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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我在紅樓當公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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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姑姑拿出這荷葉盤其實也有提醒乾元帝的意思,乾元帝又不是什麽傻瓜,他不覺得這是徒景辰和風瑜想得出來的,畢竟,在乾元帝看來,元後薨逝的時候,太子也還沒真的記事呢,能記得幾件瑣事已經算是不錯了,誰會記得這荷葉盤,只可能是元後舊人發現他盛寵柔妃,生怕他真的將柔妃立為皇後,日後沒有兩個孩子的容身之地,所以才趁著這個機會,將荷葉盤拿了出來。也虧得他們居然將東西從宮裏帶了出來,這玩意畢竟是瓷器,又比較大,稍微一個不註意,那真是要碎掉的。

不過,乾元帝如今還念著元後的好處,再說了,立柔妃做皇後對他有什麽好處,實際上,柔妃進宮的時候,乾元帝就已經想好了,柔妃不能生孩子,因此,盡管乾元帝寵愛柔妃,但是私底下卻已經找了心腹禦醫,定期在柔妃的飲食之中添加了一些藥物,確保她不可能懷孕,就算是懷孕,也難以生下來。

所以,乾元帝倒是沒有因此生出什麽芥蒂,反而對徒景辰和風瑜兄妹兩個生出了許多憐惜來。

因此,第二天的時候,乾元帝的態度就變得非常和藹可親起來,看著就是個慈父的形象。

“爹,咱們去什麽地方玩?”風瑜才上了馬車,就問道。

乾元帝拿著折扇,輕輕敲了敲風瑜的額頭:“怎麽是這樣的急性子,到了可不就知道了嗎?”

徒景辰看著沈穩,實際上眼睛裏面的好奇都快溢出來了。

乾元帝看著兩個孩子這個模樣,卻硬是不肯解惑,好在行宮其實就在半山腰,前朝的時候早就將路開好了,馬車下山還是非常方便快捷的。因此,沒過多長時間,便已經能夠看到山下的小鎮了。

這些年因為乾元帝年年過來避暑,這邊愈發繁榮起來,哪怕乾元帝只來三四個月,但是,就這麽一點時間,足夠附近的農戶商家賺得盆滿缽盈了。當然,因為乾元帝要微服私訪的緣故,昨兒個下了決定,就有保護乾元帝的人這會兒取代了那些小商販,裝模作樣地在那邊擺攤賣東西,然後還有許多人裝作逛街的模樣,實際上隨時都得關註乾元帝的情況,隱隱將乾元帝保護在圈子裏面,若是發現什麽人不對勁,就得將對方攔截在外頭。

風瑜下了馬車,四處張望了一番,就知道怎麽回事了,當然,這種事情看破不說破,所以,她只是擺出一副好奇的模樣,看著路邊的小吃攤,眨了眨眼睛,然後就說道:“爹,我餓了!”

“不是餓了,是饞了吧!”乾元帝一聽就知道,他笑著說道,“說吧,想要吃點什麽?”

風瑜立馬打蛇隨棍上,指著幾個小吃攤,理直氣壯地說道:“我都要!”

其實這些小吃攤擺攤的已經變成那些保護乾元帝的人了,不過這些人本來幹慣了這些的,所以手藝其實也不錯,甚至真要說起來,比那些正兒八經擺攤的還要強一些,畢竟,普通百姓擺攤是舍不得下本錢的,別的不說,就算是在這樣的地方,願意在小吃攤吃飯的,多半還是些沒太多錢的人,你價格高了,就沒人來了,但是你又想要賺錢,那麽自然得壓低成本。這成本怎麽壓低呢?像是小餛飩,肯定不能用白面,裏面的肉呢,也就是些邊角料,至於像是種田裏面一樣,用什麽大骨熬湯做湯底,那就更別提了,最多撈一點魚蝦在水裏面過一下,不過也能提一點鮮味,至於調料,那肯定放的是粗鹽。這玩意,也只有底層吃慣了粗鹽的人沒感覺,你讓權貴人家去吃這個,那不是開玩笑嘛!

但是,這會兒擺攤的人不一樣,他們掏了一筆錢,租了那些原本攤販的攤子,但是材料卻是禦膳房預備的,所以除了擺在路邊還是路邊攤之外,實際上成本那可就高了去了!

像是這會兒,賣小餛飩的攤子旁邊居然還有賣冰鎮酸奶的,你敢信?徒景辰是相信的,因為他沒正兒八經上過街,甚至許多權貴子弟也都會相信,因為他們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內城,能在內城擺攤開店的,面向的起碼都算是小康人家了,自然舍得用好料,但是你去外城試試看?賠不死你!

徒景辰顯然也對外面的食物很感興趣,他同樣將這邊小攤上的東西都點了一遍,一下子就擺了一大桌子,這些許多都是禦膳房準備的,就算是擺攤的人手藝差了點,做出來的東西都不會差,因此,徒景辰吃得津津有味,加上環境加成,都覺得這邊滋味比宮裏還要強一些,結果一個不註意,居然吃撐了。

“看看,自制力還不如你妹妹呢!”乾元帝一邊從荷包裏面拿了一枚山楂丸出來給徒景辰消食,一邊說道,“你看看儀兒,每樣也就嘗了一下,反倒是你,一下子吃了這麽多!”

風瑜在一邊笑嘻嘻地說道:“爹,我留著肚子等著吃別的呢!我剛剛可看到還有賣糖葫蘆和糖人的!”她雖說只吃了一點,但是都是用了勺子舀到自個碗裏吃的,剩下來這些自然會分給下面的人吃,也不會浪費。

乾元帝聽得一樂,笑呵呵地看著徒景辰:“看到沒有,我看啊,你還真沒你妹妹精明!”

徒景辰嚼著山楂丸,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他也是個要面子的,幹脆就轉移了話題:“爹,咱們接下來去哪裏?”

實際上帶著兩個還小的孩子,除了吃吃喝喝之外,能去的地方並不多,何況一會兒天氣還要熱起來了,因此,乾元帝幹脆便帶著兩個孩子去了一處茶樓。這裏算是這邊最大的一處茶樓了,這邊之所以能吸引人是掌櫃地最近將京中有名的慶喜班給請了過來,畢竟這會兒一大群達官貴人跟著聖駕跑到行宮這邊來了,慶喜班正好在這裏開演。畢竟,大臣們需要每日裏上衙,但是跟著過來的那些王公貴族還有大臣的家小總不能也上衙吧!所以,這邊茶樓每日裏都很是熱鬧。

乾元帝到了之後,就被安排到了二樓的雅座上,正好可以看到臺上慶喜班的表演。這邊這會兒其實還沒真正開場,慶喜班如今正當紅的名角還沒出場,這種地方真正熱鬧起來都是在午後甚至是夜裏,這會兒嘛,其實就是暖場的。比如說現在,就是幾個尋常的武生在上頭翻跟頭,玩一些雜耍,橫豎現在茶樓人也不多,也就是一些沒太多錢的閑人,他們就是早早過來占位置的,點一壺最便宜的清茶,再點一盤炒黃豆或者是茴香豆,總之加起來不會超過五十文錢,就能在茶樓裏面耗一天,他們既然不肯出錢,所以也不會對現狀不滿,反正就是待在角落裏面,一粒一粒地吃著豆子,一邊聊天吹牛,一邊看臺上的表演。

不過這會兒來了大主顧,因此,很快慶喜班的臺柱之一蒔官,這位是唱旦角的,聽說茶樓裏來了貴客,也顧不得困倦,連忙就裝扮上了,很快就上了臺,看得下面一幫閑漢目瞪口呆,然後立馬就開始喝彩。

蒔官上來就唱起了拿手的《西廂》,乾元帝倒是看得興致勃勃,竟是也跟著哼唱了幾句,一邊梁忠低頭聽著,心裏頭卻琢磨著回頭也叫升平署那邊多排演幾出,別弄得最後都比不上外頭的戲班子了,那還養著升平署那些人作甚!

小鎮本來就這麽大,這邊聽說蒔官上臺了,很快茶樓裏人就多了起來,風瑜對於聽戲興趣不是很大,因此便幹脆探頭向下張望起來,結果很快就看見了熟人,卻是賈赦帶了兩個小廝出來了。

風瑜正好覺得無聊,幹脆就伸手招呼起來:“賈赦,快上來!”

賈赦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聽聲音也並不是很熟悉,頓時有些意外,他一擡頭,就看到了風瑜。賈赦自然是認識風瑜的,風瑜也不是整日裏都待在倚雲閣,偶爾也會去東宮那邊轉悠一圈,因此跟徒景辰的幾個伴讀都打過照面,賈赦自然一眼就認出來了,一看到風瑜,頓時知道徒景辰肯定也在,他也沒多想,當下興沖沖就上來了,結果上來就看見了乾元帝,頓時腿肚子一軟,結結巴巴地說道:“見過萬……萬老爺!”

“是賈赦啊,進來吧!”乾元帝對兒子的伴讀還是比較熟悉的,賈赦就是個活寶,人其實不笨,但是心思從來不放在讀書上,不過賈赦就是個伴讀,伴讀學業不好,上書房那些先生也不會多過問,反正賈赦這樣的出身,就算是不學無術也沒什麽。何況,賈赦也不能完全說是不學無術,他就是對經史不感興趣,論起學業,其實還算是過得去,反正就是在及格線上徘徊。

乾元帝也樂得這些頂尖的勳貴下一代都是廢物,朝廷大不了多花幾十年的俸祿就是了,要是這些勳貴代代得用,那麽豈不是以後大齊的兵權都要被這些勳貴把持?雖說這年頭沒有什麽階級固化的說法,但其實道理是想通的,要是上層壟斷了上升的渠道,底層沒法出頭的話,遲早要鬧出事情來的。橫豎這些勳貴的爵位又不是世襲罔替,所謂君子之澤,五世而斬,他們自個沒用,也怪不得朝廷。

再說了,賈代an還是挺得用的,賈代an這人本事有,但是性子也圓滑,其實做皇帝的,一般還是很喜歡這樣的臣子的,能幹,用起來順手,不會跟自己對著幹,至於那等邀名賣直的,其實大多數皇帝都不喜歡,最煩的就是那種不光要賣直,還不會做事的。乾元帝登基之後,賈代an算是第一批投靠的,要不然乾元帝也不會讓徒景辰找賈代an的兒子做伴讀,這其實代表的就是乾元帝對賈代an的信任。畢竟,是什麽人都知道皇帝下場背書讓人站隊的嗎?

這會兒見賈赦有些緊張,乾元帝笑道:“在我這邊,你跟自家子侄也沒什麽區別,有什麽好緊張的!”說著,又吩咐道:“我記得賈赦喜歡吃鹹口的點心,叫人再送一些上來!”

賈赦頓時有些受寵若驚,他這種從小被寵大的孩子,遇上這種情況,多半就有些蹬鼻子上臉,好在面前是皇帝,因此賈赦還是比較端得住的,因此,他趕緊說道:“多謝萬老爺惦記,我這出門也有一會兒了,這會兒還真是有些餓了!”

乾元帝見賈赦言辭還算是得體,心中微微點頭,賈赦就算是沒什麽學問,不過看他待人接物還算是可以,將來也不會丟了太子的面子,因此神情愈發和煦了起來。

很快,點心就送上來了,賈赦又是謝了賞,這才拈起一塊點心,小口吃了起來。徒景辰看得好笑,賈赦素來是有些大大咧咧的性子,他在家中也少受約束,賈家這樣的武將人家,吃飯的規矩並不算嚴格,只要不要發出什麽大的動靜,那麽就不會有什麽問題,這會兒看賈赦像個深閨小姐一樣吃點心,就差沒弄個帕子裹著怕臟了手了。

風瑜在一邊也是偷笑,聽到風瑜偷笑,賈赦哀怨地看了風瑜一眼,你就不能當做沒看見我嘛,結果硬是叫了我上來,這下好了!

等到賈赦吃了一塊點心,風瑜才問道:“賈赦,你自己帶著人出來的嗎?”

賈赦點了點頭,有些得意,說道:“我跟祖母說,我出來找同窗,祖母就讓我出來了!”

風瑜“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揶揄道:“那你算是找到同窗了,哥哥不就是你的同窗嗎?”

說到這裏,賈赦頓時有些蔫了,早知道還不如直接去找曹樂呢,太子也就罷了,怎麽聖人也在呢?

乾元帝卻是笑道:“你跟你祖母說了就出來了?你爹不在?”

賈赦點了點頭,沒心沒肺地說道:“我爹要是在的話,我哪敢這麽出來啊,我聽祖母說,爹一大早就出門去營裏了!”

乾元帝暗自點了點頭,賈代an投靠乾元帝比較早,在一眾武將中算是比較得乾元帝心意的,之前的京營節度使舊傷覆發,乾元帝賞賜了一番之後讓他在家修養,然後選了賈代an暫代京營節度使,這等官職,聽起來其實並不是很高,但是唯有天子心腹才能擔任,賈代an為了去掉那個代字,自然得盡心竭力,因此,其他人可以休沐,他卻是得去營中看著點的,畢竟,到了南山行宮這邊,乾元帝的安全起碼有三分是寄在京營手裏,賈代an自然不能怠慢。

徒景辰在一邊笑道:“老國公也不管你嗎?”

賈赦嬉笑一聲:“祖父說了,他像我這麽大的時候,早就到處亂跑了,那時候身邊還沒什麽人呢!”賈源對孫子雖說也嬌慣,但是在他看來,孫子畢竟是家裏的男丁,不能當做女孩子一般養,何況,就算真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對榮國府的孫子下手,難道他賈源的刀子不利嗎?

乾元帝不由一笑,他被封為太子的時候,賈源就已經開始逐步將權力交給賈代an了,他實在是年紀大了,他從龍偏晚,那時候還是個少年,但如今賈源都七八十歲的人了,當年跟他同一輩的人都已經死得差不多了,如今還活著的也就是賈演,但是賈演去年冬天的時候病了一場,好不容易才緩了過來,但是按照太醫的意思,賈演的大限也差不多到了。賈源其實也差不多,他跟賈演年紀只相差了兩歲,不過,兩人幾乎是前後腳成婚,結果賈代化就比賈代an大了五六歲,到了小一輩這裏,不要說賈敷了,賈敬都比賈赦大了近十歲。賈演那邊賈代化早就獨當一面了,賈代an這邊,賈源還是有些不放心的。主要是賈代an其他地方也就罷了,女色上頭有些糊塗。

史侯是賈源的老相識了,他們家也是金陵人,賈源賈演兄弟兩個造反沒多久就認識了老史侯,他們兄弟兩個造反就拉上了整個村子,已經算是一夥不小的勢力了,老史侯更誇張,史家在金陵那真的是族人眾多,老史侯是族長之子,為了防止被官兵劫掠,就幹脆利索地帶著人反了,光是族裏抽出的青壯就是一個非常可觀的數字,而賈家兄弟兩個拉出的隊伍,還有一部分是老弱婦孺呢!

史侯打的仗不少,但是最後論起戰功卻比賈家兄弟兩個少了不少,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之間的交情,他們當年作為同袍的時候,就許下了婚約,等到賈代an出生沒多久,正好史侯的小女兒也出生了,因此兩家順理成章地定下了婚事。

對於故人之女,賈源其實是很寬容的,但是,史氏嫁過來之後沒多久,賈源就意識到這個兒媳婦其實心胸並不是很寬大,而且很是心口不一。她是明媒正娶的兒媳婦,正經的世子夫人,偏偏她總把自己搞得跟受氣的小媳婦一樣。自家妻子雖說給兒子安排了通房,不過這也是武將人家常有的事情,畢竟,賈代an早早就跟著賈源上戰場,若是史氏不能確保給賈代an生下兒子,總不能叫賈代an絕後吧!史氏自個也擺出了一副賢良的模樣,嫁過來沒多久就將陪嫁的丫頭給了賈代an。賈代an身體沒問題,幾個通房姨娘陸陸續續懷孕,結果問題就來了,女孩子就順順利利生下來養大了,庶子就要麽中途流產,要麽年幼夭折,等到賈赦出生的時候,上頭三個姐姐都好好的,但是算起來足有三個庶出的兄長都在不到兩歲的時候夭折,這還不提沒生下來的。

這也就算了,賈家本來對庶子也不上心,賈源那麽多庶子,但是只讓他們讀書,等到成婚也就打發分出去了,繼承家業的還是賈代an,但是賈赦呢,那可是史氏親生的兒子,就因為自家夫人覺得史氏心術不正,不願意放在史氏身邊養,結果史氏對賈赦就真的極為冷淡,只當賈政才是親生的。賈源這個做公公的又不能在兒子面前說兒媳婦的壞話,自家夫人也不好多說,賈代an在其他方面還算是精明,但是在史氏那裏簡直就像是眼睛被糊住了一樣,一直覺得史氏是賢妻。賈源是真擔心自己老兩口沒了之後,賈代an兩口子直接把賈赦撇到一邊。更重要的是,史氏有著與她本身的眼光和才能不匹配的野心,賈代an又是個耳根子軟的,回頭被史氏攛掇了,萬一做出什麽不該做的事情,那可就不好了!總之,賈源如今是真不敢死,他覺得自己如果能撐到賈赦更大一些就沒什麽問題了。

乾元帝並不知道賈源的憂慮,他倒是挺羨慕賈源的,從泥腿子變成國公,娶了書香門第的媳婦,還有個成器的兒子,平常就在家含飴弄孫,看賈赦這小子的模樣,在家應該很會討好老人,他要是年紀大了,也有這樣的清閑自在,那真是一輩子都知足了。

風瑜這會兒正想要打探一下賈家如今是個什麽情況,因此便問道:“你怎麽說你出來找同窗啊,你這邊沒什麽親戚的嗎?”

賈赦撇了撇嘴,說道:“有啊,不過我才不喜歡和他們一塊玩!”老史侯之前已經去世了,繼承了保齡侯爵位的是史氏的兄長史煦,史煦跟史氏關系很好,史煦的三個兒子,史鼏,史鼎,史鼐兄弟三個,史鼏是個溫和的性子,他年紀相對大一些,跟賈赦關系還算不錯,但是史鼎和史鼐兩個都跟賈赦玩不到一起,或者說,這兩位瞧不上賈赦,覺得賈赦就是個紈絝。賈赦什麽人,你不理會他,他才不會熱臉去貼冷piu。

另外跟賈家有親的還有王家,這個有親嘛,其實是王家硬貼上來的,王家也是金陵人,以前家裏娶過賈家族裏的一個姑娘,真要算起來,那真是遠得很了,但是人家硬說兩家是老親,如此兩家也就往來起來。不過王家如今在東南那邊管著海外各國朝貢的差事,京中也就是留了伯夫人和家裏的長子王子勝。王子勝也是個紈絝,但是賈赦覺得他沒什麽格調,也不樂意跟他太親近。

可以說,賈赦跟家裏那些親戚是真不怎麽熟,所以想要偷溜出來玩,也只能是以找同窗為幌子。

風瑜愈發來了興趣:“正好我不喜歡聽戲,你跟我說說你家那些親戚唄?”一邊,徒景辰甚至是乾元帝都ren不住豎起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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