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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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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二十)

佐助訕訕松開了手。

昭月一把推開他坐了起來,起身就要往外走。

“沒必要這麽生氣吧,”佐助伸手揪住她後領:“現在也可以。”

“什麽?”昭月轉回身警惕地看著他。

佐助微微歪了歪頭,一臉平淡的看著她:“可以做啊。”

“做…什麽?”昭月狐疑地看著他,懷疑剛才只是自己聽錯了。

“□□。”波瀾不驚的語氣。

昭月呆若木雞。

媽的,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的人生有朝一日會變得這樣豪放不羈。

昭月木著臉從佐助手裏扯回了自己的衣服:“我拒絕。”

“為什麽?”

“沒有那種興致了。”

“所以你本來有的嗎?”

“還行吧…有一點。”

“只是一點嗎?”佐助不依不饒追問著。

“那不然呢?”昭月惱羞成怒起來。

“可你明明有提前準備…”

“我沒有!”昭月斷然否認。

佐助用食指勾住她領口將她拉到身前,神色平靜地低頭看了看,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她:“內衣也是新的。”

“啊啊啊啊啊啊!!!”昭月大驚失色,捂住領口尖叫著向後跳開:“你這邪惡的宇智波!”

“看一下又沒什麽,”佐助一臉淡然:“我不是也給你看了嗎?”

“啊啊啊啊啊!小心我告你誹謗!”

漸漸臨近冬天,窗外的風聲呼嘯不停。昭月警惕地看著佐助,有些緊張地咽了咽口水:“那沒什麽事的話,我先回去了。”話音剛落,她頭也不回地向出口跑去。

“餵!”佐助忍不住出聲想要叫住她,但她跑得飛快。

須佐能乎一拳擋住了出口,眼見打不過,昭月罵罵咧咧地轉了回來。

“幹嘛?”她埋怨道。

“還做嗎?”佐助抱著手臂遠遠看著她,仍在執著的追問著。

“不要!”昭月也再一次態度堅決地拒絕了他。

“那算了,”目光在被踩得支離破碎的山茶花上落了落,佐助突然改了主意,好說話地松了口:“想做的時候再叫我。”

謝謝,有心了。近期都不會再想了。

本以為邪惡的宇智波能消停兩天,沒想到晚上的睡覺時間,這家夥又輕車熟路地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呵,還是沒穿上衣那種。

昭月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翻過身背對著他,繼續看著自己新買的同人本。

“還不睡嗎?”佐助在她身後把玩著她柔軟的長發,繞在手指上輕輕扯了扯。

“嗯。我再看會兒。”

“在看什麽?”

“人體解剖生理學。”昭月面不改色地糊弄道。

身後一直沒再傳來聲音,昭月看著黃色廢料漸入佳境,直到佐助抵在她肩上催促著她:“該翻頁了。”

“……”

昭月唰的一聲合上了本子,語氣軟弱的詢問道:“…你一直在我身後偷看嗎?”

“不是。”

公開處刑的感覺稍微減輕了些,昭月正要松口氣,佐助從她手裏抽過本子,翻到了前面的某頁遞到她面前:“從這一頁開始的。”

正是文戲結束,進入正題那一頁。

昭月痛苦地閉上了眼。

思慮片刻後,她猛地搶回了本子,果斷起身關掉燈:“很晚了,我們睡吧,佐助!”

朦朦朧朧中,身旁的佐助推了推她。

“餵,睡著了嗎?”

“嗯。”昭月困得不想搭理他。

“真的可以做到嗎?”

“什麽?”

“34頁那個姿勢。”

昭月一個激靈,徹底清醒了過來。

見她遲遲沒有回答,佐助伸手又推了推她。

“能做到嗎?”

“我怎麽知道。”昭月試圖蒙混過關。

“你不是醫生嗎?”

“……”昭月生平還是第一次這樣痛恨自己的職業。

昭月往被窩裏縮了縮,含含糊糊應付道:“那你還是忍者呢。”

身旁的佐助安靜了一會兒,就在昭月以為順利糊弄過關的時候,佐助翻身貼了過來,把她拉到了自己懷裏。

終日與蛇為伍的人,身體卻總是溫暖的。昭月剛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就聽佐助冷不丁說道:“想象不出來”

“什麽?”

“34頁…”

昭月反應很快地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制止他繼續說下去。

“想不出來就不要再想了,”她擡起另一只手,不由分說地捂住了他的眼睛:“很多事情都是沒有答案的…很晚了,快睡吧!”

佐助撥開她的手,不知想到了什麽,突然笑了一聲。

“好啊,那我們睡吧。”

他扣住她手腕,俯身吻住了她。

有寫輪眼果然新知識學得很快,昭月一臉木然地想到。

看來黃色廢料不是毫無根據,至少忍者們可以做到。佐助漫不經心翻看著後半部分的書頁,神色坦然地向身旁的昭月指了指:“下次試試這個吧。”

昭月憤恨打開他的手,咬牙切齒背過身去。

書頁被她打得嘩啦作響,封面夾層裏晃晃悠悠掉下了一封信。

佐助合上了解剖學封面的本子,探手撿了起來。

“餵!不要隨便看別人的信啊!”昭月撲了過來。

在被她搶回去之前,佐助一目十行地讀到了信的落款。

“你有父母?”

聽聽,這是什麽話。

昭月搶回信,毫不掩飾地向他翻了個白眼:“那當然。”

“為什麽沒告訴過我?”

“你也沒問過我呀。”

想了想其中的緣由,佐助神色陰郁了起來。

“你害怕我會傷害他們?”

“不是啦。”

“那為什麽?”

“因為他們不喜歡宇智波。”

“為什麽?”他今天的問題似乎特別多。

昭月將信疊好放在床頭,轉過頭看著他:“說是家裏的旅店被宇智波的叛忍打劫過。”

“很多年前嗎?”佐助隨口問道。

“不是。就在去年。”昭月將自己嚴嚴實實包裹在被子裏,困倦地打了個哈欠。

佐助楞住了。

“也許是宇智波鼬吧…想不到你哥背地裏居然還做這種事。”

名門望族不過如此!昭月在心中狂妄叫囂著。

“旅店?”

“嗯。就在溫泉街上。”

“不會是叫做早川旅店的那一家吧。”佐助的神情變得微妙起來。

“是呀,有什麽問題嗎?”

記不清是哪一次,大蛇丸派出的眼線一路跟蹤他到了湯之國。

他本來沒想在店裏動手的,要不是在附近碰巧遇到了昭月的話。

旅店老板神經大條的勸著架,語氣間難免透露出幾分對叛忍無休止爭鬥的厭煩。

於是佐助帶著幾分報覆的心理,果斷和大蛇丸的人動了手。

事情了結得很快。臨走時他給旅館的眾人松開了查克拉線,當然也沒忘記恐嚇威脅一番,陰惻惻說了一些敢說出去就殺了你們這樣的話。

現在仔細想想,旅店老板和老板娘似乎和昭月是有幾分相像。

更何況他們還都姓早川。

“那一天你也在…”佐助莫名心虛了起來。

“是呀,我回家探親。”昭月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佐助披著外衣坐了起來,開始認真回想起那一天的情景。

最後他不得不痛苦做出決定,還是把這一切推到鼬身上比較好。

“那就這樣吧。”他重新躺回昭月身邊,平靜的和她對望著:“就當作是鼬做的。”

“…其實是你吧。”昭月後知後覺地領悟過來。

“是鼬。”他語氣越發堅定。

“就算真的是鼬…但你和你哥怎麽看都是一家人吧。”昭月要抓狂了。

“做都做過了,那你說怎麽辦?”佐助讓她枕在自己手臂上,湊過去又想親她。

“看來沒有別的辦法了,”昭月擡手擋住他,一本正經地點點頭:“那還是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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