
結果根本沒人理她。
包括老師在內，一群死氣森森的面孔朝著她。眼下泛著死人的青紫。
“切、怪物就怪物，拽什麽。”
棱子收回手，笑容消失，走下去。
一腳踹翻最靠近講臺的桌子。
那學生倒在地上，像被木板壓住的蟑螂，艱難動著桌面下露出的手腳要爬起來。
被棱子一腳踩住。眼睛冷冷往下瞥。
“我還是怪物之主呢。”棱子說。
她無視過來的老師，自顧自走到後面，挑了個順眼的座位。
用影子把原主人吊起來，砸到老師身上，兩人摔在一起。
然後棱子把桌上東西全部掃下去，椅子往後拉，一下子坐上去。
身體後仰，腳差點踩上桌面。
後來一想自己穿裙子，露出內褲被看見，豈不是獎勵了他們，遂作罷。
“接著講課啊。”她擡頭看著老師說。
看到老師的表情。哇，死人臉原來也有這麽生動的憤怒。
棱子一手托腮，笑。
“踢翻課桌一次，打你算兩次。人家這才觸犯了兩次校規呢。”
“到第三次才能把我送去禁閉室哦。”
按照招生辦老師透露的情報。
學校這麽嚴苛——都是為了讓玩家忍無可忍，觸犯校規。
如果沒中途死掉，校規觸犯三次，就會被送到禁閉室。
那男的滿臉諱莫如深。好像到這一步就大功告成。
到那時就是game over了。棱子是這麽理解的。
棱子現在這麽囂張。是因為之前就做了很大的事情。
“已經成為了刺頭學生！”她悲鳴。
“就算在我原來學校，現實中哦！這種學生都會被整死。”
“什麽學校啊......”學生妹說。
她拘謹地坐在棱子旁邊，被拉過去的，沒有桌子，只有一把椅子在棱子旁邊，占據過道。
棱子後面的同學絕對沒法上廁所。過不去。但鬼魂沒這需求，有也是敢怒不敢言。
因為雖然一起要被霸淩，但棱子說‘欺負女生不太好。在我面前，會讓我想起不好的回憶。’
那些學生們就停頓了一下。
他們明明全長著一副死人臉！感覺完全不能交涉。平頭男都已經放棄求饒，在盡全力忍住哭叫不要被抓住把柄。
學生們這時候，卻都很懂的轉身，去往平頭男那邊了。
什麽鬼啊！還有趨利避害本能嗎？？
平頭男感覺要哭了。
學生妹那之後就溫順了很多。
畢竟是正經要面對怪物。不是抓抓頭發潑潑水這樣。平頭男那感覺都是虐殺電影的前三十分鐘了。她面對完了生死，應該心境也有變化。
“什麽學校都無所謂，因為學校就是鬥獸場！”棱子舉起雙手高呼。
靠近的死人學生，都微微轉過臉看她。
好誇張。學生妹想。
在現實中，她應該會離這樣的女生遠點。
棱子可能不是性格糟不糟糕的問題——她可能真有精神病。
但現在沒法遠離。出了這個保護圈就是死。剛剛真的是隨口一說，離開了，棱子是不會專門再庇護她一次的。
她安靜坐在原地看棱子。睫毛忽閃，突然抿嘴笑了一下。
“嗯。”學生妹說。
“因為我做了。超誇張的事。”棱子說。
“沒被圍剿，是因為任務要求【存活七天】。今天只是第一天。那邊反應力度有限。”
“副本裏boss和怪物，就算有力量也要被游戲束縛的，我可深有體驗。”棱子唏噓。
“到底是哪來的體驗啊。”學生妹笑著說。
“如果不趁現在抓到牌就麻煩了。”棱子說。
“一所學校幾千人。唔雖然這裏只是游戲裏的假冒偽劣品！就算畢業也絕對不包工作。不如說從學校離開，沒有新鮮玩家（肉豬）就麻煩了。”
“但也有好幾百人。”棱子臉色陰沈。“還個個能打。”
“下面也有很厲害的陣法。”棱子沒有神采的眼睛對著下面。
好歹也是個副本之主了，有了眼力。現在游戲和系統都在提醒她。
“真打起來會很麻煩的。”
“謝方餘在就好了......帶上他那個遙控飛機。應該能看出陣法的薄弱點。”
“然後我就像把尖刀一樣刺進去。戳戳戳戳戳！”
棱子說。真的像舉刀一樣在空中戳刺。前面的同學發出尖嘯。（臉、臉變形了！）學生妹也被嚇到，後退看她。
但棱子很快收回手，沒有力氣的趴在桌子上。
很快就會失去興趣。慣性的殘忍。興奮的時候非常興奮。
學生妹默默記下來了。
“總之，讓我們先來玩吧。”棱子說。
植物能控制使徒的名額有兩個。
只是簡單要讓他們失神的話，之前的外星球植物都有七八個名額。
棱子重選了進化方向，變為異種魔植的它......
“已經不是單獨控制多少了。也沒分出流淌以太的人偶線來操控他們。但如果吃下了我的果實。”
棱子坐到了講臺上。
第一節 課下了。平頭男有進氣沒出氣。
他被折磨的時候女孩子們在聊天，肯定會怨恨，肯定會希望她們來救他啊。
但經過四十五分鐘的折磨，好像連這些都沒有力氣了。
就是呆呆的，和剛剛棱子一樣趴在課桌上。上衣被染紅。
手指滴滴答答往下滴血。棱子眼睛快速數了一下——七根。
有七根手指的指甲被拔掉了。
“嗚哇。”她說。
學生妹不忍的閉上眼。
借用課間的時間，棱子把窗簾拉了起來。
因為普通，大家霸淩的時候，也會拉窗簾。
又是新學生到來的第一天，大家都很懂，走廊上經過的同學，沒人發出疑問。
處理局勢很快。現在她把一只手伸出去。和杜昭琪那時候一樣，手心上滾動著小小圓圓的白果。
“吃下去就會被寄生。”
“不過你們沒有好處。沒得到身體強化也沒有操控植物的權限。倒是會把身體裏吃得空空的。”
“得到的能量，一部分反饋給我！”棱子笑得眼鏡都瞇起來，“一部分來培育出更多果實。”
“不過還是吃吧。”她說。“畢竟不吃就會死。”
棱子笑容溫順，翹著腿坐在講臺上，一只手撐在後面。
老師已經被打包成三十厘米x三十厘米x三十厘米的立方體。倒在後面了。
棱子在上課的時候，就順便給她這個座位的原主人餵了白色的果實，控制他，之後讓他用掃把捅壞了教室前的監控攝像頭。
“不過如果老師死掉的話，上面的人會發現。”
這也是從招生辦老師那裏知道的。
“所以就打包扔在那裏。這樣就沒法阻礙我了。”棱子扭頭看他，視線往下，“抱歉啊，不過我本來就跟班主任不太合得來。”
她這個坐姿非常危險，尤其同學們已經在她前面倒了一地。
如果不是裙子很長，應該會看到內褲吧。
不過這種情況下看到了，真的會有人興奮嗎？
平頭男是少數坐著的人。
此刻驚懼地看她。
“咦。你原來還能害怕啊。”棱子說。
“我還以為你已經壞掉了。”
她見過一些被折磨壞掉的男人。
棱子看窗外。
雖然棱子伸出了手，不過根本沒有等他們過來吃。
此刻，陰影水波一樣浸滿了教室，從地上人的口鼻伸進去，把種子塞入。
雖然都是鬼魂，但學生狀態有身體，就能被寄生。
而如果他們的殼子都被藤蔓纏滿，裏面的靈魂要出來就難了。
——上個副本。鬼魂們也是被關在藤蔓巨人的殼子裏的。
棱子看窗外，這裏是三樓。教學樓前，一顆大樹一直長到這裏。
從窗戶的縫隙，它的枝椏伸進來。
棱子在校門口，聽見過學生說“又來？”。
翻閱社團冊子的時候也看到了園藝部。（【棱子學姐優先加入】），當時就笑了。
後來拷問其他人，知道一星期前，杜昭琪來過這裏。
“好像大展拳腳了一番。”棱子喃喃。
學生妹看她。
“我給她的力量她好好用上了。我也很開心。”
她剛來，給招生辦老師體內種的植物都還沒發芽，就能有那麽多種子控制同學。
也是多虧了杜昭琪。
整座學校的植物，起碼明面上的，百分之七八十都被控制了。下面埋著一些種子。
杜昭琪幫她爭取了寶貴的時間。可以用第一天的安全期來發育。
“可惜剛好錯過啊。”棱子說。
杜昭琪一星期前進來的，副本任務是存活一星期並離開。也是她出去後，游戲才送來下一波玩家的。
不過知道她至少活過了這個副本，棱子就很開心了。
這下杜昭琪也離覆活更近一點了吧？
她很期望大家都能無垢的覆活。
餵著餵著，上課時間到了。
“是班主任兩節連堂，所以沒有下個老師來。”學生妹站在課表前面，輕聲說。
棱子回頭看。
“和游戲一樣，副本也會在開始，給班主任安排更多的時間，讓他控制局面啊。”
“沒來正好。剛好寄生也要花一些時間。”
“這個順風車我就搭上啦。”棱子笑著說。
第二節 課到第三節課的過渡。她順便去了醫務室。
寄生大半都已經完成了。
學生們不再躺屍，默默地從地上爬到座位上。雖然身上破破爛爛的。
棱子給他們種下了控制。“反抗的話就會死。”
而且植物爬進了腦袋。
“大腦被碰到是不會感覺痛的。”棱子說。她很好心。
但植物很聰明，可以這裏搔搔那裏撓撓，碰到一些地方大家會覺得癢而笑、或者很爽。
“也可以釋放出致幻物質。讓大家加倍爽和痛苦。”
“總之只要還在使用身體。就沒法反抗我！”棱子神清氣爽。
學生們第一次全員面向她的時候，就給她假人的感覺。
校園鬼故事一向以詭異著稱。很少有見到學生們變成怪物的，大多以鬼魂形式出現。
靠近課桌的同學被壓在下面的時候，手臂還斷了，也是因為用的不是活人的身體，只是讓屍體動起來，都腐爛了，非常脆弱。
卻不知道為什麽不肯舍棄身體。
“被殺好像真的會死一樣，也叫得很厲害。”棱子說。
在校門口的時候，棱子真的覺得自己只是武力威懾——上個副本裏，如果大家真的了不起到打破巨人的殼子，那幽靈也只會四散奔逃而已——沒想到直接就在那裏撕破臉了。
她破壞了幾名學生的身體。
在他人看來，她應該只是發動了恐/怖/襲/擊吧。
尤其是棱子在過程中，收到了驚恐值。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棱子說。
怪物給她提供了驚恐值。
“我以為這是玩家（豬）的專利呢。”
棱子到現在只經歷了一個副本，把一個副本過了兩遍。
也遇到過其他怪物，但屠夫沒有什麽反應，還是說被植物控制就不算了，可那些鬼魂也沒有驚恐值啊？
她面色凝重，覺得需要深入思考。
這關乎錢哇！
五級一個分水嶺，現在十一級都走了小半條了。
如果能在這次副本升到十五級就好了。
她在拿這個班的學生當試驗品。
但用植物控制他們，讓他們恐懼也沒啥用。
“只能讓他們變成很容易驚懼的，像得了某種精神疾病的體質。”
“還是得自己施加刺激。”
棱子動著手，像操控線，把木偶拉來拉去一樣。
下面學生一波一波驚恐的叫。
“這麽改造人，我一定會下地獄。”棱子懶懶地說。
平頭男看著一個人腦袋上的破口。
破口對著他。
棱子的方向，就只能看到學生完好的半邊腦袋，和從頭裏冒出來，動來動去的藤蔓尖角。
不知道平頭男看到了什麽。反正他吐了。
給教室裏的一片狼藉雪上加霜。
“噫你好惡心。”棱子說。
第三節 課換了其他老師上。
他會過來，但是會晚一點。
因為正常來說，現在正是班主任淩/虐玩家的時候。
他過來大家也沒有什麽心思上課，都在玩，所以會晚一些。
學校上課時間嚴禁出教室。第一節 課下課的時候，學生妹出去了。
她踮著腳走的，鬼鬼祟祟、簡直像只貓。
回來就說白發男在校醫務室，可以去看看。
“第一天就被打到了醫務室？真沒用。”棱子說。
平頭男都還堅守著崗位呢。
“不，只是去醫務室幫忙。”學生妹說。
學生妹不帶眼鏡嗎？感覺挺適合的。
言辭謹慎、像班長或者學生會秘書。
棱子打量她。
那視線讓逐漸平覆下來的平頭男都覺得不自在。
學生妹說白發男也可以幫上棱子的忙。
“而且醫務室還有OL。”
大家是交換過名字的。但棱子一個都不記。她就只能順著她說。
“唔。唔。哼嗯。”棱子說。
第三節 課要上了，下個老師要來。
“要對他也如法炮制一遍，‘變安靜的流程’，可真受不了。”
“這都第幾次了？要淩/虐的話我喜歡對美少年。”棱子抱怨。
她想找個機會溜走。
而且游戲會偷偷塞通關秘徑。把兩個玩家一起安排在醫務室，肯定有深意。
校醫務室搞不好有學生的體檢檔案。棱子想知道的‘怪物為什麽能產出驚恐值’也能得到解答。
“其實也不是很想知道，我又不是科學家！不過如果能把這個方法推廣就好了。”棱子說。
加油站副本也有很多幽靈啊。
她站起來，說“好，我是關心人的資深者，我就去看一下。”
棱子轉頭看著學生妹，問她“你能搞定吧？”
這裏留下了學生們。已經能動了，看起來挺正常。
本來怪物就千奇百怪的，只要沒死，老師也不會問太多。
最多就是奇怪，為什麽他們能跟玩家們好好相處。
“你們要用苦肉計也行。”棱子難得好心，“我能幫幫忙哦。”
“操控一個學生毆打你們。”
她舔了舔嘴唇。主要是想在學生妹白色的臉上留下傷口。
平頭男發出一聲尖叫。蜷縮起來。
第一天還是有好處的。
被班主任和所在班級的學生們整過一遍之後，其他老師就不會跟著虐待了。
“畢竟第一天不太能死人嘛！”
學生妹只是微笑。
“嗯。我們應該不這麽做。”
棱子倒有點驚訝。
“不用苦肉計、也沒法糊弄的話。就得利用這些學生，包抄掉新老師。”棱子說。
反正監控攝像頭已經破壞了，還能拉窗簾，應該能不驚動別人。
畢竟是這個游戲裏的新手玩家，連這關都過不了，那還是不要想覆活了。
“唔。我也不懂權限怎麽給你，也不想給。”
棱子表情平淡，“反正你看著用吧。那群怪物看起來都挺好糊弄的。”
畢竟和棱子同為玩家，又在一輛車上那麽久，身上搞不好有她的氣息。
應該能糊弄著使喚他們才對。
學生妹鄭重點了點頭。
她現在看棱子的眼神已經變了。
棱子還蠻滿意的。“你擺正了態度啊。”
“不諂媚也不熱切，是下屬的眼神。”
學生妹沒有生氣，她真的擺正態度了。
“您剛剛看著窗外在想什麽呢？”學生妹轉而問。
“想我的另一個奴隸。”棱子說。“不，應該說是唯一一個。”
“我對奴隸是很好的。她好好的用我的力量活下來了，我也很驕傲。”
學生妹眼中忽然有點意動。
如果能活下去的話。......或者更進一步。擁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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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和杜昭琪一樣的路子進去了。
棱子可能做得過分了點。
到這份上,比起招安棱子，還是就地誅殺比較好。
但當時沒援軍過來，校門口的人又倒了一地。
她很快樂的拉了招生辦的老師,去辦手續了。
而因為，“如果人家被包圍了，不管死沒死,你都死定了。”棱子這樣威脅。
老師一邊發抖，一邊也只能盡量帶她避開人，走安全的路。
被撞到還要幫忙打圓場。
“反正到最後人家是入學啦！”棱子天真地舉起雙手歡呼。
OL覆雜地看著她。
雖然本人沒那個意思,但她把校門口的有生力量全部耗光了,最後竟無一人去抓捕他們。
所有新人安全抵達校園。這個資深者做得非常稱職了。
“他們的身份也麻煩你安排啦。”棱子對老師說。
順便提一下的事，她也會幫忙的。
她搞不好也變得很善良了呢！
進新學校要拍照片。
黑色的水手服。睜得大大的眼睛。
一般人總對棱子有誤會,覺得她眼睛一定是血紅色的，其實就是正常的黑，不發動能力的時候。
也不對,純黑色不太現實，就是亞洲人的琥珀色。
因為太正常了反而蠻嚇人。
棱子拿到了校服。
“要在這裏換嗎？”她對著身體比劃。一點都沒有避諱別人的意思。
感覺下一秒就會脫，老師哆嗦著轉身。
他眼睛是真，字面意思的,差點被挖出來過的！
但最後還是沒有換。
棱子把校服丟到一邊。“人家很喜歡我的水手服啊。”
“轉學生穿著自己的校服也是人物特色！《假面騎士fourze》裏面的流星,也是穿著自己學校的校服的！”
“而且。他，也是反派。”棱子笑。“潛入學校也只是偽裝，其實有自己的目的。哎呀。”
“你們怎麽一副怕被滅口的樣子？”她問。
從招生辦老師那打聽到的情報。
知道了學校要把他們搞死。整個學校的機制就是這樣的。有很多詭異苛刻的校規。
“在走廊奔跑會被砍斷腿哦？”棱子說。
所以就算發生和怪物的追逃，也不可以被撞到。
因為沒人會來幫忙,老師保安也會一起參加圍剿。
“還有,上課要規矩。”
“嗯因為其他學生不會遵守，所以最好默默忍受霸淩,就算手指被折斷也不可以叫。”棱子說。
她竟然是認真的。
“課間更慘，此時壞學生們登場——”
“或者一不小心被老師叫到辦公室。哇，尤其還是那種高級老師（“現實中也有高級教師，但好像不是這個意思耶。”）有自己單獨辦公室的那種，那就更慘了。”
“他們辦公室裏都會有淋浴間。”招生辦老師說。
“什麽，又是強/奸女學生？”棱子鄙夷。怎麽大家從現實到游戲，完全沒有長進啊。
“呃不是，是用來體罰的。”
“一直打開蓮蓬頭，讓學生站在下面。”學生妹說。她蠻有用的打聽了不少情報（棱子懶得細細問的部分），此刻也是面不改色。
“喘不過氣不說，一個小時下來絕對會重感冒昏迷。”
辦公室空空的，還有一把長條的椅子，兩段式，中間有條縫。
從窗戶就可以看見，因為老師們根本不拉窗簾。
之前肯定有人這麽被折磨，有人看到，但根本沒人管。
“他們讓人躺在那個椅子上，身體折成兩半而死。”學生妹說。
“什麽。在現代發生這種事嗎？”
“我以為只有駐伊/拉/克美軍這麽幹。”棱子說。
“……”
棱子回想著那些話。
和眼前的景象對比。確認了傳聞不假。
“霸淩真的超誇張耶。”
平頭男的指甲被削下了小半，手指上全是血，被逼著把指甲吃下去。
他強笑著，額頭上全是汗。嗯因為淺棕色的皮膚上有汗也不好看。棱子平淡地轉移了視線。
現在，她就坐在教室裏。
靠窗一排的倒數第二個。主角專屬座位。
“美少女轉學生登場——”
第一次被帶到教室，棱子一出場笑得超有活力，兩只手一起在臉邊張開。
“《羅布奧特曼》裏面格麗喬‘happy、happy、happy！’的出場姿勢。我就是這麽做的。”棱子說。
結果根本沒人理她。
包括老師在內，一群死氣森森的面孔朝著她。眼下泛著死人的青紫。
“切、怪物就怪物，拽什麽。”
棱子收回手，笑容消失，走下去。
一腳踹翻最靠近講臺的桌子。
那學生倒在地上，像被木板壓住的蟑螂，艱難動著桌面下露出的手腳要爬起來。
被棱子一腳踩住。眼睛冷冷往下瞥。
“我還是怪物之主呢。”棱子說。
她無視過來的老師，自顧自走到後面，挑了個順眼的座位。
用影子把原主人吊起來，砸到老師身上，兩人摔在一起。
然後棱子把桌上東西全部掃下去，椅子往後拉，一下子坐上去。
身體後仰，腳差點踩上桌面。
後來一想自己穿裙子，露出內褲被看見，豈不是獎勵了他們，遂作罷。
“接著講課啊。”她擡頭看著老師說。
看到老師的表情。哇，死人臉原來也有這麽生動的憤怒。
棱子一手托腮，笑。
“踢翻課桌一次，打你算兩次。人家這才觸犯了兩次校規呢。”
“到第三次才能把我送去禁閉室哦。”
按照招生辦老師透露的情報。
學校這麽嚴苛——都是為了讓玩家忍無可忍，觸犯校規。
如果沒中途死掉，校規觸犯三次，就會被送到禁閉室。
那男的滿臉諱莫如深。好像到這一步就大功告成。
到那時就是game over了。棱子是這麽理解的。
棱子現在這麽囂張。是因為之前就做了很大的事情。
“已經成為了刺頭學生！”她悲鳴。
“就算在我原來學校，現實中哦！這種學生都會被整死。”
“什麽學校啊......”學生妹說。
她拘謹地坐在棱子旁邊，被拉過去的，沒有桌子，只有一把椅子在棱子旁邊，占據過道。
棱子後面的同學絕對沒法上廁所。過不去。但鬼魂沒這需求，有也是敢怒不敢言。
因為雖然一起要被霸淩，但棱子說‘欺負女生不太好。在我面前，會讓我想起不好的回憶。’
那些學生們就停頓了一下。
他們明明全長著一副死人臉！感覺完全不能交涉。平頭男都已經放棄求饒，在盡全力忍住哭叫不要被抓住把柄。
學生們這時候，卻都很懂的轉身，去往平頭男那邊了。
什麽鬼啊！還有趨利避害本能嗎？？
平頭男感覺要哭了。
學生妹那之後就溫順了很多。
畢竟是正經要面對怪物。不是抓抓頭發潑潑水這樣。平頭男那感覺都是虐殺電影的前三十分鐘了。她面對完了生死，應該心境也有變化。
“什麽學校都無所謂，因為學校就是鬥獸場！”棱子舉起雙手高呼。
靠近的死人學生，都微微轉過臉看她。
好誇張。學生妹想。
在現實中，她應該會離這樣的女生遠點。
棱子可能不是性格糟不糟糕的問題——她可能真有精神病。
但現在沒法遠離。出了這個保護圈就是死。剛剛真的是隨口一說，離開了，棱子是不會專門再庇護她一次的。
她安靜坐在原地看棱子。睫毛忽閃，突然抿嘴笑了一下。
“嗯。”學生妹說。
“因為我做了。超誇張的事。”棱子說。
“沒被圍剿，是因為任務要求【存活七天】。今天只是第一天。那邊反應力度有限。”
“副本裏boss和怪物，就算有力量也要被游戲束縛的，我可深有體驗。”棱子唏噓。
“到底是哪來的體驗啊。”學生妹笑著說。
“如果不趁現在抓到牌就麻煩了。”棱子說。
“一所學校幾千人。唔雖然這裏只是游戲裏的假冒偽劣品！就算畢業也絕對不包工作。不如說從學校離開，沒有新鮮玩家（肉豬）就麻煩了。”
“但也有好幾百人。”棱子臉色陰沈。“還個個能打。”
“下面也有很厲害的陣法。”棱子沒有神采的眼睛對著下面。
好歹也是個副本之主了，有了眼力。現在游戲和系統都在提醒她。
“真打起來會很麻煩的。”
“謝方餘在就好了......帶上他那個遙控飛機。應該能看出陣法的薄弱點。”
“然後我就像把尖刀一樣刺進去。戳戳戳戳戳！”
棱子說。真的像舉刀一樣在空中戳刺。前面的同學發出尖嘯。（臉、臉變形了！）學生妹也被嚇到，後退看她。
但棱子很快收回手，沒有力氣的趴在桌子上。
很快就會失去興趣。慣性的殘忍。興奮的時候非常興奮。
學生妹默默記下來了。
“總之，讓我們先來玩吧。”棱子說。
植物能控制使徒的名額有兩個。
只是簡單要讓他們失神的話，之前的外星球植物都有七八個名額。
棱子重選了進化方向，變為異種魔植的它......
“已經不是單獨控制多少了。也沒分出流淌以太的人偶線來操控他們。但如果吃下了我的果實。”
棱子坐到了講臺上。
第一節 課下了。平頭男有進氣沒出氣。
他被折磨的時候女孩子們在聊天，肯定會怨恨，肯定會希望她們來救他啊。
但經過四十五分鐘的折磨，好像連這些都沒有力氣了。
就是呆呆的，和剛剛棱子一樣趴在課桌上。上衣被染紅。
手指滴滴答答往下滴血。棱子眼睛快速數了一下——七根。
有七根手指的指甲被拔掉了。
“嗚哇。”她說。
學生妹不忍的閉上眼。
借用課間的時間，棱子把窗簾拉了起來。
因為普通，大家霸淩的時候，也會拉窗簾。
又是新學生到來的第一天，大家都很懂，走廊上經過的同學，沒人發出疑問。
處理局勢很快。現在她把一只手伸出去。和杜昭琪那時候一樣，手心上滾動著小小圓圓的白果。
“吃下去就會被寄生。”
“不過你們沒有好處。沒得到身體強化也沒有操控植物的權限。倒是會把身體裏吃得空空的。”
“得到的能量，一部分反饋給我！”棱子笑得眼鏡都瞇起來，“一部分來培育出更多果實。”
“不過還是吃吧。”她說。“畢竟不吃就會死。”
棱子笑容溫順，翹著腿坐在講臺上，一只手撐在後面。
老師已經被打包成三十厘米x三十厘米x三十厘米的立方體。倒在後面了。
棱子在上課的時候，就順便給她這個座位的原主人餵了白色的果實，控制他，之後讓他用掃把捅壞了教室前的監控攝像頭。
“不過如果老師死掉的話，上面的人會發現。”
這也是從招生辦老師那裏知道的。
“所以就打包扔在那裏。這樣就沒法阻礙我了。”棱子扭頭看他，視線往下，“抱歉啊，不過我本來就跟班主任不太合得來。”
她這個坐姿非常危險，尤其同學們已經在她前面倒了一地。
如果不是裙子很長，應該會看到內褲吧。
不過這種情況下看到了，真的會有人興奮嗎？
平頭男是少數坐著的人。
此刻驚懼地看她。
“咦。你原來還能害怕啊。”棱子說。
“我還以為你已經壞掉了。”
她見過一些被折磨壞掉的男人。
棱子看窗外。
雖然棱子伸出了手，不過根本沒有等他們過來吃。
此刻，陰影水波一樣浸滿了教室，從地上人的口鼻伸進去，把種子塞入。
雖然都是鬼魂，但學生狀態有身體，就能被寄生。
而如果他們的殼子都被藤蔓纏滿，裏面的靈魂要出來就難了。
——上個副本。鬼魂們也是被關在藤蔓巨人的殼子裏的。
棱子看窗外，這裏是三樓。教學樓前，一顆大樹一直長到這裏。
從窗戶的縫隙，它的枝椏伸進來。
棱子在校門口，聽見過學生說“又來？”。
翻閱社團冊子的時候也看到了園藝部。（【棱子學姐優先加入】），當時就笑了。
後來拷問其他人，知道一星期前，杜昭琪來過這裏。
“好像大展拳腳了一番。”棱子喃喃。
學生妹看她。
“我給她的力量她好好用上了。我也很開心。”
她剛來，給招生辦老師體內種的植物都還沒發芽，就能有那麽多種子控制同學。
也是多虧了杜昭琪。
整座學校的植物，起碼明面上的，百分之七八十都被控制了。下面埋著一些種子。
杜昭琪幫她爭取了寶貴的時間。可以用第一天的安全期來發育。
“可惜剛好錯過啊。”棱子說。
杜昭琪一星期前進來的，副本任務是存活一星期並離開。也是她出去後，游戲才送來下一波玩家的。
不過知道她至少活過了這個副本，棱子就很開心了。
這下杜昭琪也離覆活更近一點了吧？
她很期望大家都能無垢的覆活。
餵著餵著，上課時間到了。
“是班主任兩節連堂，所以沒有下個老師來。”學生妹站在課表前面，輕聲說。
棱子回頭看。
“和游戲一樣，副本也會在開始，給班主任安排更多的時間，讓他控制局面啊。”
“沒來正好。剛好寄生也要花一些時間。”
“這個順風車我就搭上啦。”棱子笑著說。
第二節 課到第三節課的過渡。她順便去了醫務室。
寄生大半都已經完成了。
學生們不再躺屍，默默地從地上爬到座位上。雖然身上破破爛爛的。
棱子給他們種下了控制。“反抗的話就會死。”
而且植物爬進了腦袋。
“大腦被碰到是不會感覺痛的。”棱子說。她很好心。
但植物很聰明，可以這裏搔搔那裏撓撓，碰到一些地方大家會覺得癢而笑、或者很爽。
“也可以釋放出致幻物質。讓大家加倍爽和痛苦。”
“總之只要還在使用身體。就沒法反抗我！”棱子神清氣爽。
學生們第一次全員面向她的時候，就給她假人的感覺。
校園鬼故事一向以詭異著稱。很少有見到學生們變成怪物的，大多以鬼魂形式出現。
靠近課桌的同學被壓在下面的時候，手臂還斷了，也是因為用的不是活人的身體，只是讓屍體動起來，都腐爛了，非常脆弱。
卻不知道為什麽不肯舍棄身體。
“被殺好像真的會死一樣，也叫得很厲害。”棱子說。
在校門口的時候，棱子真的覺得自己只是武力威懾——上個副本裏，如果大家真的了不起到打破巨人的殼子，那幽靈也只會四散奔逃而已——沒想到直接就在那裏撕破臉了。
她破壞了幾名學生的身體。
在他人看來，她應該只是發動了恐/怖/襲/擊吧。
尤其是棱子在過程中，收到了驚恐值。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棱子說。
怪物給她提供了驚恐值。
“我以為這是玩家（豬）的專利呢。”
棱子到現在只經歷了一個副本，把一個副本過了兩遍。
也遇到過其他怪物，但屠夫沒有什麽反應，還是說被植物控制就不算了，可那些鬼魂也沒有驚恐值啊？
她面色凝重，覺得需要深入思考。
這關乎錢哇！
五級一個分水嶺，現在十一級都走了小半條了。
如果能在這次副本升到十五級就好了。
她在拿這個班的學生當試驗品。
但用植物控制他們，讓他們恐懼也沒啥用。
“只能讓他們變成很容易驚懼的，像得了某種精神疾病的體質。”
“還是得自己施加刺激。”
棱子動著手，像操控線，把木偶拉來拉去一樣。
下面學生一波一波驚恐的叫。
“這麽改造人，我一定會下地獄。”棱子懶懶地說。
平頭男看著一個人腦袋上的破口。
破口對著他。
棱子的方向，就只能看到學生完好的半邊腦袋，和從頭裏冒出來，動來動去的藤蔓尖角。
不知道平頭男看到了什麽。反正他吐了。
給教室裏的一片狼藉雪上加霜。
“噫你好惡心。”棱子說。
第三節 課換了其他老師上。
他會過來，但是會晚一點。
因為正常來說，現在正是班主任淩/虐玩家的時候。
他過來大家也沒有什麽心思上課，都在玩，所以會晚一些。
學校上課時間嚴禁出教室。第一節 課下課的時候，學生妹出去了。
她踮著腳走的，鬼鬼祟祟、簡直像只貓。
回來就說白發男在校醫務室，可以去看看。
“第一天就被打到了醫務室？真沒用。”棱子說。
平頭男都還堅守著崗位呢。
“不，只是去醫務室幫忙。”學生妹說。
學生妹不帶眼鏡嗎？感覺挺適合的。
言辭謹慎、像班長或者學生會秘書。
棱子打量她。
那視線讓逐漸平覆下來的平頭男都覺得不自在。
學生妹說白發男也可以幫上棱子的忙。
“而且醫務室還有OL。”
大家是交換過名字的。但棱子一個都不記。她就只能順著她說。
“唔。唔。哼嗯。”棱子說。
第三節 課要上了，下個老師要來。
“要對他也如法炮制一遍，‘變安靜的流程’，可真受不了。”
“這都第幾次了？要淩/虐的話我喜歡對美少年。”棱子抱怨。
她想找個機會溜走。
而且游戲會偷偷塞通關秘徑。把兩個玩家一起安排在醫務室，肯定有深意。
校醫務室搞不好有學生的體檢檔案。棱子想知道的‘怪物為什麽能產出驚恐值’也能得到解答。
“其實也不是很想知道，我又不是科學家！不過如果能把這個方法推廣就好了。”棱子說。
加油站副本也有很多幽靈啊。
她站起來，說“好，我是關心人的資深者，我就去看一下。”
棱子轉頭看著學生妹，問她“你能搞定吧？”
這裏留下了學生們。已經能動了，看起來挺正常。
本來怪物就千奇百怪的，只要沒死，老師也不會問太多。
最多就是奇怪，為什麽他們能跟玩家們好好相處。
“你們要用苦肉計也行。”棱子難得好心，“我能幫幫忙哦。”
“操控一個學生毆打你們。”
她舔了舔嘴唇。主要是想在學生妹白色的臉上留下傷口。
平頭男發出一聲尖叫。蜷縮起來。
第一天還是有好處的。
被班主任和所在班級的學生們整過一遍之後，其他老師就不會跟著虐待了。
“畢竟第一天不太能死人嘛！”
學生妹只是微笑。
“嗯。我們應該不這麽做。”
棱子倒有點驚訝。
“不用苦肉計、也沒法糊弄的話。就得利用這些學生，包抄掉新老師。”棱子說。
反正監控攝像頭已經破壞了，還能拉窗簾，應該能不驚動別人。
畢竟是這個游戲裏的新手玩家，連這關都過不了，那還是不要想覆活了。
“唔。我也不懂權限怎麽給你，也不想給。”
棱子表情平淡，“反正你看著用吧。那群怪物看起來都挺好糊弄的。”
畢竟和棱子同為玩家，又在一輛車上那麽久，身上搞不好有她的氣息。
應該能糊弄著使喚他們才對。
學生妹鄭重點了點頭。
她現在看棱子的眼神已經變了。
棱子還蠻滿意的。“你擺正了態度啊。”
“不諂媚也不熱切，是下屬的眼神。”
學生妹沒有生氣，她真的擺正態度了。
“您剛剛看著窗外在想什麽呢？”學生妹轉而問。
“想我的另一個奴隸。”棱子說。“不，應該說是唯一一個。”
“我對奴隸是很好的。她好好的用我的力量活下來了，我也很驕傲。”
學生妹眼中忽然有點意動。
如果能活下去的話。......或者更進一步。擁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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