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章餘小兔（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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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POV：餘小兔
從長老們進來，人群中的低語餘小兔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聽到過太多太多了，餘小兔笑自己，她還對“啞巴”說村裏的人現在對她不像以前那樣了……現在她必須承認，她錯了。
他們還是小時候的他們，不管這半年是因為害怕小白還是其他的什麽原因讓他們改變了對自己的態度，但餘小兔現在已經知道，爹爹曾經對這個村子做過的事情，永遠也無法獲得他們的原諒。
正如餘小兔永遠不會原諒那些曾經對她和周醒有過惡毒詛咒的人一樣。
辯解？
辯解要是有用，他們又怎麽會把父輩做的事強加在一個孩子身上去批判？面對二長老的話餘小兔動搖過，但是看到三長老聽到他說的話餘小兔選擇不去辯解。
叔叔說這是最後一次進楓林，等他回來的時候就是可以離開龍谷的時候……周醒曾經問餘小兔的問題在這一刻餘小兔做出了決定。
只要等到叔叔從楓林出來就好了，餘小兔想著，懷中的小白不斷的小腦袋動來動去的觀察者四周。
正如三長老所說，餘小兔幾乎不會再人前說話，這一次，為了小白她必須發聲了。
“我能保證。”餘小兔說出的聲音發現自己都幾乎聽不到，倒是旁邊準備回答二長老的餘安突然扭頭看了過來。
“你說什麽？”餘安突然的動作立刻引起了長老和其他人的註意，餘同更是再次站起了看著餘安問道：“餘安，你在做什麽！”
餘安回答餘同說他聽到了餘小兔說了一句話，餘同還想問卻被三長老搶了先：“兔丫頭，你剛才說了什麽？再說一遍，各位爺爺和叔叔嬸子們沒聽清楚。”
餘小兔深吸了口氣，然後擡起頭，她沒有去看三爺爺，而是看著二長老說出一句話：“我能確保。”
二長老顯然沒明白餘小兔的意思，於是便問道：“確保什麽？”
餘小兔這一次沒有立刻回答，二長老旁邊的三長老理解了餘小兔的意思，趕忙說道：“兔丫頭，你是說你可以保證小白不會再咬傷村裏人是嗎？”所有人聞言都朝三長老和餘小兔看過來，餘小兔對三長老點了點頭，她當然是這個意思。
“這就簡單了嘛。”三長老立刻對二長老說：“二哥，兔丫頭既然這麽說了，那以後肯定就不會再有這種意外了。”
“嗯。”二長老點著頭，他看向餘小兔的目光中竟然帶著餘小兔從來沒見過的讚賞。
“且慢！”餘安見狀立刻出聲，他看著兩位長老詫異的說道：“二長老，口頭保證有用嗎？周醒把這只畜生帶回村裏的時候也保證過不傷人呢，現在不還是咬傷人了！周醒的保證尚且如此，餘小兔的保證……你們誰敢信？”
餘安最後這一個問句是面對的其他餘村村民，果然經過餘安這麽一說他們立刻搖頭，甚至有人拿出餘白水當年之事用來證明餘小兔不可信，只是這樣的話剛出口就被二長老厲聲喝止。
“今日我們在說餘小兔的小白咬傷餘大寶的事，其他的事你們要是樂意，等這事了了我們再好好嘮，現在不許再提。”二長老的分量顯然不是三長老和八長老可比，他這話一出任何關於餘白水的語言瞬間啞了下去。
餘安見狀於是對人群說道：“二長老說的是，今天我們不去說別的，就說這只畜生來到村裏的時候我們就怕這畜生咬人，要不二長老一直堅持，那會我們就找機會把這畜生弄死了。好在這麽久一直無事，這一次大寶侄子胳膊都被咬成了這個樣子，我是無論如何不允許這種兇畜和我在一個村裏的，不管今天你們怎麽決定，只要這兇畜活著，保不住哪天晚上起把火燒個精光，到時候周醒回來怎麽和他交待那我可管。”餘安說話的時候餘小兔清楚的感覺到小白好幾次想要跳出去，餘小兔當然不能允許，於是抓的更緊了。
餘安的話讓二長老沈默下來，餘安已經把話說到了這種地步，那麽此事就已經沒有任何緩和的餘地，這和周醒十一年前帶著餘小兔來到餘村的時候不一樣，那時候畢竟大長老還在，而且最主要的是那時候不論是周醒還是餘小兔並沒有傷害到村裏任何人。
四長老提了一個建議通過投票來決定，只是剛出口就被三長老一口否決，從四周村民們的眼神神情以及話語中這投票的結果是很明顯的會一邊倒，三長老當然不會允許這種投票發生。隨著爭執的越來越多，也不知人群中誰喊了一聲“殺狼取皮”，這四個字像是忽然撥動了所有人的心弦，他們一同對著長老們整齊的喊出：
“殺狼取皮！”
“殺狼取皮！”
“殺狼取皮！”
……
一聲聲的“殺狼取皮”在龍祠中回響，小白在這些聲音下已經瀕臨了爆發的邊緣，餘小兔緊緊抓著的地方甚至能夠感覺到開始僵硬的毛發，她趕忙壓低身子將小白抱的更緊，而且一只手摸到小白身後尾巴下的一個肉球……根據以往洗澡時候的觀察，輕捏這個肉球小白就會安靜下來。
“嗷——！”
餘小兔當然沒有用力，小白和往常一樣想要掙脫出去，餘小兔不會讓他如願，於是小白擡起頭對餘小兔吼了一聲。
這一聲吼叫並不高，但卻讓龍祠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的目光全部朝餘小兔和月註視了過來。
餘安後退了到人群位置才指著小白說道：“大家看看大家看看，這畜生現在連餘小兔都要咬，這種畜生留在村裏早晚我們大家全得被它咬死！”
小白剛才那一聲響起後餘小兔就知道會壞事，果然隨著餘安的話音落下人群中的附和者更多。
“餘小兔，你願意把你自個兒餵給這畜生隨便你，你和周醒不怕死可我們怕！算叔求你，把這畜生交出來，等大黃再生一窩叔去找餘雙給你要，一窩全給你都沒問題！”餘安嘴上說著眼睛沒有離開過小白，他生怕小白跳出去咬他。
就在這時候一聲冷哼從長老那邊傳來，哼聲來自八長老，他的視線在所有人身上掃過唯獨越過餘小兔最後停在餘同身上，“殺狼取皮？”八長老的目光從餘同身上移開再次掃向四周的村民：“對餘白水的事你們倒是記得都真切，對周醒的所作所為倒是忘得很快嘛。你們現在就把這頭狼殺了去，我給你們權利，倒要看看，等周醒從楓林回來，你們怎麽去和周醒解釋。”二長老已經說過不許再提到往事但八長老顯然根本沒當回事，說的時候二長老沒有出言阻止八長老見沒人吱聲繼續說道：“七年前你們一個個是怎麽活下來的要不要我再提醒你們一遍？現在倒好，周醒才進楓林一個多月，一個個都有能耐了去為難周醒最在乎的，一個個你們的心都讓狗叼著吃了不成？一群忘恩負義的東西！”
“老八，過了。”眼看八長老越說越重，在他旁邊的七長老坐不住了：“周醒是周醒，我們在這裏只是說如何處置那頭狼，餘小兔只要把狼交出來這裏沒人會為難她，周醒就算回來，這狼咬傷餘大寶也是確有此事，去年他周醒要把這狼接回來的時候我們可都是反對過的，周醒也做出過保證，現在是他的保證並沒有做到，我們大家何來忘恩負義一說？”
“七哥，你現在的這番話，等周醒回來可敢當著他面對他說？”八長老看著七長老，“你若能，那今日之事我不再發言，一切全部交由諸位長老決定。”
七長老朝餘小兔看了過來然後說道：“就算是周醒回來，在他面前我一樣可以這麽說，現在當著餘小兔的面我也這麽說了，大家都可以做個見證。”七長老話說到這個地步八長老嘆著氣看了餘小兔一眼，他已經盡力了。
“各位長老……”
“好了。”餘安剛想說話被二長老不耐其煩的聲音打斷，二長老沒有去看餘安，而是視線在諸位長老身上掃過，這些長老也全部看著二長老，他們已經知道二長老有了決斷。
二長老最後看著餘小兔讓她擡起頭，餘小兔摸著月的頭，她知道到了最後的時刻，如果真的要殺死小白……餘小兔已經想好要怎麽做了，她抱著月的雙臂微微松開了一些，這種變化月立刻察覺到仰頭看向餘小兔，只是餘小兔此時已經擡起頭看向了二長老。
二長老在座位上動了動並未起身，而是很嚴肅的對餘小兔說道：“具體昨夜如何發生我們不知曉內情，在場的除了場中三人和妖狼小白之外我們誰都不清楚。但是，小白咬傷餘大寶這是既定事實，至於如何會發生已經無關緊要，去年周醒要將這只妖狼帶回村裏他給過我保證，當時保證的原話周醒說的是‘妖狼要是傷到了村裏的誰，以後秋狩我所有的狩獵收貨都給他們，這只妖狼我也會親手將他殺死’。”二長老說著看著餘小兔，這是叔叔給他的保證，也是給餘村所有人的保證。
“既然傷了人，那麽按照周醒當初保證下來的，這頭狼可以死。”二長老說話的時候看著餘小兔，餘小兔早就預料到了，當二長老的最後一個聲音落下，餘小兔的視線在二長老身上移開的同時緩緩地蹲了下去。
將小白放在地上，餘小兔看著他一只手撫著他的側背另外一只手撫著他的面頰，只是餘小兔還沒開口說話便被二長老的又一句聲音吸引了目光。
“但是……你們任何人，包括我們這些長老誰都沒有資格去殺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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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長老們進來，人群中的低語餘小兔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聽到過太多太多了，餘小兔笑自己，她還對“啞巴”說村裏的人現在對她不像以前那樣了……現在她必須承認，她錯了。
他們還是小時候的他們，不管這半年是因為害怕小白還是其他的什麽原因讓他們改變了對自己的態度，但餘小兔現在已經知道，爹爹曾經對這個村子做過的事情，永遠也無法獲得他們的原諒。
正如餘小兔永遠不會原諒那些曾經對她和周醒有過惡毒詛咒的人一樣。
辯解？
辯解要是有用，他們又怎麽會把父輩做的事強加在一個孩子身上去批判？面對二長老的話餘小兔動搖過，但是看到三長老聽到他說的話餘小兔選擇不去辯解。
叔叔說這是最後一次進楓林，等他回來的時候就是可以離開龍谷的時候……周醒曾經問餘小兔的問題在這一刻餘小兔做出了決定。
只要等到叔叔從楓林出來就好了，餘小兔想著，懷中的小白不斷的小腦袋動來動去的觀察者四周。
正如三長老所說，餘小兔幾乎不會再人前說話，這一次，為了小白她必須發聲了。
“我能保證。”餘小兔說出的聲音發現自己都幾乎聽不到，倒是旁邊準備回答二長老的餘安突然扭頭看了過來。
“你說什麽？”餘安突然的動作立刻引起了長老和其他人的註意，餘同更是再次站起了看著餘安問道：“餘安，你在做什麽！”
餘安回答餘同說他聽到了餘小兔說了一句話，餘同還想問卻被三長老搶了先：“兔丫頭，你剛才說了什麽？再說一遍，各位爺爺和叔叔嬸子們沒聽清楚。”
餘小兔深吸了口氣，然後擡起頭，她沒有去看三爺爺，而是看著二長老說出一句話：“我能確保。”
二長老顯然沒明白餘小兔的意思，於是便問道：“確保什麽？”
餘小兔這一次沒有立刻回答，二長老旁邊的三長老理解了餘小兔的意思，趕忙說道：“兔丫頭，你是說你可以保證小白不會再咬傷村裏人是嗎？”所有人聞言都朝三長老和餘小兔看過來，餘小兔對三長老點了點頭，她當然是這個意思。
“這就簡單了嘛。”三長老立刻對二長老說：“二哥，兔丫頭既然這麽說了，那以後肯定就不會再有這種意外了。”
“嗯。”二長老點著頭，他看向餘小兔的目光中竟然帶著餘小兔從來沒見過的讚賞。
“且慢！”餘安見狀立刻出聲，他看著兩位長老詫異的說道：“二長老，口頭保證有用嗎？周醒把這只畜生帶回村裏的時候也保證過不傷人呢，現在不還是咬傷人了！周醒的保證尚且如此，餘小兔的保證……你們誰敢信？”
餘安最後這一個問句是面對的其他餘村村民，果然經過餘安這麽一說他們立刻搖頭，甚至有人拿出餘白水當年之事用來證明餘小兔不可信，只是這樣的話剛出口就被二長老厲聲喝止。
“今日我們在說餘小兔的小白咬傷餘大寶的事，其他的事你們要是樂意，等這事了了我們再好好嘮，現在不許再提。”二長老的分量顯然不是三長老和八長老可比，他這話一出任何關於餘白水的語言瞬間啞了下去。
餘安見狀於是對人群說道：“二長老說的是，今天我們不去說別的，就說這只畜生來到村裏的時候我們就怕這畜生咬人，要不二長老一直堅持，那會我們就找機會把這畜生弄死了。好在這麽久一直無事，這一次大寶侄子胳膊都被咬成了這個樣子，我是無論如何不允許這種兇畜和我在一個村裏的，不管今天你們怎麽決定，只要這兇畜活著，保不住哪天晚上起把火燒個精光，到時候周醒回來怎麽和他交待那我可管。”餘安說話的時候餘小兔清楚的感覺到小白好幾次想要跳出去，餘小兔當然不能允許，於是抓的更緊了。
餘安的話讓二長老沈默下來，餘安已經把話說到了這種地步，那麽此事就已經沒有任何緩和的餘地，這和周醒十一年前帶著餘小兔來到餘村的時候不一樣，那時候畢竟大長老還在，而且最主要的是那時候不論是周醒還是餘小兔並沒有傷害到村裏任何人。
四長老提了一個建議通過投票來決定，只是剛出口就被三長老一口否決，從四周村民們的眼神神情以及話語中這投票的結果是很明顯的會一邊倒，三長老當然不會允許這種投票發生。隨著爭執的越來越多，也不知人群中誰喊了一聲“殺狼取皮”，這四個字像是忽然撥動了所有人的心弦，他們一同對著長老們整齊的喊出：
“殺狼取皮！”
“殺狼取皮！”
“殺狼取皮！”
……
一聲聲的“殺狼取皮”在龍祠中回響，小白在這些聲音下已經瀕臨了爆發的邊緣，餘小兔緊緊抓著的地方甚至能夠感覺到開始僵硬的毛發，她趕忙壓低身子將小白抱的更緊，而且一只手摸到小白身後尾巴下的一個肉球……根據以往洗澡時候的觀察，輕捏這個肉球小白就會安靜下來。
“嗷——！”
餘小兔當然沒有用力，小白和往常一樣想要掙脫出去，餘小兔不會讓他如願，於是小白擡起頭對餘小兔吼了一聲。
這一聲吼叫並不高，但卻讓龍祠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的目光全部朝餘小兔和月註視了過來。
餘安後退了到人群位置才指著小白說道：“大家看看大家看看，這畜生現在連餘小兔都要咬，這種畜生留在村裏早晚我們大家全得被它咬死！”
小白剛才那一聲響起後餘小兔就知道會壞事，果然隨著餘安的話音落下人群中的附和者更多。
“餘小兔，你願意把你自個兒餵給這畜生隨便你，你和周醒不怕死可我們怕！算叔求你，把這畜生交出來，等大黃再生一窩叔去找餘雙給你要，一窩全給你都沒問題！”餘安嘴上說著眼睛沒有離開過小白，他生怕小白跳出去咬他。
就在這時候一聲冷哼從長老那邊傳來，哼聲來自八長老，他的視線在所有人身上掃過唯獨越過餘小兔最後停在餘同身上，“殺狼取皮？”八長老的目光從餘同身上移開再次掃向四周的村民：“對餘白水的事你們倒是記得都真切，對周醒的所作所為倒是忘得很快嘛。你們現在就把這頭狼殺了去，我給你們權利，倒要看看，等周醒從楓林回來，你們怎麽去和周醒解釋。”二長老已經說過不許再提到往事但八長老顯然根本沒當回事，說的時候二長老沒有出言阻止八長老見沒人吱聲繼續說道：“七年前你們一個個是怎麽活下來的要不要我再提醒你們一遍？現在倒好，周醒才進楓林一個多月，一個個都有能耐了去為難周醒最在乎的，一個個你們的心都讓狗叼著吃了不成？一群忘恩負義的東西！”
“老八，過了。”眼看八長老越說越重，在他旁邊的七長老坐不住了：“周醒是周醒，我們在這裏只是說如何處置那頭狼，餘小兔只要把狼交出來這裏沒人會為難她，周醒就算回來，這狼咬傷餘大寶也是確有此事，去年他周醒要把這狼接回來的時候我們可都是反對過的，周醒也做出過保證，現在是他的保證並沒有做到，我們大家何來忘恩負義一說？”
“七哥，你現在的這番話，等周醒回來可敢當著他面對他說？”八長老看著七長老，“你若能，那今日之事我不再發言，一切全部交由諸位長老決定。”
七長老朝餘小兔看了過來然後說道：“就算是周醒回來，在他面前我一樣可以這麽說，現在當著餘小兔的面我也這麽說了，大家都可以做個見證。”七長老話說到這個地步八長老嘆著氣看了餘小兔一眼，他已經盡力了。
“各位長老……”
“好了。”餘安剛想說話被二長老不耐其煩的聲音打斷，二長老沒有去看餘安，而是視線在諸位長老身上掃過，這些長老也全部看著二長老，他們已經知道二長老有了決斷。
二長老最後看著餘小兔讓她擡起頭，餘小兔摸著月的頭，她知道到了最後的時刻，如果真的要殺死小白……餘小兔已經想好要怎麽做了，她抱著月的雙臂微微松開了一些，這種變化月立刻察覺到仰頭看向餘小兔，只是餘小兔此時已經擡起頭看向了二長老。
二長老在座位上動了動並未起身，而是很嚴肅的對餘小兔說道：“具體昨夜如何發生我們不知曉內情，在場的除了場中三人和妖狼小白之外我們誰都不清楚。但是，小白咬傷餘大寶這是既定事實，至於如何會發生已經無關緊要，去年周醒要將這只妖狼帶回村裏他給過我保證，當時保證的原話周醒說的是‘妖狼要是傷到了村裏的誰，以後秋狩我所有的狩獵收貨都給他們，這只妖狼我也會親手將他殺死’。”二長老說著看著餘小兔，這是叔叔給他的保證，也是給餘村所有人的保證。
“既然傷了人，那麽按照周醒當初保證下來的，這頭狼可以死。”二長老說話的時候看著餘小兔，餘小兔早就預料到了，當二長老的最後一個聲音落下，餘小兔的視線在二長老身上移開的同時緩緩地蹲了下去。
將小白放在地上，餘小兔看著他一只手撫著他的側背另外一只手撫著他的面頰，只是餘小兔還沒開口說話便被二長老的又一句聲音吸引了目光。
“但是……你們任何人，包括我們這些長老誰都沒有資格去殺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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