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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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章
你知道我盼望他們死光光有多努力嗎？
你知道我日夜祈禱，甚至還去教堂給上帝的許願池裏投硬幣都是為的什麽嗎？
你知道我苦哈哈地茍活了這麽多年，2個月前好不容易看見自由的曙光，每每想起都蹦迪得有多快樂嗎？
這麽惡毒的話，到底是怎麽從你的嘴裏說出來的啊！
這哪裏是happy ending，這簡直就是會讓我立刻從樓上跳下去人生重啟的地獄。
我甚至都不想再投胎了，我會直接拽住撒旦的手，跪下來求他讓我留下，直接去做地獄人力資源的hr，留下打工。
畢竟人間比地獄還地獄，我已經有充足的工作經驗了。
要不是我現在就坐在浴缸裏，我真的會當場被打擊得腿軟，跌倒在地。
你這個dc編輯部主編，好像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讓我很無助。
那邊還在3d環繞地說什麽[青梅竹馬cp也不是不行]、[讓我想想要不要加個和超人的修羅場]、[要是能成，考慮出個新妻子和羅賓們的日常番外]...
你們的思想，真的好古舊。
我的命不是命嗎，你們完全不在乎角色的癖好和擇偶傾向的是嗎。
“真，真是讓我震驚啊，”我鼓起勇氣，磕磕巴巴地開口，想做出些配合他們的反應，“你們知道的實在太，太多了！”
[這麽激動嗎，也是，那可是布魯斯·韋恩啊！]
那個毒舌陰暗逼到底哪裏讓你們這麽自信了。
我不明白，但我尊重吧。
這個dc編輯部初現的太突然，也不知道是就這麽一次現身，還是就再也沒機會遇到了。
我決定趁機打探一些消息，面露為難：“你既然拋出了這麽誘人的籌碼，那想讓我做到的內容肯定很麻煩、甚至困難得不行吧。”
太難了。
說這話的時候，忍住不笑，還要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實在太難了。
dc問了一個稍顯奇怪的問題：[假若布魯斯·韋恩已經明確地看到了他失敗的未來，不想走上那條既定的道路，那麽他又將何去何從？]
[梅菲斯特，你怎麽想呢。]
“喲，你終於想起我叫什麽了，”我揚眉，“還是中間名？”
[想起了一些小設定，這個名字確實別有深意。]
梅菲斯特，在古希臘文中代表[不愛光明]，在希伯來文中則是[破壞者]。
[人活在世，不免迷途，卻終會醒悟。他終究會走上我的道路。只要他還在追求美好，還在追求真理，還在向前奔跑，他就依舊還在我的道路上。只有當他沈湎於原狀、說出[那麽，就此停下吧]時，我與你的賭註才能以你的勝利告終。]
[讀過《浮士德》嗎？]
“歌德寫的那本詩劇？”
也是學校為了開學而選定、準備排練的戲劇。
或許正是偶然想到了我的中間名，才有了詢問我要不要參加的想法。
浮士德是故事的主角，他滿腹經綸，久負盛名，這是他投入一生的時間去研究學問、無暇顧及其他的成果。
理性長期死死地壓制感性，終究在某一天徹底爆發。
久居書齋的浮士德感到極度的迷茫，他認為自己花了一生的時間研究學問，卻對人生體驗品嘗太淺。
“——思想的線索已經斷頭，知識久已使我作嘔。”
煩惱之餘，魔鬼梅菲斯特適時出現。
梅菲斯特引誘浮士德簽下協議，浮士德的一切要求都會得到滿足。他將會在享樂中盡情沈湎，他可以盡情地去投機、去變得庸俗不堪，但相應地，他死後，魔鬼要拿走他的靈魂。
浮士德同意了這份契約，他的人生重新來過，變得年輕有勁。
但他不知道，他實際上是上帝和梅菲斯特之間的一個賭註。
上帝認為他的內心深處始終追求理想與知識，雖短暫迷茫，也仍會走上正路。
梅菲斯特對此嗤之以鼻。
他們拿浮士德的靈魂打賭。
[我來為你講講這次前傳新刊的由來吧。在上一本期刊項目結束後，我們突發奇想，和那個世界中已經年老的蝙蝠俠進行了一場對話。]
我撐起下巴，就像在聽故事：“都一把年紀了，他竟然還在做蝙蝠俠嗎？”
[是的。]
“真傻啊。”
[哈哈，這真的很有意思，待生命走到盡頭之際，他竟然也是這麽想。]
[回顧曾經的人生，垂垂老矣的蝙蝠俠有諸多懊惱，認為自己花費了一生的時間與哥譚的罪惡做鬥爭，但實際上沒有任何用途，自己也只落得了淒慘的下場。]
[他已經對義警的工作分外厭倦，如果人生能夠重來，他要沈溺於庸俗享樂，絕不會再成為蝙蝠俠，也不會再插手任何的犯罪。]
[dc編輯部卻認為，即便他看見了自己既定的未來，重來一遍也仍會走上既定的道路，善良人就算在迷惘裏掙紮，也終會悟出一條正路。]
[雙方就此打賭，編輯部會將時間逆轉，讓故事重新開始。他可以按照所想生活，但編輯部也會為證明自己的理念，不斷地增添考驗他的相關劇情和人物。]
[只有當他甘願沈湎於墮落的現狀、並說出[一切就此停下結束吧]時，這場賭約才算終止。]
[但若讓年老的他重來，未免太過於無趣。所以我們將他設定在了仍舊年輕、甚至是年幼的階段。]
新的時間線開啟，年輕的布魯斯·韋恩看到了漫畫的後續發展和結局，也得知了蝙蝠俠和dc編輯部的賭註。
所有人都在好奇他會做些什麽。
[我象征上帝，而你象征魔鬼，也就是那個梅菲斯特。]
[只要你能夠讓布魯斯墮落、將他引上另一條道路，我們就停止對世界的操縱，並將你失去的雙親與兄長覆活，讓你得到想要的一切。]
引誘他的靈魂，讓他墮落。
我們分別去爭奪他的人生。
我托著臉琢磨，沒說話。
真無聊。
打賭你們這次新刊銷量也會撲街，你們完全不做市場調研的嗎。
現在大家早就對那種正劇風、探討現實主義的劇情流不感興趣了，比起這個讓整個編輯部抓耳撓腮到頭禿的劇情線，果然還是青梅竹馬變小媽要更刺激一點。
拜托了，你們換一下主題吧。
我卷了卷頭發，習慣性地抓住機會薅羊毛：“讓他墮落，你說的可容易，我拿什麽讓他墮落？”
拿[嘿，布魯斯，我的好bro，你猜我和誰在一起了？]嗎。
這不還是會演變成輕喜劇嗎。
可真荒謬啊。
再說了，他本來就看我從前的行事風格不爽已久，那個抓住機會就發放高數券的身影堪比聖光普照的上帝，怎麽看都不像是能被驅使著墮落的模樣。
想知道後續劇情他會幹什麽？他去結紮了啊，這個你們原來還不知道的嗎。
我還是準備等一個阿卡姆院長的回信，專門去做一下檢查，多吃幾個療程的藥。
[難得我們能有對話，我可以給你走一些小後門，透露一些對於布魯斯來說重要的人物。]
[而這些人物的設定他自己也能瞧見，所能象征的特別程度，自然可以預見。任由你想如何應對他們。]
韋恩夫婦，他的管家，還有那些因為結紮而失去出場機會的小孩兒？
[那我們來講講他的後宮吧！]
我大為震驚：“你竟然是相信女人可以使男人改變那套狗邏輯的嗎！”
幾個重要的女人就能讓他一蹶不振嗎，那這個蝙蝠俠也太不值錢了。
那他愛幹啥去就幹啥去吧，丟不丟臉啊。
[我當然不信啦！但那總歸是意義非凡的人物，誰能保證年輕的布魯斯在瞧見他命中註定的妻子後，內心不會被觸動呢。]
嗯，好像也有點子道理的樣子。
“嘖，畢竟是男人啊，男人本質上都是悶騷的，”我點點頭，不可否認，“哪個？”
[一個是來自刺客聯盟的塔利亞，危險中帶著一絲善良的冷酷女人，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為他生下了一個兒子...]
對不起，可能這次生不出來了。
少見有吃瓜布魯斯感情史的機會，我聽得津津有味，甚至在反思自己為什麽不拿一包零食過來。
[還有一個是他的妻子，在哥譚的夜色中，神秘的雙方彼此吸引並——]
我吃瓜的動作一頓，聽出了些矛盾點：“等等，他有幾個好老婆？”
[期刊和宇宙不同，也各不相同，但這兩個是最突出的。再說了有幾個什麽的，這重要嗎。]
那邊聽起來好像一點也不在乎。
但是有沒有考慮過，這些話落在我的耳朵裏，就會自動被翻譯成：
我的好青梅竹馬布魯斯，他不守男德，婚內出軌，和多人拍拖卻不做安全措施，甚至還在外有私生子不自知，自己老大不小了成天鬼混，把單親母親推進苦苦打拼的困境...
捂住嘴，我泣不成聲。
小媽我不記得有這麽教過他，他怎麽好端端地成長成那個鬼樣子了？
還好我一直很清醒，沒有在布魯斯提出‘要不咱倆湊合結婚’的時候心軟應下，否則之後被這麽對待的可就變成我了。
現在就覺得，阿爾弗雷德他真的很好。
在同行的襯托中，溫文爾雅的英倫紳士顯得愈發可貴。
什麽，不，那不叫喜歡偶爾陰陽怪氣，那叫英式幽默，那分明是英國人獨特的優點。
他也太好了吧。
再一次感謝韋恩老爺嚴選。
對話推進到這部分的時候，外面傳來了說話和腳步聲，布魯斯和阿爾弗雷德已經一並回來了。
習慣性地懷疑我沒在做好事，布魯斯還特意停在浴室門口，隔著門冷冷地多問了一嘴我在幹什麽。
“泡澡，”說罷，我沈聲，實在是忍不住想發表感想的那顆心，惡狠狠地罵出聲，“渣男。”
他雙手抱胸，面無表情，反應迅速地反罵了一聲“有病”。
布魯斯：路過被罵很無助。
#你形象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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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日夜祈禱，甚至還去教堂給上帝的許願池裏投硬幣都是為的什麽嗎？
你知道我苦哈哈地茍活了這麽多年，2個月前好不容易看見自由的曙光，每每想起都蹦迪得有多快樂嗎？
這麽惡毒的話，到底是怎麽從你的嘴裏說出來的啊！
這哪裏是happy ending，這簡直就是會讓我立刻從樓上跳下去人生重啟的地獄。
我甚至都不想再投胎了，我會直接拽住撒旦的手，跪下來求他讓我留下，直接去做地獄人力資源的hr，留下打工。
畢竟人間比地獄還地獄，我已經有充足的工作經驗了。
要不是我現在就坐在浴缸裏，我真的會當場被打擊得腿軟，跌倒在地。
你這個dc編輯部主編，好像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讓我很無助。
那邊還在3d環繞地說什麽[青梅竹馬cp也不是不行]、[讓我想想要不要加個和超人的修羅場]、[要是能成，考慮出個新妻子和羅賓們的日常番外]...
你們的思想，真的好古舊。
我的命不是命嗎，你們完全不在乎角色的癖好和擇偶傾向的是嗎。
“真，真是讓我震驚啊，”我鼓起勇氣，磕磕巴巴地開口，想做出些配合他們的反應，“你們知道的實在太，太多了！”
[這麽激動嗎，也是，那可是布魯斯·韋恩啊！]
那個毒舌陰暗逼到底哪裏讓你們這麽自信了。
我不明白，但我尊重吧。
這個dc編輯部初現的太突然，也不知道是就這麽一次現身，還是就再也沒機會遇到了。
我決定趁機打探一些消息，面露為難：“你既然拋出了這麽誘人的籌碼，那想讓我做到的內容肯定很麻煩、甚至困難得不行吧。”
太難了。
說這話的時候，忍住不笑，還要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實在太難了。
dc問了一個稍顯奇怪的問題：[假若布魯斯·韋恩已經明確地看到了他失敗的未來，不想走上那條既定的道路，那麽他又將何去何從？]
[梅菲斯特，你怎麽想呢。]
“喲，你終於想起我叫什麽了，”我揚眉，“還是中間名？”
[想起了一些小設定，這個名字確實別有深意。]
梅菲斯特，在古希臘文中代表[不愛光明]，在希伯來文中則是[破壞者]。
[人活在世，不免迷途，卻終會醒悟。他終究會走上我的道路。只要他還在追求美好，還在追求真理，還在向前奔跑，他就依舊還在我的道路上。只有當他沈湎於原狀、說出[那麽，就此停下吧]時，我與你的賭註才能以你的勝利告終。]
[讀過《浮士德》嗎？]
“歌德寫的那本詩劇？”
也是學校為了開學而選定、準備排練的戲劇。
或許正是偶然想到了我的中間名，才有了詢問我要不要參加的想法。
浮士德是故事的主角，他滿腹經綸，久負盛名，這是他投入一生的時間去研究學問、無暇顧及其他的成果。
理性長期死死地壓制感性，終究在某一天徹底爆發。
久居書齋的浮士德感到極度的迷茫，他認為自己花了一生的時間研究學問，卻對人生體驗品嘗太淺。
“——思想的線索已經斷頭，知識久已使我作嘔。”
煩惱之餘，魔鬼梅菲斯特適時出現。
梅菲斯特引誘浮士德簽下協議，浮士德的一切要求都會得到滿足。他將會在享樂中盡情沈湎，他可以盡情地去投機、去變得庸俗不堪，但相應地，他死後，魔鬼要拿走他的靈魂。
浮士德同意了這份契約，他的人生重新來過，變得年輕有勁。
但他不知道，他實際上是上帝和梅菲斯特之間的一個賭註。
上帝認為他的內心深處始終追求理想與知識，雖短暫迷茫，也仍會走上正路。
梅菲斯特對此嗤之以鼻。
他們拿浮士德的靈魂打賭。
[我來為你講講這次前傳新刊的由來吧。在上一本期刊項目結束後，我們突發奇想，和那個世界中已經年老的蝙蝠俠進行了一場對話。]
我撐起下巴，就像在聽故事：“都一把年紀了，他竟然還在做蝙蝠俠嗎？”
[是的。]
“真傻啊。”
[哈哈，這真的很有意思，待生命走到盡頭之際，他竟然也是這麽想。]
[回顧曾經的人生，垂垂老矣的蝙蝠俠有諸多懊惱，認為自己花費了一生的時間與哥譚的罪惡做鬥爭，但實際上沒有任何用途，自己也只落得了淒慘的下場。]
[他已經對義警的工作分外厭倦，如果人生能夠重來，他要沈溺於庸俗享樂，絕不會再成為蝙蝠俠，也不會再插手任何的犯罪。]
[dc編輯部卻認為，即便他看見了自己既定的未來，重來一遍也仍會走上既定的道路，善良人就算在迷惘裏掙紮，也終會悟出一條正路。]
[雙方就此打賭，編輯部會將時間逆轉，讓故事重新開始。他可以按照所想生活，但編輯部也會為證明自己的理念，不斷地增添考驗他的相關劇情和人物。]
[只有當他甘願沈湎於墮落的現狀、並說出[一切就此停下結束吧]時，這場賭約才算終止。]
[但若讓年老的他重來，未免太過於無趣。所以我們將他設定在了仍舊年輕、甚至是年幼的階段。]
新的時間線開啟，年輕的布魯斯·韋恩看到了漫畫的後續發展和結局，也得知了蝙蝠俠和dc編輯部的賭註。
所有人都在好奇他會做些什麽。
[我象征上帝，而你象征魔鬼，也就是那個梅菲斯特。]
[只要你能夠讓布魯斯墮落、將他引上另一條道路，我們就停止對世界的操縱，並將你失去的雙親與兄長覆活，讓你得到想要的一切。]
引誘他的靈魂，讓他墮落。
我們分別去爭奪他的人生。
我托著臉琢磨，沒說話。
真無聊。
打賭你們這次新刊銷量也會撲街，你們完全不做市場調研的嗎。
現在大家早就對那種正劇風、探討現實主義的劇情流不感興趣了，比起這個讓整個編輯部抓耳撓腮到頭禿的劇情線，果然還是青梅竹馬變小媽要更刺激一點。
拜托了，你們換一下主題吧。
我卷了卷頭發，習慣性地抓住機會薅羊毛：“讓他墮落，你說的可容易，我拿什麽讓他墮落？”
拿[嘿，布魯斯，我的好bro，你猜我和誰在一起了？]嗎。
這不還是會演變成輕喜劇嗎。
可真荒謬啊。
再說了，他本來就看我從前的行事風格不爽已久，那個抓住機會就發放高數券的身影堪比聖光普照的上帝，怎麽看都不像是能被驅使著墮落的模樣。
想知道後續劇情他會幹什麽？他去結紮了啊，這個你們原來還不知道的嗎。
我還是準備等一個阿卡姆院長的回信，專門去做一下檢查，多吃幾個療程的藥。
[難得我們能有對話，我可以給你走一些小後門，透露一些對於布魯斯來說重要的人物。]
[而這些人物的設定他自己也能瞧見，所能象征的特別程度，自然可以預見。任由你想如何應對他們。]
韋恩夫婦，他的管家，還有那些因為結紮而失去出場機會的小孩兒？
[那我們來講講他的後宮吧！]
我大為震驚：“你竟然是相信女人可以使男人改變那套狗邏輯的嗎！”
幾個重要的女人就能讓他一蹶不振嗎，那這個蝙蝠俠也太不值錢了。
那他愛幹啥去就幹啥去吧，丟不丟臉啊。
[我當然不信啦！但那總歸是意義非凡的人物，誰能保證年輕的布魯斯在瞧見他命中註定的妻子後，內心不會被觸動呢。]
嗯，好像也有點子道理的樣子。
“嘖，畢竟是男人啊，男人本質上都是悶騷的，”我點點頭，不可否認，“哪個？”
[一個是來自刺客聯盟的塔利亞，危險中帶著一絲善良的冷酷女人，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為他生下了一個兒子...]
對不起，可能這次生不出來了。
少見有吃瓜布魯斯感情史的機會，我聽得津津有味，甚至在反思自己為什麽不拿一包零食過來。
[還有一個是他的妻子，在哥譚的夜色中，神秘的雙方彼此吸引並——]
我吃瓜的動作一頓，聽出了些矛盾點：“等等，他有幾個好老婆？”
[期刊和宇宙不同，也各不相同，但這兩個是最突出的。再說了有幾個什麽的，這重要嗎。]
那邊聽起來好像一點也不在乎。
但是有沒有考慮過，這些話落在我的耳朵裏，就會自動被翻譯成：
我的好青梅竹馬布魯斯，他不守男德，婚內出軌，和多人拍拖卻不做安全措施，甚至還在外有私生子不自知，自己老大不小了成天鬼混，把單親母親推進苦苦打拼的困境...
捂住嘴，我泣不成聲。
小媽我不記得有這麽教過他，他怎麽好端端地成長成那個鬼樣子了？
還好我一直很清醒，沒有在布魯斯提出‘要不咱倆湊合結婚’的時候心軟應下，否則之後被這麽對待的可就變成我了。
現在就覺得，阿爾弗雷德他真的很好。
在同行的襯托中，溫文爾雅的英倫紳士顯得愈發可貴。
什麽，不，那不叫喜歡偶爾陰陽怪氣，那叫英式幽默，那分明是英國人獨特的優點。
他也太好了吧。
再一次感謝韋恩老爺嚴選。
對話推進到這部分的時候，外面傳來了說話和腳步聲，布魯斯和阿爾弗雷德已經一並回來了。
習慣性地懷疑我沒在做好事，布魯斯還特意停在浴室門口，隔著門冷冷地多問了一嘴我在幹什麽。
“泡澡，”說罷，我沈聲，實在是忍不住想發表感想的那顆心，惡狠狠地罵出聲，“渣男。”
他雙手抱胸，面無表情，反應迅速地反罵了一聲“有病”。
布魯斯：路過被罵很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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