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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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章
魏長淵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裏，他神色凝重，一語不發，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麽。屋內除了他，還有兩人皆坐在一旁，似是在等待他的抉擇。
“你應該知道，若是讓齊王成了事，等待你們魏家的會是什麽。”趙文遠正色道，“阿紓出了這樣的事情，怕是還沒來得及和你說，齊王讓她交出珍寶閣的生意和水運上的航線。”
魏長淵眼中透著厭煩，齊王像只永不滿足的豺狗，稍有不慎就會被他撕咬下一塊肉。
“可據我所知，睿王殿下遇刺自入宮之後便再無消息傳出，不知世子殿下又拿什麽作保？”
趙文遠看著魏長淵不動如山的樣子，也知曉魏紓這個三哥，比她本人更難纏，不見兔子不撒鷹，只能緩聲道：“我與阿紓相交多年，與長淵你也算得上是舊相識，我今日來此，並不是為了逼你們站隊，只是你可知睿王殿下遇刺一事，實際是與你們魏家有關的。”
看魏長淵果然有所觸動，趙文遠繼續道：“你可知杜宏暢其人？睿王就是被他的同夥所傷，而傷他的火器彈藥，大理寺如今應該是還未追查出來，但我卻是知道的，杜宏暢曾經給謝瑜做過賬房，偷了他一筆錢財，這筆錢財的去向，想必長淵你應該是明白了的。”
提起謝瑜，魏長淵幾經忍耐才壓下了心中的怒火，他定了定神，看向趙文遠冷冷道：“我妹妹已經休了謝瑜，他們二人已無瓜葛，既然是他惹出來的官司，那自然由他自己來承擔罪責，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設法入宮探查睿王的消息，但是我要一個承諾。”
趙文遠看魏長淵答應了，不由得心中松了口氣，他道：“我答應你。”
魏長淵笑了笑，“這個承諾，世子殿下怕是給不了，我會親自跟睿王殿下談的，你們盡快準備好吧。”
趙文遠明白魏長淵的意思，知曉他這是願意支持睿王，心中大喜，還不等他開口說話，緊閉的房門便被用力推開。
魏長淵面色不虞的看過去，直接被站在門口的虛弱身影驚了一下，連忙站起身過去將人扶住。
“誰讓你出來的！”魏長淵不滿的怒斥道。
魏紓並不反駁，她在門外聽了有一會兒，大概知曉了他們在談論什麽，對魏長淵心中的打算更是了然無疑，她沒辦法去責怪魏長淵什麽，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她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在，只是看到另一個人的身影時，她驚訝極了。
“阿紓，你還好麽？”沈清川看到她出現，也連忙上來扶她，臉上的神情是抑制不住的關切。
魏紓神色覆雜的看著他，“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知道你病了，就想來看看你……”沈清川毫不掩飾的看著魏紓，還是被她蒼白虛弱的樣子所刺痛。
魏紓緩步進屋坐下，她看看趙文遠，又看看沈清川，魏長淵不想讓她在這裏多待，便臭著一張臉，不停的催促她回去休息。
趙文遠知道她的事情，有心探望，又怕引來不必要的流言，現下看到她本人，便也擔心的問：“阿紓，你怎麽出來了？你身體還好麽？”
“我沒事，”魏紓看著他們三人仿佛商量好了對她避而不談的樣子，忍下心中的氣急，平靜道：“世子既然有事要我魏家幫忙，那應該知道，我才是聖上欽點的家主，沒道理只找我三哥而不找我。”
她話未說完，又轉而看向沈清川，“是不是如今連你也要欺瞞我！”
趙文遠知道魏紓這是動了氣，一時不知該說什麽，只能看向一旁臉色鐵青的魏長淵，見他們兄妹二人各自都憋著一口氣，只能苦哈哈的解釋道：“阿紓你錯怪我們了，長淵是擔心你的身體，所以才沒有告訴你……”
沈清川看著魏紓淡漠的面容，也急忙開口道：“不是……我和他不是一起的……我真的是來探望你的……我還帶了很多補養的東西給你……”
魏長淵是真的生氣了，他從未被魏紓拿架子壓過，這還是第一次，他又是惱怒又是心疼，只覺得這個屋子是一時一刻也待不下去了，甩袖就走，只是剛轉過身，又被魏紓死死拽住。
“兄長，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先坐下好麽？”魏紓也知道自己不對，連忙軟了聲音懇求。
沈清川見狀也連忙將魏長淵往椅子上按，待到四人終於坐定，魏紓才又開口道：“文遠，說說吧，你要讓我三哥幫你做什麽。”
趙文遠看看魏長淵一副愛怎樣怎樣的樣子，只能開口將來意又說了一遍。
原來睿王遇刺後，很快宮中就傳來了旨意，說是皇帝擔憂傷勢，讓睿王進宮療養。睿王確實受了傷，但傷勢算不上沈重，入宮時人尚算清醒，可怪在入宮之後，便如石沈大海，再無一點消息傳出，而皇帝也在睿王入宮後傳出病倒昏迷的消息。
趙文遠嚴重懷疑召睿王入宮的旨意根本就不是真宗下的，他來找魏長淵，也是想借著魏家魏貴妃的身份入宮一探究竟。
魏紓看向魏長淵問道：“皇上真的病倒了？”
魏長淵雖然面色不好，卻還是點了點頭，以示肯定。
魏紓心中有數，又看向沈清川，“那你在這裏面又是扮演的什麽角色？”
沈清川看著魏紓緊擰的眉頭，大方道：“我今日真的是來探望你的，我不僅今日來了，昨日我也來了，只是一直沒有見到你……我與這位世子殿下姑且算是認識吧，與他身後的人，也打過幾次交道，阿紓你放心，我絕不會做傷害你的事情，我在這裏，也只是因為一些交易。”
魏紓心下了然，她猜測沈清川可能與睿王早有聯系，又看了看魏長淵，她心中嘆了口氣，知道這次怕是將三哥氣的狠了，只是她不能就這樣眼看著三哥代她冒險，更何況還有謝瑜。
她不能讓魏長淵就這麽將謝瑜推出去頂罪，不僅僅是因為他們夫妻一場，更因為這些事情本就參雜著有心算計，她不能讓謝瑜就這麽稀裏糊塗丟了性命。
而且皇帝確實老了，魏紓與魏長淵早有共識，相比較齊王，睿王確實是更好的選擇。
“只是如此麽？”魏紓想清楚了一切，又看向趙文遠，“只是確定一下睿王的消息？”
趙文遠看魏紓直抓重點，幹脆直說道：“我懷疑睿王殿下現在怕是被軟禁起來了，不，應該說整個皇宮都有可能已經被齊王給掌控了，我需要你們進宮確定一下睿王殿下是否安好，還有這枚‘百毒丸’，要給他服下，我猜測殿下有可能被下了毒。”
魏長淵越聽臉色難看的厲害，“我可沒答應後面這些，你只說打探宮內的消息，若真如你所說，齊王已經把持了皇宮，你覺得我們有什麽法子做到你說的這些要求？！你們想讓我姑母涉險，那是絕不可能的！”
趙文遠的心思被看穿，一時被堵的有些說不下去了，他求助的看向魏紓，魏紓接收到了他的意思，但並不開口說話，趙文遠又看向沈清川，只是沈清川根本不說話，只一個勁兒的盯著魏紓瞧個不停。
魏紓也順著看向沈清川，沈清川見她不解，才接著道：“我有一種藥粉，塗抹在臉上可以改變容貌，也許會有幫助。”
魏長淵依然不說話，他是更願意選擇睿王，但選擇睿王並不意味著就要在此局勢不明之際徹底將齊王得罪，風險太大的事情，對於他們家這種身份來說並不劃算。
趙文遠清楚魏長淵的顧慮，他只能重新對魏紓開口道：“阿紓，我知道你們的顧慮，但歷來這種事情，只有成王敗寇，沒有左右逢源，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帶著親人離開京城，你覺得若是齊王得登大位，他會就這麽放過你們麽？到時只會是狡兔死走狗烹，宮中的貴妃釀釀也只怕也是獨木難支，我並不是在危言聳聽，你該知道的。”
魏紓垂頭不語，她無法貿然將整個家族的命運就這麽壓上，但她也知道趙文遠的話是對的，她思索良久，問道：“你們有幾成把握？”
“只有五成，”趙文遠如實道，“若是能得你助力，便有七成。”
“阿紓！”魏長淵忍不住叫道，他並不是要組織魏紓做決定，當前的局勢他心中清楚，再不會有比睿王更好的人選了，只是他掙紮了許久，最後也只是道：“……你想清楚了。”
魏紓看向魏長淵，目光逐漸堅定，魏長淵也知道，魏紓已經下定了決心，只能迅速整理好了情緒，轉而問道：“你想怎麽做？”
趙文遠聽著魏長淵的問話，心中明白魏紓這是同意了，不由得信心更足。
魏紓想了想，對趙文遠道：“你把東西準備好交給我，我親自進宮。”
“不行！”沈清川第一個跳出來反對。
“你在說什麽胡話！”魏長淵怒道：“需要我提醒你到底生了什麽病麽？！亂跑什麽！”
趙文遠有些擔心的看著魏紓並不說話，但他私心裏也覺得魏紓是最好的人選。
“這趟只能我去，”魏紓看著魏長淵認真解釋道：“三哥你不常進宮，後宮的宮殿排布你根本就不清楚，而且你是男人，姑姑不可能單獨召你入宮的。”
魏長淵被說的啞口無言，但他心中還是不同意，他對著沈清川使眼色。
沈清川唯恐魏紓真的進宮，連忙急道：“你不能進宮！你的身體受不了的，我找人裝扮成你的樣子進宮成麽？你不要固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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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長淵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裏，他神色凝重，一語不發，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麽。屋內除了他，還有兩人皆坐在一旁，似是在等待他的抉擇。
“你應該知道，若是讓齊王成了事，等待你們魏家的會是什麽。”趙文遠正色道，“阿紓出了這樣的事情，怕是還沒來得及和你說，齊王讓她交出珍寶閣的生意和水運上的航線。”
魏長淵眼中透著厭煩，齊王像只永不滿足的豺狗，稍有不慎就會被他撕咬下一塊肉。
“可據我所知，睿王殿下遇刺自入宮之後便再無消息傳出，不知世子殿下又拿什麽作保？”
趙文遠看著魏長淵不動如山的樣子，也知曉魏紓這個三哥，比她本人更難纏，不見兔子不撒鷹，只能緩聲道：“我與阿紓相交多年，與長淵你也算得上是舊相識，我今日來此，並不是為了逼你們站隊，只是你可知睿王殿下遇刺一事，實際是與你們魏家有關的。”
看魏長淵果然有所觸動，趙文遠繼續道：“你可知杜宏暢其人？睿王就是被他的同夥所傷，而傷他的火器彈藥，大理寺如今應該是還未追查出來，但我卻是知道的，杜宏暢曾經給謝瑜做過賬房，偷了他一筆錢財，這筆錢財的去向，想必長淵你應該是明白了的。”
提起謝瑜，魏長淵幾經忍耐才壓下了心中的怒火，他定了定神，看向趙文遠冷冷道：“我妹妹已經休了謝瑜，他們二人已無瓜葛，既然是他惹出來的官司，那自然由他自己來承擔罪責，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設法入宮探查睿王的消息，但是我要一個承諾。”
趙文遠看魏長淵答應了，不由得心中松了口氣，他道：“我答應你。”
魏長淵笑了笑，“這個承諾，世子殿下怕是給不了，我會親自跟睿王殿下談的，你們盡快準備好吧。”
趙文遠明白魏長淵的意思，知曉他這是願意支持睿王，心中大喜，還不等他開口說話，緊閉的房門便被用力推開。
魏長淵面色不虞的看過去，直接被站在門口的虛弱身影驚了一下，連忙站起身過去將人扶住。
“誰讓你出來的！”魏長淵不滿的怒斥道。
魏紓並不反駁，她在門外聽了有一會兒，大概知曉了他們在談論什麽，對魏長淵心中的打算更是了然無疑，她沒辦法去責怪魏長淵什麽，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她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在，只是看到另一個人的身影時，她驚訝極了。
“阿紓，你還好麽？”沈清川看到她出現，也連忙上來扶她，臉上的神情是抑制不住的關切。
魏紓神色覆雜的看著他，“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知道你病了，就想來看看你……”沈清川毫不掩飾的看著魏紓，還是被她蒼白虛弱的樣子所刺痛。
魏紓緩步進屋坐下，她看看趙文遠，又看看沈清川，魏長淵不想讓她在這裏多待，便臭著一張臉，不停的催促她回去休息。
趙文遠知道她的事情，有心探望，又怕引來不必要的流言，現下看到她本人，便也擔心的問：“阿紓，你怎麽出來了？你身體還好麽？”
“我沒事，”魏紓看著他們三人仿佛商量好了對她避而不談的樣子，忍下心中的氣急，平靜道：“世子既然有事要我魏家幫忙，那應該知道，我才是聖上欽點的家主，沒道理只找我三哥而不找我。”
她話未說完，又轉而看向沈清川，“是不是如今連你也要欺瞞我！”
趙文遠知道魏紓這是動了氣，一時不知該說什麽，只能看向一旁臉色鐵青的魏長淵，見他們兄妹二人各自都憋著一口氣，只能苦哈哈的解釋道：“阿紓你錯怪我們了，長淵是擔心你的身體，所以才沒有告訴你……”
沈清川看著魏紓淡漠的面容，也急忙開口道：“不是……我和他不是一起的……我真的是來探望你的……我還帶了很多補養的東西給你……”
魏長淵是真的生氣了，他從未被魏紓拿架子壓過，這還是第一次，他又是惱怒又是心疼，只覺得這個屋子是一時一刻也待不下去了，甩袖就走，只是剛轉過身，又被魏紓死死拽住。
“兄長，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先坐下好麽？”魏紓也知道自己不對，連忙軟了聲音懇求。
沈清川見狀也連忙將魏長淵往椅子上按，待到四人終於坐定，魏紓才又開口道：“文遠，說說吧，你要讓我三哥幫你做什麽。”
趙文遠看看魏長淵一副愛怎樣怎樣的樣子，只能開口將來意又說了一遍。
原來睿王遇刺後，很快宮中就傳來了旨意，說是皇帝擔憂傷勢，讓睿王進宮療養。睿王確實受了傷，但傷勢算不上沈重，入宮時人尚算清醒，可怪在入宮之後，便如石沈大海，再無一點消息傳出，而皇帝也在睿王入宮後傳出病倒昏迷的消息。
趙文遠嚴重懷疑召睿王入宮的旨意根本就不是真宗下的，他來找魏長淵，也是想借著魏家魏貴妃的身份入宮一探究竟。
魏紓看向魏長淵問道：“皇上真的病倒了？”
魏長淵雖然面色不好，卻還是點了點頭，以示肯定。
魏紓心中有數，又看向沈清川，“那你在這裏面又是扮演的什麽角色？”
沈清川看著魏紓緊擰的眉頭，大方道：“我今日真的是來探望你的，我不僅今日來了，昨日我也來了，只是一直沒有見到你……我與這位世子殿下姑且算是認識吧，與他身後的人，也打過幾次交道，阿紓你放心，我絕不會做傷害你的事情，我在這裏，也只是因為一些交易。”
魏紓心下了然，她猜測沈清川可能與睿王早有聯系，又看了看魏長淵，她心中嘆了口氣，知道這次怕是將三哥氣的狠了，只是她不能就這樣眼看著三哥代她冒險，更何況還有謝瑜。
她不能讓魏長淵就這麽將謝瑜推出去頂罪，不僅僅是因為他們夫妻一場，更因為這些事情本就參雜著有心算計，她不能讓謝瑜就這麽稀裏糊塗丟了性命。
而且皇帝確實老了，魏紓與魏長淵早有共識，相比較齊王，睿王確實是更好的選擇。
“只是如此麽？”魏紓想清楚了一切，又看向趙文遠，“只是確定一下睿王的消息？”
趙文遠看魏紓直抓重點，幹脆直說道：“我懷疑睿王殿下現在怕是被軟禁起來了，不，應該說整個皇宮都有可能已經被齊王給掌控了，我需要你們進宮確定一下睿王殿下是否安好，還有這枚‘百毒丸’，要給他服下，我猜測殿下有可能被下了毒。”
魏長淵越聽臉色難看的厲害，“我可沒答應後面這些，你只說打探宮內的消息，若真如你所說，齊王已經把持了皇宮，你覺得我們有什麽法子做到你說的這些要求？！你們想讓我姑母涉險，那是絕不可能的！”
趙文遠的心思被看穿，一時被堵的有些說不下去了，他求助的看向魏紓，魏紓接收到了他的意思，但並不開口說話，趙文遠又看向沈清川，只是沈清川根本不說話，只一個勁兒的盯著魏紓瞧個不停。
魏紓也順著看向沈清川，沈清川見她不解，才接著道：“我有一種藥粉，塗抹在臉上可以改變容貌，也許會有幫助。”
魏長淵依然不說話，他是更願意選擇睿王，但選擇睿王並不意味著就要在此局勢不明之際徹底將齊王得罪，風險太大的事情，對於他們家這種身份來說並不劃算。
趙文遠清楚魏長淵的顧慮，他只能重新對魏紓開口道：“阿紓，我知道你們的顧慮，但歷來這種事情，只有成王敗寇，沒有左右逢源，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帶著親人離開京城，你覺得若是齊王得登大位，他會就這麽放過你們麽？到時只會是狡兔死走狗烹，宮中的貴妃釀釀也只怕也是獨木難支，我並不是在危言聳聽，你該知道的。”
魏紓垂頭不語，她無法貿然將整個家族的命運就這麽壓上，但她也知道趙文遠的話是對的，她思索良久，問道：“你們有幾成把握？”
“只有五成，”趙文遠如實道，“若是能得你助力，便有七成。”
“阿紓！”魏長淵忍不住叫道，他並不是要組織魏紓做決定，當前的局勢他心中清楚，再不會有比睿王更好的人選了，只是他掙紮了許久，最後也只是道：“……你想清楚了。”
魏紓看向魏長淵，目光逐漸堅定，魏長淵也知道，魏紓已經下定了決心，只能迅速整理好了情緒，轉而問道：“你想怎麽做？”
趙文遠聽著魏長淵的問話，心中明白魏紓這是同意了，不由得信心更足。
魏紓想了想，對趙文遠道：“你把東西準備好交給我，我親自進宮。”
“不行！”沈清川第一個跳出來反對。
“你在說什麽胡話！”魏長淵怒道：“需要我提醒你到底生了什麽病麽？！亂跑什麽！”
趙文遠有些擔心的看著魏紓並不說話，但他私心裏也覺得魏紓是最好的人選。
“這趟只能我去，”魏紓看著魏長淵認真解釋道：“三哥你不常進宮，後宮的宮殿排布你根本就不清楚，而且你是男人，姑姑不可能單獨召你入宮的。”
魏長淵被說的啞口無言，但他心中還是不同意，他對著沈清川使眼色。
沈清川唯恐魏紓真的進宮，連忙急道：“你不能進宮！你的身體受不了的，我找人裝扮成你的樣子進宮成麽？你不要固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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