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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壓疼了嗎? (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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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別把自己悶壞了。”他交代道,離開時還掃了一眼她房間的熏香,沒有斷,遠都記得很清楚。

“去吧去吧。”文若把他推出門,這一下輕輕的接觸,對她來說也是彌足珍貴的。

待他出了門,她返回身把門關上,靠在門背上淚如雨下。

司徒清幾步走到書房門口,聽到白遲遲正在給兩個丫頭講故事。

“賣冰棍的大爺一看,我沒錢,你們猜怎麽著?”她語調很誇張,一邊講還一邊在笑。

她真是一點兒都不吃醋啊,想進門看看她的,手都停在門把上了,硬是沒進去。

她都不在乎他,他屁顛屁顛地進去,不是太下賤了嗎?

他停留了一會兒,還是上樓回了自己房間,拿出一本書看。

白遲遲明明聽到了腳步聲,還以為是司徒清那廝,豎著耳朵聽了半天,好像來人又走了。

喜悅轉成了失望,白遲遲啊白遲遲,你就犯傻吧,你想他幹什麽?

他是強占你的人啊,你就算不恨他,難道還真想這麽早就嫁給他?

嫁他你就沒自由了,完全沒自由了,你要想清楚啊。這是一輩子的大事,你要清醒清醒再清醒。

“不行!我講不下去了,我要去跟他好好談談。”她狠了狠心,咬咬牙,霍地從椅子上站起來。

對於她的神經,小櫻小桃早就習慣了,這會兒她神經,兩個小丫頭還偷著樂呢。

她是被嫉妒給弄瘋了,嘿嘿,舅舅,你等著舅媽找你算賬吧。

“舅媽,我們送你去找舅舅,萬一你們兩個開火了,我們好幫你!”她們兩個,好想看到舅舅被舅媽訓斥的場面啊,要期待死了。

要是她們不帶她去,她還真不知道司徒清的房間在哪兒,她上次是在客房住的,沒進過他房間。

小丫頭們帶著她走到司徒清門外,咚咚敲門。

白癡來了?司徒清把書放在床上,差點就站起來急切地去給她開門了。

想了一想,還是又淡定地坐回床上,裝模作樣地繼續看書。

“進!”他低沈地說了聲,聽起來很嚴肅。

“舅舅,舅媽要找你。她說要跟你談談,你不許欺負舅媽啊。”小櫻扭開門,把白遲遲推進門。

“談什麽?沒時間,你們該幹什麽幹什麽去。”司徒清臭著一張臉,很不耐煩地揮揮手。

好家夥,他竟然跟她說沒時間,他剛才跟文若說話怎麽就有時間呢?歧視她呀!

明擺著不把她放在眼裏,卻又每天吵著要跟她結婚結婚,結個屁的婚,誰跟你結婚!

她生氣,她真的生氣了。

“你們回房間去吧,我有非常嚴肅的事情要跟你們舅舅單獨交流,交流完我還要回家呢。”

她要回家,該死的,她還敢說回家,他是不是收拾她收拾的不夠狠啊?

“舅媽,你別走好不好?”

“你們先回去,回不回家不是她說的算!”司徒清把書往自己床頭櫃上一放,皺著眉看白遲遲。

哇,舅舅這樣說話真的好帥啊。

只要他說不準她回家,她肯定回不去。

看樣子,她們最最可憐的舅媽要被舅舅欺負嘍。

她們是不是有點兒沒良心,應該祈禱他別欺負舅媽的嘛。可是大人們又說打是親罵是愛,愛的不夠用腳踹,這條原則是不是也適用於舅舅舅媽呢?

“還不快走?”司徒清沒耐心了,他甚至恨不得立即撲上去,把該死的女人給收拾老實了。

“走了走了。”小櫻小桃吐了吐舌頭,心裏還在納悶,舅舅到底是什麽事非要把她們趕出去呢?難道有她們在,他就不能跟她說話嗎?有貓膩,一定有貓膩!

孩子們走後,司徒清反而一言不發,只是拉長著臉看她,目光中含著懷疑,含著氣憤,含著責怪。

他憑什麽要這麽看她啊,做錯事的又不是她,而是他。

“司徒清,你是什麽意思?”

“你問我什麽意思?我還想問你是什麽意思?就那麽想走嗎?”司徒清站起身,一步步往她身邊靠近。

他身上的氣勢好嚇人,又高又大,背著燈光,像一座黑塔向她壓過來。

她是沒錯的沒錯的,她為什麽要怕他,難道他還能把她給壓死嗎?

壓死——他把床都壓斷了,要是真往死裏壓,估計真能把她壓死吧。

白遲遲,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事呢?你正在生氣,生這個混蛋的氣,你要全力以赴地爭取屬於你的自由啊。

“我想走,的確是很想走。你的家人不認可我,今天在飯桌上我只是不想太傷了你的面子,才沒有說出我不想結婚的事。正好你爸爸也還說要考慮一下,我估計考慮的結果也是不讓我進門。正好,我也沒想進。好了,我話說完了,我回家了。”

一鼓作氣地說完,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他的眼神更冷,她甚至沒有直視的勇氣。

說完話,她轉過身就想溜了。

“給我站住!”他低喝一聲,她的腳步自動停了下來。

“幹什麽?還有事?”她不敢回頭,深吸了一口氣,才能問出這句話。

“司徒家是你說想來就來,說想走就想走的地方?”

“本來也不是我想來的,是你強拉著我來的。”她小聲嘟囔道,怎麽什麽都是他對啊?他強行要她來,現在還變成了她要來,且還不準她走。

他們司徒家有錢有權有勢,難道他們的話就都變成真理了?

她賣酒了沒錯,可她沒有出賣尊嚴。今天在飯桌上他們那樣說她,說她低下,說她不值錢,她心裏有多痛啊。她是忍了多少次都沒有說出她不想結婚,還不是為了這個混蛋。

他倒好,她要跟他談談,他弄個沒時間,大晚上的跑去別的女孩子房間談個昏天黑地的。

就算她沒想立即嫁給他,她跟他總是有了那麽親密的接觸了,難道她吃個醋不正常嗎?

他生氣,她還委屈呢,她只不過不想把自己的委屈說出來。

“說什麽?再給我說一遍!”司徒清一步上前,拉她轉過身。

他怒了,像個獅子似的,一看就很有攻擊性。

她才沒那麽傻,還要再給他說一遍呢。

“你耳朵又沒出問題,我為什麽要重覆?”她低下頭很小聲地說,看自己的腳尖,看他的腳尖,就是不看他的臉。

他天生有壓迫性,她不看他,不代表是懦夫啊,蒼天作證,她只是不想硬碰硬,怕碰不過他,被咯著了。

“白遲遲,我問你,是不是真的完全不想嫁給我?一點兒都不想?我本著為你負責任的態度,占有了你就要跟你在一起。如果你對這種事無所謂的話,我也會考慮給你自由。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是從來都不喜歡我,現在也不喜歡我,對我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如果是這樣的話,你今晚就可以回去了。”

真是氣死他了,下午她還跟他那麽水乳膠融的,一轉眼她就翻臉不認人,她就那麽隨便嗎?

她既然那麽珍惜自己的第一次,就應該是從一而終,應該拼死拼活的要嫁給他才對。

別人都是女人失了身想方設法纏住男人,要男人負責。他們是反過來了,他執著地要給她負責,她反而急著要跑,這不是有些可笑嗎?

“我……我……”白遲遲依然低垂著頭,咬著自己的唇。

真說一句她不想嫁給他,她就可以離開了。可是為什麽今晚要讓她認識到她不是真的一點都不想嫁給他,她還是喜歡他的。

要是不喜歡,他占有了她,她會恨他一輩子。這才一兩天,她就已經不恨他了,下午還跟他那樣……

可這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要是她不說對他沒感覺,萬一他爸爸答應了,他們就馬上要辦婚禮。

喜歡和立即結婚真的是兩回事,她多想可以緩沖一下,讓他們再相處著看看,她不想草率啊。

“擡起頭來!”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她被迫仰視他。

他幽深的雙眸還是那樣有吸引力,只要她認真看,就會被他巨大的吸引力給吸引住。

“是真的不想跟我在一起嗎?”他再次問。

“我……”她深吸氣,深吸氣,冷靜冷靜。

“我不……”

“不準說!”她真的開口了,他才發現他一點兒都不想聽她的答案,他知道她會給出什麽答案。

凝視著她的小臉,他發現自己真舍不得這蠢貨。

舍不得他就不放手,等她說出來了,他就要守信用放了她。

“啊?”有沒有搞錯,這人,既然不讓她說,幹嘛還把局面搞的這麽緊張嘛。

他不讓說,她還不想說呢。

“那什麽,不說就不說,你放開我行不行?你捏的人家很痛啊。”

“不放!”他還氣著呢,都不知道要怎麽沖她發洩一下才好。

“你這人怎麽這麽不講道理?你生什麽氣啊,我還沒生氣呢。”白遲遲氣鼓鼓的看著他,發現他也正氣呼呼地看著自己。

兩雙都帶著氣的眼你瞪著我,我瞪著你,誰都不肯屈服。

“你這蠢貨!你有什麽理由生氣?”

“我當然有理由。你莫名其妙非要跟我結婚,我不想這麽快結婚,說做你女朋友你還不答應。你又說要跟我結婚,有什麽事都不跟我商量。大晚上的還跑到別人女孩子的房間裏去,誰知道你聊什麽去了?門關的那麽緊!你怎麽那麽混蛋啊。”

老公太兇猛828

她本不想說的,可她不說,他就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還以為他自己做的都對呢。

“什麽?”司徒清皺了皺眉,他以前哪兒跟人這麽兒女情長過,一時竟沒反應過來她話背後的意義。

“沒什麽沒什麽,放開我,懶得跟你說話。你反正沒時間跟我說話,你有時間去跟別人說話,你去說好了。你說一晚上,說死你,跟我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這下他可聽明白了,敢情這妞兒是吃醋了。

他怎麽沒發現她還會吃醋呢,真有意思。

“放開我!放開你的狗爪子,討厭死了。”他的眼睛放著光,審視著她的臉,怎麽看怎麽像狗盯著包子似的,害的她心裏各種慌亂。

“吃醋了?”他的語氣明顯帶著幾分喜悅。

“誰吃醋,誰吃你的醋,我又沒想跟你在一起。”小聲嘟嚷著,她的臉反而一下子紅了個透。

她不該被他一激就說出真話的,看他這意思,她好像有些危險了。

“喜歡我幹什麽還總吵著走,蠢貨!”寵溺地呼喚了一聲,依然沒有放下她的下巴,反而把她小下巴一擡,薄唇輕壓上她的小嘴。

媽呀媽呀,這是什麽情況啊。她是跑來跟他理論的,結果說著說著,怎麽就變成被他親了呢,她這樣會不會很沒出息。

最沒出息的是,她小心肝在他嘴唇碰上的一剎那就開始撲通亂跳。

“別……別…….”他開始只是試探,帶著柔情,帶著喜悅,輕柔碰觸了一會兒後就開始狂風暴雨。

白遲遲不知道是怎麽了,她努力克制著,讓自己別去回應,別太動情。待他摟上她腰身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全身都滾燙了。

房間裏空氣越來越稀薄,好像是被什麽掠奪了。她頭又暈了。

好像一切都發生的那麽順其自然,當自己意識到即將要發生什麽的時候,她又怕,又期待,想要離他遠一些,又有點兒舍不得。

“你放開我!”白遲遲紅著臉,瞪向一臉壞笑的司徒清。

她剛喊完這話,門忽然被從外面打開,兩道激動的聲音異口同聲地響起:“舅舅,你放開舅媽!”

小櫻小桃走了以後,越想越不放心白遲遲。

舅舅剛才的眼光太嚇人了,她顯然不是他的對手,萬一被他欺負了怎麽辦?

她是她們的好朋友,她們必須得保護她。何況她們還不希望她像上次那樣,被舅舅欺負的怕了,這麽多天都不肯來。

兩個小家夥悄悄地回來,躲在門外聽,一直到聽到這句“求助信號”她們覺得時機成熟了,應該破門而入,盡現她們女俠的風範。

此時司徒清的身體緊緊貼著白遲遲,他還如狼一樣,眼睛冒著綠光。兩人就這麽被小孩子看見,饒是司徒清平時再淡定,此時也不免狼狽。

“你們兩個,快出去!”他沈聲吼了一句。

“我們才不出去!”小櫻叉著腰,揚起下巴,誓不罷休的兇悍模樣讓司徒清真是又愛又恨。

“對,不向惡勢力低頭!”小桃也咄咄逼人地看著舅舅,仿佛他是個大壞蛋。

“你放了我們舅媽,不準欺負她。你沒聽她說要你放開她嗎?”就算他想親人家,那也得人家女孩子願意。

即使是她們的親舅舅,也不能這麽欺負她們的朋友。

這兩個小混球,她們怎麽懂女人說不要就是要的道理呢?

“白遲遲,你告訴她們,我這算是欺負你嗎?”女人,你這個時候總要跟我站在一邊,讓她們兩個丫頭閃一邊涼快去吧?

白遲遲羞囧的不知所措,都是這個大壞蛋,大色胚,差點就在這兒把她給欺負了。

她還沒過門呢,萬一被傳出去,她一世英名就毀於一旦了。

“那個……你……”白遲遲有點兒語無倫次,她是真的有點兒不敢得罪司徒清,也有點兒怕小丫頭們這麽英勇行為得不到認可會沮喪。

“舅媽,你要堅強勇敢,我們頂著你罩著你。向他宣戰啊!讓他放開你!”小櫻急死了,舅舅那麽大塊頭壓著舅媽,舅媽可不得喘不過氣來嗎?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最過分的就是舅媽太懦弱,有她們撐腰,她還不敢反抗他,急死人了。

這蠢貨要說出反對他的話了,她好大的膽子啊。

司徒清警告地看了看她的小臉,小樣的,她敢順著兩個娃胡鬧,他把她欺負上五百遍。

想著這個,司徒清不自覺地捏了她一下,這可把白遲遲給刺激瘋了。

小丫頭們在看著呢,她的自尊啊,雖然她的一切早被這可惡的家夥奪走了,那也不能這麽丟人。

“司徒清!你別欺負我!你快放開我。”

“舅舅,你再不放開,我們就要出手了!”小櫻叫著,真要沖上來。

好個白遲遲,你給我等著!

司徒清恨恨地翻身從她身上下來,還順勢一滾,又趴在床上。

他無奈啊,要是讓孩子們看到現在自己的窘態,肯定會追問到底是什麽秘密武器。

“舅媽舅媽,你沒事吧,多虧我們出現了,否則舅舅他力氣大,你還不知道會被欺負成什麽樣呢。”小櫻小桃幾步跑到床邊兒,趕忙扶起白遲遲,還上下打量她。

司徒清眉頭抽了抽,想著孩子們的話還更熱血沸騰。

他是力氣大,他就是要把她欺負的不成人樣。

白遲遲也想起下午被他差點給拆了的情形,臉紅了又紅,找不到反駁她們的話,就是尷尬地笑。

“呵呵,呵呵,多虧你們了。”

白遲遲在兩個丫頭的幫助下,迅速整理好衣服,跳下床,見司徒清還趴在床上不動。

知道他是掩蓋著,他也知道害羞,就是他害的她這麽狼狽的。

“那誰,你趴在那兒幹什麽?你肚子疼了?”她站在那兒氣定神閑地看他,也不急著和丫頭們走。

“是呀,舅舅你好奇怪,你趴著不動幹什麽?”小櫻的問話讓白遲遲高興啊,斜睨著司徒清,她一臉的壞笑。

蠢丫頭,真有你的,待會兒有你受的!

“這樣放松啊,不信你們也試試,很放松。啊,太舒服了。”被逼無奈的司徒清,只好賣萌了。

還別說,他賣萌的樣子還是很可愛的,臉上剛硬的線條有所緩和,五官看起來更讓她覺得親切了。

好吧,看他那麽可愛的模樣,她就放過他吧。

“司徒清,剛才我們也討論完了。現在才八點半,外面應該還有公交車,我差不多該回家了吧?”

“回什麽家?給我老實在這裏住下來!”把他給惹的火都起來了,不滅掉就想走?就是滅了,也不準走。

她留下來本來就名不正言不順的,不過他強勢要留她下來的態度還是讓她打從心裏喜滋滋的。

雖然清同學從來沒有正面說過喜歡她,他一定是喜歡她的。

“是啊,舅媽,你住下來吧,跟我們住一起,我們還要聽你講故事呢。”

“不行,舅媽要跟舅舅住一起的。”

啊,他臉皮為什麽那麽厚?在小朋友面前也不收斂著點兒,想害死她啊。

“舅舅,你好自私呀。你喜歡舅媽,我們也喜歡,要不這樣,前半夜舅媽給我們講故事。等我們睡著了,讓她再來陪你睡。”

嘎嘎,白遲遲頭上有烏鴉飛過,孩紙們,你們是不是太有思想了呀?還是想活生生把她累死?

“這倒是個好主意。”司徒清看著白遲遲通紅的臉蛋,故意這麽說,誰讓她剛才有意在兩個孩子面前給他難堪了?

“誰跟你睡啊,不要臉!你別教壞孩子了。”

“你不是跟我睡過好多次了嗎?”他壞笑著看她,盯的她全身發毛。

無恥啊,無恥,她就沒見過他這麽無恥的人。

孩子們不知道他說的睡是什麽意思,她卻知道啊,不知不覺的臉更燙了,惡狠狠地看著那個無賴,咬牙切齒地說:“睡睡睡,睡你的大頭鬼。本姑娘要出去了,你自己慢慢趴在床上放松吧。”

最好能徹底放松,自己把那些無恥的東西噴幹凈,省的來欺負我。

“哈哈,我不著急,我等你給她們講完故事,我們一起放松。”司徒清的朗笑聲讓白遲遲更加窘迫,鬥不過啊鬥不過,她太悲催了。

裝聽不懂,拉著兩個女娃走出門。

“快些過來,我在房間等你。”眼看著她要出門了,某男人生怕自己憋太久,趕緊嚴肅而隆重地對她提出要求。

“我今晚要睡客房。”還沒確定訂婚呢,就算確定了,公然跟他睡一塊兒也不好啊。

雖然司徒清萬分不舍,不過他也明白,父親還是很傳統的,是接受不了婚前這種行為。

“好,你睡客房吧。”謝天謝地,他答應了,還以為這家夥會耍無賴呢,還好還好。

白遲遲被兩個丫頭纏了很久,司徒清的‘壞’平息下來以後,就一邊看書一邊等時間。

兩個小時以後,整個司徒大宅都安靜下來。

司徒百川靠在床前,也拿著一本書在看,蔣美蓮卸妝後洗了個澡,身上擦的很香。

老公太兇猛829

她四十出頭,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為了跟司徒百川好好在一起,她時不時的會弄些有效果的香料往自己身上擦。

當然,量也不大,不過效果還是不錯的。

“百川,陪陪我嘛。”她風情萬種地說著,穿著薄薄的睡裙邁著小步朝司徒百川走過來。

雖說司徒百川已經快六十了,多年的軍旅生涯讓他身體還是強壯的很,滿足她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以往只要她熱情主動,他都還是會配合,不想老夫少妻的讓她失望生出外心來。

蔣美蓮往床上輕輕一坐,傾身靠到司徒百川懷裏。

“百川——”甜膩地呼喚一聲。

“別看書了,書哪兒有我好看啊。”陣陣香氣沁人心脾,司徒百川也有些動容。

看著小輩們談婚論嫁了,他甚至會懷疑自己是不是老了,在這個小妻子面前,他依然蠢蠢欲動,證明他還寶刀不老呢。

他的這些心思,蔣美蓮是摸的非常透的。

“川哥,我覺得你還年輕……”一邊說著,一邊靠近司徒百川。

你別管白天看著多正派的男人,他到底是原始動物,蔣美蓮就是堅信這一點,才敢對他動心思下手。

看老司徒呼吸有些急了,“哎呦……”蔣美蓮臉色粉紅,斜長的雙眼仿佛是魅惑的狐貍。

看著她醉眼朦朧的媚態,司徒百川忽然心生一絲疑惑,動作也停了下來。

“我今晚沒心情。”他一翻身,又重新躺回床上。

這是怎麽了呀?她以前都沒失手過,畢竟她也是個女人,在這麽關鍵的時刻,熱臉貼了個冷屁股,真要尷尬死了。

媚態僵持在臉上,簡直像被抽了耳光一樣,臉頓時紅的發紫,恨不得有個地縫鉆下去。

她深呼吸,為了女兒,她要再接再厲,再尷尬也得忍了,所有的委屈都要吞下去。

“怎麽了?百川,對我不滿意?”她深吸了一口氣,開口問他。

“美蓮,這種事是夫妻之間的,你別摻進別的東西,那樣就沒意思了。”司徒百川臉拉的很長,說出的話也很嚴肅。

他覺察到了,她是大意了,都是越急越壞事啊。

司徒百川可不是個沒腦子的人,他偶爾沖動興許是有的,不過大部分時候是冷靜的,明察秋毫的。

在他面前,她早就總結出來了一套應對策略,他強,她則弱,裝傻充楞。

“你說什麽呢?我就是看著年輕人都那樣,所以我也……算了這種事男人不願意,女人也不好……”

“別岔開話題,我看得出來你今天還是極力想要勸他們分開。如果你還想著讓婷婷嫁給清,我勸你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吧。婷婷跟秀賢都已經那樣了,秀賢也相當於是我的兒子,從小是我看著長大的。他能力很強,家裏實力也不錯,配婷婷,不會差的。”

一番話說的蔣美蓮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紅紅白白了半天後才找到應對的話。

“我沒說秀賢差啊,要是他差,我怎麽會同意他們這早就戀愛呢?我是真心誠意的怕清找個品行不好的媳婦,還不是怕給司徒家抹黑嗎?我這麽為你著想,為這個家著想,沒想到你還是懷疑我。百川,是不是你根本就沒把我當成過你的妻子?你這麽猜疑我,知不知道我多傷心?我……嗚……嗚……”說著說著,蔣美蓮竟然哭了起來。

她很少在司徒百川用這招,偶爾用一下總是很奏效的。

這次司徒百川很清醒,不過她到底是他的妻子,也沒犯什麽大錯,話點到為止,他也不願意傷了她的面子,傷了她的心。

“這麽大人了,還像孩子似的,哭什麽?沒有就沒有,你自己心裏清楚就行了。好了好了,睡吧。”

司徒百川對她是沒有太多柔情的,這麽說一句,已經算他給她面子了。

說完,他側過身去,閉上眼。

蔣美蓮自己哭著沒啥意思,還是把淚擦幹了,心裏悶悶的難受。

看來這枕頭風是吹不成了,他這麽強硬的態度,也是很難接受婷婷跟司徒清,她還能想些什麽辦法達成女兒的心願呢?

難道真要像當年對司徒百川那樣?現在時機也不成熟啊,不行,還是得先把白遲遲這個賤丫頭給打發了。

司徒百川哪裏睡得著,他把白遲遲從出現到今天所有的事情在腦海裏過了一遍。

從第一印象來說,他對她是滿意的,不過她去賣酒,他始終還是很難接受。

她又是出於孝道,有情可原,就不知道她人品究竟怎樣。

清看人一般也不會差,可男人最怕的就是陷入情網,會失去判斷力,他這個做父親的在這麽關鍵的問題是也不能完全由著他。

想來想去,最好的辦法也就是按兵不動,先觀察。

假如她的品行沒問題,讓他們成婚也更放心,她品行要是有問題的話,也不算是他們司徒家始亂終棄。

司徒清忍了很久終於盼到了十點半,這個時候兩個丫頭就支撐不住要睡了,按照慣例,他是要跟她們打個招呼的。

路過蔣婷婷的房門口,裏面有細細碎碎的聲音傳出來。

司徒清內心冷哼,既然她跟李秀賢這麽要好,又是為什麽還想著跟他在一起,還要來破壞他和白遲遲的關系呢?難道是因為不甘心嗎?

這兩母女的心思,真是越來越難猜了。不過,不管她們怎麽對付自己跟遲遲,他都會將這一切扼殺在搖籃中,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沒做停留,他幾步走到小櫻小桃的房門口,扭開門,還以為會看到白遲遲興高采烈地給她們講故事。沒想到她跟兩個丫頭一樣,睡著了,且姿勢非常的不雅觀。

身體敞開著,是男人最喜歡看到的,也最怕看到的睡姿了,忍不住多瞄了兩眼,火就又蹭蹭地冒上來。

好家夥,他盼著跟恩愛,她卻呼呼大睡。

也不知道是白天被他折騰的太累了,還是他不行讓她上癮。

輕手輕腳地把她抱起來,抱出門,走到走廊的時候,不放心蔣婷婷的蔣美蓮正迎面走出來。

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了一下,他沒有像每次一樣叫她蓮姨,只當沒看見。

蔣美蓮在沒有司徒百川在面前的時候,也懶得偽裝出一個和善後媽的樣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又掃視了一眼他懷中的白遲遲。

這女人真是夠了,故意裝睡讓男人抱她,真是看著老實,骨子裏就是個有計謀的,以為她這招,沒人能識破嗎?

司徒清明白她不願意看到他們在一起,可惜她一點資格都沒有。

這個後娘,向來是個做戲的高手,即使不敢真給他們氣受,也不是從心裏關切他們。他們的生活,一直由張媽細心照料著,他心裏其實更把張媽當成是他們的另一個母親。

他輕輕低頭,極溫柔地在白遲遲的額頭上印下一吻,始終沒看她,不過他知道,這個心冷面熱的繼母一定看到了。

蓮姨,你可要記住了,這是我認定的女人,以後就別想著拆散我們了,你不會得逞的。

抱著白遲遲沒再做停留,徑直把她抱進客房,放到床上。

小東西睡的還真香,一到床上,就伸展開四肢,嘴裏還咕囔著:“酸,好酸啊,討厭死了。”

估計是被他折騰的腰酸背痛了,腿奇怪地四處伸,一會兒又縮回來。

這副可憐而單純的模樣讓司徒清心裏泛起了溫柔的暖流,微笑著把她腿給拿起來,輕輕揉著。

要是她醒著,他肯定不會這麽做,太矯情了。

她睡著了,他就能放下面子,很認真地揉她的腿,聽到她舒服地哼著,很享受的樣子。

這蠢丫頭,怎麽哼哼的聲音跟那什麽的聲音一模一樣呢?

“我沒想啊,你要是再勾搭我,我可就不客氣了。”

她像能聽懂似的,還真老實了。

他就低著頭繼續給她揉,但是手掌總是不受控制的向上……

她累的衣服未脫,就這樣睡著,舒服才怪。

或許是卸下防備,睡夢中的白遲遲感覺到一陣輕松,整個人都松軟下來,好像是一塊方糕,讓一直隱忍的司徒清,漸漸無法控制。

就在司徒清準備行動的時候,白遲遲似不舒服的踢了一腳,這一腳如果不是司徒清躲避的及時,恐怕未來許久都不能再好好欺負她了。

嗷……他再剛強,這種地方也是脆弱的,好在他反應快,沒被她傷到。

是可忍孰不可忍,蠢貨,這回我可不客氣了。

溫柔的羊立時變成了邪惡兇猛的狼,對著白遲遲就狠狠的撲了上去……

可憐的白遲遲猶在睡夢中,睡的正香甜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身上一重,仿佛一座大山壓的她透不過起來。

張開小嘴想要透透氣,被某男逮著機會。

她張開迷蒙的大眼睛,落入眼中首先是陌生的天花板。

這是哪裏,她在幹什麽?迷迷糊糊中,身體的感觸,使得她不由自主地激靈靈一顫。

這是又回原來的房間了吧?這司徒清,哼,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老公太兇猛830

“哎呦,這是,混蛋。”剛叫出一聲混蛋,就被司徒清重新攻占。

這會兒夜深人靜的,就算是司徒家房子隔音效果好,恐怕也會讓別的房間的人聽到他們在幹什麽好事。

白遲遲不想沈淪的,可此時,顯然她的大腦已經不受她思想的控制。

這一刻,是無盡的喜悅,是他的,也是她的。

當一切恢覆平靜,白遲遲才紅著臉瞪向一臉滿足的司徒清:“壓死了,你快下去啊。”

“你剛剛怎麽不說壓?”他壞笑著,審視著她血紅的小臉。

滿額頭都是汗水啊,沒想到這麽小的人還有那麽大的力氣。

“你討厭!”白遲遲伸出小拳頭捶了他一下,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

她嬌俏害羞的模樣讓他打心眼兒裏喜歡,伸手抓住她的小拳頭。

“你高考的時候,仰臥起坐考了滿分吧?”他忽然一本正經地問她。

“是啊。你怎麽知道?”說起這個,她還是很自豪的。

“腰力不錯!”

“你!你不會是又,又來吧?”

司徒清剛想繼續,白遲遲的肚子咕嚕嚕地發出一連串的抗議聲。

想起她晚上沒怎麽吃飯,菜吃的也很有限,他沒有依著自己的想法。

“我去廚房給你熱一些吃的,你先休息一下。”他動作迅速地起身,一邊穿衣褲,一邊跟她說話。

“不用,忍忍就好了,也不怎麽餓。”

她倒不是真的不餓,只是在他家裏,不想給人留下她很麻煩的印象。

尤其是在他爸爸還不認可她,蔣美蓮和蔣婷婷又對她帶有敵意的情況下,她更要時時處處嚴格要求自己。

她即使現在不想立即嫁給他,也不想自己得不到大家的尊重和認可。

好歹她也是清同學相中和喜歡的人,不能給他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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