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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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烤糖餅， 黑池千璃叫月城理世去臺上排練，還非常熱情的邀請工藤新一一同去看， 說是想要讓他提提意見。
但一個流浪少年哪裏懂這些， 還能提意見？
他更懷疑對方是知道自己沒錢買票看今晚的正式表演才這樣說。
更何況——月城理世的表現完全不需要意見了。
他只見過一次唱歌的月城理世，那還是在他家時對方和他一起的合唱——說到這裏，他想起來那張錄音唱片還在他家呢——其他時間，哪怕是學校的日常活動， 月城理世都會拒絕上臺。
她說她不喜歡在臺上成為矚目的存在， 被所有人註視。
工藤新一之前只覺得這是個人喜好， 但後來又才明了， 對於月城理世而言， 越受矚目就越危險， 這一點始終貫穿著她的生活。
但現在，至少這一刻， 工藤新一看著臺上沈浸在戲劇裏的月城理世，只覺得她再合適不過去成為眾人的焦點。
少女穿著偏希臘風的長裙，戴著金色的假發， 以維納斯的身份唱誦著對帕裏斯的訓言[1]。空靈聖潔的聲音響徹在這個劇場大廳裏，不僅臺下的黑池千璃和北川鎮，就連另一邊的修斯夫人都停下來看著她。
“你是不是也覺得她很有天賦？”
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工藤新一耳邊響起。他目光依舊放在月城理世的身上，只點了點頭。
他甚至在想，如果現實就如同這樣，月城理世會不會也會是這副模樣？
當初老媽給她定制的裙子本應屬於她，而她本該是老媽口中的“小公主”。
身旁的聲音又響起：“對吧！小理世簡直天生就該吃這碗飯~”
“……”
工藤新一這才覺得那裏好像有些不對勁。
女人的聲音又喟嘆著響起：“真想讓她來演我下一部歌劇裏的小公主啊——一定超級合適。”
“……”
好了， 他覺出哪裏不對勁了。
這聲音未免也有點太耳熟了吧？！
工藤新一難以置信地轉過頭， 果然， 那張熟悉的側臉正笑吟吟的看著臺上的少女， 大概是感受到了他的視線，女人也轉過頭來。
“老媽——？！”
“真是沒禮貌！我可還是單身欸。再說了，我就算當媽媽，也絕對不會允許我的兒子喊我‘老媽’……”
艾琳·艾德勒撇著嘴向黑池千璃告狀，而黑池千璃好像早就習慣這種事情了，她無趣的打了個呵欠：“誰讓你上次演的羅西娜[2]那麽深入人心。”
艾琳·艾德勒氣結，拿著烤糖餅輕哼一聲，又朝工藤新一做了個鬼臉。
工藤新一：“……”
怎麽說呢，在游戲裏遇到老媽還真是以外的親……別是對方還真就是這個脾氣。
旁邊的月城理世很大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別擔心，艾德勒小姐就是嘴上說說，她人很好的。”
工藤新一：“…………”
這還是第一次被別人科普自己老媽的性格。
他有些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沒事，本來也是我冒犯了。”語罷，他又忽然想到什麽，眼睛一亮，“對了，你剛才演的真的很棒。”
“是嗎？其實我在臺上很緊張來著，能看出來嗎？”
“不，完全看不出來。”
“太好了——”
他看著月城理世松了口氣的模樣，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
旁邊的艾德勒看著工藤新一的模樣嘖嘖兩聲。
她又戳了戳旁邊的好友：“吶吶，千璃，我覺得這個小屁孩看小理世的眼神不一般哦~”
“你也看出來了？”黑池千璃八卦的往艾德勒旁邊湊了湊，兩個女人說著悄悄話，“我第一眼看他，就覺得他對我們家理世的態度不一般。”
“果然是年輕呢~什麽都藏不住。”
“對呀對呀。”
“北川君就沒什麽反應？”艾德勒偏頭看了看北川鎮，他還在給兩個孩子剝桔子。
黑池千璃毫不在意地聳肩：“他在這方面是笨蛋啦。”
“還好你們是一見鐘情，不然我真難想象他能追上你。”艾德勒搖了搖頭，又道，“不過其實我覺得這小子還不錯。”
“正巧，我也這麽覺得。”黑池千璃看著工藤新一，慢慢道，“雖然這孩子似乎是個流浪少年，但我觀察了一陣，他性格很好，舉止也有禮，別說，真的有點福爾摩斯先生的氣質。不僅如此——”
她話音未落，劇場外的鐘聲“鐺——”地響起，飛鳥驚起，正午的陽光正好照進房間裏。
面前的少年楞了一下，朝窗外望了望，詢問著月城理世這鐘聲是什麽意思。月城理世笑著答說你是新來的，不知道，這鐘聲意味著該午休了。
月城理世說著就看向窗外，繼續道，在劇場排練經常會忘記時間，所以只要在劇場，很多時候都要靠著鐘聲生活，就連廣場的鴿子都知道聽鐘聲下來覓食——她還經常去餵鴿子，那裏的鴿子被餵的又白又肥，漂亮得很。
工藤新一聽著點了點頭，眼神卻停留在望向窗外的少女身上。藍色的眸子鉆石般澄澈，在陽光下熠熠閃亮，流露出溫柔而少年氣的目光。
“不僅如此？”艾琳·艾德勒調侃著看向她。
黑池千璃摸著下巴。
“不僅如此——他的眼睛很幹凈。這在這個混亂的時代，可已經太難得了，不是嗎？”
工藤新一的午餐也是和月城理世他們一起吃的，在這條街道盡頭的一家日式料理店。
店長的兒子是小島元太，在這家店裏幫父親點餐。他長大後和原來沒什麽變化，身材依舊壯壯的，頭上綁著日式頭巾，發頂一顆圓形的斑禿，甚至性格也沒變，極力向他們推薦著他們的招牌——鰻魚飯。
“我們的鰻魚飯可是賣了四十多年——我自己也吃了二十多年！真的超——級好吃！要不是今天隔壁手工店員工都休假去教會參加活動，你們都吃不到，會被那些夫人們訂光的。”
他看著這個已經二十多的少年依舊像小時候那樣熱情而充滿活力，熟悉感襲來，他久違的點了一份鰻魚飯。
大概是有了小島元太和艾琳·艾德勒，他不自覺地放松了下來，甚至覺得這有些像是家庭聚會。總而言之，氣氛很和諧，讓工藤新一總想，如果這是真的就太好了。
但他也沒有忘記自己真正的任務。
午餐過後，他向他們道別，稱還有福爾摩斯先生給的任務要去做。幾人在餐館門口道別，然後相背離開。
【我還以為你會沈浸在剛才的氛圍裏。】
諾亞方舟的聲音響起。
[餵餵，你未免太小瞧我了。就算再美好，也總要分清夢境和現實。]
【那你接下來要去幹什麽？】
[貝克街。我總要去向福爾摩斯交差——今天上午劇院並沒有出現有關開膛手傑克的人——順便去看看有沒有什麽福爾摩斯留下來的線索。]
工藤新一目標非常明確的朝著貝克街走去。然而還走沒幾步，他就聽到了熟悉的呼喚。
“工藤君——”少女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他一楞，轉過身就看見穿著常服的少女正穿過人群，朝他跑來。旁邊不少淑女夫人都驚愕的看著她，甚至路過的馬車上，一位夫人還驚嘆著“上帝”，但她毫不在意那些目光。
“理、不，月城？”他甚至要伸手接住飛快跑來的少女，但少女倒是能在他面前穩穩停住，“你怎麽來了？”
“艾德勒小姐拜托我去貝克街把這個交給哈德森太太。”少女揚了揚手裏的邀請函，“我遠遠就看到你了，猜你也要去貝克街，對不對？”
“啊，對。”他眨了眨眼，“所以你也要去？”
少女點點頭：“當然，我們可以一起，不是嗎？”
“……對。”他眼睛一亮，沒想到一起行動的機會這麽快就來了，“我們一起。”
倒是諾亞方舟再次開口。
【其實我覺得這種時候，還是你先邀請對方比較好。】
工藤新一：“……”
[……閉嘴。]
貝克街 221B
有艾琳·艾德勒的邀請函以及工藤新一非正規軍的身份，兩人很順利地被哈德森太太邀請進去，還得到了哈德森太太親手泡的紅茶。
整間房間和中描寫的一模一樣，紅色的羊絨地毯、盛放著蠟臺的壁爐、甚至旁邊書架上的小提琴都在，顯然它經常被主人使用。
工藤新一從書架看到書桌，最後在桌面上找到了一本《關於開膛手傑克的研究》，裏面記載著關於開膛手傑克的一些信息。
他伏案看著這些資料。
“你在看什麽？”月城理世的聲音也湊過來，“哈尼·查爾斯特？啊，我知道她，那是開膛手傑克殺害的第二位女性。”
“對。筆記上說她死於白教堂地區聖瑪麗教會隔壁的空地……”
“就是今天小島先生說的那個教會。”月城理世接上話，“聖瑪麗教會日常會舉辦一些活動，9月8日是拍賣慈善會。”
聞言，工藤新一眼睛一亮，連忙擡起身：“你知道它在哪裏？能帶我去嗎？”
“……”月城理世眨眨眼，“當然。”
太好了。
[諾亞方舟，我就說，不論是否知道真相，理世總會幫助我。]
工藤新一頗有些暢快的朝諾亞方舟心道，但對方卻罕見的沒有回覆。
倒是月城理世開口：“不過工藤君，你要先起來，我才能帶你去。”
起來？
工藤新一回過神，這才發現，對方和自己不過一拳的距離，少女身上的馨香甚至都能夠鉆入鼻腔。
而對方和自己四目相對，距離更是被無形之中拉近了不少。黑亮的眸子靈動的看著他，沒有絲毫抗拒或者陌生，反而就像舞臺上的維納斯，有著吸引人的魔力。
“工藤君？”
“啊——”他一個激靈，這次真的徹底回過神，連忙往後退了兩步，“抱、抱歉！我剛才沒註意到……”
沒註意到自己剛才的起身，不小心將少女禁錮在了自己和她背後墻壁中的空隙間。
月城理世倒是毫不在意地輕笑出聲：“沒關系。工藤君在調查案件的時候很專一，我看得出來。”
她自然大方的走過去，說著“聖瑪麗教會離這裏不是很遠，我還認識教會裏的宮野小姐，她常在那裏幫忙，或許能幫上我們”，如果不是工藤新一看見了少女微微泛紅的耳廓，他一定會被月城理世面上的態度騙過去。
【其實你的耳廓比她還要紅，而且心跳速度比月城小姐每分鐘還快四下。】
[……]
工藤新一忽然覺得還是小田切和惠更討人喜歡，至少他不會實時掌握自己的數據。
不過——
他一楞，拽住了月城理世。
“你說宮野小姐？”
被拽住的月城理世也跟著楞了一下，不過她任由工藤新一握住了她的手腕，笑了笑。
“對呀，宮野小姐——宮野志保，我在教會認識的朋友，她經常在業餘時間去教會幫忙。怎麽，工藤君也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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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她不喜歡在臺上成為矚目的存在， 被所有人註視。
工藤新一之前只覺得這是個人喜好， 但後來又才明了， 對於月城理世而言， 越受矚目就越危險， 這一點始終貫穿著她的生活。
但現在，至少這一刻， 工藤新一看著臺上沈浸在戲劇裏的月城理世，只覺得她再合適不過去成為眾人的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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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也覺得她很有天賦？”
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工藤新一耳邊響起。他目光依舊放在月城理世的身上，只點了點頭。
他甚至在想，如果現實就如同這樣，月城理世會不會也會是這副模樣？
當初老媽給她定制的裙子本應屬於她，而她本該是老媽口中的“小公主”。
身旁的聲音又響起：“對吧！小理世簡直天生就該吃這碗飯~”
“……”
工藤新一這才覺得那裏好像有些不對勁。
女人的聲音又喟嘆著響起：“真想讓她來演我下一部歌劇裏的小公主啊——一定超級合適。”
“……”
好了， 他覺出哪裏不對勁了。
這聲音未免也有點太耳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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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媽——？！”
“真是沒禮貌！我可還是單身欸。再說了，我就算當媽媽，也絕對不會允許我的兒子喊我‘老媽’……”
艾琳·艾德勒撇著嘴向黑池千璃告狀，而黑池千璃好像早就習慣這種事情了，她無趣的打了個呵欠：“誰讓你上次演的羅西娜[2]那麽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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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月城理世很大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別擔心，艾德勒小姐就是嘴上說說，她人很好的。”
工藤新一：“…………”
這還是第一次被別人科普自己老媽的性格。
他有些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沒事，本來也是我冒犯了。”語罷，他又忽然想到什麽，眼睛一亮，“對了，你剛才演的真的很棒。”
“是嗎？其實我在臺上很緊張來著，能看出來嗎？”
“不，完全看不出來。”
“太好了——”
他看著月城理世松了口氣的模樣，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
旁邊的艾德勒看著工藤新一的模樣嘖嘖兩聲。
她又戳了戳旁邊的好友：“吶吶，千璃，我覺得這個小屁孩看小理世的眼神不一般哦~”
“你也看出來了？”黑池千璃八卦的往艾德勒旁邊湊了湊，兩個女人說著悄悄話，“我第一眼看他，就覺得他對我們家理世的態度不一般。”
“果然是年輕呢~什麽都藏不住。”
“對呀對呀。”
“北川君就沒什麽反應？”艾德勒偏頭看了看北川鎮，他還在給兩個孩子剝桔子。
黑池千璃毫不在意地聳肩：“他在這方面是笨蛋啦。”
“還好你們是一見鐘情，不然我真難想象他能追上你。”艾德勒搖了搖頭，又道，“不過其實我覺得這小子還不錯。”
“正巧，我也這麽覺得。”黑池千璃看著工藤新一，慢慢道，“雖然這孩子似乎是個流浪少年，但我觀察了一陣，他性格很好，舉止也有禮，別說，真的有點福爾摩斯先生的氣質。不僅如此——”
她話音未落，劇場外的鐘聲“鐺——”地響起，飛鳥驚起，正午的陽光正好照進房間裏。
面前的少年楞了一下，朝窗外望了望，詢問著月城理世這鐘聲是什麽意思。月城理世笑著答說你是新來的，不知道，這鐘聲意味著該午休了。
月城理世說著就看向窗外，繼續道，在劇場排練經常會忘記時間，所以只要在劇場，很多時候都要靠著鐘聲生活，就連廣場的鴿子都知道聽鐘聲下來覓食——她還經常去餵鴿子，那裏的鴿子被餵的又白又肥，漂亮得很。
工藤新一聽著點了點頭，眼神卻停留在望向窗外的少女身上。藍色的眸子鉆石般澄澈，在陽光下熠熠閃亮，流露出溫柔而少年氣的目光。
“不僅如此？”艾琳·艾德勒調侃著看向她。
黑池千璃摸著下巴。
“不僅如此——他的眼睛很幹凈。這在這個混亂的時代，可已經太難得了，不是嗎？”
工藤新一的午餐也是和月城理世他們一起吃的，在這條街道盡頭的一家日式料理店。
店長的兒子是小島元太，在這家店裏幫父親點餐。他長大後和原來沒什麽變化，身材依舊壯壯的，頭上綁著日式頭巾，發頂一顆圓形的斑禿，甚至性格也沒變，極力向他們推薦著他們的招牌——鰻魚飯。
“我們的鰻魚飯可是賣了四十多年——我自己也吃了二十多年！真的超——級好吃！要不是今天隔壁手工店員工都休假去教會參加活動，你們都吃不到，會被那些夫人們訂光的。”
他看著這個已經二十多的少年依舊像小時候那樣熱情而充滿活力，熟悉感襲來，他久違的點了一份鰻魚飯。
大概是有了小島元太和艾琳·艾德勒，他不自覺地放松了下來，甚至覺得這有些像是家庭聚會。總而言之，氣氛很和諧，讓工藤新一總想，如果這是真的就太好了。
但他也沒有忘記自己真正的任務。
午餐過後，他向他們道別，稱還有福爾摩斯先生給的任務要去做。幾人在餐館門口道別，然後相背離開。
【我還以為你會沈浸在剛才的氛圍裏。】
諾亞方舟的聲音響起。
[餵餵，你未免太小瞧我了。就算再美好，也總要分清夢境和現實。]
【那你接下來要去幹什麽？】
[貝克街。我總要去向福爾摩斯交差——今天上午劇院並沒有出現有關開膛手傑克的人——順便去看看有沒有什麽福爾摩斯留下來的線索。]
工藤新一目標非常明確的朝著貝克街走去。然而還走沒幾步，他就聽到了熟悉的呼喚。
“工藤君——”少女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他一楞，轉過身就看見穿著常服的少女正穿過人群，朝他跑來。旁邊不少淑女夫人都驚愕的看著她，甚至路過的馬車上，一位夫人還驚嘆著“上帝”，但她毫不在意那些目光。
“理、不，月城？”他甚至要伸手接住飛快跑來的少女，但少女倒是能在他面前穩穩停住，“你怎麽來了？”
“艾德勒小姐拜托我去貝克街把這個交給哈德森太太。”少女揚了揚手裏的邀請函，“我遠遠就看到你了，猜你也要去貝克街，對不對？”
“啊，對。”他眨了眨眼，“所以你也要去？”
少女點點頭：“當然，我們可以一起，不是嗎？”
“……對。”他眼睛一亮，沒想到一起行動的機會這麽快就來了，“我們一起。”
倒是諾亞方舟再次開口。
【其實我覺得這種時候，還是你先邀請對方比較好。】
工藤新一：“……”
[……閉嘴。]
貝克街 221B
有艾琳·艾德勒的邀請函以及工藤新一非正規軍的身份，兩人很順利地被哈德森太太邀請進去，還得到了哈德森太太親手泡的紅茶。
整間房間和中描寫的一模一樣，紅色的羊絨地毯、盛放著蠟臺的壁爐、甚至旁邊書架上的小提琴都在，顯然它經常被主人使用。
工藤新一從書架看到書桌，最後在桌面上找到了一本《關於開膛手傑克的研究》，裏面記載著關於開膛手傑克的一些信息。
他伏案看著這些資料。
“你在看什麽？”月城理世的聲音也湊過來，“哈尼·查爾斯特？啊，我知道她，那是開膛手傑克殺害的第二位女性。”
“對。筆記上說她死於白教堂地區聖瑪麗教會隔壁的空地……”
“就是今天小島先生說的那個教會。”月城理世接上話，“聖瑪麗教會日常會舉辦一些活動，9月8日是拍賣慈善會。”
聞言，工藤新一眼睛一亮，連忙擡起身：“你知道它在哪裏？能帶我去嗎？”
“……”月城理世眨眨眼，“當然。”
太好了。
[諾亞方舟，我就說，不論是否知道真相，理世總會幫助我。]
工藤新一頗有些暢快的朝諾亞方舟心道，但對方卻罕見的沒有回覆。
倒是月城理世開口：“不過工藤君，你要先起來，我才能帶你去。”
起來？
工藤新一回過神，這才發現，對方和自己不過一拳的距離，少女身上的馨香甚至都能夠鉆入鼻腔。
而對方和自己四目相對，距離更是被無形之中拉近了不少。黑亮的眸子靈動的看著他，沒有絲毫抗拒或者陌生，反而就像舞臺上的維納斯，有著吸引人的魔力。
“工藤君？”
“啊——”他一個激靈，這次真的徹底回過神，連忙往後退了兩步，“抱、抱歉！我剛才沒註意到……”
沒註意到自己剛才的起身，不小心將少女禁錮在了自己和她背後墻壁中的空隙間。
月城理世倒是毫不在意地輕笑出聲：“沒關系。工藤君在調查案件的時候很專一，我看得出來。”
她自然大方的走過去，說著“聖瑪麗教會離這裏不是很遠，我還認識教會裏的宮野小姐，她常在那裏幫忙，或許能幫上我們”，如果不是工藤新一看見了少女微微泛紅的耳廓，他一定會被月城理世面上的態度騙過去。
【其實你的耳廓比她還要紅，而且心跳速度比月城小姐每分鐘還快四下。】
[……]
工藤新一忽然覺得還是小田切和惠更討人喜歡，至少他不會實時掌握自己的數據。
不過——
他一楞，拽住了月城理世。
“你說宮野小姐？”
被拽住的月城理世也跟著楞了一下，不過她任由工藤新一握住了她的手腕，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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