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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能夠許願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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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名叫做阿拉丁的男孩帶著魔戒再次被威脅並進入了一個奇怪的山洞,於是他得到了一盞神燈。

“我尊敬的主人,是您在呼喚我麽,您可以向我提出三個願望。”

燈神如是說。

有很多遐想的阿拉丁不斷思索還是怎樣都得不出該讓自己許三個怎樣的願望,於是阿拉丁苦皺著眉頭有些為難地對神燈說:

“要不第一個願望就是讓我得到再能許3000個願望如何。”

最後燈神累死了。

“琴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啥,想以一個願望換上一堆願望是沒可能的。”

……

……

那換一個。

由於重覆太多所以不知道該不該用很久很久以前的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普普通通的少女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塊魔鏡,魔鏡在蘇醒之後的第一句話就是:

“我親愛的主人,你能夠向我許三個願望哦。”

少女沈思良久終於把她一直以來最渴望的願望給一次性說了出來:

“這樣的話……第一個,我要和那個現在正選擇妃子的,但是似乎總是拿著雙玻璃鞋看上去有心上人的癡情的王子愛上我並和我結婚。”

“第二個是我要得到美麗的容顏。”

“第三個是……啊,現在想不到哦,怎麽辦好呢……納,能不能就這樣暫時先兩個?”

聽到了少女這麽長的一段話,魔鏡感覺到了困擾。

“那個,不得不說,你的第一個願望要分成兩個願望來看待哦,就這樣會三個願望都用完哦,這樣可以麽?”

少女‘哈’了一聲,於是坐到了魔鏡的身旁冥思苦想了起來。

過了許久,少女在掙紮過後似乎有了定論。

“那麽我只要王子和我結婚就好了。”

魔鏡應允了。

接下來就如同童話發展的一般,王子成為了國王,成為王妃的少女理所當然地成為了皇後。

在又一個白雪紛飛的日子,因為不是由愛組建而成的婚姻而一直沒有孩子的少女又受到了王國下代繼承人問題的重重壓迫。

這個時候少女想起了魔鏡說的最後的願望。

於是她穿過了萬重的森林來到了她秘密的荒蕪之塔。

“納,我美麗的皇後哦,您終於再次來找我了麽。”

魔鏡的聲音顯露出了寂寞,少女甚為不解,不過這時候少女的心思不在這,她急切地繼續說出她這次的目的。

“我親愛的魔鏡啊,最後的願望就是讓我懷上國王的孩子。”

魔鏡顯得有些為難,躊躇了片刻,深深嘆了口氣。

“那麽之後怎麽了。”

……

……

“你能聽到我的心聲了?”

我轉過頭質問瞬間發現我剛剛的結論是個矛盾句。作為財神大人設下的法力怎麽可能簡簡單單消失,所以說沙拉現在不是因為讀懂我心聲才說的,而是……

我被帶到了那個白色的空間。

地上散落著一堆文本框,裏面的內容就是我剛剛整理出來的那堆故事,原來這個白色空間不僅是可以捏出自己說過的話的文本框,還可以捏出想過的話的文本框……

沙拉……去死吧。

“哇!琴琴忽然之間怎麽了!餵,把手放下啊,餵很危險的幹嘛啦,你個死女人給勞資說清楚啊你妹啊!”

‘自己捏文本框啊。’

“啊……在被你捏著脖子還能捏出文本框勞資真的是偉大的神祗!啊……快窒息了……所以說你怎麽了……”

‘既然有這個為什麽不一開始就拿出來用,上次居然敢讓我說這麽多的話,找死。’

“雖然在你這麽憤怒的時候……那個能不能加個感嘆號真的我有在壓力我會說麽……啊……噗……死了。”

沙拉倒掛在地上‘奄奄一息’,我擦亮雙手深深呼了口氣,然後再張望了一下這個白色的空間。

話說回來……好像有什麽感覺變了。

白色依舊是白色,這個空間似乎也就是這麽個大小——讓人覺得無邊無際的,但是總是覺得是什麽變了……給人感覺產生了狹窄的那種壓抑感?

“哈啊,你發現了麽,是因為我特意增加了這張沙發啦,上次只有茶幾和椅子太簡陋了於是我弄了沙發出來啦!”

沙拉把剛剛捏出來解讀我的文本框扔開,然後一臉自豪地拍拍她身後的那個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出現的沙發。

——剛剛有在那裏的麽?

“琴琴我們要出去了咯。”

就在我思考沙發,空間還有這種壓抑感的時候,沙拉的頭在我眼前0.5厘米前放大出現,連呼吸都能清晰感受到。

離我遠點。

我瞬間推開沙拉,沙拉‘噗,啊’幾聲連滾帶翻撲倒在地——恩?照理說我剛剛明明是沒啥用力的說。

“太過分了琴琴……琴琴你這個大S!你果然喜歡這樣的吧!那麽來吧!勞資為了你成為個強攻吧!雖然說攻X攻是有點那個……但是為了琴琴……噗……哇!”

去死吧你這個絕不可能改動屬性萬年永不翻身受。

最後在沙拉妹紙顫顫抖抖帶著我離開白色空間並接受從上一秒開始就定在原地的澤井樹裏的註目禮。

在迷迷糊糊回到家的時候早已是大晚上8點了,今晚10點的時候還有今晚的工作,缺勤了這麽就再不去的話無論是什麽理由都鐵釘會被解雇的。

大人的世界真是可怕。

我在收拾的時候沙拉不知道飛到了哪裏,等我9:30準備出發前往工廠的時候,沙拉抱著一堆書從緊閉的窗口想要爬進來。

她的左手抱著書,右手放到窗口下沿和窗沿緊密相連的緊閉口使勁拉扯。

看她頭上冒著的青筋還有壓在窗戶中變成了包子一樣的臉,似乎是用了不少的力氣。

“明明是神祗穿透飛進來不就好了。”

我看不過眼輸了口氣走過去幫她拉開了窗戶,沙拉瞬間帕薩帕薩和一堆書本掉了進來,有幾本掉到地上的時候碰撞到了地面被打開了。

卡紙般的紙質,彩色的可愛的圖片還有簡單的幾行字——繪本。

“這麽多童話繪本哪裏來的。”

“找樹裏姐姐借的啦,我發現你今天說的那個類似於白雪公主的故事和你們現在的童話故事有很大差別嘛……嘛……雖然我是覺得白雪公主的媽媽不是後媽是親媽……”

我整理好掉到地上的書本一本本搭起來,然後擡頭看看認真看書的沙拉。

“你沒有聽說過麽。”

沙拉忽然把視線從書本挪開,視線認真地看著我。

本來就是死魚眼的沙拉現在看上去更有那種無法解釋的尖銳的感覺,她擡頭幾秒後又再低下頭去,似乎又再在認真地看書,我嘆了口氣。

算了,應該是沒啥事情,上班要遲到了。

“琴琴啊,童話在以前本來就不是給小孩子看的。”

像是……鵝媽媽童謠?

我走到門口的腳停下來,轉身再瞄了一眼沙拉,說實話,沙拉今天真的很不對勁,從早上的莫名其妙幫我找表妹是那些臉紅心跳,還有剛剛白色空間的壓抑感,然後現在這個奇怪的黑暗感是怎麽一回事。

沙拉……

“所以說,你的故事裏那個皇後最後怎麽了呢?”

忽然沙拉擡起頭來用普通妹紙萌萌的微笑打量著我,剛剛那種苦悶的感覺就在她微笑的一瞬間一閃而逝。

這麽說來,沙拉是個除了眼睛是個死魚眼,基本上是個笨蛋……所以,剛剛可能是我自己搞錯了什麽吧。

“嘛,沒有啥後續啦,可能和童話故事書一樣,踩著熾熱火紅的鐵鞋跳著悲哀的圓舞曲死去了吧……”

“啊,是噢。”

沒有過多的‘啊,很可憐哦’的少女的哀鳴,也沒有什麽‘哈,活該’的譴責,沙拉平平淡淡就一句‘哦,是噢。’結束了我們的對話。

離上班時間真的快到了,於是快步走到門口,向裏面的沙拉說道:“那麽麻煩看門啦。”

然後轉身離開醫院的隱蔽的4號門。

“琴琴……如果能夠許願的話,你會幫助這樣可憐的少女得到真愛麽。”

在我沖出去的時候,沙拉忽然來了這麽一句。

不過我早已無暇應接。

上班要遲到了。

滴……滴……滴……

在我離開了房間後,我遺留在房間的那臺雲雀恭彌的黑色的手機忽然振動並響了起來,蘇神擡起頭來斌了一眼,無視了它再次低下頭看手上的繪本。

滴……滴……

“吵死了!”

蘇神抄起再次吵起來的打電話,艱難地研究著到底應該在哪裏打開,在吵得快要崩潰的時候終於掀開了手機的蓋子。

“哈!”

蘇神喘著粗氣算是向電話的另一頭打了招呼,電話的另一頭似乎也是非常不耐煩的樣子。

“餵,‘你’,我說那個半個月限期到了吧,如果你還沒有任何答覆的話我今晚就去咬殺你。”

雲雀恭彌。

在蘇神準備回答:“吵死了你丫。”之前,雲雀恭彌就掛上電話了,最後那句重重的“我知道你在哪裏打工別想著逃”說得尤為強硬。

“蠢女人……”

蘇神擰著眉目深深呼吸了一把,輕輕把手上的繪本放下,然後站了起來——目光炯炯有神。

黑夜總是用來映襯寂寞的人,時光流逝的時候,惡魔出沒的時候,還有世界顛覆的時候,人類的內心大多是和會黑夜掛上鉤。

黑夜是戰鬥最好的舞臺。

一個男人踏著不高不矮的木屐身穿類似於弓箭部卻又似是日本傳統和服的服裝行走在黑夜的大陸上。

明明是前面右邊的頭發都給疏到後腦勺去,左邊的劉海卻長到可以遮蓋左眼,右邊耳邊貼著腮幫的頭發和後面短短的頭發居然有幾倍的差距。

於是這個留著怪異發型,身穿怪異服裝的男人走在前途,似乎對身後有人在跟蹤毫無察覺……又似乎不是。

在一個明明不是轉角位置也明顯不是什麽可以隱藏的地方,這個男人聽了下來。

啪嗒。

後面跟著的人也停了下來。

“老子很忙的,你就不能不要跟在老子的身後添亂麽。”

男人轉過身來插著腰,皺起的眉頭告訴對方他現在的心情很不爽,躲在陰暗處的人忽然‘嘻嘻‘笑了兩聲,從陰暗處裏走了出來。

看上去是白皙,幹凈,長相乖巧漂亮的男孩子。

——‘貓’君?

“這麽可笑的模樣你還想裝到什麽時候,貓那種生物和坑臟的你完全不搭啦。”

男人皺眉瞄了他一眼,咬牙切齒地吐出話語,對面的男孩聽後毫不在意地繼續‘嘻嘻’笑了兩聲。

“嘛……”男孩回應道“你才是呢……這一次不用那個祭司的模樣出來麽,祭司的模樣不是挺好的麽,那個女人看上去好像迷祭司迷得貼伏貼伏的樣子……雖然是比不上迷上‘貓’大人我迷得死來活去厲害啦。”

“啊?找死?”

聽完貓說後對面那個男人青筋外露,把身

後兩個背著的長方形皮質硬帶中的左邊那個打開——裏面是一堆常常的箭。

“嘛,自從你失去了弓之後明明就沒啥力氣,現在更是連神體都無法保持要怎麽戰勝貓大人呢。”

貓戲謔一陣之後並沒有像自己說出的輕松的話語一般保持輕松的姿態,他身上凝結了一堆光波似乎蠢蠢欲動。

而對方男子右手從身後抄出了一羽箭,左手處忽然出現了大量發光粒子凝聚了起來一瞬間就形成了一把弓的架構。

貓挑了一下眉,伸出舌頭添了添嘴角——看上去似乎是很快樂。

“哇噢,在這裏打架的話會妨礙我咬殺某人哦,趕快給我走遠點,不然咬殺你們。”

在大戰緊張一發的時候,雲雀恭彌踏著黑色的皮鞋站到了離兩人沒多遠的算是道路中央的位置搖晃著浮萍拐。

男人一見雲雀恭彌立刻把指著貓的箭頭移向了雲雀恭彌。

“哇噢。”

雲雀挑眉,並且似乎是快樂地跳動了一下嘴角,眼睛瞇了瞇似乎是為接下來的戰鬥而高興。

這個時候貓跳到了男人的身後,捏著下巴用偷樂的表情瞄著男人。

“啊啊,原來如此,你是為了那個女人才來到這裏等這個男的啊……‘沙拉’醬。”

這個時候正處於工廠的我還在煩惱手機落在房間沒有帶出來的事情,心裏在想著該怎麽把沙拉叫出來和我一起回家。

回醫院那條路太黑大淩晨的自己一個走真的有點那個。

池田前輩似乎是看到了我的疑慮,於是走過來拍拍我。

“怎麽了?”

溫柔的臉蛋讓人看著窩心,我深深吸氣然後微笑了一下,池田居然沒有和別人一樣鐵青著臉別過頭,而是同樣微笑著看著我。

真是個大好人。

於是就在我想和他商量一下能不能在工廠呆到早上再回家的時候,地面忽然振動了起來。

地震?

地上的振動讓工廠裏的大家尤為緊張卻不緊不慢地有條不紊地移動出工廠,站在我身旁的池田前輩緊緊拉著我的手臂協助我小心地跟著人群。

“禹琴秫!”

恩?這聲音……

“怎麽了?”

“池田前輩你聽不到?”

“聽到什麽?”

池田似乎是聽不到的樣子,但是剛剛聲線雖然不太一樣,但是感覺卻像是沙拉的怒破蒼天的聲音……誰……

“蠢女人!”

好長的吶喊,只有我聽得到的吶喊,在大地振動平息的時候瞬間消失。

作者有話要說:童話很殘忍的地方不知道你們看到了多少,就像是白雪公主明明在小孩眼中是多麽的純潔美麗,但是我卻看到了一個戀屍癖王子與居然讓人踩在一雙燒著的鐵鞋上活生生被燒死的恐怖的公主的微妙的婚姻。諸如此類還有其他不過不說了。其實寫個文章就是為了抒發情感,有人支持我寫真的是非常高興(雖然支持的人不多——笑),現在為止都沒有任何人會催更其實是件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的事情(嘛,總之不要催,我在努力碼的說)下次再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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