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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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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

但是,無論如何,古老的烏魯克的王在所有的資料上都記載為“男性”,即使聖杯戰爭的英靈召喚不應當出錯,這樣大的差異還是令言峰綺禮感覺到震驚。

最初的震驚過後,對方沒有原因的攻擊和唯我獨尊的傲慢反而讓他逐漸開始相信“或許這就是真正的英雄王”。

同樣的思考過程自然也發生在遠阪時臣心中。

作為聖杯選擇的Master,他

更被聖杯賦予了看透Servant能力值的能力。

因此,當他看到面前這位“少女英靈”令人驚愕的能力值後,他對“少女英雄王”的懷疑全部消除。

【Archer能力值】

力量:C-

耐久:C-

敏捷:B+

魔力:EX

幸運:A

寶具:EX

盡管力量和耐久有些普通,經過加持後的敏捷也只有B+,但是魔力和寶具兩項的EX著實出乎了遠阪時臣的預料。

傳說中,吉爾伽美什有三分之二是神,三分之一是人。

一定是這樣高貴的血統帶給“她”超乎尋常的魔力吧!

即使面前的“英雄王”是一位少女,遠阪時臣也沒有絲毫的不敬。作為一名優秀的魔術師,他非常清楚,倘若史書中的事跡是由一位“少女”而非“男子”來完成,她必定具有男子也沒有的某些卓絕的能力和堅忍的心性。

最古老的英雄王以少女之姿降臨在現世,這是聖杯帶來的奇跡。

若是能借用這股力量的話,遠阪家的願望必定能夠實現吧。

遠阪時臣以優雅而謙卑的措辭將聖杯戰爭的概要說明,而後更加以更加謙卑恭敬的姿態說出了自己的請求——也即是他為了獲得最終的勝利而制定的那些計劃。

他緊張不安地等待著英雄王的答案。

若是沒有這一位的配合,所有的計劃也不過就是鏡花水月罷了。

在焦灼到令人心慌的安靜後,遠阪時臣終於等到了對方的回答。

“你腦子進水了嗎,這種計劃也敢交到本王面前!”

什麽!自己堪稱完美的計劃竟然會被這樣駁斥!

不敢置信充滿了遠阪時臣的心,他下意識地擡起了頭,直接對上了一雙寫滿了譏嘲和蔑視的雙眸。

“如此愚蠢的計劃不配得到本王的許可,遠阪時臣,你真令本王失望。只有這種程度,也敢向本王渴求嗎?將你僵化的腦子扔進下水道洗洗再拿回來用。”

霧氣彌漫。

少女的身影從遠阪時臣眼中消失。

遠阪時臣失神地站在原地,全然不知那一位“消失”的人摸出一本書對著他的腦袋狠狠來了幾下。

資料解析。

關鍵時刻掉鏈子的遠阪時臣。

圖片1(正面圖),圖片2(側面圖),圖片3(背面圖),圖片收集

3/4。

元素構成:優雅*4,華麗*4,嚴謹*4,不可靠*1,固執*1,魔力*3,智慧*1。

我去,世界之書好惡毒。

十月初一嘴角抿了抿,對世界之書給“遠阪時臣”的定語十分無語。

一個“不可靠”就會變成這種定語嗎?

她頓時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如果把“不可靠”改到其他人身上也會出現這種要命的定語嗎?

聖杯戰爭這種東西,簡直太不科學了。

實現願望,呵,一聽就不科學。

那麽容易實現的話她到底為毛會被小精靈搞到現在這種地步啊!

讓小精靈去對著聖杯許願去吧!

話說回來,被她一叉子弄走的那個金光閃閃的不會就是“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吧。

啊……要死。

十月初一撓著頭發,人都給她叉走了,從哪裏搞出一個Archer來賠給遠阪時臣?

英靈現在註定要六缺一了,這聖杯戰爭還能打嗎?

……總之聖杯戰爭打不打都跟她沒啥關系,啊哈哈哈。

十月初一拍完遠阪時臣就準備拍拍屁股跑路了,結果她走過地上的召喚陣時,本已熄滅的召喚陣再度亮了起來。

彌漫的霧氣在強烈的光芒中消散。

遠阪時臣看著這種異變,幾乎要無法維持住自己的儀態。

這是……怎麽回事……

與此同時,十月初一只覺得耳邊嗡嗡作響,似乎有很多人在跟她說話,但是根本無法分辨。

朦朧中,有個聲音穿越嘈雜的聲音進入初一的心裏。

“——”

十月初一變了臉色,沖著旁邊呆楞的中年大吼:“咒語!召喚英靈的咒語!”

遠阪時臣不明所以,出於難以言明的心態,他迅速念出了咒語。

十月初一艱難地分辨著咒語的讀音,一字字地重覆。

“……從抑制之輪來吧,天平的守護者!”

深紅的光芒中,一個黑色的身影顯現出來。

蒼白的手揭開了烏黑的兜帽,茶發的少年對著十月初一優雅地笑著行禮。

“Servant Caster,應召喚而來。Master,請問您的名字?”

十月初一看著眼前手握著黑色筆記本的少年,冷笑。

“吉爾伽美什。”

作者有話要說:Servant Caster:



限時福利·對不起我反應的慢·圍脖活動。轉發抽獎贏定制……

簡單來說就是轉發我那條光棍節福利圍脖,然後一個月或者轉發滿1K(似乎不太可能)後我抽一個人送一套《[綜]來嘛英雄!》的定制,我才不會告訴你們這是定制滿10單才能印刷的年代我為了湊夠10單自己多買的……當然那個啥運費自理。(對本人定制不感興趣的人可以說明,我會改送5000JJ幣。)

下面是我的圍脖,願意玩的隨意……



我以為我公告寫的夠明確了,沒想到就有人明知故犯。

我從前忍受著盜文也要把文寫完,那是因為那是V文,我覺得V文完結是一種責任義務,是對所有買V的人負責。現在我這文可沒V,我鬥大的字寫著“您要是真心想看到本文的結局,至少別在我連載期間把我的文轉到其他地方,如果真心幫我“宣傳”,請放前三章內容和本文在晉江的地址。”,有些人就偏要去爭當論壇盜文小能手是吧?

好棒哦,我的文總共才4萬字不到,就有人放下載包耶,我深感榮幸。

托您二位的福,我終於下定了決心。

本次公告核心內容:

1:本文不V!

2:本文可能會坑。

3:本文若是未坑,網絡不會放出全部內容,大約只會放二分之一左右的內容,其餘的內容見定制印刷。

4:無法接受以上公告內容的親們可以立刻棄文並任意罵我坑品不佳。

5:我很抱歉,我本來真心是想要在網上寫完全文的,也打算過V,畢竟不V的話我很難鞭策自己寫完。我自己心裏清楚,不管我怎麽說,只要是網上有的內容,肯定會有TXT傳出去,到時候不管大家是真愛我願意花錢買V,還是嘴上說說喜歡實際上還是看TXT,總歸是能看到結局的。我想至少在我沒V的時候,不會看到那些惡心吧唧的TXT就好了。可惜,才只是區區四萬字而已,我最討厭的那些LZ們就帶著TXT笑嘻嘻地出現了。我只要想到自己身後跟著無數個賊時時刻刻盯著我,我絞盡腦汁費盡心血寫點東西就會變成她們“辛苦的更新”,我就無法忍受。這種事情,我真心惡心夠了。我都在忙找工作了,若是工作定好,以我工作的性質,也不可能工作期間寫文了,就最後這些時間,我已經不想再跟這些賊委曲求全,小心翼翼地求著她們“不要同步更新好不好”,我受夠了。要盜就盜吧,要轉就轉吧,總之這文網絡上是不會有全文了。不坑即定制印刷,以上。

☆、KILLER組合

“偉大的英雄王啊,請問這一位是……”

事實上,遠阪時臣更想問的是“為什麽你竟然能召喚英靈”,但是看到對方那雙漆黑的雙眸後他不自覺地打了個寒噤,自動忽略了這個問題。

無論如何,多召喚一位英靈對他不是壞事。

這一定也是為了讓遠阪家實現夙願吧!

遠阪時臣以和言峰綺禮被選為Master時相似的心情做出了相似的結論。

魔術陣的紅光尚未熄滅。

站在陣中的Caster和站在邊緣的十月初一同時看向遠阪時臣,臉上帶著極其相似的優雅而冷漠的微笑,不同的是,少年表現出來的更多是漠視,而十月初一的眼中更多的是蔑視。

英靈能召喚英靈嗎?!

Archer能召喚英靈嗎?!

這種事情根據聖杯戰爭的規定完全是不可能的吧!

英雄王吉爾伽美什怎麽可能是女的啊?!

疑點都已經多得和竹簍的孔一樣多了,遠阪時臣他居然完全沒懷疑啊!

十月初一好想噴他一臉汽水——快醒醒好嗎!

——等到十月初一見到了史書中那位偉大的亞瑟王的正體居然是金發碧眼的少女的時候,她終於把口中的汽水給噴了出去,並由衷地對遠阪時臣表示敬佩,他元素構成裏的“智慧”果然不是吹的……附帶一提,當天遠阪時臣對“英雄王用敬佩的眼神看著自己”這件事表示壓力很大……

十月初一瞥了一眼裹著黑色的鬥篷笑得一臉優雅可親的少年,擡手飛過去一把“普通的餐刀”——自然是世界之書裏覆制出來的。

少年側身避開完全沒有附加力量的金屬餐刀,若有所悟,抖開鬥篷,單膝跪下。

“吾主。”

十月初一走過去,左手放在少年頭上輕輕揉了揉,烏黑的書冊瞬間成型又消失。

資料解析。

KILLER-夜神月

圖片4(下跪圖),圖片收集1/4。

元素構成:智慧*7,優雅*2,黑暗*5,中二*1,魔力*1。

“月?”十月初一下意識地念了出來,沒想到地上的少年立刻擡頭,目光瞬間犀利如同鷹隼,又在瞬間變回柔軟的模樣。

“非常高興‘再次’見到您,吾主。”

夜神月的聲音裏透出淡淡的壓抑的歡欣。

十月初一的目光在少年緊握的黑色本子上

停留幾秒,她敏銳地感覺到少年繃緊了身體。

倘若不是因為Servant需要依賴於Master供魔,他一定已經做出攻擊了吧。

——事實上,十月初一錯估了少年的性格。早在她報上名字的那一刻,少年就已經嘗試著做出了攻擊。因為攻擊無效化,少年才會是目前這種模樣。

十月初一得意地笑了笑,轉身面對遠阪時臣時立刻換成一臉冷艷高貴的表情。

“他是我的下仆,你要稱呼他‘KILLER’大人。”

遠阪時臣不疑有他,十分恭敬地行禮。

“遵命,偉大的英雄王,尊敬的KILLER大人。”

“退下吧。”十月初一揮手屏退遠阪時臣,轉頭看向夜神月。

交織的目光中燃燒著相似的欲望。

從兩人相見的第一秒,他們就知道——對面那個家夥,和自己很像。

被汙染的聖杯不分立場地召喚英靈,它只會根據Master和Servant的相性來進行選擇,無視英靈的立場。同樣抱有願望、有著相似性格的Master和Servant被強制湊成組合,排除以“聖遺物”進行召喚的幾位魔術師,本次聖杯戰爭中其餘幾位魔術師召喚出的英靈毋庸置疑是與他們本人相性最高的。

這其中,更以Caster組為最。

這主仆二人擁有的不僅僅是相似的性格,召喚陣亮起的那一瞬間,十月初一的心願傳達到世界的裏側。無以數計的英靈之中,對她強烈的心願給予回應並毫不猶豫出現在現世的,便是持有Death Note的夜神月。

遠阪時臣帶著言峰綺禮回到遠阪宅邸。

“老師,那一位……”

“計劃暫時中止,等待……”遠阪時臣看向窗外,兩道身影被霧氣包圍著逐漸消失,“英雄王的指示。”

“……如果她並未……”

“不。”遠阪時臣回想著短短的幾分鐘內有限的交談,眸光閃爍,“她會下命令。因為她想贏,不,應該說,她堅信自己會贏。”

那是一雙唯我獨尊的王者之眼。

她不可能容忍其他人獲得聖杯戰爭的勝利。

言峰綺禮安靜地點頭,遵從遠阪時臣的指示回到教會。

霧氣消散。

十月初一看著自己的身體逐漸變得透明,不禁驚奇地開口:“哇塞

,靈體化這技能真帥。”

在踏進魔術陣的瞬間,她聽到無數的聲音,其中一個聲音告訴她,她能夠使用一些“通常情況下人類無法實現的力量”。

夜神月笑了,“實體化才是英靈的技能。”

“哦——”十月初一右手轉了轉,掌心出現一柄銀色的三叉戟,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地上頓著,“不管我是英靈還是人,我都是你的Master。”

“我是您的Servant。您無需擔心。”夜神月極目遠眺,隨後長長地嘆了口氣,“有多久了……沒有見到這個世界。我在英靈王座等了很多年……”

“可惜聖杯戰爭才四屆,而有名的魔術師絕不會召喚你這樣無名的英靈,即使你有著‘願望’,也只能安靜地旁觀。”十月初一同樣看向遠方,“那麽,回應我的召喚出現在此世的你,對‘聖杯’抱有什麽樣的願望?”

“聖杯?”夜神月忽然笑了起來。

少年的臉上出現了很久之前才有過的天真而堅定的神情。

“吾主,我和您一樣,對‘聖杯’毫無渴求——我回應的,是您的願望。”

“我的願望啊……”

十月初一笑得雙眼彎成了月牙。

“那麽,就把那本本子給我看看吧。”

夜神月直視著十月初一,雙手遞出了黑色的筆記本。

封面上的“Death Note”映入十月初一眼中。

接過筆記本的瞬間,十月初一笑了。

“啊,聖杯真是不錯,給我選了一位最合適的Servant,倘若職階不是Caster而是Assassin那就更好了。”

七位英靈分別占有七種職階,這其中的六種適合與英靈作戰,只有一個職階針對的不是Servant而是Master,那就是暗殺者(Assassin)。

不論是擊殺英靈(Servant)使得參加聖杯戰爭的魔術師(Master)無力再戰,還是直接擊殺魔術師,都是通向最終勝利的道路。

“既然你回應的是我的願望,那麽,你可以放心。即使你半途出局,我們的願望也會實現。”

十月初一將筆記本還給夜神月,一揚手,左手出現了一本相同的黑色筆記本,就連封面的單詞都絲毫不差。

夜神月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對方持有的是和他相同的筆記!

“這

是——”

“合作愉快,Caster。”

十月初一收起覆制出的Death Note,微笑著伸出了左手。

夜神月也笑著伸出手,卻在左手被握住的瞬間感覺到一陣鉆心的疼,緊接著視角變換,他被狠狠摔在地上,纖細的手扼著他的喉嚨。

“老實點,我的‘下仆’,別做愚蠢的事情。”

十月初一俯視著夜神月。

世界之書解析Death Note的時候,她自然也知道了筆記的作用和筆記本上剛剛寫上的名字。

“吉爾伽美什”的同音字全都寫上了啊!

這家夥一見面就想控制她啊!

簡直臥槽了!!!

十月初一冷笑著轉過手中的三叉戟對準夜神月的腦袋。

“我說自己是‘吉爾伽美什’,你就真的相信嗎?天真又可愛的KILLER,這就是你的敗因啊。將你的頭腦用來對付那些古板的魔術師,我會實現你的願望,讓你看到世界的終途。”

夜神月看到少女的眼中閃動著能夠輝映夜空的神采。

冠以英雄王之名卻並非英雄王的少女斬釘截鐵地斷言:“只有我可以毀滅世界!”

夜神月忍不住笑了起來。

從人類成為英靈之後到底度過了多少時間,他已經無法計算。

最初的願望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直到他能輕松地將過去的願望踩在腳下,他有了新的願望。

這個世界上,還會有和他一樣抱著那種天真愚蠢願望的人嗎?

這個人……在這裏啊……

“吾主,看看我的誠意如何?”

夜神月沒有掙紮,而是在看不見的情況下在筆記本上寫下了一行字。

十月初一看到那行字後稍稍一楞,松開了手,站了起來,若無其事地笑笑。

“真是心狠啊,不愧是KILLER。”

“將他們的名字和身份告訴我的人,正是您啊,吾主。您的願望,就是我的願望。”

“呵呵。我可等不及七天,真想早些知道……其他的Master都是什麽人啊。”

“遠阪時臣已經告訴過您了吧。”

“唔,名字我倒是知道,只是不知道‘臉’。我們去拜訪一下其他的Master吧,Caster。”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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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體化後的“兩位英靈”迅速離開了遠阪宅邸。

Archer名義上的Master遠阪時臣被十月初一拋到了腦後,或者說,他已經被十月初一當成了死人。

【遠阪時臣在72小時後魔力失控,殺死自己的弟子言峰綺禮,留下承認罪責的血字後死亡。】

作者有話要說:未免有人沒看到,再放一次公告。



我以為我公告寫的夠明確了,沒想到就有人明知故犯。

我從前忍受著盜文也要把文寫完,那是因為那是V文,我覺得V文完結是一種責任義務,是對所有買V的人負責。現在我這文可沒V,我鬥大的字寫著“您要是真心想看到本文的結局,至少別在我連載期間把我的文轉到其他地方,如果真心幫我“宣傳”,請放前三章內容和本文在晉江的地址。”,有些人就偏要去爭當論壇盜文小能手是吧?

好棒哦,我的文總共才4萬字不到,就有人放下載包耶,我深感榮幸。

托您二位的福,我終於下定了決心。

本次公告核心內容:

1:本文不V!

2:本文可能會坑。

3:本文若是未坑,網絡不會放出全部內容,大約只會放二分之一左右的內容,其餘的內容見定制印刷。

4:無法接受以上公告內容的親們可以立刻棄文並任意罵我坑品不佳。

5:我很抱歉,我本來真心是想要在網上寫完全文的,也打算過V,畢竟不V的話我很難鞭策自己寫完。我自己心裏清楚,不管我怎麽說,只要是網上有的內容,肯定會有TXT傳出去,到時候不管大家是真愛我願意花錢買V,還是嘴上說說喜歡實際上還是看TXT,總歸是能看到結局的。我想至少在我沒V的時候,不會看到那些惡心吧唧的TXT就好了。可惜,才只是區區四萬字而已,我最討厭的那些LZ們就帶著TXT笑嘻嘻地出現了。我只要想到自己身後跟著無數個賊時時刻刻盯著我,我絞盡腦汁費盡心血寫點東西就會變成她們“辛苦的更新”,我就無法忍受。這種事情,我真心惡心夠了。我都在忙找工作了,若是工作定好,以我工作的性質,也不可能工作期間寫文了,就最後這些時間,我已經不想再跟這些賊委曲求全,小心翼翼地求著她們“不要同步更新好不好”,我受夠了。要盜就盜吧,要轉就轉吧,總之這文網絡上是不會有全文了。不坑即定制印刷,以上。

☆、因果錯亂(上)

“所謂的聖杯戰爭,就是不擇手段地解決掉其他六組Master(魔術師)和Servant(英靈)的戰爭。最後剩下的一組Master和Servant就可以獲得向聖杯許願的權利。”

“傳說,任何願望都可以實現。”

“這種事情,你相信嗎?”

黑發的少女挖了一口慕斯啊嗚一口吞下,透過旁邊透明的落地窗看著外面街道上的行人。

茶發的少年面前的咖啡絲毫沒有動過,桌上放著一本打開的本子,白色的紙張上寫著幾行字。

少年握著原子筆在本子上頓了幾下擡起來,順著少女的視線看向窗外走過的兩人。

銀色長發的貴婦人和金發俊秀的“少年”挽著手親密地說笑著,就像最親近的人一樣。

少年笑了起來。

“那就是‘聖杯’召喚來的‘奇跡’。讓古代的英靈重現於此世,超越了時間和生死的力量,說它能夠實現‘願望’,大概……多少能做到?”

“只不過不知道會產生什麽程度的歪曲罷了。”少女笑盈盈地接口,“就連你這樣的東西都會被‘聖杯’召喚而來,那個杯子,恐怕已經變成‘黑’的了吧。你這樣並不是‘英雄’的Servant,我這樣連令咒都沒有被賦予的Master……我們這組可是完全違規啊。”

正確來說,從她在時空隧道裏踹飛那個金光閃閃的家夥開始,就註定了本次聖杯戰爭的各種脫軌違規……

“任何願望都會被黑色的聖杯重新解讀,變成令許願的人也痛哭流涕的面目全非的模樣吧。”

少年以眼神向少女請求,得到許可後在筆記本上又寫下一行字。

【愛麗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IrisvielvonEinzbern)於接下來的一分鐘內放棄令咒的所有權,三分鐘後自殺。】

黑發的少女愉快地吃著慕斯,一直看著街道上對著櫥櫃裏的獅子布偶興奮地討論的銀發和金發二人組。

一分鐘很快就過去了。

“哈哈,猜錯。愛因茲貝倫家獲得令咒的並不是愛麗絲菲爾啊。禦三家一定會得到令咒,所以,想必帶著令咒躲起來的就是那個‘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了吧。”

少年立刻在“三分鐘後自殺”上塗上了兩道橫線,改寫成“七天後事故死”,之後另起一行寫上空了幾格寫上“立即自殺”。

“衛宮切嗣的資料保密性很高。”

使用Death Note使“人”死亡的必要條件是“姓名”和“長相”,缺一不可。

“雖然保密性很高,想必教會或者遠阪時臣會知道……唔,說不定言峰綺禮更清楚。”

少女放下空掉的杯子,在桌上整整齊齊地疊上十枚硬幣,硬幣下壓著一張來源不明

的紙幣。

“走,我們去認識一下愛因茲貝倫夫人。還有,這張紙給你,放到你的筆記本裏。再寫這種沒用的廢話,我就寫上‘夜神月’三個字。”

被點破真名的夜神月並沒有驚訝的神色,而是相當平靜地接過了少女遞來的紙張,掃了一眼,禁不住笑了起來。

【2天後的18:24,遠阪時臣魔力失控,瘋狂地使用魔術宣洩魔力,於18:29魔力枯竭死亡。】

【2天後的18:27,言峰綺禮事故死亡。】

“吾主已經明白Death Note的使用規則了?”

十月初一笑著回答:“也許那本本子弄不死英靈,不過我可以。”

夜神月神色微變,十月初一卻已經頭也不回地跑向了路旁的銀發貴婦人。

“尊貴的夫人,請您稍等!”

愛麗絲菲爾和阿爾托利亞停下腳步,疑惑地看向十月初一,阿爾托利亞警惕地將愛麗絲菲爾護在身後。

十月初一及時停下,紅著臉語無倫次地說:“啊,那個,我是本地的學生,我第一次看到像您這樣有著完美的銀發的美人!能不能和您合照一張?呃……抱歉我太激動了,您如果介意的話我馬上就走。”

愛麗絲菲爾輕輕地拽了拽一旁金發“少年”的衣袖,溫柔地笑了笑。

“好啊。”

“真的嗎,好棒!您真是溫柔的人!你的心和您的容貌一樣美麗!太感謝了!月,快來幫我照一張照片!”

十月初一向著從咖啡廳跑出來的少年大力揮手,一邊小心翼翼地站到愛麗絲菲爾另一側,想了想又探出頭,看著金發的“少年”發出請求,“這位美少年能不能一起合照?我保證一定不會把照片外傳!”

阿爾托利亞下意識地想要拒絕,卻因為愛麗絲菲爾柔軟的聲音留住了腳步。

“Saber,我們一起照相吧?”

夜神月從口袋裏掏出相機,指揮著三人調整姿勢,“看這邊,笑一下——”

卡擦,卡擦,卡擦。

十月初一拍完照片立刻松開了愛麗絲菲爾的手,向著對方深深一鞠躬。

“非常感謝!我一定會非常珍惜這張相片!”

愛麗絲菲爾被那種歡快感染,忍不住笑了起來。

“照片沖印之後,能給我們寄一張嗎?”

“當然沒問題!”十月初一迅速在口袋裏掏起來,半天都沒找出紙張,旁邊的夜神月適時遞過來一支筆和一張折疊過的紙,一看就是剛剛從本子裏撕下來的。十月初一立刻搶過來,雙手遞過去,“請。”

阿爾托利亞率先伸手接過紙筆,刷刷刷地寫下一行漂亮的花體字,寫到最後習慣性地簽上了姓名。

“啊……愛麗絲菲爾……”

“沒關系。

”愛麗絲菲爾接過紙筆,笑瞇瞇地補上了自己的名字,“麻煩你們寄兩張照片來吧,我想Saber要比表現出來的更喜歡這張照片呢。”

作者有話要說:我才知道死亡小冊子的正式名字會被口口掉……真可怕!



所謂的聖杯戰爭,就是誰黑心誰能贏。

初一,快坐實裏包恩給你安的名號,努力成為黑心王後!(……

☆、因果錯亂(下)

夜神月捧著相機提出建議,“如果夫人喜歡,我可以為你們單獨拍幾張照片。冒昧的問一句,兩位是姐妹?”

愛麗絲菲爾微笑著搖頭,隨後開心地追問,“我們看起來像是姐妹嗎?”

十月初一驚訝地開口。

“咦,難道不是嗎?你們看起來感情很好,完全是一家人的樣子啊!”

愛麗絲菲爾抱著阿爾托利亞笑得很開心,“雖然不是姐妹,不過我們是家人哦。”

“好羨慕啊。”十月初一退到夜神月旁邊,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天真的夫人,若無其事地說出了“Saber”這個單詞呢。比竟不是正式的Master,無法透視Servant的能力值,將他們兩人完全當成普通學生了吧。

相機再次留下了幾張照片,隨後四人在愉快的氣氛中分手。

看著愛因茲貝倫家的二人遠離,十月初一收起了臉上激動的神情,展開了手中折疊的紙張。

紙張一面已經寫了兩行字,顯然就是她之前給夜神月的那張紙。

“有地址有名字,再貼個照片就完美了。”

夜神月按下相機上的沖印鍵,取下照片遞過去。

銀發的美人和金發的少女相依相偎,笑容甜美。

“真是完美的遺照啊……如果她不是人造聖杯的話,我真希望她能好好活著。”

“你喜歡這樣的人?”

“是啊,溫柔包容又堅強,就像姐姐一樣,我最喜歡這樣的人了。走吧,我們去寄‘遺照’,也許照片寄到的時候,這一場荒誕的戰爭就結束了。”

兩人買好信封跑郵局,十月初一端著可樂看著夜神月忙碌,再一次看到紙上的簽名時忽然楞了一下。

“……月,說到歷史上出名的‘亞瑟’,你會想到誰?”

夜神月楞了一下,聯想到之前那句Saber,腦中迅速濾過一長串姓名,最後停在一個名字上。

“……不會吧?”

“遠阪時臣都會用蛇皮作弊,愛因茲貝倫更不可能什麽都不做。如果特意搶下七職階中的Saber,一定會召喚他們認為最強的英靈。名為‘亞瑟’的劍之騎士——”

“亞瑟潘德拉貢——King Arthur。”

十月初一直接把可樂給噴了出去。

“擦,聖杯它不

是黑了根本就是歪了吧——!鬧哪樣啊!啊我懂了,桂妮維爾會跟著蘭斯洛特私奔那是因為亞瑟王是女的啊!”

夜神月拉著十月初一離開郵局。

“我懂啦,圓桌騎士團其實就是後宮團吧!”

這一次差點噴了的變成了夜神月。

他聽著十月初一不斷發散思維尋找“歷史的真相”,嘴角不停地抽。

最後,十月初一滿臉敬佩地說:“怪不得我自稱英雄王遠阪時臣都會信啊!亞瑟王既然是女的,英雄王很可能也是女的啊!”

“我覺得那不太可能……”

“嗯?”

“也許我們可以回遠阪宅一趟?”

“好吧,為了衛宮切嗣的‘真相’,我們回去一趟,還要告訴遠阪時臣兩天後把言峰綺禮喊去商議戰略啊。”

……是誰……

十月初一突然停下,看著夜神月。

“你和我說話了?”

夜神月搖頭。

十月初一皺眉,靜心再聽,過了會兒又聽到了聲音。

虛弱又稚嫩的嗓音,像是小孩子。

你是誰?

伴隨著這句問話,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像從心中浮現出來。

白色的籠中關著一個幼小的孩子。

藍紫色的短發濕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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