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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兮兮想起沈甄說想見見夕丞的事。
夕丞見她猶豫，只說，逗她的。
全兮兮卻說：“晚上我給我媽，還有牧叔叔打個電話說一聲。”
夕丞心中一動，她是認真的。
反而輪到夕丞心虛了：“我現在情況……”
“我給我媽說了。”全兮兮說，“做手術之前，我媽跟我說如果你有時間，帶你回去。她想見見你。”
“那、那我第一次去你家是不是應該拿點東西？”夕丞有些慌。
全兮兮笑：“我去你家也沒拿東西啊，還蹭了幾頓飯。你要是實在很在意，我晚上問問我媽。但我覺得他們沒那麽古板，家裏什麽都不缺，你送什麽都是錦上添花啊。”
夕丞手心冒汗：“那不是基本禮貌嗎？”
一向處變不驚的他，原來也有害怕的時候。
晚上回家以後，全兮兮跟沈甄打電話，說學校開三天運動會，算上周末，她能有五天時間回去看她。
沈甄說不用麻煩，她有牧至照顧著。
全兮兮望著夕丞，說：“你不是想看看我男朋友嗎？他剛好最近有空，說要陪我回去，看看你。”
沈甄那邊沒聲了。
全兮兮轉了圈，靠在墻上，卷著頭發，說：“他其實挺難有休假的。他們家公司的情況不太好。他最近在放假散心，散完心，我都不知道有沒有時間見他。”
沈甄想了想，還是應了。
掛了電話，全兮兮從陽臺回到屋裏，對夕丞說：“我媽同意了。”
夕丞緊張得心跳一直加速。
如果是幾天前，他一點都不怕見全兮兮父母。
但現在他幾乎是身無分文，找不到投資人，下季度還款不知道能不能還上……
全兮兮看他緊張地臉色發白，噗嗤笑出聲，揉了揉他的臉：“你不說話，我買機票了啊？”
夕丞拉住全兮兮：“不然再考慮考慮？”
“醜媳婦總要見婆婆的！”全兮兮從沒見過他這樣，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轉身坐在沙發上買機票。
夕丞過去，摟住全兮兮，盯著她買機票，問：“你哥，就是牧至，你們倆是怎麽說的？”
全兮兮一邊輸入身份號一邊回：“什麽怎麽說的？我一直把他當哥哥，沒有別的感情。說開了，就沒事了。”
夕丞一臉不信。
全兮兮問：“明天早上10點走行嗎？剛好下飛機就吃晚飯。”
夕丞嗯了一聲。
全兮兮看他不如之前那般自信，笑：“難不成你是想攢夠了聘禮再去？”
“至少不是現在這樣狼狽。”
夕丞薄唇緊抿，全兮兮笑倒在沙發上，說他老土。
夕丞撲上去撓她癢癢肉。
兩人在沙發上玩鬧、纏綿了一會兒。
在一起住了這麽些日子，兩人終究沒到情侶之間最後一步。
全兮兮能感覺到夕丞身體變化，可他及時剎車，說去陽臺吹吹涼風。
全兮兮拉開陽臺門，跟出去。
夕丞見她穿得太少，就拉她回屋上二樓收拾東西。
說是收拾東西，是夕丞自己一個人忙前忙後，全兮兮坐在邊上鞋櫃看著。
全兮兮盯著他看了好久，問：“不弄出來，是不是很難受？”
夕丞頭也沒擡，手上利索的疊著衣服：“還好。”
“不然……”全兮兮咬著唇，“我們試試？”
夕丞手上動作停了，擡眸：“沒安全措施，對你不好。”
“樓下超市不是有？”全兮兮眨眨眼睛。
夕丞苦笑著把衣服放入箱子，盤腿坐在地上望著全兮兮：“你怎麽好像一副特別期待的樣子？”
“你是不是不想負責？”全兮兮一臉嚴肅。
夕丞沒忍住，笑出聲：“我是怕你不想對我負責。”
他站起來走過去，坐在全兮兮身邊：“等我家裏的事變好了，再說吧。萬一我們家……”
全兮兮不想聽這個，推開他，自己進了臥室關上門。
夕丞楞了好一會，才站起身去敲門：“兮兮……”
屋裏沒人應聲。
夕丞嘗試著轉動把手，全兮兮沒鎖門。
他又敲了兩下：“我進去了？”
推門進屋，屋裏只有窗外路燈的光，在全兮兮身上打出冷色的光格。
她坐在落地窗邊的矮沙發上，抱著手，似乎是在生氣的樣子。
夕丞走過去，半跪在地上，拉過她的手，柔聲問：“怎麽了？剛不是還好好的。”
“你覺得我在乎的是你們家有多少錢？”
全兮兮眉峰攏成一個川，嘴角墜著。
“當然不是。”夕丞低下眼，看著她的手，“我沒這麽想過，可我總覺得我是男人，應該給你一個穩定的生活，而不是讓你跟我一起整天為那麽多人生計操心。”
“那你是覺得我只能跟你有福同享，不能有難同當？”全兮兮望著夕丞，滿眼都是憤怒。
夕丞望著全兮兮，笑了，站起身揉了揉她的頭：“不是。是我怕我負了你，想給你留點後路。”
全兮兮擡頭：“這麽大方，怎麽我用牧至給我的卡，你不高興？”
夕丞輕笑：“是呢，我這種想占有又怕你跟著我受苦的心情，應該怎麽跟你解釋呢？”
全兮兮站起來，摟住夕丞腰身：“你相信我嗎？”
夕丞點頭。
“那，我也相信你。”全兮兮仰著頭，眼睛裏有微光閃爍，“我相信你，就算家裏破產了也不會讓我生活很窮苦的。最多是一起買房子，還房貸，為茶米油鹽一起發愁。”
這姑娘是打定主意要跟他一起同甘共苦。
夕丞抱緊全兮兮，靠在她耳邊低語：“我喜歡你。不想離開你。我也想保護你。我不是柳下惠，但也不是那種只饞姑娘身子的人。等我們都畢業了，再想這事，你覺得行嗎？我能等。”
全兮兮嗯了一聲，把頭埋在他懷裏。
全兮兮喜歡跟夕丞接吻。
他就像是一杯陳釀，只有在嘴裏的時間夠長，才能品出味道。
夕丞也喜歡跟全兮兮接吻，因為她嘴裏有蜜，越吃越上癮。
事情說開，夕丞就沒那麽緊張，他去把剩下的東西收拾完，拉著全兮兮去樓下看了個電影。
全兮兮沒看完就睡著了。
夕丞摟著她低聲問：“上去睡？”
全兮兮迷迷糊糊地說：“我不想動，你抱我上去。”
夕丞溺愛地把披在她身上毯子撤掉，抱她起來：“你也抱著我點，也不怕摔了？”
全兮兮笑著摟著他脖頸：“好的，男朋友。”
夕丞一邊抱一邊嘀咕：“你抱緊點，這麽抱人真的很累，我真的怕把你摔了。”
“公主抱可是電視劇裏最流行的姿勢。”全兮兮鼓著嘴望著他。
夕丞想著：“那我回頭去上私教課，鍛煉下臂力。這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活。我先說，這跟你體重沒關系，你不用減肥。”
全兮兮跟小貓一樣，輕輕地咬了一口他肩膀：“你想得美！我才不會為了你減肥！”
*
早上10點飛機，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可以慢慢起床，慢慢洗漱，慢慢吃個面包當早飯，在由徐耳送到機場。
夕丞跟全兮兮坐在後面，全兮兮拿著藍牙耳機聽歌。
徐耳在前面開車，問：“小夕總什麽時候回公司啊？”
“不回了。”夕丞向後一靠，伸了個懶腰，準備擺爛到底，“我爸不是回去主持大局了嗎，我這個不招人待見的監國，該退位還朝了。”
徐耳呵呵一聲：“那投資公司我可不約了啊？”
夕丞撿起手邊一包紙巾丟他：“你是不是想被開？”
徐耳一臉苦相：“那您都不回去了，我聯系到投資公司誰跟我對接啊？讓夕總去？他也沒參與項目，知道要從哪裏說起嗎？”
“我爸又不是傻，你不會跟著跟他說清楚，讓他去？”夕丞靠向全兮兮，拿掉一只耳機，“聽什麽呢？”
全兮兮說：“周董新歌。才發布的。”
“我聽聽。”夕丞不再理徐耳。
徐耳被餵了一嘴狗糧。
到機場，夕丞去值機。
徐耳無精打采地在一邊陪著全兮兮。
全兮兮看他這樣，笑著說：“他就是那天委屈狠了，想出來散散心。你就當他是休假，你手裏的事，該盯著還是要盯著，等他休假完了回去好接手。”
徐耳說：“這幾天小夕總不在身邊，我心裏沒數……我一進公司就當小夕總的助理……他雖然有時候莫名其妙，也折磨人，但他對我們這些手下，還是挺好的。給加班費一點都不含糊。”
全兮兮問：“找投資公司的事，很難嗎？”
徐耳點頭：“本來這就是別人可做可不做的項目。再加上之前小夕總找的是本地龍頭投資公司……別人不投我們，還有別的項目可以投。想再約出來，就難了。”
全兮兮望著徐耳：“夕丞為了談這合同，飯桌上沒少喝酒吧？”
徐耳嘆氣：“是啊，還拉著公關部那幾個酒量最好去的。喝一回吐一回。”
老一輩的文化陋習。
不在飯桌上喝得起不來，就談不成事。
難怪夕丞那天喝得難受以後情緒有點崩潰。
全兮兮深吸一口氣，點點頭：“嗯，我會勸著點的。你也別擔心他，我看他這段時間不去公司，心情挺好的。就當他出來散心，你別著急。”
徐耳沒辦法，只能讓全兮兮幫他多看著點小夕總，就去停車場開車回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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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兮兮想起沈甄說想見見夕丞的事。
夕丞見她猶豫，只說，逗她的。
全兮兮卻說：“晚上我給我媽，還有牧叔叔打個電話說一聲。”
夕丞心中一動，她是認真的。
反而輪到夕丞心虛了：“我現在情況……”
“我給我媽說了。”全兮兮說，“做手術之前，我媽跟我說如果你有時間，帶你回去。她想見見你。”
“那、那我第一次去你家是不是應該拿點東西？”夕丞有些慌。
全兮兮笑：“我去你家也沒拿東西啊，還蹭了幾頓飯。你要是實在很在意，我晚上問問我媽。但我覺得他們沒那麽古板，家裏什麽都不缺，你送什麽都是錦上添花啊。”
夕丞手心冒汗：“那不是基本禮貌嗎？”
一向處變不驚的他，原來也有害怕的時候。
晚上回家以後，全兮兮跟沈甄打電話，說學校開三天運動會，算上周末，她能有五天時間回去看她。
沈甄說不用麻煩，她有牧至照顧著。
全兮兮望著夕丞，說：“你不是想看看我男朋友嗎？他剛好最近有空，說要陪我回去，看看你。”
沈甄那邊沒聲了。
全兮兮轉了圈，靠在墻上，卷著頭發，說：“他其實挺難有休假的。他們家公司的情況不太好。他最近在放假散心，散完心，我都不知道有沒有時間見他。”
沈甄想了想，還是應了。
掛了電話，全兮兮從陽臺回到屋裏，對夕丞說：“我媽同意了。”
夕丞緊張得心跳一直加速。
如果是幾天前，他一點都不怕見全兮兮父母。
但現在他幾乎是身無分文，找不到投資人，下季度還款不知道能不能還上……
全兮兮看他緊張地臉色發白，噗嗤笑出聲，揉了揉他的臉：“你不說話，我買機票了啊？”
夕丞拉住全兮兮：“不然再考慮考慮？”
“醜媳婦總要見婆婆的！”全兮兮從沒見過他這樣，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轉身坐在沙發上買機票。
夕丞過去，摟住全兮兮，盯著她買機票，問：“你哥，就是牧至，你們倆是怎麽說的？”
全兮兮一邊輸入身份號一邊回：“什麽怎麽說的？我一直把他當哥哥，沒有別的感情。說開了，就沒事了。”
夕丞一臉不信。
全兮兮問：“明天早上10點走行嗎？剛好下飛機就吃晚飯。”
夕丞嗯了一聲。
全兮兮看他不如之前那般自信，笑：“難不成你是想攢夠了聘禮再去？”
“至少不是現在這樣狼狽。”
夕丞薄唇緊抿，全兮兮笑倒在沙發上，說他老土。
夕丞撲上去撓她癢癢肉。
兩人在沙發上玩鬧、纏綿了一會兒。
在一起住了這麽些日子，兩人終究沒到情侶之間最後一步。
全兮兮能感覺到夕丞身體變化，可他及時剎車，說去陽臺吹吹涼風。
全兮兮拉開陽臺門，跟出去。
夕丞見她穿得太少，就拉她回屋上二樓收拾東西。
說是收拾東西，是夕丞自己一個人忙前忙後，全兮兮坐在邊上鞋櫃看著。
全兮兮盯著他看了好久，問：“不弄出來，是不是很難受？”
夕丞頭也沒擡，手上利索的疊著衣服：“還好。”
“不然……”全兮兮咬著唇，“我們試試？”
夕丞手上動作停了，擡眸：“沒安全措施，對你不好。”
“樓下超市不是有？”全兮兮眨眨眼睛。
夕丞苦笑著把衣服放入箱子，盤腿坐在地上望著全兮兮：“你怎麽好像一副特別期待的樣子？”
“你是不是不想負責？”全兮兮一臉嚴肅。
夕丞沒忍住，笑出聲：“我是怕你不想對我負責。”
他站起來走過去，坐在全兮兮身邊：“等我家裏的事變好了，再說吧。萬一我們家……”
全兮兮不想聽這個，推開他，自己進了臥室關上門。
夕丞楞了好一會，才站起身去敲門：“兮兮……”
屋裏沒人應聲。
夕丞嘗試著轉動把手，全兮兮沒鎖門。
他又敲了兩下：“我進去了？”
推門進屋，屋裏只有窗外路燈的光，在全兮兮身上打出冷色的光格。
她坐在落地窗邊的矮沙發上，抱著手，似乎是在生氣的樣子。
夕丞走過去，半跪在地上，拉過她的手，柔聲問：“怎麽了？剛不是還好好的。”
“你覺得我在乎的是你們家有多少錢？”
全兮兮眉峰攏成一個川，嘴角墜著。
“當然不是。”夕丞低下眼，看著她的手，“我沒這麽想過，可我總覺得我是男人，應該給你一個穩定的生活，而不是讓你跟我一起整天為那麽多人生計操心。”
“那你是覺得我只能跟你有福同享，不能有難同當？”全兮兮望著夕丞，滿眼都是憤怒。
夕丞望著全兮兮，笑了，站起身揉了揉她的頭：“不是。是我怕我負了你，想給你留點後路。”
全兮兮擡頭：“這麽大方，怎麽我用牧至給我的卡，你不高興？”
夕丞輕笑：“是呢，我這種想占有又怕你跟著我受苦的心情，應該怎麽跟你解釋呢？”
全兮兮站起來，摟住夕丞腰身：“你相信我嗎？”
夕丞點頭。
“那，我也相信你。”全兮兮仰著頭，眼睛裏有微光閃爍，“我相信你，就算家裏破產了也不會讓我生活很窮苦的。最多是一起買房子，還房貸，為茶米油鹽一起發愁。”
這姑娘是打定主意要跟他一起同甘共苦。
夕丞抱緊全兮兮，靠在她耳邊低語：“我喜歡你。不想離開你。我也想保護你。我不是柳下惠，但也不是那種只饞姑娘身子的人。等我們都畢業了，再想這事，你覺得行嗎？我能等。”
全兮兮嗯了一聲，把頭埋在他懷裏。
全兮兮喜歡跟夕丞接吻。
他就像是一杯陳釀，只有在嘴裏的時間夠長，才能品出味道。
夕丞也喜歡跟全兮兮接吻，因為她嘴裏有蜜，越吃越上癮。
事情說開，夕丞就沒那麽緊張，他去把剩下的東西收拾完，拉著全兮兮去樓下看了個電影。
全兮兮沒看完就睡著了。
夕丞摟著她低聲問：“上去睡？”
全兮兮迷迷糊糊地說：“我不想動，你抱我上去。”
夕丞溺愛地把披在她身上毯子撤掉，抱她起來：“你也抱著我點，也不怕摔了？”
全兮兮笑著摟著他脖頸：“好的，男朋友。”
夕丞一邊抱一邊嘀咕：“你抱緊點，這麽抱人真的很累，我真的怕把你摔了。”
“公主抱可是電視劇裏最流行的姿勢。”全兮兮鼓著嘴望著他。
夕丞想著：“那我回頭去上私教課，鍛煉下臂力。這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活。我先說，這跟你體重沒關系，你不用減肥。”
全兮兮跟小貓一樣，輕輕地咬了一口他肩膀：“你想得美！我才不會為了你減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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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10點飛機，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可以慢慢起床，慢慢洗漱，慢慢吃個面包當早飯，在由徐耳送到機場。
夕丞跟全兮兮坐在後面，全兮兮拿著藍牙耳機聽歌。
徐耳在前面開車，問：“小夕總什麽時候回公司啊？”
“不回了。”夕丞向後一靠，伸了個懶腰，準備擺爛到底，“我爸不是回去主持大局了嗎，我這個不招人待見的監國，該退位還朝了。”
徐耳呵呵一聲：“那投資公司我可不約了啊？”
夕丞撿起手邊一包紙巾丟他：“你是不是想被開？”
徐耳一臉苦相：“那您都不回去了，我聯系到投資公司誰跟我對接啊？讓夕總去？他也沒參與項目，知道要從哪裏說起嗎？”
“我爸又不是傻，你不會跟著跟他說清楚，讓他去？”夕丞靠向全兮兮，拿掉一只耳機，“聽什麽呢？”
全兮兮說：“周董新歌。才發布的。”
“我聽聽。”夕丞不再理徐耳。
徐耳被餵了一嘴狗糧。
到機場，夕丞去值機。
徐耳無精打采地在一邊陪著全兮兮。
全兮兮看他這樣，笑著說：“他就是那天委屈狠了，想出來散散心。你就當他是休假，你手裏的事，該盯著還是要盯著，等他休假完了回去好接手。”
徐耳說：“這幾天小夕總不在身邊，我心裏沒數……我一進公司就當小夕總的助理……他雖然有時候莫名其妙，也折磨人，但他對我們這些手下，還是挺好的。給加班費一點都不含糊。”
全兮兮問：“找投資公司的事，很難嗎？”
徐耳點頭：“本來這就是別人可做可不做的項目。再加上之前小夕總找的是本地龍頭投資公司……別人不投我們，還有別的項目可以投。想再約出來，就難了。”
全兮兮望著徐耳：“夕丞為了談這合同，飯桌上沒少喝酒吧？”
徐耳嘆氣：“是啊，還拉著公關部那幾個酒量最好去的。喝一回吐一回。”
老一輩的文化陋習。
不在飯桌上喝得起不來，就談不成事。
難怪夕丞那天喝得難受以後情緒有點崩潰。
全兮兮深吸一口氣，點點頭：“嗯，我會勸著點的。你也別擔心他，我看他這段時間不去公司，心情挺好的。就當他出來散心，你別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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