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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郝黛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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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雲濤心中正郁悶的不行,感慨著今日出門之前怎麽沒好好看看黃歷,才會遇到五皇子這個煞星,他知道自己不可能騙得了眼前這個皇子殿下,見過郝黛的人不少,只要稍稍查一下就能知道她的身份,而且有齊易知在,他也不可能否認,只希望這五皇子不要為難他們兄妹。

“堂兄,是我撒了謊,你不要介意啊,只因為我今日偷偷帶了郝家妹妹出來玩的,所以為了她的名譽著想,並不想太多人知道她的身份。”在郝雲濤開口之前,朱祁鈺率先站了出來,將所有的事都攬到了自己身上。

郝黛這時候也走到了人前,對著朱梓勳恭敬地行了一禮,道:“小女見過五皇子殿下。”

郝黛自從知道了眼前這人又是個皇子之後就郁悶地不行,她發現這皇子也忒不稀罕了,隨便逛大街就能遇到一個,而相比與以前的各種不愉快經驗,在郝黛心中,皇子已經跟麻煩劃上了等號,所以郝黛十分非常地不待見眼前這個所謂的五皇子。

朱梓勳則是細細端詳著眼前的小女孩兒,覺得那種熟悉的感覺越發強烈了,許久之後才讓她起了身,看著她詢問道:“本皇子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你?”

“回五皇子的話,小女今日是初次見到五皇子。”郝黛恭謹地回了,卻是在心中撇撇嘴,皇子都喜歡套近乎嗎,真是討厭。

朱梓勳聞言,正在記憶中拼命搜尋時,那齊易知卻是走到了他的身邊,小心翼翼地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什麽,朱梓勳的眼睛立刻就亮了亮,似乎回憶起了什麽來,再看向郝黛的眼神便透出些許不善來。

朱祁鈺自然察覺到了朱梓勳的變化,立馬將郝黛拉到身邊說道:“堂兄,今日天色不早了,我們真的要回去了,改日有機會祁鈺再去拜訪皇兄。”

朱祁鈺這話已經是赤、裸裸地在下逐客令了,但那朱梓勳卻是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繼續笑著說道:“時辰還早,祁鈺何必如此著急,還是到皇兄我的船上去喝一杯再走吧,而且本皇子對郝小姐也十分有興趣,郝小姐不會拒絕本皇子的邀請吧。”

那朱梓勳直接就把問題拋給了郝黛,若是她拒絕了,那便是不識擡舉,可不僅僅是她,連帶著整個郝家都得罪了五皇子。

郝黛很不喜歡眼前這個五皇子,所以她不樂意開口了,郝雲濤現在真是捏了一把汗啊,看到郝黛不聲不響地,連忙開口說道:“回五殿下的話,我這個妹妹她從小就有病,有些呆傻,怕是會沖撞了殿下……”

“哼,方才看著不是挺正常的嗎,怎麽現在就變成呆傻了,真把本皇子也當成傻子不成!”朱梓勳這般說著,便與身邊護衛使了個眼色,那護衛忽然便身形暴起,單手抓向了郝黛,因為這一變故太快,所以朱祁鈺一行人俱是沒有反應過來,眼看著郝黛就要被那黑衣護衛抓住,卻是異變突生,郝黛童鞋很是“眼明手快”地將手上的那只兔子燈朝那黑衣護衛的面門扔去,那護衛頓時發出了一陣淒厲的慘叫。

朱祁鈺這才反應過來,將郝黛拉到身後,面色陰沈地盯著朱梓勳,而他們這一邊的護衛也是將朱祁鈺幾人護在了身後。

那個被郝黛用兔子燈砸到的護衛,這時候正捧著臉,在甲班上滿地地打滾,模樣極是淒慘,看這樣子定是要毀容了,畢竟可是被郝黛正面攻擊到,沒有當場斃命那絕對是郝黛下手十分溫柔的結果。

“五殿下這是什麽意思,何必為難一個小女孩,這要是傳出去不太好聽吧。”朱祁鈺現在連堂兄也不叫了,足可見他此刻很是憤怒。

“哼,本皇子還沒把她怎麽樣呢,她卻先打傷了本皇子的護衛,這筆賬本皇子倒是要先跟她算算的。”朱梓勳冷笑著,如蛇一般的陰冷目光緊緊盯著郝黛。

“五殿下,郝小姐方才不過就是自衛罷了,而且你覺得一個小小女童真能傷的了您這武藝高絕的護衛嗎,怕是說出去也沒人信吧,她今日是我帶出來的,那我便必會護她周全,想來就是到了皇上面前,我也是不會理虧的。”朱祁鈺本來對那朱梓勳就沒什麽畏懼,直接就把朱祟陽拉出來做擋箭牌。

“看來世子殿下真要跟本皇子作對了,好,很好,本皇子倒是要看看,你護不護的了她一輩子。[非常文學]。”朱梓勳冷笑了一聲,右手重重一揮,那些護衛便都退了回來,又是深深看了郝黛一眼,這才一甩袖,帶著眾人離開了。

待到朱梓勳的那搜大船緩緩駛離,朱祁鈺才算是真正松了口氣,可那郝雲濤卻是頹敗著一張臉,口中喃喃地說道:“完了完了,這次得罪了五皇子,咱們家定是要遭殃了。”

這般說著,又立即看向仍舊面無表情的郝黛,十分嚴肅地問道:“六妹妹,你原先是不是得罪過五皇子啊,不然她為什麽要抓你呢?”

“我真的不認識他。”郝黛很茫然,鬼知道那五皇子幹嘛要針對自己。

“我想……會不會是齊易知的關系,不然五皇子也沒理由對第一次見面的郝黛妹妹下手。”朱祁鈺看得出來朱梓勳一開始是真的不認識郝黛的,但是後來那齊易知不知道在朱梓勳耳邊說了什麽,他才會忽然開始針對起郝黛來的。

郝雲濤思忖了一會兒,也覺得只有這種可能,仍然是愁眉苦臉地說道:“這可怎麽辦啊,看五皇子那模樣,好像是真的恨上六妹妹了,遭殃的不還是咱們郝家嗎。”

朱祁鈺沈吟了一會兒,方才對郝雲濤說道:“你放心,沒事的,這事兒我也有責任,我會讓父王想想辦法,若是那五皇子真的暗中對你們郝家使絆子的話,我會想辦法擋掉的。”

郝雲濤聽朱祁鈺這般說,才稍稍放心了一些,但面上仍舊帶著滿滿的郁色。經過朱梓勳一攪合,這賞燈的心情然是沒有了,朱祁鈺派人將郝黛和郝雲濤送回了郝府,得罪五皇子這麽大的事情,郝雲濤自然不敢隱瞞,一回到郝府就領著郝黛到郝東成面前請罪去了。

“什麽!你說你妹妹把五皇子殿下的護衛給打了!”郝東成本來是好好坐在椅子上的,聽完自己兒子的敘述之後,差點就從椅子上跳起來了,額頭上那兩根青筋更是突突直響,顫抖著手指著郝黛,瞪大眼睛問道:“你確定?是你妹妹把五皇子殿下的護衛給打了!?”

“是的,父親。”郝雲濤垂頭喪氣地應道,雖然他也覺得這件事極其荒誕,但它卻是千真萬確的,而且兇器還是一盞兔子燈,這個郝雲濤沒敢跟郝東成說,他怕郝東成會一個受不了,直接就暈過去了。

郝黛低眉順眼,站在旁邊不動,好像她根本就不是此次事件的主角,這件事跟她壓根沒關系一樣。

郝東成用了好長一段時間,終於接受了自己八歲女兒把五皇子殿下護衛給打了的這個事實,氣得渾身發抖,對郝雲濤和郝黛怒吼道:“你們兩個孽子給我跪下!”

郝雲濤連忙拉著郝黛跪了下去,磕頭求饒道:“父親,這次真的不怪我和六妹妹,是那個護衛先要抓六妹妹,六妹妹才會自衛不小心傷了他的。”

郝東成晃晃悠悠地扶著椅子坐下,心中是滿腔的怒氣,繼續對著他二人怒喝道:“你這孽子還敢狡辯,好好的那五皇子為什麽要抓你六妹妹,定是因為你們哪裏惹怒了他!”

郝雲濤不服氣了,嘴硬地說道:“還不是因為那齊家的齊易知,他不知道跟五皇子說了什麽,五皇子才會突然要抓六妹妹的。”

郝東成一聽,眉頭更是糾結在了一起,齊易知與自己雙胞胎女兒的宿怨他早就知道,但是沒想到那齊易知竟會攀上了五皇子,本來只是單單與齊家的恩怨,現在竟是又扯上了五皇子,郝東成頓時覺得自己眼前一片黑暗,緊緊住著椅子的扶手才沒有怎麽樣。

郝雲濤看郝東成這般模樣,立即又開口勸道:“父親,您也不要太擔心了,世子殿下說了,會盡量讓王爺幫著我們的,再說您畢竟也是三品官,而且咱們郝家一向是得皇上看重的,事情沒您想的這麽嚴重。”

郝東成好不容易緩過來之後,聽到兒子說燕王會插手此事,再想想不過就是小孩子之間的爭鬥,五皇子也不至於趕盡殺絕吧,心裏便稍稍安定了一點,但依然是怒目看著郝雲濤和郝黛,繼續喝罵道:“你這孽子,你自己在外頭胡鬧也就算了,怎麽還帶上你妹妹胡鬧,若不是你今日私自帶她出去,怎麽又會發生這種事!”說完又看著郝黛繼續罵道:“你一個女孩子,不好好安分守己地待在家裏,竟然敢跟著你哥哥私自出府,你還知不知道女子的禮義廉恥,竟然還動手打傷了人,真是丟盡了咱們郝府的臉面!”

“難道我就要站在那裏隨人家打嗎?”郝黛終於有了些反應,面無表情地擡頭問道郝東成。

“你你你竟然還敢頂嘴!真是反了你了!”郝東成沒想到郝黛竟然敢反駁,氣急敗壞地吼道。

郝雲濤立即拉了拉郝黛的衣袖,讓她不要再說話,郝黛看了看郝雲濤,低頭,繼續跪好,不吭聲了。

郝東成惡狠狠地瞪著郝雲濤和郝黛,似乎是發洩夠了,稍稍減了些氣勢,道:“你們今日的所作所為,已經讓家族蒙羞,為父若是是不動用家法,你們是絕計不會記住這一次教訓的“老爺!老爺!好端端的您說什麽家法啊,咱們濤兒是犯了什麽大錯啊您就要用家法啊,他可是您嫡親的兒子啊,您怎麽舍得。”那林氏知曉郝雲濤回來之後就直接去了郝東成的書房,直覺事情不對,便急急地趕來,一進到書房就聽到郝東成說要用家法,立馬聲嘶力竭地撲到郝雲濤身上哭喊道。

林氏之所以會那麽激動,完全是因為郝家的家法確實不是那麽容易忍受的,郝家的先祖為了約束自己的子弟,特意留下了一只罰鞭,只要家族的子弟犯了什麽大錯,便會使用這只鞭子進行處罰,這鞭子可不是普通的鞭子,是抽取了一條大蟒的筋骨制成,抽到人的身上,那可絕對是要皮開肉綻的。

郝雲濤聽說郝東成要實行家法,稚嫩的臉頰也立即白了下來,他是在祖宗祠堂見過那只鞭子的,卻從來沒想到那鞭子會被用到自己身上,想想那通身烏黑的鞭子抽到自己身上,郝雲濤就不可抑制地顫抖了起來。

郝黛卻並不知道這所謂家法的厲害,依舊沒有太大的反應,不過就算她知道了,想來也絕對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害怕,那鞭子打不打的到她身上還是說不定呢。

林氏也感受到了郝雲濤的害怕,更是將他抱緊了一些,淒厲地哭喊道:“老爺您要罰就罰我這個做娘的吧,就算是把我打死了我也不會說一句,可求您饒了濤兒吧,他是我的命啊~~~老爺~~~~”

郝東成被林氏嚎地頭疼,卻並沒有松口,他自然也知道家法厲害,但其實他也是有自己的考量的,他這麽下狠手的教訓了自己的兒女,想來若是五皇子知曉了,也應該會消了怨氣了吧,這抽一鞭子,最多也就是躺上兩三個月,能換回家族的安寧,也是值得的。

林氏只是一直哭,她也是在推延時間,方才聽到自家老爺要對自己的寶貝兒子動用家法,她就派了丫鬟趕緊去尋那老夫人王氏過來,王氏一向寵愛孫子,定是不會舍得讓她的濤兒挨鞭子的。

王氏似乎是聽到了林氏的召喚,很快便急匆匆地趕到了書房,林氏一件那王氏,就跟見到了救星一般,立即哀慟地哭喊道:“母親,母親您救救濤兒吧,老爺要對濤兒動用家法呢,濤兒還這麽小,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王氏聞言也皺起了眉頭,很是不解地看向了郝東成,郝東成見王氏過來,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王氏身邊,扶著她的手說道“娘,您怎麽過來了,您這些日子身子也不好,府上的事情您就別操心了。”

王氏被扶到了上座坐好,語氣中帶著些慍色地說道:“我這老婆子要是再不管事兒,我的寶貝孫子是不是就要被你打死了,濤兒到底是做了什麽事情讓你竟然要用家法啊,他還是個孩子,哪裏能受得住啊!”

郝東成知道如果自己不把事情說清楚是絕對動不了郝雲濤一根毫毛的,便很是無奈地把事情一五一十地都告訴了王氏,王氏一邊聽著,眉頭也是越皺越緊,而林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卻是很恨地瞪著郝黛,恨不得將她瞪出一個洞來,在她看來,這全都是郝黛連累了自己的兒子,自己的兒子根本一點錯都沒有。

待那郝東成說完了整件事之後,王氏緊皺著眉頭,重重地嘆了口氣道:“這事兒我知道了,可這也不能全怪兩個孩啊,罰是一定要罰的,可這動用家法卻未免重了一些啊,而且濤兒和黛兒可還都是孩子啊,怎麽能受得住這家法呢!”

郝東成卻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板著臉說道:“不行,這家法一定要用,不然咱們怎麽跟五皇子交代,家法我親自來實行,最多讓他們受些皮肉之苦,定不會有性命之憂的。”

林氏見郝東成是吃了稱砣鐵了心,也是豁出去了,指著那好像一直沒什麽存在感的郝黛大叫道:“明明就是她的錯,她惹的事,憑什麽要讓濤兒陪她一起受罰,我們濤兒是無辜的,就算要用家法,也該是她一人,不該拉上濤兒受罪!”

郝黛擡起頭,看著怨毒地盯著她的林氏,終於開口問道:“家法,幹什麽的?”

王氏看著有些歇斯底裏的林氏和一臉茫然的郝黛,又是嘆了口氣說道:“老爺,這是我做主了,家法這責罰太重了些,不能對兩個孩子用,濤兒不是也說了嗎,當時燕王世子也在場,情況應該沒那麽糟糕,現在皇上還在呢,那五皇子也不至於太囂張,最多就是暗地裏給咱們下點絆子,小心一些就是了,明日你進宮,親自給那五皇子送禮道歉,不管他受不受,明面兒上先把這事兒給揭過去,等過一段時間,事情淡了,應該也就沒事了。”

王氏都這般說了,郝東成也不好再堅持用家法,便依舊面色沈郁地對跪在地上的二人說道:“既然有你們祖母求情,這家法就免了,但懲罰依然是少不了的,就罰你們在祖宗面前好好懺悔,在祠堂跪足了七天七夜,沒有我的允許不能出祠堂半步!”

這個懲罰相對與家法來說已經是好了許多了,可林氏依舊不舍得她的寶貝兒子吃苦,不忍地開口道:“老爺,這祠堂陰冷,我怕濤兒他“你再為他求情一句我可就換回家法了。”郝東成眼珠子一瞪,厲聲對著林氏說道。林氏立即噤了聲,只是看向那郝黛的眼神越發怨毒起來。

王氏近來的身子確實越發不好了,年紀大了,這大冬天的自是難熬了許多,今日才出來了這麽一會兒,便覺得有些受不了了,看郝東成罰也罰完了,就讓丫鬟們扶回去休息了,而郝東成今天也是氣得不輕,撫著頭皺著眉頭回房去了,林氏則是又抱著兒子哭了一陣,這才依依不舍地看著兒子被郝東成派來的人送到祠堂去了,有郝東成專門派人看著,她就是想從中做些手腳都不行,這能有是將這些怨恨都投註都郝黛身上,恨不得這害人精早死了的好。

跪祠堂對於郝黛來說基本毫無壓力,別說只是跪七天,就算是讓她一動不動跪個一年半載的她都不會有一句怨言,可那郝雲濤就比較苦逼了,他從小就是個坐不住的主,讓他就這麽在祠堂裏待上七天,真快是要了他的小命,才跪了沒倆時辰,便開始昏昏欲睡起來,腦袋一點一點的,差點就要磕到前面的供桌上了。

“你睡吧,我看著。”郝黛看他這幅模樣,便淡淡地說道。

郝雲濤頓時清醒了一些,看著好似絲毫不知疲倦地郝黛,瞇縫著眼問道:“六妹妹你不困啊,咱們可都折騰了一晚上了。”邊說著還大大地打了個哈欠。

郝黛搖搖頭,道:“我不困,你睡吧,人來了我叫你。”

郝雲濤看郝黛這麽堅持,也便點著頭說道:“那好,我先睡會兒,等我休息好了再換你睡。”這般說著,就直接把身上的鬥篷撲在地上,用那墊腳的蒲團當枕頭,大喇喇地在地上睡下了,郝黛看著他這模樣,便脫下了自己身上的鬥篷,蓋在郝雲濤的身上給他當了被子,反正她也不會冷,雖然郝雲濤身體不錯,但一直這麽睡也是很容易著涼的。

郝雲濤睡得很熟,不時還傳出幾聲哼哼,郝黛看著外頭的天色,估摸著再兩個時辰應該要天亮了,到時候正好補充能量,她才不管什麽五皇子六皇子的呢,真要是敢動她,來一個她揍一個,來一雙她揍一雙,揍到他們不敢來為止,至於若是要對付郝家,不時還有那個朱梓驍嗎,他可還沒從自己身上拿到想要的呢,而且郝家對於朱梓驍來說可是拿捏郝黛的籌碼,他定是不會眼看著那個什麽五皇子禍害郝家的。

天很快就亮了,趁著有人送早飯來之前,郝黛便將郝雲濤推醒了,郝雲濤明顯一幅睡眠不足的模樣,頂著兩個大大的熊貓眼,哈欠連天地起身,看了看身上那屬於郝黛的鬥篷,很是感動地對看著她說道:“六妹妹……二哥我真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了……”

“那就什麽都別說了。”郝黛麻利地拿回鬥篷,她估摸著郝雲濤他娘今天就應該會把一應生活用品都給他送來了,他爹最多也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總不可能真的讓唯一的嫡子凍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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