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袖城的姑娘們（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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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袖城的姑娘們（16）
在設計伏擊並且重創了骷髏幫的加拉，最終作為交易的籌碼，被拓荒者們狠心丟給了即將清盤撤退的施密特一夥。
在被帶到骷髏幫的沙漠巢穴之後，在千米深的天然洞窟之中，加拉被一群俘虜湊近搭訕。
言語間，對方透露出這樣一個事實：她們和他們其實都是19世紀綠袖城的居民，在看了那幅層層嵌套的畫作之後，意識回到了百年前的拓荒時代，附著在某名拓荒者身上！
“那你們為什麽滯留在拓荒時代？”加拉用仍然虛弱的嗓音說，“你們應該去尋找一扇透著熒熒綠光的門，穿過去之後，就可以回到你們的時空了！”
“那扇透出綠光的門我們已經找到了，”對方說，“可惜的是，這扇門對我們來說已經失效了！”
“哦？”加拉好奇起來，“也就是說，你們在看到那幅神奇畫作之前，畫廊老板加菲·梅爾森已經告訴你們盯著畫面三十秒，靈魂就會穿越到百年前去，然後通過一道傳送門就能回到自己的時空.”
這些穿越者紛紛點頭。其中一人說：“這些事情，老加菲跟我們千叮嚀萬囑咐地交代。他本意大概是勸說我們不要冒險，但事實上這反而勾起了我們的好奇心。我們幾個圍在那幅神奇畫作前，看了一會兒，然後就發現自己已經成了百年前的拓荒者了！”
“一開始，”另一名穿越者說，“懵圈之餘，我們彼此看到的都是穿越前的相貌，聽到對方穿越前的嗓音，因此，我們嫩鞏固認出對方，並且相互照應，在這個蠻荒時代，在一群陌生人中間生存下去。可沒過幾天，我們突然發現，彼此看到的已經不是在現實中的相貌了，而是只能看到原主的相貌。”
“我知道為什麽，”加拉解釋說，“因為你們在畫廊中的身體被你們的家人喚醒，然後就與原主身體切斷了聯系。”
這些被永遠困在拓荒時代的穿越者們，當然不可能知道他們原本的時空究竟發生了什麽。但是聽了加拉的說辭，穿越者們都覺得合理。
“有趣的是，”一名穿越者說，“當又有人看了老加菲的神作而穿越過來之後，我們看到的依舊是穿越者本來的面目，比如說你！”
“而且，”另一人補充說，“我們竟然還能找到那扇透著熒熒綠光的傳送門！”
“對，”加拉急忙問，“那扇傳送門究竟在哪裏？我在城寨裏找了遍了都沒找到。”
“我們一開始也以為這扇門在寨城裏面，”穿越者說，“後來，我們幾個又跑到綠洲和沙漠邊緣尋找，不想就成了骷髏幫的俘虜，被帶到了後者的老巢。然後，我們就發現，那扇放出綠光的門就位於這個洞窟之中！只可惜，現在的我們就算進了這扇門，也回不去原來的時空了。”
聽到這裏，加拉突然想起泰勒·德爾頓跟她說過的話。他說已經將這個時空唯一的傳送門藏在了老巢裏。言外之意，只要他還控制著骷髏幫，就不會有誰會強迫他通過傳送門下樓去。
“我現在處境很糟糕,”加拉懇切地對其他俘虜說，“那個叫施密特的家夥，打算用骷髏幫頭目留下來的一種可怕刑具弄死我！那樣的話，我就永遠死在這個時空了！”
“你不會死在這裏的！”一名俘虜看著加拉的眼睛，“因為他們所謂的可怕刑具，就是拓荒時代唯一的傳送門！”
……
加拉的驚訝是被金屬撞擊的嘩嘩聲打斷的。她驚厥轉身，見施密特正命手下打開牢房的鐵門。把不得人心的亨利·麥卡蒂弄死之後，立下功勞的施密特儼然骷髏幫殘部的領袖了。
“不要擔心，海絲特女士，”施密特看著驚恐不安的加拉，“我們要先收拾行李，將一切準備停當，最後才會處決你。所以，安心享受人生最後的時光吧！”
“你，”施密特又指著一名穿越者說，“跟我來一下。我交代一些事情給你，然後你再轉告給其他俘虜。總之，你們馬上就要被釋放了！”
這名穿越者戰戰兢兢出了牢房，跟著施密特走在山洞裏。牢房裏還能聽見兩人對話的聲音。
過了多時，匪徒將穿越者帶回到了牢房。鐵門被打開，卻沒有被重新鎖上。看來，骷髏幫真的要釋放這群俘虜。
“骷髏幫跟拓荒者達成了交易，”這名穿越者傳遞著施密特剛跟他說的話，“讓咱們回到綠洲去！”
“從這裏回綠洲，”其他俘虜並沒有太高興，“足有好幾百公裏。就算咱們能辨清方向，單靠兩條腿走的話，肯定在路上餓死了！”
“骷髏幫還說了，”傳話人繼續，“會給咱們提供馬匹和幹糧，甚至還讓咱們將他們藏在洞裏的金銀財寶全都瓜分了！這是他們與咱們村達成的書面協議。只有這樣，對於其殘存勢力的通緝令才會被取消！”
說到這裏，俘虜們全體爆發出叫好聲。
“前些日子的傳聞是真的！”他們振奮地議論道，“骷髏幫果然遭遇了重創，不得不撤退了。”
傳話人繼續講著一些具體細節，加拉便跟自己身邊的穿越者議論道：“如果我們把洞中的財寶都瓜分了，那麽就不會有多少留給一個世紀以後的加菲·梅爾森去發現了。”
“這樣一來，”她把話說完，“老加菲就沒錢開畫廊，咱們就不會看到他的奇畫而穿越，也不會有隨後發生的一切了。”
“那豈不是更好？”一名穿越者說，“咱們就不用回到拓荒時代受這份罪了！”
“但問題是，”加拉從容說道，“我也無法穿回到這個時代，一手把骷髏幫永遠趕走，然後咱們的綠袖城才有可能發展起來。某種意義上，也是讓你們所有人能夠存在的前提！”
聽到這裏，穿越者們全都默不作聲了。
“所以我提議，”加拉把話說完，“你們可以將分給自己那份財寶留出一部分，就留在洞窟裏面即可。”
此言一出，穿越者們紛紛在心裏進行了思想鬥爭。他們的確有點舍不得已經到手的財富，但是加拉的提議確實有道理。
“我覺得還是照她所說的做吧，”一名穿越者說，“洞窟裏的財寶，平均分到每名俘虜身上，會是一筆很大的錢。我們就算取走一半，留下一半，那就可以兩全其美了！”
其他穿越者也紛紛點頭認同。他們自己已經在拓荒時代回不去了。一個世紀以後，加菲·梅爾森開辦畫廊，看到畫作而穿越的，盡管是未來版本的他們，但畢竟跟現在的他們相比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人。
“我倒不是心疼自己的錢，”另一名穿越者說，“關鍵是，我們把那麽大一筆財寶留在洞窟中，這一百年間萬一有人打探到了虛實，在沙漠中找到這裏，然後下到井底偷走財寶，那可如何是好？”
“我覺得完全不用擔心，”加拉回道，“加菲·梅爾森的確在洞窟中找到了財寶，這個事實就表明財寶並沒有被盜！”
不過，加拉還是需要擔心一下自己的。
只聽傳話人指著她，繼續說道：“那位設下妙計伏擊骷髏幫的英雄，就是這位‘海絲特’女士！但也正因為如此，骷髏幫一定要抓住海絲特，對她處以最痛苦的死刑：‘鐵處女’！”
在場的俘虜們，絕大多數並不是被困在拓荒時代的穿越者，而是屬於這個時代的原住民。在他們眼中，加拉就是村婦海絲特，村民威爾森的妻子。當聽到他們的大恩人即將遭受“鐵處女”的刑罰，在場者爆發出一片噓聲。
“什麽是‘鐵處女’？”加拉好奇問。
“所謂‘鐵處女’，”一名上了年紀的俘虜答道，“就是一口純鐵打造的人形棺材。蓋子是有軸可以活動的。蓋子外側繪制了一名女性的形象，而蓋子內側則布滿了鋒利的尖刺。打開蓋子，把五花大綁起來的活人塞進去。關上蓋子，尖刺就把人紮成篩子了！”
“可憐的女人！”俘虜們聽了，紛紛落淚道。不過，倒是沒有哪位說要想辦法救海絲特出去的。
就聽見牢房外傳來金屬摩擦地面的吱嘎聲，就見骷髏幫分子正協力將那幾百公斤重的人形鐵棺材推到了牢房門口，看來就要在這裏行刑。
當行刑者將“鐵處女”的蓋子打開時，加拉和其他穿越者下意識地遮住了眼睛：其中迸射出來的綠光實在太晃眼了！
“這是個傳送門不假，”加拉不由得說出聲來，“但是其中的綠光遠比其他樓層的傳送門要強烈！這可能是因為拓荒時代是時間蟲洞所能連結的‘最高層’。頂樓的樓梯只能下而不能上，所以看上去跟其他樓層的就很不一樣。”
“你們為什麽遮住眼睛？”一名俘虜好奇地問其他穿越者，“是害怕得嗎？”
作為拓荒時代的原住民，問話人當然不可能看到作為傳送門的“鐵處女”之中透出來的綠光。
“不是害怕，”穿越者如實答道，“我們的確看到棺材裏迸射出了強烈的綠光！”
“真的嗎？”其他俘虜驚訝道，“怎麽我沒看到？還有誰看到了？”
很多穿越者舉起了手來。
“真是太神奇了！”其他俘虜紛紛說，“這一定是聖母瑪利亞的顯靈！”
到這裏，加拉終於參悟透了一個懸而未決的奧秘：為什麽海絲特會被綠洲原住民稱為“綠袖子”，而即將崛起的沙漠小鎮為何會被稱為“綠袖城”？
因為，很多被俘百姓回到綠洲之後都會聲稱，在海絲特就義的時候，自己看到了一團神聖的綠光，把海絲特的身體籠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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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設計伏擊並且重創了骷髏幫的加拉，最終作為交易的籌碼，被拓荒者們狠心丟給了即將清盤撤退的施密特一夥。
在被帶到骷髏幫的沙漠巢穴之後，在千米深的天然洞窟之中，加拉被一群俘虜湊近搭訕。
言語間，對方透露出這樣一個事實：她們和他們其實都是19世紀綠袖城的居民，在看了那幅層層嵌套的畫作之後，意識回到了百年前的拓荒時代，附著在某名拓荒者身上！
“那你們為什麽滯留在拓荒時代？”加拉用仍然虛弱的嗓音說，“你們應該去尋找一扇透著熒熒綠光的門，穿過去之後，就可以回到你們的時空了！”
“那扇透出綠光的門我們已經找到了，”對方說，“可惜的是，這扇門對我們來說已經失效了！”
“哦？”加拉好奇起來，“也就是說，你們在看到那幅神奇畫作之前，畫廊老板加菲·梅爾森已經告訴你們盯著畫面三十秒，靈魂就會穿越到百年前去，然後通過一道傳送門就能回到自己的時空.”
這些穿越者紛紛點頭。其中一人說：“這些事情，老加菲跟我們千叮嚀萬囑咐地交代。他本意大概是勸說我們不要冒險，但事實上這反而勾起了我們的好奇心。我們幾個圍在那幅神奇畫作前，看了一會兒，然後就發現自己已經成了百年前的拓荒者了！”
“一開始，”另一名穿越者說，“懵圈之餘，我們彼此看到的都是穿越前的相貌，聽到對方穿越前的嗓音，因此，我們嫩鞏固認出對方，並且相互照應，在這個蠻荒時代，在一群陌生人中間生存下去。可沒過幾天，我們突然發現，彼此看到的已經不是在現實中的相貌了，而是只能看到原主的相貌。”
“我知道為什麽，”加拉解釋說，“因為你們在畫廊中的身體被你們的家人喚醒，然後就與原主身體切斷了聯系。”
這些被永遠困在拓荒時代的穿越者們，當然不可能知道他們原本的時空究竟發生了什麽。但是聽了加拉的說辭，穿越者們都覺得合理。
“有趣的是，”一名穿越者說，“當又有人看了老加菲的神作而穿越過來之後，我們看到的依舊是穿越者本來的面目，比如說你！”
“而且，”另一人補充說，“我們竟然還能找到那扇透著熒熒綠光的傳送門！”
“對，”加拉急忙問，“那扇傳送門究竟在哪裏？我在城寨裏找了遍了都沒找到。”
“我們一開始也以為這扇門在寨城裏面，”穿越者說，“後來，我們幾個又跑到綠洲和沙漠邊緣尋找，不想就成了骷髏幫的俘虜，被帶到了後者的老巢。然後，我們就發現，那扇放出綠光的門就位於這個洞窟之中！只可惜，現在的我們就算進了這扇門，也回不去原來的時空了。”
聽到這裏，加拉突然想起泰勒·德爾頓跟她說過的話。他說已經將這個時空唯一的傳送門藏在了老巢裏。言外之意，只要他還控制著骷髏幫，就不會有誰會強迫他通過傳送門下樓去。
“我現在處境很糟糕,”加拉懇切地對其他俘虜說，“那個叫施密特的家夥，打算用骷髏幫頭目留下來的一種可怕刑具弄死我！那樣的話，我就永遠死在這個時空了！”
“你不會死在這裏的！”一名俘虜看著加拉的眼睛，“因為他們所謂的可怕刑具，就是拓荒時代唯一的傳送門！”
……
加拉的驚訝是被金屬撞擊的嘩嘩聲打斷的。她驚厥轉身，見施密特正命手下打開牢房的鐵門。把不得人心的亨利·麥卡蒂弄死之後，立下功勞的施密特儼然骷髏幫殘部的領袖了。
“不要擔心，海絲特女士，”施密特看著驚恐不安的加拉，“我們要先收拾行李，將一切準備停當，最後才會處決你。所以，安心享受人生最後的時光吧！”
“你，”施密特又指著一名穿越者說，“跟我來一下。我交代一些事情給你，然後你再轉告給其他俘虜。總之，你們馬上就要被釋放了！”
這名穿越者戰戰兢兢出了牢房，跟著施密特走在山洞裏。牢房裏還能聽見兩人對話的聲音。
過了多時，匪徒將穿越者帶回到了牢房。鐵門被打開，卻沒有被重新鎖上。看來，骷髏幫真的要釋放這群俘虜。
“骷髏幫跟拓荒者達成了交易，”這名穿越者傳遞著施密特剛跟他說的話，“讓咱們回到綠洲去！”
“從這裏回綠洲，”其他俘虜並沒有太高興，“足有好幾百公裏。就算咱們能辨清方向，單靠兩條腿走的話，肯定在路上餓死了！”
“骷髏幫還說了，”傳話人繼續，“會給咱們提供馬匹和幹糧，甚至還讓咱們將他們藏在洞裏的金銀財寶全都瓜分了！這是他們與咱們村達成的書面協議。只有這樣，對於其殘存勢力的通緝令才會被取消！”
說到這裏，俘虜們全體爆發出叫好聲。
“前些日子的傳聞是真的！”他們振奮地議論道，“骷髏幫果然遭遇了重創，不得不撤退了。”
傳話人繼續講著一些具體細節，加拉便跟自己身邊的穿越者議論道：“如果我們把洞中的財寶都瓜分了，那麽就不會有多少留給一個世紀以後的加菲·梅爾森去發現了。”
“這樣一來，”她把話說完，“老加菲就沒錢開畫廊，咱們就不會看到他的奇畫而穿越，也不會有隨後發生的一切了。”
“那豈不是更好？”一名穿越者說，“咱們就不用回到拓荒時代受這份罪了！”
“但問題是，”加拉從容說道，“我也無法穿回到這個時代，一手把骷髏幫永遠趕走，然後咱們的綠袖城才有可能發展起來。某種意義上，也是讓你們所有人能夠存在的前提！”
聽到這裏，穿越者們全都默不作聲了。
“所以我提議，”加拉把話說完，“你們可以將分給自己那份財寶留出一部分，就留在洞窟裏面即可。”
此言一出，穿越者們紛紛在心裏進行了思想鬥爭。他們的確有點舍不得已經到手的財富，但是加拉的提議確實有道理。
“我覺得還是照她所說的做吧，”一名穿越者說，“洞窟裏的財寶，平均分到每名俘虜身上，會是一筆很大的錢。我們就算取走一半，留下一半，那就可以兩全其美了！”
其他穿越者也紛紛點頭認同。他們自己已經在拓荒時代回不去了。一個世紀以後，加菲·梅爾森開辦畫廊，看到畫作而穿越的，盡管是未來版本的他們，但畢竟跟現在的他們相比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人。
“我倒不是心疼自己的錢，”另一名穿越者說，“關鍵是，我們把那麽大一筆財寶留在洞窟中，這一百年間萬一有人打探到了虛實，在沙漠中找到這裏，然後下到井底偷走財寶，那可如何是好？”
“我覺得完全不用擔心，”加拉回道，“加菲·梅爾森的確在洞窟中找到了財寶，這個事實就表明財寶並沒有被盜！”
不過，加拉還是需要擔心一下自己的。
只聽傳話人指著她，繼續說道：“那位設下妙計伏擊骷髏幫的英雄，就是這位‘海絲特’女士！但也正因為如此，骷髏幫一定要抓住海絲特，對她處以最痛苦的死刑：‘鐵處女’！”
在場的俘虜們，絕大多數並不是被困在拓荒時代的穿越者，而是屬於這個時代的原住民。在他們眼中，加拉就是村婦海絲特，村民威爾森的妻子。當聽到他們的大恩人即將遭受“鐵處女”的刑罰，在場者爆發出一片噓聲。
“什麽是‘鐵處女’？”加拉好奇問。
“所謂‘鐵處女’，”一名上了年紀的俘虜答道，“就是一口純鐵打造的人形棺材。蓋子是有軸可以活動的。蓋子外側繪制了一名女性的形象，而蓋子內側則布滿了鋒利的尖刺。打開蓋子，把五花大綁起來的活人塞進去。關上蓋子，尖刺就把人紮成篩子了！”
“可憐的女人！”俘虜們聽了，紛紛落淚道。不過，倒是沒有哪位說要想辦法救海絲特出去的。
就聽見牢房外傳來金屬摩擦地面的吱嘎聲，就見骷髏幫分子正協力將那幾百公斤重的人形鐵棺材推到了牢房門口，看來就要在這裏行刑。
當行刑者將“鐵處女”的蓋子打開時，加拉和其他穿越者下意識地遮住了眼睛：其中迸射出來的綠光實在太晃眼了！
“這是個傳送門不假，”加拉不由得說出聲來，“但是其中的綠光遠比其他樓層的傳送門要強烈！這可能是因為拓荒時代是時間蟲洞所能連結的‘最高層’。頂樓的樓梯只能下而不能上，所以看上去跟其他樓層的就很不一樣。”
“你們為什麽遮住眼睛？”一名俘虜好奇地問其他穿越者，“是害怕得嗎？”
作為拓荒時代的原住民，問話人當然不可能看到作為傳送門的“鐵處女”之中透出來的綠光。
“不是害怕，”穿越者如實答道，“我們的確看到棺材裏迸射出了強烈的綠光！”
“真的嗎？”其他俘虜驚訝道，“怎麽我沒看到？還有誰看到了？”
很多穿越者舉起了手來。
“真是太神奇了！”其他俘虜紛紛說，“這一定是聖母瑪利亞的顯靈！”
到這裏，加拉終於參悟透了一個懸而未決的奧秘：為什麽海絲特會被綠洲原住民稱為“綠袖子”，而即將崛起的沙漠小鎮為何會被稱為“綠袖城”？
因為，很多被俘百姓回到綠洲之後都會聲稱，在海絲特就義的時候，自己看到了一團神聖的綠光，把海絲特的身體籠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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