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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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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意義上說是這樣。”Kate放松地靠回椅背,“這種咒符實際上是護身符,意在保護。它會讓你保持著一種特定的健康狀態——未懷孕的健康。如果愛人特定,你可以加強它的作用,一點點他的血和正確的巫毒術就能辦到。這也就是說,其它男人已經很難讓你中彩了,而Percival Graves則是幾乎不可能。沒有一大堆蝙蝠翅膀他是做不到的,如果你懂我的意思的話。”

Tina會臉紅,但Mariana只是放聲大笑:“用不著提醒,目前而言他是我的唯一。”

“你是怎麽遇見他的?”

Mariana往茶裏加了些糖,懶散地說:“通過我的前一位。”

“好了,無論如何,”Veronique繼續說,“我做的娃娃的用途都是保護。你保護一個娃娃,它代表的那個人也就能免於傷害,起碼是一定程度的傷害。施加在娃娃身上的行為都會聯系到它代表的人身上,這種連結可能會被濫用,所以我只給自願要買的巫師做,比如只把Kate的娃娃賣給Kate這樣。”

“Veronique是這座城裏少有的可靠手藝人了。”Kate長嘆一聲,她聽起來很傷感,不是為了Veronique,而是為了城市本身。“新奧爾良是個危險的地方,如果你想買旁門左道的東西,Mariana,來找我們,我們不會騙你的。”

“我們做過壞事,”Veronique說,語調冷靜平穩的讓Tina吃驚,“是別人罪有應得。我曾詛咒我的巫師血統,但力量是一種有趣的東西。如今我知道它是什麽,它能做什麽,也知道我在做什麽,我研究了很多年才明白的。而Kate——她是個初學者,對嗎,親愛的?”

“沒錯,”Kate同意道,“你指引著我。”

“力量正如火中之劍,”Veronique解釋道,“不加防護伸手去撿註定引火燒身,可是無論怎樣拿到的它,你總是可能會被劃傷,所以你會謹慎使用。只有蠢貨才不在乎傷及他人。”

“而這座城市充斥著蠢貨。”Kate添上一句。

Tina明白。她花了多少年才建設好自己的知識儲備和戰鬥力,適應最覆雜的傲羅咒語?就為了證明她能了解它們而不傷及自身?和Veronique了解自己的手藝一樣,Tina也了解自己的能力——那些能夠追蹤魔法印記和陳舊血跡,或者能夠導致痛苦甚至死亡的咒語;那些不用大聲念出就能抓人或者傷人的咒語;那些能夠增強肌肉力量,從敵人身上汲取能量的咒語;那些用來防禦和攻擊的咒語。

所有的魔法她都花了多年研習,奠定基礎層層推進。所有那些魔法如果落在錯的人手中都會引發災難。

“我會來找你們的。”Mariana舉杯允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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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Tina花費身處新奧爾良第一個星期努力擴大存在感,迎合時尚精英的同時,Percival停留在古典精英中。這兩類人的不同點有兩個:財力和血統。

重要的不是錢,而是錢是怎樣掙來的。世家起源可以追溯到幾個世紀以前的高貴政治家或背景深厚的商人總能自成一圈,而Damiana Rawley,西部最成功的商業巨子之一,卻似乎被他們排斥在外,除非她能給自己找一個身世高貴的丈夫。

Graves自己則是既在MACUSA領著豐厚薪水,又來自財力與血統雙全的世家大族,雖然雙全的那兩樣他一樣都不想要,但他的背景的確如是。事實上,家族中他唯一喜歡的人是他的表親,那個離經叛道的同齡人,也是北美第一批女性魁地奇球員之一。幸好她很早就結了婚跟了丈夫的姓氏,這麽一來同事裏才沒人知道Percival為什麽總能拿到每一場門票售罄的魁地奇比賽最好的位置。至於家族財產,Percival和表姐早就投了棄權票,以防家族有理由對他們的生活指手劃腳。

他也希望能擺脫他的姓氏,但這姓的確為他大開方便之門,即便他不怎麽想走進這些門。到新奧爾良的頭四天他都在應邀拜訪父親的故友,不僅過程無聊,他還被介紹給了一群年輕女士(一部分的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當她們的父親聽說Mariana的消息時出離憤怒的表情,他們遲早會聽說的)。

他也跟幾個法律事務執行司的成員深入交流過,從而得知了他們中大部分人都想跟他保持距離,結合目前(策劃好的)情況這事相當合理。如此一來Percival只能投入上流社會的社交了,那雖然令人討厭但仍然非常有用。Grindelwald是個年輕的革命者,這點是真的,但是他有些理念也確實十分古老。Percival很清楚在某些地區保密法是由於其種族偏見而在上層社會得到廣泛支持的,但身臨其境還是令人作嘔。所以這些天以來Tina是他日程表上最棒的部分,即使她只能一直扮演著Mariana Moon。

生在一個階級鬥爭不斷加劇的世界裏,他很早就發過誓要永遠謹言慎行。他會保護無辜脆弱之人的安全,他會盡力無視人的出身,只專註於他們的選擇。他已經從叛逆的孩童轉變成了高階傲羅,他希望在時代變遷之中找到志同道合之人。

唉,昔日的落後的老傻瓜孕育新一代傲慢的精英階層,如此惡性循環。Percival曾在七年前最後一次參加同學會時打破了一個老朋友的鼻子,由此被禁止參加這些集會,但他們很難在他想要融入時把他排除在紳士俱樂部和鄉村莊園之外,不幸的是,這正是他現在在做的事。

他杯中的蘇格蘭威士忌顯然品質上乘,但Percival從不喜歡這種,他更想要波本威士忌那樣幹脆利落的灼燒感。這杯酒主要是他游走全場時拿在手裏的道具,話題從政治問題到最好的煙草品牌無所不談。

一個普遍的誤解是最富有的人都是最清閑的人,或者他們的工作僅限於握手之流。在這個世界上的無論什麽行業,你認識的人和與你共進午餐都是你成功攀登的向導。

Percival已經宣揚過自己對MACUSA的不滿,強烈暗示他在考慮改行,於是乎他收到的晚會和音樂會和慶典的邀請函數量驚人。上流社會仍然願意跟他的姓氏打交道的這個事實幾乎把他逗笑,如果它不是這麽該死的惹人厭煩的話。

多數時候Percival保持著警覺。就像Tina把自己暴露給年輕的波希米亞知識分子群體一樣,Percival關心的是刻板種族主義的擡頭。兩種意識形態有重疊之處,那是Gellert Grindelwald的勢力來源,那就是他為所欲為的靠山。

“Percival!”說話人是Tobias Mope,嚴格說來是家族世交之子,但Percival對他的了解多數來自伊法魔尼的學生時代。他們同院,不過Tobias比他低四個年級。“真高興見到你終於有一次來西部時沒有被MACUSA的公事纏身啊。”

在家族故交之中,Tobias可以說是一股清流。誠然他完全不是好人,但他聰明有趣,或多或少還算誠實(他從不遮掩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每年的這個時候這裏氣候比較宜人。”Percival答道。

“省省吧,”Tobias回應,“你帶來了個女人,而且如果我聽說的是真的,她可謂非常漂亮。”

Percival抿了一口威士忌,努力不要皺眉。這味道就跟喝蒸餾過的泥沼一樣。“那又怎樣?你以為我會找個長得醜的嗎?”

Tobias發自肺腑的大笑引過來幾道目光。“說起來我也聽說她是你來這兒的原因,”他說,“你得讓我當面謝謝她,我從六月起就沒再見過你了。”

“你的消息來源是什麽?”Percival挑眉問道。

“別再像個傲羅似的問話了,Graves。”

“改不了了。”

“好吧,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話,我知道你一定要知道的,”Tobias說,“我也有一位女士,她跟你家那位玩的相當不錯。你也許見過她了,短發,一副像要搶銀行的表情。我們今晚要去一場晚宴,一起來吧,有另一個聰明人在身邊會很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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