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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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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而是七個人一起行動,真的太耽誤時間,所謂眾口難調。其實也沒有刻意的劃分,但我們漸漸的分散成兩人一組,於是我和喬大師的友誼日漸堅固。

支書生日

支書是我們班最高的一個男生,高一時身高就突破了一米九,而支書這個外號,來自於他是我們班的團支書。高二那年他生日,帶了蛋糕到學校來和我們一起過。為了可以抹奶油玩,他專門訂了一個純奶油的蛋糕。其實說抹奶油玩真的太含蓄了,那陣仗真的可以說是打奶油戰。

S中的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是挨著的兩棟樓,成鈍角形狀,所以樓下有一個小小的花園。我們當時在晚自習下課後就在那裏過生日。

吹完蠟燭許完願後,事情就變的不太能控制了。大家在花園裏亂竄,身上,臉上,臉頭發上全是奶油,簡直慘不忍睹。當時去過生日的不僅有我們班的人,還有幾個高一的學弟學妹們。玩起來之後根本顧不上熟不熟,反正見到身上有奶油的人就沖上去抹。

當時有個學弟從我旁邊經過時把一盤子奶油糊在了我臉上,當時我就怒了,沖上去要欺負回來。結果在專心追的時候踩到了地上一塊奶油,很狼狽的摔倒了。

那時學校為了好看,地上有一排地磚還刻了字,我當時就摔在了一個刻了字的地磚上,至今都記得那個字是“勤”。不僅扭到了腳,“勤”字還把我的腳踝磕破了,血順著一條的流了下去,大晚上看著有點點嚇人。

喬大師和西亞她們把我扶到了小花園的長椅上坐著,還記得四月和喬大師她們很強勢的把那個學弟叫了過來。四月:“道歉!”,學弟把臉湊過來:“學姐對不起對不起,我讓你抹回來”。西亞:“扭到腳了怎麽辦!”,學弟手足無措:“怎麽辦怎麽辦”,喬大師:“你把她背回宿舍吧”。學弟在三位學姐的壓迫下蹲了下來:“好,我背我背”。

我:“哎,算啦算啦,不用你背”。四月她們堅持要他背,他也說背,我無奈,看來只能說實話了。我拉拉四月和西亞,悄悄跟她們說:“我最近胖好多,要是背不起來多尷尬”。四月和西亞聽完擺擺手讓學弟走了,然後她們三個把我擡回了宿舍。當時我們宿舍在六樓。

那時很開心,覺得自己有很棒的朋友。現在想想,很對不起她們,為了我的面子,讓她們把當時一百多斤的我擡到了六樓。

其實現在回想起來,高中時候的自己真的有些任性和自私,不過我很幸運,遇到了她們那樣能夠包容我的朋友。有時我總喜歡說,和喬大師相處時一分鐘要原諒她八百遍,其實她們才是一次又一次原諒了我的朋友。小塔,維維,四月,假高冷,彩虹,西亞,莫納,還有我的喬大師,感謝陪伴。

歡樂軍訓

我們高中每屆新高一都要在入學時參加一次為期一周的軍訓,把學生們帶去荒郊野外的陸軍學院接受教育。我們班在高一時人數太少,主任就把我們的軍訓時間推到了高二,和我們國際部高一的新生一起去軍訓。

那次軍訓我們班只去了六個人,我和四月,還有凱老師,艾倫,徳華和支書。因為我們學校不同年級的校服是不同的顏色,所以我們六個在幾百名新高一學生中實在顯眼。

一二連是男生連,三四五是女生連,而我和四月在軍訓最開始的時候跟國際部的女生們一起被分到了五連,那兩個教官看上去倒挺溫和的樣子。

第一天下午坐車到了軍訓的地方,女生們整理內務,男生們則被壓著理發。

那天下午凱老師他們的心情極度不爽。

晚上吃飯時在食堂遇到了他們,盡管他們的表情很幽怨,可一溜的寸頭還是讓我和四月沒忍住笑,而且是笑出聲音的那種笑。凱老師很氣憤:“笑屁啊,老子昨天一千八燙的頭,今天十塊錢就給我剃掉了,太毒了”。軍訓期間的第一次抗爭,以四個寸頭的失敗告終。

吃飯時四個人坐一桌,每張桌子上放了四盆湯,上面漂著很厚很厚的油。四月奇怪:“為什麽前面一桌不把吃剩的菜湯倒了?”,教官用一種“你們這些無知的凡人”的眼光看著我們:“這是你們的晚飯,可以開始吃了”。我和四月震驚的對視一眼,拿勺子在裏面撈了一下,原來底下真的有菜。對比一下教官桌上一盤盤的小炒,再看看我們的四盆菜油,實在難以下咽。

我和四月實在吃不下,決定放棄晚飯,就先去外面集合的地方了。凱老師迎面走來,手裏拿著個蛋黃派啃的香。我和四月:“你哪來的蛋黃派?”,凱老師:“那邊有個小超市啊,你們不會吃食堂的菜了吧?!那菜拿去餵豬估計豬都不吃”。

我:……四月:……

因為那慘無人道的夥食,軍訓一周我瘦了六斤,回到家後看著餐桌上的黃燜雞簡直要感動哭。

第二天白天要排方陣,先被確定好位置的同學可以坐在原地休息,我和旁邊的幾個學妹坐在地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因為剛好面向太陽,我們幾個都拿手擋在臉前遮光,副教官看到後走過來說他幫我們遮著。於是,我們一小群人坐在陰影下聊天,教官在旁邊站軍姿擋著陽光,軍訓其實也挺美好的嘛。

下午我們要站軍姿,每輪總共要站十分鐘,不過從第三分鐘開始教官就會讓站的比較標準的人坐下休息。連續站了三輪,我和四月都是最先被允許坐下的。我心裏很得意,我媽總說我看著太懶散,可這軍訓我也弄的挺好呀。

到了晚上又要站軍姿,教官把我和四月叫到一旁,我還有點奇怪,我倆也沒犯錯呀。教官:“你們班主任昨天跟我說了,你們兩個是高二的,不是新生,又是女生,隨便訓訓意思一下就行,所以呢,訓練的時候你倆要是累了就趕緊舉手,我們也不會太嚴格的”。

我和四月感嘆:“老師你真是太仗義了!”。

軍訓尾聲

軍訓的地方不給我們提供浴室,只在我們住的活動板房旁邊弄了兩排洗漱臺,還只有冷水。在食堂旁邊倒是有個理發店,可是不讓學生們用。於是每天都可以聽到女生們一邊拿冷水洗頭一邊被冰的慘叫的聲音。我和四月都是過腰的長發,比較難洗,而且也沒有用冷水洗的勇氣。

忍到第三天晚上,艾倫和凱老師很得意的跟我們炫耀了一下他們在理發店洗的清清爽爽的頭發。在我和四月的追問下,艾倫說出了真相:“我和凱老師跟那個洗頭小妹說了說,撒了個嬌,她就給我們洗了,簡直出賣色相”。

第二天,我和四月用午飯時間沖去那個理發店和老板娘講了一堆好話,她總算放我們進去用溫水洗了個頭。洗頭的問題解決了,靠著蛋黃派和好麗友,我和四月軍訓的日子倒也不算難過。

我們學校每個年級的校服都是不同的顏色,因為和艾倫他們穿著一樣顏色的校服,又喜歡在休息時候聚在一起聊天,我和四月在軍訓期間不停的被學妹們搭訕。

休息間隙,“學姐,你們班那個眼睛大大的男生叫什麽名字呀”;洗衣服時,“學姐,你們班最高的那個男生的微信號可以給我嗎”;去小超市買零食,“學姐,剛才跟你說話的那個男生的號碼可以給我一下嗎”,我和四月簡直煩不勝煩。把這件事吐槽給凱老師和艾倫,他們回以猖狂的笑聲。

後來要選兩個女生護旗手,我因為比較高再加上教官有意放水,所以成功拿下一個名額,另一個護旗手是普高的一個姑娘。再加上一個抗校旗的旗手,我們三個的訓練任務就輕很多了,每天只需要練習怎麽統一步伐。我和那個女生練的還算順利,不過那個旗手總是會在把校旗甩出去的那一瞬間變成順拐,永遠走不對。教官氣到炸毛,我們勸他換個人,他還不樂意:“自己選的旗手,蠢死也要教會”。

在匯報演出的的前一天,教官第一百零八次手把手教那個旗手怎麽甩旗的時候,不知道是火太大還是怎麽著,旗桿被他甩斷了。我們四個對著斷成兩截的旗桿很懵逼。

再重新做是來不及了,可校旗到時候是一定要扛著的,教官很發愁。

一個多小時後,副教官抗著個完好的旗桿昂首闊步的走過來,教官非常滿意地接過,順口問了句從哪弄來的,副教官:“我把咱連旗拆了”。教官一腳踹了上去。

訓練旗手和護旗手的是總教官,同時他也是男生二連的教官,所以我們三個訓練的地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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