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綠血，他們是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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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四肢腦袋還齊全著，身上也是傷痕累累，因為流血過多，人人面色萎靡，但他們訓練有素，一個個還是站姿筆挺，沒有東倒西歪。
“請太醫過來！”雪無邪吩咐宮人，將雪影衛扶進暖閣休整治療。
“一共就五個人？”他看向雪無邪。
“是！”雪無邪點頭，“他們五個，屬下帶去五十個！回來二十個！”
言外之意，剩下的三十個雪影衛，已經殉職。
“戰況很慘烈啊！”雪寂言蹲下來察看那些死屍，雪無邪在旁低低回：“空前慘烈！雖然我們在暗，他們在明，但還是沒占到半點便宜！五十雪影衛，圍攻五只怪物，卻沒占到上風，他們不光武功高強，悍勇異常，竟還精通毒術，有十幾個兄弟，是被他們的毒藥毒死，到後來，這五只怪物手斷腳殘，仍然可以以殘肢搏殺，嚇壞了圍觀的百姓！”
“到後來，我們的人，也是殺紅了眼，這等丟人的戰績，雪影衛可是頭一回碰到，心中恥辱萬分，個個奮不顧身，以命相搏，這才扭轉戰局，合力將這五人頭顱砍下……”
雪無邪說到這兒，面部肌肉不自覺微抽，頓了頓，才又說下去：“屬下本以為，砍了頭顱，便萬事大吉，誰承想，這些無頭屍體還能殺人，我這左臂，便是被無頭屍砍到的，好在，那時他們已是強弩之末，不能造成嚴重傷害！”
“無頭屍還能砍人？”雪寂言驚極反笑，“我說你一向不吃虧的，怎麽還是被傷到！”
“屬下此番吃了大虧了！”雪無邪恨得咬牙，“放眼整個雪啼，除了主子您，哪還有人是屬下的對手？可屬下頭一回打群架吃這麽大的虧！上一次吃虧，還是被安如錦的血濺到……”
“安如錦？”雪寂言一怔，飛快看向夜千煞，適逢夜千煞也看了過來，兩人視線對接，夜千煞驚叫：“這些人，跟安如錦好像有點相像呢！她不也是很難死嗎？就算流了那麽多血，還是死不了！”
“所以啊，你都給她用了什麽藥？”雪無邪哇哇叫，“老夜，你好好想想啊！知道用了什麽藥，就能對癥下解藥，你要是能研制出解藥來，讓那些怪物全部恢覆原狀，或者反噬，我們不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夜千煞苦苦臉，回：“這真心記不清了！當時差不多把整個千煞谷的毒都用在安如錦身上了，這幾千種毒，我怎麽知道是哪種毒起了作用？”
“幾千種？”雪無邪輕哧，“安如錦遇到你，也是倒了血黴了！不過，也算報應！啊，對了，她最後不是皇嫂殺死的嘛！皇上，我們去找皇嫂，沒準她有辦法呢！”
“她不過是把夜百行下的藥偷梁換柱，用在了安如錦身上，才致她狂性大發，剁了自己，跟解藥完全是兩碼事！”雪寂言搖頭，“不過，你剛剛說到反噬，倒提醒了朕，像上次對付僵屍兵，就是殺死控制者，才大敗僵屍兵，那這一次應該也可以這麽做吧？”
“皇上說得不錯！”夜千煞用力點頭，“若能除去那控制之人，或許可以解此危機！”
“夜百行已經死了，又是誰在暗中控制著這些怪物？”雪無邪拿眼瞪夜千煞，“我說老夜，你那些師兄師弟之中，還有沒有夜百行那樣的奇葩？你好好回憶一下他們在哪兒，我們抓過來一個個審！”
夜千煞苦笑：“我說雪大人，我哪有那麽多師兄師弟？我師父性子古怪，一共收了四個，夜百行夜千媚，還有我，我那師兄也被夜百行害死了，哪還有別人？”
“再說了，夜百行會驅使僵屍兵，這可不是我師父教的！我師父可不會這手藝！他那是自學成才！他可是毒人後代！”
“那怎麽分辨毒人？”雪寂言追問。
“這個，恕草民不知！”夜千煞搖頭，“我也是聽師父說過，毒人天生就心地歹毒，對各種陰詭毒技，也頗有天份！他們的血液中就帶有狂暴狠毒的稟性！”
“好扯！”雪無邪輕哧，“這人生下來血還有不一樣的嗎？”
“師父是這麽說的嘛！”夜千煞一邊給他清理傷口，一邊說：“比如說雪大人您吧！您是忠心耿直的性子，您瞧您這血，就紅艷艷的！”
“老夜，咱們都這麽熟了，你就不要拍我的馬屁了！”雪無邪哭笑不得，“你見過有誰的血不是紅的嗎？”
“夜百行的血就不是紅的！”夜千煞回，“他的血就發黑發紫，還有安如錦，也是這樣！”
“可我瞧著那五只怪物的血也是鮮紅鮮紅的啊！”雪無邪指著那地上的屍體說。
“這個……我也是聽我師父講的了……”夜千煞不好意思的撓頭，“我是道聽途說……”
他一邊說，一邊下意識的看向那五具屍體，這一看，眼睛突然直了。
“怎麽了？”雪寂言見他神色有異，也不自覺望過去，這一看，也是驚愕莫名。
那五具屍體，剛剛還紅艷艷的，可這會兒，卻似開始泛著慘綠的光芒，而斷頭處的血液顏色，也在發生著詭異的變化，由鮮艷的紅，轉為黯淡的綠。
那種綠色，類似於魚膽的慘綠色，帶著一點點暗暗的瑩光，同時，空氣中亦有腐爛臭魚般的氣味緩緩擴散開來。
“變綠了？”雪無邪揉揉眼，“不是吧？老夜，原來你扯得不錯啊！”
夜千煞不說話，整個人傻怔怔的盯著那屍體看，面色蒼白如紙。
“這種血液顏色，看起來比黑色的還要惡心可怕！”雪寂言掩住口鼻，叫：“來人！拿油布把這些怪物裹了，扔到亂葬崗燒掉！”
“慢！”夜千煞突然出聲。
“嗯？”雪寂言皺眉看他。
“皇上，讓草民仔細瞧一瞧！”夜千煞請求。
“你是發現了什麽嗎？”雪寂言看著他。
“草民確認之後，再告訴皇上！”夜千煞回。
“看吧！”雪寂言擺擺手。
夜千煞上前翻動屍體細察，此時，那些屍體已被慘綠色覆蓋，那種綠色深淺不一，只需瞧上一眼，都覺得惡心反胃。
但夜千煞卻不管不顧，看得十分認真，越看，那面色越是蒼白，看到最後，癱坐在地上，都快站不起來。
“老夜，看完了嗎？”雪無邪叫，“看完就他們扔出去了，真的好臭好難聞！”
“完……了……”夜千煞喃喃回。
“來人！”雪無邪叫。
雪寂言卻敏銳的感覺到，夜千煞所說的“完了”，並不是看完的意思，而是，沒救了，沒指望了的意思。
“夜千煞！”他冷聲叫。
“是，皇上！”夜千煞咽了口唾液，一骨碌爬起來。
“有什麽話，講！”雪寂言盯住他。
“是！”夜千煞點頭，面色晦暗絕望，語氣反比剛才要平穩的多，“皇上，他們是蠱人！”
“蠱人？”雪寂言濃眉微蹙，“那又是什麽？”
“蠱人是遠高於毒人醫人的存在！”夜千煞認真回，“傳說他們擁有無比強大神秘的力量，有不老不死之身，可以輕易控制人的心神，蠱人跟我們一樣，也分為兩派，一派是仙蠱，一派是死蠱。”
“仙蠱就好比是毒人中的毒醫分支，行事作派，異於常人，但卻有悲憫蒼生之心，他們施蠱，只為造福世人，但死蠱就要邪惡得多，他們修煉蠱術，為的是自己的欲望和野心，因為私欲的無限膨脹，他們會不擇手段！”
“老夜，這也是你師祖手稿裏寫的？”雪無邪聽得目瞪口呆，“還有不老不死之身，這也太玄了吧？那不跟花花太歲一樣嗎？”
他提到花花太歲花無憂，心裏突然“咯噔”一聲，倏地擡頭，雪寂言和夜千煞顯然也被他這話驚到了，半晌無語。
“花無憂……”夜千煞咽了口唾液，想說什麽，但最終又沒敢說出來，怔了半晌，繼續自己剛才的話題，說：“師祖的手稿中，記錄了一些關於蠱人的事，因為不老不死這種事難度很大，所以，我一直是當在傳說在聽的！我以為蠱人是個傳說，可那些屍體的顏色，狀況，卻跟師祖手稿中描繪得一模一樣！”
“你是想說，他們就是中了死蠱？”雪寂言揚眉。
“是！”夜千煞語氣篤定，“沒見到時，草民是壓根沒打算把有關蠱人的事說給皇上聽的，用雪大人的話說，真的太玄，太扯！可如今見到了，草民敢斷定，這就是死蠱！你瞧這屍體上的顏色，這氣味，跟師祖描述得一模一樣，全無二致！”
“所以，花無憂很有可能是仙蠱後代，而花瑞，則有可能是死蠱傳人？”雪寂言給出總結。
“雖然匪夷所思，但並非沒有這種可能！”夜千煞點頭。
“那死蠱和仙蠱，哪個更厲害一些？”雪無邪追問。
“事實已經在眼前了！”夜千煞面色灰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修煉正道，要抵禦許多誘惑，稍有不慎，便會走火入魔，這也是世間好人少，而壞人多的緣故！做好人太艱難，也很辛苦，可做壞人卻要容易得多，也輕松得多，由此獲得利益也更多……”
“所以，你要說，完了……”雪寂言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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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太醫過來！”雪無邪吩咐宮人，將雪影衛扶進暖閣休整治療。
“一共就五個人？”他看向雪無邪。
“是！”雪無邪點頭，“他們五個，屬下帶去五十個！回來二十個！”
言外之意，剩下的三十個雪影衛，已經殉職。
“戰況很慘烈啊！”雪寂言蹲下來察看那些死屍，雪無邪在旁低低回：“空前慘烈！雖然我們在暗，他們在明，但還是沒占到半點便宜！五十雪影衛，圍攻五只怪物，卻沒占到上風，他們不光武功高強，悍勇異常，竟還精通毒術，有十幾個兄弟，是被他們的毒藥毒死，到後來，這五只怪物手斷腳殘，仍然可以以殘肢搏殺，嚇壞了圍觀的百姓！”
“到後來，我們的人，也是殺紅了眼，這等丟人的戰績，雪影衛可是頭一回碰到，心中恥辱萬分，個個奮不顧身，以命相搏，這才扭轉戰局，合力將這五人頭顱砍下……”
雪無邪說到這兒，面部肌肉不自覺微抽，頓了頓，才又說下去：“屬下本以為，砍了頭顱，便萬事大吉，誰承想，這些無頭屍體還能殺人，我這左臂，便是被無頭屍砍到的，好在，那時他們已是強弩之末，不能造成嚴重傷害！”
“無頭屍還能砍人？”雪寂言驚極反笑，“我說你一向不吃虧的，怎麽還是被傷到！”
“屬下此番吃了大虧了！”雪無邪恨得咬牙，“放眼整個雪啼，除了主子您，哪還有人是屬下的對手？可屬下頭一回打群架吃這麽大的虧！上一次吃虧，還是被安如錦的血濺到……”
“安如錦？”雪寂言一怔，飛快看向夜千煞，適逢夜千煞也看了過來，兩人視線對接，夜千煞驚叫：“這些人，跟安如錦好像有點相像呢！她不也是很難死嗎？就算流了那麽多血，還是死不了！”
“所以啊，你都給她用了什麽藥？”雪無邪哇哇叫，“老夜，你好好想想啊！知道用了什麽藥，就能對癥下解藥，你要是能研制出解藥來，讓那些怪物全部恢覆原狀，或者反噬，我們不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夜千煞苦苦臉，回：“這真心記不清了！當時差不多把整個千煞谷的毒都用在安如錦身上了，這幾千種毒，我怎麽知道是哪種毒起了作用？”
“幾千種？”雪無邪輕哧，“安如錦遇到你，也是倒了血黴了！不過，也算報應！啊，對了，她最後不是皇嫂殺死的嘛！皇上，我們去找皇嫂，沒準她有辦法呢！”
“她不過是把夜百行下的藥偷梁換柱，用在了安如錦身上，才致她狂性大發，剁了自己，跟解藥完全是兩碼事！”雪寂言搖頭，“不過，你剛剛說到反噬，倒提醒了朕，像上次對付僵屍兵，就是殺死控制者，才大敗僵屍兵，那這一次應該也可以這麽做吧？”
“皇上說得不錯！”夜千煞用力點頭，“若能除去那控制之人，或許可以解此危機！”
“夜百行已經死了，又是誰在暗中控制著這些怪物？”雪無邪拿眼瞪夜千煞，“我說老夜，你那些師兄師弟之中，還有沒有夜百行那樣的奇葩？你好好回憶一下他們在哪兒，我們抓過來一個個審！”
夜千煞苦笑：“我說雪大人，我哪有那麽多師兄師弟？我師父性子古怪，一共收了四個，夜百行夜千媚，還有我，我那師兄也被夜百行害死了，哪還有別人？”
“再說了，夜百行會驅使僵屍兵，這可不是我師父教的！我師父可不會這手藝！他那是自學成才！他可是毒人後代！”
“那怎麽分辨毒人？”雪寂言追問。
“這個，恕草民不知！”夜千煞搖頭，“我也是聽師父說過，毒人天生就心地歹毒，對各種陰詭毒技，也頗有天份！他們的血液中就帶有狂暴狠毒的稟性！”
“好扯！”雪無邪輕哧，“這人生下來血還有不一樣的嗎？”
“師父是這麽說的嘛！”夜千煞一邊給他清理傷口，一邊說：“比如說雪大人您吧！您是忠心耿直的性子，您瞧您這血，就紅艷艷的！”
“老夜，咱們都這麽熟了，你就不要拍我的馬屁了！”雪無邪哭笑不得，“你見過有誰的血不是紅的嗎？”
“夜百行的血就不是紅的！”夜千煞回，“他的血就發黑發紫，還有安如錦，也是這樣！”
“可我瞧著那五只怪物的血也是鮮紅鮮紅的啊！”雪無邪指著那地上的屍體說。
“這個……我也是聽我師父講的了……”夜千煞不好意思的撓頭，“我是道聽途說……”
他一邊說，一邊下意識的看向那五具屍體，這一看，眼睛突然直了。
“怎麽了？”雪寂言見他神色有異，也不自覺望過去，這一看，也是驚愕莫名。
那五具屍體，剛剛還紅艷艷的，可這會兒，卻似開始泛著慘綠的光芒，而斷頭處的血液顏色，也在發生著詭異的變化，由鮮艷的紅，轉為黯淡的綠。
那種綠色，類似於魚膽的慘綠色，帶著一點點暗暗的瑩光，同時，空氣中亦有腐爛臭魚般的氣味緩緩擴散開來。
“變綠了？”雪無邪揉揉眼，“不是吧？老夜，原來你扯得不錯啊！”
夜千煞不說話，整個人傻怔怔的盯著那屍體看，面色蒼白如紙。
“這種血液顏色，看起來比黑色的還要惡心可怕！”雪寂言掩住口鼻，叫：“來人！拿油布把這些怪物裹了，扔到亂葬崗燒掉！”
“慢！”夜千煞突然出聲。
“嗯？”雪寂言皺眉看他。
“皇上，讓草民仔細瞧一瞧！”夜千煞請求。
“你是發現了什麽嗎？”雪寂言看著他。
“草民確認之後，再告訴皇上！”夜千煞回。
“看吧！”雪寂言擺擺手。
夜千煞上前翻動屍體細察，此時，那些屍體已被慘綠色覆蓋，那種綠色深淺不一，只需瞧上一眼，都覺得惡心反胃。
但夜千煞卻不管不顧，看得十分認真，越看，那面色越是蒼白，看到最後，癱坐在地上，都快站不起來。
“老夜，看完了嗎？”雪無邪叫，“看完就他們扔出去了，真的好臭好難聞！”
“完……了……”夜千煞喃喃回。
“來人！”雪無邪叫。
雪寂言卻敏銳的感覺到，夜千煞所說的“完了”，並不是看完的意思，而是，沒救了，沒指望了的意思。
“夜千煞！”他冷聲叫。
“是，皇上！”夜千煞咽了口唾液，一骨碌爬起來。
“有什麽話，講！”雪寂言盯住他。
“是！”夜千煞點頭，面色晦暗絕望，語氣反比剛才要平穩的多，“皇上，他們是蠱人！”
“蠱人？”雪寂言濃眉微蹙，“那又是什麽？”
“蠱人是遠高於毒人醫人的存在！”夜千煞認真回，“傳說他們擁有無比強大神秘的力量，有不老不死之身，可以輕易控制人的心神，蠱人跟我們一樣，也分為兩派，一派是仙蠱，一派是死蠱。”
“仙蠱就好比是毒人中的毒醫分支，行事作派，異於常人，但卻有悲憫蒼生之心，他們施蠱，只為造福世人，但死蠱就要邪惡得多，他們修煉蠱術，為的是自己的欲望和野心，因為私欲的無限膨脹，他們會不擇手段！”
“老夜，這也是你師祖手稿裏寫的？”雪無邪聽得目瞪口呆，“還有不老不死之身，這也太玄了吧？那不跟花花太歲一樣嗎？”
他提到花花太歲花無憂，心裏突然“咯噔”一聲，倏地擡頭，雪寂言和夜千煞顯然也被他這話驚到了，半晌無語。
“花無憂……”夜千煞咽了口唾液，想說什麽，但最終又沒敢說出來，怔了半晌，繼續自己剛才的話題，說：“師祖的手稿中，記錄了一些關於蠱人的事，因為不老不死這種事難度很大，所以，我一直是當在傳說在聽的！我以為蠱人是個傳說，可那些屍體的顏色，狀況，卻跟師祖手稿中描繪得一模一樣！”
“你是想說，他們就是中了死蠱？”雪寂言揚眉。
“是！”夜千煞語氣篤定，“沒見到時，草民是壓根沒打算把有關蠱人的事說給皇上聽的，用雪大人的話說，真的太玄，太扯！可如今見到了，草民敢斷定，這就是死蠱！你瞧這屍體上的顏色，這氣味，跟師祖描述得一模一樣，全無二致！”
“所以，花無憂很有可能是仙蠱後代，而花瑞，則有可能是死蠱傳人？”雪寂言給出總結。
“雖然匪夷所思，但並非沒有這種可能！”夜千煞點頭。
“那死蠱和仙蠱，哪個更厲害一些？”雪無邪追問。
“事實已經在眼前了！”夜千煞面色灰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修煉正道，要抵禦許多誘惑，稍有不慎，便會走火入魔，這也是世間好人少，而壞人多的緣故！做好人太艱難，也很辛苦，可做壞人卻要容易得多，也輕松得多，由此獲得利益也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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