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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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程予夏被齊悅這麽一問，下意識回過頭從兩個座位中間的縫隙裏去看後排的路楊。
她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他的臉頰上有一塊擦傷痕跡，現在看幾乎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因為記憶裏這時候的路楊實在太過拒人千裏之外，所以她並沒有機會問他是怎麽弄傷的。
齊悅這時候問她是不是看上了路楊的臉，答案其實也不完全是那樣，雖然她第一次見面就問他能不能讓自己拍張照片的確是因為他的長相實在太符合青春劇裏的男主角的長相了。
在他身邊落座的女生正和他搭話：“同學你是哪個學校的？”
“一中。”路楊說。
程予夏於是從那張沒什麽表情的臉上把目光挪了回來，她跟齊悅說：“你認為他的臉不好看？”
“是好看啊。”齊悅說：“但我沒那麽膚淺只看長相的。”
“那我不同意。”程予夏並不認同她的觀點：“欣賞美的東西怎麽就是膚淺了？”
齊悅撇嘴陰陽怪氣地說“嘖嘖還欣賞美的東西，這麽冠冕堂皇的嘛，你是怎麽能面不改色的說出這種話的？”
程予夏洋洋得意：“因為我膚淺。”
齊悅自信不疑地摸著自己臉：“那你跟我做朋友其實是看上了我的絕世容顏吧。”
程予夏佯裝嫌棄的推了她一把：“你好自戀哦。”
這一路，程予夏和齊悅聽後面那女生窮追不舍的從“你是一中幾班的？”追問到：“我能加你個聯系方式嗎？”
期間聽她說了和一中幾班的誰誰是好朋友，有時間可以大家一塊兒玩兒，又問路楊喜歡籃球還是足球，平時玩不玩劇本殺密室等等。
路楊拒絕人一向很幹脆，他說：“不認識、沒有、不用，不喜歡…”
一連串的否定詞直接把人家女生給否定的無語了，聽到後面沈默了好一會兒之後，那女生才鍥而不舍地又說：“那先加個聯系方式唄。”
這時齊悅扶著靠背站了起來，大約是想替路楊解圍，於是她轉過身對那女生說：“要不你加我的吧，我是他姐。”
“哦。”那女生甜甜的笑說：“原來是姐姐呀。”
“對對對。”路楊他“姐”齊悅說：“其實是因為我弟他沒辦法加你的聯系方式，我們家條件比較艱苦，所以就一部手機平時我們姐弟倆輪流用，我用一三五他用二四六，今天這不剛好輪到我了。”
那女生驚訝道：“真的呀？現在還有共用一部手機的嗎？”
齊悅愁眉苦臉地說：“真的，這不都說了因為我們家條件很艱苦嘛。”
“是真的。”程予夏回過頭來，從椅子縫裏跟她說：“我也是他姐，我可以證明。”
女生說：“你也是他姐？但這個姐姐不是說他們姐弟兩個？”
“我們不一樣。”程予夏說：“我是他表姐。”
這種時候倒是慶幸路楊沒有沈迷手機的習慣，否則齊悅這套說辭人家女生除非是傻子才會信她。
女生說：“那…我還是不加了吧。”
齊悅趕忙又說：“沒關系的呀，你可以二四六跟他聯系，我肯定不看你們都說了什麽。”說著就要把自己的手機遞過去。
“謝謝不用了姐姐。”女生慌忙推辭：“我的手機沒電關機了。”
程予夏立刻從背包裏掏出一支筆和一個便簽本，從縫隙裏塞過去：“你可以寫下來，回頭讓她加你的。”
“……”女生說：“我沒記住，就真的還是不加了吧…”
齊悅問：“真的不加嗎，我保證不會看的。”
女生連忙擺手：“不了不了。”
隨後，再也沒聽見她跟路楊說過話。
路楊家跟程予夏大姑家在同一棟樓上，路楊家在二層，程予夏大姑家在五層。
路楊的外婆腿腳不太好，而老小區又沒有電梯，所以她平時只能勉強上到二樓，中途還要再歇一歇。
這時候路楊在外面，那就說明只有外婆一個人在家。
他們三個下了車往同一個方向走著，程予夏忽然脫口而出：“外婆一個人吃飯了嗎？”看著路楊問。
從路楊的眼神裏可以明顯看出他的驚訝，但他還沒說話，齊悅先疑惑了：“誰的外婆？”
程予夏這才記起五年前的這個時候她還不知道路楊是和外婆住的，現在看路楊這麽驚訝的神情，或許會把她當成跟蹤狂或者窺探別人家庭隱私的變態也說不定。
她立刻解釋道：“就是聽我大姑說起見過路楊的外婆。”
路楊和齊悅雙雙是“我不信”的眼神，齊悅問：“你怎麽知道路楊外婆一個人在家，還是大姑告訴你的？”
程予夏在心裏先跟大姑道了歉，然後跟齊悅說：“我猜的嘛，大姑說她只見過路楊的外婆。”
齊悅說：“說不定路楊的爸媽也很忙，就跟我爸媽一樣。”
路楊說：“我的確是跟外婆住。”
這句話的意思程予夏大致理解為他的父母不住在這邊，畢竟後來直到他們的關系已經足夠好的時候，她也沒聽他起過自己的爸媽。
一般的家庭當中會存在這麽幾種情況，一是父母每天都管的很嚴，二是像程予夏爸媽那樣偶爾會管得不嚴，還有齊悅這種爸媽有時間了才會管她一下的，再不然就是爸媽不在身邊所以從來就沒管過的。
程予夏猜想路楊大概就是最後這種，因為他從來沒有在她面前主動提起過自己的爸媽。
但她現在對他總是一不留神就用已經熟悉後那種自然相處的習慣說話，也確實是個很頭疼的問題，畢竟這時的她也才跟路楊認識不到幾天。
快到小區門口，程予夏拉住齊悅說：“我給帆帆表弟帶點零食。”
齊悅問：“你大姑不是不讓他吃零食嗎？”她剛問完，一旁的路楊說：“先走了。”
齊悅說：“哦那再見。”
程予夏微笑跟他告別：“開學見路楊同學。”
路楊自己走了之後，齊悅接著問：“給你表弟買零食你大姑能願意啊？”
“不能吧…”程予夏思考著拉齊悅拐進了一個便利店裏，幾分鐘後，提著一袋各式各樣的冰淇淋走了出來。
“你表弟愛吃這些？”齊悅問。
“他不吃。”程予夏說：“我大姑愛吃。”
敲開大姑家的門，穿著圍裙的大姑樂呵呵地說：“你爸說你倆今天過來，大姑趕緊又去買了好的多菜。”
“大姑給。”程予夏把冰淇淋遞給大姑：“路過的時候便利有店促銷，我看挺便宜的就順便買了幾個，您放冰箱留著給帆帆吃。”
大姑接過袋子：“這麽多啊，帆帆最近腸胃不太好，大姑先幫你放冰箱裏等你們回家的時候再帶回去，你們兩個先坐那吹會空調。”
程予夏拉著齊悅坐到沙發上：“不帶了大姑，不然路上肯定就化了。”看了一圈沒看到帆帆的影子，問：“帆帆去哪了，今天不是放假嗎？”
大姑端著兩杯橙汁從廚房裏出來：“一大早跟你姑父上植物園去了，中午吃飯就回來。”遞給了程予夏和齊悅一人一杯：“外頭熱壞了吧。”
兩人跟大姑說了聲謝謝，“帆帆還是這麽喜歡去植物園啊。”程予夏說。
他們這個老小區唯一的優勢就是離省植物園比較近一些，程予夏記憶中表弟就經常跟他爸在植物園過周末。
“喜歡啊。”大姑笑著說：“你表弟跟他爸興趣愛好都是一樣的。”
正說著，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大姑說：“說著呢就回來了。”然後去開了門。
人還在門邊呢，聲音先響亮起來：“程予夏！”是她那位帆帆表弟。
大姑在他後背拍了一巴掌：“沒禮貌，叫表姐。”
程予夏跟齊悅站在沙發這一邊微笑跟正往裏走過來的姑父打招呼：“姑父好，國慶快樂。”
姑父笑說：“嗯，你們兩個過來了。”
帆帆換好鞋從門邊沖了過來：“上次不算，這次我要跟你單挑。”
程予夏笑瞇瞇的跟他說：“哦，但是我記得上次咱倆好像就是單挑來著。”
帆帆說：“上次我是狀態不好，程予夏這次咱們重新比過。”剛說完後背又被他媽拍了一巴掌：“說了叫表姐，你這孩子怎麽回事兒。”然後往廚房的方向走過去：“夏夏你們幾個先坐一會兒，飯很快就好。”
程予夏雖然平時幾乎很少玩游戲，但每次跟楊帆玩雙人PK類的游戲的時候，又剛剛好能夠險勝他。
險勝是真的險勝，就在程予夏自己都認為贏不了的時候，楊帆那邊的角色不知道為什麽就突然暴斃了。
但險勝一次可以說是運氣，次次險勝之後楊帆就不幹了，他就總認為程予夏是故意捉弄他所以卡在最後關頭才贏。
在楊帆眼裏，程予夏像是遛他到結束才一招斃命的游戲高手，那是因為他絲毫沒註意她伸著脖子手腳並用全身都在努力的樣子。
游戲達人齊悅曾點評過程予夏這個“努力”的動作相當標準，她寬慰她說新手都是像她那樣的，並且她還說她是有一些玩競技游戲的幸運buff在身上的，他們把這叫新手保護期。
程予夏問齊悅為什麽她就非得是靠幸運，難道就不能是自己技術高超。
齊悅對此不予置評，然後變著花樣狠狠虐了她一整局，從那以後，程予夏簡直對游戲產生了深深的心理陰影。
“這樣吧。”程予夏跟楊帆說：“你先跟齊悅比一場，你能贏的了她我就跟你打一把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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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予夏被齊悅這麽一問，下意識回過頭從兩個座位中間的縫隙裏去看後排的路楊。
她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他的臉頰上有一塊擦傷痕跡，現在看幾乎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因為記憶裏這時候的路楊實在太過拒人千裏之外，所以她並沒有機會問他是怎麽弄傷的。
齊悅這時候問她是不是看上了路楊的臉，答案其實也不完全是那樣，雖然她第一次見面就問他能不能讓自己拍張照片的確是因為他的長相實在太符合青春劇裏的男主角的長相了。
在他身邊落座的女生正和他搭話：“同學你是哪個學校的？”
“一中。”路楊說。
程予夏於是從那張沒什麽表情的臉上把目光挪了回來，她跟齊悅說：“你認為他的臉不好看？”
“是好看啊。”齊悅說：“但我沒那麽膚淺只看長相的。”
“那我不同意。”程予夏並不認同她的觀點：“欣賞美的東西怎麽就是膚淺了？”
齊悅撇嘴陰陽怪氣地說“嘖嘖還欣賞美的東西，這麽冠冕堂皇的嘛，你是怎麽能面不改色的說出這種話的？”
程予夏洋洋得意：“因為我膚淺。”
齊悅自信不疑地摸著自己臉：“那你跟我做朋友其實是看上了我的絕世容顏吧。”
程予夏佯裝嫌棄的推了她一把：“你好自戀哦。”
這一路，程予夏和齊悅聽後面那女生窮追不舍的從“你是一中幾班的？”追問到：“我能加你個聯系方式嗎？”
期間聽她說了和一中幾班的誰誰是好朋友，有時間可以大家一塊兒玩兒，又問路楊喜歡籃球還是足球，平時玩不玩劇本殺密室等等。
路楊拒絕人一向很幹脆，他說：“不認識、沒有、不用，不喜歡…”
一連串的否定詞直接把人家女生給否定的無語了，聽到後面沈默了好一會兒之後，那女生才鍥而不舍地又說：“那先加個聯系方式唄。”
這時齊悅扶著靠背站了起來，大約是想替路楊解圍，於是她轉過身對那女生說：“要不你加我的吧，我是他姐。”
“哦。”那女生甜甜的笑說：“原來是姐姐呀。”
“對對對。”路楊他“姐”齊悅說：“其實是因為我弟他沒辦法加你的聯系方式，我們家條件比較艱苦，所以就一部手機平時我們姐弟倆輪流用，我用一三五他用二四六，今天這不剛好輪到我了。”
那女生驚訝道：“真的呀？現在還有共用一部手機的嗎？”
齊悅愁眉苦臉地說：“真的，這不都說了因為我們家條件很艱苦嘛。”
“是真的。”程予夏回過頭來，從椅子縫裏跟她說：“我也是他姐，我可以證明。”
女生說：“你也是他姐？但這個姐姐不是說他們姐弟兩個？”
“我們不一樣。”程予夏說：“我是他表姐。”
這種時候倒是慶幸路楊沒有沈迷手機的習慣，否則齊悅這套說辭人家女生除非是傻子才會信她。
女生說：“那…我還是不加了吧。”
齊悅趕忙又說：“沒關系的呀，你可以二四六跟他聯系，我肯定不看你們都說了什麽。”說著就要把自己的手機遞過去。
“謝謝不用了姐姐。”女生慌忙推辭：“我的手機沒電關機了。”
程予夏立刻從背包裏掏出一支筆和一個便簽本，從縫隙裏塞過去：“你可以寫下來，回頭讓她加你的。”
“……”女生說：“我沒記住，就真的還是不加了吧…”
齊悅問：“真的不加嗎，我保證不會看的。”
女生連忙擺手：“不了不了。”
隨後，再也沒聽見她跟路楊說過話。
路楊家跟程予夏大姑家在同一棟樓上，路楊家在二層，程予夏大姑家在五層。
路楊的外婆腿腳不太好，而老小區又沒有電梯，所以她平時只能勉強上到二樓，中途還要再歇一歇。
這時候路楊在外面，那就說明只有外婆一個人在家。
他們三個下了車往同一個方向走著，程予夏忽然脫口而出：“外婆一個人吃飯了嗎？”看著路楊問。
從路楊的眼神裏可以明顯看出他的驚訝，但他還沒說話，齊悅先疑惑了：“誰的外婆？”
程予夏這才記起五年前的這個時候她還不知道路楊是和外婆住的，現在看路楊這麽驚訝的神情，或許會把她當成跟蹤狂或者窺探別人家庭隱私的變態也說不定。
她立刻解釋道：“就是聽我大姑說起見過路楊的外婆。”
路楊和齊悅雙雙是“我不信”的眼神，齊悅問：“你怎麽知道路楊外婆一個人在家，還是大姑告訴你的？”
程予夏在心裏先跟大姑道了歉，然後跟齊悅說：“我猜的嘛，大姑說她只見過路楊的外婆。”
齊悅說：“說不定路楊的爸媽也很忙，就跟我爸媽一樣。”
路楊說：“我的確是跟外婆住。”
這句話的意思程予夏大致理解為他的父母不住在這邊，畢竟後來直到他們的關系已經足夠好的時候，她也沒聽他起過自己的爸媽。
一般的家庭當中會存在這麽幾種情況，一是父母每天都管的很嚴，二是像程予夏爸媽那樣偶爾會管得不嚴，還有齊悅這種爸媽有時間了才會管她一下的，再不然就是爸媽不在身邊所以從來就沒管過的。
程予夏猜想路楊大概就是最後這種，因為他從來沒有在她面前主動提起過自己的爸媽。
但她現在對他總是一不留神就用已經熟悉後那種自然相處的習慣說話，也確實是個很頭疼的問題，畢竟這時的她也才跟路楊認識不到幾天。
快到小區門口，程予夏拉住齊悅說：“我給帆帆表弟帶點零食。”
齊悅問：“你大姑不是不讓他吃零食嗎？”她剛問完，一旁的路楊說：“先走了。”
齊悅說：“哦那再見。”
程予夏微笑跟他告別：“開學見路楊同學。”
路楊自己走了之後，齊悅接著問：“給你表弟買零食你大姑能願意啊？”
“不能吧…”程予夏思考著拉齊悅拐進了一個便利店裏，幾分鐘後，提著一袋各式各樣的冰淇淋走了出來。
“你表弟愛吃這些？”齊悅問。
“他不吃。”程予夏說：“我大姑愛吃。”
敲開大姑家的門，穿著圍裙的大姑樂呵呵地說：“你爸說你倆今天過來，大姑趕緊又去買了好的多菜。”
“大姑給。”程予夏把冰淇淋遞給大姑：“路過的時候便利有店促銷，我看挺便宜的就順便買了幾個，您放冰箱留著給帆帆吃。”
大姑接過袋子：“這麽多啊，帆帆最近腸胃不太好，大姑先幫你放冰箱裏等你們回家的時候再帶回去，你們兩個先坐那吹會空調。”
程予夏拉著齊悅坐到沙發上：“不帶了大姑，不然路上肯定就化了。”看了一圈沒看到帆帆的影子，問：“帆帆去哪了，今天不是放假嗎？”
大姑端著兩杯橙汁從廚房裏出來：“一大早跟你姑父上植物園去了，中午吃飯就回來。”遞給了程予夏和齊悅一人一杯：“外頭熱壞了吧。”
兩人跟大姑說了聲謝謝，“帆帆還是這麽喜歡去植物園啊。”程予夏說。
他們這個老小區唯一的優勢就是離省植物園比較近一些，程予夏記憶中表弟就經常跟他爸在植物園過周末。
“喜歡啊。”大姑笑著說：“你表弟跟他爸興趣愛好都是一樣的。”
正說著，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大姑說：“說著呢就回來了。”然後去開了門。
人還在門邊呢，聲音先響亮起來：“程予夏！”是她那位帆帆表弟。
大姑在他後背拍了一巴掌：“沒禮貌，叫表姐。”
程予夏跟齊悅站在沙發這一邊微笑跟正往裏走過來的姑父打招呼：“姑父好，國慶快樂。”
姑父笑說：“嗯，你們兩個過來了。”
帆帆換好鞋從門邊沖了過來：“上次不算，這次我要跟你單挑。”
程予夏笑瞇瞇的跟他說：“哦，但是我記得上次咱倆好像就是單挑來著。”
帆帆說：“上次我是狀態不好，程予夏這次咱們重新比過。”剛說完後背又被他媽拍了一巴掌：“說了叫表姐，你這孩子怎麽回事兒。”然後往廚房的方向走過去：“夏夏你們幾個先坐一會兒，飯很快就好。”
程予夏雖然平時幾乎很少玩游戲，但每次跟楊帆玩雙人PK類的游戲的時候，又剛剛好能夠險勝他。
險勝是真的險勝，就在程予夏自己都認為贏不了的時候，楊帆那邊的角色不知道為什麽就突然暴斃了。
但險勝一次可以說是運氣，次次險勝之後楊帆就不幹了，他就總認為程予夏是故意捉弄他所以卡在最後關頭才贏。
在楊帆眼裏，程予夏像是遛他到結束才一招斃命的游戲高手，那是因為他絲毫沒註意她伸著脖子手腳並用全身都在努力的樣子。
游戲達人齊悅曾點評過程予夏這個“努力”的動作相當標準，她寬慰她說新手都是像她那樣的，並且她還說她是有一些玩競技游戲的幸運buff在身上的，他們把這叫新手保護期。
程予夏問齊悅為什麽她就非得是靠幸運，難道就不能是自己技術高超。
齊悅對此不予置評，然後變著花樣狠狠虐了她一整局，從那以後，程予夏簡直對游戲產生了深深的心理陰影。
“這樣吧。”程予夏跟楊帆說：“你先跟齊悅比一場，你能贏的了她我就跟你打一把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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