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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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這，徐律有點無語，如果是別的女孩，他或許會信，但落壽是誰啊，別說什麽她怕鬼，鬼怕她還差不多。
最主要還是演技有點不夠逼真。
徐律還是認認真真陪她演戲，聲音溫和：“沒事，別怕，有我呢，等我先點個燈籠。”
徐律蹲下身體，將燈籠放在地上，然後從懷裏取出個火折子，準備吹燃。
卻聽到落壽“啊”一聲尖叫，徐律來不及點火，將手裏的東西一扔，趕緊來看落壽，借著月光，他看見落壽的身後有一個黑影，那黑影將手死死掐住落壽的脖子，落壽用手扒拉著對方的手，嘴裏嗚咽著，表情很痛苦。
黑影發出笨重的聲音，徐律沒聽錯，那是失控的還魂人發出的聲音，黑影正在吸收落壽身體的元氣，淡藍色的發著微光的元氣沿著黑影的胳膊徐徐進入他的體內。
徐律見狀，立刻拔刀，打算殺了還魂人。
但是，還沒有來得及動手，落壽已經擺脫黑影，轉過身，將手掐住黑影的脖子，在反吸對方的元氣。
雖然落壽換魂的身體很弱，但是遇到極其危險的情況，她的魂魄會爆發出強大的力量，為自己爭取一點點生機，只是存續時間不長，若不能在極短時間內扭轉局面，基本也就沒戲了。
眼下，落壽反敗為勝，她瘋狂地吸食對方的元氣，還魂人很快被吸幹，轉眼變成了一具黑屍，屍體還在不斷地掉落黑色的粉塵。
落壽自換魂以來，從未失控，她不知道吸食元氣是什麽感覺，現在她嘗到了這種滋味，她覺得瞬間充滿了力量，她對這種感覺起了貪念，想要更多。
她有點不能控制自己，落壽的眼睛發著幽藍的光。
殘存的一點理智讓她不去傷害徐律，但是眼下她非常渴望活人的元氣，她將目光看向不遠處的觀梅寺，那裏有很多新鮮的活人，只吃素食的女僧人的元氣比一般人更純吧。
當落壽想往前走時，徐律用一只胳膊攔住了她。
徐律看起來很著急，他甚至有點驚慌，他沒料到落壽會在這種地方失控，他把袖子擼起來：“吸我的血，快，這能讓你暫時平覆。”
落壽看著徐律玉白的肌膚，他的血肉應該很香很好吃吧，她感到饑腸轆轆，好想一口咬下去，但尚有的理智攔住了她。
不吸徐律的血，就得從別的地方獲取元氣，否則她就停不下來，一旦過長時間不吸食元氣，她就會化為灰燼。
徐律當然也明白這一點，他是術士，他的血帶有水氣，能暫時穩定還魂人的失控，他不可能讓落壽去觀梅寺吸女僧人的元氣，不僅僅是為了無辜的人，更重要的是，他不能讓落壽換魂的事敗露，那樣他恐怕就保不住她了。
徐律將胳膊伸到落壽的嘴邊，以一種撫慰的情緒說道：“落壽，相信我，我的血能阻止你繼續失控。我不會有事，休息幾天就好了。”
落壽看看徐律因過於擔心而有些蒼白的臉，她慢慢又恢覆了一點理智，她的確不能去找女僧人，她不能害人。
現在的情況，只能靠徐律的血了，她必須盡快恢覆正常。
沒時間再顧慮太多，落壽咬住了徐律的胳膊，一股清甜的血液緩緩流進落壽的嘴裏，不僅香甜，還因為帶有水氣的緣故，讓她瞬間平靜了很多，帶著水氣的血液在她身體裏流轉，撫平她的饑渴。
這種感覺很好，太好了，落壽一時忘了自己正在吸徐律的血，她像個嬰孩般不肯松嘴。
當她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猛然停下吸血的動作。
她發現徐律比之前蒼白了許多，整個人都虛弱不堪，他哼都沒哼一下，就那麽默默承受著。
落壽停下來的時候，徐律因失血過多，差點站不穩。
她趕緊扶住他。
兩人靠在大樹上休坐著休息。
落壽從裙子上撕下一截布條，簡單地幫徐律的胳膊包紮，雖然光線不好，她還是能看出自己咬的牙印很深，心裏非常自責。
一時沈默。
落壽想了又想，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太危險了，遲早會害了徐律的性命，落壽下定決心般說：“徐律，你還是殺了我吧。”
徐律搖搖頭，將手輕輕握住落壽的手，安慰道：“別說傻話，難道這樣你就認輸了嗎，你父親的仇不報了嗎？”
“可是我會害死你的。”落壽難過的想哭。
徐律虛弱地笑笑：“我都不怕，你怕什麽。如果你死了，你覺得我能獨活嗎。”
落壽不知道怎麽回答，就這麽死了確實不甘心，可是，唉，到底該怎麽辦？
她將頭靠在徐律的肩膀，他的肩膀很寬，能為她遮風擋雨，有他在，她好像真的什麽都不怕了。
-
別院。
因為失控的事，落壽身體有點虛弱，她最近都躺在床上休息。
本來也沒那麽虛，但是徐律很擔心她的身體，要她必須臥床休息。
明明他自己也很虛弱，可還是要親自照顧她。
幸而他底子好，又有上好的丹藥補身體，他的身子沒幾天就恢覆健壯，臉也紅潤很多。
落壽每天都在想，如何才能恢覆術法，如果自己能運轉水氣，是不是就能避免失控。
她想到自己的劍，每個術士都有自己專屬的劍，劍裏帶有劍氣，這劍氣對運轉水氣是有幫助的。
對，落壽打算拿回自己劍，試一試劍氣。
徐律來的陪她用膳的時候，落壽夾著小菜，對徐律道：“徐律，你可知我的劍在哪兒？”
徐律很好奇落壽會問這個問題，他咽下嘴裏的飯，回道：“你的劍現在由天府館保存著，怎麽了？”
落壽：“那你有辦法取回我的劍嗎，我想試試劍氣，看能不能幫我恢覆水氣運轉，那樣是不是就能不再失控？”
徐律點點頭：“是個辦法，可以試試。天府館館長的兒子張煜是我朋友，跟他說說，應該沒問題。”
“那太好了。”落壽開心地笑起來。
過了幾天。
落壽能下床走動了，便在亭子裏看話本。
實在是百無聊賴，因為上次的事，她最近不太敢出門，怕萬一在大街上失控，傷了路人就太罪過了。
徐律有空的時候就在別院裏陪著她。
安靜的午後，別院大門那邊傳來拍門聲。
別院幾乎沒有客人，會是誰呢？徐律起身去開門。
落壽跟隨徐律的身影看向大門的方向，亭子的位置比較偏，大門那邊的情況影影綽綽，看得不太真切。
門開了，一個高個男子站在門口。
男子見了徐律，露出笑意，兩人聊了兩句，男子便將一把劍遞給徐律，徐律接過劍，邀請男子進別院坐坐，男子擺擺手，似乎還有事，就走了。
徐律回到亭子，將劍遞給落壽。
原來是她的劍，這麽快就拿到了。
徐律：“剛才是張煜來送劍，我請他進來坐坐，但他還有事，就走了。”
落壽拿著自己的劍很高興，她轉著眼睛對徐律說：“原來那就是天府館的張煜，我記得他也是四季之子吧。”
徐律點點頭。
落壽又道：“我覺得他沒有你好看。”
徐律瞬間臉紅，哪有這樣誇人的，就好突然的感覺，他不知道該說什麽，就回道：“他也很好看的。”
落壽看著徐律害羞的樣子，就覺得好有趣，算了，還是不逗他了。
她拿起自己的劍，久違的感覺，一時間覺得自己又回到了落壽本尊，有種特別霸氣的感覺，只要開劍，以自己的劍氣帶動水氣，慢慢就能恢覆術法，那時候就不怕失控了。
哈哈哈，很好。
落壽一手握著劍鞘，一手握著劍柄，慢慢往外拔劍，卻發現，劍身紋絲不動，根本就沒有要拔出來的感覺。
怎麽回事，她使出吃奶的勁兒，根本拔不出劍。
好氣啊，這具身體怎麽這麽廢，連自己的劍都不肯認自己，落壽生氣地將劍丟在地上。
哐啷一聲。
這個結果，徐律是有預見的。
換魂後，靈魂跟身體之間是有縫隙的，本來就不那麽容易調動，再加上身體的主人是個凡人，沒有術法根基，可說是想用這個身體調動術法，是難上加難。
但是落壽既然提出這個想法，還是應該試一試，萬一可以呢？
既然對這個方法不抱太大希望，徐律自然還有別的準備，他得知許琰大夫最近有在研究一種紮針法，試圖調整靈魂跟身體的縫隙，可以預防失控。
徐律撿起落壽的劍，拂去劍身沾到的灰塵，將劍放在桌子上，溫聲對落壽說：“你現在的身體拔劍是有困難的，這個事你也別急，我最近有在跟許琰大夫學一種紮針法，應該可以預防失控。”
本來心情不好的落壽，聽到還有別的方法可以控制失控，來了點精神：“還有這種方法？真的有用？許琰那老頭想法還挺出格。”
徐律：“他也是為還魂術惹出的麻煩，想點辦法彌補，盡力減少點傷害罷了。”
落壽一副了然的樣子，她期待地問：“那你學會了嗎，什麽時候可以給我試試？”一想到那天晚上失控的事，落壽還是有點膽顫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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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徐律有點無語，如果是別的女孩，他或許會信，但落壽是誰啊，別說什麽她怕鬼，鬼怕她還差不多。
最主要還是演技有點不夠逼真。
徐律還是認認真真陪她演戲，聲音溫和：“沒事，別怕，有我呢，等我先點個燈籠。”
徐律蹲下身體，將燈籠放在地上，然後從懷裏取出個火折子，準備吹燃。
卻聽到落壽“啊”一聲尖叫，徐律來不及點火，將手裏的東西一扔，趕緊來看落壽，借著月光，他看見落壽的身後有一個黑影，那黑影將手死死掐住落壽的脖子，落壽用手扒拉著對方的手，嘴裏嗚咽著，表情很痛苦。
黑影發出笨重的聲音，徐律沒聽錯，那是失控的還魂人發出的聲音，黑影正在吸收落壽身體的元氣，淡藍色的發著微光的元氣沿著黑影的胳膊徐徐進入他的體內。
徐律見狀，立刻拔刀，打算殺了還魂人。
但是，還沒有來得及動手，落壽已經擺脫黑影，轉過身，將手掐住黑影的脖子，在反吸對方的元氣。
雖然落壽換魂的身體很弱，但是遇到極其危險的情況，她的魂魄會爆發出強大的力量，為自己爭取一點點生機，只是存續時間不長，若不能在極短時間內扭轉局面，基本也就沒戲了。
眼下，落壽反敗為勝，她瘋狂地吸食對方的元氣，還魂人很快被吸幹，轉眼變成了一具黑屍，屍體還在不斷地掉落黑色的粉塵。
落壽自換魂以來，從未失控，她不知道吸食元氣是什麽感覺，現在她嘗到了這種滋味，她覺得瞬間充滿了力量，她對這種感覺起了貪念，想要更多。
她有點不能控制自己，落壽的眼睛發著幽藍的光。
殘存的一點理智讓她不去傷害徐律，但是眼下她非常渴望活人的元氣，她將目光看向不遠處的觀梅寺，那裏有很多新鮮的活人，只吃素食的女僧人的元氣比一般人更純吧。
當落壽想往前走時，徐律用一只胳膊攔住了她。
徐律看起來很著急，他甚至有點驚慌，他沒料到落壽會在這種地方失控，他把袖子擼起來：“吸我的血，快，這能讓你暫時平覆。”
落壽看著徐律玉白的肌膚，他的血肉應該很香很好吃吧，她感到饑腸轆轆，好想一口咬下去，但尚有的理智攔住了她。
不吸徐律的血，就得從別的地方獲取元氣，否則她就停不下來，一旦過長時間不吸食元氣，她就會化為灰燼。
徐律當然也明白這一點，他是術士，他的血帶有水氣，能暫時穩定還魂人的失控，他不可能讓落壽去觀梅寺吸女僧人的元氣，不僅僅是為了無辜的人，更重要的是，他不能讓落壽換魂的事敗露，那樣他恐怕就保不住她了。
徐律將胳膊伸到落壽的嘴邊，以一種撫慰的情緒說道：“落壽，相信我，我的血能阻止你繼續失控。我不會有事，休息幾天就好了。”
落壽看看徐律因過於擔心而有些蒼白的臉，她慢慢又恢覆了一點理智，她的確不能去找女僧人，她不能害人。
現在的情況，只能靠徐律的血了，她必須盡快恢覆正常。
沒時間再顧慮太多，落壽咬住了徐律的胳膊，一股清甜的血液緩緩流進落壽的嘴裏，不僅香甜，還因為帶有水氣的緣故，讓她瞬間平靜了很多，帶著水氣的血液在她身體裏流轉，撫平她的饑渴。
這種感覺很好，太好了，落壽一時忘了自己正在吸徐律的血，她像個嬰孩般不肯松嘴。
當她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猛然停下吸血的動作。
她發現徐律比之前蒼白了許多，整個人都虛弱不堪，他哼都沒哼一下，就那麽默默承受著。
落壽停下來的時候，徐律因失血過多，差點站不穩。
她趕緊扶住他。
兩人靠在大樹上休坐著休息。
落壽從裙子上撕下一截布條，簡單地幫徐律的胳膊包紮，雖然光線不好，她還是能看出自己咬的牙印很深，心裏非常自責。
一時沈默。
落壽想了又想，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太危險了，遲早會害了徐律的性命，落壽下定決心般說：“徐律，你還是殺了我吧。”
徐律搖搖頭，將手輕輕握住落壽的手，安慰道：“別說傻話，難道這樣你就認輸了嗎，你父親的仇不報了嗎？”
“可是我會害死你的。”落壽難過的想哭。
徐律虛弱地笑笑：“我都不怕，你怕什麽。如果你死了，你覺得我能獨活嗎。”
落壽不知道怎麽回答，就這麽死了確實不甘心，可是，唉，到底該怎麽辦？
她將頭靠在徐律的肩膀，他的肩膀很寬，能為她遮風擋雨，有他在，她好像真的什麽都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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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院。
因為失控的事，落壽身體有點虛弱，她最近都躺在床上休息。
本來也沒那麽虛，但是徐律很擔心她的身體，要她必須臥床休息。
明明他自己也很虛弱，可還是要親自照顧她。
幸而他底子好，又有上好的丹藥補身體，他的身子沒幾天就恢覆健壯，臉也紅潤很多。
落壽每天都在想，如何才能恢覆術法，如果自己能運轉水氣，是不是就能避免失控。
她想到自己的劍，每個術士都有自己專屬的劍，劍裏帶有劍氣，這劍氣對運轉水氣是有幫助的。
對，落壽打算拿回自己劍，試一試劍氣。
徐律來的陪她用膳的時候，落壽夾著小菜，對徐律道：“徐律，你可知我的劍在哪兒？”
徐律很好奇落壽會問這個問題，他咽下嘴裏的飯，回道：“你的劍現在由天府館保存著，怎麽了？”
落壽：“那你有辦法取回我的劍嗎，我想試試劍氣，看能不能幫我恢覆水氣運轉，那樣是不是就能不再失控？”
徐律點點頭：“是個辦法，可以試試。天府館館長的兒子張煜是我朋友，跟他說說，應該沒問題。”
“那太好了。”落壽開心地笑起來。
過了幾天。
落壽能下床走動了，便在亭子裏看話本。
實在是百無聊賴，因為上次的事，她最近不太敢出門，怕萬一在大街上失控，傷了路人就太罪過了。
徐律有空的時候就在別院裏陪著她。
安靜的午後，別院大門那邊傳來拍門聲。
別院幾乎沒有客人，會是誰呢？徐律起身去開門。
落壽跟隨徐律的身影看向大門的方向，亭子的位置比較偏，大門那邊的情況影影綽綽，看得不太真切。
門開了，一個高個男子站在門口。
男子見了徐律，露出笑意，兩人聊了兩句，男子便將一把劍遞給徐律，徐律接過劍，邀請男子進別院坐坐，男子擺擺手，似乎還有事，就走了。
徐律回到亭子，將劍遞給落壽。
原來是她的劍，這麽快就拿到了。
徐律：“剛才是張煜來送劍，我請他進來坐坐，但他還有事，就走了。”
落壽拿著自己的劍很高興，她轉著眼睛對徐律說：“原來那就是天府館的張煜，我記得他也是四季之子吧。”
徐律點點頭。
落壽又道：“我覺得他沒有你好看。”
徐律瞬間臉紅，哪有這樣誇人的，就好突然的感覺，他不知道該說什麽，就回道：“他也很好看的。”
落壽看著徐律害羞的樣子，就覺得好有趣，算了，還是不逗他了。
她拿起自己的劍，久違的感覺，一時間覺得自己又回到了落壽本尊，有種特別霸氣的感覺，只要開劍，以自己的劍氣帶動水氣，慢慢就能恢覆術法，那時候就不怕失控了。
哈哈哈，很好。
落壽一手握著劍鞘，一手握著劍柄，慢慢往外拔劍，卻發現，劍身紋絲不動，根本就沒有要拔出來的感覺。
怎麽回事，她使出吃奶的勁兒，根本拔不出劍。
好氣啊，這具身體怎麽這麽廢，連自己的劍都不肯認自己，落壽生氣地將劍丟在地上。
哐啷一聲。
這個結果，徐律是有預見的。
換魂後，靈魂跟身體之間是有縫隙的，本來就不那麽容易調動，再加上身體的主人是個凡人，沒有術法根基，可說是想用這個身體調動術法，是難上加難。
但是落壽既然提出這個想法，還是應該試一試，萬一可以呢？
既然對這個方法不抱太大希望，徐律自然還有別的準備，他得知許琰大夫最近有在研究一種紮針法，試圖調整靈魂跟身體的縫隙，可以預防失控。
徐律撿起落壽的劍，拂去劍身沾到的灰塵，將劍放在桌子上，溫聲對落壽說：“你現在的身體拔劍是有困難的，這個事你也別急，我最近有在跟許琰大夫學一種紮針法，應該可以預防失控。”
本來心情不好的落壽，聽到還有別的方法可以控制失控，來了點精神：“還有這種方法？真的有用？許琰那老頭想法還挺出格。”
徐律：“他也是為還魂術惹出的麻煩，想點辦法彌補，盡力減少點傷害罷了。”
落壽一副了然的樣子，她期待地問：“那你學會了嗎，什麽時候可以給我試試？”一想到那天晚上失控的事，落壽還是有點膽顫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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