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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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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2

看完日出後,幾人去了附近吃了早餐,在周邊轉了幾圈,騎行車繞著山路慢慢騎行。

下午五點半再回到早上的那片沙灘上等待著日落。

快六點的時候,太陽慢慢落下,映照在平靜的海面上,一層一層金燦燦的。

-

幾人坐著最晚一班的船往回走,到家的時間是傍晚七點鐘。

幾人分開,各自回家。

沈宴寧走到路口處,看到周陸嘉就靠在路燈下。

她加快了腳步,過了馬路,走到他面前:“你沒回去嗎?”

“嗯,等一等你。”

周陸嘉說。

等沈宴寧走近,伸出手,手心裏面是一塊小小的貝殼。

純白的貝殼,形狀就普遍的貝殼樣子,但是這是一塊很完整,沒有破碎,磕碰的貝殼。

沈宴寧接過,仔細看著:“這個貝殼好完整,我看到很多在沙灘上的貝殼都是壞點的,不然的話就是蛤蜊殼。”

本來撿了一堆“貝殼”,最後說是蛤蜊,因為晚上有夜攤,吃海鮮燒烤這些的,蛤蜊殼就會和沙子混在一起,這樣會被誤認為是貝殼。

“周六有幾場電影,要不要去看?”

周陸嘉說可以。

其實看電影這事她一直記著,但是沒有確定一個好的時間,本來想今天回去在手機上問他的,現在見了面,就見面的時候說吧。

“那就周六下午,四點,在東口街子那邊的影院見?”

“好。”

道別之後,沈宴寧看周陸嘉還站在原地不走,便掉過頭來問他:“你不走嗎?”

只聽,他說:“等你進去,我就回去了。”

他語氣溫和,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樣。

沈宴寧聽後忙轉過身,大步往前走,進到了小區門狂奔進單元樓。

是在,哄小孩子。

她站在樓梯口,心跳不止,摸了摸口袋裏面放著的貝殼,閉上眼睛,許久過後,她掏出手機給周陸嘉發了一條信息。

【我回去了】

【好】

那條信息跳出來之後,沈宴寧透過門縫朝外面看,映在石墩上的影子不見了。

-

周五晚上,她和那天一起去寵物店一樣,睡不著覺。

大半夜起來喝了一杯水,在床上努力讓自己睡著,直到又出來喝了一次水,擡頭看墻上的鐘表,時針已經劃到數字“2”上。

這一次睡著了。

中午,在家裏吃了飯,孫宏也來了,本來要帶著沈宴寧一起去買衣服,沈宴寧沒等席靜開口就說下午有事情,就沒有去。

中午飯吃飯,她回去把房間收拾了一下,看天氣,今天已經降溫了。

三點半她從家裏出發,東口街子不過是兩條馬路,過去後就是電影院。

沈宴寧是走著過去的。

三點五十到了電影院。

進去後一個熟悉的身影在自助機器前面取票,看到沈宴寧來之後,他先把手裏的一張票遞給沈宴寧。

“你來的好早。”

沈宴寧說,早知道她也來早點了。

周陸嘉笑笑,搖了搖頭說:“我也剛來一會,時間最早的是在四點半,我就買了四點半的票,可以嗎?”

沈宴寧當然沒有意見。

進去之前,她買了雙人份爆米花和可樂,畢竟是周陸嘉買的票,她理應出吃的。

低頭看了眼電影的名稱,寫著:《四大名捕·大結局》。

她詫異看了眼周陸嘉,發現他的頭發修剪過。身上穿著寬松的牛仔五分袖外套,裏面穿著白色的T恤。

沈宴寧多看了兩眼。

察覺到沈宴寧詫異的目光,周陸嘉把剩下的一張票取好,和她一起到等候區等:“之前看到你朋友圈有幾張照片,盒子裏放著一本《四大名捕》的小說,有好幾本的樣子,看到這個電影會再映,就選了這個。”

喜歡這個也是偶然,可能是因為看了劉亦菲演的《露水紅顏》,然後去翻找她的作品,看到了《四大名捕》系列,也恰恰是因為種種原因,《四大名捕·大結局》沒有看。

很多年前的電影了,放到現在看也不會覺得過時。

進到影廳之後,發現看這部電影的人不少,他們進去找座位的時候,沈宴寧跟在周陸嘉身後,這時幾個人離開座位往下面走,正好將沈宴寧的視線擋的嚴嚴實實。

等那幾個人走後,沈宴寧才看到前面的周陸嘉已經不見了,東張西望,繼續往上面走。

一只手拉住她,沈宴寧回去看去,一只腳還沒有踏上臺階,就被拉了回來。

“我都沒看見,剛才都快把人沖走了......”

小聲往座位上移動,影院也關了燈,沈宴寧從周陸嘉旁邊走過的時候,手輕輕掃到他的手,有一種錯覺是,周陸嘉的手抖了抖。

坐回座位,屏幕打開,先播放幾段廣告和預告片,電影就正式開始。

沈宴寧轉過頭,飛快看了眼周陸嘉,又轉回頭,看他並沒有什麽異常,便開始專心致志看起電影。

一般都是以正派人物的犧牲,以反派人物的失敗終結成為結局,但是還是有不該犧牲的角色犧牲。

心中往往是存留遺憾的。

周陸嘉在電影快結束後去了一趟廁所,然後一直等散場了,沈宴寧去到大廳之後才看見坐在休息區域的周陸嘉。

“好看嗎?”

他問道,沈宴寧點頭。

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反派女二姬瑤花給冷血擋劍的一幕,最後將心意表達出來,然後在冷血懷裏死去。

這個人物前期是正派角色,和主角們一樣在六扇門當捕快,最後因為種種原因和大反派安世耿同流合汙。

從此墜落。

“周陸嘉。”

“怎麽?”

沈宴寧說今天看這場電影很開心,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她就咽了回去,說了別的。

看完電影是六點四十多。

出了影院感覺眼前的光照的眼睛疼,兩個人也往樹蔭下走。

後面的時間大約都是出不來的,半個月就開學,姜末告訴沈宴寧,周陸嘉的競賽也快到了。

送沈宴寧到小區門口,和之前一樣,看著她進小區。

回去後,沈宴寧把電影票夾進一本書裏面,放進書架後,她還一直看著,現在很多小東西都會成為青春裏濃墨重彩的一筆。

-

高二開學後。

重新考試,再分班。

姜末去到新班級後,全部都是不認識的面孔,聽說徐宣蔓在隔壁的班級,幸好沒在一個班,不然她得多尷尬。

唐悅婷轉了校,姜末收到信息後挺震驚的,但是讓她震驚的是,唐悅婷的男朋友不上職高了,不知道怎麽去了一所普高,唐悅婷也就跟著一起去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姜末說起這話,她都不敢相信這是唐悅婷的決定,但是還是祝福了她。

吃完午飯,談景去教室睡覺了,姜末和沈宴寧在操場散步消食。

姜末告訴沈宴寧說,那個吳海已經完完全全瘋了。

聽到這個名字,沈宴寧回想了一下姜末口中的那個吳海,她想起來了。

“是不是之前你那個網戀對象?”

“快別提了,真的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她說,吳海就像個神經病一樣,今天說請她吃這個,明天又嫌姜末沒有及時回覆他信息和姜末吵架,吵得那是一個兇。

但關鍵是,兩個人根本沒有到吵架的那副境地,姜末拒絕了吳海好幾次都沒有效果,反倒是這個吳海越來越腦子不正常,微信上旁敲側擊姜末家庭地址。

姜末狠狠警告過吳海後,沒過幾天,他又給姜末發信息討好姜末。

這兩天吳海在學校給沈宴寧打招呼,沈宴寧理都不理的,如果吳海向她走來,姜末選擇掉頭就走。

和沈宴寧走了大半圈,準備往教學樓的方向走,姜末突然說她肚子有點難受想去上廁所。

正好快到教學樓了,她加快腳步往教學樓一樓的廁所奔去,沈宴寧則在門口等她。

一個人從她身邊經過,又倒退了回來。

沈宴寧擡起頭,面前站著吳海,看樣子是剛吃完飯,嘴角還有油沒有擦凈。

和姜末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不胖,個子中等,過了一個假期後,吳海臉部發腮,眼睛被臉上的肉擠得快成了一條縫了。

見到沈宴寧就開口說:“你是末末的朋友,是吧?春季運動會見過。”

沈宴寧點頭,不知道他這麽問是為什麽。

接著,吳海說:“我剛看見末末去廁所了,她不舒服嗎?我在這裏等她吧,你忙你的事情去。”

再一開口就是使喚來使喚去的口氣。

這種話沈宴寧沒少聽過,面前站著的男生一臉不耐,確時不時望著出口。

“我為什麽要走?”

吳海轉過頭,沈宴寧說完一句話後不再搭理吳海。

吳海嘴角抽了抽,一直覺得沈宴寧屬於那種說什麽就做什麽的,並自然而然以為他說的話沈宴寧會聽,但是沒有。

吳海臉上氣急敗壞,卻又不得不壓制住自己的怒火,小聲朝沈宴寧低吼:“我是她男朋友,你算什麽東西?”

“你又算什麽?”

話音剛落,姜末的聲音傳出,在出來後在洗手臺洗了洗手,出來之後故意甩到吳海身上:“管你屁事啊?你這個人有多自戀啊?我什麽時候說過你是我男朋友了??”

聽完姜末說的話,吳海更掛不住臉面了,裏面輕言輕語哄著姜末,甚至手都要摸到姜末,姜末躲開,眼神裏充滿厭惡。

“我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你就在黑名單裏面乖乖坐著,如果敢在外面胡說的話——”

她做了一個抹脖子地動作,拉著沈宴寧就走。

-

和姜末說完吳海剛才的事情,姜末假裝嘔吐了幾下:“我去,變態啊!”

她出來的時候正好聽到吳海說的“我是她男朋友”這句話,本來這句話就夠讓姜末惡心的了,結果這個變態男竟然還要在女廁所門口等她。

姜末又罵了一句:“他媽的,變態。”

*

這件事情很快就過去,吳海也沒找過姜末。

半個月後,周陸嘉回來了,雖然得了名次,能看出來的是更緊張了。

老李頭之前說的話也慢慢應效,高二是很快過去的。

一晃眼,半個學期過去了。

沈宴寧原本以為,這樣的生活會一直持續到高三畢業,但是在除夕夜那天,事情發生的毫無征兆,沒有任何預判,悄無聲息的降臨。

時間來到高二上半學期結束,這一天也是放假的第一天。

外婆的一年也剛過去,席靜和孫宏就領了結婚證,沒有辦婚禮,席靜的無名指上出現了一枚戒指,上面鑲著的鉆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當時只請了家裏的一部分人去酒店定好的,吃了一頓飯,慶祝了一番後,算是定下來了。

沈宴寧也是在這個時候知道孫宏是做什麽的。

一個軟件開發商,席靜給大家介紹的時候就是說有點錢,能養活一家。

結婚了之後,沈宴寧和席靜就要搬到孫宏的住處。

小區是一早就選好了,敲定,裝修下來,就打算找個合適的日子搬進去。

“你要搬家了?”

“對,地方不知道是哪裏。”

和家後面說的時候,沈宴寧自己也在想新家回家什麽地方。

已經準備在網上去賣房子了。

*

這天晚上,在家裏收拾房間,將小物件都搬到客廳,由孫宏搬到車裏往新家運。

沈宴寧在房間裏面收拾衣服,席靜則在她房間裏面收拾。

家裏很安靜,急促的門鈴聲將靜寂打破。

沈宴寧放下手裏的衣服,出去開門。

站在門口的是沈申,看到他,席靜繞過沈申頭往門口看了兩眼。

劉若橙也沒跟過來。

席靜不看他,往屋內走,隨口問:“你怎麽回來了?不是不回來了?”

最近她心裏盤點著,劉若橙的小孩應該三個多月了,這個時候作為丈夫的沈申不在劉若橙身邊,反倒是回來是什麽意思?

聽到身後的門關上,席靜轉過身,正要開口時,眼前的一幕讓她幾乎失聲,忘記了尖叫。

她渾身顫抖地蹲在地上,嘴哆哆嗦嗦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嘴中勉勉強強發出細碎的聲音,像是在哽咽。

沈宴寧聞聲出來,看見沈申後,她也後退了一步。

此刻的沈申,臉頰上沾著紅色的東西,像是顏料又像是墨水,如果細細看得話,臉上的“顏料”是血紅色的。

臉上還有淤青,臉部紅腫。

沈宴寧視線向下望去,驗證了她的猜想。

沈申衣服上是暗紅色的血液,手上也是,衣服淩亂不堪,臉上甚至掛了彩。、

眼神驚慌失措,不停往周圍看去,似乎是在防備著什麽......

正想上前一步的沈申被席靜呵斥住。

“別過來!!”

她努力找回一絲理智,但是聲音無力,手腳發麻。

席靜擡起頭看著沈申,冷靜下來,問他:“你都做了什麽?!”

-

就在他們回來後的第一個禮拜。

在毫無防備的狀態下,一個男人強行闖進他們家。

劉若橙聽到樓下吵吵嚷嚷便下了樓。

這次回來原本就不在計劃之內,但是鄧志桐偏要回國過年,全家人就一起回來了。

劉若橙下樓之後,看到席靜和一個男人推搡打鬥。

她正要下樓的腳步停下,站在了原地。

即使過了這麽久,劉若橙還是能認出這個男人,樓下兩個扭打在一起的男人聽到腳步聲松開對方停了下來。

這個和沈申扭打在一起的男人是劉若橙的前夫:鄧垣。

鄧垣長相就是一副人看見就要躲得八丈遠的長相,當時和鄧垣在一起也是因為覺得有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在身邊很有安全感。

但是這種安全感在結婚後第三年便像沙子一樣散落,變得一幹二凈。

家暴和□□是常事。

劉若橙不敢去報警,和家裏的人說了,鄧垣就會在她面前痛哭,說一定會痛改前非,不再傷害劉若橙。

為了讓劉若橙和劉家人更確信他說的話,當時就從廚房取了一把水果刀,砍了左手無名指的一半。

鮮血直流,當時那段殘指從桌面滾下來,直直滾落到劉若橙腳邊,即使鄧垣已經疼到臉都白了,還要向劉若橙求證。

最後當然是原諒了。

本性難移,這句話用在鄧垣身上恰好不過了。

事情結束後半年,曾經的那些事情對於鄧垣來說就是小兒科的事情。

再後來,鄧垣進了監獄,但不是因為他家暴,而是因為和一個路人產生矛盾,當街毆打那人,去醫院檢查過後,判定了結果是:二級傷殘。

賠了錢,劉家沒有用錢保鄧垣,而是用錢壓下了當時的新聞,如果劉若橙再婚,對劉若橙的影響頗大。

鄧垣坐了十年的牢。

進去時鄧志桐才四五歲的樣子,出來之後自己的小孩都是初中的年紀了。

在監獄裏的第二年,劉若橙就帶著離婚協議讓鄧垣去簽字。

也算是結束了她的第一段婚姻。

第二段婚姻遇到了沈申。

-

鄧垣看見劉若橙,扔下一把就能推倒地沈申。

“橙橙,咱們和好吧,我知道那幾年我對不起你,但是我現在改過自新了,我不會再傷害你了,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站在樓下,鄧垣深情表白,劉若橙聽來就是一個滿嘴噴糞的勞改犯在不知恬恥的說著惡心的話。

劉若橙懶得看他,轉身就上樓了。

看到鄧垣的一瞬間,噩夢般的記憶湧入腦海之中,回到房間那種恐懼的心才漸漸平覆下來。

之後鄧垣天天都來找劉若橙,他自己的說辭是見見鄧志桐,況且鄧志桐本來就不喜歡沈申,現在鄧垣回來,巴不得讓劉若橙一腳踹了沈申,然後他倆再覆婚。

鄧垣在鄧志銅小時候不是沒有打過他,加上血濃於水的親情,他還是向著鄧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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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下午,沈申一個人在家做飯,劉若橙帶著鄧志桐去去買的貨物,大門門鈴響起,打開門看到是鄧垣。

鄧垣到這裏他一點都不感到意外,因為是他把鄧垣叫過來了的。

鄧垣一把推開沈申,接著把身後的行李拉進來。

這樣子像是住進自己家一樣。

“你,馬上收拾東西,乖乖簽了字離婚,簽完立馬滾。”

沈申被推搡到吧臺處,看著男人這幅得意的嘴臉,他內心怒火中燒,但是心裏盤算著還沒有到時間。

他看了一眼鄧垣,鄧垣看到對方看著自己,以為是沈申不爽,從沙發上起身,走到沈申面前,用手推著沈申,接著給沈申了一拳。

在鄧垣看來,這一拳就是為了教育沈申才打得,力氣也不大。

但是硬將沈申的鼻血打了出來。

鄧垣滿臉嫌棄的看著手背上的鮮血,往衣服上隨意蹭了蹭。

“你一個勞改犯也現在提的要求還多得很。”

沈申說了這樣一句話,鄧垣楞住,他上前揪住沈申的衣領,力氣大到想把沈申勒窒息。

他咬牙切齒:“你再說一遍!”

沈申掙脫不出來,手在鄧垣手背上抓了幾道印子,這對於鄧垣來說就像是撓癢癢一般毫不起作用。

“我說....你個勞....改犯,要求還真多。”

沈申從牙縫裏奮力說出這句話。

鄧垣最恨別人說他是勞改犯,劉若橙說也就算了,但是這個鳳凰男說,鄧垣是認為他最沒有資格說的。

鄧垣提著沈申的衣領,力氣越來越大。

就在他今晚要把沈申了結的想法湧入腦海時,突然腹部傳來一陣劇痛。

頓時,他捂著腹部跪了下來。

雖然男人身材魁梧,也受不了腹部的痛楚。

沈申手裏拿著的正是剛才剔肉的刀,一直別在腰後,捅向鄧垣的時候一點都不猶豫,甚至還攪合幾下。

拔出剔肉刀,他又接著補了下一刀。

面對突如其來的攻擊,鄧垣也沒反應過來,正當他要反擊的時候,沈申又捅了幾刀。

享受著這種快感,但也只是一瞬間。

這陣快感過去後,沈申手裏的刀猛然掉下,他慌張地跑回房間拿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返回捂著捂腹部的鄧垣面前,撿起地上的刀。

鄧垣以為沈申還要再來一下的時候呼吸都停住了。

但沈申只是拿起刀拿著外套包裹起來,從房間的後門溜走。

途中,沈申卻猶豫自己該去哪裏,這樣子出來,又該去什麽地方。

猶豫很久,他決定先去席靜家,他趕了過去。

在路上,沈申躲進馬路上搭建的一次性廁所,他帶著外套帽子進入監控區域,剛躲進廁所隔間,接著頭就猛地撞向隔間,瞬間眼冒金星,額頭上撞破後,鮮血直流。

路過一條河流,四周看了兩眼見沒人,才把刀扔進河裏,急匆匆往席靜家走去。

他行蹤詭異,但以為今天大家都過年不出門,沈申的異常舉動也沒人發現。

-

“你殺了他?”

語氣中,席靜充滿了不可置信。

“我沒殺他,是他——”

“夠了!”

席靜打斷他的話,站起身,冷聲問:“你來的目的是什麽?”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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