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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火未闌珊,攪動一池碧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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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陣得得馬蹄聲停在門前,雲中鶴臉色一變,站起身來。聽到一個清柔的聲音道:“公子,應該就在這裏了。”

門推開的瞬間,雲中鶴聽出來人武功不弱,低頭看到木婉清的臉上漸漸泛起紅暈,看向他的眼神竟似帶著笑。不由暗自得意,將她一把抱起,伸手捂住她口唇,足尖微點,身子騰空而起,真如一只雲中振翅鶴一般,悄無聲息地躍上屋梁。

他居高往下看,見月白色披風一閃,一名青年公子當先跨入屋內,身後跟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烏黑的長發簡單的在腦後一束。正是慕容覆和許命。

雲中鶴在天寧寺中見過慕容覆顯露身手,知道自己萬不是此人對手,不能力敵,那就走為上策。明知道若只是自己一人,飛身掠出,勝在出其不意,全身而退的可能極大,但此刻懷中木婉清神志漸喪,嬌喘息息,讓他如何在這當口放得下手來?思來想去,終究還是色膽占得上風,仗著自己的輕功,一手將木婉清抱緊,一手往梁上一推,同時雙腳猛蹬,用盡全部功力飛身掠出。

他哪裏想到慕容覆耳力極佳,一踏入門口就聽見了梁上木婉清漸重的呼吸聲,早有了防備。幾乎在他身子剛離開橫梁的同一刻,慕容覆的身形如離弓之箭般射向屋梁,同時手一揚,一股淩厲的掌力後發先至。雲中鶴一向自負輕功決定,想不到慕容覆來勢如此快,被迎面的掌風逼得呼吸一滯,身子往下疾落,再沒辦法,急忙將手中木婉清往前一推,擋在身前。

慕容覆見到木婉清,眉梢一挑,手腕一翻,掌力在空中突變,擦著兩人的頭臉,“轟”一聲,劈在他們身後的橫梁上,饒是橫梁的木質甚牢,表面也裂出一條裂痕。雲中鶴剛呼吸一松,呼出口濁氣,冷不防左腳腳背被人重重一踩,剛要重新拔高的身子猛然一沈。他變招也是極快,手上將木婉清當作暗器,向幾乎已經和他面對面的慕容覆砸去,趁慕容覆伸手去接時,使了個“千斤墜”的功夫,往下落去。慕容覆運起“鬥轉星移”的功夫往木婉清腰間一托,一面卸去她身體飛過來的力道,一面足尖往梁上一掛,身子轉過向來,一腳往下一踏,正好落在雲中鶴的右肩膀上。雲中鶴聽到頭頂風聲只來得及一偏頭,肩膀一重,一口真氣頓時被一股巨力沖散,結結實實地摔下地來。不過他反應也算快,在地上一個打滾,立刻飛身往外逃去。

許命知道慕容覆此時肯定不願他出手以二敵一,所以也就一直袖手站在一邊,好像全沒看到雲中鶴的身影。

慕容覆落回地上,懷裏木婉清雙頰如火,雙眼似開似閉,柔媚之情四溢。許命看出不對,上前道:“公子,木姑娘好像不對勁。”左右也不見能躺臥之處,便將自己的外衣脫下,鋪在地上,好讓慕容覆將人先放下。

慕容覆早就覺得懷裏的女子渾身脫力般絲毫不動,皮膚燙如火燒,好似發燒發得神志不清了,當下將木婉清交給許命。他在屋梁上的時候,似乎瞥到屏風後還縮著個人,故雲中鶴逃走時也不忙去追,惟恐自己追出去留下許命一人會吃虧。

慕容覆放下木婉清,示意許命不要聲張,先側身將前門關好,驀地出掌,掌風如刀,嘩啦啦一陣響,屏風斜倒在一邊,露出後面的赤身少女來。

慕容覆微微一驚,走過去在那少女頸邊一摸,只覺那少女身子冰涼,手下半點脈搏起伏都沒有,顯然是死了有一會兒了。眼睛微微一瞇,想到雲中鶴“窮兇極惡”的名號,心下了然:“這雲中鶴不知劫了哪家的姑娘,挑中這荒地廢宅,卻不想被她正巧撞上。”

這時,許命清了清喉嚨,叫道:“公子。”慕容覆聽他聲音不對,以為是因為這個赤身少女,回頭道:“這個死了,不用管,她怎麽樣?”許命道:“木姑娘先是中了‘悲酥清風’。”慕容覆點頭,之前他就想到了,雲中鶴身在西夏一品堂,要弄到“悲酥清風”自然不難,只是西夏人若是知道自己絞盡腦汁鬧出來的東西倒叫這采花賊用得如此順手,不知會做何感想?

許命之後的話說的有些吞吞吐吐:“我……屬下……已經用了‘清心散’驅走了‘悲酥清風’的藥力,但……但是……”慕容覆眉頭一皺,看了他一眼。許命咬了咬下嘴唇,露出半排潔白的小小牙齒,最後牙關一咬,一口氣說道:“木姑娘還中了‘陰陽和合散’,無藥可解。若不是……那個……陰陽……那個調和,便會肌膚寸裂、七孔流血而死。”

慕容覆眉梢揚起:“什麽叫無藥可解?”許命道:“這和合散本就不是毒藥……只是激發了人身體裏的……那個……藥性極烈,本來還能拖個幾天,用冰冷活泉浸透,再慢慢施針調理,通過人體自身運轉將藥力排出即可。可不知為何,看木姑娘這樣子,像是連今晚都扛不過了……”

他哪裏知道木婉清之前受過此藥折磨,體質對此藥藥性極為熟悉,最後雖得解去,一旦再次接觸此藥,熟悉之感席卷回來,自然立刻淪陷。

慕容覆看著木婉清一改之前的清冷性子,面若海棠春睡,身如芙蓉初放,竟是有看不盡的風情,由於“悲酥清風”效力已解,手腳氣力漸覆,腰肢微扭,不知何時已將自己的領口拉開,露出雪白的一片肌膚。

慕容覆眸色一沈,沈聲說道:“若現在把她打暈呢?”

許命偷偷看了他一眼,腳步移動了一下,低聲說道:“沒用,人能暈過去,這藥性散不了。公子,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先走了……外面等你……我會走遠點……”說著手忙腳亂連滾帶爬地沖出門外,百忙中還不忘把門關好。

留下慕容覆聽著門口馬蹄聲漸漸遠去,看著地上的木婉清在燭光的照耀下媚眼流波,嬌美不可名狀,不由嘆了口氣。

陰陽調和,他自然懂。只是,以他的性子,事後怕是非要娶了這丫頭了,若是成了他的人還在外面被人欺負,他豈不是連著面子裏子都沒了麽?

反手將披風長袍脫下遠遠一甩,露出一身剪裁精細的纖青色緊身衣。長袍落在斜倒一邊的屏風上,將屏風卷倒,帶起一聲大響,嚴嚴實實地蓋在那赤身少女的屍體上。

四唇相觸,木婉清揚起脖子,微吟出聲。

慕容覆瞇起眼,一手輕扣她下顎,細細地吻過那兩片薄薄的嘴唇,一點一點的輕舔,直到她血色極淡的唇色泛起妖艷的紅,一片水色。木婉清渾身灼熱,口幹舌燥,慕容覆微微一停就難耐的扭動腰肢,伸出舌頭,自己舔了舔嘴唇,卻被慕容覆一下卷住,慢慢廝磨,啃咬吮吸,反覆糾纏。

木婉清微微張開雙眼,黑如點漆的雙瞳失卻焦距,秀麗的臉上卻更增婉轉風情。一身黑衣褪去後,白玉般細膩的肌膚花樹堆雪毫無保留的呈現出來,在空氣中激起層層戰栗。似乎是突然冷著了,木婉清微一瑟縮,眼睛睜大,似乎有了片刻清醒。胸前的豐盈忽被人一把握住,從未被觸碰過的禁地敏感之極,剛剛一緩的頭腦卻立即被潮水般的酥麻淹沒。口中發出的驚呼聲變成脫口而出的無力□,下意識去推的雙手反而緊緊地抓住慕容覆的手臂,仿佛只有和他緊緊地貼在一起,才能緩解這無窮無盡的火海。

她自幼習武又長在鄉野,腰細腿長,肌肉緊致,不像大家閨秀的滑膩柔軟,卻觸感極好。慕容覆眼色沈沈,終也是動了欲念,正要去解自己的衣物,發現手上一緊,木婉清“悲酥清風”一解,氣力恢覆,察覺他要直起身來,竟緊緊扣住他的手腕,不讓他離開。

慕容覆微微一笑,重又俯身埋頭在那片高聳的軟香中,唇舌輕卷,似吻似嘗,似有似無的掃過頂端的一抹嫩紅,木婉清渾身輕顫,再無力氣抓緊他。只能婉轉嬌啼,口中喚道:“別走……段郎別走……”一邊玉臂舒展,摟住慕容覆的脖頸。在她心中,與自己如此親熱的自然是唯一的心上人段譽。

慕容覆身子一頓,鼻間還纏繞著淡淡的幽香,神情卻立時冷下來,掙開她的手臂低喝道:“你說什麽?”

木婉清未著一縷的身子已經蒙上了一層薄汗,她未通人事,心中並不十分清楚該做什麽,全憑本能地去貼近面前這個男子,此刻突然被推開,立馬不依不饒的又合身貼了上去,口中回答地斷斷續續:“段郎抱我……不要走……抱我……抱緊我。”

慕容覆深沈沈的眼眸裏透出層層冷厲,嘴角抿起一絲陰冷微微一揚,冷冷一哼,木婉清下一個“段郎”剛一出口時,牙齒準確的落在那抹嫩紅上。

木婉清“啊”的一聲痛呼,身子往後一縮。慕容覆又怎會放過她,舌尖在挺立的頂峰上打著圈兒地蹭,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往下探。瞬間那具嬌軀又軟軟地貼上來,迷迷糊糊地一個“段”字一出口,大腿內側的柔軟又被慕容覆狠狠掐住,紅艷艷的薄唇上也挨了一口。這麽幾次下來,饒是她神智喪失,也知道管住嘴,只嬌聲要抱,不覆喚出段譽之名。

木婉清處子之身,與男人極少接觸,就算當初與段譽定下婚姻之約,也僅僅只是淺淺一吻,哪裏經受過如此磨人的攻勢。很快就潰不成軍,開始不滿足於肌膚的相觸,卻不知自己到底想要如何,窩在慕容覆懷裏又扭又蹭,總還找不到宣洩之處,不知不覺難受得淚流滿面,哀哀的哭叫出聲來。

慕容覆見她不再叫別人的名字,唇角抿住一絲笑,膝蓋頂開她交纏的雙腿,緩緩抵住密林下的幽道入口。

木婉清小腹微微一縮,無師自通的盤腿繞住他的腰,手臂卻仍然貪戀慕容覆的脖頸,不肯放開,整個人合仰上來,半坐到慕容覆身上,胸口亦和他緊緊貼在一起,兩具身軀交互糾纏,在昏黃的燭火中披上誘人的金粉色,細汗點點隱隱泛出波光一般的亮。

隨著慕容覆腰一挺,木婉清只覺得身下傳來撕裂般的痛,正想往後逃,被慕容覆壓在懷裏動彈不得,不禁頭腦一熱,又哭喊起來,揮手在他背上連敲數下,叫道:“走開……段郎……我疼……”

慕容覆見她掙紮,本來已經停了下來,此刻心中一股邪火上湧,突然耐心盡喪,一把反扭住她的雙手,腰腹陡然用力,沖破一層柔弱無力的阻擋,一入到底。木婉清痛極,完全忘記先前喊出“段郎”的下場,一邊哭一邊叫,一會兒大罵“段譽你個狼心狗肺的負心漢”,一會兒又哀哀的求饒“好段郎,不要……不要了。”她心中只此一人,在這當口如此叫也在情理之中,偏偏聽得慕容覆心中怒極,性子一起,再顧不得她的感受。手上仍然扣住她雙手不放,將她提起翻轉過來,另一手在她身上各處敏感狠命地細掐慢撚,一邊從後面不再停留,更加用力的貫穿。

木婉清一條腿虛跪在地上,雙手被反擰,扯得身子不得不向後仰,弓起一彎光潤如玉的弧線,另一條白皙堅實的大腿被慕容覆架在肩上,開到極致,將所有隱秘處現於燭光之下,一下一下承受慕容覆在她體內的撻伐。她全身上下完全著不了力,劇烈的撕扯般的痛後又是陣陣令人暈眩的顫抖,這痛處卻無法觸摸安撫。再怎麽扭動也無法躲過在身上各處游走點火的手,仿佛永遠都清楚她最柔軟的地方,到哪裏,哪裏便是痛楚。她身上越痛,越是哭叫得兇狠無助,口裏偏偏越要喚著心上人的名字,殊不知,在這種時候,卻越加激怒那個男人。

男人的喘息越來越重,女子的哭聲卻漸漸嘶啞無音。

作者有話要說:上班碼出這段不容易啊~~簡簡單單英雄救美多沒勁~~算是香辣口味滴糖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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