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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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相遇的時間節點不同，造就的未來也會有點不一樣……我提前和朋友們成為了朋友。石原琴也和我的朋友們成為了朋友。
我想，如果在我原本的現實人生中與石原琴相遇，她也會像現在這樣融入我的朋友們當中。
友情體驗完成且持續進行，愛情這一項要開始了。>
—
這場排球賽，孤爪研磨的記憶中是不存在的。他看向坐在身旁的石原琴，眼神難免帶上探究。
這個真實無比的虛擬世界，是不是除他以外，還有其他人也在其中？
猜測只能是猜測。
他垂眸深思，目光忘了收回，石原琴察覺到視線，扭頭看來：“研磨，怎麽啦？”
孤爪研磨神色不變，只輕輕搖頭：“沒事，剛剛在發呆。”
此時比賽已經結束，觀眾都在陸陸續續地起身，有的向球員要簽名和拍照留念，有的直接出館離去。
“人好多，我們再坐一會兒走吧？不然到了門口還得站著等前面的人流走完。”
黑尾鐵朗扭頭提議道。
他坐在前一排的位置上，和他一起的是影山飛雄以及影山爺爺。
眾人沒有異議，都同意地點頭。
“研磨，你知道他長什麽樣子嗎？”孤爪研磨的另一邊坐著鈴原憐子以及鈴原婆婆。
這時的鈴原憐子仍舊往四周張望，研磨和她說，那個及川徹和她是同齡人，長得帥。
“嗯？他……頭發是褐栗色的，眼睛大，眉眼比較秀氣，個子比我們都高一些。”孤爪研磨瞥了眼前座圓頭圓腦的影山飛雄，“我幫你看看。”
“幫看什麽？”石原琴湊過來，好奇地問道。她靠過來，頭發絲蕩在半空輕晃，蹭到他的側臉，癢。
孤爪研磨身子向後挪了一點，剛想回答，鈴原憐子扯住他的衣袖，拼命搖頭。
他輕笑，對石原琴說：“還是讓憐子回答你吧。”
石原琴立即越過孤爪研磨看向鈴原憐子，滿臉好奇，等待回覆。
“不好說……我、”鈴原憐子抿唇。
“算啦，不為難你。”石原琴善解人意地笑了笑，她感知人的情緒還是蠻敏銳的。
鈴原憐子松了一口氣，她旁邊還坐著外婆呢，要是老實地說找未來的伴侶……
她偷偷擡眼看外婆，外婆有點耳背，但這麽近肯定會聽到的。
鈴原憐子重新找人，按照研磨的描述，再加上減少的人群。
她找到了。
“是他嗎？舉著護膝遞給那名阿根廷球員簽名的那個。”鈴原憐子小聲詢問孤爪研磨，她沒有指，口述方位。
孤爪研磨看過去，一眼就能確定，那男孩是及川徹，旁邊還立著一人，果不其然，是巖泉一。
孤爪研磨：“嗯，是他。”
鈴原憐子：“哦……”
過了一會兒，孤爪研磨：“不過去嗎？他們要出去了。”
鈴原憐子：“等他們走吧。”
她低下頭不再看那個男孩兒，安安靜靜地，用手指描繪裙子上的圖案紋路。
心臟的跳動微微偏離正常的速率，對視了好像。
那就是及川徹。
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樣。
“現在不打招呼，可能幾年後才會再見面。”
孤爪研磨低聲道。
“沒關系的。”鈴原憐子同樣低聲回覆，頭也沒擡。
她和人家都不認識，怎麽能冒昧地去打招呼？今天能提前見到對方，知道他是什麽樣子，已經很好了。
孤爪研磨：“……我們也該走了，門口沒什麽人堵著。”
石原琴：“噢噢。”
前排聽到聲音的黑尾鐵朗：“走吧走吧！”
外婆在旁邊喊她：“憐子？我們該回去了。”
一行人都站起來，通暢地離開體育館，走廊寬敞，三三兩兩的人群結伴而來又結伴同行，空中時不時飄蕩談笑聲。
“及川，你為什麽要停在這兒？”巖泉一感覺莫名其妙，剛剛及川徹還捧著被簽名的黑色護膝傻笑，現在又不知道在幹嘛，頻頻往回看，“運動員不會從這邊出來的啊，你再怎麽盼也盼不出花！”
及川徹他已經把護膝收好了，此時的心情激動又緊張，巖泉一的話，直接翻了個白眼。
他說：“……我當然知道運動員不會從這邊出來！我又不是等布蘭克叔叔。”
“那你等誰？你朋友？我不是好端端站在這兒嗎？”巖泉一費解。
及川徹輕哼一聲，回道：“你用了我的簽名板，我才不告訴你。”
其實是他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剛剛在館內他和觀眾席坐著的一個文靜漂亮的女生對視了。
很難形容那一刻的感覺。如果不是巖泉一拉著他出來，他怎麽都得過去和人交個朋友。
“什麽你的簽名板？都說了我們是一起買的，半田叔叔的簽名也挺好的啊。”巖泉一低頭看著板子，想了想，“……下次請你吃50日元的雪糕，還給你。”
及川徹抱手臂：“哼。”
巖泉一黑臉：“哼個屁，要不要？不要我不還了。”
及川徹恢覆正常臉：“當然要！”
及川徹踮腳瞅了幾眼體育館門口，喃喃道：“真奇怪，怎麽還沒有出來？”
“說吧，你到底在等誰？”巖泉一聽得清楚。
誰料，巖泉一話音剛落。孤爪研磨那一行人從體育館門出來了。
然後。
他就感覺身邊刮過一陣風，及川徹閃現似地湊到了一個女生身邊。
只要是長眼睛的人，就能清楚地知道那爺爺奶奶和幾個小孩是一起的。這麽多人，及川徹敢直接跑過去？膽子也太大了！
及川徹過去後禮貌地和每一個人都打了招呼，連更小點的影山飛雄，他都以大哥哥的姿態親切溫和地問候。
巖泉一瞇了瞇眼，他選擇原地觀望，及川徹現在在非常殷勤地和那名女生說話，對方比較被動，但乖巧地回應。
巖泉一：壞了……及川徹還真盼出朵花來。
他和及川徹打小就認識，可以肯定地說，現在及川徹熱情攀談的那名女生，絕對是第一次見面。
真是奇了怪了。
巖泉一滿頭霧水，突然察覺到一道目光，他剛想循著視線看回去，被人觀察的感覺就消失了。
孤爪研磨及時收回了目光，他也疑惑，及川徹明顯是沒有記憶的小孩，那邊立著的巖泉同學也沒什麽不對勁。
所以為什麽及川徹會直接跑過來與憐子打招呼？還這麽熱情……
孤爪研磨思索片刻，想不明白。隨即放棄，算了，想不明白就想不明白，反正他們兩人遲早會在一起。
黑尾鐵朗和石原琴兩個人是直接光明正大地看及川徹和鈴原憐子的互動。
鈴原憐子有點慌，她不好意思地低著頭，及川徹問什麽她答什麽。
而及川徹是一邊問，一邊勾著腦袋想要看鈴原憐子的臉，旁人看著都覺得他的姿勢搞笑。
鈴原外婆沒見過像及川徹這樣的小孩兒，長輩都在旁邊還不害怕。但是他長得好看，或者說漂亮，外婆就笑瞇瞇地看著，小孩多交點朋友是好事。
“你只待幾天……你電話號碼告訴我好不好？我很想和你做朋友，有空我會去東京找你玩的。”及川徹眼巴巴地瞅著鈴原憐子。
聞言，鈴原憐子擡頭飛快看他一眼，就將視線挪開，輕聲：“好。”
及川徹眉梢帶笑，不知道為什麽，他看到鈴原憐子的第一眼就想要親近，想和她說話，想逗她。
看到她就心生愉悅。
明明今天才第一次見面。
“你……記住了嗎？要不要我再念一遍？”鈴原憐子問道。
及川徹糾結片刻才回答：“記住了。”
他想答沒記住，這樣能夠再聽一遍憐子的報數聲，但是這樣又顯得他笨，留下的印象不好。
揮手和眾人拜拜，及川徹重新走到巖泉一身邊。
巖泉一表情古怪。
“幹嘛楞著？走，我們去買雪糕。”
巖泉一無語：“都說了是下次，現在身上沒錢啊。”
“你剛剛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
“你可別裝傻！”
“我真不知道……”及川轉頭看向巖泉一，“就，命中註定她和我會有故事。”
巖泉一皺眉：“你看了什麽亂七八糟的電視劇嗎？”
“哎呀，不和你說了！小巖你什麽都不懂！走啦走啦，回家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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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的時間節點不同，造就的未來也會有點不一樣……我提前和朋友們成為了朋友。石原琴也和我的朋友們成為了朋友。
我想，如果在我原本的現實人生中與石原琴相遇，她也會像現在這樣融入我的朋友們當中。
友情體驗完成且持續進行，愛情這一項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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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排球賽，孤爪研磨的記憶中是不存在的。他看向坐在身旁的石原琴，眼神難免帶上探究。
這個真實無比的虛擬世界，是不是除他以外，還有其他人也在其中？
猜測只能是猜測。
他垂眸深思，目光忘了收回，石原琴察覺到視線，扭頭看來：“研磨，怎麽啦？”
孤爪研磨神色不變，只輕輕搖頭：“沒事，剛剛在發呆。”
此時比賽已經結束，觀眾都在陸陸續續地起身，有的向球員要簽名和拍照留念，有的直接出館離去。
“人好多，我們再坐一會兒走吧？不然到了門口還得站著等前面的人流走完。”
黑尾鐵朗扭頭提議道。
他坐在前一排的位置上，和他一起的是影山飛雄以及影山爺爺。
眾人沒有異議，都同意地點頭。
“研磨，你知道他長什麽樣子嗎？”孤爪研磨的另一邊坐著鈴原憐子以及鈴原婆婆。
這時的鈴原憐子仍舊往四周張望，研磨和她說，那個及川徹和她是同齡人，長得帥。
“嗯？他……頭發是褐栗色的，眼睛大，眉眼比較秀氣，個子比我們都高一些。”孤爪研磨瞥了眼前座圓頭圓腦的影山飛雄，“我幫你看看。”
“幫看什麽？”石原琴湊過來，好奇地問道。她靠過來，頭發絲蕩在半空輕晃，蹭到他的側臉，癢。
孤爪研磨身子向後挪了一點，剛想回答，鈴原憐子扯住他的衣袖，拼命搖頭。
他輕笑，對石原琴說：“還是讓憐子回答你吧。”
石原琴立即越過孤爪研磨看向鈴原憐子，滿臉好奇，等待回覆。
“不好說……我、”鈴原憐子抿唇。
“算啦，不為難你。”石原琴善解人意地笑了笑，她感知人的情緒還是蠻敏銳的。
鈴原憐子松了一口氣，她旁邊還坐著外婆呢，要是老實地說找未來的伴侶……
她偷偷擡眼看外婆，外婆有點耳背，但這麽近肯定會聽到的。
鈴原憐子重新找人，按照研磨的描述，再加上減少的人群。
她找到了。
“是他嗎？舉著護膝遞給那名阿根廷球員簽名的那個。”鈴原憐子小聲詢問孤爪研磨，她沒有指，口述方位。
孤爪研磨看過去，一眼就能確定，那男孩是及川徹，旁邊還立著一人，果不其然，是巖泉一。
孤爪研磨：“嗯，是他。”
鈴原憐子：“哦……”
過了一會兒，孤爪研磨：“不過去嗎？他們要出去了。”
鈴原憐子：“等他們走吧。”
她低下頭不再看那個男孩兒，安安靜靜地，用手指描繪裙子上的圖案紋路。
心臟的跳動微微偏離正常的速率，對視了好像。
那就是及川徹。
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樣。
“現在不打招呼，可能幾年後才會再見面。”
孤爪研磨低聲道。
“沒關系的。”鈴原憐子同樣低聲回覆，頭也沒擡。
她和人家都不認識，怎麽能冒昧地去打招呼？今天能提前見到對方，知道他是什麽樣子，已經很好了。
孤爪研磨：“……我們也該走了，門口沒什麽人堵著。”
石原琴：“噢噢。”
前排聽到聲音的黑尾鐵朗：“走吧走吧！”
外婆在旁邊喊她：“憐子？我們該回去了。”
一行人都站起來，通暢地離開體育館，走廊寬敞，三三兩兩的人群結伴而來又結伴同行，空中時不時飄蕩談笑聲。
“及川，你為什麽要停在這兒？”巖泉一感覺莫名其妙，剛剛及川徹還捧著被簽名的黑色護膝傻笑，現在又不知道在幹嘛，頻頻往回看，“運動員不會從這邊出來的啊，你再怎麽盼也盼不出花！”
及川徹他已經把護膝收好了，此時的心情激動又緊張，巖泉一的話，直接翻了個白眼。
他說：“……我當然知道運動員不會從這邊出來！我又不是等布蘭克叔叔。”
“那你等誰？你朋友？我不是好端端站在這兒嗎？”巖泉一費解。
及川徹輕哼一聲，回道：“你用了我的簽名板，我才不告訴你。”
其實是他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剛剛在館內他和觀眾席坐著的一個文靜漂亮的女生對視了。
很難形容那一刻的感覺。如果不是巖泉一拉著他出來，他怎麽都得過去和人交個朋友。
“什麽你的簽名板？都說了我們是一起買的，半田叔叔的簽名也挺好的啊。”巖泉一低頭看著板子，想了想，“……下次請你吃50日元的雪糕，還給你。”
及川徹抱手臂：“哼。”
巖泉一黑臉：“哼個屁，要不要？不要我不還了。”
及川徹恢覆正常臉：“當然要！”
及川徹踮腳瞅了幾眼體育館門口，喃喃道：“真奇怪，怎麽還沒有出來？”
“說吧，你到底在等誰？”巖泉一聽得清楚。
誰料，巖泉一話音剛落。孤爪研磨那一行人從體育館門出來了。
然後。
他就感覺身邊刮過一陣風，及川徹閃現似地湊到了一個女生身邊。
只要是長眼睛的人，就能清楚地知道那爺爺奶奶和幾個小孩是一起的。這麽多人，及川徹敢直接跑過去？膽子也太大了！
及川徹過去後禮貌地和每一個人都打了招呼，連更小點的影山飛雄，他都以大哥哥的姿態親切溫和地問候。
巖泉一瞇了瞇眼，他選擇原地觀望，及川徹現在在非常殷勤地和那名女生說話，對方比較被動，但乖巧地回應。
巖泉一：壞了……及川徹還真盼出朵花來。
他和及川徹打小就認識，可以肯定地說，現在及川徹熱情攀談的那名女生，絕對是第一次見面。
真是奇了怪了。
巖泉一滿頭霧水，突然察覺到一道目光，他剛想循著視線看回去，被人觀察的感覺就消失了。
孤爪研磨及時收回了目光，他也疑惑，及川徹明顯是沒有記憶的小孩，那邊立著的巖泉同學也沒什麽不對勁。
所以為什麽及川徹會直接跑過來與憐子打招呼？還這麽熱情……
孤爪研磨思索片刻，想不明白。隨即放棄，算了，想不明白就想不明白，反正他們兩人遲早會在一起。
黑尾鐵朗和石原琴兩個人是直接光明正大地看及川徹和鈴原憐子的互動。
鈴原憐子有點慌，她不好意思地低著頭，及川徹問什麽她答什麽。
而及川徹是一邊問，一邊勾著腦袋想要看鈴原憐子的臉，旁人看著都覺得他的姿勢搞笑。
鈴原外婆沒見過像及川徹這樣的小孩兒，長輩都在旁邊還不害怕。但是他長得好看，或者說漂亮，外婆就笑瞇瞇地看著，小孩多交點朋友是好事。
“你只待幾天……你電話號碼告訴我好不好？我很想和你做朋友，有空我會去東京找你玩的。”及川徹眼巴巴地瞅著鈴原憐子。
聞言，鈴原憐子擡頭飛快看他一眼，就將視線挪開，輕聲：“好。”
及川徹眉梢帶笑，不知道為什麽，他看到鈴原憐子的第一眼就想要親近，想和她說話，想逗她。
看到她就心生愉悅。
明明今天才第一次見面。
“你……記住了嗎？要不要我再念一遍？”鈴原憐子問道。
及川徹糾結片刻才回答：“記住了。”
他想答沒記住，這樣能夠再聽一遍憐子的報數聲，但是這樣又顯得他笨，留下的印象不好。
揮手和眾人拜拜，及川徹重新走到巖泉一身邊。
巖泉一表情古怪。
“幹嘛楞著？走，我們去買雪糕。”
巖泉一無語：“都說了是下次，現在身上沒錢啊。”
“你剛剛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
“你可別裝傻！”
“我真不知道……”及川轉頭看向巖泉一，“就，命中註定她和我會有故事。”
巖泉一皺眉：“你看了什麽亂七八糟的電視劇嗎？”
“哎呀，不和你說了！小巖你什麽都不懂！走啦走啦，回家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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