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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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因為已經跟沈清川達成合作，一連幾天下來，魏紓都在跟劉管事和沈清川派來的人商量海運貿易的細節，連遠在揚州的李管事也不遠萬裏趕來泉州城共同商議，忙了有四五日，終於商定了個大概，只等著再跟沈清川確定一下就可以開始了。
送走沈清川的人，魏紓長出一口氣，劉管事看她有些疲累的樣子，便讓她早點休息，魏紓點頭應下，這邊的事情告一段落，心中便開始盤算返程歸京的事情，出來的時候是四月中，現如今已經快要進入八月，若是一路快馬加鞭，大概還能趕在中秋之前回京，逢年過節的一些人情往來總是不可避免，魏紓便打定主意這一兩天若是沒什麽要緊的事，就要啟程。
忙碌了幾日，魏紓也乏了，便想著早些休息，只是臨睡前不放心魏綰，她這幾日也顧不上她，便想著去看看，誰知剛走到魏綰的房間門口，便和她撞了個正著，魏綰一臉緊張的看著她，魏紓仔細打量了魏綰，之間她身上衣裙不少地方都被水打濕，袖子上和頭發上也有零星的砂子，身上也有些海水的腥鹹氣味，不禁擰起眉頭問道：“你這是上哪去了？難道是掉海裏了？”
魏綰害怕魏紓發火，便急忙將背在身後提在手中的網兜拿出來給她看，“鄭大哥帶我去海邊趕海了，他說傍晚落潮之後，海邊會有很多好玩兒的東西，我就跟他一起去了，有帶著丫鬟和護衛一起的！”
看著魏紓有些不滿意的神色，魏綰又連忙賣乖：“姐姐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晚歸了……我撿了些又大又漂亮的海螺，送給你呀！”
說著，魏綰手忙腳亂的在網兜裏翻找起來，還掉了不少的貝殼螃蟹在地上，其中一只還快速爬到了魏紓的腳背上，魏紓不由得臉色更難看了，“好了，你別翻了。”魏紓喝止道。
“去準備些熱水，讓六小姐趕快換洗一下。”魏紓吩咐一邊的丫鬟，“你也別跟我保證了，咱們馬上就要回京了，我算是看明白了，綰綰你的保證一文不值。”
“我們要走了麽？什麽時候？！”魏綰吃驚的問，一時間都忘了安撫生氣的魏紓。
“很快，”魏紓實在是累了，也不想這一時半刻多說什麽，便匆匆吩咐道：“你，現在趕緊去換衣服洗漱，然後睡覺。”
看著魏紓轉身離開身影，魏綰有些沮喪的嘟著嘴喃喃道：“鄭大哥還說後天帶我去摘荔枝呢……”
沒聽見魏綰的低語，魏紓徑直回了房間睡覺，她這幾天一直沒有休息好，白天便有些頭疼，喝了些安神的湯藥，便昏昏沈沈的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魏紓剛起床，就聽見有人來報，說是沈清川來了，魏紓大概猜到可能是商議的細節有需要調整的地方，便急忙穿好衣服，簡單收拾了一下，去了書房，一旁伺候的丫鬟連忙追問道：“家主，您還沒用飯！”
“不吃了。”魏紓簡短的交代了，便頭也不回的去了。
沈清川已經等了一會兒了，見魏紓匆忙過來，便笑道：“我是不是來的太早了？打擾你休息了。”
“沒有的事，我本來也已經起了。”魏紓回道，“一大早過來是有什麽事情麽？”
沈清川看魏紓直切主題，便也正色道：“你們商議的結果我看了，基本沒什麽需要變動的地方，利益分配也很合理，但是有一點我不同意。”
“哪裏？”魏紓問道。
“你想派專人跟船這一點，我不同意。”沈清川道。
魏紓有些不太能理解，她看沈清川並沒有故意刁難的意思，便問道：“可以說說你的理由麽？因為我想派人跟船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擴大采購範圍，因為有些東西可能只有實際看到了才知道他的價值，並且我也想了解一下周邊國家的風土民情，看看有沒有什麽值得借鑒學習的地方。”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沒有辦法同意。”沈清川看著魏紓道，“如果一定要有人跟船的話，那麽這個人只能是你，不能是除你以外的任何人，哪怕他姓魏也不行，我做的這個買賣，說句直白些的話，朝廷如果想要整治我們，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海商和海匪也就一字之差，我總要給自己留些退路，所以咱們合作的方式，也是我來提供你們所需要的一切貨物，而不是我幫助你組建船隊，你能明白麽？”
魏紓想了想道：“但是我不可能每次都跟船出海，你又如何保證你運回來的貨物一定能賣得好呢？”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如果運回來的東西賣不動，那麽我不僅一分錢不要，還會補償你的損失，這樣你放心麽？”沈清川自信的道。
“……我還是不太放心。”魏紓有點懷疑。
“那你就跟船走啊。”沈清川饒有興致的看著魏紓，“不然，就只能相信我的眼光了。”
魏紓猶豫半天，還是點頭同意了，她知道沒有更好的辦法，沈清川也已經做了很大的讓步，便也見好就收，不過她又道：“我遲早會跟船去一次的。”
“那我隨時恭候啊。”沈清川笑的開心，“我這一大早來找你，還沒有吃飯呢，你是不是得管我頓早飯啊？”
魏紓無奈的看著他，明明前一刻談正事的時候，這個人還十分正經，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原形畢露，沒什麽形象的癱坐在圈椅上，一臉的無賴相。
魏紓道：“出門左轉飛鴻樓。”
“我不，我要吃你們家裏的飯，還要跟你一起吃，”沈清川賴皮的眨眨眼，“你不是也還沒吃。”
“起來，”魏紓有些嫌棄的看著他，“走。”
把人帶到正廳，丫鬟已經擺好飯了，簡單的清粥小菜，魏紓請人坐下道：“家裏的飯比較清淡，你要是吃不慣的話，可以說，我讓廚子再做你喜歡的。”
“就這樣就行，在船上想吃還吃不到呢。”沈清川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就開吃，一副胃口很好的樣子。
魏紓看他不挑嘴，就也慢慢的拿起筷子吃飯，她吃飯比著身邊這個人，要慢上許多，沈清川一連吃了三碗粥，魏紓才將將放下筷子，接過丫鬟遞來的帕子擦嘴，沈清川看著她道：“難怪看你身上都沒什麽肉，這吃的也太少了。”
魏紓瞪他一眼，“你少胡說八道。”
沈清川哈哈一笑，問道：“你今日有事麽？我有個荔枝園子，這兩日剛好是采摘的日子，我帶你去摘些回來吃啊！”
魏紓聞言看了看他，道：“怕是不行了，我這一趟出來的時間久，這兩日就要返京了。”
“這麽快？”沈清川有些愕然，“那……”
沈清川一時語塞，挽留的話說不出口，魏紓見他半天無言，就道：“生意上的事情，我不在你可以直接跟劉管事說，閩州這邊是他來負責的。”
“那……你什麽時候再來？”沈清川問道。
“不確定，可能明年吧。”魏紓想了想道。
沈清川看著魏紓沒什麽情緒的臉，想說的話都沈默在了心間，最後也只是道：“那你走的時候一定要跟我說一聲，我去送送你。”
“好。”魏紓應道。
“我……可以去京城找你麽？”沈清川試探著問。
“如果劉管事拿不定主意的話，你也可以直接來京中的飛鴻樓找我。”魏紓想了想道，說完又對著沈清川笑了笑。
送走了沈清川，魏紓便開始吩咐平安等人整理行裝了，魏綰也被拘在家中，不許她亂跑，魏紓又叫來劉管事做臨別前的交代，待一切收拾整理妥當之後，魏紓心中安定了些，便讓人叫了魏綰過來，小丫頭被關在家裏十分不滿意，但又不敢大力抗爭，整個人看起來蔫蔫的，魏紓看她的樣子，剛要開口說話，就見平安過來道：“家主，沈二當家讓人送來了兩筐新鮮的荔枝，說是讓您嘗嘗鮮兒，又問您明日什麽時候走。”
魏紓看看站在一邊一連討好相的黃青，不禁心中好笑，沈清川這是生怕她又一聲不吭的走了。
“我明日辰時出發。”魏紓道。
得了魏紓的準話，黃青一臉高興的連連道謝，便匆匆忙忙的走了，看著被擡進屋的兩大筐新鮮荔枝，有的葉子上還帶有露水，魏紓看著不太高興的魏綰道：“喏，你心心念念的荔枝來了。”
魏綰一臉哀怨的看著長姐，還是屈服的伸手拿了一個荔枝剝開來放進嘴裏吃。
“怎麽樣，比著自己摘得沒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吧？”魏紓一臉打趣兒的看著魏綰。
你根本就不懂啦……魏綰在心中腹誹道。
魏紓也走近拿了一顆荔枝，剝開吃了，細品之後道：“果然還是新鮮的荔枝好吃呀！”
魏綰看她的眼神更加委屈，卻不說話，魏紓哈哈笑出了聲，她拍拍魏綰的肩膀道：“別想了，我是不會放你出去的，明日一早咱們就走了，你出來這麽久了，肯定也想叔叔嬸嬸了，有什麽想要的東西，只管打發下人去采買，如果銀子不夠，只管來找姐姐。”
魏綰氣的直接讓人搬了一筐荔枝送去自己房裏，看著她氣呼呼的背影，魏紓還不忘好心提醒道：“荔枝吃多了上火，綰綰註意不要多吃啊。”
魏綰氣的倒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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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已經跟沈清川達成合作，一連幾天下來，魏紓都在跟劉管事和沈清川派來的人商量海運貿易的細節，連遠在揚州的李管事也不遠萬裏趕來泉州城共同商議，忙了有四五日，終於商定了個大概，只等著再跟沈清川確定一下就可以開始了。
送走沈清川的人，魏紓長出一口氣，劉管事看她有些疲累的樣子，便讓她早點休息，魏紓點頭應下，這邊的事情告一段落，心中便開始盤算返程歸京的事情，出來的時候是四月中，現如今已經快要進入八月，若是一路快馬加鞭，大概還能趕在中秋之前回京，逢年過節的一些人情往來總是不可避免，魏紓便打定主意這一兩天若是沒什麽要緊的事，就要啟程。
忙碌了幾日，魏紓也乏了，便想著早些休息，只是臨睡前不放心魏綰，她這幾日也顧不上她，便想著去看看，誰知剛走到魏綰的房間門口，便和她撞了個正著，魏綰一臉緊張的看著她，魏紓仔細打量了魏綰，之間她身上衣裙不少地方都被水打濕，袖子上和頭發上也有零星的砂子，身上也有些海水的腥鹹氣味，不禁擰起眉頭問道：“你這是上哪去了？難道是掉海裏了？”
魏綰害怕魏紓發火，便急忙將背在身後提在手中的網兜拿出來給她看，“鄭大哥帶我去海邊趕海了，他說傍晚落潮之後，海邊會有很多好玩兒的東西，我就跟他一起去了，有帶著丫鬟和護衛一起的！”
看著魏紓有些不滿意的神色，魏綰又連忙賣乖：“姐姐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晚歸了……我撿了些又大又漂亮的海螺，送給你呀！”
說著，魏綰手忙腳亂的在網兜裏翻找起來，還掉了不少的貝殼螃蟹在地上，其中一只還快速爬到了魏紓的腳背上，魏紓不由得臉色更難看了，“好了，你別翻了。”魏紓喝止道。
“去準備些熱水，讓六小姐趕快換洗一下。”魏紓吩咐一邊的丫鬟，“你也別跟我保證了，咱們馬上就要回京了，我算是看明白了，綰綰你的保證一文不值。”
“我們要走了麽？什麽時候？！”魏綰吃驚的問，一時間都忘了安撫生氣的魏紓。
“很快，”魏紓實在是累了，也不想這一時半刻多說什麽，便匆匆吩咐道：“你，現在趕緊去換衣服洗漱，然後睡覺。”
看著魏紓轉身離開身影，魏綰有些沮喪的嘟著嘴喃喃道：“鄭大哥還說後天帶我去摘荔枝呢……”
沒聽見魏綰的低語，魏紓徑直回了房間睡覺，她這幾天一直沒有休息好，白天便有些頭疼，喝了些安神的湯藥，便昏昏沈沈的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魏紓剛起床，就聽見有人來報，說是沈清川來了，魏紓大概猜到可能是商議的細節有需要調整的地方，便急忙穿好衣服，簡單收拾了一下，去了書房，一旁伺候的丫鬟連忙追問道：“家主，您還沒用飯！”
“不吃了。”魏紓簡短的交代了，便頭也不回的去了。
沈清川已經等了一會兒了，見魏紓匆忙過來，便笑道：“我是不是來的太早了？打擾你休息了。”
“沒有的事，我本來也已經起了。”魏紓回道，“一大早過來是有什麽事情麽？”
沈清川看魏紓直切主題，便也正色道：“你們商議的結果我看了，基本沒什麽需要變動的地方，利益分配也很合理，但是有一點我不同意。”
“哪裏？”魏紓問道。
“你想派專人跟船這一點，我不同意。”沈清川道。
魏紓有些不太能理解，她看沈清川並沒有故意刁難的意思，便問道：“可以說說你的理由麽？因為我想派人跟船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擴大采購範圍，因為有些東西可能只有實際看到了才知道他的價值，並且我也想了解一下周邊國家的風土民情，看看有沒有什麽值得借鑒學習的地方。”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沒有辦法同意。”沈清川看著魏紓道，“如果一定要有人跟船的話，那麽這個人只能是你，不能是除你以外的任何人，哪怕他姓魏也不行，我做的這個買賣，說句直白些的話，朝廷如果想要整治我們，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海商和海匪也就一字之差，我總要給自己留些退路，所以咱們合作的方式，也是我來提供你們所需要的一切貨物，而不是我幫助你組建船隊，你能明白麽？”
魏紓想了想道：“但是我不可能每次都跟船出海，你又如何保證你運回來的貨物一定能賣得好呢？”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如果運回來的東西賣不動，那麽我不僅一分錢不要，還會補償你的損失，這樣你放心麽？”沈清川自信的道。
“……我還是不太放心。”魏紓有點懷疑。
“那你就跟船走啊。”沈清川饒有興致的看著魏紓，“不然，就只能相信我的眼光了。”
魏紓猶豫半天，還是點頭同意了，她知道沒有更好的辦法，沈清川也已經做了很大的讓步，便也見好就收，不過她又道：“我遲早會跟船去一次的。”
“那我隨時恭候啊。”沈清川笑的開心，“我這一大早來找你，還沒有吃飯呢，你是不是得管我頓早飯啊？”
魏紓無奈的看著他，明明前一刻談正事的時候，這個人還十分正經，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原形畢露，沒什麽形象的癱坐在圈椅上，一臉的無賴相。
魏紓道：“出門左轉飛鴻樓。”
“我不，我要吃你們家裏的飯，還要跟你一起吃，”沈清川賴皮的眨眨眼，“你不是也還沒吃。”
“起來，”魏紓有些嫌棄的看著他，“走。”
把人帶到正廳，丫鬟已經擺好飯了，簡單的清粥小菜，魏紓請人坐下道：“家裏的飯比較清淡，你要是吃不慣的話，可以說，我讓廚子再做你喜歡的。”
“就這樣就行，在船上想吃還吃不到呢。”沈清川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就開吃，一副胃口很好的樣子。
魏紓看他不挑嘴，就也慢慢的拿起筷子吃飯，她吃飯比著身邊這個人，要慢上許多，沈清川一連吃了三碗粥，魏紓才將將放下筷子，接過丫鬟遞來的帕子擦嘴，沈清川看著她道：“難怪看你身上都沒什麽肉，這吃的也太少了。”
魏紓瞪他一眼，“你少胡說八道。”
沈清川哈哈一笑，問道：“你今日有事麽？我有個荔枝園子，這兩日剛好是采摘的日子，我帶你去摘些回來吃啊！”
魏紓聞言看了看他，道：“怕是不行了，我這一趟出來的時間久，這兩日就要返京了。”
“這麽快？”沈清川有些愕然，“那……”
沈清川一時語塞，挽留的話說不出口，魏紓見他半天無言，就道：“生意上的事情，我不在你可以直接跟劉管事說，閩州這邊是他來負責的。”
“那……你什麽時候再來？”沈清川問道。
“不確定，可能明年吧。”魏紓想了想道。
沈清川看著魏紓沒什麽情緒的臉，想說的話都沈默在了心間，最後也只是道：“那你走的時候一定要跟我說一聲，我去送送你。”
“好。”魏紓應道。
“我……可以去京城找你麽？”沈清川試探著問。
“如果劉管事拿不定主意的話，你也可以直接來京中的飛鴻樓找我。”魏紓想了想道，說完又對著沈清川笑了笑。
送走了沈清川，魏紓便開始吩咐平安等人整理行裝了，魏綰也被拘在家中，不許她亂跑，魏紓又叫來劉管事做臨別前的交代，待一切收拾整理妥當之後，魏紓心中安定了些，便讓人叫了魏綰過來，小丫頭被關在家裏十分不滿意，但又不敢大力抗爭，整個人看起來蔫蔫的，魏紓看她的樣子，剛要開口說話，就見平安過來道：“家主，沈二當家讓人送來了兩筐新鮮的荔枝，說是讓您嘗嘗鮮兒，又問您明日什麽時候走。”
魏紓看看站在一邊一連討好相的黃青，不禁心中好笑，沈清川這是生怕她又一聲不吭的走了。
“我明日辰時出發。”魏紓道。
得了魏紓的準話，黃青一臉高興的連連道謝，便匆匆忙忙的走了，看著被擡進屋的兩大筐新鮮荔枝，有的葉子上還帶有露水，魏紓看著不太高興的魏綰道：“喏，你心心念念的荔枝來了。”
魏綰一臉哀怨的看著長姐，還是屈服的伸手拿了一個荔枝剝開來放進嘴裏吃。
“怎麽樣，比著自己摘得沒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吧？”魏紓一臉打趣兒的看著魏綰。
你根本就不懂啦……魏綰在心中腹誹道。
魏紓也走近拿了一顆荔枝，剝開吃了，細品之後道：“果然還是新鮮的荔枝好吃呀！”
魏綰看她的眼神更加委屈，卻不說話，魏紓哈哈笑出了聲，她拍拍魏綰的肩膀道：“別想了，我是不會放你出去的，明日一早咱們就走了，你出來這麽久了，肯定也想叔叔嬸嬸了，有什麽想要的東西，只管打發下人去采買，如果銀子不夠，只管來找姐姐。”
魏綰氣的直接讓人搬了一筐荔枝送去自己房裏，看著她氣呼呼的背影，魏紓還不忘好心提醒道：“荔枝吃多了上火，綰綰註意不要多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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