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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回安樂文巧妙回應衡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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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經見安樂文安事幾在帶有諷刺的味道,而且還有意的在挖苦自己的言行,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撇了撇他一眼,根本也就沒有把他這個舉動,當著那麽一回事。

不過還是繼續對自己剛才所說的話,進一步的作以解釋起來,看了看殷華替一眼,並沒有針對性的跟殷華替說話。

而是很隨意的在說自己的,沒有那麽針對誰的意思,坦然自若的笑了笑說:“當年在某一次的行軍過程中,也是遇到了一個令人難以應對的事情,那個總頭領,可不是今天所遇到的這個周敏,而是周友石。”

安樂文安事幾可不管那麽多的事情了,見衡經說出這一番話,也就又是抓住了把柄。

立即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攻擊,進行死錘爛打的追問起來說:“哦,要這麽說的話,以衡大將軍的意思。顯然這個周敏,也就是周友石的親兄弟,或者是有一定的旁親關系。至少也是有一個姓氏體系關系,在裏面有一定的聯系。不過我從你的這句話的話意中,聽出一點含義來,顯然是並沒有那個意思。從你所說話的語氣中,也就不難看出有這樣的一個看法。根據我的觀察。看來你就是覺得沒有什麽周敏,周友石之分的,簡直也就是那麽一個人多個名字,而已的。”

別看他在無意中,搗亂的這一番話,真還起到了一定的影響力,震動了在場所有的人。連對他根本看不起的衡經,也都是為之一振,覺得他所說的話,不管是胡亂瞎扯的搗亂,也好。還是的確存在著有一定真誠的判斷分析,所得出的一些結論,也罷。

總之有一點,也是不可否認的,他所說出的這一番話,的確是有很大可信性存在的。畢因這樣的事情,也是屢見不鮮的,只是往往有時候人們把這個情況。一下子給忽略掉了,根本也就沒有想得起來,而忽視了這一點。

可衡經並沒有把他的這番話,當做那麽一回事,盡管感覺到他所說的話,也是有一定的道理。可總感覺到的事情,即便是真有這個情況存在,也並不是安樂文安事幾所發至內心的話。

只是一個胡亂瞎扯的巧合,而已,不值得可相信的。

有了這樣的想法,根本沒想太多的事,不把他所說的話,當著那麽一回事的。該怎麽著的,還是怎麽著的,不會對他所說的話,有任何影響的。

只是稍微看了看他一眼,連理也都不理會他一下子,還是繼續的說:“當初邊關巡防統俠艦觀硯把我給坑得不輕,後來他的兒子,也是一樣的德行。我想今天的這個周敏,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周友石了。不管怎麽樣,我看即便不是他艦觀硯,恐怕這個事情,也是跟他撇不開幹系的。現在也不管這個周敏,究竟是什麽人,我們還是要謹慎對待的。”

丁霍哼聽他這麽一說,也就看了看殷華替一眼,很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我看這真有些蹊蹺,你說在這個臨平山天底下,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難道我華夏神州這片天底下真還就亂成一鍋粥了嗎?你說既然人家也知道華北賓受旨林路臨陣逃脫。也知道中央政府大部隊趕來了,難道真還是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的嗎?你要說人家已經知道了。那還怎麽會在跟我們在開玩笑嗎?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呀!而是要負起責任的呀!難道真還就不知道這個嚴重後果的嗎?這顯然是不用多說的。誰都會明白這個道理的,只是既然知道這麽一個道理的,為什麽還敢這麽大膽的,在跟我們來一個硬碰硬的頂撞。”

剛聽到這裏的時候,安樂文安事幾也就感覺到有些不尋常,這才笑了笑起來。一本正經的說:“丁少俠說到這裏,我才想到了一個人,也許真還就是他的傑作。”

衡經一聽這句話,也就明白了他所說的話意,知道他想要說的是誰了。頓時對這個疑問,也是有那麽一點想法。

不過細細一想,覺得不可能還有這樣的事情,還能發生在這個人的面前。畢因現在的這個主子,可不是當年的仙公子了。今天的這個主子,已經是令人刮目相看的真主子,而不是當年的臭叫花子的了。

想到這一切的現實原因,覺得這並不是一個可信性的依據,現在的這個形勢,已經跟往日的情況,完全大不一樣的了。

稍微沈思了一會兒,搖了搖頭,這才笑了笑說:“我說安總俠啊!你可不要還是扳著腳丫子,還是在按照老黃歷,算日子過的了。要知道當年的主子,可不是現在的這個情況了,在那個時候,他沒有一點點名氣的。對誰也都不是那麽太熟悉的,沒有多少人能認識他,誰也都不知道他的底細,誰也都不把他當著人對待,這也是很普遍性的事情。正如誰都沒把他放在眼裏,沒有一個人對他的尊嚴,給予應有的尊重。才使得他不需要顧慮那麽多的事情,想要怎麽玩那些低俗的舉動,也都是沒有什麽影響的。”

稍微停頓了一會兒,又繼續的說:“而今天的這個情況,已經有了極大的變化了,他根本也就沒辦法還能那麽玩下去的了。再說這也是不適合他這麽玩的,以前並不是說他願意那麽做,只是形勢所迫,沒辦法的情況下,才不得已那麽做的。更何況還說今天受到世人敬仰的情況下,你說他還能做這樣的事情嗎?當然又不是在私訪,要說在私訪過程中,真還有這個可能性的。”

安樂文見衡經把自己的心思,也就給挑破掉了,心裏可真有點堵得慌。總是對衡經的這個耍硬手段,表現出強烈不滿的態度。

可現在面對眼前的事情,也是這個不可爭辯的事實,他還是沒有多說什麽。

只是微微一點頭,淡淡一笑道:“也許是有這麽一檔的事兒吧!只不過我總覺得我家主爺的性格。可不是一般的人,能琢磨得透的,他所做出的任何一件事,往往都是出乎意料的。”

衡經看了看安樂文一眼,覺得這個安樂文真還有心態失衡,對他也是無所謂的了,根本不想跟他計較那麽多的事情了。

微微一點頭,笑了笑起來,表現出很淡定的說:“也也許是這樣的吧!無論是怎麽一回事,現在最棘手的問題。可不是如何猜測對方是誰的事情,最關鍵的主要問題,也就是要盡快跟人家會面。要以現實情況,作為一個根本的依據,才下一個者反對下的決定。”

殷華替覺得這個問題,也是一個值得重視的問題,點了點頭說:“對,的確是這樣的,我們應該要盡快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只不過是現在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麽做,才能得到圓滿的解決。”

丁霍哼見殷華替把話,說的如此這般的悲催,微微一笑起來。很有風趣的說:“我看你這麽說的太過於的離譜了吧!這件事的本質,真有那麽難以解決的嗎?要說真是這麽難辦的話。我丁霍哼倒要先嘗試一下子,看看到底有多麽的困難。”

殷華替見丁霍哼要搶先一步,覺得現在的這個情況下,要說今天可不能叫他把風頭,一下子給搶走了。

要是真被他搶先過去,至於功勞不功勞的事情,倒不算什麽的,關鍵的主要問題。還是不知道這個丁霍哼辦事情,會不會是那麽毛糙的。要是真有那麽毛糙的話,真把這個覆雜的事情,一下子給辦砸了,可真麻煩事大了。可他又不好意思,直接說出自己的顧慮,只好看了看衡經一眼。向衡經暗示了一個眼神,想要看衡經的意思,也就是怎麽一個解決辦法。

衡經對丁霍哼辦事,的確是很放心的,不過也考慮到萬一要是臨平山上的那個主子,真要是安樂文所料想的那樣的,真就是自己的主子。你說不把殷華替派過去,倒還叫這個丁霍哼過去,真是顯得對主子的一個不尊重。

他也只是這樣的一個考慮,才對這件事,產生了一個很大的顧忌,一直都不知道該怎麽著的,才好了。

本來想自己本人去,可也是有一個很現實的問題,擺在自己的面前,怎麽也都不好解決的。一方面的問題,也就是萬一要是安樂文所猜測的推斷,根本不成立的話。那可就不好辦的了,自己有幾斤幾兩的份量,在自己的心裏,也是再也明白不過的了。

你說要是殷華替對丁霍哼要去的想法,也都有不同的意義了,你還要跟他搶風頭的。這還不叫人家怎麽想,也都高興不起來的嗎?再說丁霍哼本來也是一個好意的。而這一下子殷華替不答應,你也是不但不答應的,反而還要自己跟著搶風頭的。

真要是到了那個動正格的關鍵時刻,又是怎麽有臉,見得了人的呀!雖然他們兩個人無論是誰,也都不會因為著你這麽做,而叫你騎虎難下的。非得叫你難看,但是你可不是那麽光彩的了。

考慮到這些方面的原因,只好放棄自己親自去現場的想法了,不過對殷華替與丁霍哼之間。該選擇誰去的事情,在他現在的這個狀態看來,真還是一個很難選擇的問題。

不過這個衡經也真夠壞的,別看平時根本不把安樂文放在眼裏,根本沒有把當著那麽一回事的。可每遇到關鍵時刻,要解決的問題,總是喜歡把安樂文當著擋箭牌使喚的。

故意裝出非常尷尬的樣子,很無奈的看了看安樂文,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但不知安總俠有何打算的?一切都看你的了,你說該怎麽著的,也就怎麽著的了。”

這可把安樂文給氣壞了,可他心裏很清楚,萬一要是一個不留神。一時沖動,沖昏了頭腦,可真麻煩的了。這是他屢屢上當的經歷,現在已經長了記心,總結出了經驗了。剛想要大發雷霆的發作,想起了這個原因,幹脆還是憋著一肚子的氣。

顯得格外冷靜下來,淡定的搖了搖頭說:“看衡大將軍的話,又是說到哪裏去了,我安樂文算得了什麽,也只不過是一個很平常的官員而已。哪裏還有那麽大的神殺大權啊!你這是高擡了我安樂文。對此我向你表示真誠的感謝,只不過我還是想要說一句,不該說的話了。你這是當大官的,在戲弄我這個小小的老百姓耍,真是太缺德帶冒煙的了,我看你真是太甚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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