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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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不用、不用。我不要這麽多。”鄭窈窕正默默算著二十五文銀錢一條繡帕、三十五文銀錢一個香囊，總共賣出了多少銀錢，她好分給金小漁和金小鳳姐妹兩人。
哪想到下一刻，她就被金小漁和金小鳳姐妹倆打了個措手不及。
到底是鄭家的姑娘，初始片刻的慌亂之後，鄭窈窕很快就冷靜下來，開始跟金小漁和金小鳳細算賬目：“咱們一早說好的，會比縣城的繡帕和香囊貴三五文銀錢。那麽一條繡帕就該按十五文銀錢給我。香囊也是，一個給我二十文銀錢就夠了。多的小漁姐姐和小鳳姐姐拿著平分好了。”
“怎麽能這樣算？東西是你辛辛苦苦繡的，我們不過是幫忙帶去縣城賣賣。當然是賣出去多少銀錢，就合該給你多少銀錢。”金小漁當即就搖頭說道。
“確實。而且我的酬勞一早就說好了的。金小漁也已經送給我了。”拿出自己最早挑定的精美繡帕，金小鳳的語氣稍顯得意，“這可是二十五文銀錢一條的繡帕，我真是賺大發了！”
“不是這樣算的，是……”鄭窈窕知道金小漁和金小鳳都是好人，可她不能占她們的便宜。
“就是這樣算的。對了窈窕妹妹，你看看，我和小鳳回來之前又去繡坊給你買了不少針線和素帕，還有一些做香囊的花布。都是小鳳做主挑的，你瞅瞅可以不。要是花色不行，我改明再去另外給你重新買。”不給鄭窈窕繼續拒絕的機會，金小漁飛快的說道。
順著金小漁的話語，鄭窈窕下意識就看了過去。
再然後，她認真點點頭：“小鳳姐姐挑的很好，這些夠了。”
“那就成。以後窈窕妹妹你再需要買這些東西，只管跟小鳳說。她懂行，挑的應該差不了。”金小漁很有自知之明，這個忙她是幫不上的。
“好，謝謝小鳳姐姐，也謝謝小漁姐姐。”鄭窈窕沒有拒絕，當即就道了謝。
“呀，客氣什麽！”金小漁隨意擺擺手，送完銀子和東西，就要拉著金小鳳走人。
“小漁姐姐等等！”鄭窈窕卻是不放人的，一手拽住金小漁，一手拉住金小鳳，“銀錢的事情，咱們還要再好生說道說道。”
“別，真不用。”從始至終，金小漁都沒有覬覦過鄭窈窕繡帕和香囊賣出去的銀錢。
金小鳳也是連連搖頭，直說不要。
她雖然愛占點小便宜，但都是占自家人的。外人的便宜，她是肯定不會貪圖的。
鄭瑾錚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三個姑娘拉拉扯扯、誰也說服不了誰的畫面。
細問清楚之後，鄭瑾錚直接拍板，鄭窈窕的繡帕以二十五文銀錢一條算、香囊以三十五文銀錢一個算，除了之後預定的定錢，多出來的都歸金小漁和金小鳳姐妹二人。
畢竟能以這個價錢賣出去，是金小漁和金小鳳姐妹二人的本事和能耐。
“可以的。”只要不是把銀錢都給她，鄭窈窕都能接受，“周二小姐多給的那些銀錢，小漁姐姐和小鳳姐姐對半分，可好？”
周巧茵前後兩次都多給了銀錢，一共是一兩銀子又二百三十文銀錢。對半分的話，金小漁和金小鳳各得六百一十五文銀錢。
對金小漁而言，這半兩多銀錢不算什麽。畢竟，她之前賣珍珠的銀錢都還在自己的手裏收著。
但是金小鳳就不一樣了。
她從小到大，從未拿過這麽多的銀錢，而且還是給她一個人的。
“真給我啊？”不敢置信的看著鄭瑾錚和鄭窈窕，金小鳳的語氣盡顯激動。
“恩，給你。”鄭窈窕點點頭，語氣甚是篤定。
金小鳳就又扭頭去看金小漁。
“給你。”知道推脫不過鄭瑾錚和鄭窈窕兄妹二人，金小漁也沒再堅持。
大不了她下次再多送幾個貝殼給鄭瑾錚好了。反正，肯定不能讓鄭家兄妹吃虧。
此外，金小漁話說的很清楚，她之前拿給鄭窈窕的針線、素帕什麽的，以及今天買繡品的銀錢，都不另算，全都由她出。
鄭窈窕其實是想由她來給銀錢的。沒道理她空手套白狼，一文銀錢的本錢都不出，卻賺回來近二兩銀子吧！
可金小漁也是個執拗的，鄭窈窕根本說不過，最終就只好認了。
總算把銀錢分清楚，金小漁和金小鳳就準備回家。卻在臨出門的前一刻，被鄭瑾錚叫住。
鄭瑾錚叫的是金小漁，金小鳳揮揮手，立馬跑走。
別看她在鄭窈窕的面前能說說笑笑，可面對鄭瑾錚這位三公子，金小鳳委實感到壓力，聲都不敢多吭一下的。
而金小漁，則是神色詫異的看向鄭瑾錚，不知所為何事。
“我今日去縣城買了一艘漁船，跟你們家的一樣。接下來，我們家也會出海捕魚。只不過，我們家沒人懂出海，想問一下你能不能幫忙找幾個懂出海的漁夫。”沒有任何的遮掩，鄭瑾錚開門見山，直接說道，“工錢可以適當的給多一點。”
鄭瑾錚當然不是冤大頭。單純是因為他確實是門外漢，自然需要請的這幾位漁夫多多幹活。也所以，他願意多出一些銀錢。
至於為何明明不懂，卻還是要買漁船出海，就是另一個理由了。
他們家如今被流放，卻沒有被定罪。新皇或許是為了博美名，也或許是不想惹來更多的非議，總之，沒有要他們鄭家所有人的命，也沒有趕盡殺絕。
不過他們鄭家人被勒令以後不能走讀書科考這一條路，是事實。換而言之，也就是斷了他們鄭家東山再起的機遇。
如今鄭家處境堪憂，鄭瑾錚也確實不想多做什麽，卻試探新皇的底線。在小漁村一番勘探後，他決定走最簡單、也是最快捷的路：出海捕魚。
一個尋尋常常的漁夫，勢必不會再引起新皇的忌憚了。
金小漁楞住。
她倒不是不想幫忙，而是完全沒有想過，以後鄭瑾錚會以趕海為生。
想當然的，金小漁不是覺得趕海捕魚有什麽丟臉的。只是在她的眼裏，鄭瑾錚怎麽看都是一位清高疏冷的貴人，實在跟趕海捕魚這般活計匹配不上。
就好像真龍掉進雞窩，也還是掩不住一身的尊貴。鄭瑾錚哪怕身穿破布衣裳，也依然是閃閃發光，跟他們小漁村的其他人完全不同。
但是，擺在她眼前的事實就是，鄭瑾錚買了漁船，即將學如何出海捕魚！
金小漁並不是特別聰慧的人，腦子轉啊轉，也沒轉出什麽大的道理來。
想了想，她認真點點頭：“你放心。別的事情我或許幫不上忙，但是這件事，我肯定給你辦的妥妥當當。”
“那就有勞了。”整個小漁村，鄭瑾錚唯一信任的，也就只有金小漁一人。
既然金小漁開口應下，鄭瑾錚自然不會再有多的擔憂。
此事，便說定了。
金小漁這一日回到家的時候，鄭家的漁船已經送了過來。沒有任何猶豫的，金小漁就跟家裏人說起了鄭家要找漁夫的事情。
“找你姑父！上次你小姑回來的時候，就有問過咱們家漁船缺不缺人。現下正好，讓你姑父去鄭家的漁船。都是自己人，也信得過。”一聽鄭家的工錢開的高，金奶奶立馬接話道。
“姑父當然是可以的。不過奶奶，我想頭一個月，還是讓我大伯或者我爹，輪流去鄭家漁船上幫忙。鄭家對咱們家有大恩。鄭家三公子指點堂哥讀書，小月又跟著鄭家妹妹學刺繡。今個兒托鄭家妹妹的福，我和小鳳都得了半兩多銀子。咱家怎麽說也要報恩的。”在回來的一路上，金小漁就考慮好了，怎麽也得讓金大伯和金向南去鄭家漁船坐鎮一段時日。
其實最好是她爺爺出馬。她爺爺的趕海經驗，絕對是她大伯和她爹比不上的。
但自家漁船也得有人看著。以金小漁對她爺爺的了解，怕是不會輕易答應。
“成。等你大伯和你爹回來，我跟他們說。”一如金小漁的考量，有金爺爺坐鎮自家漁船，金奶奶對金大伯和金向南並不是特別看重。
反倒是金小漁剛剛說的，她和金小鳳賺了半兩多銀子……金奶奶很是好奇：“真有半兩多銀子啊？是你和小鳳兩個人一共半兩多，還是一個人就有半兩多？”
“真有。是我和小鳳一個人半兩多，一共一兩多。本來都該是鄭家妹妹賣繡品和香囊賺的銀錢，鄭家妹妹大氣，分給我和小鳳了一兩多。”金小漁沒打算瞞著自家人，如實回道。
“哎喲餵，那可是大好事。不過下次還是別這樣了。人家辛辛苦苦繡出來的，你們兩姐妹又沒幫上什麽忙，哪裏好意思收這麽多銀錢？”金奶奶肯定是愛財的，但也並非貪財之輩。
“恩，我也是這樣想的。下次就讓小鳳一個人去縣城幫忙賣繡帕和香囊，我是肯定不去了。”金小漁是真心覺得，拿鄭窈窕的銀錢有些燙手。
要不是鄭家沒有合適的人出門幫忙賣繡品，她都想將金小鳳也撤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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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我不要這麽多。”鄭窈窕正默默算著二十五文銀錢一條繡帕、三十五文銀錢一個香囊，總共賣出了多少銀錢，她好分給金小漁和金小鳳姐妹兩人。
哪想到下一刻，她就被金小漁和金小鳳姐妹倆打了個措手不及。
到底是鄭家的姑娘，初始片刻的慌亂之後，鄭窈窕很快就冷靜下來，開始跟金小漁和金小鳳細算賬目：“咱們一早說好的，會比縣城的繡帕和香囊貴三五文銀錢。那麽一條繡帕就該按十五文銀錢給我。香囊也是，一個給我二十文銀錢就夠了。多的小漁姐姐和小鳳姐姐拿著平分好了。”
“怎麽能這樣算？東西是你辛辛苦苦繡的，我們不過是幫忙帶去縣城賣賣。當然是賣出去多少銀錢，就合該給你多少銀錢。”金小漁當即就搖頭說道。
“確實。而且我的酬勞一早就說好了的。金小漁也已經送給我了。”拿出自己最早挑定的精美繡帕，金小鳳的語氣稍顯得意，“這可是二十五文銀錢一條的繡帕，我真是賺大發了！”
“不是這樣算的，是……”鄭窈窕知道金小漁和金小鳳都是好人，可她不能占她們的便宜。
“就是這樣算的。對了窈窕妹妹，你看看，我和小鳳回來之前又去繡坊給你買了不少針線和素帕，還有一些做香囊的花布。都是小鳳做主挑的，你瞅瞅可以不。要是花色不行，我改明再去另外給你重新買。”不給鄭窈窕繼續拒絕的機會，金小漁飛快的說道。
順著金小漁的話語，鄭窈窕下意識就看了過去。
再然後，她認真點點頭：“小鳳姐姐挑的很好，這些夠了。”
“那就成。以後窈窕妹妹你再需要買這些東西，只管跟小鳳說。她懂行，挑的應該差不了。”金小漁很有自知之明，這個忙她是幫不上的。
“好，謝謝小鳳姐姐，也謝謝小漁姐姐。”鄭窈窕沒有拒絕，當即就道了謝。
“呀，客氣什麽！”金小漁隨意擺擺手，送完銀子和東西，就要拉著金小鳳走人。
“小漁姐姐等等！”鄭窈窕卻是不放人的，一手拽住金小漁，一手拉住金小鳳，“銀錢的事情，咱們還要再好生說道說道。”
“別，真不用。”從始至終，金小漁都沒有覬覦過鄭窈窕繡帕和香囊賣出去的銀錢。
金小鳳也是連連搖頭，直說不要。
她雖然愛占點小便宜，但都是占自家人的。外人的便宜，她是肯定不會貪圖的。
鄭瑾錚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三個姑娘拉拉扯扯、誰也說服不了誰的畫面。
細問清楚之後，鄭瑾錚直接拍板，鄭窈窕的繡帕以二十五文銀錢一條算、香囊以三十五文銀錢一個算，除了之後預定的定錢，多出來的都歸金小漁和金小鳳姐妹二人。
畢竟能以這個價錢賣出去，是金小漁和金小鳳姐妹二人的本事和能耐。
“可以的。”只要不是把銀錢都給她，鄭窈窕都能接受，“周二小姐多給的那些銀錢，小漁姐姐和小鳳姐姐對半分，可好？”
周巧茵前後兩次都多給了銀錢，一共是一兩銀子又二百三十文銀錢。對半分的話，金小漁和金小鳳各得六百一十五文銀錢。
對金小漁而言，這半兩多銀錢不算什麽。畢竟，她之前賣珍珠的銀錢都還在自己的手裏收著。
但是金小鳳就不一樣了。
她從小到大，從未拿過這麽多的銀錢，而且還是給她一個人的。
“真給我啊？”不敢置信的看著鄭瑾錚和鄭窈窕，金小鳳的語氣盡顯激動。
“恩，給你。”鄭窈窕點點頭，語氣甚是篤定。
金小鳳就又扭頭去看金小漁。
“給你。”知道推脫不過鄭瑾錚和鄭窈窕兄妹二人，金小漁也沒再堅持。
大不了她下次再多送幾個貝殼給鄭瑾錚好了。反正，肯定不能讓鄭家兄妹吃虧。
此外，金小漁話說的很清楚，她之前拿給鄭窈窕的針線、素帕什麽的，以及今天買繡品的銀錢，都不另算，全都由她出。
鄭窈窕其實是想由她來給銀錢的。沒道理她空手套白狼，一文銀錢的本錢都不出，卻賺回來近二兩銀子吧！
可金小漁也是個執拗的，鄭窈窕根本說不過，最終就只好認了。
總算把銀錢分清楚，金小漁和金小鳳就準備回家。卻在臨出門的前一刻，被鄭瑾錚叫住。
鄭瑾錚叫的是金小漁，金小鳳揮揮手，立馬跑走。
別看她在鄭窈窕的面前能說說笑笑，可面對鄭瑾錚這位三公子，金小鳳委實感到壓力，聲都不敢多吭一下的。
而金小漁，則是神色詫異的看向鄭瑾錚，不知所為何事。
“我今日去縣城買了一艘漁船，跟你們家的一樣。接下來，我們家也會出海捕魚。只不過，我們家沒人懂出海，想問一下你能不能幫忙找幾個懂出海的漁夫。”沒有任何的遮掩，鄭瑾錚開門見山，直接說道，“工錢可以適當的給多一點。”
鄭瑾錚當然不是冤大頭。單純是因為他確實是門外漢，自然需要請的這幾位漁夫多多幹活。也所以，他願意多出一些銀錢。
至於為何明明不懂，卻還是要買漁船出海，就是另一個理由了。
他們家如今被流放，卻沒有被定罪。新皇或許是為了博美名，也或許是不想惹來更多的非議，總之，沒有要他們鄭家所有人的命，也沒有趕盡殺絕。
不過他們鄭家人被勒令以後不能走讀書科考這一條路，是事實。換而言之，也就是斷了他們鄭家東山再起的機遇。
如今鄭家處境堪憂，鄭瑾錚也確實不想多做什麽，卻試探新皇的底線。在小漁村一番勘探後，他決定走最簡單、也是最快捷的路：出海捕魚。
一個尋尋常常的漁夫，勢必不會再引起新皇的忌憚了。
金小漁楞住。
她倒不是不想幫忙，而是完全沒有想過，以後鄭瑾錚會以趕海為生。
想當然的，金小漁不是覺得趕海捕魚有什麽丟臉的。只是在她的眼裏，鄭瑾錚怎麽看都是一位清高疏冷的貴人，實在跟趕海捕魚這般活計匹配不上。
就好像真龍掉進雞窩，也還是掩不住一身的尊貴。鄭瑾錚哪怕身穿破布衣裳，也依然是閃閃發光，跟他們小漁村的其他人完全不同。
但是，擺在她眼前的事實就是，鄭瑾錚買了漁船，即將學如何出海捕魚！
金小漁並不是特別聰慧的人，腦子轉啊轉，也沒轉出什麽大的道理來。
想了想，她認真點點頭：“你放心。別的事情我或許幫不上忙，但是這件事，我肯定給你辦的妥妥當當。”
“那就有勞了。”整個小漁村，鄭瑾錚唯一信任的，也就只有金小漁一人。
既然金小漁開口應下，鄭瑾錚自然不會再有多的擔憂。
此事，便說定了。
金小漁這一日回到家的時候，鄭家的漁船已經送了過來。沒有任何猶豫的，金小漁就跟家裏人說起了鄭家要找漁夫的事情。
“找你姑父！上次你小姑回來的時候，就有問過咱們家漁船缺不缺人。現下正好，讓你姑父去鄭家的漁船。都是自己人，也信得過。”一聽鄭家的工錢開的高，金奶奶立馬接話道。
“姑父當然是可以的。不過奶奶，我想頭一個月，還是讓我大伯或者我爹，輪流去鄭家漁船上幫忙。鄭家對咱們家有大恩。鄭家三公子指點堂哥讀書，小月又跟著鄭家妹妹學刺繡。今個兒托鄭家妹妹的福，我和小鳳都得了半兩多銀子。咱家怎麽說也要報恩的。”在回來的一路上，金小漁就考慮好了，怎麽也得讓金大伯和金向南去鄭家漁船坐鎮一段時日。
其實最好是她爺爺出馬。她爺爺的趕海經驗，絕對是她大伯和她爹比不上的。
但自家漁船也得有人看著。以金小漁對她爺爺的了解，怕是不會輕易答應。
“成。等你大伯和你爹回來，我跟他們說。”一如金小漁的考量，有金爺爺坐鎮自家漁船，金奶奶對金大伯和金向南並不是特別看重。
反倒是金小漁剛剛說的，她和金小鳳賺了半兩多銀子……金奶奶很是好奇：“真有半兩多銀子啊？是你和小鳳兩個人一共半兩多，還是一個人就有半兩多？”
“真有。是我和小鳳一個人半兩多，一共一兩多。本來都該是鄭家妹妹賣繡品和香囊賺的銀錢，鄭家妹妹大氣，分給我和小鳳了一兩多。”金小漁沒打算瞞著自家人，如實回道。
“哎喲餵，那可是大好事。不過下次還是別這樣了。人家辛辛苦苦繡出來的，你們兩姐妹又沒幫上什麽忙，哪裏好意思收這麽多銀錢？”金奶奶肯定是愛財的，但也並非貪財之輩。
“恩，我也是這樣想的。下次就讓小鳳一個人去縣城幫忙賣繡帕和香囊，我是肯定不去了。”金小漁是真心覺得，拿鄭窈窕的銀錢有些燙手。
要不是鄭家沒有合適的人出門幫忙賣繡品，她都想將金小鳳也撤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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