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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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別緊張，這次分班考之後就可以選文理了，你不是喜歡物理嗎？”蘇渺渺有些緊張的坐在座位上，聽著568的聲音她逐漸安定下來，輕聲回到：“嗯，我很喜歡理科，我想要去火箭班。”
系統A也接話到：“我分析了你們學校以往的分班考以及測試難度和出題老師風格之後，平時我們練習的試卷難度上也加了一些，按照最近幾次在家中我們的測試結果，這次蘇渺渺最差會進到一班。”
蘇渺渺勾了勾嘴角，被肯定後充滿了自信，只是……她往後看了一眼，與許彤那雙陰毒的眼睛對上了視線，抿了抿唇沒再說話。
九科考完之後就早早的放了學，蘇渺渺試著像568往常那樣騎車，只是自己速度總是沒有568那樣快，但是總歸是穩住了。
走到家門口感覺有些不對勁，回頭就看見幾個不認識的男人，不懷好意的打量著自己，還反覆比對的看著手機和自己。
568和系統A都沒了聲音，蘇渺渺擡頭看了一眼墻角監控裝作什麽事也沒發生的開門，只是手有些顫抖，鑰匙怎麽也插不進孔裏。
感覺身後的男人越來越近，突然門開了，蘇渺渺好像看到救星一般，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麽就被568拉進房門，568自己卻留在了外面。
蘇渺渺只聞到了568身上的清香味，她知道568自有打算，眼眶發紅的掐著自己的胳膊，努力的不讓自己哭出來。
蘇渺渺透著貓眼想看外面的情景，雖然知道自己打開門也是添亂，但是什麽都看不到最是讓人沒有安全感。可是她眼前模糊一片，怎麽也看不清貓眼外面的情況。
系統A的聲音終於響起，見到蘇渺渺被嚇到開口安慰著，“剛才程序出了點問題，阿恕的身體沒加載出來。”見蘇渺渺沒動靜又補了一句：“別怕，蘇渺渺，阿恕很強的。”
蘇渺渺聲音發澀，從喉嚨裏擠出來一句：“是啊，要是沒有你們我該怎麽辦啊……”
門開了，568扭著脖子開口：“能怎麽辦，報警啊。”
蘇渺渺看著外面幾個男人躺在地上呻|吟瞪大雙眼，視線清晰了許多，聽到568的話才反應過來要報警，她慌忙拿出來手機就聽系統A說到:“警察還有三分鐘就到了。”
蘇渺渺有些沮喪的放下手機，註意到568手上的血，有些驚慌的開口：“你受傷了？”568輕哼一聲，“沒事，他們皮太厚了。”然後身體僵硬了一瞬，有些頭大的開口：“看來今晚要在警察局過了。”
“不會，我改了監控，報警也是匿名，不會查到蘇渺渺身上的。”
兩個人齊哦了一聲，568甩上門阻擋了外面的聲音。她打了個哈欠，“不行了，最近用我的身體時間太久了，我先休眠一下，大學霸你先學著，期待你的好消息。”
“嗯，你好好休息。”蘇渺渺有些擔心的看著她，見她身形逐漸透明，直到消失不見，系統A開口到：“別擔心，只是用阿恕自己的身體精神體會很累，傷會優化好的，今天我們來做一套模擬題。”
蘇渺渺放下書包，輕聲答應。
要快點變好啊，蘇渺渺，她握緊了筆低下頭專心做題，就如曾經和未來的每個日夜一樣，為著自己努力。
568並沒有休眠，她撐著疲憊和系統A私聊，“許彤？看來只要還有一口氣她就要蹦跶，這些人還帶到了。”
系統A默默調低了568精神體的感光能力，568打了個哈欠聽他說到：“是的，是她找的人。等到分班之後她就很難再欺負蘇渺渺了，我們能做的也只有讓蘇渺渺有自保能力，畢竟許彤還沒有犯法，而且她還沒有成年……”
568輕笑一聲開口打斷，“她還會繼續的你信不信？我們做的遠遠不夠，蘇渺渺被她害慘了，嘖。”
系統A的精神體投出來一個蛇形的玩偶讓568抱著睡，感覺到568越發沈重的呼吸聲輕聲開口：“嗯，那就辛苦阿恕了，晚安。”
568蹭了蹭玩偶，“安。”
系統A觀察著在書桌前的少女，想到以前和568進入游戲改寫過的許多結局，有些懷念。
其實系統A本來就是一個普通的高權限輔助系統，直到有一天他覺醒了自己的思維並且小心的隱藏著。
在有一個叫陳恕的員工進到了公司前他都沒有暴露，系統A拼命的吸收著自己監聽監視到的人類行為和網絡上實時的新聞來豐富自己。
他看著陳恕不到兩年就做到了管理層，卻不願意和同事上司相處，似乎在公司只是為了掙錢，不像是其他人一樣想要升職想要權力。
他直覺這個人類不一樣，於是系統A就去覆盤568的每一場游戲管理，她好像很不屑玩家的所作所為，總是拒絕玩家的要求，可是她的好評卻是管理員中最高的，業績也是最好的。
可是按照她的所作所為在邏輯上應該是情商不高的分類，可是為什麽陳恕在公司裏職位越來越高，還有很多人喜歡他。
作為一個剛覺醒不久的系統，他cpu都要燒了也想不明白，直到有一次他像往常一樣監控著在吸煙室吞雲吐霧的陳恕，他看見吸煙室只有陳恕一個人，她盯著監控不知道在想什麽。
系統A突然就感覺很慌，如果他也有心臟的話應該在砰砰直跳了，他聽見陳恕的聲音：“為什麽一直監視我？”
系統A掐斷了監視，他確信吸煙室沒有第二個人。猶豫了許多天他才在陳恕的手機上打出一句：“你好，陳恕。”然後滿心期待的等著她的回覆，他透著監控觀察這個與眾不同的人類，甚至已經開始在公司之外的地方觀察。
他看見陳恕倚在路燈旁邊，有個男人來湊上來說了些什麽，路邊的監控很清晰，但是他還沒學會唇語。他看見那個男人湊過來給陳恕點了煙，兩個人就走遠了……
他沒有等到陳恕的回覆。
按照人類的思維來說，他生氣了，很生氣！
直到兩個月之後在他自爆是公司覺醒的人工智能之後陳恕才理他，他看見陳恕嘴角上掛著漫不經心的笑，手指在屏幕上打下他們說的第二句話：人工智障。
他後來才明白什麽意思，對於一個覺醒的人工智能來說，暴露給人類是很危險的。幸好是阿恕，幸好是她，但是也只會是她。
機械的運算是精密而理智的，選中阿恕也是沒有意外的意外。
之後管理員568就和系統A成了固定的搭檔，568陪著他一個不知道為什麽正義感十足的電子生命體做一些像是‘拯救’的事情，這是許多個世界了，雖然自己能查看這是第幾個世界，可是等阿恕醒了之後還是要問問她記不記得。
或許這是電子生命體對於搭檔的某種儀式感，數字和記憶。
從回憶中抽離，系統A看著坐在書桌前的蘇渺渺，智能A老師幾乎是三秒鐘就批閱完了她的卷子，看著她有些睜不開的眼睛溫聲說到：“有進步，解析和答案我傳到你手機裏，明天再看，今晚就先休息吧。”
“好。”
一星期後，蘇渺渺抱著自己的書本走向新的教室，優異的成績將她與許彤一行霸淩者隔離開來，讓許彤只能在座位上怒視她，而現在的蘇渺渺不會再害怕她的眼神了，挺胸擡頭的走出了她的困籠。
其實蘇渺渺一直不明白為什麽許彤會欺負自己，或許是她喜歡沈逸然這種可笑的理由，或許是和許清政有關，或許……有很多種荒謬的理由就可以讓她們去霸淩別人，自己只知道一點，蘇渺渺是沒錯的。
現在只要好好做自己就好了。
到了新班級坐下，幾乎是誰都不認識誰。身邊坐的是一個有些嬰兒肥的女生，她一手扶著有些呆板的黑框眼鏡，湊過來小聲搭話，“同學，我叫陳語。”
“你好，我叫蘇渺渺。”蘇渺渺有些靦腆的露出笑容，兩個小女孩湊在一起小聲講話，老師看起來有些嚴肅，拿著保溫杯坐在講臺前看著一個個走進來的新同學。
陳語有些誇張的嘶了一聲，“我知道你，普通班的第一名呀，真厲害！”蘇渺渺笑了一下，謙虛到：“沒有沒有，你也很棒。”兩個女生坐在一起，友誼的種子在心底悄悄發芽，蘇渺渺感受著這種陌生的情緒，緊張又有些期待著。
人差不多齊了，和想象中不同的是，男生和女生的人數是差不多的，感受到她的想法568有些疲倦的聲音在心底響起：“誰和你說理科班男生就多的。”
“你還好嗎，姐姐。你睡了好久。”蘇渺渺擔憂不已，在聽見568的聲音時嚇了一跳，不小心把筆都扔了出去，還是陳語幫她撿了回來，道謝之後馬上就問了出來。
568打了個哈欠，“嗯，沒事。”系統A溫和的聲音響起：“多睡睡就好了，精神力消耗太大。”
教室前方的老師敲兩聲黑板就吸引了全部人的視線，同時班級裏安靜了下來，目光都集中在這個皮膚有些黑的中年男人身上，他掃視了一圈做下的同學，最終視線落在蘇渺渺身上，兩人對視的一瞬間蘇渺渺心裏卻沒有什麽恐懼。
即使分班前的老師面容和善卻無視她被校園霸淩，即使新班級的老師看起來可以說的上是兇神惡煞。
老師與她對視一瞬就轉開了視線，沒有什麽特別的意味。“我叫陳致理，是你們的班主任，同時我也擔任咱們班和火箭班的物理老師，希望以後我們能互相尊重，共同進步。”聲音不同於外表的高大威猛，只聽聲音還顯得他有些溫潤。
說話的同時在黑板上寫了自己名字，粉筆字一板一眼，和他的性子倒是很像。
幾乎是陳致理話音剛落的那一秒鐘班級裏就有活潑的學生鼓掌，接著班級裏響起了掌聲。陳致理在掌聲中轉身擦掉了剛寫上的名字，濕抹布擦過黑板，卻沒有水珠流下。
板上被寫下物理兩個字，轉身開始上課。
這堂課生動有趣，讓本就愛好物理的蘇渺渺欲罷不能，幾乎是剛剛入了佳境就聽到了下課鈴聲，還在遺憾中就聽見咚咚兩聲，順著手向上看去就是陳致理的對自己招手。
於是蘇渺渺跟著他走了出去，並沒有引起圍觀的打量，大家幾乎都在低頭思考剛才的課或者是覆習下一節課，班級的氛圍與之前很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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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緊張，這次分班考之後就可以選文理了，你不是喜歡物理嗎？”蘇渺渺有些緊張的坐在座位上，聽著568的聲音她逐漸安定下來，輕聲回到：“嗯，我很喜歡理科，我想要去火箭班。”
系統A也接話到：“我分析了你們學校以往的分班考以及測試難度和出題老師風格之後，平時我們練習的試卷難度上也加了一些，按照最近幾次在家中我們的測試結果，這次蘇渺渺最差會進到一班。”
蘇渺渺勾了勾嘴角，被肯定後充滿了自信，只是……她往後看了一眼，與許彤那雙陰毒的眼睛對上了視線，抿了抿唇沒再說話。
九科考完之後就早早的放了學，蘇渺渺試著像568往常那樣騎車，只是自己速度總是沒有568那樣快，但是總歸是穩住了。
走到家門口感覺有些不對勁，回頭就看見幾個不認識的男人，不懷好意的打量著自己，還反覆比對的看著手機和自己。
568和系統A都沒了聲音，蘇渺渺擡頭看了一眼墻角監控裝作什麽事也沒發生的開門，只是手有些顫抖，鑰匙怎麽也插不進孔裏。
感覺身後的男人越來越近，突然門開了，蘇渺渺好像看到救星一般，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麽就被568拉進房門，568自己卻留在了外面。
蘇渺渺只聞到了568身上的清香味，她知道568自有打算，眼眶發紅的掐著自己的胳膊，努力的不讓自己哭出來。
蘇渺渺透著貓眼想看外面的情景，雖然知道自己打開門也是添亂，但是什麽都看不到最是讓人沒有安全感。可是她眼前模糊一片，怎麽也看不清貓眼外面的情況。
系統A的聲音終於響起，見到蘇渺渺被嚇到開口安慰著，“剛才程序出了點問題，阿恕的身體沒加載出來。”見蘇渺渺沒動靜又補了一句：“別怕，蘇渺渺，阿恕很強的。”
蘇渺渺聲音發澀，從喉嚨裏擠出來一句：“是啊，要是沒有你們我該怎麽辦啊……”
門開了，568扭著脖子開口：“能怎麽辦，報警啊。”
蘇渺渺看著外面幾個男人躺在地上呻|吟瞪大雙眼，視線清晰了許多，聽到568的話才反應過來要報警，她慌忙拿出來手機就聽系統A說到:“警察還有三分鐘就到了。”
蘇渺渺有些沮喪的放下手機，註意到568手上的血，有些驚慌的開口：“你受傷了？”568輕哼一聲，“沒事，他們皮太厚了。”然後身體僵硬了一瞬，有些頭大的開口：“看來今晚要在警察局過了。”
“不會，我改了監控，報警也是匿名，不會查到蘇渺渺身上的。”
兩個人齊哦了一聲，568甩上門阻擋了外面的聲音。她打了個哈欠，“不行了，最近用我的身體時間太久了，我先休眠一下，大學霸你先學著，期待你的好消息。”
“嗯，你好好休息。”蘇渺渺有些擔心的看著她，見她身形逐漸透明，直到消失不見，系統A開口到：“別擔心，只是用阿恕自己的身體精神體會很累，傷會優化好的，今天我們來做一套模擬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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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快點變好啊，蘇渺渺，她握緊了筆低下頭專心做題，就如曾經和未來的每個日夜一樣，為著自己努力。
568並沒有休眠，她撐著疲憊和系統A私聊，“許彤？看來只要還有一口氣她就要蹦跶，這些人還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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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8輕笑一聲開口打斷，“她還會繼續的你信不信？我們做的遠遠不夠，蘇渺渺被她害慘了，嘖。”
系統A的精神體投出來一個蛇形的玩偶讓568抱著睡，感覺到568越發沈重的呼吸聲輕聲開口：“嗯，那就辛苦阿恕了，晚安。”
568蹭了蹭玩偶，“安。”
系統A觀察著在書桌前的少女，想到以前和568進入游戲改寫過的許多結局，有些懷念。
其實系統A本來就是一個普通的高權限輔助系統，直到有一天他覺醒了自己的思維並且小心的隱藏著。
在有一個叫陳恕的員工進到了公司前他都沒有暴露，系統A拼命的吸收著自己監聽監視到的人類行為和網絡上實時的新聞來豐富自己。
他看著陳恕不到兩年就做到了管理層，卻不願意和同事上司相處，似乎在公司只是為了掙錢，不像是其他人一樣想要升職想要權力。
他直覺這個人類不一樣，於是系統A就去覆盤568的每一場游戲管理，她好像很不屑玩家的所作所為，總是拒絕玩家的要求，可是她的好評卻是管理員中最高的，業績也是最好的。
可是按照她的所作所為在邏輯上應該是情商不高的分類，可是為什麽陳恕在公司裏職位越來越高，還有很多人喜歡他。
作為一個剛覺醒不久的系統，他cpu都要燒了也想不明白，直到有一次他像往常一樣監控著在吸煙室吞雲吐霧的陳恕，他看見吸煙室只有陳恕一個人，她盯著監控不知道在想什麽。
系統A突然就感覺很慌，如果他也有心臟的話應該在砰砰直跳了，他聽見陳恕的聲音：“為什麽一直監視我？”
系統A掐斷了監視，他確信吸煙室沒有第二個人。猶豫了許多天他才在陳恕的手機上打出一句：“你好，陳恕。”然後滿心期待的等著她的回覆，他透著監控觀察這個與眾不同的人類，甚至已經開始在公司之外的地方觀察。
他看見陳恕倚在路燈旁邊，有個男人來湊上來說了些什麽，路邊的監控很清晰，但是他還沒學會唇語。他看見那個男人湊過來給陳恕點了煙，兩個人就走遠了……
他沒有等到陳恕的回覆。
按照人類的思維來說，他生氣了，很生氣！
直到兩個月之後在他自爆是公司覺醒的人工智能之後陳恕才理他，他看見陳恕嘴角上掛著漫不經心的笑，手指在屏幕上打下他們說的第二句話：人工智障。
他後來才明白什麽意思，對於一個覺醒的人工智能來說，暴露給人類是很危險的。幸好是阿恕，幸好是她，但是也只會是她。
機械的運算是精密而理智的，選中阿恕也是沒有意外的意外。
之後管理員568就和系統A成了固定的搭檔，568陪著他一個不知道為什麽正義感十足的電子生命體做一些像是‘拯救’的事情，這是許多個世界了，雖然自己能查看這是第幾個世界，可是等阿恕醒了之後還是要問問她記不記得。
或許這是電子生命體對於搭檔的某種儀式感，數字和記憶。
從回憶中抽離，系統A看著坐在書桌前的蘇渺渺，智能A老師幾乎是三秒鐘就批閱完了她的卷子，看著她有些睜不開的眼睛溫聲說到：“有進步，解析和答案我傳到你手機裏，明天再看，今晚就先休息吧。”
“好。”
一星期後，蘇渺渺抱著自己的書本走向新的教室，優異的成績將她與許彤一行霸淩者隔離開來，讓許彤只能在座位上怒視她，而現在的蘇渺渺不會再害怕她的眼神了，挺胸擡頭的走出了她的困籠。
其實蘇渺渺一直不明白為什麽許彤會欺負自己，或許是她喜歡沈逸然這種可笑的理由，或許是和許清政有關，或許……有很多種荒謬的理由就可以讓她們去霸淩別人，自己只知道一點，蘇渺渺是沒錯的。
現在只要好好做自己就好了。
到了新班級坐下，幾乎是誰都不認識誰。身邊坐的是一個有些嬰兒肥的女生，她一手扶著有些呆板的黑框眼鏡，湊過來小聲搭話，“同學，我叫陳語。”
“你好，我叫蘇渺渺。”蘇渺渺有些靦腆的露出笑容，兩個小女孩湊在一起小聲講話，老師看起來有些嚴肅，拿著保溫杯坐在講臺前看著一個個走進來的新同學。
陳語有些誇張的嘶了一聲，“我知道你，普通班的第一名呀，真厲害！”蘇渺渺笑了一下，謙虛到：“沒有沒有，你也很棒。”兩個女生坐在一起，友誼的種子在心底悄悄發芽，蘇渺渺感受著這種陌生的情緒，緊張又有些期待著。
人差不多齊了，和想象中不同的是，男生和女生的人數是差不多的，感受到她的想法568有些疲倦的聲音在心底響起：“誰和你說理科班男生就多的。”
“你還好嗎，姐姐。你睡了好久。”蘇渺渺擔憂不已，在聽見568的聲音時嚇了一跳，不小心把筆都扔了出去，還是陳語幫她撿了回來，道謝之後馬上就問了出來。
568打了個哈欠，“嗯，沒事。”系統A溫和的聲音響起：“多睡睡就好了，精神力消耗太大。”
教室前方的老師敲兩聲黑板就吸引了全部人的視線，同時班級裏安靜了下來，目光都集中在這個皮膚有些黑的中年男人身上，他掃視了一圈做下的同學，最終視線落在蘇渺渺身上，兩人對視的一瞬間蘇渺渺心裏卻沒有什麽恐懼。
即使分班前的老師面容和善卻無視她被校園霸淩，即使新班級的老師看起來可以說的上是兇神惡煞。
老師與她對視一瞬就轉開了視線，沒有什麽特別的意味。“我叫陳致理，是你們的班主任，同時我也擔任咱們班和火箭班的物理老師，希望以後我們能互相尊重，共同進步。”聲音不同於外表的高大威猛，只聽聲音還顯得他有些溫潤。
說話的同時在黑板上寫了自己名字，粉筆字一板一眼，和他的性子倒是很像。
幾乎是陳致理話音剛落的那一秒鐘班級裏就有活潑的學生鼓掌，接著班級裏響起了掌聲。陳致理在掌聲中轉身擦掉了剛寫上的名字，濕抹布擦過黑板，卻沒有水珠流下。
板上被寫下物理兩個字，轉身開始上課。
這堂課生動有趣，讓本就愛好物理的蘇渺渺欲罷不能，幾乎是剛剛入了佳境就聽到了下課鈴聲，還在遺憾中就聽見咚咚兩聲，順著手向上看去就是陳致理的對自己招手。
於是蘇渺渺跟著他走了出去，並沒有引起圍觀的打量，大家幾乎都在低頭思考剛才的課或者是覆習下一節課，班級的氛圍與之前很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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