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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了,我的小熊軟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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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了,我的小熊軟糖

BGM:《再見了我的珍珠奶茶》

生草文學,露你,微耀你,學院設

「很久很久以前,在某個地方,

住著一個小小的lsp,

Lsp非常喜歡吸小熊軟糖,

所以每天都吸到嗨,從白天到黑夜,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你的同桌,伊萬·布拉金斯基,是一只小熊猛※男軟糖。

俗話說得好,青梅竹馬敵不過天降系,放在你身上也是一樣的道理。從小看慣了竹馬王耀那種清逸溫潤老仙人長相的你,在看見自己的同桌伊萬的第一眼,就徹底淪陷了。

Lsp如你,自然懂得猛※男身和軟萌臉的反差萌。尤其是當你看見伊萬在開學第一天幫你搬桌子時胳膊上線條清晰漂亮的肌肉,以及他用他那張軟萌的臉對你微微一笑,白※皙的皮膚上因為不知名的原因而微微浮現出如霞的紅暈。伊萬一張口,聲音更是軟糯甜※蜜:“江離同學,你的桌子我幫你搬好了喲~”

比陽光下淋了閃閃發光的誘人蜂蜜的小熊軟糖更甜,一口咬下去先接※觸到的就是流淌著的蜂蜜,入口從柔※軟慢慢漸變到軟韌,最後一口※爆出刺※激的烈酒,餘味辛辣悠長。他微笑的時候你幾乎能看見圓圓的小熊耳朵在他頭上時不時地抖一下,好像用耳朵比wink,讓人很想把他抱進懷裏使勁rua他奶金的頭發和白※皙的臉。

你:他好辣!不存在的器官動了動了!

你如同沒見過世面的王耀第一次見到熊貓時一樣的沒出息,臉上浮現出興※奮的紅暈,如醉酒一般神志不清地撲向你的同桌,一把握住他的手:“伊萬同學!你……多少錢一晚啊不是,這些夠不夠?”你一把將口袋裏所有的小熊軟糖全部“啪”地塞※進伊萬手裏,“不夠我還可以去王耀那裏取!我偷他的錢包※養你!”

伊萬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你神志不清地撫※摸※他一巴掌可以呼死你把你扇進墻裏摳都摳不出來的白※嫩的手,扣著他的手指,一個指節一個指節地撫※摸過去:“伊萬同學,我……我……我……”

原本一張嘴就是拖著十艘航空母艦往太空疾馳而去的你,在面對著大型小熊軟糖時,竟然一句騷話都說不出口,直到你的狗比竹馬王耀終於看不下去了,站到你身後,朝你後腦勺糊了一巴掌:“出息!”

你總算說出口了:“伊萬同學,我可以做你的好朋友吧。”

伊萬眨眨眼睛,終於反應了過來,眼睛明顯亮了起來:“唔,那真是太好了呢。”

你捂住隱隱作痛的心,轉身投向王耀的懷抱,流※出獨屬於lsp的激動的淚水。

明明,你想問的是,“我可以娶你嗎?”

但是和伊萬做好朋友有一個好處,你可以每天借著“好朋友”的名義扒在他身上吸。

每天上學第一件事就是可以看見趴在桌子上的小熊猛※男軟糖對著你甜※蜜地微笑,說:“早上好。”你就覺得上學針不戳,自己真幸福。

Lsp和小熊軟糖從此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了一起。

「怎麽可能啊!!

那就快點把這個故事

從這裏給我悲劇展開!!

倒也不是lsp彎※了或者萎※了,

那種事情怎麽樣都無所謂啊!!

Lsp有一天在吸小熊軟糖的時候忽然倒下了

班級內部騷※亂※了起來

哈?原因?

誰知道啊那種東西!

再說了查看不是王耀的職責嗎!

那麽,故事開始了。」

“塞喲哪啦,我的小熊rrrrrrrrrrrrrrrrr軟糖~”

又是吸小熊軟糖的一天,你抱住伊萬腹肌分明結實的腰,臉埋進他的Xiong膛,看似一個變※態實際上也確實是一個變※態般地深吸一口氣:“你好香啊。”

和你隔了一個過道坐在你旁邊的那對土豆兄弟同桌無語地看著你,其中一人捂住了隱隱作痛的胃,另一人張嘴發出擾民的嘲笑聲:“kesesesesesesese——布拉金斯基你這人明明是故意的吧?”

伊萬軟※軟糯糯地懟了回去:“這不關你的事哦,基爾伯特同學。”

你的頭埋在伊萬的Xiong肌上,沒有看見他眸色中氤氳起的暗色,以及他散發出的幾乎化作實體的黑氣。

坐在你後面的王耀已經無語了,並阻攔下了正在努力拍照保存素材的本田菊太太。

你在伊萬的Xiong肌上蹭了蹭,由衷地發出lsp感嘆:“嗚嗚嗚我好喜歡你啊伊萬我要娶你當老婆!”

伊萬摸※摸你的頭發,下巴在你頭上蹭蹭,軟※軟糯糯地回應你:“我也喜歡你呀。”

你大腦中忽然一片空白,眼睜睜看著伊萬那雙濕※淋※淋如貝加爾湖的澄澈丁※香紫的眼眸浮現一片色※氣的霧色,越湊越近。

“滴答,滴答。”

你嗅到了一片血※腥味,淹沒了鼻腔,幾乎將你溺死。

你的眼前一片黑,雪白的光如電焊的火星在你眼前一簇簇地炸開。

“怎麽回事?”你心想。

你聽見周圍一片騷※亂。

王耀大喝一聲:“江離!”

本田菊慌忙收起相機:“在下會妥善處理這些照片的。”

路德維希努力地維持秩序:“不要慌亂!大家保持冷靜!”

基爾伯特也不再發出擾民的笑聲:“餵,不是吧你?”

費裏西安諾也帶著哭腔:“ve~你還好嗎?”

最後你只看見伊萬握住你的手,眼淚從澄澈的眼眸中一滴滴掉落,砸在你臉上。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顫※抖著嘴唇。

你擡手摸了一把臉。

是鼻血。

媽※的智障。

你如看走馬燈似的看了一圈周圍的傻[嗶——]同學,在你被氣yue過去前,努力說出你的遺言:“給我……餐巾紙!”

[不停不停地頭疼,

又眩暈,不可思議的病

渾身無力,只有x欲還殘留著,

學院第一的王耀爸爸來為我診斷,

趕緊治好啊,小熊軟糖什麽的,

好!想!吸!]

“王耀,我這是…?”

〔很少見的病呢。〕

“那個,名字是…?”

〔急性小熊軟糖癥候群。〕

“是怎麽樣的病呢?”

〔在吸了小熊軟糖之後~〕

“會怎麽樣呢…?!”

〔就會變成小熊軟糖哦!〕

“誒?”

你在醫務室裏醒來了。

是被窒※息醒的。

你扯出鼻子裏被塞得緊緊實實把你塞成豬鼻子的紙團,長籲一口氣。

“腦闊疼……”你抱住因為缺氧而一陣陣疼痛眩暈的腦殼。

“你醒啦。”

你的竹馬王耀穿著醫生的白大褂,更顯得清逸溫潤斯文敗類。他的發梢耷※拉在肩頭,沒有紮緊,有幾根發※絲松松散散地垂著,顯出幾分慵懶和賢惠雙重矛盾交織的風情。

你:男媽媽我可以我可以我真的可以!

王耀不愧是你的竹馬,看你屁※股一撅就知道你要拉那什麽,看你眼睛一亮就知道你要放什麽屁話,屈起骨節分明的好看的手指,指節在你額頭上一敲:“憋回去。”

你委屈地抱住頭:“我還什麽都沒說?”

王耀摸※摸你被他敲紅的地方,拿起筆和本子開始寫寫畫畫:“有什麽癥狀嗎?”

你有氣無力地如同曬幹又泡了水最後爛得稀碎的鹹魚,葛優癱在醫務室的小床※上,長太息以掩涕兮,哀人生之多艱:“我腦殼炸裂。”

王耀在記了昨天王濠鏡這個孽畜又靠出老千贏了多少錢的草稿紙上,用潦草到飛起比草書他※媽還草的字體寫下:“頭疼。”

你目光放空,大大的眼睛裏失去高光:“我肺也炸裂。”

王耀翻了一頁紙,在記錄了林曉梅這個孽女又喝了多少奶茶的草稿紙上,筆尖如菜刀剁砧板戳著本子:“呼吸困難。”

你捂住身上某個並不存在的不能言說的器官:“我的牛※子炸裂。”

王耀的筆尖在草稿本上猛的一戳,在一陣堪比指甲撓玻璃的音效後,他的筆,在他的手中炸裂了。

他的眼睛也失去了高光:“哦,你這叫lsp綜合征,又名鋼鐵之幾丨幾中之霸簡稱幾丨霸綜合征。”

王耀丟下筆,把草稿本往你身邊一丟:“鑒於你目前的奇特癥狀,我還需要試驗一下。”

他出門了,你好奇地翻了翻草稿本的下一頁:“智障lsp的大腦切除指南?”

王耀回來了,帶著你的同桌AKA伊萬·布拉金斯基小同志。

“喏,去吧。”

王耀在伊萬寬厚的背上“啪”地用※力拍了一巴掌,脆響唬得你一楞一楞的。

小熊軟糖滿臉的委屈和傷心,軟※綿綿地蹭過來抱住你,把你的臉埋進他結實彈※性的Xiong肌,讓你呼吸他身上伏特加、胡椒和薄荷的刺※激的氣息,然後是琥珀和雪松屑的微苦的甘,最後是柑橘和麝香的悠長的甜※蜜感。

和淋了蜂蜜的小熊軟糖的純粹的甜※蜜有點不符。

你抱著伊萬的腰,吸吸鼻子,楞楞地看他,忽然嗅到了血※腥氣。

“阿離,你……”

伊萬低頭,看見了自己Xiong襟上那點點血跡,眼中浮現出一片委屈巴巴的霧色。

他伸手試圖摸※摸你的臉,結果被王耀一巴掌呼走:“去去去離她遠一點。”

伊萬身上的黑氣忽然凝聚成了實體:“咦?江離同學的後桌您好呀?您有事嗎?打斷同桌相聚可不好哦。”

王耀一點不怕他:“沒看見她現在要不行了嗎?撒開!”

伊萬看了一眼捂著鼻子的你,委屈巴巴地走了。

“老王,你好歪哦!”你不滿道。

王耀兇巴巴瞪你:“你閉嘴。”

你一縮脖子。

王耀的神情忽然緩和了,他俯身,將你整個人都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

你眼睜睜看著他那張臉越湊越近,看見他琥珀金的眼眸裏隱隱泛著微波蕩漾,聞到他身上安息香和檀香木的香味,沈穩而富麗,帶著幾分清冷的風骨。

“有什麽感覺嗎?”他沈聲問你。

你摸※著自己平靜如止水的心跳:“AWSL。”

王耀一巴掌呼到你頭上,額角青筋亂跳,皺著眉頭隱忍不發:“確定了,是針對性的lsp綜合征,是從沒有過的癥狀,我暫且給它起名為急性小熊軟糖癥候群。”

你更是失去靈魂:“啊,那我會怎麽樣呢?”

“再碰伊萬的話還會繼續流鼻血,知道失血而亡。”王耀一臉冷漠,“從今天起,禁止你和伊萬·布拉金斯基同志的接※觸,與他保持距離十米開外,正好寒假開始了,你就隔離在我們宿舍樓別出去和他見面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可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反※抗無效。”

[再見了我的小熊軟糖,

再也不能吸到甜甜的你了,

再見了我的小熊軟糖,

我一直深愛著你啊!

小熊軟糖!軟糖!軟糖!

好像是不治之癥,

不吸那個就能痊愈,

王耀就告訴了我這些,

就大搖大擺扛著我離開了。]

“親愛的伊萬·布拉金斯基同志:

展信安。

我被王耀診斷出患了急性小熊軟糖癥候群,簡單來說,就是我的lsp屬性只會針對你發作,當你在我身邊時,尤其是我扒拉在你的Xiong肌和腹肌上使勁吸的時候,這個病就會發作。

具體表現為不停地流鼻血,頭疼,呼吸困難;眼前會出現奇妙的幻覺,包括但並不僅限於你穿著低Xiong兔※女※郎裝和黑※絲並戴著兔※耳兔※尾跳鋼※管※舞;腦子裏不存在的記憶也會增加,包括但並不僅限於你穿著女※仆裝對我說主人早安並用早安吻將我喚※醒;以及某個並不存在的器官炸裂開花原地螺旋升※天。

王耀說只要我永遠和你保持十米開外的距離,就會保我平安,否則我就會失血過多、大腦cpu處理過多奇怪幻覺和記憶過熱、並不存在的器官爆※炸,最終昏※厥休克死亡。

這似乎是個不治之癥,沒有辦法※治好的。因為王耀說我是個病入膏肓的智障lsp,我的智障和lsp屬性是與生俱來的,並且是支撐我活下去的原因所在。如果要治好我,就得首先清除我的這兩個屬性,可這樣我就會死掉。這就好比我頭疼,王耀他就要把我頭都砍掉來給我治療。

現在我已經被狗比竹馬王耀給綁※架了,他把我關進他宿舍的小黑屋裏,還號令他的那群全員惡※人的王家崽子們團團看※守住了我。我已經淪落到了上個廁所都有人看著以免我溜去找你的地步了。

我的親愛伊萬同志,我的甜※蜜的小熊軟糖,在離開你後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你,想念你白※皙柔※軟的肌膚,想念你那比貝加爾湖更深邃澄澈的丁※香紫的眼眸,想念你呼喚我時柔※軟甜※蜜的嗓音,更重要的是想念你辣到飛起的腹肌Xiong肌和大※腿。

就說到這裏吧。

愛你的,

阿離。”

你在信封上印下深情一吻,把信交到一臉嫌棄的黑心蓮王濠鏡手中。

王濠鏡隱忍著眼底的郁色,額頭上青筋亂跳。

你把信交到他手裏的時候,趁機摸了一把他的小手吃了個豆腐。

“有好處嗎?”他問你。

你冷笑一聲,大喊:“王濠鏡,你悔改罷!要我把你昨天出老千騙了王嘉龍多少錢的事告訴你哥嗎?”

王濠鏡冷笑一聲,合起扇子在你智障腦殼上敲一下,使你本就不富裕的智商更是雪上加霜,然後轉身給你送信去了。

寢室樓下,伊萬已經等在那裏了。他擡頭看看樓上從窗戶探頭探腦張望他的你,又看看眼前一臉不耐加警惕的王濠鏡,笑得柔※軟且黑:“謝謝這位和我的同桌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似乎關系還算不錯的王耀的小弟※弟哦,請你轉告我的同桌,我也會一直想她的。”

王濠鏡微微一笑,唰地展開扇子擋住半邊臉,瞇起眼睛笑得如同狐貍:“布拉金斯基先生,身為老男人,還學小弟※弟裝嫩來勾引憨批是不是不太好呢?”

他咬牙切齒地說出“小弟※弟”這個詞。

伊萬瞪大了無辜的眼睛:“你為什麽要罵你哥※哥王耀是老男人呢?王耀又做錯了什麽?他也不過是仗著青梅竹馬的身份綁※架一直深愛我的阿離還編造一個亂七八糟的病名哄騙那個憨批來借機拆散我們而已啊,你為什麽要罵他呢?”

王濠鏡嘴角一抽,把你的信往伊萬身上一丟,又氣勢洶洶回去看※守你去了。

兩頭受氣的王濠鏡打算找摳門的王耀加工※資。

而在你和王濠鏡都看不到的地方,伊萬瞇起了眼睛,露※出可怕的表情:“啊~王家的這些人真是礙事呢。”

[小熊軟糖禁止的第三個小時,

早就已經忍不了了;

小熊軟糖禁止的半天,

總覺得皮膚好※癢啊;

小熊軟糖禁止的第一天,

手腳開始止不住地顫※抖;

小熊軟糖禁止的第三天,

大家的臉都變成了小熊軟糖……]

你癱倒在王耀家的沙發上,一臉的生無可戀,眼睛失去高光,靈※魂※離※體慘遭放逐到一千六百公裏之外的寒冷的西伯利亞挖土豆。

“草啊!草啊!”你長籲短嘆,“草啊!我的人生就是生草啊!連我的名字都是草啊!極度生草!我※幹脆改名成草算了!我的眼前都是綠!我的人生暢游在呼倫貝爾!”

王耀剛好路過,拍了你的後腦勺一巴掌:“胡說,你名字不是挺好的嗎?《離騷》裏出現的第一種香草,香草美※人……”

你機械地翻著白眼:“那還是草啊!”

王耀伸手揪揪你的臉:“你想怎麽樣?”

你在沙發上扭成蠕※動的蛆:“我要小熊軟糖。”

“想得美你!”

王耀見不得你這幅沒出息的樣,背著手,搖搖頭。

你忽然一躍而起,就要往外面蹦。

王耀大喝一聲:“攔住她!”搖搖頭,背著手往外走,一臉不忍地撇開視線,“嘖,太暴※力了,老人家看不得。”

全員惡※人的王家崽子們一擁而上。

王嘉龍垮著一張批臉,伸手戳你的腦殼:“姐?梨唔好尋死啊?”

你的憨包腦殼隨著他的戳戳戳的動作,毫無靈魂地機械地搖擺著。你冷漠臉,拍開他的手:“不,這個時候就不要和我玩粵語梗了,要我把你往王耀小電驢底下丟鞭炮的事抖出來嗎?”

王嘉龍被你打敗了。

王濠鏡笑得一臉狐貍樣:“姐姐?不要想出去哦?更不要想著去找西伯利亞大倉鼠哦?”

你大喊一聲:“王濠鏡!你悔改罷!你昨晚偷遛去賭場出老千的事,你哥還不知道罷!”

王濠鏡臉色一僵,走了。

林曉梅往你身上一撲,抱住你的腿,像拖死狗一樣被你拖著,差點把你的量子加絨保暖打底※褲給扒拉下來。

“姐姐!你悔改罷!哥※哥是為你好啊!”

你笑得核善:“你哥為你好吧?你還不是天天躲著他喝奶茶?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林曉梅聞言,手一僵,但是又緊了:“這不是一※碼事!”

你冷哼一聲,發起最後的進攻:“你和本田菊還有伊麗莎白畫的黑三角本子——”

林曉梅面如死灰,嚶嚶哭泣。

一向憨批的你,在面對王家全員惡※人的崽子們時,受著lsp本能的驅使,竟然爆發出了驚人的智商和戰鬥力,將崽子們一一打敗。

直到在門口,就在最後一道關卡,你看著眼前虎視眈眈的以王遼為首的東北三兄弟。

三個壯漢一臉的天真單純,對你露※出無辜的微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之勢將你拿下。

林曉梅長舒一口氣:“呼——果然還是你們的以(物)理服人有效。”

你抱著印了伊萬美好的上半身裸※體的抱枕嚶嚶哭泣:“嚶嚶嚶嚶嚶——”

林曉梅對你怒目而視:“姐!你他娘的都有抱枕了還那麽執著於西伯利亞大倉鼠幹什麽?”

你嗆了一聲:“那是我的小熊軟糖!不是大倉鼠!而且我的小熊軟糖伊萬布拉金斯基是冷冰冰的抱枕能比的嗎?”

你手腳並用扒拉住抱枕:“我的伊萬那麽大一只!那麽硬那麽軟!他肌肉線條辣到飛起!他的臉甜到爆※炸!伊萬·布拉金斯基,我的□□,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惡,我的靈魂。小熊軟糖:舌※尖向上,分不知道幾步,從上顎往下輕輕落在牙齒上。小,熊,軟,糖。”

王嘉龍垮起批臉:“只有我想知道她到底是從哪裏弄到這張照片印到抱枕上的嗎?”

王濠鏡冷著一張臉:“嗯,他們lsp配癡※漢,絕配。”

你從來沒覺得令人快樂的寒假竟然這麽漫長。

一秒如一小時,一小時如一年,現在你看誰都是伊萬·布拉金斯基。

你手腳並用扒拉在王耀身上:“伊萬,你怎麽矮了啊?”

王耀陰森地笑起來,非常核善:“算了,沒救了,埋了吧。”

「急劇消瘦的lsp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風姿,

不明就裏的朋友們紛紛前來探望。」

〈lsp,吸下這個打起精神來吧。〉

(那個!不是小熊軟糖啊!)

(那是遛※鳥大爺啊!)

寒假開始的第不知道幾天,你已經喪失了生活的希望。

“啊,是這樣的,因為我家的憨批實在快不行了,所以想給她找個代餐什麽的。如果不麻煩的話,請試一下吧。”

王耀對聽說了你的慘狀而趕著來嘲笑你的基爾伯特說。

基爾伯特一臉懵逼:“啊?”

就被王耀推到了你面前。

基爾伯特看見眼睛失去高光的你,發出無情的嘲笑:“kesesesesese——你現在怎麽變成這副鬼樣子了?”

現在你看誰都是伊萬,尤其是在頭昏眼花之際,基爾伯特那頭閃亮亮的銀發和伊萬的奶金色頭發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上趕著去吸他。

“啊,這Xiong不夠大啊。”你拍拍基爾伯特,“這腰倒還行來著,誒,不對?”

你定睛一看:“啊,是基爾伯特啊。”

基爾伯特對於自己竟然比不過伊萬而感到略微的不服,把自家弟※弟叫來:“阿西!”

路德維希一臉牙疼的樣子:“哥※哥,別鬧了。”

你又上趕著去吸路德維希。

“啊,不對,略ying了啊,不行啊!”你拍拍路德維希因為緊張而緊繃的肌肉。

王耀天天給你找代餐。

今天你嫌亞瑟太柴,明天你又嫌弗朗西斯Xiong毛多,好不容易找了個可以勉強代餐的你的游戲戰友阿爾弗雷德,結果你一摸。

“伊萬,你變矮啦?”

犯了眾怒的你被大家強按著頭,生生啃完了一整個巨型小熊軟糖,嚼得你下巴都要脫臼為止。

“叫你要小熊軟糖,叫你非要小熊軟糖!”

大家高舉著火把。

“你一定又對著伊萬流了鼻血了吧!”

你睜大眼睛說:“你怎麽這樣憑空汙人清※白……”

“什麽清※白?我前天親眼見你抱著印了伊萬照片的抱枕,被王耀吊著打。”

你便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流鼻血不能算流……鼻血!……lsp的事,能算麽?”

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麽“sp固瑟”,什麽“者乎”之類,引得眾人都哄笑起來:宿舍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你只得憤慨地打了個小熊軟糖味的飽嗝,屁話不敢放。

“稍微吸一點的話沒有關系吧…”

〔會變成小熊軟糖哦~〕

“那也沒關系啦…”

〔完全不是沒關系吧?〕

“啊啊…好想立刻吸到他…”

〔會後悔的哦~〕

“我要作為小熊軟糖活下去!!”

〔變·成·自·己·喜·歡·的·東·西·是·好·事·嗎?〕

年關將至,你趴在窗戶上,對著夜空長籲短嘆。

大概是老天都被你的哀傷感染,漆黑的夜幕中開始紛紛揚揚地飄起了雪花。

你看見雪花,就想起了伊萬。

“雪↘↗花↗飄↗↘↗飄~北↘風↘蕭↘↗蕭~”

你忽然扯著嗓子嚎了一句,正在廚房炒菜的王耀被你一驚,正在嫻熟顛鍋的手一抖,把宮保雞丁炒翻到了地上。

王耀:……(忍住)

就在王耀剛生生忍住了揍你一頓的沖動時,你又張口就來:“——天↘地~一↘片~蒼↗茫~”

王耀:忍她姥姥個棒槌!

王耀拎著熱油還在劈裏啪啦冒煙的鍋鏟,費盡此生最大的耐心,沒把鍋鏟懟到你臉上。

“幹什麽?作死呢?”

王耀驀地一嗓子,讓你不禁想起了遠在故鄉的老母親,忽然眼淚汪汪委屈巴巴,對著王耀就開始劈裏啪啦地掉眼淚。

王耀看見你哭得梨花帶雨,一怔,心就軟※了。

他身為你的竹馬,已經很久沒見過你哭了。

你無聲地掉眼淚的樣子還是很好看的,在王耀眼裏,那就是一幅玉容寂寞淚瀾幹、梨花一枝春帶雨的美※人落淚圖。

前提是你這死丫頭不開你這張嘴。

王耀放下已經冷卻的鍋鏟,上前抱抱你:“行啦,別哭啦。”

“稍微……稍微……”你拿手指頭比劃了一個“一丟丟”的程度,“稍微吸一下,應該沒事吧?”

你省略了主謂賓句型裏的主語和賓語,但王耀一眼就看出你想說的是什麽。

“你還想流鼻血到休克?”

他撒開手,抱著自己的胳膊,沖你挑眉。

你蒼蠅搓手,嘿嘿嘿笑得猥瑣:“應該……不是大事,不要緊!”

“真的不要緊嗎?”

“沒↗有↘問↘題↗!”

王耀屈起手指,在你腦門上來了個爆栗。

“嗷!”你又嚎了一嗓子。

“就算失血過多牛※子爆※炸而死也無所謂嗎?”

你撓撓頭:“誒?可是我沒有牛※子啊?啊不是,那啥,”你眼瞅著王耀的表情,難得地察言觀色了一會,“那啥,牡丹花下s……啊也不是。”

你用你智商貧瘠的腦殼,絞盡腦汁想出幾句話:“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為伊消得人憔悴……嗷!”

王耀又敲了一記胡亂背詩的你:“放你的屁,寫作文的時候怎麽不見你這麽會引經據典?出來吃飯!”

“啊?哦,好的叭。”

他瞪你:“不想吃就別吃。”

你立刻給他跪了:“對不起爸爸我錯了。”

“如果我變成小熊軟糖的話一定會被王耀打死吧,

沒有小熊軟糖的人生那種人生是不行的,

絕·對·不·行·的!!!

會·死·的!!!!!”

「再見了我的小熊軟糖,

這一定就是我的人生了吧。

再見了我的小熊軟糖,

我一直深深愛著你啊。

小熊軟糖!軟糖!軟糖!! 軟·糖!!!

直到失去了才發現,

真正重要的是什麽東西。

我到底在怕什麽啊?

縱情地吸小熊軟糖吧!」

除夕當夜,你撅在沙發上,和王家的崽子們一起看著無聊的春晚。

室內燈火通明,春晚紅紅黃黃的色彩把你一張小※臉照得通紅,鬼一樣。

你學著王嘉龍的樣,垮起一張批臉,屁話不敢放,心裏卻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要是真的流鼻血致※死的話一定會被王耀吊起來打,還要被他掛在陽臺三天三夜以儆效尤的吧?

但是沒有伊萬的人生是不行的,沒有他辣到飛起的Xiong肌腹肌大長※腿的人生不圓※滿的,沒有小熊軟糖淋了蜂蜜一樣甜甜的嗓音在你耳邊叫著你的名字的生活簡直了無生趣。

了無生趣的人生,又有什麽意義呢?

人生的意義是什麽?

人為什麽活著?

人為什麽而存在呢?

人生的目標又是什麽呢?

你:人生的意義就是搞男人!人活著就是伊萬的Xiong肌!人為牛※子boki而存在!人生的目標就是把伊萬布拉金斯基同志把到手,把他娶回家讓他給我當老婆!

一左一右夾※著你的王耀和王濠鏡觀察著你起起伏伏不斷變化的臉色,在看見你的表情逐漸如在火箭運行軌道上飆到時速400千米的高鐵一樣一去不覆返地猥瑣了起來後,他們對視一眼。

“姐姐又在想奇怪的東西了。”

王濠鏡湊到你耳邊,冷不丁嚇你一大跳。

你蹦跶起來,擦去並不存在的哈喇子,欲※蓋※彌※彰:“你怎的憑空汙人清※白!”

從前天天不知節制地扒拉在伊萬身上吸的時候你並不懂得珍惜,如今失去了卻追悔莫及。

你:伊萬的腹肌到底是什麽手※感來著?好像已經有點忘記了哎。

夜色逐漸深沈,窗外的雪光映照著天光,明亮又溫馨。

窗外開始燃放起了煙花,紅紅綠綠的光映進了室內,震耳欲聾的聲音也蓋過了無聊的小品。

你探頭朝窗外望去。

伊萬正站在樓下,對你揮著手,一張軟※軟糯糯的精致的小※臉被凍得紅紅白白的。

你:不管了!王耀他能耐我何?死了再說!

你蹦跶起來,奇跡般地突破了重重包圍,一直沖到樓底下,撲進伊萬的懷裏。

“新年快樂呀。”他的聲音還是軟※軟甜甜的,帶了幾分鼻音,“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

你仿佛看見一只巨大的白熊委委屈屈地耷※拉了毛※茸※茸的小圓耳朵對著你打滾撒嬌。

你:不行了。

“你在下面等了多久啊?要是那個煙花沒放,你還繼續等下去?”你哭笑不得,拿手使勁搓伊萬冷冰冰的手。

伊萬有些害羞地把臉埋進圍巾裏,把你摟進懷裏:“沒有關系哦,反正你很暖和,抱一會兒就好了。”

他低下頭,一張臉慢慢湊近你,讓你被他的氣息包裹※住。

你眼睜睜看著他霧色氤氳的眼眸中你的倒影,越來越近。

“啾~”他在你臉上啄了一下,“如果是因為我突然湊近導致沒準備好的話,那我慢慢湊近就可以了吧?以後慢慢習慣就好了。”

你摸※摸鼻子,幹的,沒流鼻血。

你:我又可以了!

你猛得撲上去,抱住他的脖子就開始對著他一頓rua。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彈※性結實的肌肉手※感果然讓人無法自持啊!看看這腿這腰這Xiong這臉這比淋了蜂蜜還要甜的氣息包裹全身簡直讓人不存在的器官直接開花原地爆※炸bokibokiboki!我管你是伏特加癥候群還是加特林癥候群的那種病根本無所謂啦!賽高賽高小熊軟糖賽高!!!\小熊軟糖/For↘e↗ver↘!!!~”

“我的人生,一片無悔()!”

樓上,王耀站在窗戶旁看著樓下的兩個憨批,一臉陰沈如水:“明明一開始就盯上了人家,還一臉的天真無辜任由她亂來,一步步勾引她。千防萬防,還是放不住自家白給。”

王濠鏡推推眼鏡:“煮熟的白菜還是被外面的野豬給拱飛了呢。”

一點不心疼自家大佬。

王嘉龍在室內,頭也不擡:“大佬好像狗血婆媳劇裏的惡※毒婆婆哦。”

王濠鏡接了一嘴:“嗯,姐姐是那個除了添亂啥都不會的憨批媽寶男主角。”

王耀瞪他:“去把下面那兩個憨批叫上來,這大冷天的。”

王濠鏡:然而我又做錯了什麽?為什麽不叫王嘉龍?

就在樓上的王家起內訌的時候,你已經開始抱著伊萬的脖子上嘴啃了。

王耀忍無可忍,沖樓底下大喊:“你個憨批!”

「某個地方,有個小小的lsp(?

她的人生,過得十分X·福·快·樂。」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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