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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壓疼了嗎? (3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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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麽,秦雪松站起來走到鐵柵欄面前,對他招了招手。

大勇走過來,正笑著呢,卻被秦雪松一把抓住了衣領。

“大哥你別生氣,生氣上火!”大勇嚇了一跳。

旁邊的警官正要走過來,秦雪松對他笑著搖了搖頭,警官退了回去,看著他們沒有說話。

“你小子,按我的脾氣真的很想揍你一頓!不過我想了想,你的出發點也還是為了我好,所以就算了吧!”秦雪松揪著大勇,看著他的臉說。

“謝謝大哥不打之恩!”大勇不知道是感動還是嬉皮笑臉,反正表情很奇怪。

秦雪松深呼吸了一口氣,從口袋裏摸出一包煙塞到大勇的手裏,然後松開了他的衣領。

“十幾天算是輕的了,我也不用做什麽,你忍一忍就出來了!”秦雪松對大勇說。

“哎,好。”

“你以後不許再這樣自作主張,我的事情我自己知道解決,少給我添亂!”秦雪松給了大用胸口一拳,打得他猝不及防,齜牙咧嘴的退後了好幾步。

“大哥,我知道了!”大勇乖乖的說。

秦雪松轉身看著警官:“行了,警官,麻煩你帶我出去。”

警官點點頭,指了指大勇:“回去吧你!”

當走出看守所的時候,秦雪松已經對這事非常的清楚了,他知道司徒清為什麽會那樣生氣,換成自己肯定也是一樣的。

大勇雖然一直都不是很機靈,可是他的打算和想法都是很有道理的,而且自己竟然也都按照他的設想去做了。

既然如此,司徒清當然有理由相信自己就是那個幕後主使,看來這個誤會還真是不好解釋了。

既然大勇是一片好心,也不能去責備他,還是想想怎麽跟白遲遲解釋,她應該能夠相信自己。

秦雪松打定了主意以後,看了看時間,現在還是不要去打擾白遲遲了,她有司徒清陪著,想必應該沒什麽事。

明天吧,明天一早就給她打電話,最好是能夠把她約出來好好的跟她講清楚。

秦雪松在大街上慢慢的走著,走過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回憶起從前的種種,心裏有些很特別的滋味。

如果真的能夠回到從前該有多好,可惜那時候的自己不懂得珍惜和包容,還染上爛賭的壞習慣。

現在什麽都好了,錢也有了,社會地位也有了,可最心愛的人卻已經嫁作他人婦。

說什麽都晚了,還是祝福遲遲能夠幸福吧,只要她快樂,自己就算是受些委屈也無所謂。

司徒清那麽憤怒,他也是想要保護遲遲,從這一點來看,倒也算是個好男人。

秦雪松點燃一支煙,站在街頭默默的抽著,大勇的這件事給了他一個教訓,看來以後還是要加強手下人的思想教育,省得他們會做些令人不齒的行為拿給人看笑話。

尤其是被司徒清看不起。

老公太兇猛1188

“司徒清,你弄疼我啦!”白遲遲好不容易才從司徒清的唇槍舌劍中逃脫出來。

“你要是再敢提起陳媛,或者敢說要去跟著秦雪松之類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司徒清看著白遲遲的眼睛,慢慢的說。

白遲遲輕輕的舔了舔嘴唇,一絲絲血的味道彌漫在口腔裏,她冷冷的說:“不放過我?你打算怎麽做?”

她的話一時之間問得司徒清有些詞窮,是啊,要怎麽對付這個愛到入骨的老婆?

“現在請你放開我,我的身上如果出現了淤青,我會去告你家暴!”白遲遲很嚴肅的說。

司徒清看著她,看到白遲遲根本就無所畏懼的樣子,他只好放開了手。

對於白遲遲,司徒清實在是無法對她狠下心來。

“你檢查一下,有沒有淤青?”司徒清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對白遲遲說,說實在的,他也擔心剛才激動之餘弄傷了她。

白遲遲伸出手腕看了看,一道很深的紅印赫然入目。

“這算是淤青的前兆,你準備要去哪裏告我?”司徒清看著那道印子,其實還是很心疼的。

不過他現在不想急著表現出自己的後悔,也帶著一點賭氣的心情跟白遲遲說。

“我不知道,法院嗎?”白遲遲竟然反問司徒清。

“要不要我清公司的律師替你寫狀紙?”

“算了吧,這也算不上什麽傷,我不告你了,你讓我下車去走一走。”白遲遲想要冷靜一下。

車子裏的空間很小,剛才又跟司徒清激烈的爭吵,繼而因為他那個粗暴的吻而掙紮,弄得一身大汗。

加上秦雪松的事情還沒有得到一個確切的消息,白遲遲覺得郁悶得很,她也不想再跟司徒清繼續就這個問題發生矛盾,還是暫時回避一下。

“不行,你現在情緒沒有恢覆,我還是不會讓你下車的。”司徒清二話不說就拒絕了白遲遲的要求。

“我下車去跟我的情緒有什麽關系?”白遲遲很生氣,這個男人總是這樣剛愎自用。

“怎麽會沒有關系,你情緒激動,萬一在街頭暴走,那我的寶寶不是會受到很大的驚嚇?”司徒清搖著頭說。

白遲遲看著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司徒清,你這個暴君!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我就限制了,你要怎麽樣!”司徒清可不敢冒險,他知道白遲遲一興奮就容易失控。

“你如果不讓我下去,我就用頭撞玻璃,我說得出做得到!”白遲遲威脅司徒清。

“你這樣做對寶寶不好,你想過沒有?”司徒清還很是怕她會做出那種事情來,只好搬出寶寶當救兵。

白遲遲冷笑一聲說:“我只是撞頭,對寶寶一點都沒有影響,你別再費神攔著我,快讓我下去!”

看到她慷慨就義的伸出頭,司徒清只好無奈的妥協了,他哢噠一聲打開了車鎖,對白遲遲說:“你下去吧,我跟著你,什麽時候走累了什麽時候上車。”

“你不要跟著我!”白遲遲一邊說一邊就打開了車門,快速的走到了人行道上。

司徒清看著她的背影,生氣的罵道:“不跟著你行嗎?瘋了!”說完,跟在白遲遲身後下了車,追著她走了幾步,拉住了她的手。

“別發脾氣,這是在大街上,很難看的。”司徒清低聲的對白遲遲說。

白遲遲甩開他的手說:“既然怕丟臉就不要跟著我,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你這是要去哪裏,我怎麽可能讓你一個人在街上發神經!”司徒清實在是忍不住心裏的火。

以前白遲遲也很少像今天這樣,一直都不肯妥協,一直都在生氣,她其實應該算是比較好哄的那種女人,可今天為了秦雪松,居然倔強到了頑固的地步。

這也是司徒清最不能忍受的。

“我發神經?我只不過是在街上一個人走一走就是發神經?”白遲遲嗤之以鼻。

司徒清一把將白遲遲摟在懷裏,看著前面的人行道說:“對,兩個人一起走才正常。”

“你放開我!”

“不放!”

白遲遲沒有辦法,她也不想在人潮湧動的街頭跟司徒清糾纏,只好讓他摟著自己一起走。

“老婆,你說話。”走了幾步,司徒清覺得這樣怪怪的,所以低聲對白遲遲說。

“放開我。”可是白遲遲唯一說的就只有這句話,氣得司徒清哭笑不得。

兩個人就跟木偶似的在街上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都不肯妥協都不肯道歉,竟然保持這種難看的狀態走了很長一段路。

這時候,白遲遲看到旁邊的冷飲店,她對司徒清說:“我要喝水,我口渴。”

司徒清看著她說:“我們一起過去買。”

“好吧。”白遲遲竟然很順從的答應了,司徒清覺得可能她想明白了,只是不好意思正面承認,心裏倒也挺高興的。

擁抱著走到冷飲店門口,店員很熱情,一眼就看到了白遲遲的大肚子,笑著說:“孕媽媽的飲食不能馬虎啊,兩位就喝鮮榨的果汁怎麽樣?”

“隨便。”司徒清沒有什麽意見,反正一切都得以白遲遲為重。

店員拿出新鮮的水果開始榨汁,白遲遲也不說話,就那麽呆呆的看著。

很快兩杯香甜的果汁榨好了,白遲遲伸手接過來一杯開始小口的啜飲,好像已經很平靜了。

司徒清這才放心的松開她的肩膀拿出錢包,剛剛才遞了一張粉紅色的百元大鈔過去,白遲遲竟然快步的走開了。

“老婆,你站住!”司徒清氣得不行,看來她還懂得使用緩兵之計了!

“先生,要找錢呢!”店員一看這架勢,趕緊快速的在收銀機裏找零錢。

司徒清哪裏還顧得上什麽零錢,他連那杯果汁都來不及拿就趕緊追了上去。

店員手上捏著一把零錢,看到兩個人的背影消失不見了,迷惑不解的搖著頭說:“這是玩的什麽?”

白遲遲雖然跑掉了,可是她是個孕婦,哪裏有司徒清矯健,沒有三分鐘就被追上了。

“你幹什麽?”司徒清惱怒的說。

白遲遲翻了一個白眼:“就想一個人走走!”

“無聊,跟我回去!”司徒清覺得白遲遲這次的行為太像一個頑劣的孩子,不但不認識自己的錯誤,還任性的在街上亂跑,這樣不小心很容易出事的。

白遲遲的腳就跟釘在地上似的,司徒清拉了一下拉不動,他一怒之下把白遲遲攔腰抱了起來。

“你放......”白遲遲被嚇了一跳。

“到了車上我自然知道放了你!”司徒清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就這麽抱著她匆匆的回到了車上。

把白遲遲弄到副駕上坐好,給她綁上安全帶之後,司徒清飛快的跳到了駕駛室裏發動了汽車,就怕白遲遲趁著他上車的時候又打開車門溜掉。

“你就算綁架我,我也不會相信雪松會做出那種事。”白遲遲冷冷的說。

司徒清很生氣:“我都沒有再提他了,你這是要幹什麽?”

“因為你今天太沒有禮貌,太讓人難堪,所以我覺得你應該好好反省一下!”白遲遲左思右想,還是覺得這件事情裏面的疑點多多,她認為司徒清思維縝密,又是當過兵的人,應該比自己更加理智,可是他的行為卻並不是這樣的。

“這事兒就此打住,我不想再說。”司徒清以為白遲遲這樣鬧一鬧之後,應該安靜下來,可她卻變本加厲,還讓自己反省。

白遲遲扁扁嘴說:“你心虛。”

“你再說我真的給你扔下去!”

“扔下去更好,本來我就是讓你給我扔下去,可是你非要死皮賴臉的跟著我!”白遲遲一張小嘴不饒人。

司徒清也不再理她了,鐵青著一張臉開著車。

“我要去見見那個嫌疑人,你帶我去!”白遲遲想了想,覺得還是當面問一問比較好。

不管怎麽說,司徒清的話已經是被轉述了一遍的,或者他誤會了什麽呢?

兩個人都聽一次,就可以有一個比較客觀的分析,這樣應該更容易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你聽到沒有,我要去見大勇!”白遲遲看到司徒清無動於衷,推了推他的手。

司徒清的眼睛一直都看著前面的路,手上的肌肉很緊,一看就是在憋著一股火。

白遲遲看著他,搖了搖頭,難過的說:“你既然不讓我去見大勇,肯定是因為你心虛。”

“你閉嘴!”司徒清忍無可忍。

“我不,除非你讓我去見他!”白遲遲很犟的仰著頭,尖尖的下巴顯得她意志很堅定。

司徒清皺緊了眉頭,說了一句:“看守所是你想去就去的?”

“那你是怎麽進去的?你怎麽就聽到了大勇的供詞?既然你都可以去,我怎麽就不能去?”白遲遲針尖對麥芒,一點都不肯服軟,還跟司徒清找茬。

“你現在給我乖乖的回家,洗個澡睡覺!”司徒清對這個固執的老婆很無奈。

白遲遲嘟著嘴:“說不過我就這樣,你憑什麽可以擅自認定雪松就是主謀,你又......”

“憑他從前就是個地痞流氓,憑他對你賊心不死!”司徒清憤怒的大吼了一聲,嚇得白遲遲一哆嗦。

這一聲總算是讓白遲遲安靜了下來,她默默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兩行淚水又滑落在臉龐。

司徒清的專橫霸道讓白遲遲心裏充滿了失望。

老公太兇猛1189

陳媛拿著一瓶啤酒,在舞池中搖曳生姿,她想要釋放自己,把最近的煩悶和挫敗感丟到一邊去。

酒吧的燈光閃爍,陳媛臉上的面具散發出幽冷的光,她穿著上次跟白遲遲和司徒清一起去買的衣服,裸露的胳膊和腿光潔漂亮,一雙高高的高跟鞋踩著驕傲的腳步。

下午要下班的時候,陳媛專程來到司徒清的面前,想要替他收拾公文包什麽的。

“媛媛,你不用等我,我今天還得去接遲遲。”司徒清從辦公桌後面站起來。

陳媛楞了一下,笑著說:“我知道,你早上送遲遲姐去白叔叔他們那裏了,這會讓我跟你一起去接遲遲姐嘛!”

“我會在岳父母家裏吃過晚飯以後才回去,你不用跟我一起去,先回家吧。”司徒清走到陳媛身邊,伸手拿過自己的公文包。

陳媛看著司徒清,很不情願的說:“清姐夫,你現在老是避開我,是我做錯了什麽嗎?”

“沒有,媛媛你想多了。”司徒清想到晚上吃飯的時候要揭開秦雪松的真面目,如果陳媛去了,白遲遲肯定會更加不高興,認為丟了秦雪松的臉。

既然這樣,何必讓白遲遲不痛快,而且陳媛也尷尬,所以應該讓她回避一下。

但是陳媛不知道這一切,她的眼睛裏有一層水霧,看著司徒清很委屈的說:“你昨天不要我送的防輻射服我也沒有說什麽,今天一大早你們一起出門,也不帶上我,現在又要讓我一個人先回家去,你們一定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沒有,就是去吃個飯而已。”司徒清輕輕的拍了拍陳媛的肩膀,轉身又回到電腦前去了。

陳媛站在司徒清的辦公室裏,看著他伏案工作的樣子,咬了咬嘴唇走過去對他說:“清姐夫,你這段時間一直都對我有些冷淡,我想,你這是為了讓遲遲姐安心,對不對?”

“媛媛,你是我的助理,你也知道最近我就是有點忙,事情挺多,不是故意忽略你。”司徒清頭也不擡。

陳媛皺起眉頭:“可是作為你的助手,你最近在忙什麽也沒有告訴我,這一點讓我覺得我現在不過是個擺設,而你真正的助手是羅會安!”

“你在說什麽?你不高興分配給你的工作那就告訴羅會安,讓他給你調整一下。”司徒清說。

“清姐夫,你在生活中躲開我,工作中架空我,我這樣跟在你身邊還有什麽意思?”陳媛生氣的說。

司徒清擡頭看著她,笑了笑:“媛媛,你說得太嚴重了,等過了這幾天我就親自給你重新安排。”

“真的你只是因為太忙才不管我?”陳媛半信半疑的看著他。

“什麽叫做不管你?媛媛,我以為你是一個很懂事的姑娘,不應該有這麽多的小猜疑!”司徒清本來就有點心煩,現在陳媛竟然也跑來搗亂。

一直以來,司徒清都覺得陳媛是最不讓人操心的一個,她聰明體貼,對人對事都很認真,一向不會感情用事。

可是現在,她為了沒有載她一起上下班竟然也會有情緒,這讓司徒清有點失望。

“清姐夫,我也不是想要猜疑,但是事實上,我,唉,算了。”陳媛的神色十分落寞,司徒清看著有點不忍心。

“媛媛,你先回家吧,我和你遲遲姐很快就回來了。”

陳媛點點頭:“好的清姐夫。”

說完,陳媛轉身朝著外面走去,她的背影顯得很是消瘦,司徒清覺得最近確實對她有不近人情的地方,可是那也沒有辦法,必須要讓她明白一點,自己跟白遲遲是無法分開的。

只好委屈你了,媛媛。司徒清在心裏對陳媛說。

離開司徒清的辦公室以後,陳媛來到一家咖啡廳,她需要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看看應該怎麽樣讓司徒清恢覆對自己的關心和愛護。

秦雪松那裏還不知道具體情況是怎樣的,要是完全靠著他來刺激白遲遲也不是很好。

陳媛一向覺得求人不如求己,與其指望秦雪松,還不如自己主動一點,攻擊對象當然是司徒清了。

如果秦雪松和司徒清之間的矛盾讓白遲遲心生不滿,那麽自己再跟司徒清故意走近一些,這不就是真正的火上澆油嗎?

對,一定要想辦法激起司徒清的憐憫或者是愧疚,這樣一來他就不會再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樣子了。

陳媛對司徒清也十分了解,知道他英武的外表之下其實有一顆柔軟的心。

只要自己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最好是慘一點,這樣司徒清心裏肯定會覺得很抱歉。

打定了主意之後,陳媛這才慢慢的享受著那杯香濃的卡布基諾,吃著抹茶蛋糕,心情一片大好。

等一會,情緒就該發生變化了,現在趁著還未到時候,美美的來一頓下午茶先給自己打打氣。

回到家以後,陳媛故意走到廚房去跟張媽打招呼,她的表情看起來很不開心的樣子。

“張媽,今天晚上清姐夫和遲遲姐都不會回來吃飯的,你簡單弄點你自己和司徒伯父喜歡吃的菜就是了。”

張媽詫異地看著她說:“你呢,不用做你喜歡吃的菜嗎?”

“哦,我也不在家吃。”

張媽停下手裏的活兒看著陳媛說:“你要去哪裏?”

“我出去一下。”

“約了人嗎?”

陳媛淡淡的笑了笑說:“沒有。”

“既然沒有約人,你出去幹什麽,就在家裏吃多好啊!”張媽覺得更加奇怪了。

陳媛低下頭:“我就想出去走走。”

看到她的樣子,張媽有點擔心的說:“怎麽了,是不是遇到什麽事情了?”

“沒有。”陳媛說著說著眼圈都紅了,她越是這樣說越是讓張媽覺得疑惑。

“媛媛,有什麽事你就告訴張媽,我會幫你的!”

陳媛笑著搖搖頭:“真的沒事,我就是心情不好,壓抑得很,想出去透透氣。”

“好好的怎麽會心情不好呢?媛媛你有什麽問題一定不要憋在心裏,你也知道清和遲遲對你怎麽樣,他們不會坐視不理的。”張媽很善良,看到陳媛不高興,好言安慰她。

聽到司徒清的名字以後,陳媛的臉色更加難看了:“清姐夫和遲遲姐對我都很好,我本來不過是寄宿在這裏的,不應該有什麽非分的要求。”

“這孩子,你到底怎麽了?你要是不說出個道理來,我怎麽放心讓你自己出去?清回來問起,我該怎麽說?”張媽著急的站起來。

“他不會問的,即便要問,你就說我出去了也就是了。”陳媛幫張媽淘米,果然只是抓了一小把,夠兩個人吃的。

“張媽,我這就出去了。”陳媛摘下圍裙,愁雲慘霧的樣子令人看了以後心情都跟著變得難受起來。

張媽看著她,很是無奈的說:“你不肯說去哪裏,我該怎麽跟清和遲遲說呢?”

“我就是出去轉轉,放心吧,我一會兒就回來。”陳媛抱了抱張媽的胳膊,這個舉動在張媽看來挺反常的。

越是這樣越是讓人不放心,張媽追著陳媛走了幾步,可是她匆匆回到房間,拿了自己的包就出門去了。

陳媛把夜店的衣服裝在包裏,然後瀟瀟灑灑的去一家牛排店吃了一頓很舒服的晚餐,這才來到一家很大的迪廳。

這時候正是都市夜生活開始的時候,燈紅酒綠,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

陳媛身上還穿著她的職業套裝,化著淡妝,很娉婷的走近迪廳大門。

“喲,今天晚上的主題是制服誘惑嗎?”陳媛身邊有男人吹口哨,還在竊竊私語,議論著她的身材長相。

陳媛也不介意,她仰著頭,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

“這位小姐,請問幾位?”一個長得挺帥氣的領班走過來,看著陳媛。

“一位。”陳媛冷傲的說。

領班對她一伸手:“這邊請。我們這邊的麗人吧就很適合您這樣的都市白領!”

“不,這只是我上班時穿的衣服,你們的衛生間在哪裏?”陳媛笑了笑。

領班看了她一眼,露出一個心領神會的笑容:“原來是這樣,那就請跟我來吧!”

陳媛來到衛生間換好了那套夜店的衣服,然後化了一個美艷而神秘的煙熏妝。

等她走出來的時候,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等候在外的領班眼睛都直了。

“哇,美女,您,您這簡直就是埃及艷後的標準啊!”

“不要貧嘴,帶我去吧臺坐,我要好好喝一杯!”陳媛的口氣也隨著妝容的轉變而轉變。

“您這樣的極品美女,喝多少也有人搶著買單啊!”領班很誇張的說。

他整天在這樣的場合上班,當然知道一個美女對於男顧客的吸引程度就是自己今晚酒水銷售的指標。

眼前的這位,一定可以幫助自己提高業績,因為她看起來很冷艷,這樣的女人在夜店是最受歡迎的。

“走吧。”陳媛微微一笑,她覺得自己也是時候享受享受被人眾星捧月的滋味了。

今天陳媛的本意是想要讓司徒清懊悔,不過她也知道,在時機未成熟之前,自己是可以好好放松一下的。

領班殷勤的把陳媛領到了吧臺燈光最引人矚目的位置,她坐上高高的吧凳之後,一雙美腿顯得格外的修長。

“好好招待這位美女!”領班對調酒師說道。

老公太兇猛1190

調酒師是個西方人,長著立體挺拔的五官,臉上帶著職業的微笑,用他自己的語言對陳媛說:“美女,我會專門為你調制一杯獨特的雞尾酒!”

“哦,謝謝。”陳媛的回答讓調酒師很吃驚,因為陳媛也會他的語言。

“你會說西班牙語?”調酒師手上拿著調酒壺,把基酒倒進去,一邊很有興趣的看著陳媛。

陳媛微微的笑了笑,慵懶的手指夾著一支煙,她正在包裏翻找著打火機,就聽到叮的一聲,旁邊已經有人殷勤的伸過手來,一簇小小的火苗正好在她的面前。

看著那個打火機的主人,也還是算是長得端正,只是有些發胖,可能是個小富二代。

陳媛沒有說話,只是把煙伸過去點著了,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一條細細的筆直的煙霧。

看到她點燃了煙,小胖子很開心的湊過來,對陳媛說:“美女,想喝什麽隨便點,都算在我的頭上!”

調酒師戲謔的對陳媛說:“這位公子是我們這裏的常客,他爸爸很有名,對他泡妞幫助很大!”

“跟我有什麽關系!”陳媛冷淡的說。

“菲利普,你嘰嘰咕咕的跟這位美女說什麽呢!給我說中文!”小胖子有點著急。

調酒師聳聳肩,怪腔怪調的說:“我說你很厲害,很多美女都喜歡你!”

“哈哈,那是當然了!本少爺多大方,只要是我喜歡的女孩子,想要什麽我都給買!”小胖子以為是在奉承他,大笑起來。

陳媛不屑的想,你也就只配做個冤大頭!

菲利普又把兩種不同的配酒倒入調酒壺,加上冰塊,動作瀟灑的在空中揮舞了幾下,然後將調好的酒倒進一個三角形的玻璃杯中,用一串檸檬皮掛在杯沿做裝飾,輕輕推到陳媛面前。

陳媛捏著酒杯的細長腳,看到那杯酒是一種很清爽的藍色,有著淡淡的果香,喝了一口,感覺很舒服很寧靜。

“這叫什麽?”陳媛好奇的問。

菲利普笑著說:“為你而調的,藍精靈之歌!”

“很有趣啊!”陳媛點點頭。

“只要你喜歡就好!不介意的話,我兩點就下班了!”菲利普的藍眼睛也像藍精靈似的發著光。

原來不管是什麽膚色什麽國籍什麽年齡什麽長相,男人都是這樣的!

陳媛心裏一萬個看不上這些人,臉上卻表現得很暧昧,欲拒還迎的對菲利普說:“你這樣做,不怕丟了工作?”

“無所謂!”菲利普瀟灑的搖了搖頭。

陳媛微笑著抓過他的手,揉了揉說:“對不起,可是我不喜歡外國人!”

這句話是用中文說的,菲利普的臉色一下就變得很不好看。倒是小胖子,馬上滿臉堆笑的對陳媛說:“對對對,現在是什麽時代了,誰還稀罕老外啊!美女,咱肥水不流外人田!”

“你在說什麽呢!”陳媛厭惡的瞪了小胖子一眼。

“我的意思是,你長得這麽漂亮,在哪裏都會是焦點的,所以這個小老外想動你的心思,還得問問我們中國老爺們同意不同意!”小胖子的話一說完,不知道從哪裏又冒出來幾個男人圍在了陳媛的身邊。

“好吧好吧,既然你不喜歡外國人,那就算了!這杯酒,還是讓我請!”菲利普倒是很爽快,也不糾纏,合則來不合則算。

陳媛對他這一點還是很欣賞的,她指了指小胖子說:“你來給這杯酒錢吧!”

“好,好,好!”小胖子受寵若驚。

菲利普笑著搖搖頭,不過小胖子已經拿了好幾張錢拍在了吧臺上,陳媛對菲利普說:“多的是你的小費。”

“行,謝謝。”菲利普用中文說道。

迪廳的人越來越多了,陳媛聽著舞池中傳來的音樂聲,情不自禁的慢慢搖擺著腰肢。

這麽長的時間了,一直都把自己隱藏在一個虛偽的面具後面,陳媛覺得壓抑了太久,心情也在發黴。

為了對付白遲遲可謂是費盡了心思,可惜總是功敗垂成,不知道這是白遲遲的運氣太好,還是自己的方法有誤。

陳媛喝著酒,微醺的臉上有一種迷離的美感,那種恍恍惚惚的神情令人產生無限的遐想。

“美女,喝得差不多了吧?”幾個男人在陳媛身邊轉悠,可惜她一個都看不上眼。

怎麽一個個的如此面目可憎,他們都比不上司徒清!

陳媛發現,現在不管是在什麽場合,只要是個男人,她都會不自覺的拿來跟司徒清比較。

這全都是因為司徒清是白遲遲的老公!

陳媛自從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後,她嫉妒白遲遲身上所有的一切,任何事情都要跟白遲遲比較一番。

長相身材,頭腦聰明,身邊人的關愛,似乎自己都占不了什麽上風,最關鍵的是,白遲遲是那麽好運,遇到司徒清這樣的專一重情而且又多金帥氣的好男人!

要不是懷抱著對白遲遲的巨大仇恨,陳媛覺得自己堅持不了這麽久,這種時時刻刻裝小心的日子太難受了。

想到這裏,陳媛決定放松自己,先把眼前這個夜晚好好消費掉,接下來的事情接下來再說!

“走開!”陳媛不耐煩的對著身邊那幾張油頭粉面的臉孔說,然後下了吧凳,手裏提著一支小瓶的啤酒,搖搖晃晃的走到了舞池中。

慢搖舞曲輕柔舒緩,陳媛的身體好像軟體動物一樣扭動,長發拂動著空氣,散發著一陣陣幽香。

整個迪廳中,就好像是一個大大的動物園,雌性動物的魅力無所不在,引得一眾雄性躍躍欲試。

而陳媛,是很出眾的一個,她搖擺著身體,把一陣陣魅惑和吸引力拋灑到空中的各個角落。

很多人都註意到了這個穿著打扮顯得有些低俗的女人,可是就是那種低俗中透露出來的原始和野性令人著迷。

“美女,一個人?”有人搭訕。

“你走開,這位美女我認識!”小胖子鞍前馬後,生怕陳媛被人奪走似的。

另外的人好笑的說:“你在吧臺跟她連話也沒有說上幾句,就號稱是認識的?那我還跟她喝了一杯酒,豈不是很熟悉?”

“走走走,總之她今天晚上是我的!”

“那可不一定!”

陳媛假裝聽不到這些人的話,她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跟一座冰雕似的。

“這個女的好酷哦!”幾個年紀比較小的女孩在議論陳媛。

“是啊,她越是這樣越是讓那些男人抓狂!”

陳媛看也不看那邊,她現在心裏隱隱約約還有一種滿足感,司徒清,白遲遲,你們才應該過來看看,誰是最有魅力的女人!

在你們面前,我得裝成畏畏縮縮,可憐兮兮的鄉下孤女,可是你們怎麽會知道,我懂幾國的語言,我會喝多少酒都不醉,我的獲獎證書一大堆!

該死的白遲遲,都是因為你,我得藏頭縮尾,蟄伏在你的身邊,掩飾我的光芒,奉承你,吹捧你,實際上你哪裏比得上我!

陳媛越想越郁悶,人家越是誇她,越是讓她心火難平,只能不停的喝酒,可是卻千杯不倒。

過了一會兒,陳媛走回到吧臺,菲利普笑瞇瞇的看著她說:“怎麽樣,看中一個沒有?”

“你說得我好像是來釣魚的!”陳媛不滿的白了他一眼。

“難道你不是?”菲利普擦著一個玻璃杯,擦得晶晶亮。

陳媛搖搖頭:“不是!”接著她又點點頭說:“好像是!”

“不懂。”菲利普的藍眼睛眨呀眨。

“那條魚,不在這裏!”陳媛把空的啤酒瓶還給菲利普,又向他要了一支。

是啊,那條魚的名字叫做司徒清,他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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