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癢癢,可是,這句話就是踩中了蘇雨晴的脾氣暴躁點。

“哼,你怎知宋天逾不會娶我。這句話應該我來警告你才對。”

“你!哼,和你姐姐一樣,從鄉下偏遠的窮山裏來的。一進京城,看得人家瀟灑富有,就立馬倒貼。隨隨便便的女人,和個妓|女一樣。”

蘇雨晴被這句話徹底惹火了,雖說她老是和蘇雨陌吵嘴說蘇雨陌的不好。但自家的姐姐,自家可以說千不好萬不好,卻決不允許別人說一個不字!

作者有話要說:前面的幾章從word裏面排好了版覆制過來成了這幅樣子,現在不能修文,看前面的章節擔待則個,蚊香感謝吶感謝

瓦明天喝瓦妹妹的大學酒去了,望不要再長肉鳥,傷不起

看官們,男二終於快要提上日程了,做好準備喲,男二可不是好惹的,宋將軍,你要當心了。嘿嘿

第二十八回

蘇雨晴火冒三丈,眼睛裏流露出一竄一竄的火苗。

紫晴看得心裏有些怕了,甩了甩帕子。自己是郡主,身份上面早就蓋過蘇雨晴,爹爹也和自己說了,自己肯定會嫁給宋天逾。自己琴棋書畫無所不能,還怕個蘇雨晴作甚。

“我沒有說錯,你還未進宮就和宋天逾的事就已經鬧得人盡皆知了。你不知禮義廉恥,宋天逾壓根就不喜歡你。你硬是要沒皮沒臉地扒拉著人家。你的姐姐比起你來,可謂狐媚得更加厲害。表面上斯斯文文,冷冷清清不喜與旁人接觸,誰知道比誰都要媚。把雲家大公子都給纏上了。”紫晴繼續啪啦啪啦說著洩恨的話,蘇雨晴的臉是更加黑了,頭發氣得都差點炸開來。她姐姐才不是這樣的,真想把紫晴的嘴給撕爛。

“你再說下去,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給撕爛。”蘇雨晴的拳頭握地緊緊的,就差聽到骨頭響了。

紫晴環視了下四周,這個地方雖是比較僻靜。好歹也是官道和禦花園的交叉口,說不定就從哪裏冒出個人來,晾她蘇雨晴也不敢出手。

“我說的這是事實,你去找個宮女問問。你姐姐在宮裏犯了什麽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身子還未成婚就給人家拿了去,可惜破她身子的人是不可能娶她的。真不要臉。”蘇雨晴眼睛直直瞅著紫晴的嘴在不斷地張合,這就是養在深閨的大家閨秀麽。到底是誰不知禮義廉恥,張口閉口就在胡說八道,滿嘴的淫|靡之語。

蘇雨晴二話不說上前重重得給了紫晴一個響亮的連環巴掌,看我不抽爛你的嘴,省得你在這裏盡說些汙穢的話。

紫晴臉上一陣吃痛,隨即火辣辣的感覺傳來,臉頰兩邊已然浮現出兩個巴掌印。

紫晴摸著一只手摸著自己的左臉,另一只手拿著帕子指著蘇雨晴,“你,你,你竟敢打我!”蘇雨晴叉腰,兩眼瞪著紫晴。“我就打你怎麽了,誰叫你先惹我的。宮裏頭果真有我不犯人,人卻犯我。”

紫晴好歹是郡主,從小連爹爹都不舍得打,當個寶貝一樣哄著自己。曾幾何時受過這等委屈。當下也惱了,將帕子扔在一邊,兩只手撒開爪子就朝蘇雨晴揮了過來。

蘇雨晴往旁邊一躲,誰知,紫晴的手突然轉了個彎將蘇雨晴的粉色頭巾一扯。蘇雨晴的頭發登時灑落了下來。

“看你這樣的人,還戴著鄉下婦人的粗布頭巾。笑死人了。”得逞的紫晴立刻囂張了起來,此時的模樣哪裏還有大家閨秀的模樣。

蘇雨晴心裏很不是滋味,鄉下婦人怎麽了。鄉下婦人不會像你這麽邪惡,芹子姐淳樸厚實得緊,講真話,把心裏頭的話都與自己說。這頭巾連同著這套衣裳都是芹子姐的娘親親自放縫制給芹子姐做嫁妝的,怎麽可以給紫晴隨意仍在地上。

蘇雨晴沒有理睬紫晴,彎下腰去撿那灑落在地上的頭巾。紫晴看著蘇雨晴不回話壓根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的模樣,受了她兩巴掌的火蹭蹭蹭又冒了上來。隨即擡起腳朝著蘇雨晴撿頭巾的手狠狠踩了下去,還故意在蘇雨晴白嫩的手上扭轉了幾下。

“啊。”蘇雨晴吃痛,手背上傳來的痛楚讓她叫出了聲。手緊緊抓著粉色粗布頭巾,擡頭火大地看著紫晴。紫晴卻是眉眼高高掛起,“你這個下賤胚子。”嘴巴裏還說著不幹不凈的話。

蘇雨晴使出全身力氣,在紫晴腳下的手已經慢慢握成了拳頭。刷的一下,剛剛還得意洋洋的紫晴此時已經被蘇雨晴的手掀了個狗吃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不能動彈,這下摔得可真不輕。

“住手!姑娘家家的成和體統。”一道充滿威嚴的女音傳了過來。

蘇雨晴一擡頭,見著了一個穿著藍色衣裳,頭上插著個金色步搖,耳朵掛著個銀色月牙形耳墜,一串白得發亮的珍珠鏈子掛在頸間的女人。聽著這女人的嗓音,像是個中年婦女,可瞧著這白皙的猶如少女的肌膚和臉上看不到皺紋的臉。

蘇雨晴迷惑了。她是誰?

“雨晴,這位是雲貴妃,你怎會和晴兒打起來?”柔柔的聲音響起,蘇雨晴這才發現出聲阻止的女人旁邊站了個太子妃。太子妃如此溫柔嫻淑,怎會有個如此口無遮攔的妹妹。現下,她的妹妹還被自己給打趴在地不能動彈了。

“姐,我不能動了。脖子好像扭了。”躺在地上的紫晴呻|吟出聲,太子妃搖了搖頭。囑咐了一旁的宮女把紫晴給帶了下去。

“哦?你就是蘇雨晴,早就聽聞你怎麽怎麽個大膽,今日一見,不止大膽沒規矩沒教養。力氣還大得很。”聽著這一聲聲的斥責聲從雲貴妃嘴裏說出,這雲貴妃也不是個善主。

“母後,興許雨晴和我妹妹有著什麽誤會。就莫要責怪她了。”一旁的太子妃為蘇雨晴說著話。蘇雨晴不吭聲,繼續看著雲貴妃。

“你這個姐姐怎麽當的,自家妹子被欺負了。胳膊肘還往外拐,幫著人家的妹妹。她姐姐把我大侄子給拐了去,名聲都給糟蹋了。這個妹妹還放在這裏禍害著。”

蘇雨晴的拳頭已經吱嘎吱嘎作響,她大聲地說著:“我不許你這樣說我姐姐,我姐姐才不會樣。你們定是散播些不好的謠言,說我姐姐把你大侄子拐了去,你怎地不說是你大侄子把我姐姐給騙了去。”

“反了反了,和本宮如此說話。看本宮今日不治治你。來人,給我拖下去打個十五個板子,然後關在柴房裏三天,不準給她吃的喝的。”

“是。”一旁的奴才應承下來,將蘇雨晴給拖了下去。蘇雨晴死死地盯著雲貴妃看著,雲貴妃瞥了一眼蘇雨晴說了聲晦氣隨後拉著太子妃走了。

太子妃回頭看了眼被硬拉著走的蘇雨晴,擔憂的神色早已不見,一抹得逞的奸笑閃現在嘴角。

一下,兩下,三下。果然,在宮裏頭奴才也有好壞之分,這一下下打在她的屁股上真真是痛有幾下沒有打準,打在了大腿上還有後背上。

宋天逾,我的後背恐怕不是七天就能好得了的了。這沒個十天半個月,她是下不了床了。死死咬著牙齒,烈日直射著蘇雨晴,豆大的汗珠紛紛滾落。蘇雨晴眼前慢慢地迷茫了起來,在昏過去的前一刻蘇雨晴還在想著,暈了過去也好,最起碼還有五六下的痛楚她體會不到。

入夜

耳朵邊響起了蟲子的叫聲,蘇雨晴慢慢睜開了眼睛。入眼的是一片黑暗,這柴房真夠僻靜的,外頭就只有蟲子叫的聲音。哎喲餵,後背會不會流血了,怎麽痛。還有腿和屁股,好痛啊。這板子打個十五下就這麽痛了,要是再多打個幾十下,人都要被打死。

蘇雨晴艱難地爬起了身,靠著一推幹柴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哎,背上好痛,手背上也痛 肚子又好餓。看了眼手裏的粉色粗布頭巾,還好芹子姐給的頭巾還在。松了口氣,蘇雨晴又開始亂想了。

宋天逾,你在哪?知不知道你的媳婦兒被人打了,要是有人能送點吃得過來就好了。睜著眼睛無比渴望地看著門,真希望這門能動一動。望了許久,門也不動,算了。讓自己快點睡著吧,那雲老巫婆說要關自己三天,不給吃的不給喝的。宮裏頭果然是個毒蛇窟啊,不知道姐姐怎麽樣了,才不相信姐姐會做出勾引別人家公子的事情。莫不是她遇到她喜歡的人了?

吱嘎……

莫不是幻聽了,門開的聲音,立刻從新張望門。門果然開了,從外頭進來一個黑衣人。黑衣人身形挺高大的,和宋天逾有的一拼。吱嘎,門被黑衣人關上。

擦,油燈被點亮了。循著燭光,蘇雨晴看到了來者何人。剛才還滿心念叨的人此時站在了自個兒的面前。蘇雨晴感到地眼淚水都淌了出來。

“宋天逾。”蘇雨晴委屈地喚著這個她愛著的男人。

宋天逾嘆了口氣,從兜裏拿出了兩個饅頭遞給了蘇雨晴,“先吃著,自己都不會照顧自己。這宮裏是不能逞強的地方,身份壓死人。能忍著就忍著。”

蘇雨晴伸手啃著饅頭,嗚咽地說著:“宋天逾,我也不想呆在這裏了。你把我接回去或者快點娶我過門吧。大將軍的夫人,沒人敢欺負。”

宋天逾沒有說話,他看到了蘇雨晴手上紅紅的,有些地方甚至紫了。一看就知道是被人踩傷的。

伸手摸了摸蘇雨晴手背上那片紅紫的地方,“怎麽手背上還有傷?我只聽聞挨了板子,怎地手背上都有傷?”

蘇雨晴嘟囔著嘴,“你還說呢,這手背是被晴郡主踩傷的。晴郡主喜歡你,見不著你喜歡我,她吃醋了,來找我麻煩。還說我姐姐的不是。對了,宋天逾,我姐姐到底怎麽樣了?”

宋天逾瞪了蘇雨晴一眼,“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你姐姐在家裏養的好好的。你爹爹把她關在閨房裏不準她出來。她無非是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人。”

蘇雨晴心裏疙瘩了一下,無非是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人。世上還有種人是不該喜歡的嗎?蘇雨陌眼光高,一般的人她是喜歡不上的。

“宋天逾,那我姐姐喜歡的人喜歡她嗎?”

“應該是喜歡的吧,都把家裏給吵翻了。要不然,雲貴妃幹嘛拿你出氣。”

蘇雨晴這下樂了,“既然我姐姐喜歡他,他也喜歡我姐姐。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別人礙不著。”

宋天逾看著蘇雨晴的笑臉,心中不忍。皇宮裏面的人或者是和皇宮有著關系的人的感情怎麽可能這麽簡單。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喝喜酒,中午喝晚上喝,現在好累的說。一天忙著吃,喝,雪碧飲料啥的都會喝得暈乎乎的。

第二十九回

“吃完饅頭,我給你上藥。十幾下板子一下去,你後背的傷又要拖延時日了。”宋天逾拿出了另外一個黑色的藥膏盒,上面還有金色的花邊。

蘇雨晴估摸著這是宋天逾從太醫那裏拿來的,宮裏頭真是浪費。一個藥膏盒還鑲上金邊弄得花裏胡哨的。

“我托白煜弦給你的木制藥膏盒你身上還在不在?”

蘇雨晴開始啃著第二個饅頭,一邊啃著一邊應著:“在呢,這藥膏盒我可寶貝著呢。你那黑色盒子的藥膏是塗屁股的?”她現在屁股可痛著呢,估計已經開花了。

“是治療跌打瘀傷的,聽聞你挨了板子。我沒有去太醫那,就在我房裏拿了些治療瘀傷的藥膏匆匆趕來。雲貴妃下令三天不準給你吃喝,想必太醫那也派了人去囑咐不準給你上藥。”

宋天逾仔細分析著給蘇雨晴聽,皇宮裏的黑暗蘇雨晴若再是這樣莽莽撞撞,恐怕連骨頭渣子都保不住。

蘇雨晴吃下的最後一口饅頭就這麽被嚇得生生哽在了喉嚨口,咳咳咳,蘇雨晴胸脯起伏著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宋天逾嘴角一扯,無奈地伸手替她拍了拍背。

蘇雨晴也伸手拍打著胸脯,等那卡在喉嚨口的饅頭順利通過食道滾入肚中,蘇雨晴的咳嗽聲終於止住。

“我沒有得罪那啥雲貴妃,她幹嘛要置我於死地?”蘇雨晴一邊說著一邊朝著柴房的屋頂翻著大白眼。

“因為你姐姐打破了她原有的計劃,甚至是雲家的計劃。”宋天逾點到為止,他只希望蘇雨晴時時小心著,能忍著就忍著。至於那些紛紛擾擾他不希望把她也牽扯進來。

“煩都煩死了,不就是看中個人。還談計劃,就像南瓜藤的絲一樣,撕開來甩在一旁。手上卻還是沾著南瓜藤的絲,真是有夠討厭的。”蘇雨晴越說越起勁,兩只手亂揮舞著。

“啊。”受傷的手揮著揮著就碰到了一旁的柴火堆,柴火冒出來的尖尖的刺劃傷了蘇雨晴的手。一道鮮紅的紅印橫跨在已經紅紫的手背上。

宋天逾扯過蘇雨晴的手,滿臉的責備,“自己受了傷還不安生,乖乖坐好。”

掀開黑色藥膏盒,宋天逾抹了點繼而輕輕在蘇雨晴手背上塗著。一層層晶亮的藥膏閃爍著油亮的光芒,蘇雨晴嗅了嗅,這藥膏沒有啥味道。塗在手背上傳來一股股清涼,緩解了手背上的痛。

“這個是好藥膏,戰場上士兵每一個隊只發個五盒。大家湊合著用。你這手背上的傷過個三四天就好了。”宋天逾說完了也擦完了,手突然間頓住了。燭光印在宋天逾的臉上,將他滿臉的尷尬不自然盡數給顯現了出來。雖說他和蘇雨晴已經十分“親密”,可這親密似乎都是在蘇雨晴受傷給她上藥的情況下發生的。他一個大男人,無論在怎麽不介意,男女授受不親還是在意的。

許久聽不到宋天逾說話,蘇雨晴納悶了。循著燭光看去,噗,宋天逾兩頰怎麽說紅就紅了。她又沒有餓狼撲羊對他做出什麽事。想著想著,蘇雨晴的心咯噔一下停住繼而狂跳了起來。宋天逾是要給自己上藥的,要上兩種藥。一個上在後背,一個是手背,屁股,還有大腿……難怪他現在那麽不自然了。

蘇雨晴眼珠子轉了幾圈後最終做出了個偉大而又大膽的決定,她的右手塗了藥膏不能十分大幅度活動,剛才撞到火柴堆那刺骨的痛她已經領教了。宋天逾,你就給我上藥吧,我都不計較了,你還計較個啥。

“宋天逾,你拿著藥膏杵在那幹啥。不要害羞了你,又不是沒上過藥。再說了,你不是已經答應我娶我過門的麽?我的身子你遲早都是要看的。”蘇雨晴最後又加了一味猛藥。宋天逾的臉又紅了幾分。

咳咳,宋天逾咳嗽了下以希望掩飾住尷尬。怎麽老是在蘇雨晴面前失了分寸,總是要掩飾尷尬。宋天逾心裏懊惱著,一邊懊惱著一邊做出了動作。

伸手一把將蘇雨晴拉入懷中,毫不含糊得扯開了蘇雨晴的裏衣。後背上的傷口有幾處已經出了血。

宋天逾眼眸一緊,雲貴妃這是下了狠手,打板子一般都是打在屁股。屁股上肉多多打幾下頂多在床上歇養個時日即可。而背部則是人身體上肉最少的地方,皇宮中打死人多半是打在後背,將其骨頭打碎甚至將胸腔給打出血。

宋天逾手上沾上些藥膏,將蘇雨晴後背的傷口盡數給抹上藥膏。上完後,不放心地問著蘇雨晴:“後背骨頭可是十分痛?胸膛那痛不痛?”

“還好,沒有先前痛了。”

蘇雨晴的話讓宋天逾安心下來,並沒有傷及骨頭。雲貴妃終究是顧全著大局的,畢竟皇上的意味並不能猜透。

“蘇雨晴,幫你在屁股和大腿上上藥了。我是個粗鄙的人,弄疼了你要出聲告訴我。”

蘇雨晴點頭嗯了一聲,宋天逾將蘇雨晴慢慢放置地上。

“地上涼,你先將就著點。”說罷,宋天逾解開蘇雨晴的腰帶,慢慢將粉色粗布褲子連同著裏褲褪了下來。潔白的大腿在燭光下閃耀著動人的光芒,一路向上看,本應該潔白的粉嫩屁股上此時像印上了兩大朵紅花,真真像是個猴屁股。

先前還尷尬的宋天逾此時卻是很想笑,蘇雨晴受傷著,此時笑倒像是落井下石般太不厚道了些。控制住自己的嘴角,平覆著自己的心情。

宋天逾伸手抹了點黑色藥膏盒裏的藥膏朝著蘇雨晴那猴子般通紅的屁股抹去。

一股股清涼在蘇雨晴屁股上蔓延開來,蘇雨晴舒服地哼哼著,隨後說了句:“宋天逾,你這藥膏比吳大夫給的藥膏更加清涼,卻沒有薄荷的味道,裏面是摻了啥草藥?”

“銀蓮草。”宋天逾一邊輕輕在蘇雨晴屁|股上塗抹著一邊應著。

“銀蓮草,我的天,這草藥我只在醫書上看過。連那草長得啥樣都不知道,只聽枳水縣的老大夫說,這草我們普通百姓也只能在書上看看介紹了。沒想到,我蘇雨晴還能有一日塗上這草藥做的藥膏。這世界啊,真真是充滿驚奇。”

宋天逾在蘇雨晴屁|股上輕輕拍了下,“充滿驚奇?你還是不要抹藥膏的好,不受點傷你難受是不?”

蘇雨晴聽了這話,回頭朝宋天逾“諂媚”一笑,“宋天逾,擔心我了?我受點傷換來你無微不至的照顧和那絲絲小小的心疼,值了。”

宋天逾心中一咯噔,蘇雨晴竟然說出這話。哪個姑娘家喜歡受傷,又看了看蘇雨晴,算了,蘇雨晴哪是平常的姑娘家。

“蘇雨晴,把大腿分開來些,我好看清楚些。”蘇雨晴明明知道宋天逾這樣說是為了給自己更好的上藥,可這話兒自己卻偏偏和書上看來的段子給聯系了起來。莫不是那書自己看多了的緣故,以前看著半毛反應都沒有。可這話兒從宋天逾口裏說出來咋就有那麽絲絲不同的感覺了呢。

宋天逾不知道蘇雨晴心裏的翻江倒海,捏了捏蘇雨晴的大腿,瞅著蘇雨晴沒有啥反應。就親自動手將蘇雨晴的大腿給扳了開來。

照著燭光,宋天逾將頭往蘇雨晴的大腿根|部湊去了點,看到了大腿內側應夾著凳子承受板子留下來的些許紅印,印記不是太深。藥膏塗個一次便好。

手擦了點藥膏,就著燭光朝蘇雨晴大腿根|部抹了過去。一股股清涼襲了上去,蘇雨晴竟顫抖了些許,大腿根|部也漸漸熱了起來。

宋天逾將蘇雨晴的大腿傷處給抹了幾下藥膏,塗好後,眼睛突然瞅到了蘇雨晴屁|股間有幾許紅印。

“蘇雨晴,你屁股哪裏還痛?”

“啊,哦。這個……”蘇雨晴起初還扭捏著,最後索性一閉眼,啥時候,她蘇雨晴要這麽躲躲藏藏了。

“我屁|股中間裏面痛。”

許是上藥膏上久了的緣故,那些不好意思的紛紛擾擾已經不再擾亂宋天逾。而起初一臉無謂的蘇雨晴卻開始思緒萬分。

宋天逾食指上摸了點藥膏便往蘇雨晴的屁|股中間插|去,在裏面轉了個圈。塗好後想要退出來時,蘇雨晴的屁|股卻是夾|緊了。

“蘇雨晴,你放松點,讓我出來。”

宋天逾的這句話無疑是一句驚雷,在蘇雨晴的腦海裏炸了開來。這話,越聽越那個啥。蘇雨晴努力平覆著自己的心跳,可那屁|股還是緊緊夾住了。

宋天逾沒有辦法,另一只手將蘇雨晴的臀瓣往邊上一扯,食指得以出來。

宋天逾看著穿好衣裳褲子的蘇雨晴,看著自己手上沾上的女子股間的不明液體。這是女子動情的液體,宋天逾他不是傻子。

蘇雨晴紅了臉,“看什麽看,真是的,還不趕快擦掉。”蘇雨晴一把扯過宋天逾的手就著自己的衣服,將那些羞人的液體全數擦了去。

宋天逾難得看到蘇雨晴害羞的模樣,此時卻是調笑了起來。“蘇雨晴,整天說段子段子的。臉皮還是挺薄的。”

“宋天逾,你個大色狼。被你冰塊似的臉給騙了,你就是個大色狼!”蘇雨晴聲聲指控著宋天逾。

“好了,今天不早了。我得走了,被人發現就不好了。”宋天逾說完起身便要離去。

蘇雨晴一把扯住了宋天逾的衣擺,“你明天還來給我送吃的麽?”

“嗯,不來你豈不是要餓死了。”

“那好,我要吃桂花糕和水晶糕。”蘇雨晴砸吧了幾下嘴。

“好。”

蘇雨晴瞅著宋天逾離去的背影,門吱嘎一下關上了。

宋天逾悄悄離去,柴房邊上另一道黑影一閃而過。

作者有話要說:又是上藥的激情額

第三十回

隔日

光亮照了進來,蘇雨晴瞇了瞇眼睛,隨後打了個大哈欠。順著柴火堆爬起了身,昨天宋天逾給塗抹的藥膏真的是神藥啊,現在已經不怎麽疼了。士兵戰場上用的藥,都要好幾個人湊合著用。宋天逾省個這麽一盒藥膏下來也不容易。

蘇雨晴心裏滿滿地盛滿了甜蜜,撥開雲霧見天明啊,她和宋天逾就這麽成了。

吱嘎,門在這時開了。宋天逾白天不會來,現在來的人會是誰呢?擡頭往上看去,竟是太子妃。她怎麽大白天地冒然不顧雲貴妃的命令來看自己呢。

太子妃手裏拿著個食盒,走了進來隨後關了門。人依舊是那麽明媚燦爛,渾身充滿了柔意。太子妃也不嫌地上臟,撂了撂紅色的衣裙,坐在了蘇雨晴的身邊。

“雨晴,昨天的事我仔細地問了問妹妹,是她的不好。怎可以說出此等大逆不道有失身份的話來。她十六,剛及笄一年,雖是成年了,到底是小孩子心性。此番,雲貴妃執掌著鳳權,是後宮除卻太後最高貴的女人,你違了她的心思,吃番苦頭是在所難免了。”太子妃仔細地說與蘇雨晴聽。

蘇雨晴慢慢地懂了些,皇宮裏頭執掌鳳權的不應該是皇後麽?咋是雲貴妃。

看著蘇雨晴迷蒙的眼神,太子妃了然,繼續不快不慢地說著:“皇後生下太子沒多久就去了,皇上便讓不能生養的雲貴妃養著。誰知道太子一歲多,雲貴妃就得了喜,於是生下了二皇子。”

聽到這裏,蘇雨晴悟了。原來是皇帝老頭兒的嫡妻生下孩子沒多久就死了,本不能生養的二老婆不巧有喜了。是以,太子和二皇子就開始搶奪這個金燦燦的皇位了。若是雲貴妃沒有生育,待太子必如親兒,可是現在嘛,家養的肯定好過野生的。

“太子妃,你這樣大白天的來不太好吧,給雲貴妃知道了還不懲治你?”蘇雨晴瞇著眼睛撓了撓頭說著。

太子妃柔柔一笑,陽光稱著她的臉,上面浮現出一層燦爛的光暈。蘇雨晴好好地仔仔細細地瞅了下太子妃,如此柔情溫婉,那抹溫柔的美意甚至給人幾分驚心動魄的感覺。

“雨晴,這是我偷偷叫人給你準備的點心,你趁熱吃了吧。”太子妃翻開食盒,裏頭的香味霎時隨著點心上的霧氣彌漫了上來。

蘇雨晴摸了摸自個兒的肚子,還真別說,沒有聞到香味的時候,感覺還好。一聞到那股香噴噴的味道尤其是對受了點皮外傷的人來說,那簡直就是……

“帶了這麽多,饅頭做得真好看,這一片片尾處像個水草樣的是什麽?”蘇雨晴指著那個金黃金黃的糕點問著。

“這個是黃金糕,饅頭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味道的,所以準備了鮮蝦豆腐包。很好吃,你嘗嘗看。”太子妃柔柔一笑,示意蘇雨晴快吃。

“嗯。”蘇雨晴那個個黃金糕在嘴巴裏慢慢嚼著,本想快點吃,可惜那嗓子幹幹地吞咽下去真是難啊。

“吃點海鮮豆腐包,我沒身子的時候可喜歡吃了。現在吃不了,一吃,我就想吐。”

蘇雨晴看了看太子妃此時有些隆起的肚子,好奇地問著:“這肚子比前些日子大了,聽老人家說,孩子會在裏面翻動是不是?”

太子妃撫上了肚子,柔柔的笑意裏竟透著股傷感無奈。

蘇雨晴眨了眨眼睛,是她看錯了嗎?肚子裏懷著龍種,說不定就是天翔國以後的皇儲,為什麽太子妃會是這般模樣。孕婦多思多慮多疑引起的嗎

“是會翻動,現下還是小幅度的。等以後翻動起來可是會疼得要命。雨晴,我拿了些油紙過來,把這些點心包了,我不便在這多留。”說著說著,太子妃就拿出了些油紙將點心全數包了。而後拿出了個紅色的盒子,蘇雨晴最近看到的最多的莫過於盒子了。

“這是藥膏,我從太醫那裏取過來的,塗了有用,拿著。”太子妃將紅色藥膏盒往蘇雨晴手裏一放。又親自瞅著蘇雨晴吃了海鮮豆腐包,擦了點藥膏往手背上塗了塗。

晶晶亮亮的藥膏塗在受傷的右手手背上,蘇雨晴感到手背上舒服了點,不是那種清涼的舒服。

“是不是感覺手上舒服多了?”太子妃笑問著。

蘇雨晴點了點頭,“嗯,不知是什麽制成的?不清涼卻感覺很舒服,治療腫痛好像很有用。”

“我不懂這些個醫藥,不知道是什麽制的。只知道,這藥消除腫痛擦傷最是有用了。好了,我要走了,這些吃了,若是有人來了,你要將我給你的藥膏盒點心藏好。別被發現了去。”

太子妃重新拎起了食盒走之前最後囑咐著。

“嗯,好的,我一定藏好。慢點走有了身子的人呢。”

太子妃身形一頓,而後回過頭來,朝著蘇雨晴柔柔一笑,便跨步離去。

蘇雨晴瞧著門開了又關上,擡頭往窗子那看了看,不知道為啥。剛還很餓的肚子此時卻不餓了,是不是宋天逾不在身邊她就吃不香?還是先藏起來吧,將包著點心的油紙塞在了柴火堆裏。

看著手裏的紅色藥膏盒,蘇雨晴順手將這藥膏放進了柴火堆裏。還是喜歡那黑色的藥膏盒,想著想著昨天晚上的事,蘇雨晴紅了臉。

走出柴房穿著紅衣的絕美女子燦然一笑,將食盒甩手給了身旁的人,看著前方輕輕地說道:

“今天晚上不管那屋子裏發生了什麽,都不準闖進去。仔細守著,莫要讓旁人進去。”

“是。”一旁的黑影躬身說道。

蘇雨晴,不是我狠心,要怪你就怪你喜歡上了你不該喜歡的人,要怪就怪你不該喜歡的人也喜歡上了你。

兩座威嚴的石獅子佇立在一處精致雅貴的府門外,府門兩邊掛著兩個大紅燈籠,匾額邊上鑲著閃閃發亮的金邊。匾額上寫著兩個金色大字,雲府。如此沈靜威嚴的府門裏頭正在上演著一場熱戲。

“逆子,跪下!”雲家當家主母雲老夫人手拄著蛇形雕紅拐杖,眼睛透露著股如鷹般的狠意,直直瞅著底下的大兒子,雲風。

大兒子旁事從不讓自己操心,要說這操心的事便是大兒子的婚事了。二十八歲的人了都,給他說門親事,他不應。這下好了,喜歡個什麽人不好,偏偏喜歡上蘇正的女兒。

雲風看了娘親一眼,知道她在氣頭上,就依了她的意思,跪下了,卻不吭一聲。

“不準你娶蘇雨陌,要娶的話,從你娘的身上踏過去。”雲老夫人一邊狠狠用拐杖瞧著地,

幸好這地是用了上好的木材鋪了上去,否則依著雲老夫人的大力氣,非得要敲出個裂縫來不可。

“兒子聽從你的話從了商,自認為商鋪這些年打點的都不錯。婚事兒子要自己做主,不管雲家和朝廷的事,我定要娶了蘇雨陌。”雲風擡起頭直盯著娘親看著。

雲老夫人被打兒子看得心裏一咯噔,這回大兒子要來真的了。平時都依著自己順著自己的大兒子拗起來要幾匹馬才拉得回啊。

“不是你姑母在朝廷裏照著,你以為雲家在商場上就這麽如魚得水嗎?別忘記了,白淑妃家裏也有著商鋪,這些年,白淑妃在宮裏硬有幾分和你姑母作對的樣子。雲家萬不可給你姑母扯後腿。”雲老夫人看硬的不行,就來了軟的,希望好好說與大兒子聽,能將他勸回來。

“娘親,你就這樣將兒子這些年的忙裏忙外一並給抹了去?姑母現在雖然不是皇後可是已經等同於皇後了,還要如此爭幹什麽?二弟從醫,被你調去了宮裏做了太醫。和皇宮裏的人打交道,曲意逢迎,你不想想二弟心裏頭,他這些年日子過得苦是不苦。與那原先京城縣令的女兒相愛,結果呢,二弟愛的人家破人亡……”雲風憤憤不平地說著,往日商場裏的狡詐樣子原先的一派公子樣已經蕩然無存。

“大哥,別說了。”雲朵從西側一角出現,打斷了雲風的話。眼神示意著雲風不要再說下去,當年二哥哥的事鬧得不小,從此二哥哥只有過年才回府,其他日子全都呆在太醫院裏。娘親受得打擊不小,現在重新一提,娘親怎受得了。

雲老夫人被說得無法言語,直直拄著拐杖哆嗦著。雲朵見了,立刻上前輕輕拍了拍娘親的背。

“娘親,莫要氣了,朵兒扶你回房。”雲朵一邊說著一邊向大哥眨眼示意,雲風自此不再言語。

“好,朵兒。還是生個女兒貼心。逆子,你就在這跪著,想通了再起來。”雲老夫人靠著雲朵回了屋子,留下跪在地上的雲風。

雲風低下頭,腦海裏閃現出一位身穿白衣的冷然女子。她現在肯定埋怨著自己將她名聲給壞了,即使他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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