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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壓疼了嗎? (3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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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應該還在跟白遲遲和她的父母一起吃飯,都不會想到一會兒自己就要成為陳媛的目標。

現在陳媛盡情的喝著跳著,她釋放著自己的同時也在積蓄著能量,希望在等一會的垂釣中,可以讓司徒清上鉤。

只要有一線機會,陳媛都覺得不能放棄,這幾個月以來做的努力不能白費。

眼看著白遲遲和司徒清的關系日漸親密,加上很快白遲遲就會臨盆,兩個人加上一個充當粘合劑的寶寶,以後再想拆散他們就會難上加難了。

陳媛身邊的男人就跟蒼蠅一樣揮之不去,她知道自己是美麗的,是很有女人味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既然有這樣好的條件和優勢,有什麽道理輸給白遲遲?

司徒清一葉蔽目,被白遲遲給迷惑了,他要是清醒的話,就應該知道這個世界上可不止白遲遲一個女人。

陳媛對菲利普說:“你覺得我怎麽樣?”

“我覺得不錯。”

“為什麽?”

“因為你就像一塊磁鐵,吸引了那麽多的人,這就是證明。”菲利普很會說話。

陳媛笑起來:“就是因為這個?”

“當然,我也很喜歡你,只是你不喜歡外國人。”菲利普笑著對陳媛眨眼睛。

“你覺得,會有男人討厭我嗎?”陳媛的自信在司徒清的面前總是會失去作用,她急著找鼓勵。

菲利普聳聳肩,攤開手說:“也許有,不過那個人不是瘋了就是傻子!”

“呵呵,謝謝你!”陳媛被逗得大笑起來。

菲利普湊近她說:“你說的這個男人就是你今晚要釣的魚,對不對?”

“你打聽這麽多,不怕我告訴你的老板嗎?”陳媛瞇著眼睛淺笑著對菲利普說。

老公太兇猛1191

司徒清板著臉開著車,白遲遲一言不發的看著窗外,空間狹小的汽車裏充滿了憤懣的情緒。

司徒清想不通,為什麽事實就擺在眼前,白遲遲卻不肯相信自己,而是盲目的維護秦雪松。

這說明了什麽,難道在她的心裏,自己還比不上秦雪松那個痞子嗎?

從前的種種,白遲遲都忘記了?就是因為一起長大,因為秦雪松是她的初戀,所以她就那麽念念不忘,為了他跟自己大吵大鬧,在街頭暴走!

按照司徒清的脾氣,他大可以一走了之,對白遲遲這種看似愚昧的舉動置之不理。

可是他沒有,因為他深愛著這個倔強的小女人,知道她的性格就是這樣執拗,做不到拋下她不管。

但是越是這樣,越是讓司徒清生氣。

而白遲遲心裏也是一樣的,她覺得自己為了司徒清早就跟秦雪松沒有了一點點的超越友誼的感情,現在只不過是當做朋友相處,司徒清卻始終還是在針對秦雪松,這一點讓白遲遲很失望,她本以為司徒清應該是頂天立地的大丈夫,不應該拘泥於小節,更何況是只聽一面之詞就給秦雪松妄自定罪。

兩個人因為對彼此的愛而產生了罅隙,因為對愛的忠貞而不允許有一點的瑕疵。

所以,現在的狀態下,都不願意先低下頭,像兩只憤怒的鵪鶉一樣劍拔弩張。

“坐好,前面有坑。”司徒清盡管還在氣頭上,可還是小心的呵護著白遲遲。

隨著他的話,白遲遲感覺到了一陣小小的顛簸。

“你幹嘛不繞開!”

“沒路!”司徒清冷冷的回答。

白遲遲搖著頭說:“知道沒路都要開過去,你怎麽就這麽死腦筋!”

“因為這是回家的唯一的路,我的目標就是回家,避不開的我就闖過去!”司徒清氣呼呼的說。

“那你停下來,我自己走回去!”白遲遲還在賭氣中,所以口氣也很不好。

司徒清沒有理她,徑直把車開回到了自己家的車庫中。

停穩了車以後,司徒清才打開車門鎖,走到副駕駛的位置拉開門,想要扶著白遲遲下車。

可是白遲遲卻甩開他的手,自己下來噔噔噔的朝著花園裏的小路走去。

“你就這麽著急?”司徒清沖著白遲遲的背影喊道。

白遲遲沒有說話,急急的走在小路上,司徒清只能快步跟上去。

“你還想怎麽樣?”司徒清不希望白遲遲把這種不良的負面情緒帶回到家裏,他拉住了白遲遲的手。

“我不想怎麽樣,我回房間去洗澡睡覺,這不是你說的嗎?”白遲遲還想掙紮。

司徒清一把抱住她,壓低了聲音說:“別吵,你想要家裏人都知道你在跟我吵架?”

“不是我跟你吵,是你不講道理!”白遲遲也很委屈。

司徒清搖了搖頭:“總有一天你會明白,你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錯的,你不應該不相信我!”

“我只是想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白遲遲依然堅持自己的看法。

司徒清看著她的眼睛:“真相就是我告訴你的那一切,現在,我們一起進去,你不要再像一只刺猬似的......”

“你怕我遷怒陳媛?放心,我不會的!”白遲遲譏諷的對司徒清說。

“你簡直是無理取鬧!”司徒清一聽這話,立刻放開了白遲遲的手,不再遷就她。

白遲遲楞了一下,頭也不回的朝著客廳走去。

進門以後,白遲遲覺得家裏很安靜,她以為陳媛已經回房去了,也不以為意,走到餐廳去拿了一瓶水喝。

司徒清跟著她,拿過她手裏的水:“你不要喝冰的。”

“不要你管!”

司徒清大聲的說:“張媽,給遲遲倒杯熱水!”

張媽從廚房裏走出來,看著白遲遲說:“遲遲,我給你準備了涼開水,就在那個小水壺裏。”

“好的,謝謝張媽。”白遲遲再怎麽不高興,也不會對張媽表現出任何不禮貌的地方。

張媽給白遲遲倒了一杯水,然後問司徒清:“你們在遲遲父母家吃的晚飯嗎?”

“是。”司徒清拿著白遲遲的那瓶冰水咕嘟嘟的喝了一大口。

張媽看著他們兩個,似乎看出來了一點不妥,她拉著司徒清,小聲的說:“清,你和遲遲沒事吧?”

“沒有啊,怎麽了。”司徒清搖搖頭。

“也沒什麽,只是她現在懷孕了,你有什麽事情都讓著她點!”張媽是過來人,又是看著司徒清長大的,所以跟他說話就是長輩的口吻。

“我會的。”司徒清當然也很尊重張媽。

白遲遲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心裏還是有些委屈,他哪裏讓著自己了,剛才還那麽兇巴巴的。

“那就好,你們出去吃飯應該高高興興的才是!”張媽笑著點點頭。

白遲遲對張媽說:“我們挺高興的!張媽,家裏晚飯吃的什麽?”

“也就簡單吃了些,老首長一向都不講究,而且媛媛也不在家裏吃。”張媽回答道。

司徒清皺皺眉:“媛媛為什麽沒有在家裏吃?”

“不知道,我看她心情不好的樣子,臉色也不好看,問她去哪裏,跟誰出去,她都沒說。”張媽搖了搖頭。

司徒清想到下班的時候,陳媛說過的那些話,心裏有點疑惑,難道是自己的態度讓她心情不好的?

最近確實對她的關心不夠,而且她有了情緒也沒有及時的疏導,會不會這才是讓她無心飲食的原因?

“是嗎,這丫頭會跑到哪裏去?”司徒清自言自語的說。

“我跟她說了,你要去哪裏得告訴我一聲,我好跟清和遲遲說,可是媛媛就說她隨便出去走走,我也不好過多的追問。”張媽也很無奈。

白遲遲看著司徒清,看到他臉上的擔憂,心裏很不舒服。

“陳媛都那麽大的人了,她要去哪裏難道都要一一匯報嗎,這也不現實。”

司徒清看了她一眼:“一個女孩子帶著情緒出去怎麽說都不好,萬一出了什麽事怎麽辦。”

“能有什麽事,她連地震都經歷過了,我想沒有什麽能讓她感到膽怯的。”白遲遲本來就不高興,現在看到司徒清對陳媛這樣關心,自然會有醋意。

張媽看出來白遲遲的心情,趕緊笑著對司徒清說:“遲遲說的也是,陳媛都這麽大了,她平時也是個謹慎小心的孩子,應該很有分寸的!”

“就是因為她平時小心謹慎,所以今天這樣不說什麽就跑出去才叫人擔心!”司徒清有點煩躁。

或者就是因為自己下班時的那些話,讓陳媛心裏產生了一些誤會什麽的,覺得這個家裏容不下她。

這樣一想,司徒清就真的很擔心陳媛會做出什麽傻事來。

盡管平時陳媛很乖巧,很懂事,但是她有時候也挺鉆牛角尖,像上次學著抽煙喝酒就是一個很不好的例子。

本來陳媛就是一個地震中的孤兒,她現在也沒有什麽人好依靠,唯一能夠對她有安慰的就是這個家。

如今因為白遲遲的原因,司徒清覺得自己刻意的不再跟陳媛走得那麽近,說不定就會造成她的錯覺,以為自己是這個家裏的妨礙,從而讓她產生了很不好的想法就麻煩了。

“張媽,媛媛出去的時候是幾點鐘?”司徒清看了看時間。

“六七點的樣子,那時候我正在準備晚飯,她幫我淘米做飯以後才走的!”張媽想了想。

“現在都十一點過了,吃什麽飯都應該吃完了。”司徒清小聲的說。

白遲遲看著他說:“張媽不是說她心情不好,吃完飯以後肯定想去哪裏走一走再回來。”

“一個人走什麽走,碰到壞人怎麽辦!”司徒清對著白遲遲大聲的說。

“清,別這麽說話,遲遲也不知道陳媛會去哪裏。”張媽趕緊阻止司徒清。

白遲遲心裏的火一個勁的向上竄,又不是我讓陳媛不高興,也不是我讓她一個人出去的,你幹嘛要沖著我生氣?

對了,一定是剛才在車上因為秦雪松的事情你還在不痛快,所以現在又來借題發揮。

越想越生氣,白遲遲對司徒清說:“既然這樣擔心,你不會給她打個電話嗎?”

“對對對,打個電話就知道了。”張媽怕白遲遲和司徒清因為這事兒而鬧得不愉快,所以催促著。

司徒清摸出電話撥打了一通,只聽到裏面傳來接通後的彩鈴聲,可是一直都沒有人接聽。

“打不通嗎?”張媽問道。

司徒清搖搖頭:“通了,沒接。”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手機放到一邊沒有聽見?”張媽皺了皺眉,自己猜測著原因。

白遲遲冷冷的看著司徒清沒有說話,司徒清又打了好幾遍,始終都沒有人接電話。

“這個媛媛在搞什麽?”司徒清心裏的擔心越來越深。

“等會再打,肯定是沒聽到。”張媽拉著白遲遲和司徒清來到客廳坐下。

白遲遲看著司徒清有些局促不安的樣子,心裏很是失望。

你剛才針對秦雪松的時候那麽氣勢洶洶,現在陳媛僅僅是不接電話你就這樣如坐針氈的樣子,是不是表現得太明顯了一點?

你都可以這樣明目張膽的關心陳媛,我為什麽就不能替秦雪松辯解幾句?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司徒清你就是這樣霸道無理!

“怎麽回事,她到底去哪裏了?”司徒清拿著手機很生氣的說道。

老公太兇猛1192

陳媛看著吧臺上的手機,一陣一陣的震動讓她酒杯裏面的酒水蕩起一層層小小的漣漪。

菲利普指著手機說:“這是你的魚?”

陳媛微笑著沒有說話。

“嘿,美女,一個人盯著電話看有什麽意思,不如跟我一起去跳舞吧!”身邊突然有人說話,嗓音又沙啞又尖銳,就跟曾志偉似的。

陳媛回頭一看,只見一個非常高大的男人站在自己身邊,胳膊裸露在外,上面有一個奇怪的刺青。

男人滿臉的橫肉,眼睛小小的露出一道邪惡的光芒。

這種身材的男人竟然有著那樣搞笑的口音,陳媛覺得有些忍俊不禁。

“怎麽了,有什麽好笑的?”男人一楞。

陳媛搖搖頭:“不好笑,我就是覺得一個人盯著手機挺好玩的,也很有意思,我不想跟你去跳舞!”

“你這麽不給哥哥面子?”男人臉上的肉一抖,目露兇光。

“為什麽要給你面子?”陳媛很天真的歪著頭,一只手托著腮,一只手玩著酒杯的細長腳。

男人伸出手捏住陳媛的下巴:“你是什麽來頭,竟然敢跟我作對!”

“認識肖爺嗎?”

“肖爺,是,是那個肖爺?”

“對,就是那個肖爺!”

“肖爺跟你有什麽關系?”男人的臉色都變了,兇光瞬間熄滅下去,變得有些畏懼。

陳媛伸出手指在他的刺青上點了點說:“我跟肖爺什麽關系你就別管了,總之,你只要敢碰我一根手指頭,就別想在這個城市裏混下去了,哦,不,說不定你根本就不用混了!”

“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嗎?你怎麽證明!”男人顯然不服氣,而且也不相信陳媛的話。

“這個呢,是肖爺的電話,你要是不信就自己打過去試試!”陳媛輕輕在手機上劃拉了幾下。

那個男人看著那個號碼,又看了看陳媛:“你以為我不敢打?”

“那就打吧!”

男人拿起陳媛的手機,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放下了,陪著笑臉對陳媛說:“美女,我不知道你是肖爺的人,抱歉抱歉!”

“你也是出來找找樂子,不用這樣緊張!”陳媛笑著說。

“是是是,那你繼續看你的電話,我就不打擾了!”男人點頭哈腰的想要走開。

陳媛看著他,搖了搖頭說:“你不能走。”

“美女,我真不知道你是肖爺的人,你就讓我走吧!”男人嚇了一跳,苦著臉對陳媛說。

陳媛指著他的胳膊說:“你身上既然帶著這個刺青,那麽你也該清楚肖爺是什麽樣的人,你今天要是乖乖聽我的話,我會讓你以後有很多好處,如果不聽我的,你就等著吧,有你受的!”

“你要我做什麽?”男人低聲說。

陳媛看到他那個樣子,忍不住笑起來:“你不要這樣,我可不是讓你去做什麽違法亂紀的事情,不過是配合我演一場戲就好了,很好玩的哦!”

“演戲?我這五大三粗的人怎麽會演戲,美女別難為我了!”男人摸著腦袋訕笑著說。

“五大三粗怎麽就不能演戲了?你看過香港的那個老演員陳奎安吧,人家跟你造型差不多,也演了很多戲嘛!”陳媛鼓勵著這個突然看起來有些害羞的男人。

“陳奎安我當然知道,我還很喜歡他呢!”

陳媛點點頭:“那就對了!我要你扮演的這個角色就跟陳奎安平時演的一樣!”

“要怎麽演?”男人被陳媛說出了興趣。

“馬上我就會接一個電話,你在我接電話的時候,就在旁邊說讓我陪你喝一杯之類的話,口氣越惡心越討厭越好!”陳媛拿起手機,看到司徒清又打過來了。

“這有什麽意思?哦,我明白了,你是想讓電話那頭的人覺得你受欺負了對不對?”

“聰明,你懂了就好!”陳媛對著男人伸出大拇指,笑瞇瞇的表揚了他一下。

男人點了點頭,做了一個ok的手勢。

陳媛按下接聽鍵,聲音一下就變得很迷離,她口齒不清的對著電話說:“餵,清姐夫......”

“媛媛你在哪裏,為什麽不接我電話!”司徒清的聲音顯得非常著急而擔心,當然也帶著很大的不快。

陳媛故意停頓了一下,果然聽到司徒清大聲的說:“媛媛,你說話!”

“清姐夫,我,我在喝酒!”陳媛舌頭打著架,伴隨著迪廳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顯得無比的嘈雜。

司徒清煩躁的說:“我聽出來了,你為什麽好端端的要跑去喝酒?”

“好端端的就不能喝酒嗎?清姐夫,你管得可真寬!”陳媛故意把電話一會拿近一會拿遠,聲音忽大忽小,聽起來更加令人不安。

“你在哪裏,我馬上過來接你!”司徒清也不想在電話裏跟陳媛糾纏不清,聽她的口氣應該有些醉意了。

陳媛呵呵的笑著說:“不要,我不要你來接我,我現在挺快樂,忘記了好多事,這種感覺真好啊!”

“胡鬧,你到底在哪?”司徒清生氣的說。

陳媛對著那個一直在旁邊待命的男人招了招手,他正躍躍欲試呢,趕緊走了過來。

指著電話,陳媛做了個口型,讓男人快說。

“啊哈哈哈,美女,來,再跟哥哥喝了這杯酒,哥哥一定會好好疼你的!”男人發揮得還不錯,口氣無比的猥瑣,聽起來有一種童話裏滴著口水的狼在說話的那種感覺。

“走開!”陳媛把電話靠近嘴邊,裝作很厭惡的樣子。

司徒清聽到了這邊的對話,他的心裏騰的一下就冒出一股火來,陳媛這是遭遇了什麽?

是誰這麽大膽,竟然對陳媛說出那樣的話!

“媛媛,是誰在你身邊?”

“清姐夫,沒事的,就是一個無聊的男人!你別管我了,我一會兒就會回來的!”陳媛做出一副強顏歡笑的樣子。

男人很識趣的湊過來:“小妞兒,再來陪哥哥喝一杯,待會兒帶你去吃宵夜!”

“你別碰我,走開!”陳媛尖叫著。

司徒清的心都揪緊了,他對著電話大喊:“媛媛,快點告訴我你在哪裏!”

“清姐......”陳媛話還沒有說完,電話一下就斷掉了,這下子更是把司徒清給急壞了。

白遲遲和張媽都看著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清,媛媛在哪裏,她怎麽了?”張媽問道。

司徒清焦躁的重撥著陳媛的電話,搖著頭說:“不知道她在哪裏,聽聲音應該是在什麽娛樂場所,而且她身邊還有一些男人在對她說一些不正經的話。”

白遲遲沒有說話,她覺得陳媛這樣故意跑出去,肯定是有目的的,她無非是想要引起司徒清的註意。

看你怎麽演戲吧,白遲遲不動聲色,看著司徒清焦急的模樣,她覺得有些好笑。

“這丫頭在搞什麽!”司徒清撥打了幾遍都沒有打通,生氣的把電話丟在沙發上。

白遲遲忍不住說話了:“你有什麽問題要拿電話發脾氣?陳媛是個成年人,她知道對自己負責,你何必這樣心急火燎,以為她是小女孩嗎?”

“你知道什麽,剛才電話裏有個男人在調戲她!”司徒清沖著白遲遲大吼一聲。

白遲遲和張媽都楞住了,然後白遲遲再也沒有說話,轉身上樓回房間去了。

“清,你別這樣吼遲遲,她的話也沒錯。”張媽對司徒清說。

“她的話是沒錯,可是她也太冷靜了,陳媛是成年人沒錯,可是誰說成年人就一定有能力保護自己?”司徒清把電話抓起來,又開始撥打。

好不容易打通了,陳媛的聲音很亢奮:“清姐夫!”

“媛媛你不要怕,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哪裏?”司徒清用鎮定的聲音安撫著陳媛。

“我在哢哢迪廳。”陳媛的情緒高漲,司徒清不禁擔心起她是不是被人給下了藥。

想到陳媛以前是在農村長大的,盡管她很聰明懂事,人又能幹,可是對於大都市的燈紅酒綠,夜夜笙歌還是不知道該如何防備的,現在的人又覆雜,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司徒清很怕陳媛會受到誘惑,泥足深陷。

“好,你不要再喝酒了,也不要亂動,我馬上就來接你!”司徒清叮囑陳媛。

“清姐夫,我很快樂,你別來!”陳媛呵呵的笑著。

旁邊還是有男人的聲音傳來,好像在讚美陳媛,可是聽起來非常的汙穢下流。

司徒清氣得真想立刻過去抓住那些人暴揍一頓,他再次跟陳媛說讓她原地不動,然後掛了電話就去開車。

白遲遲在臥室裏聽到了司徒清發動汽車的聲音,她走到飄窗前一看,心裏很不舒服。

明顯的,今天陳媛故意在張媽面前透露出她心情不好,想要出去走走,然後又不接電話,引導著司徒清去接她。

白遲遲覺得很生氣,為什麽司徒清在面對秦雪松的時候就可以那麽肯定,家裏遭到破壞的事情一定是秦雪松做的,而且根本不聽任何解釋。

可是面對陳媛,他卻無條件的相信她,理解她,包容她,不管時間地點都要找到她。

這種強烈的對比讓白遲遲想不通,也讓她的心情變得非常低落。

司徒清把車開到大街上之後,用極快的速度離去,這就更加顯得他擔心的程度是多麽的深。

車燈一晃就不見了,白遲遲看著空蕩蕩的街道,心裏也變的一樣空空的。

夜色中,街燈昏暗。

老公太兇猛1193

“做得不錯!”陳媛笑著對刺青男說。

“嘿嘿,還好還好!不過美女,你還要我做什麽嗎?演戲我還挺在行的!”刺青男看起來意猶未盡。

陳媛想了想說:“等我朋友來了之後,你再跟我拉拉扯扯一番就更好了,讓他以為你對我有什麽非分之想!”

“我本來對你確實有非分之想,不過你是肖爺的人,我也只好放下這一點,認真陪你演戲!”刺青男很仗義的對陳媛說。

周圍的幾個小嘍羅也跟著起哄,陳媛點點頭:“你們如果表現得好,我會在肖爺面前替你們美言幾句的!”

“那就謝謝了!”刺青男雙手叉著腰,哈哈大笑起來。

有了這個兇神惡煞的人在陳媛身邊,之前那些油頭粉面的男人都閃到一邊去了。

刺青男豪邁的喝著酒,對菲利普說:“給這位小姐最好的雞尾酒,算在我賬上!”

陳媛拿出信用卡丟在吧臺上:“不,今天我請!”

“這怎麽好意思呢?”刺青男羞澀的說。

陳媛覺得很有趣,她伸出手指點了點那個奇特造型的刺青說:“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你有這個標志就說明跟我是一路人!”

“既然這樣,那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刺青男帶著一幫兄弟嘻嘻哈哈的猜拳喝酒起來。

陳媛看了看時間,估計司徒清過來還要半個小時左右,她對菲利普說:“再來一杯藍精靈吧!”

“你的魅力令人沈迷!”菲利普一邊調酒一邊對陳媛說。

陳媛微笑著說:“謝謝你的讚美,不過我的魅力需要好好留著,等著用武之地!”

吧臺上,陳媛如魚得水,享受著眾星捧月的那種滿足感,她覺得十分愜意。

可是司徒清的狀態此刻可不像陳媛這樣輕松,他驅車前往哢哢迪廳,一路上還闖了幾個紅燈。

陳媛的處境太危險了,她孤身一人,勢單力薄不說,還那麽柔弱,怎麽能敵得過酒吧裏的那些男人?

一想到她是因為自己的冷落才會這樣墮落,司徒清心裏很不好受,他覺得對不起陳媛。

尤其是白遲遲為了維護秦雪松跟自己大吵一架,就更加讓司徒清覺得為了她將陳媛置於這樣的心情和氛圍中,是很不值得的一件事。

不是針對白遲遲本人,而是她的這種行為讓司徒清很心寒,這麽多年過去了,她怎麽還會對秦雪松念念不忘?

如果僅僅是因為初戀,那麽自己不是也放棄了文若嗎,司徒清覺得對白遲遲已經很包容了,沒想到她卻這樣變本加厲。

或許,是時候讓她知道,陳媛對自己的愛戀應該跟她與秦雪松的暧昧相對等,讓她也嘗嘗吃醋是一種什麽錐心刻骨的感覺。

司徒清從來都是一個冷靜剛毅的人,偏偏一遇到白遲遲,他的所有鎮定和果敢都沒有了用武之地。

之前白遲遲不是說過了嗎,能對她怎麽樣?

那好吧,我就讓你看看,我要是跟陳媛有一絲絲的感情,你會是什麽樣的感受!

越想越憋屈,司徒清的火氣也越來越大,他很快就到達了哢哢迪廳的門口。

停下車,把鑰匙丟給泊車小弟,司徒清大步的朝著迪廳裏走去,臉上的表情很嚇人。

領班一看,這架勢應該不是來消遣娛樂的,所以趕緊通知了保安,然後才笑著迎了過去。

“先生是來玩的還是來找人?”

司徒清板著臉:“找人!”

“請問找的是什麽樣的人?”領班心裏七上八下的,這位來勢洶洶,看起來很不友好啊。

司徒清也不理他,自己沖到迪廳中四處打量,無奈燈光魅惑,妖冶的女人和一臉尋歡的男人擠得整個舞池好像沙丁魚罐頭一樣。

在DJ的鼓動下,人們大聲的歡呼著,搖擺著身體,使司徒清看不清陳媛究竟在什麽地方。

“您告訴我,我或許能夠幫得上忙!”領班對司徒清說。

“一個年輕女人,長得很漂亮。”

可是這樣的範圍也太廣了一點,領班無奈的笑著說:“還有什麽特點沒有?”

“她喝醉了!”

這下子就更加不好找了,迪廳中到處都是喝醉的女人。

司徒清看到領班的表情,哼了一聲,自己開始在場內四處逡巡,希望早點看到陳媛。

其實在他剛剛進來的時候,陳媛已經發現了。

一個是有準備的,一個是盲目的,陳媛一直都盯著門口看,她當然會先看到司徒清。

“來了,你快對我動手動腳!”陳媛呵斥了一下正摟著一個小姐喝得興致高昂的刺青男。

刺青男一聽,把懷裏的小姐放下,站起來走到陳媛身邊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你幹什麽!”陳媛怒喝一聲,刺青男的手下也都圍了上來。

“美女,你要我動手動腳到什麽樣的程度?”刺青男小聲在陳媛的耳邊說。

陳媛瞪著他:“你敢真的碰到我就完了知道嗎?”

“行,行,行,我懂了!”刺青男放開手,笑著說:“就做做樣子吧,雷聲大雨點小!”

說完,他高聲的喊道:“你這妞兒太不給哥哥面子了,看來得修理一下才行!”

話音剛落,刺青男抓起陳媛面前的酒杯啪的一下就丟到了地上,周圍的人馬上就混亂起來,並且有女人開始尖叫。

果然,這種場面引起了司徒清的註意,他一掌將領班推到一邊,大步的朝著吧臺沖過去。

拉開人群,司徒清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吧凳上,被刺青男拖拽著的陳媛。

“放開她!”司徒清大吼一聲,拳頭馬上捏緊了。

陳媛回頭看到司徒清,臉上的驚恐瞬間就變成了委屈,兩行淚水滑落下來。

“清姐夫!”

刺青男看著司徒清,冷笑著說:“喲呵,來了出頭的了!你想怎麽樣?”

司徒清把陳媛拉到身後,對刺青男說:“你想怎麽樣?”

“不怎麽樣,就讓這丫頭陪我喝幾杯,然後嘛,哈哈哈!”刺青男的話還沒有說完,司徒清一個勾拳就招呼了上去,打得刺青男的下巴都差點掉了。

“你敢打我?小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刺青男好半天才清醒過來,瞪著銅鈴似的眼睛對司徒清說。

司徒清看都不看他一眼,柔聲對陳媛說:“嚇壞了吧,別怕,我這就帶你回家。”

“想走?你得問問我兄弟們同意不同意!”刺青男也很火大,本來他以為只是客串一下,誰知道竟然真的吃了虧。

陳媛對司徒清說:“清姐夫,你快走吧,這些人都是流氓地痞,不會這麽善罷甘休的!”

“胡說,我司徒清會怕誰?”司徒清轉身看著刺青男,眼神犀利,目光炯炯。

菲利普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偷偷的對陳媛豎起大拇指,表示這條魚還是很不錯的!

陳媛從司徒清身後給刺青男使了一個眼色,讓他機靈點,見好就收。

誰知道刺青男本來也是混得很不錯的,在道上也小有名氣,這間迪廳也是他罩著的,如果就這麽讓司徒清帶著陳媛走了,自己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而且在眾目睽睽之下還挨了司徒清一拳,這口氣怎麽都咽不下,所以他也不顧陳媛的暗示,大手一揮,幾個嘍啰就沖了上去。

司徒清閃電般的把陳媛托起來往吧臺一送,低聲說:“躲進去,別出來!”

陳媛一下就跌落到了菲利普的懷裏,他笑瞇瞇的說:“這個男人很愛護你嘛!”

“不然我讓他來幹什麽?”陳媛站直了身子,跟菲利普一起看著外面的好戲。

只見司徒清左右開弓,兩巴掌就將幾個人放倒在地,他看著刺青男說:“你的人就這幾下子,我看你也不怎麽樣!”

刺青男被他一激,哇哇怪叫著撲了過來,司徒清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轉身抓住刺青男的褲腰,給他來了一個紮紮實實的背摔,倒在地上直翻白眼。

“清姐夫,別打了,要是打壞了他們,不是毀你的名聲嗎!”陳媛大聲的說。

她覺得司徒清能夠替自己打人,已經達到了目的,再說這個刺青男怎麽說也幫了自己,打出個好歹來也麻煩,萬一洩露了自己的秘密怎麽辦。

刺青男倒是很識趣,聽了陳媛的話以後也不急著起來,倒在那裏裝死。

嘍啰們一看老大都不是對手,也就順水推舟,不再上前,只是在那裏大呼小叫造氣氛。

菲利普把陳媛送出吧臺交給司徒清:“先生,帶著這位美女走吧。”

陳媛撲到司徒清的懷裏:“清姐夫,我們快走,我害怕!”

“好。”司徒清牽著陳媛的手,接過菲利普遞過來的包和手機什麽的,瞪了地上的刺青男一眼,轉身離開了哢哢迪廳。

陳媛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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