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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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徘徊
“東方朔。”男人的聲音由遠及近傳到平陽公主府的側廳,聲音中還帶著怒氣。
“看吧，”東方朔伸出手指指著門外對平陽公主說道,“果然是說到就到。”他站起來從案桌內側走出去,“草民參加皇上。”
果然，門外一人穿著華麗的衣服就出現在了門口,慢慢走了進來,皺著眉走到東方朔面前,開口道：“東方朔,你又自作主張了麽？”
“草民不敢。”
“不敢？哼，沒有你這個老師開口,子夫會跟著皇祖母進宮嗎？”
劉徹沒有讓他起來，東方朔便不起來,悶聲道：“回皇上,草民只知道子夫是有那個意願去宮裏的，至於為何，草民就不清楚了。”
“什麽意願？”劉徹更是氣憤，“若是子夫真的有那個意願，當初朕讓她隨我進宮的時候她就該隨朕進宮了不是嗎，如何會到這個時候才進宮？”
劉徹和衛子夫兩人都是重生而來，但是衛子夫知道劉徹是重生的，而劉徹卻不知道，所以他並不覺得衛子夫會推辭掉自己的要求而同意太皇太後的要求，只有一點劉徹很肯定，那就是這輩子衛子夫仍然會是他的皇後。
東方朔跪在地上低著頭不說話，而在他身後的平陽倒是開口了：“弟弟，好了，你也不用緊張，子夫去了宮裏不是正好，這樣你也可以好好跟子夫相處。”
“姐姐，不是這麽說的，哎，算了，東方朔，你要不要當官了？”不知道為什麽，在這一刻，劉徹又突然對東方朔厭煩了起來，對他的自作主張感到不滿。
對於衛子夫，要說情的話有，但是更多的是愧疚，重活一輩子，他只願自己上心的人可以活得開心。
東方朔擡起頭看著劉徹，劉徹占的優勢是知曉未來，而東方朔的優勢卻是天生的，他的聰明才智讓他可以隨著事情的變故而做出下一步的決策：“皇上，草民打算在長安城內擺掛攤為生。”
“擺掛攤？”劉徹驚疑道，“東方朔，朕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你希望有伯樂可以欣賞你，你希望可以有一個位置可以施展抱負，朕都可以給你，但是你現在卻偏偏又這麽說，你究竟想要怎麽樣？”
“皇上，”面對劉徹的質問東方朔絲毫沒有驚恐的表情，反而愈發淡定，“說實話，草民很清楚地知道，皇上最信任的只有您自己，甚至在某些事上皇上可以提前很長時間布置下去，所以在這方面草民幫不上皇上什麽忙，但是念奴嬌草民得救，請皇上成全。”
劉徹心裏一驚，就像東方朔所說的，他不信任東方朔，也不信任任何人，只有自己，以前是這樣，重生之後就更加如此，這種脫離人們所理解的事情他是打算帶進棺材的。
至於為什麽要找到東方朔，那只是因為劉徹不想讓東方朔這麽一個聰明人脫離自己的控制，與其多一個不受控制的敵人，還不如要一個庸庸碌碌的聰明人，這也是劉徹一直晾著東方朔的原因。
看著東方朔的表情，劉徹突然覺得自己還是低估了他，這個人，想必是早就知道自己心裏的想法了。
突然，劉徹笑了起來：“果然還是念奴嬌，或許這就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吧，只是朕沒有想到的是東方先生你也逃不過這個圈子，好罷，就如你所願，讓你去擺掛攤，解決那姐妹倆的事，這件事我也不管了。”說完劉徹就轉身離開了，念奴嬌，哼。
皇宮
衛子夫站在太皇太後的右後側，眼神卻偷偷環顧著四周的景色，上次進宮是為了讓太皇太後相信當時還是太子的劉徹已經死了，也沒有來得及看這個皇宮，可是這一次再進宮來，卻發現腦中仍然存在著很多的記憶，和兒子的，和女兒的，還有，和劉徹的。
“子夫啊，”太皇太後幽幽地開口，“怎麽樣，皇宮大吧？”
“回太皇太後，是的，很大。”
“那你想要就這樣一直住在宮中嗎？而且還是住在那裏？”太皇太後的手指著某個方向。
衛子夫順著太皇太後的手望去，卻發現那裏是未央宮，是皇上住的地方，只有受到皇上萬分寵幸的人才會有這個機會住在那裏，只是她沒有想到太皇太後竟然這麽光明正大地就開口了，低著頭，衛子夫壓低聲音：“奴婢不明白太皇太後指的是什麽地方？難道是太皇太後的寢宮嗎，奴婢惶恐，奴婢身份低微，恐怕沒有那個機會。”
“呵，”不知道衛子夫那句話戳到了太皇太後的笑點，讓太皇太後突然就笑了起來，“哎呦，子夫你可真是有趣啊，哀家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過像你這樣的人了，看來哀家帶你進宮來果然不是一件錯事，不過那可不是哀家的寢宮，那是未央宮，是皇帝的寢宮，如果想要住在那裏也要看那個人有沒有本事，哀家瞧著子夫你倒是有這個本事的。”
“奴婢不敢。”衛子夫跪下，心裏明白這是太皇太後對她的試探，而同樣的試探在上一世也有過，不過未央宮，她倒是真的不想住，如果說要想的話，那還是皇後的椒房殿比較舒服，可是這樣的話她是不會說出來的。
既然進了宮，那麽她就做好了再次當上皇後的準備，而這一次，她不會再被動了，師父說她凡塵未了，心中有太多放不下，所以不能好好修煉，可是就在前一天晚上她突然就想通了，凡塵未了恐怕不僅僅是衛青和劉據，還有一直都在她心裏留有一個位置的劉徹，既然不能強求，那就先破後立，以劉徹的性子，讓自己徹底絕望也不是一件難事。
“有什麽好不敢的，”太皇太後扶起衛子夫，“哀家可是聽說了，皇帝在公主府的那段時間可是你盡心盡力地照顧著，到時候皇帝給你一個地位不是一定的嗎？子夫啊，哀家可是對你寄予厚望啊。”
衛子夫順著太皇太後的手慢慢站起來，可是卻被另一只手推開了：“你是什麽身份，竟然敢覬覦他身邊的位置？”來人赫然是陳阿嬌。
衛子夫被陳阿嬌的手推倒在地，手肘也因為摔在地上而摔出了血，有些滲透到了衣服外面，但是陳阿嬌卻仍然不依不撓，想要上前踢她。
她低著頭摸著自己的手肘，作為一個女人，她同情陳阿嬌，但是若是陳阿嬌一而再再而三這麽對待她，她也不會就這麽罷休的。
“你在做什麽？”衛子夫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怒吼，然後有一個人扶起了她，從身後那人身上傳來的熱氣也使得衛子夫有些冷的身體變得熱了起來。
衛子夫自然知道身後那人是什麽人，再看著陳阿嬌怒氣沖沖的臉龐，冷冷地笑開，打小報告這樣的事，她實在是不屑，推開身後那人，她不卑不亢地道：“回皇上，奴婢沒事。”隨即又站在了太皇太後身後。
“哈哈哈，”陳阿嬌指著劉徹哈哈大笑，“叫你不要隨便在外面拈花惹草，現在好了，人家不領情啊，還有外婆你也是的，”陳阿嬌推攘著太皇太後，“你為什麽要把別的女人推給徹兒啊，他只有我一個就夠了。”
“胡鬧，”太皇太後呵斥道，“什麽別的女人，徹兒是皇帝，有別的女人不是再正常不過嗎，你只要當好你的皇後就行了，不要多管閑事。”
“外婆……”陳阿嬌盯著太皇太後，卻發現她並沒有理自己，轉而就看向了衛子夫，眼中怒火越來越旺，就好像想要掐死她一樣。
衛子夫輕笑：“阿嬌小姐，奴婢對皇上從來就沒有奢望，希望阿嬌小姐不要把怒氣發到奴婢身上。”
衛子夫這話一出，三人的目光都到了她的身上。
只是陳阿嬌聽了她的話怒氣不旦沒有減少，反而有增加的趨勢，氣呼呼地道：“誰信你的話啊，肯定是你的錯，要不是你這個女人勾引皇上，皇上也不會移情別戀。”
劉徹皺眉，一方面是對衛子夫突然說出的這句話感到不滿，另一方面卻是對陳阿嬌感到了不滿：“阿嬌，朕從來就沒有愛上過你，更別說移情別戀了，好了，過一段時間等忙完了朕會幫你找個好人家嫁了的。”
“不行，你不能這麽做，我是先皇定下的，我會是皇後。”
“沒有人這麽說過，朕也不會同意，來人，送阿嬌小姐回府，以後沒有朕的命令，不準她進宮。”
“是，皇上。”
陳阿嬌被幾個侍衛架著慢慢遠去，可是陳阿嬌卻越來越氣憤：“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會是皇後，你不能這樣對我，放開我，我是皇後，一定是有女人勾引了你所以你才會這麽對我，我不允許，絕對不允許你這麽做。”
劉徹站在原地。
太皇太後看了看他，突然笑了起來：“好了好了，既然你不想，那就不要娶了，子夫，扶著哀家，我們回宮。”
“是，太皇太後。”衛子夫感覺到劉徹身上的那股低氣壓，其實如果沒有陳阿嬌，僅僅只有後面出現的那些個女人的話，事情會簡單很多吧。
“你那招欲擒故縱做的不錯啊。”太皇太後輕聲道。
“這個，奴婢不是……”
“好了，不用多說了，哀家明白，你以後就呆在哀家身邊，哀家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太皇太後自說自話，衛子夫也沒辦法，想想還不如不說，這樣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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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朔。”男人的聲音由遠及近傳到平陽公主府的側廳,聲音中還帶著怒氣。
“看吧，”東方朔伸出手指指著門外對平陽公主說道,“果然是說到就到。”他站起來從案桌內側走出去,“草民參加皇上。”
果然，門外一人穿著華麗的衣服就出現在了門口,慢慢走了進來,皺著眉走到東方朔面前,開口道：“東方朔,你又自作主張了麽？”
“草民不敢。”
“不敢？哼，沒有你這個老師開口,子夫會跟著皇祖母進宮嗎？”
劉徹沒有讓他起來，東方朔便不起來,悶聲道：“回皇上,草民只知道子夫是有那個意願去宮裏的，至於為何，草民就不清楚了。”
“什麽意願？”劉徹更是氣憤，“若是子夫真的有那個意願，當初朕讓她隨我進宮的時候她就該隨朕進宮了不是嗎，如何會到這個時候才進宮？”
劉徹和衛子夫兩人都是重生而來，但是衛子夫知道劉徹是重生的，而劉徹卻不知道，所以他並不覺得衛子夫會推辭掉自己的要求而同意太皇太後的要求，只有一點劉徹很肯定，那就是這輩子衛子夫仍然會是他的皇後。
東方朔跪在地上低著頭不說話，而在他身後的平陽倒是開口了：“弟弟，好了，你也不用緊張，子夫去了宮裏不是正好，這樣你也可以好好跟子夫相處。”
“姐姐，不是這麽說的，哎，算了，東方朔，你要不要當官了？”不知道為什麽，在這一刻，劉徹又突然對東方朔厭煩了起來，對他的自作主張感到不滿。
對於衛子夫，要說情的話有，但是更多的是愧疚，重活一輩子，他只願自己上心的人可以活得開心。
東方朔擡起頭看著劉徹，劉徹占的優勢是知曉未來，而東方朔的優勢卻是天生的，他的聰明才智讓他可以隨著事情的變故而做出下一步的決策：“皇上，草民打算在長安城內擺掛攤為生。”
“擺掛攤？”劉徹驚疑道，“東方朔，朕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你希望有伯樂可以欣賞你，你希望可以有一個位置可以施展抱負，朕都可以給你，但是你現在卻偏偏又這麽說，你究竟想要怎麽樣？”
“皇上，”面對劉徹的質問東方朔絲毫沒有驚恐的表情，反而愈發淡定，“說實話，草民很清楚地知道，皇上最信任的只有您自己，甚至在某些事上皇上可以提前很長時間布置下去，所以在這方面草民幫不上皇上什麽忙，但是念奴嬌草民得救，請皇上成全。”
劉徹心裏一驚，就像東方朔所說的，他不信任東方朔，也不信任任何人，只有自己，以前是這樣，重生之後就更加如此，這種脫離人們所理解的事情他是打算帶進棺材的。
至於為什麽要找到東方朔，那只是因為劉徹不想讓東方朔這麽一個聰明人脫離自己的控制，與其多一個不受控制的敵人，還不如要一個庸庸碌碌的聰明人，這也是劉徹一直晾著東方朔的原因。
看著東方朔的表情，劉徹突然覺得自己還是低估了他，這個人，想必是早就知道自己心裏的想法了。
突然，劉徹笑了起來：“果然還是念奴嬌，或許這就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吧，只是朕沒有想到的是東方先生你也逃不過這個圈子，好罷，就如你所願，讓你去擺掛攤，解決那姐妹倆的事，這件事我也不管了。”說完劉徹就轉身離開了，念奴嬌，哼。
皇宮
衛子夫站在太皇太後的右後側，眼神卻偷偷環顧著四周的景色，上次進宮是為了讓太皇太後相信當時還是太子的劉徹已經死了，也沒有來得及看這個皇宮，可是這一次再進宮來，卻發現腦中仍然存在著很多的記憶，和兒子的，和女兒的，還有，和劉徹的。
“子夫啊，”太皇太後幽幽地開口，“怎麽樣，皇宮大吧？”
“回太皇太後，是的，很大。”
“那你想要就這樣一直住在宮中嗎？而且還是住在那裏？”太皇太後的手指著某個方向。
衛子夫順著太皇太後的手望去，卻發現那裏是未央宮，是皇上住的地方，只有受到皇上萬分寵幸的人才會有這個機會住在那裏，只是她沒有想到太皇太後竟然這麽光明正大地就開口了，低著頭，衛子夫壓低聲音：“奴婢不明白太皇太後指的是什麽地方？難道是太皇太後的寢宮嗎，奴婢惶恐，奴婢身份低微，恐怕沒有那個機會。”
“呵，”不知道衛子夫那句話戳到了太皇太後的笑點，讓太皇太後突然就笑了起來，“哎呦，子夫你可真是有趣啊，哀家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過像你這樣的人了，看來哀家帶你進宮來果然不是一件錯事，不過那可不是哀家的寢宮，那是未央宮，是皇帝的寢宮，如果想要住在那裏也要看那個人有沒有本事，哀家瞧著子夫你倒是有這個本事的。”
“奴婢不敢。”衛子夫跪下，心裏明白這是太皇太後對她的試探，而同樣的試探在上一世也有過，不過未央宮，她倒是真的不想住，如果說要想的話，那還是皇後的椒房殿比較舒服，可是這樣的話她是不會說出來的。
既然進了宮，那麽她就做好了再次當上皇後的準備，而這一次，她不會再被動了，師父說她凡塵未了，心中有太多放不下，所以不能好好修煉，可是就在前一天晚上她突然就想通了，凡塵未了恐怕不僅僅是衛青和劉據，還有一直都在她心裏留有一個位置的劉徹，既然不能強求，那就先破後立，以劉徹的性子，讓自己徹底絕望也不是一件難事。
“有什麽好不敢的，”太皇太後扶起衛子夫，“哀家可是聽說了，皇帝在公主府的那段時間可是你盡心盡力地照顧著，到時候皇帝給你一個地位不是一定的嗎？子夫啊，哀家可是對你寄予厚望啊。”
衛子夫順著太皇太後的手慢慢站起來，可是卻被另一只手推開了：“你是什麽身份，竟然敢覬覦他身邊的位置？”來人赫然是陳阿嬌。
衛子夫被陳阿嬌的手推倒在地，手肘也因為摔在地上而摔出了血，有些滲透到了衣服外面，但是陳阿嬌卻仍然不依不撓，想要上前踢她。
她低著頭摸著自己的手肘，作為一個女人，她同情陳阿嬌，但是若是陳阿嬌一而再再而三這麽對待她，她也不會就這麽罷休的。
“你在做什麽？”衛子夫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怒吼，然後有一個人扶起了她，從身後那人身上傳來的熱氣也使得衛子夫有些冷的身體變得熱了起來。
衛子夫自然知道身後那人是什麽人，再看著陳阿嬌怒氣沖沖的臉龐，冷冷地笑開，打小報告這樣的事，她實在是不屑，推開身後那人，她不卑不亢地道：“回皇上，奴婢沒事。”隨即又站在了太皇太後身後。
“哈哈哈，”陳阿嬌指著劉徹哈哈大笑，“叫你不要隨便在外面拈花惹草，現在好了，人家不領情啊，還有外婆你也是的，”陳阿嬌推攘著太皇太後，“你為什麽要把別的女人推給徹兒啊，他只有我一個就夠了。”
“胡鬧，”太皇太後呵斥道，“什麽別的女人，徹兒是皇帝，有別的女人不是再正常不過嗎，你只要當好你的皇後就行了，不要多管閑事。”
“外婆……”陳阿嬌盯著太皇太後，卻發現她並沒有理自己，轉而就看向了衛子夫，眼中怒火越來越旺，就好像想要掐死她一樣。
衛子夫輕笑：“阿嬌小姐，奴婢對皇上從來就沒有奢望，希望阿嬌小姐不要把怒氣發到奴婢身上。”
衛子夫這話一出，三人的目光都到了她的身上。
只是陳阿嬌聽了她的話怒氣不旦沒有減少，反而有增加的趨勢，氣呼呼地道：“誰信你的話啊，肯定是你的錯，要不是你這個女人勾引皇上，皇上也不會移情別戀。”
劉徹皺眉，一方面是對衛子夫突然說出的這句話感到不滿，另一方面卻是對陳阿嬌感到了不滿：“阿嬌，朕從來就沒有愛上過你，更別說移情別戀了，好了，過一段時間等忙完了朕會幫你找個好人家嫁了的。”
“不行，你不能這麽做，我是先皇定下的，我會是皇後。”
“沒有人這麽說過，朕也不會同意，來人，送阿嬌小姐回府，以後沒有朕的命令，不準她進宮。”
“是，皇上。”
陳阿嬌被幾個侍衛架著慢慢遠去，可是陳阿嬌卻越來越氣憤：“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會是皇後，你不能這樣對我，放開我，我是皇後，一定是有女人勾引了你所以你才會這麽對我，我不允許，絕對不允許你這麽做。”
劉徹站在原地。
太皇太後看了看他，突然笑了起來：“好了好了，既然你不想，那就不要娶了，子夫，扶著哀家，我們回宮。”
“是，太皇太後。”衛子夫感覺到劉徹身上的那股低氣壓，其實如果沒有陳阿嬌，僅僅只有後面出現的那些個女人的話，事情會簡單很多吧。
“你那招欲擒故縱做的不錯啊。”太皇太後輕聲道。
“這個，奴婢不是……”
“好了，不用多說了，哀家明白，你以後就呆在哀家身邊，哀家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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