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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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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悚。無數和仆人一樣的喪屍在下方緩慢的移動,其中有些速度快捷的四肢著地的怪物。

那怪物大腦就這麽暴露在外,速度極為迅速,在喪屍潮中游走,長長的舌頭不時伸出,看上去極有力量,還有巨人一樣的怪物,肌理暴露在外,手上的指甲如軍刀般鋒利,在空中發出破空聲,一個普通人陷進了喪屍潮,發出無法想象的慘叫聲變成了白骨。

伸二看著一邊明顯陷入幻境的雨宮逸村驚恐的心跳加速,全身戰栗,突然覺得自己用上一個世界喪屍圍城的幻覺來嚇唬這個沒用的家夥真的是最正確的選擇。終於把病毒順利提純的伸二毫不猶豫的把病毒註射在雨宮逸村體內,然後接觸了幻境。

當雨宮逸村從幻境中逃出來時,他緩緩的舒了口氣,在擡眼卻看見鏡子裏的自己,全身只露出白骨,面目全非,甚至看不見自己的臉,他驚恐的想要伸手撫摸鏡子,卻發現自己的內臟和剩餘的血肉開始膨脹變異。

伸二已經把他徹底束縛在了鏡子前,他將會清醒的看見自己如何變成一只舔食者,最終因為無力捕食而死,當然,為了防止他逃離,伸二設置了只要離開這個房間雨宮逸村就會自曝的暗示,而且就算沒有餓死,雨宮逸村也會在5天後從世界上徹底消失。

回到酒店,伸二看了眼明顯已經察覺到自己舉動的赤屍,坐在了他的身邊:“怎麽,你沒有什麽想要問的麽?”

赤屍瞄了伸二一眼,聳聳肩:“你身上那麽濃重的血腥味,我還需要問什麽麽,無非就是出門散了個步而已,我也沒興趣幹涉你所有的行動,目前來看當務之急可是要考慮好怎麽解釋我這個多出來的saber和你這個多出來的master。”

“這倒是問題不大,不過估計我們出現的時候多少有些情報洩露給了魔術師,我也沒打算躲著,我唯一擔心的就是那些英靈還記得我們,要知道,英靈的召喚可是沒有時間限制的,如果翻看記錄發現了我們,那我們可就麻煩大了。”伸二說著眼含笑意。

赤屍斜瞥了他一眼,突然也露出不懷好意的微笑,畢竟他們都是愛著麻煩的人,這樣的條件才是最讓他們興奮的條件,也就是說英靈之間第一次見面他們絕對不能缺席,否則不就太過於可惜了麽?

那場戰鬥伸二還是有印象的,畢竟當時他也身處冬木市,那場為認定為意外爆炸事故的事件不過就是英靈之間的戰鬥。看來時間也接近了,所有的英靈除了caster都已經被召喚出來了,而caster的master雨生龍之介已經殺掉了四十一個人,距離caster的出現也快了。

伸二開始感覺到了異樣的興奮,原本就覺得第四次聖杯戰爭才是最有趣的聖杯戰爭的伸二一直為沒有機會參加第四次聖杯戰爭而感到遺憾,而如今有了機會,他又怎麽可能輕易放過,掏出一支煙叼在嘴裏,即使赤屍諷刺他像個不良醫生都沒辦法破壞伸二的好心情。

或許是在期待中時間過得格外的緩慢,預定之日的夜晚伸二覺得自己實在是等了太久,這樣的等待實在是磨人,伸二早早找了個隱蔽的位置趴在上面,就等著所有英靈聚齊在這個小小的碼頭,當他看見衛宮家的saber和Lancer出現時,他的心情自然是無法言喻的好。

在發現衛宮家的saber和Lancer的瞬間,伸二開始尋找他們的master,看上去衛宮切嗣就趴在不遠處,而他的女助手同樣找到了隱蔽的位置,而並非魔術師殺手出身的正統魔術師肯尼斯藏的位置就不是那麽好了,不過他也是有著自己的依仗的。

伸二趴在原地,安靜的看著征服王騎著牛車出現,強行制止了衛宮家的saber和Lancer之間的戰鬥,而金閃閃的英雄王也出現在路燈的頂端,在間桐雁夜的servant即將攻擊英雄王的剎那,赤屍出手了,血紅之劍瞬間重傷了berserker,讓他只剩下逃亡的氣力,相信此時的間桐雁夜也必定是狼狽不堪的。

突然出現的英靈讓所有人驚嚇,但是與之相反的是衛宮家的saber瞬間流露出的仇恨以及瘋狂的攻擊舉動,赤屍悠閑的躲過她的攻擊,顯得游刃有餘:“我們又一次見面了呢,saber~不過說是在的,時間過了如此之久你還是這樣天真,完全不像是一個王呢,真是天真的讓人惡心。”

赤屍充滿了惡意的話語從薄唇中吐露,完全沒有任何留情,同時手裏的長劍與saber手裏的劍劇烈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不過是手下敗將,亞瑟王,你實在是越來越讓我失望了,還是沒有任何長進呢,對了,提醒你一句,我這次的階職也是saber喲~”

“怎麽可能,你明明是assassin,怎麽可能會以saber的階職降臨?”亞瑟王終於開口,聲音裏有無法控制的驚訝,這個堅持著所謂的騎士道,實際上不過是一個理想主義空想者的不合格的王睜大了一雙翠綠的眼睛。

她這個樣子讓赤屍和伸二平白生出許多不滿,伸二一個飛廉腿出現在戰場中央,站在了赤屍身邊,把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怎麽,你對我的servent有什麽不滿麽?赤屍還是以assassin的階職出現時就能殺掉你,現如今與你同是saber,你想好要怎麽應對了麽,亞~瑟~王。”

這對主仆對於亞瑟王充滿惡意的態度讓所有人不解,當然,其中不包括吉爾伽美什,他倒是頗有種看見熟人的興奮感:“喲,原來是assassin和他的master,我在英靈坐上時看到過和你們戰鬥的過程,不得不說你們兩人都很強,但是這次不會讓你們囂張了,我可是唯一的王!”

和記憶中一樣狂妄到中二的家夥讓伸二略升起些懷念,倒是笑瞇瞇的向那家夥點點頭:“沒有想到還能見到你呢,吉爾伽美什,我還以為在幹掉你之後我們就不會再見面了,不過說實在的,站在路燈上你不覺得累麽,英雄王?”

Lancer和rider看著眼前已經徹底打起來的混亂的一幕,突然有種自己被徹底無視的感覺,尤其是這次的聖杯戰爭出現了第二個saber,而且似乎和這次的saber還有archer相當熟悉,完全無法理解……

第一次英靈之間的戰鬥就這樣以所有人被抽了馬甲而結束。

☆、rider你把自己賣了

伸二和赤屍毫無顧忌的激怒了saber和金閃閃,接下來的大亂鬥自然也是不可避免的,伸二擋住了金閃閃盡情投擲的王財,赤屍則是揮舞著血紅之劍逗弄著saber,雖然他自己也是saber(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在他們沒有察覺的時候,lancer就已經帶著他早已經被瞄準而不自知的master離開了,而衛宮切嗣暫時沈浸在這次聖杯戰爭竟然有另一個saber的震驚中,也沒時間關註他們的動向。原本韋伯也打算離開,可惜征服王卻對這對毫不顧忌激怒了兩個英靈的主從有了興趣,非要在這看完這場混亂的戰鬥。

言峰綺禮就在不遠處通過assassin監視這邊動靜,自然沒有忘記把所有情報提供給他的老師,時臣眼看著英雄王的身份被點破後有這樣毫無顧忌的揭露自己的底牌,自然是徹底坐不住了,冒著激怒英雄王的可能性,他選擇了利用令咒召回英雄王。

遠阪時臣窩在黑暗的室內,緩緩擡起手,註視著手背上繁覆的令咒,閉上眼睛道:“以令咒諫之,英雄王,請平息怒火,撤離戰場。”之後,他手背上的令咒發出暗紅色的光芒,手背上其中的一條紋路開始逐漸消失。

戰鬥中的英雄王身形猛地一滯,伸二自然也是停止了攻擊,看出英雄王臉上惱羞成怒的成分,伸二聳聳肩:“怎麽,即使是英雄王也無法擺脫令咒的控制麽,英靈什麽的就是這點不好,總是會被令咒所束縛,對吧,英·雄·王——”

伸二特意拖長了語調,對於敵人內部的內訌他還是相當有興趣的,不過可惜的是,英雄王明顯是看出了他眼裏的玩味,自然是收斂了臉上不悅的神色,既然伸二這家夥指望自己和時臣內鬥,他就愈發不希望伸二如願。

吉爾伽美什在令咒的影響下拂袖離開,征服王自然是沒有去招惹這位真正的王者,而saber在對戰赤屍的時候竟然明顯的處於下風就讓所有人震驚了,盡管都是saber的階職,所有人也都不認為兩者之間的實力差距會有如此巨大,尤其是方才saber與lancer的戰鬥也不落下風。

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個名為赤屍藏人的英靈實力比saber要強悍的多,然而這又怎麽可能,saber的實力原本就已經是頂尖的了,總不可能赤屍的實力還比saber高一個檔次。然而所有的猜測在赤屍的手術刀徹底紮進saber的身體時被證實了,這個人的實力就連saber都不是對手。

所有人都在猜測赤屍到底是怎樣的英靈,又是什麽故事或是神話中的人物,但是搜遍腦海也的不出最終的結論。在saber面臨千鈞一發的時刻,衛宮切嗣終於是選擇了召回自己的英靈,他不希望如此迅速的失去英靈。

微麻的手背上,原本的三枚令咒已經只剩下兩枚了,不過至少讓saber躲過一劫,衛宮切嗣倒也覺得還算值得。失去了對手的伸二和赤屍楞楞的站在原地,所以說戰鬥的樂趣就這樣被剝奪了麽,兩個人都深感遺憾的嘆了口氣。

“等等,”看出伸二和赤屍打算離開碼頭,一直在一邊圍觀的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突然出聲,伸二和赤屍自然是停下來聽聽這位王者有什麽想要說的,“在汝等離開之前,我有話要問,你們可有意加入我的座下,如有此意,我將視汝等為友,與我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悅。”

赤屍和伸二就這麽站在原地,突然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這樣的提議也太過於隨意了吧,明明都是聖杯戰爭的競爭對手,他竟然會毫不避諱的提出這樣的提議,這家夥不是太過於蠢笨,就是心胸寬大,而且任性的慘不忍睹。

就連征服王自己的master都露出了世界末日的樣子,明顯沒有想到會聽到這樣的話,赤屍卻只是楞了楞,突然笑的異常歡欣:“沒想到這次能遇到如此有趣的人,倒是和銀次很像,不過我只是個servent,這種事情當然是由master決定。”

伸二沖著赤屍翻了個白眼,這家夥明顯是把麻煩事推到自己這邊了,不過碰巧他也對征服王很有興趣,這件事情聽起來也不是不可以:“說實話,征服王,我對於你的提議相當有興趣,不過我並沒有成為任何人手下的意圖……”

“哈哈,既然汝等不願意加入我的座下,我也不會強求。”征服王自然是相當的豪爽,這也是伸二對他感官不錯的原因,當然,更多的是,這樣有趣的人已經很少見了,能夠在這個世界遇上自己和赤屍都相當感興趣的人自然也是很少見的事。

“確實我們沒有打算加入你的座下,不過如果說是成為關系平等的同盟我們倒是很有興趣,當然,如果你非把我們當成手下我倒是不介意,只不過我不可能是什麽聽話的手下,最重要的是,聖杯戰爭結束我們就會離開,所以……”伸二給了征服王一個“你看如何”的眼神。

“僅僅是同盟關系麽,這樣也倒是可以,但是我還是很希望得到聖杯的,因為我想得到一個身體來繼續我的征服世界之路。”征服王眨巴著眼睛相當直接的述說他對聖杯的渴望和他的願望,伸二突然有種這家夥其實就是個笨蛋的錯覺。

清了清嗓子,伸二看向征服王開口:“我對聖杯沒什麽興趣,參加聖杯戰爭也不過是因為手背上的令咒而已,所以聖杯什麽的你要就拿去,不過如果你只是想要一個在這個世界行走的肉體,我可以提供方式,在聖杯戰爭結束後就送給你當禮物如何?”

於是就這樣隨意的,偽·saber組與rider組成功結盟,這場嚴肅的談判中唯一沒幾乎插嘴的是rider的主人,可憐的少年韋伯基本上就是站在一邊眼睜睜的看著rider為了一具肉體把自己買了,他可是註意到了伸二和赤屍興致盎然的眼神的!

就算暫時結盟了,伸二和赤屍也沒有打算和韋伯少年一起借助其他人家裏的習慣,自然是回了目前居住的酒店,不得不說那地方不愧是冬木市最大的酒店,至少還是相當舒適的。舒展略有些酸軟的肢體,伸二準備好好休息,赤屍那家夥卻開始四處點火,伸二有心打斷他的四肢,可惜確實是挺舒服的,就由著他亂來了。

這邊兩個人都挑起了火氣,突然聽到刺耳的警報聲,似乎是酒店著火,所有人都必須到地面避難,赤屍明顯不爽,雖然站起身,但伸二都看得出他額頭上青筋跳動。伸二覺得好笑,卻莫名覺得火災避難的情況莫名熟悉,等從窗臺上向下眺望時,伸二才猛地反應過來。

這不是那個作死的衛宮切嗣攻擊肯尼斯時使得手段麽,把酒店裏所有人以避難的借口趕出來,接下來的情景不就是炸樓麽!伸二突然有種頭疼的感覺,完全忘記了這件事,他們起先交付給酒店的定金應該是拿不回來了,真是虧大了,雖然那些錢是路邊劫道搶到的,伸二選擇性遺忘了。

隨手收拾好東西,伸二拽著赤屍就離開了酒店,走到不遠處的小巷口看到衛宮切嗣混進了避難的人群中,說實話幸虧赤屍不知道是衛宮切嗣搞的鬼,否則接下來就看不到好戲了,自己難道還要為衛宮切嗣作死打掩護麽,伸二突然覺得他的人生沒有意義了……

很快,就像記憶中那樣,整棟大樓發生了劇烈的爆炸,不過此時的伸二和赤屍已經離開了,他們打算暫時麻煩他們的盟友,找一個住的地方,畢竟他們住的酒店被恐怖分子炸掉了,作為無家可歸的可憐人,他們堅信善良的rider會讓他們住下來的。

所以他們完全沒有顧忌的在半夜將近12點(追尋著韋伯的靈壓,多次迷路導致時間過晚)到達了韋伯借住的人家,此時韋伯正無奈的陪征服王打游戲,他完全不知道原來一款游戲就可以征服偉大的征服王。

伸二出現在他們身後時他們完全沒有發現,赤屍站在他們身後時他們也沒有察覺,直到伸二拍了拍韋伯的肩膀讚嘆道:“不愧是征服王,即使在游戲中也能夠如此完美的征服對手,實在是讓作為盟友的我深感欣慰啊~”

作為回覆的是韋伯少年的尖叫聲,那聲音的穿透力簡直就不是正常人可以抵抗的,接下來是一連串的問題:“你們……你們是怎麽回事,為什麽突然出現在這裏,不對,你們怎麽知道我們住在這裏,你們有什麽目的,你們……”

揮手打斷了韋伯少年絮絮叨叨的詢問,伸二揉了揉太陽穴:“我們沒有惡意,因為如果我們有惡意你早就死了一百回了,我們來這裏的原因是我們暫住的酒店不知道被那個白癡炸了,我們現如今無處借宿,所以作為盟友,你們怎麽樣也要伸出援手吧?”

韋伯楞了楞,突然轉過頭繼續開始打游戲:“嗯,rider,你在看什麽,這都是幻覺,一定是我們打電玩大太久的幻覺,那個危險的saber和他的主人怎麽可能會過來和我們同居呢,果然都是幻覺,呵呵~”

征服王完全忽視了他的master詭異的狀態,依舊帶著豪爽的微笑,拍了拍伸二的肩膀:“你們還真是倒黴呢,不過沒關系,這棟房子好像還有幾件空房間,你們就先住下吧,不過到時候要和樓下的夫人解釋呢!”

於是在韋伯少年逃避現實的時間中,rider和伸二已經達成了共識,伸二和赤屍自然是找了間舒服的房間休息了,不過開始那件事倒是兩個人都沒有興致繼續了,都怪某個作死的家夥!(某個作死的家夥突然感覺身上一陣惡寒,不過當成幻覺無視了……)

☆、雁夜桑你一路走好

韋伯少年覺得他已經很久沒有睡得這麽好了,聖杯戰爭比他原本想象的更加危險,當然,他睡得好的原因單純的只是因為前一天晚上陪rider打電玩玩的太晚了,不過rider不愧是征服王,即使是游戲也玩得很好,不過昨天似乎發生了什麽事情?

韋伯仔細的思考了很久,都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不過考慮到自己一想到昨晚的相關信息就胃痛的狀況來看,估計不是什麽好事,所以想不起來也是件好事。韋伯迷迷糊糊的爬起身,整理自己淩亂的睡衣,拿毛巾胡亂的擦了把臉就下樓打算吃早餐。

站在餐桌前,韋伯覺得餐桌上的場景似乎與平時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嗯,似乎是多了……兩·個·人!韋伯少年呆滯的看著坐在餐桌邊和爺爺奶奶想談甚歡的兩個人,那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笑得眉眼彎彎,把老人家逗樂了,自己看上去也很溫柔。

而那位黑衣的男人沒帶那頂黑色的寬檐帽,手裏拿著份報紙看的仔細,手裏還捧著杯牛·奶,不時拿起一邊的三明治啃一口,征服王則是誇張的笑著,順便把他喜歡的食物都放在了自己面前,爺爺看到韋伯還不忘記打招呼:“韋伯怎麽不來吃飯,伸二醫生真是和善的人,你的朋友真的人很不錯呢!”

韋伯覺得自己渾身都僵硬了,但是爺爺奶奶還坐在旁邊,韋伯只能就這麽僵硬著挪到了餐桌邊,食不知味的啃起了白面包,聽著身邊那兩個危險人物和爺爺奶奶聊天:“老人家還是應該註意身體呢,有些疾病最初可是看不出癥狀的,不如稍微由我為二位檢查吧,就當成這幾天的房租好了,說實話的,我們真的是為暫住地傷透了腦筋呢,二位的慷慨真是幫了大忙。”

韋伯突然覺得嘴裏的面包變得像是海綿一樣難以下咽,然後不負眾望的噎著了,劇烈的咳嗽著的韋伯覺得自己眼淚都出來了,突然感覺到有人力道恰好的拍著自己的後背,身邊傳來溫和的男聲:“小心點,噎到了喝點牛奶吧。”

接過身邊男人遞過來的牛奶大口喝了幾口,韋伯才覺得稍微好了點,感激的看向方才幫了自己的人,韋伯發現被淚水模糊的視網膜裏出現了一道黑色的身影,應該不會吧……然後,他看見了赤屍藏人微笑的臉,嚇得一下跌坐在地上。

赤屍略有些疑惑的看著韋伯,伸手把他從地上拉起來,感覺到被自己握著的手正在不住的顫抖著,於是露出了更加溫柔,也讓韋伯抖的更厲害的微笑:“怎麽了,韋伯桑,是不是有什麽地方不舒服,如果真的不適,請告訴我,我好歹也是個醫生呢。”

韋伯呆滯的看著赤屍,然後僵硬的回過頭,看見爺爺驚訝的眼神:“哦~哦~沒有想到赤屍桑竟然也是醫生呢,我還以為只有伸二桑是醫生,因為赤屍桑穿著黑色的衣服。”

韋伯坐在地上在心裏默默吐槽,不是穿著白大褂就是醫生,也不是所有醫生都會穿白大褂的,不對,是這兩個家夥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為什麽這兩個危險的家夥會住在這裏啊!啊,對了,難道說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怪不得自己會忘記,真是驚悚的回憶……

沒有發現韋伯正在心裏吐槽,赤屍依舊笑的極有風度,把韋伯放在一邊的椅子上,自己也回了自己的座位才開口道:“我曾經做過戰地醫生,後來因為一些原因離開了,之後就找了其他的工作,說起來也很久沒有作為醫生工作過了。”

伸二突然湊上前,拍了拍赤屍的肩膀,帶著調侃的微笑在赤屍耳邊輕身問道:“你這家夥,剛才是故意的吧,難道說是為了報覆那個少年昨天把我們當成幻覺,所以你才好心的去點醒他,提醒他什麽是殘酷的現實?”

“不,我只是擔心那個少年噎的難受而已,這全然是出自一片好心,你怎麽可以這樣想我呢~”赤屍說的是義正言辭,但是臉上的表情完全不是這麽回事,看出他的惡趣味發作,伸二也只有為韋伯少年默哀了,這樣總在炸毛的少年赤屍最感興趣了。

伸二看著已經返回的使魔,伸手抓住使魔的翅膀就開始翻看情報,雨聲龍之介已經召喚出了caster,那個瘋癲的法國元帥。而且似乎他已經把saber,或者說是亞瑟王,當成了自己的聖少女貞德,真是一場淒厲的悲劇。

伸二回想曾經自己圍觀這場神奇的聖杯戰爭時發生的情況,似乎接下來又很可愛的觸手系海怪,似乎就是那個瘋癲的caster召喚出來的,不過具體是那天已經徹底不記得了,不過那麽大的動靜自己到時候絕對是會發現的。

最麻煩的一點就是那個衛宮組的saber,她有著第五次聖杯戰爭的記憶,這就意味著見到海怪以後必須先行解決麻煩的亞瑟王,再來對付海怪,伸二覺得怎麽想怎麽麻煩,怎麽想怎麽帶感,突然很期待caster的爆發。

不過目前伸二已經選定了一個對手,間桐雁夜的servent實在是讓伸二感興趣,圓桌騎士蘭斯洛斯,傳說是lancer的傳說的原型,勾引了衛宮組的saber的妻子私奔的湖中騎士,最重要的是,那個家夥可以把自己接觸到的一切都變成自己的寶具,似乎很有趣。

把最後的三明治吃掉,伸二起身打算去看看間桐雁夜,反正間桐家的大宅周圍沒有人,就算戰鬥也不會引發普通人的註意。拍了拍小同盟者的肩膀,伸二發現韋伯少年似乎還處於驚恐的狀態下,微微一笑轉身:“赤屍,我們今天就去間桐家拜訪吧。”

等到那兩個危險人物離開了,等到爺爺奶奶都笑瞇瞇的出門散步了,韋伯才湧出兩條寬面條淚,趴在了征服王身上:“我說rider,為什麽要選擇那兩個人作為同盟者啊,很恐怖誒,而且為什麽他們會住進這裏啊!”

且不提征服王是如何三下兩下打發了自己的master,伸二和赤屍相當愉悅的走到了間桐家門口,周圍完全沒有人的情況下,伸二直接選擇了翻墻進入,間桐臟硯估計是發現他們的入侵了,不過自己卻是沒有出來的。

出來迎敵的不出所料是berserker蘭斯洛斯,至於間桐雁夜則是躲在某個陰暗的角落窺視這場戰鬥吧,如果他是和衛宮切嗣一樣躲在後面作為偷襲的奇兵伸二倒也不至於如此厭惡他,但是這家夥明顯就是畏縮在後,無論如何也要保住性命去幹掉情敵,把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搶過來,然後把情敵和那個女人的兩個女兒同時接收,真是個奇葩的家夥。

伸二沒興趣幹涉他詭異的大腦回路,也沒興趣體諒他“偉大”的愛情,這家夥讓自己覺得不舒服了,所以果然還是殺到比較有意思。看著已經隨手拔下一個燈柱就這麽沖著自己狂奔過來的berserker,伸二反射性的看了眼赤屍。

赤屍相當有風度的把這個瘋子敵人讓給了伸二,伸二倒是看出來赤屍對berserker的嫌棄,突然發現自己的servert才是最任性的也說不不定。手裏的手術刀瞬間劃開了蘭斯洛斯的頭盔,是在末世養成的習慣,攻擊對手總是選擇攻擊頭部。

蘭斯洛斯的頭盔自然是掉落下來,露出姣好的容顏,不過由於失去理智而變得扭曲,伸二倒是在躲避間仔細看了兩眼,確實是長相不錯,難怪能吸引亞瑟王的妻子的註意。白色的煙霧纏繞住了蘭斯洛斯的手腳,卻被他的寶具劃開,這樣的能力真是麻煩。

一個壓縮的虛閃擊碎了蘭斯洛斯手裏的寶具,那家夥被激怒,發出瘋狂的嘶吼,從身後抽出一把華麗的劍,看上去自然是銳利無比,伸二倒也不在乎,握住手術刀就和他戰鬥,手裏的手術刀卻被他的劍擊斷,伸二不可置信的看了眼手裏的手術刀,咬咬牙。

在手術刀上覆蓋暗紅色的光點,蘊含著大量靈力的手術刀變得更加堅韌,也更加鋒利,刀刃碰撞濺起的火星看上去太過於耀眼,伸二對著蘭斯洛斯的臉上噴出一口白色的煙霧。那家夥的眼神中立刻少了幾絲瘋狂,多了些哀痛和愧疚,估計是想起他的亞瑟王了。

趁此機會,伸二的手術刀也瞬間穿透了他的喉嚨,濺起的鮮血還是溫熱的,倒是不像他的盔甲一樣彌漫著黑煙,而是普通的鮮紅的血液。伸二在殺掉berserker之後就感覺到了間桐雁夜頹然倒地的動靜,拽住赤屍的手,兩個人瞬間出現在間桐雁夜藏身的房間裏。

伸二看著那個已經半殘廢的男人,覺得好笑,這樣的男人竟然也是一個魔術師,簡直就是一個笑話,感覺到他身體裏不斷蠕動著的蟲子,伸二嫌惡的皺起眉頭:“你這家夥真是惡心,全身都是蟲子,還這樣一副頹廢的樣子。”

那個男人看向伸二的眼神中是有著仇恨的,但是倒是更像透過伸二看到了另一個仇恨的人:“一切都是時臣的錯,如果不是他,葵又怎麽會這樣傷心,小櫻也不用承受這樣的痛苦了,一切都是時臣的錯,我一定要殺掉他。”

伸二倒是不知道他口裏的櫻之所以會被送過來就是因為間桐雁夜本人不願意繼承家族,間桐臟硯才會從其他地方尋找繼承人,但是通過收集的情報來看,這家夥暗戀時臣的妻子是相當明顯的事實來,伸二突然有種無語的感覺。

“餵,所以你參加聖杯戰爭只是為了鏟除情敵,然後搶走遠阪時臣的妻子和女兒麽,你就不擔心如果你殺掉了遠阪時臣,那他的妻子和女兒會如何的恨你,然後找你覆仇麽?”伸二略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個明顯已經思維混亂的年輕人。

“怎麽可能,時臣那個家夥竟然把小櫻送到這種地方來,讓葵和小凜哭泣,這一切都是遠阪時臣的錯!”那個明顯已經沒幾天好活的男人看上去已經走火入魔的認定,只要殺掉遠阪時臣就可以讓所有人得到幸福。

伸二突然覺得一陣無力,這種人跟他說什麽他都已經聽不進去了,揉著太陽穴,伸二決定給這個berserker的主人一個痛快,真是不清楚到底失去理智的是他的servent還是他本人,手中的手術刀一抖,那個男人脖頸處就出現了極長的血痕,噴湧而出的血液和蟲子鋪滿了地面。

在間桐家的旅程實在是讓伸二不知道該做出什麽感嘆,至於間桐臟硯,伸二倒是覺得奇怪,自己殺掉了他的繼承人他竟然也沒有出來看看,這實在是讓人無法理解。不過這樣也好,伸二並沒有打算現在就招惹上間桐臟硯,那個渾身蟲子的家夥實在是麻煩。

至於現在已經名為間桐櫻的少女,伸二不是慈善家,這個女孩的事情他也沒打算插手,就讓她繼續在蟲叔這裏接受調教好了,畢竟如果就出了那個麻煩的女孩,要怎麽安置也是一個重要的問題,尤其是那個女孩五戰時那怯懦的樣子實在是讓伸二厭煩。

說實話,如果五戰時的櫻充滿了仇恨,為了向間桐家覆仇不顧一切的話,伸二絕對會救下這個女孩的,因為這樣的女孩才有觀察的價值,也才足夠有趣,不過這樣怯生生的間桐櫻果然還是算了吧。

伸二回憶起曾經作為第五次聖杯戰爭master的自己突然覺得很懷念,那段時間對一切都充滿了殺意,思緒混亂的狀態現在已經很少會出現了,這一切都得益於從赤屍那裏學到的愛好,隨時給自己找點樂趣,果然很是有用。

突然想起自己當時對於衛宮家的saber很有興趣的原因是想讓她作為王的光輝染上灰塵,當時已經達成了這樣的目標,那麽這次要如何對付亞瑟王呢,真是一件讓人苦惱的事情,果然還是刺激刺激她比較好麽?

還記得上次的聖杯戰爭那個家夥是怎麽死的來著,記得最後似乎還送了一個詛咒給自己,伸二想到這裏突然意識到,如果自己多去saber面前晃悠晃悠,她是不是會再一次黑化呢,這似乎是一件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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