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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回化名成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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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當頭的要親自出馬,廉甩廉景跛暗自的得意起來,也就覺得自己的智慧,已經把這個主子給征服了。心裏可真美啊!

只覺得這一會,可有好戲看了,不過他還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一眼。

故意用一個激將法,激將起來說:“我說主子可不能一時沖動啊!雖然咱們沒能耐,但是我們還可以慢慢的商量著對策。要說你這麽直接的下山去,我說一句不該說的話,要是你能幸運的勝過人家一籌,還好一點的。萬一要是、、、、、、”

雖然沒有繼續說下去了,當頭的人,又是何等精明的人。只是看一眼,也就看出了他要說的下一句話,該是怎麽說的了。當然也不是說有多精明的人,對眼前的這個狀態下,才能看得出來的。

即便是一般的人,只要有那麽一點點心眼的人,也都是會看得出來下一步的話題,該是說什麽的了。

當頭的見他再也不說了,隨後看了看他一眼,微微一笑道:“唉!我看當前的這個形勢下,我們還是不要白費心機的耽誤時間了。我還是要親自出馬吧!要說這個軍官能出來跟你們說這樣的話,我看說不定他還不是一個真正當權的人。只是有了這樣的人,出現在你們的面前,恐怕離當權的人的出現,已經是不遠的了。”

說出這樣的話,隨即立即笑了笑說:“既然是這樣的,我很有必要該當出面了,才能達到如我所願的效果。要想指望著你們這幾個人能辦好什麽事,不是說瞧不起你們的話,真是萬難的了。我說一句你們不愛聽的話,恐怕這一會要是你們去了,不把抓著當人質,做處理的交易方式,那真是奇怪的了。”

其實他們兩個人也就樂於見到有這樣的結果出現的,畢因他們兩個人也想要知道這個主子的真正身份了。

如此同時,對那個軍官到底是什麽人,又是為什麽,還要率領中央政府大部隊,千裏迢迢趕赴臨平山,究竟是有何目的的。面對這一切的一切,也都是擺在面前的謎團,都必須要這個主子親自出馬。才有可能如願以償的達到預期目的,至少不說得到圓滿的解決,最起碼也是能達到能有個水落石出的可能性。

既然是有了這樣的一個決定,誰也都沒有什麽話,可說的了,那也就不用多說的。當頭的不容分說,也就趕緊帶好一切必備之物,跟著他們兩個人一起,立即趕緊直奔臨平山山腳下而去。

再說北寫殷華替見岳重岳季聊,已經撤退了,並且還是要把自己的意思,向他們的頭目轉達。也就沒有必要還要死打蠻纏的,還要盤踞在這裏不走的了,這才慢慢悠悠的往回走去了。

他們這兩十個人已經到了山腳下,也就沒有必要非得還要返回營盤了,也就是有那麽兩十個人的隊伍。再加上衡經,安樂文安事幾,殷華替都來了,自然更不是那麽一點的人了。總共約摸有那麽百十來號人的隊伍,也就在離臨平山山腳下不太遠的地方,一片樹林裏暫時性的安營紮寨下來了。

殷華替回到臨時的營盤裏,還沒等坐下來的時候,身邊也就被一幫人給團團包圍住了。問這問那的,一直都在問個不停的,可把殷華替給吵死了。可在這一時間,卻又不好說什麽的,根本沒辦法張口,說什麽話的。

發問的人,太多了,自然問出來的問題,也不少。也不知道這一下子,該從哪裏回答,才好了。無論問的是什麽問題,顯然都是與當下這個非常時期的事情,有著直接的關系。沒有哪一件事都問得很貼體,並沒有一句話是廢話,之所以無法開口回答了。

衡經見北殷高寫心裏感覺,現在有些犯難了,怎麽著的,也都不是的了。

有些不耐煩的了,幹脆直接把什麽話,也都給挑明了說:“我說你們一個個的,都不要起哄。好不好啊!你說你這麽問,他那麽問的,問什麽的,也都有。叫人家北殷高寫該是聽誰的話,回答誰的問題呢?我看回答誰的問題,都不好的。當然不回答問題,也不好做人的,你們一個個的問。難道這些事情,也就不行的嗎?非得這麽起哄。好一些的嗎?”

安樂文安事幾見這個現場秩序,實在是太亂了,也不怪殷華替無法開口說話,更不怪衡經在發脾氣的了。

也就順著衡經的話,配合著說:“對呀!有什麽問題,一個個的問,不要一哄而上的。你看這麽混亂的場面,也是人家沒看到,要是叫人家看到了。還不笑死了嗎?”

也就他們兩個人這麽一說,誰也都不說話了,這一下子殷華替才說:“唉!我看你們大家都不要問的啦!我還是把我所見到的事情,全都說出來。要是你們問到的問題,不在我所見所聞的範圍內,我也是沒辦法的了。但是又把這句話,說回來了,即便是你們誰也都不問的,只要我親眼所見到的事情,我會把一切所見所聞,也都會給說出來的。你們也就不用擔心什麽的,多餘的擔心,也是不起任何作用的。你們說是不是這麽一回事的啊?”

說完這句話,他也就把這一切的經過,全都給說出來了。也就把岳重岳季聊在臨平山山腳下,提到的這個臨平山山大王叫“周敏”的質疑,直接提出來了。

很無奈的說:“我看這個‘周敏’的名字,真還有嚴重的問題的,可不是一般般的問題。以我看這個形勢,看來這個‘周敏’的名字,顯然是一個化名,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一個真實姓名的人。不知道你們的見解,又是什麽樣的,我還想聽一聽你們的想法。只不過我也是知道本來這個‘周敏’的名字,並不是那麽有多奇怪的,只是把這個名字,放在這個舉足輕重的位置上。”

說到重要的關鍵時刻,很堅定的繼續往下說:“顯然不難看出一個問題,也就是實在叫人,怎麽叫人想這個問題,也都不能相信得了的事情。要說‘周敏’的這個名字,天下也不知道有多少個,誰也都是說不清楚的。只不過真正有頭有臉的‘周敏’我看真還沒那麽幾個的,至少直到今天混世的人群中,我還沒有聽過有這麽一號的大人物的。也就今天在這裏,才聽岳重岳季聊說到這個名字的。”

不說這番話,還好一點,一聽殷華替說出這一番話,衡經不由得深深的,陷入了沈思之中。

過了很長時間,才慢慢的緩過神來,看了看四周的人,隨後逐個的又是看了一遍。最後把那誠懇的目光,落在殷華替的身上。

不由得笑了笑起來,微微一點頭,漫不經心的說:“北殷高寫見到的這個‘周敏’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個人,我看備不住是我們的華大軍政華敏的可能性,比較大一點的。你看他像不像華先祖啊?”

殷華替見衡經問出這句話,頓時也就打了一個楞神,只是停頓了一會兒。才搖了搖頭說:“神威總領華先祖華塌碑的面,我都沒見過的,而華大軍政華敏的面,我似乎見過的。只是我也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不是華大軍政華敏的啊!”

安樂文安事幾見殷華替這麽一說,可就來勁了,直接訓斥了他一頓。嚴厲神色的指著殷華替的鼻子,沒好氣的說:“我說北殷高寫啊!我的老先生,你怎麽這麽小小的年紀,竟然還這麽糊塗起來了。你說你既然是已經見過了華大軍政華敏的面,難道你連一點點印象。也都沒有的了嗎?當真還是這麽腦殘啊!我看你不會傻到那個地步的吧!顯然是在裝傻,真是一個令人難以想象的蠢貨。”

殷華替見安樂文安事幾這一會,在無緣無故的把自己給痛罵一頓,覺得這只是一個對他發洩而已。並沒有把放在心裏,只不過還是要當著這麽多人的面,還要把一切的事情,給澄清了,叫大家不要對自己產生一個誤會。

看了看安樂文安事幾一眼,微微一搖頭,苦苦一笑道:“唉!我說安總俠這話,又是說到哪裏去了,你聽人家說話。要把人家所說的話,也得給聽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好不好啊?你說我所說的話,你能不能給我一字不露的。重新說出來嗎?我什麽時候說見到了華大軍政華敏了嗎?你自己聽話。又不把人家所說的話,給聽清楚了,只管顧著自己在胡亂瞎叫喚的。”

安樂文安事幾可真有些不服氣起來,微微一點頭,發出了一陣壞笑起來。

撇了撇他一眼,陰陽怪氣的說:“對呀!是我聽錯了,不過我剛才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聽誰說的那麽一句話。還說什麽不知道是不是華大軍政華敏,就是弄不清楚的,你說這不知道是不是我說的。我自己也都是搞不清楚的了,還得請北殷高寫給我澄清一下子吧!”

殷華替聽了他這麽一說,不由得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有氣無力的說:“唉!要是這麽說的話,我剛才的確是在作夢了。現在也不知道究竟是在睡夢中,還是已經醒過來了,連我自己也都搞不清楚的了。你叫我為你說話,可這一會兒,我也不知道該找誰,代替我說話了。”

衡經見他們兩個人在不經意中,也就無意中的杠上了。

也就趕緊阻勸說:“誒,誒,誒!咱們可不是在擡杠的時候。現在是緊關節要的最危急時刻,可不要把有限的寶貴時間,這麽無形中的浪費掉了。現在是要討論該如何應對下一步的計劃,可不是在這裏,閑著無聊。在胡亂瞎扯的消磨時間啊!”

丁霍哼這才笑了笑起來,沖著他們兩個人擺了擺手,微微一笑道:“對,還是衡大將軍說得對呀!現在可不要管誰對誰錯的了,關鍵的 問題,還是咱們要仔細研究下一步的行動,可不是在這裏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而糾纏不休的呀!”

衡經見這個情況,這才想起了一件事,覺得真還有可能是他。

越想越覺得真還有這個可能性,這才笑了笑說:“唉!也不知道這個‘周敏’的人。到底是不是當年的那個‘周友石’啊!我想也真還就有這個可能的。”

安樂文安事幾一聽這句話,似乎象個得到了一線希望的救命草一樣的,瞪大眼睛望著衡經。

過了好半天的時間,才張開大嘴笑起來,不由得搖了搖頭說:“唉!我說衡大將軍真夠厲害的,竟然還把臣服,隱藏得這麽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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