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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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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橋牌

“我就是那個墊牌,你就是那個將吃啊。”

院子裏的花被管家照顧得很好,草坪上總有幾個歡快的身影追逐打鬧著。坎貝爾家今年比以往都要熱鬧很多,路易絲倚在自己房間在小陽臺上往下望。

前幾天,路易絲帶著家裏所有的狗並把西裏斯混入其中,乘著三哥埃利奧特的車去小惠金區遛狗。

這個姑娘走著走著,很巧地來到了女貞路遇上了哈利,一下子沒控制住讓一只大黑狗跑出去嚇得達利落荒而逃。

以上都是她對德思禮夫人表達歉意的全部說辭。

路易絲真的很高興西裏斯在這個家裏融入得很好。最簡單的原因是她很喜歡這個大叔,也很喜歡大狗。家裏的蛇倒是對他的存在很冷淡,不過也無傷大雅,畢竟西裏斯也不怎麽愛搭理它們。

家裏的幾條狗還在草坪上玩耍,盧卡正在不厭其煩地丟著飛盤。

路易絲喜歡夏天,這個季節連空氣都是一股溫暖而讓人舒心的味道。

泰戈爾寫道:“我相信自己,生來如同璀璨的夏日之花,不雕不敗,妖治如火。”

而路易絲喜歡這句話。

突然間,視野中出現了兩個高高的人影。西裏斯似乎笑得很開心,卻一下子躲到了盧卡斯身後,而那個氣急敗壞的克萊爾正劍拔弩張地指著西裏斯,已經掏出了魔杖。

他們倆玩得還蠻好嘛。

路易絲心想著。

克萊爾最近經常一有時間就到這來,說是來找凱登 ,但每次都和西裏斯玩到一塊去。

凱登在一邊起哄著,似乎很希望這兩個成熟的巫師來一場酣暢淋漓的魔法決鬥。

路易絲知道他們是不會這樣做的。

一個逃犯,一個魔法部職員,最多像現在這樣開一開“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捉拿歸案”的玩笑。

“嘿!小路易!”克萊爾在樓下向上揮了揮手,“你該梳妝打扮,我們準備去迷失水星參加克裏科斯的生日宴會了。”

“知道了——”路易絲慵懶地打了個哈欠,“不急不急。梳妝打扮這種事不得信手拈來?”

這可是克裏科斯的十七歲生日,可以說是相當隆重了。給克裏科斯準備禮物並不難,路易絲的品位足夠好,也有足夠的財力為他準備一樣非常有分量的成年禮。

只不過昨天才是克裏科斯的生日。聽說埃弗裏莊園為這位獨子舉辦了一場相當盛大的聚會,從阿比蓋爾和賴爾的回信中都可以看出來他們玩得特別開心。克裏科斯知道路易絲不會喜歡去到那樣的場合,所以他和他這群朋友從來都是單獨聚一場的。

等太陽落山,月上樹梢。伊森下班之後把車往門口一停,凱登、克萊爾和路易絲就陸續上了車,去往迷失水星酒吧。

“其實應該把西裏斯也帶去。”凱登有些遺憾地說。

“是真看不出來你們才認識了半個月。”路易絲嘖嘖稱奇。

“克萊爾也是這樣想的吧?”凱登碰了碰克萊爾的肩膀,“我們就是很合得來啊。”

“你妹妹私藏\'逃犯\'已經很厲害了,你還想把人帶出去顯擺?那天西裏斯壓根沒有防備我這個巫師會來,所以才被我撞見。”克萊爾哼了一聲,“你是真的以為我們魔法部——”她說著嘖了一聲,“有時候上層確實迂腐軟弱得讓人待不下去。”

“克萊爾。”路易絲在副駕駛上撐著腦袋,“如果小矮星彼得永遠抓不到的話,西裏斯是不是永遠不能翻案。”

“是。”克萊爾點點頭,“而且你要知道,那是只老鼠,可不容易抓到。”

嘖。

路易絲長籲了一口氣。

“不說這些。”克萊爾一拍手,“今天可是我表弟要過生日,你們都給我想些開心的事情。”

“誒!你們說給他點什麽驚喜呢?”路易絲回過頭問。

某個人一路上都沒想到要給什麽驚喜。倒是一進門就被噴了一臉的彩帶。

路易絲一抹臉,還心有餘悸地摸了摸受驚的心臟,皺著眉看著眼前的家夥:“你們倆為什麽在這啊?”

“克裏科斯邀請我們來的。”弗雷德和喬治異口同聲說。

“喲。”克裏科斯在後面的卡座那裏探出腦袋一揮手。

“這還是我之前教你們的!”路易絲盯著雙胞胎手裏的手工彩帶炮,就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她演示的那種。

“人到齊了?”老板羅莎莉招呼著大家落座,“我可給大家準備了一頓大餐。”

“哎呦別氣了!”喬治看著路易絲氣鼓鼓的樣子笑得很開心,伸手把她臉頰上的一小片彩帶拿下,“今天可是給克裏科斯過生日,快來!”

“我怎麽不知道你們已經關系好到會在這個宴會名單裏了。”路易絲嘀咕著,跟著喬治坐到卡座裏。

酒吧的卡座並不大,於是所有人坐到兩個並排的卡座之中便於舉杯歡慶。羅莎莉絕對是費盡心思舉辦這場聚會,不管是滿屋子的氣球橫幅和生日聚會裝飾,還是這滿桌的美食和飲品。

“讓我們舉杯,祝克裏科斯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

窗外的城市華燈初上,閃爍著燦爛的霓虹,窗內的人們伴著悠揚的音樂,熱熱鬧鬧地談天說地。每個人都沈浸在喜悅之中,特別是克裏科斯,總讓人覺得他的興致有些過於高漲了。而迷失水星的慣例,在飯局之後總是接著橋牌。

“快,誰來和我決一死戰?”克裏科斯已經坐到了一個新卡座裏,雙手熟練地切牌洗牌。

“還玩牌啊?”凱登顯然覺得沒意思,“小子,你要是在你生日輸了,那真是沒意思。”

“幹什麽?沒人陪壽星玩啊!”克裏科斯雙手一合,把整理好的牌往桌上敲了敲。

“每年都玩牌有什麽意思?”凱登坐到他身邊,“走啊,我帶你們年輕人去找點樂子啊。誒!那兩個胡蘿蔔小子——”

弗雷德和喬治乖巧地望了過去。

“凱登是不是已經喝多了。”路易絲有些擔憂地看過去,又看向伊森問道。

伊森搖搖頭,不知道想表達的是“不知道”還是“不是”。

“走吧,男孩們,我們去喝喝酒跳跳舞,找點女孩。”凱登開開心心地樂呵著。

“認真的嗎?凱登。”路易絲隱忍般深吸了一口氣。

“別這樣看我,路易。”凱登搭上克裏科斯的肩膀,“要不到時候難看的歸我?怎麽樣?”

“這麽仗義啊?”弗雷德幸災樂禍地笑著,盯著路易絲臉上逐漸恐怖的笑容。

“你要是不想被路易殺了,你最好還是別說了。”伊森善意地提醒著,重新靠在卡座舒服的沙發靠背上。

“你又笑什麽?”路易絲看向身邊的喬治,“很想去?”

“我——”喬治依舊笑著,揉了揉路易絲的腦袋,走到克裏科斯對面坐下,“我去找克裏科斯玩。”

“誒誒誒!幹嘛!”凱登瞪著眼,“誰讓你碰我妹妹的?你再敢碰我妹妹一下,我就打爛你的腦袋。”

“我就說你會懷念監獄的,凱登。”克萊爾走過來,示意克裏科斯和凱登往裏坐,“來吧來吧,我和克裏科斯一邊。”

“我就說這個紅毛小子入室搶劫被我抓個正著。”凱登的聲音越來越小,“你怎麽不跟我一邊了?”

“克萊爾。”路易絲開口了,“別理凱登,你跟喬治一邊。”

“收到。”克萊爾瞬間轉移陣地。

“這麽厲害?”弗雷德朝路易絲眨眨眼,“都是你說的算了?”

“那不是肯定的?”路易絲輕哼了一聲,拍了拍弗雷德的肩膀,“走,我們去看看。”

“你怎麽不來?”克裏科斯看向路易絲,開始發牌。

“喬治替我。”路易絲坐到喬治和克萊爾背對的卡座那裏,轉過身,趴在卡座上,看著牌局。

弗雷德坐到路易絲身邊,同樣回頭看。

“那怎麽說,他輸了罰你的是吧?”凱登漫不經心地說著,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

“對啊——”

“不啊。”喬治打斷了路易絲,“算我的。”他盯著自己的牌面,盤算著。

“不瞞你說,我們最近攢了一個小金庫。”弗雷德打了個響指。

“我們可不是算錢。”路易絲搖搖頭,“我們記籌碼,輸得多的之後得請一場有意思的。”

“怎麽樣男生們?想投資嗎?”伊森搬了個板凳過來,坐到弗雷德身邊。

“你有什麽說法?”弗雷德問。

“交給路易的姐姐啊。”伊森揚了揚下巴,“維多利亞,她在這方面很有本事。”

“真的可以?”喬治也扭過頭。

“關於這個,你們隨時找她聯系就好。”路易絲從分心的喬治手裏抽出一張牌,輕輕丟到桌面上。

“我先去吧臺把賬算好,你們先玩。”羅莎莉幫每個人把飲料酒水都端了過來,“多米尼克,去清點貨單。”

“我還沒玩呢。”多米尼克郁悶地說著,跟著他姐姐走了。

“嘿嘿,我們已經贏兩輪咯。”克萊爾笑嘻嘻地說,“我能不能找時間去借巴克比克玩?我好想飛一次。”

“行啊。”路易絲答應了,“你找西裏斯。”

“我還蠻喜歡那個西裏斯·布萊克的。”克萊爾依舊笑嘻嘻地,“誒?你們倆知道嗎?”她用胳膊肘撞了撞喬治,“她窩藏逃犯呢!很酷吧!”

“小不點在信裏提到過。”弗雷德說。

“我跟小毒蛇沒有秘密。”喬治說。

“你怎麽知道沒有?”路易絲笑著說。

“要不是我幫忙送消失櫃,我還不知道呢。”克萊爾癟癟嘴。

“消失櫃?”喬治扭過頭。

“哈哈。”路易絲幹笑了兩聲,“我跟你說你怎麽知道沒有嘛。”她拍了拍喬治的肩膀,“這個之後再說。”

“唉!”被克裏科斯和凱登聯手贏回了幾輪,克萊爾明顯面露難色,“說起來,弗雷德,喬治,你們有個有意思的哥哥進我們魔法部了?”

“哈!又是這個話題!”弗雷德重新扭過頭坐回位置上,“我以為不在家裏終於可以不用聽到\'珀西和魔法部\'這樣的詞了。”

“珀西進魔法部了?”路易絲問。

“謝謝,又聽了一遍。”喬治打出一張牌後說,“等一下?你說他有意思?”

“還不夠有意思嗎?”克萊爾樂得不行,“哎喲,我真是從來沒見過他這麽不懂變通的家夥,而且還總想討好上司——”她話都沒說完就笑到失聲了,“哎喲!他似乎很想給巴蒂·克勞奇工作。最近部裏的事可都太新鮮了,還有個同事最近失蹤了——”

“能不能少一點內部笑話啊?女巫?”凱登沒好氣地說著,但解氣地在記錄板上寫下新的記錄,“贏了,第一局。”說罷,他和克裏科斯擊了個掌。

路易絲湊到喬治耳邊小聲說:“克裏科斯沒辦法一心二用,只能專心打牌。他又很愛吐槽,現在肯定憋死了。”

喬治聽著,沒忍住噗嗤一笑,差點把手裏的酒噴出來。

“就你廢話多。”克裏科斯沒好氣地說著,洗著牌,“珀西·韋斯萊不是已經去了國際魔法合作司嗎?還需要巴結克勞奇?”

“你怎麽知道?”喬治揶揄地笑著,“這麽愛他?”

“我們學院的級長克裏斯托弗·威爾克斯也畢業了,也在魔法部。”克裏科斯說,“那天我在家過生日聽說的。”

“那家夥就可沒意思了。”克萊爾拿過新的牌,“一臉陰險小人的樣子。”

“我跟維多利亞說完了。”伊森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的,又坐回位置上,“她會幫你們倆解決投資的事情。”

“謝了,哥們。”弗雷德和他擊掌道謝。

“謝了!”喬治扭過頭,在和伊森隔空擊掌。

路易絲重新坐回位置上,她趁所有人沒註意,用口型對伊森也說了句“謝了”。而伊森當然知道他這樣做,他的小妹妹會多愛他。

“還敢分心?”克裏科斯哼了一聲,“別又輸了,沒意思。”

“現在開始加碼,怎麽樣?”克萊爾哼了一聲,“每一局輸了,罰酒再加懲罰。”

“誰怕誰?”凱登一拍桌子,往吧臺方向打了個響指,“羅莎莉!續杯!路易絲,不許做外援。”

“不需要。”路易絲頭都沒回,“喬治比我聰明。”所以她沒註意到喬治驚喜地回過頭看了一眼,又竊喜地轉了回去。

“對了,小不點。”弗雷德坐近了一些,“馬上要有魁地奇世界杯了,你來不來?我們全家都會去,羅恩還打算叫上赫敏和哈利。”

“好啊。”路易絲毫不猶豫地應下了,抿了口手裏的莫吉托,“克萊爾!你搞得到魁地奇世界杯的票嗎?”

克萊爾只是簡單應了聲“OK”。

“誒!幫盧卡也搞一張!”路易絲又補充道。

“行。”克萊爾想都沒想又應下了。

“記得來。”弗雷德晃了晃手裏的空酒杯,“比起火焰威士忌差了點。有更厲害的嗎?難得克裏科斯請我們。”

“噢?”羅莎莉挑了挑眉,“這是你說的,年輕人,試試我的幾款新品吧。”她說著,折回吧臺。

“真的假的?”路易絲有些擔心了起來,“你們酒量可以嗎?羅莎莉的新品可不是一般的猛。”

“喬治可能差一點。”弗雷德昂起腦袋,“我酒量可是特別好的。”

路易絲剛想著喬治會這麽反駁,就聽到他歡呼了起來。看來有人拿下了第二局。

“來來來!”克萊爾興奮地把手裏的血腥瑪麗一飲而盡,“讓我想想——你們倆過來,給我紮辮子玩。”

全場發出起哄的噓聲。

克裏科斯和凱登一人頂著一個小辮子坐了回去。羅莎莉和多米尼克也搬了凳子坐了過來。

“看到了嗎?喬治?”克萊爾得意忘形般狂拍喬治的肩膀,“不努力就會變成女人的玩物。”

“我記住了。”喬治剛剛喝完杯裏的酒,接過羅莎莉遞來的新品。

“你記住什麽了?”路易絲難以置信地轉過身拍拍喬治的臉,忍不住發笑,“不會是你喝大了吧?”

“離我妹妹遠一點!胡蘿蔔小子!”凱登的手在空中顫顫巍巍地指著。

“這可不是你說得算的。”喬治就像脫胎換骨了一樣挑釁著,“凱登,下一局要是還輸——”他的舌頭彈出一聲輕響,“就罰你把妹妹送給我。”

全場又是一陣起哄的噓聲,只不過比剛剛還要熱鬧一些。特別是克裏科斯,他似乎喝得有些太多了,酒氣已經上臉了。

“如果不想回家的時候被你媽媽問是不是路上被車撞飛了,就不要再挑釁凱登了。”路易絲輕輕一推喬治的後腦勺,臉上一熱,再次坐了回去,“這麽快就醉了?”

“他?”弗雷德搖搖頭,壞笑了起來,“他這還算沒開始喝呢。”

路易絲眨眨眼,說了句“是嘛”就裝作若無其事地開始談起別的事。

“誒,小不點。”弗雷德小聲問,“你這些哥哥姐姐,有沒有戀愛?”

“怎麽?你看上哪個了?”路易絲警惕地問,“你最好別想著挨個問下來,然後套到我的話。”

“你有什麽好套的?”弗雷德嗤笑道,“我跟你還不熟嗎?你沒有對象。”

“那你看上誰了?”伊森問,“維多利亞沒有男朋友。”

“我就是八卦而已。”弗雷德笑嘻嘻地說,“我哥哥比爾和查理也回來了。到時候讓他們幫我們去古靈閣換麻瓜錢幣,再去找維多利亞。”

又是一陣歡呼,打斷了這一邊的交談。看來喬治和克萊爾又贏了,克裏科斯和凱登頭上多了一個辮子。

“不跟我一起就不會打了吧?凱登·坎貝爾?”克萊爾大笑著,比任何一個動畫片裏的反派都要嚇人。

“你告訴我,路易。”伊森故作擔憂地說,湊近了低聲問,“不是每個女巫都是那樣的。”

“都怪你啊!你們都喜歡那個胡蘿蔔小子是吧?”凱登氣急敗壞地說,“下一輪要是輸了,就罰你讓我揍一拳啊,喬治·韋斯萊。”

“凱登是不是喜歡克萊爾?”弗雷德小聲地好奇地問。

路易絲和伊森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

“怎麽?”弗雷德又問。

“凱登他——”伊森顯然不知道怎麽開口,看向羅莎莉。

“誒我來吧!”半天不吭聲的多米尼克蹲了過來,“凱登受過情傷,不會再愛了。”

“你也就這點敘述水平了。”路易絲嫌棄地說,“這是個很好的故事,被你說成這樣。”

“是這樣的。”羅莎莉溫和地說,“凱登以前喜歡過一個女孩。嗯……你們知道凱登第一次進看守所是幫維多利亞擺平麻煩嗎?”

弗雷德點點頭。

“他進了局子以後,就和那個女孩徹底不可能了。”伊森接上了話,語氣是那樣的低落和可惜,“那是個很好的姑娘。我們都見過,凱登也是真的很喜歡她。”他忽然想起什麽一樣笑了起來,“你能相信嗎?凱登為了和喜歡的姑娘找話題——你知道他說了什麽嗎?”

“他說她的辮子真漂亮,他想學一學幫我編一個一樣的。”路易絲顯然也聽過好多次這個故事,“見鬼了,他還幫我編辮子?”

“那時候路易還好小呢。”羅莎莉點點頭,“後來……就沒有後來了。”

“那女孩不愛他了?”弗雷德顯然不喜歡這個故事的結局,“可他可以解釋的!你看!你們都會相信凱登,如果她是真的……”

伊森搖了搖頭,就足夠讓弗雷德止住話語,他又嘆了一口氣才說:“不一樣了,弗雷德。”他遺憾地說,“原本,凱登就覺得自己是個爛人配不上那個姑娘。何況現在?而且那個女孩後來去了劍橋大學,現在兒女雙全家庭美滿。”

“說實話。”羅莎莉說,“她如果和凱登在一起,絕對沒有這麽美好的未來。而凱登深知這一點。”

“別看我們老大這樣那樣的。”多米尼克讚嘆地說,“他是我見過最重情義的家夥。”

“他的脖子還有胸膛上都有一個紋身。”路易絲說,“是一個字母\'K\',那是他和那個女孩共同擁有的名字首字母。”

牌局那裏此起彼伏的歡呼聲突然要掀開房頂般炸開來。路易絲回過頭才註意到是克萊爾和喬治最終贏下了這一次的牌局。

還真是壽星輸了?

路易絲看著起身醒酒的克萊爾和凱登,又看向收拾牌局的兩個年輕人,拍了拍伊森示意他跟過去看看。伊森卻示意路易絲過去看看他們的大哥。

喬治註視著路易絲離開的身影,眼裏滿是欣喜。

“喬治·韋斯萊。”克裏科斯輕聲說著,接過了喬治手裏的牌,“我輸了。”

喬治回過頭看向克裏科斯,神色裏多了些意味不明的光芒:“別這樣,克裏科斯。我還在新手運氣好的階段呢。”

克裏科斯卻搖搖頭:“我玩不過你,早就輸了。”

“你是不是喝多了?”喬治看著對面這個搖搖晃晃站起身的家夥,“我是多虧克萊爾帶著我,你知道我玩得不明不白的。”

“是嗎?我以為你玩的很明白。”克裏科斯直起腰,雖然神色有些恍惚,滿臉醉色,但還是一副傲慢的樣子,“我就是那個墊牌,而你——你就是那個將吃啊。”

喬治望著克裏科斯,沒有說什麽。對方卻伸出手,他也就稀裏糊塗地握住。沒想到克裏科斯卻鄭重其事地握了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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