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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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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海靠在床邊望著屋外,雖然今天氣溫轉冷,但依舊晴空萬裏。若海爸媽去祠堂和村民們商量豐收節的事宜的分配,離開前他們特地交代若海:“天冷了,沒事不要出門,最近臉色不是太好。”

若海昨天夜裏突然的降溫,她沒及時起床加蓋被子而不小心受寒,她今早躲在被窩裏的咳嗽聲她擔憂是不是被父母聽見了,所以特意才交代自己不要出門。

若海吸了吸鼻子後,又開始無聊的發呆;大部分的人都集中到祠堂裏,她明白今天上午應該沒人會去和木那兒看診,在這無聊的上午,和木會做些什麽事來打發他的時間呢?或者還會去昨日待的山邊唱著歌,欣賞風景,若海都想知道。

若海關上大門,她決定違背爸媽的交代去見和木,她認為只要在午餐前趕回來,爸媽就不會知道她出過門而擔心她,雖覺得說謊固然不對,但她還是更加想知道和木在幹嘛。若海來到山邊,撥開草叢沒見到和木,失望而歸。

會去哪兒了,和木難道也和大家去祠堂了嗎?若海想去祠堂確認和木在不在那,但擔心爸媽也在祠堂裏,她會被他們發現。她該如何是好,她真想知道和木在幹嘛。若海對著路邊的大樹,說:“大樹,你替我想一個辦法吧,今天我不知為何特別想知道和木在做什麽;我是不是很不對勁,和木在做什麽根本不關我什麽事啊。”

若海頭靠在樹身,煩躁的拍了它幾下:“大樹,你聽見我的問題了嗎?請你快點把答案告訴我,別沈默裝作聽不見。求求你了。”

若海的‘想知道’的心情促使她扣掉幹燥的樹皮,她踢開掉落的樹皮後,在眼角的餘光中發現有人朝自己這邊走來,轉頭看過去。是和木朝她走來;若海備起大樹:“我是想知道和木在幹嘛,可不是讓他看見我;再這樣下去,他就要看見我了,我該怎麽辦?我躲哪裏?”

若海毫不猶豫爬上樹,她認為是現在唯一最佳躲藏點;她看著和木越來越近,屏住呼吸、定格住身體,等待和木走遠,但也希望他走的慢一點,她還是想要多看他幾眼。

和木走到樹下,停下腳步。

若海擔憂是她被發現了嗎?她在心中祈求上天不要讓和木看見她躲在樹上,其實爬上來後,她挺後悔這個決定,覺得要是被和木發現她在樹上,即丟人又奇怪,更擔心的是和木問起她為何爬上樹的原因,她要怎麽替自己不知道為何不敢見到他的混亂感覺找個理由。

和木抿了抿嘴,嘆氣:“不在家,那會在哪兒?”

和木繼續向前,若海目光隨著和木移動,她看出和木今天看上去似乎有點心事,是出了什麽事讓他如此急躁;她能為他做些什麽?

“啊!”小小的走神,若海沒踩穩樹幹而滑了一腳,立馬抓住頭頂的樹枝防止自己摔下,背上一片冷汗冒出,她慶幸自己幸好抓住了,不然摔下就出大事情。

“若海,你在樹上幹嗎?”和木驚訝的看著樹上的若海。

若海滿臉寫著尷尬,苦笑的說:“我...”她要怎麽解釋,她祈求誰來救救她。

“那個。”和木開口要說些什麽。

若海顧著自己在和木心中的形象,沒註意到和木有話要說,插話到:“我在摘柿子,早柿都長得差不多,你看看這個樹的柿子長得多好啊,又圓又大顆。”

“柿子?”和木打量這個樹,疑惑:“可我沒有看見柿子,這棵樹好像也不是柿子樹。”

“是嗎?”若海才發現自己爬上並不是柿子樹,爆裂的尷尬感使她想要找個地洞掩埋自己。“哈哈哈,你看我多粗心,爬錯樹都不知道,我就說怎麽找了半天,沒見著一顆柿子。哈...”

“說到柿子,前幾天你送我的柿子,我嘗過了,很甜。”

“很甜就好,你怎麽知道是我送的。”若海不敢低頭看著和木說話,覺得自己太丟人,沒正臉敢看和木。

“是大強告訴我的。”

“你們見過面,他說了什麽?”若海眉頭一皺,知道大強見到和木,準不會友好對待和木。

“他說你是他的媳婦。”和木不自然的提了提嘴角,繼續說:“還要我交出你送的柿子,我當時還奇怪為什麽門口會柿子,多虧了他告訴我。”

“我不是他的媳婦!和木,你沒有把柿子給他吧?”若海心裏暗暗決定,下午就去找大強打一架。

“沒,不舍得把它給任何人。”

若海低下頭,問:“不舍得?”

“是你送的,我想要一個人獨嘗,不想和別人分享。”

若海擡頭忍住笑,她絕不能讓和木發現自己的小雀躍,她說:“柿子是我特意挑選最甜的,你喜歡就好。”

“幸好沒讓大強搶走,辜負你的心意就不好了。”

說到大強,若海又低頭生氣說:“他是不是欺負你了,我替你去報仇。”

和木搖頭:“大強喜歡你,所以才在意你送了誰東西。若海應該也懂大強的心情。”和木垂下眼目,繼續說:“若海不是也喜歡大強嘛,等哪天大強送其他女孩東西的時候,想必若海你也會和大強有一樣的心情的。”

“喜歡大強?”若海急忙解釋:“我不喜歡大強,不要聽他瞎說,我永遠都不可能喜歡他。真的,請你相信我,那是他的一廂情願。”

和木被若海的‘急’惹笑了:“恩。”

和木的微笑在告訴若海,他很高興。若海疑惑是自己說話的內容很幼稚,令和木覺得有趣,才笑的如此開心,還是和木也覺得大強和她就像有些大人說的:‘現在是因為還小,不好意思像大人一樣直接說喜歡,所以才整天打打鬧鬧’,這種小戀人之間的害羞互動十分好玩才笑的。

若海加大音量,說:“不要聽任何人說我喜歡大強,我真的真的不喜歡大強他。你不知道我多討厭那家夥,到處和人說我是他媳婦,我喜歡他。事實是我很討厭他,整天自作多情認為我喜歡他,毀壞我的名聲不說,還不停的打擾我幹活,我都不知道因為他,我倒了多少黴。和木,你一定要相信我。”

看著若海一口氣說完,還喘著氣。和木溫柔的說:“我知道了。”

若海發現和木的眼裏流動著星光,他的笑使若海的世界安靜了,她安靜下煩亂的心,看著和木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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