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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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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有意思的事情呢~

就這麽腦補著些曾經的陳年往事,伸二和赤屍回到了兩位老人家,特意找韋伯打了個招呼後,伸二繼續回憶著他的“崢嶸歲月”。

☆、索拉妹子你去哪?

在所有人都沒有察覺的時候,神經質的崇拜著貞德的caster和喜愛著死亡藝術的雨生龍之介順利的成為了一對好基友,他們之間的基情感天動地,為了紀念他們的相遇,他們決定誘拐一些小孩女人作為供奉給貞德的祭品。

帶著旦那送給自己的魔法道具,雨生龍之介的誘拐行動異常的順利,大量的幼童被送進了他們的地下基地,再次出門時,雨生龍之介看到了他最為滿意的獵物,那個是一個孤身一人的女人,面色含春,似乎在思念自己的情郎。

雨生龍之介立刻上前,一只手放在了那妹子的肩膀上,露出純良的笑容,手裏的魔法器具卻在同時發揮作用,那女人似乎是很反感雨生龍之介的舉動,正打算回過頭來呵斥幾句,眼睛裏卻逐漸失去了光彩,就這麽迷茫的跟在了雨生龍之介身後。

雨生龍之介牽著那女人的手把她帶回了他的地下基地,不過說實在的,這個女人的手倒是確實滑嫩白凈,握著的時候感覺也很舒服,雨生龍之介把那女人放在了基地的角落裏,才有時間點起蠟燭仔細的觀察這個女人的樣貌。

說實話這的確是一個漂亮的女人,紅色的短發看上去幹脆利落,白凈的面龐在睡著的時候看上去倒是柔順,但是一旦清醒過來,自然有著另一番高傲的情態,凹凸有致的身材加上纖細的腰肢,果然是最適合作為祭品的材料。

看著這個尤物,雨生龍之介覺得自己徹底興奮起來,他從身邊的桌上抓起一把剔骨長刀,這才是他想要的材料,手裏的刀游刃有餘的挑開女人衣服上的扣子,很快那女人的上身就徹底□在雨生龍之介面前了,背上因為躺在地上沾染了不少鮮血,不過勉強不礙事。

雨生龍之介對著那女人比劃了一陣,決定還是先從腹部開始,手指在柔軟的腹部戳戳點點,像是突然發現了有趣的游戲一樣停不下手裏,旦那出去找他的貞德,現如今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雨生覺得有些無聊了。

取出麻繩在那女人身上繞了好幾圈,再用力一綁,很快那女人身上就出現了束縛的紅印,眉頭也皺起來,看上去很不舒服。雨生饒有興致的沾了些血,在女人白凈的腹部留下長長的痕跡,作為記號,然後順著這條記號,讓刀刃在上面滑動。

猛地一用力,刀刃割破女人的肌膚,白凈的身體上滲出血珠,看上去倒是別有一番風味,雨生也沒有停手,繼續向下拉,很快那女人的皮肉就翻起,露出裏面粉紅色的嫩肉。終於在劃破後,露出了腹腔中的內臟。

雨生相當惡趣味的戳了戳那女人柔軟的內臟,似乎很有意思,而且用來旦那送的東西,這個女人果然是完全沒有任何反應,雨生對這個女人目前的狀態相當滿意。抽出女人的腸子在手裏把玩,雨生玩的是不亦樂乎。

手裏的刀勾破了女人的腸子,裏面的內容物立刻飛濺到四周和地上,血水也流了出來,雨生看著有趣,又順著那女人腹部的傷口繼續向下拉,把整個傷口擴大了不少,那個女人似乎終於有了點反應,身體開始不自然的震顫起來,猛然睜開了眼睛。

說實話那女人長得挺漂亮的,火紅色的短發此時在黯淡的燭光下都掩蓋不了,此時一雙眼睛裏盡是高傲和錯愕,聲音倒是挺好聽的,就是太過於盛氣淩人,雨生倒是覺得她昏迷的時候比較可愛,不過此時她的聲音倒是相當尖銳就是了。

“你是什麽人,這裏是什麽地方,你這個混蛋把我綁到這裏到底想做什麽!”那女人的聲音太過於尖利,就算是雨生都楞了半晌,然後聽見她尖叫,“你對我做了些什麽,快放了我!Lancer,快來救我啊!”

雨生倒也不是正常的聖杯戰爭參與者,對於什麽lancer倒是完全不了解,於是只是煩悶的瞪了那女人一眼,把她的聲帶割破了。聲帶漏氣的聲音雨生也是第一次聽到,畢竟曾經被他割破喉嚨的人都死了,這還是旦那教給他的方法。

那女人倒是終於老實了,頹然坐在一邊不動了,雨生到覺得沒什麽意思,就這麽把她扔在一邊,開始肢解旁邊的幼童,手段殘忍到令人發指,就算是伸二對於沒有攻擊力的小鬼也是不屑於下手的,赤屍也從不虐殺小孩,所以從某些方面來說,笑得一臉天真虐殺兒童的雨生也許才是最變態的存在,這種兒童式天真的殘忍。

雨生沒有註意到那個紅發的女人正在奮力的試圖掙脫身後的繩索,順便把魔力聚集在腹部,爭取讓自己的腸子連起來,他大部分時候是一個專註的人。而另一邊也有兩個人放棄了自己的計劃,找尋他們丟失的夥伴。

“Lancer,你真是個廢物,連個人都照看不好,如果索拉出了什麽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肯尼斯此時氣的額頭青筋躍動,完全沒有了矜持和風度,一邊氣急敗壞的從前往愛麗絲菲爾家族城堡的路上往回趕。

他原本的計劃完全打亂了,但是為了確保索拉的安全,他也只能放棄自己的一切計劃,不過這次確實是索拉自己任性離開了他們藏身的地方,肯尼斯也知道這一點,方才也不過是在遷怒而已,現如今看到lancer愧疚悲傷的面孔,肯尼斯倒是覺得有些良心不安。

話說索拉出了事還是lancer發現的,是因為lancer發現索拉突然收回魔力才察覺到索拉的失常的,想到這裏,肯尼斯難得放緩了語氣:“算了,我剛才只是心情不好,我們先去找到索拉再說吧。”

雖然沒有道歉,但是這樣和緩的態度確實讓lancer感覺受寵若驚,他沒想到他竟然能夠得到master這樣的寬慰,立刻是笑得燦爛起來,眼角的淚痣都仿佛在閃閃發光。肯尼斯瞄到笑得一臉燦爛的lancer,臉不受控制的紅了,然後在心裏暗罵lancer招蜂引蝶。

索拉畢竟還是掙脫了束縛,趁著雨生沒註意她就打算偷偷離開,畢竟她此時受了傷,已經痛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更何況她此時也說不出話。可惜一個重傷員想要偷偷離開畢竟不是那麽容易,在不小心踩到一段腸子後,索拉不幸被玩的開心的雨生發現了。

側過頭,雨生白凈的臉孔上沾滿了粘稠的血液,正一滴滴向下滴落,在地面上發出奇異的聲響,看著已經站起來的索拉,雨生臉上露出了近乎猙獰的笑容:“怎麽了,大姐姐,打算離開了麽,是我招待的不好麽,請先不要走啊,再陪我玩一會兒吧~”

索拉驚恐的不斷後退,她這種時候格外的希望有人來救她,奇怪的是她所渴望的那個人並不是她愛慕的lancer,而是她沒用的未婚夫肯尼斯,這怎麽可能。無論如何索拉都不明白在這種時候自己為什麽會想到肯尼斯,但是似乎腦海中有什麽溫暖的畫面閃過,已經不記得了。

她瘋狂的向外跑去,不過實際上也只是拖著自己的腸子一步步向外挪動而已,雨生有了逗弄的興趣,饒有興致的看著索拉向外移動,直到索拉爬到了出口,他一把把索拉按倒在地,索拉睜著麻木的眼睛向外張望,猛然間頓住了,她看見了lancer和肯尼斯。

肯尼斯臉上盡是焦急,雖然看上去很沒有風度也並不怎麽好看,但是索拉已經沒有辦法對這樣的肯尼斯嗤之以鼻了,而lancer忠實的跟在肯尼斯身後,但是索拉總覺得lancer有什麽地方不對勁,直到索拉和lancer視線相撞時,她才發現lancer早就發現了自己的困境。

lancer的眼睛裏沒有找到女主人時應該有的欣喜,而只有冰冷和嫌惡,然後突然綻放出一個陰沈的笑容,像是在諷刺索拉的愚蠢和妄想,然後就這麽帶著肯尼斯向著相反的地方跑開了,索拉驚恐的伸手想要挽留他們,卻只能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視野中。

索拉被雨生拖回了洞中,她將是獻祭給貞德的祭品,她的頭顱被砍下了放置在祭臺上,身體被看成五份,四肢被分別擺在頭顱四邊,而內臟則放入了一個精美的陶罐,不過她已經不知道了,這一切都和她無關。

到死索拉都不知道lancer為什麽要這樣害她,她更聽不到lancer心裏的聲音:索拉,上一次你利用我害死了肯尼斯,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讓你再阻擋在我和master之間,就算違背騎士道,也要讓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反正從我自害以後,就再也不是曾經的迪盧木多了。

至於獨自面對caster的saber最後怎麽樣,只能夠說沒有死卻也沒有勝利而已,不過愛麗絲菲爾的城堡確實不能夠繼續居住了,她們自然也是打算離開這座已經被損毀的城堡,不過在此之前他們恐怕要先招待rider組和archer的光臨了。

在三王聚集在一起喝酒暢談王道的時候,伸二正隱去身形蹲在索拉的屍體旁邊仔細觀察,時不時還跟身邊的赤屍說兩句:“你看,雨生龍之介明顯就是沒有結果過系統的解剖學訓練,一切都是依靠興趣,這樣解剖出來的東西就太過於粗糙了。”

赤屍站起身觀察了周圍沾滿血液的環境,搖搖頭:“真的是一個沒有品位的虐殺者,而且這間房間的血腥味實在是太濃厚了,反而顯得讓人不適。還有,那個雨生龍之介有沒有經過系統的解剖學訓練和我們沒有關系,我們是來毀掉caster的老巢的。”

伸二戀戀不舍的看了眼周圍沾滿了血肉的墻壁,終於還是拉著赤屍的手離開了這個鬼地方,順便留下了足夠讓這個地方徹底消失的火油,順便扔了根火柴。感覺到背後熱浪滔天,伸二知道這一切都已經暫時結束了,現在是時候去看看自己的盟友了。

輕車熟路的高速移動,伸二和赤屍很快就站在了愛因茨貝倫家族的城堡外圍,稍微用靈力搜尋了一下征服王和少年韋伯的位置,他們很順利的找到了他們的盟友,完全沒有隱藏意識的兩個人笑得相當無辜的和征服王打了個招呼:“喲~伊斯坎達爾,你們似乎聊得很開心。”

征服王笑得咧開了嘴,喝了一大口酒才開口道:“我們正在討論王道,我覺得用這種方式決定聖杯的歸屬比較方便,你們不這麽覺得麽,伸二,還有赤屍?”

英雄王看到伸二和赤屍倒是難得沒有發火,只是遞過來了兩杯酒,而saber倒是像起身戰鬥,但是看出了他們兩個人和rider之間親密的關系,也是強壓下了火氣。

☆、Lancer組BE原著向番外

肯尼斯視角:

我有的時候會後悔於參加聖杯戰爭,即使我並不是一個猶豫不定的人,我曾經從未對我的決定產生任何後悔的情緒,因為我一直認為後悔是一種軟弱無能的表現,但是現在我似乎真的開始後悔,對於參加這場瘋狂的聖杯戰爭。

作為家族唯一的繼承人,作為家族中實力最強大的天才,我從不理解何為失敗,只要我想得到的就一定能夠得到,無非是過程簡單或是曲折的區別而已。所以我參加了聖杯戰爭,因為我認為只要我想,就一定能夠得到聖杯。

聖遺物的失竊對我來說並沒有任何打擊,不過是更換一個從者而已,無論是怎樣的從者都無所謂,我絕對能夠得到最後的勝利。我並沒有一個人參戰,索拉也跟隨我的腳步參加了聖杯戰爭,她是我的未婚妻,但是也更加像是我魔術上的助手,她總是在我的身邊的,用帶著瘋狂的占有欲的眼神註視著我。

這樣的眼神我並不討厭,以往的女人總是對我抱有單純的愛慕或是覆雜的貪欲,她們也無非是愛慕著我或者是貪圖著我的錢財而已,只有索拉是不一樣的,她帶著無法讓人窺探的野心想要掌控我,對於我她總是表現的謙卑,但是對於我之外的人,她又總是驕縱的,這樣的女人很有意思。

所以當我召喚出我的從者時,我知道有什麽東西轉變了,我看到索拉對著那個擁有光輝之顏的男人露出了曾經只會對我露出的謙卑,我看得出她眼神中的瘋狂,征服欲和掌控欲是她表達愛慕的方式,她想得到這個英靈。

可惜這是我的英靈,就算索拉為他提供魔力,這個英靈也是我的,所以我愛上了在索拉面前用嚴厲的詞匯羞辱這個英靈,看著他痛苦而壓抑著不滿的樣子,我總是能夠體會到異樣的快感。

可惜這個英靈不會背叛我,他的騎士道讓他永遠不會背叛自己的主人,所以就算沒有令咒我也會是這個英靈唯一的主人,索拉要怎麽辦呢,想到索拉會因為這個英靈的拒絕而痛苦,我就興奮的無以覆加,興奮到全身都在疼痛。

我不知道我是否愛著索拉,似乎並不是,因為看到她痛苦我會興奮的狂笑不止,但是似乎我又是愛著索拉的,因為我一天有大部分時間是在想著如何折辱那個英靈,就像是索拉折辱我一樣。

或許我花費了太多時間在折磨我的英靈上,或許我不得不承認我真的是小看了那只討厭的老鼠,那個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所以當我恢覆意識的時候,我全身已經無法動彈了,就連魔法回路都出現問題開始崩塌了,真是讓人感到挫敗。

索拉就這麽站在我的身邊,帶著扭曲的微笑,我知道她在興奮著什麽,她想用令咒囚禁我的英靈,不過就算她擁有著令咒,那也是我的英靈,我突然覺得很興奮,我想看到索拉在擁有令咒的情況下看到英靈依舊臣服於我的痛苦的樣子,還想看到索拉對我露出刻骨仇恨的樣子,我覺得我已經徹底扭曲了。

但是我的計劃還是被那個衛宮切嗣破壞了,他總是能夠破壞我的計劃,但是我並不覺得這是我的敗北,只不過我們努力的方向不同而已,他瘋狂的渴望聖杯,而我只想折磨我的英靈。

就像我最初預料的一樣,索拉失敗了,她的手被砍了下來,上面的令咒依舊美麗,她本人像是被玩壞的玩偶,沒有了以往的艷麗。看著她躺倒在一邊,沒有了那樣充斥著占有欲和瘋狂的眼神,我突然覺得很無聊,也許是因為索拉失敗的太過於輕易,也許是因為長久以來的玩具徹底壞掉了。

對於衛宮切嗣的威脅,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說實話如果他要殺掉索拉,我也沒有任何意見,但是這樣的結局就太過於無聊了,所以我接受了他的威脅,不過我突然覺得衛宮切嗣實在是一個妙人,讓我的英靈自害,這也許是對他最大的折辱,被忠心侍奉的主人拋棄。

我簽下了我的名字,用盡了我所有的令咒,當我坐在輪椅上被推出來的時候,我看到了我的英靈難以置信的表情,他的長槍穿透了他的心臟,很狼狽,從未見過的狼狽姿態,我想我是討厭他的,這樣自以為是的英靈,也討厭他的騎士道,討厭他所有的一切。

所以在看見他死的時候,我才會覺得如此的興奮,但是為什麽所有人看向我的眼神都充滿了憐憫,我的英靈似乎終於也壞掉了,他瘋狂的詛咒著一切,我等待著他對我發出最惡毒的詛咒,可是……沒有。他看向我的眼神帶著歉意,帶著濃重的不舍和一些我看不懂的表情,但是我終於知道為什麽所有人都那樣憐憫的看著我了。

在他的眼睛裏,我並沒有露出任何興奮的表情,在我不知道的時候,為什麽我的表情如此悲哀,簡直就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我知道在沒有了英靈的情況下,我不可能活著離開,即使衛宮切嗣不攻擊我,他的英靈和他的助手也會殺掉我,但是我突然想要再活久一點,想知道我的英靈露出的那種神情到底是什麽意思。

在子彈穿透我的身體時,我看到我懷裏的索拉飛了出去,死的沒有任何痛苦,我突然覺得我並不希望那個女孩痛苦,看到她的痛苦時我那種牽動全身的感覺也許並不是興奮,僅僅是心疼而已。

而我的英靈,Lancer迪盧木多,看向我的眼神,我想我真的已經沒有機會知道那到底代表著什麽意思了,不過一切都已經結束,我渴求的不過是最終的永眠而已了。

索拉視角:

我從未後悔參加聖杯戰爭,我是肯尼斯的未婚妻,所以我為了他參加了聖杯戰爭,那個男人真的很優秀,優秀到我無法相信他是我的未婚夫,大概我真的並不是一個正常人,我想如果我把他永遠鎖在身邊,這樣他就無法逃脫了。

我在他的身邊永遠恭順的像一只小白羊,我收斂了我的脾氣,收斂了我的驕縱,我以這樣的方式試圖得到他,但是我失敗了。他永遠目視著看不見的前方,似乎有著什麽看不見的東西吸引著他的註意力,我想以恭順得到他的心。

但是這是不可能的,這樣不現實的愛情已經讓我無法堅持,所以我選擇跟隨他參加聖杯戰爭,也許聖杯能夠實現我的願望,為此,我必須奪走肯尼斯的英靈,奪走他的一切,只有這樣我才有希望得到他。

在看到他的英靈時,我楞了很久,光輝之顏加上帶有魅惑作用的淚痣確實是極為吸引人的眼球,但是我對於Lancer也不過有著無與倫比的占有欲罷了,這個英靈能夠讓我實現願望,只要擁有他,我就能永遠的擁有肯尼斯。

可是即使我對他百般討好,他對於我的態度依舊不冷不熱,而即使肯尼斯瘋狂的羞辱他,他似乎也甘之如飴,這是讓人覺得惡心啊,那個英靈。我突然對那個英靈產生了無法抑制的敵意,我害怕他會成為我和肯尼斯之間的阻礙,我害怕他會奪走我的肯尼斯。

所以我開始惡意的在肯尼斯訓斥他的時候偏袒於他,沒有任何原因的,肯尼斯不喜歡這樣的行徑,他一直是討厭這樣的事情發生的,所以他會把怒火壓抑在心裏,然後在下一次更加劇烈的爆發,我希望肯尼斯討厭那個英靈,我以為我會失敗。

然而上天總是垂憐我的,在他們又一次離開之後,英靈帶回來了一個好消息,肯尼斯在攻擊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的時候遭到暗算,身受重傷,這樣的好消息讓我幾乎無法維持哀痛的表情,我不知道我興奮的表情Lancer有沒有看見,不過已經無所謂了。

細心的擦拭肯尼斯身上的血跡,我可以探查出他的傷勢,這是我一直以來渴望的境況,他的魔法回路受到毀滅性的打擊,永遠沒有希望恢覆了,而且身體也受到嚴重的損傷,這輩子都要待在輪椅上了,這樣的肯尼斯,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囚禁起來了!

但是必須先得到Lancer,我還是渴望著聖杯的,我希望聖杯能夠幫助我讓肯尼斯永遠待在我的身邊,所以我不惜威脅肯尼斯,順便掰斷了他的手指,看到他痛苦的表情,我覺得異樣的幸福和興奮。

Lancer成為了我的英靈,我告訴他我是為了讓肯尼斯恢覆健康才要奪取聖杯的,但是這不過是一場謊言罷了,應該說我是所有人中最希望肯尼斯永遠無法痊愈的人,我想要永遠占有他,我想要終生囚禁他,這才是我的愛。

但是似乎最後還是失敗了呢,手被砍下來了,在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秒,我詛咒Lancer永遠無法實現自己的願望,我相信那個英靈唯一的願望就是保護好肯尼斯,我詛咒他無法實現……這樣肯尼斯就絕對會被殺掉,那麽他就永遠是我一個人的了。

我接受永恒的黑暗,因為我相信我深愛著的人也會墜入同一片黑暗,我們終將在黑暗中永眠,沒有任何人能夠阻礙我們。

Lancer視角:

我都被詛咒了,能有什麽視角!!!這絕對是大宇宙的惡意吧啊餵!!!這兩夫妻自己黑化玩兒去吧,我絕對不會承認我喜歡肯尼斯的!!!

☆、海魔你終於粗線海了!

周圍出現的assassin卻是擾了所有人的興致,原本不過是三王為了論王道的酒會,如今也不得不暫停了,即使明知道這是言峰綺禮為了試探征服王的固有結界派出的assassin全員,伸二也覺得相當影響心情。

既然他派出assassin是為了得到征服王的情報,伸二抿抿嘴看了眼身邊的赤屍,兩個人不過一個眼神就交換了意見,便一同站出來擋住了正打算張開結界的征服王:“即使有著固有結界,你的master也負擔不了這樣的魔力量吧,rider,這些雜碎就交給我們吧。”

征服王略有些驚詫的看了赤屍和伸二一眼,大概是認為他們並不屬於這樣體貼的類型吧,伸二並不在意征服王的態度,他知道以征服王的性格自然是會給自己和赤屍留下戰鬥的餘地,不會幹涉自己的決定,從這點上來說,也許征服王才是最體貼的人。

伸二手裏的手術刀已經在瞬間覆蓋上了暗紅色的光點,赤屍手裏的血紅之劍也握緊了,兩個人幾乎同時出現在了距離最近的assassin身邊,即使能夠完美的掩藏氣息又如何,伸二對於靈體的感知絕對不會漏過任何角落。

臉上戴上了面具,伸二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任何表情,獸瞳中透露的是在純粹不過的殺意,手中的手術刀瞬間將所有靠近的assassin絞成肉醬,手中還不時得閃過暗紅色的虛閃,將偷偷圍過來的assassin剿滅。

赤屍則是基本跟在伸二身後,手裏的血紅之劍每次揮舞都能斬殺一個assassin的□,即使將自己分裂成眾多份,魔力來源也不過是同一個,反而比原本的assassin實力更弱,更不用說和普通的英靈相比較了。

幾乎是轉瞬間,所有的assassin都被剿滅,空曠的場地只剩下無數assassin的屍骸和鮮血,再之後,就連屍骸都變成灰塵散開。伸二散開臉上的面具,手中的手術刀也在瞬間消失在空氣中,恢覆了平時的狀態,赤屍則是壓低了帽檐跟隨在伸二身邊,他是最沈默的servant。

吉爾伽美什自然是大笑,畢竟現如今的赤屍和伸二似乎比他記憶中實力還要強大,也許是在這段時間中又有了什麽奇遇。至於saber則是沈默不語,畢竟敵對勢力的實力又變得更加強大了,即使是亞瑟王也有沒有把握的時候。

伸二和赤屍倒是完全不在乎這些人覆雜的心思,赤屍看出伸二打算離開,也就順便看向征服王和他的小master:“伊斯坎達爾,還有這位韋伯桑,二位不打算離開麽?”

征服王自然也是大笑著召喚出他的牛車,拉上韋伯就打算離開了,順便看了眼還站在原地的伸二和赤屍,正打算問他們要不要搭乘自己的牛車,就發現這二位不過一個瞬間就已經沒有影子了,不知道瞬步的征服王自然是各種不解,當然,等他回了家發現二人組已經到家後,更是各種不解這就暫且不談。

幾乎所有參加聖杯戰爭的人都派遣了使魔待在教堂,不過既然說是幾乎,就代表著有例外的情況,比如說伸二。這家夥基本上是仗著曾經的記憶完全沒有派遣使魔到教會的意思,畢竟在他的記憶中教會唯一一次起到作用就是海魔出現的時候,不過伸二已經派遣了使魔每天二十四小時監視那條河道,自然不用擔心錯過這場大戲。

不過征服王和韋伯卻是不知道這個消息,作為同盟,他們相當有同盟意識的找到了正閑得無聊為老人們檢查身體的赤屍和伸二。伸二略有些迷惑的看著一臉嚴肅的韋伯,這家夥真不適合這樣的神情:“伸二桑,赤屍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們說。”

伸二禮貌的向兩位老人表達自己需要暫時離開的歉意,然後揉亂了看起來一本正經的韋伯的頭發,這小子炸毛的樣子可比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可愛的多。跟在韋伯身後進了他和征服王的房間,那房間果然是亂的沒有落腳的地方。

看著堆滿地面的游戲碟和各式各樣的零食碎屑外加包裝袋,甚至還有征服王型號的大褲衩扔在地上,即使是韋伯都漲紅了臉。伸二默默捂臉,不得不邀請這二位標準的單身男人前往自己的房間商談,順便讓他們看看有家室的男人的房間到底應該是怎樣。

韋伯帶著異樣的羞愧跟在伸二身後,然後……似乎看見了伸二身上燃燒著的熊熊火焰,推開伸二和赤屍同居的房間的門,裏面的樣子和方才韋伯的房間形成了格外鮮明的對比。幹凈整潔的臥室被擦拭的一塵不染,所有物品都整齊的擺放,甚至連角度都完全一致。

赤屍的另一件黑色風衣掛在入口處的衣架上,被熨得格外筆挺,書桌上放置了幾把閃著銀光的手術刀,卻整齊的像是隊列一樣,連最細微處都沒有任何區別。這樣的房間竟然屬於兩個男人,說實在的韋伯少年很難相信。

這就是有家室和沒有家室的區別啊,少年~

席地而坐,當然,原因是韋伯少年不好意思坐在伸二鋪的沒有一絲褶皺的床鋪上,伸二微微仰起頭,帶著不知名的勝利感發問:“那麽,韋伯桑,你這次來找我們是有什麽重要的事宜相商麽?還是說遇到了什麽無法解決的問題呢?”

“事實上是我放置在教會的使魔帶回來了一個情報,由於caster組嚴重違反聖杯戰爭規則,大量殘殺普通人,聖杯戰爭暫停,現行追殺caster,剿滅caster的組別可以得到一枚令咒。”韋伯少年抿著嘴,看上去很嚴肅。

“所以呢?你想告訴我的是所有人休戰,還是那個教會的神父傷了腦子,提出這樣白癡的提議?”伸二玩弄著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的手術刀,看上去卻有些不耐煩,說到神父時明顯帶著嘲諷的語調。

看出了韋伯少年無法理解的眼神,赤屍好心給他解釋了一番:“這休戰不過是笑話,如果真的有人休戰追殺caster,等待他的是來自身後的攻擊,有的人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比如說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至於那個神父倒確實是白癡,他這麽發布命令幾乎是在告訴所有人,我擁有曾經選手剩餘的所有令咒,同時我有能力把它交給其他人……”

“這就意味著以下兩種情況:一,有人得到了神父的令咒後依舊不滿足,威脅神父交出另外的令咒,同時對那神父進行各種生理上或是心理上的折磨;二,有人得到了令咒以後,為了杜絕其他人得到令咒的情況直接殺掉神父……”伸二接下了赤屍的話。

看得出韋伯少年的驚訝和征服王的沈默,很明顯韋伯少年完全沒有考慮過會發生這樣的的事情,至於征服王,以他的人生閱歷自然是看得透徹,但是大抵是為了保護他的master脆弱的心靈,他並沒有詳細的分析給他的master。

韋伯少年明顯沈默了很久才有擡起頭,看得出略有些受到打擊:“那個,我是做為盟友看到神父發布這則消息以後這麽久你們都沒有任何行動,以為你們不知道才告訴你們的,沒有什麽其他的意思,就是這樣……我們就先走了……”

伸二看著韋伯少年幾乎算得上是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好笑,就這麽倒在赤屍身上吃吃的笑,倒是連赤屍臉上都露出愉悅的笑意,這個韋伯少年確實是很有意思,來參加聖杯戰爭實在是太有調劑作用了,不過竟然是個運氣相當好的人。

伸二期待已久的海魔沒有讓他失望,韋伯少年剛通知過他們教會發布的命令,那惡心的多觸角海怪就出現了,在河面上充斥著薄霧的情況下倒也看不真切。伸二和赤屍在接到使魔的回覆後自然是立刻趕往了河邊,這是他們期待的聖典。

河岸邊站著很多熟人,比如說一只手被必滅的黃薔薇割傷的saber和她表面上的主人愛麗絲菲爾,韋伯少年和征服王,沒見索拉的Lancer和肯尼斯,不過肯尼斯竟然會直接出現倒是讓伸二驚訝了一番,這倒是相當不錯的陣容,還有那個金光閃閃的吉爾伽美什漂浮在半空中。

伸二估摸著吉爾伽美什是不會出手了,畢竟這樣的海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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