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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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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餵餵,別哭啊,好好的重逢。”禪院真依無奈的叉腰看著他們,又和姐姐一起看向羽宮澈,沒想到自己也有些沒忍住,“羽宮老師……”

“老師,”禪院真希朝舉起了手,伸出右手小拇指,“我沒有失敗。”

羽宮澈不由得笑了笑,和她勾了勾拇指,完成久違的約定:“嗯,我看到了。”

那個保護好妹妹的未來,雖然還沒有抵達終點,但是她很努力了。

一只巨大的熊貓揮著手來到羽宮澈身邊:“羽宮老師,好久不見啊!”

羽宮澈楞了楞,驚訝道:“你是夜蛾家的……熊貓啊?是能長這麽大的嗎?!”

夜蛾正道抱著手臂道:“這是當然的。”

羽宮澈笑了笑:“這麽多年管著那幫小子也不容易的。”

五條悟還給羽宮澈介紹了下他沒見過的人:“這女生是釘崎野薔薇,上次你們見面太混亂了,都沒來得及說話。”

“狗卷是咒言師,乙骨和我一樣也是特級咒術師,看衣服就知道了。”

咒術師裏的白色校服象征著危險警告,就和當初的羽宮澈一樣,有可能有失控的危險,不過能被允許待在學校裏,就證明他控制住了危險的力量,成為特級咒術師。

庵歌姬在這裏,京都咒術高專的幾個學生們也被一起順道撈了過來,反正地方夠大。

這一代的加茂家家主還是個京都咒術高專的學生。

加茂憲紀覆雜的看著羽宮澈。

他是側室的孩子,卻因為有家傳術式成為了繼承人,他痛恨家裏的制度本來想在將來長大後做出改變。

沒想到十年前,羽宮澈直接將上任家主“送走”,讓他提前上位了。

更嚴肅來說,羽宮澈還可能是他某種層次上的哥,是他那個血緣上的父親當年創造的實驗產物。

加茂憲紀捂住臉,不知道該不該去“認親”。

虎杖悠仁頂著晴明的符咒,笑道:“雖然第一次見到羽宮老師就是墓碑了,不過想到是前任校長還真是親切啊!”

“是啊,親切的不行了,”後面一直沒說話的伏黑甚爾陰森森的笑了一聲,“棺材怎麽處理想好了嗎?”

沒想好他可以幫忙把羽宮澈塞進去一起處理。

五條悟聳聳肩:“我已經給鏟平了。”

立了那麽多年有特殊意義的地方被除掉,他們卻沒有一點猶豫,畢竟裏面沒有羽宮澈的遺骸。

現如今可是有個活生生的羽宮澈站在這裏哎,活的!

伏黑甚爾嗤笑一聲,摸著自己的脖子對羽宮澈道:“你還真是罪惡的男人啊,嗯?”

他一個當過無數次小白臉的,當然能看出來五條悟他們不同的地方,心道媽的這個面無表情的家夥怎麽就變成香餑餑了?當初把他扔雪地裏可是一點都不手軟。

不過……屋子裏的歡聲笑語是真實存在的。

伏黑甚爾看了看廚房的鍋,決定等人少點,羽宮澈不註意的時候再給他一馬勺,報覆回去讓他當了這麽多年保姆。

羽宮澈被眾人推到了屋子中間。

“來來來,拍個新的大合影了老師!”

這次沒有煙花,也沒有夏日的夜空,就只是跟平常的大家聚集在了一起,為一件原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何其有幸。

今晚的氣氛本來就熱烈,大家都喝了點酒。

庵歌姬直接回歸上學時的本性,拉著羽宮澈把這些年五條悟和夏油傑幹的破事全給數落了一遍,然後抱著家入硝子睡死。

老師們也沒架子了,除了本來就該怎麽樣是怎麽樣的五條某人,其他人在學生們的心裏印象都刷新了一遍。

羽宮澈看了看房子外面,趁著眾人的目光沒有都聚集在他身上,開門走了出去。

大家都沒太和他懷念過去的事情,估計也是被叮囑過了,怕過度刺激羽宮澈。

屋子裏面還有沒說上話的兩面宿儺,至於外面……羽宮澈的目光穿過黑夜,落到咒術高專的結界上。

這個世界上不歡迎他的歸來的肯定也有不少,還有曾經在平安時代見過的咒靈,得想著和五條悟他們說一說……

“澈,外面的風景好嗎?”

羽宮澈正出神,整個人背後忽然一沈,呼吸的熱氣直接噴灑到了他的耳廓。

是五條悟。

他習慣性的如同從前任何一次那樣,把體重都壓到羽宮澈身上去。

五條悟摘掉了墨鏡,從羽宮澈的餘光能看到他垂下的細密的白色長睫毛,和近乎完美的下頜輪廓。

羽宮澈的心臟突然加快了——五條悟是或者不是這是個問題。

他自己沒做過任何有暗示性的事情吧?這師生情怎麽就疑似變質的?

羽宮澈不得不開始反思自己的師德。

羽宮澈道:“我在想別的的事情,一會兒和你解釋。”

五條悟終於站直了,卻依舊和羽宮澈貼的很近,眼睛裏都是笑意:“那我現在有事情想和你說。”

羽宮澈道:“嗯,你說。”

晚上突然刮起了一陣夜風,房屋在栽種了幾棵櫻花樹,吹落了開的正好的櫻花樹的花瓣。

五條悟擡起手,折了一支櫻花:“當年我可是根本夠不到這個高度。”

他在模仿當初第一次見面,羽宮澈送他梅花的場景。

“不是梅花,沒有風雪,也還算湊活吧。”

羽宮澈接過五條悟遞來的樹枝,笑道:“你那個時候才七八歲,那麽大點多正常。”

那個時候還是又孤傲又拽的大少爺呢。

“現在我長大了,澈,”五條悟緩緩道,“我發現猶豫就會錯過,所以不想再等了。”

“什……?!”

五條悟從正面抱住羽宮澈。

夏油傑發現五條悟和羽宮澈都沒影了,把窗簾拉開望向外面找了找。

下一刻就看到了讓他瞳孔地震的一幕。

“我認識你二十年,在一起十年,分開又有十年,把我的人生就這麽切分成三塊了。”

“現在梅花都枯萎了,五貓也不在了,但是我好歹還有留給我的眼鏡,這樣獨一無二的東西,我是這麽告訴自己的。”

“知道你回來的時候,我不知道有多開心。”

這不是五條悟的風格,如果是沒經歷過羽宮澈的死亡,他肯定一把抓住人,以那個dk的口吻說“和老子在一起吧”。

“我一面想擁抱你,一面又害怕那是一碰就會消失的泡影。”

他擁抱著自己從小就喜歡的人,又擡起頭,卻沒有松開他。

“……”羽宮澈沈默了,或者說是怔楞了很久,不過當聽完這段話後,他就沒了心底在那裏《吶喊》的欲望了。

五條悟馬上要說的話,可以確認羽宮澈的一切猜想。

羽宮澈始終是對感情這件事看的過於鄭重,被迫變成“海王”非他所願,五條悟現在是認真的,他不能隨意糊弄過去。

盡管……薛定諤的變質……這件事……

這個人他看著,從一個白發孩童長成歪歪扭扭的少年,又在沒有他的日子裏成為了咒術界的脊梁。

五條悟小時候就是孤獨的,他不在乎有沒有東西能走近他身邊,直到遇見羽宮澈。

在五條悟說出最終的結論之前,羽宮澈深吸一口氣,沈聲道:“悟,我……”

半個小時後。

房間二樓客廳的陽臺,伏黑甚爾拿著啤酒依靠在欄桿上,挑眉道:“所以你拒絕那小子了?”

“沒答應。”

“那不就是拒絕。”

“我沒辦法和你解釋,我沒讓他說出來,但是我說了現在不能考慮這個問題。”

“懂了,你是怕自己沒搞清楚,想著等恢覆記憶以後再好好思考。”

“是這個意思……”羽宮澈嘆了口氣,直接坐在地板上,背靠欄桿,仰著頭道,“不然你有辦法在幾天之內就和自己的學生談情說愛嗎?”

問題是他以前真的沒想過這種可能性啊!

小白臉伏黑甚爾道:“你問我道德這件事?要是個富婆想包我我一點意見沒有。”

羽宮澈:“……”

“五條悟那小子比一般富婆有錢哎,你忍不了的話就花光他的錢然後蹬了他,戀愛是自由的,為什麽非得走心?”

他錯了,他就不應該和伏黑甚爾討論這件事!

一樓全是認識的人,二樓清靜,羽宮澈本來也沒想和伏黑甚爾說,但是這家夥剛才說他在二樓看到五條悟抱羽宮澈了。

這並不是什麽不可以告人的秘密,事實上五條悟估計都會主動說出去,他可是能直接承認自己是羽宮澈男朋友的人。

作為和羽宮澈差不多同年齡的人,又和他關系親近,羽宮澈還是想找他說兩句。

並且將齊木楠雄告訴他的薛定諤的男人的問題也說了。

伏黑甚爾幹凈利落:“你牛逼,我都沒試過同時釣兩位數的富婆。”

這特麽有可比性嗎?!

“看你現在夠慘的,我就暫時不拿馬勺拍你報仇了。”伏黑甚爾得意的笑著,嘴角上的傷疤一同揚起,“你現在還可以用失憶的理由,等到恢覆記憶之後……”

“不過說起來也簡單,你上他們他們上你,有個屁的糾結。”

羽宮澈一楞,差點以坐著的姿勢滑倒:“你又在說什麽虎狼之詞啊?!”

“那我換個說法,不知道會不會有翻車後憤怒的小黑屋我看你快了……”

“我找你說話就是個錯誤伏黑甚爾。”

“你可以爭取強勢一點反過來關他們小黑屋,”伏黑甚爾聳聳肩,“難嗎?”

這個“難嗎”一聲聲的回蕩在羽宮澈腦海裏,以至於讓他懷疑起了自己的三觀。

“切!”伏黑甚爾也蹲了下來,搖晃著手裏的啤酒罐,道,“那你打算怎麽辦?我只是想拿馬勺拍你,說實話沒有一點憤怒是不可能的,可是五條悟那家夥很明顯不會攻擊你,那就只有別的辦法了。”

“你不要再暗示了……”羽宮澈嘆息了一聲。

這怎麽越來越危險了呢?

這次的聚會,大家有意繞開曾經那些悲傷的話題,談到的都是未竟的遺憾和對未來的暢想。

五條悟從談完話之後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麽,他也表示理解羽宮澈了,不過還是可見的不開心了起來。

半酒醒的庵歌姬奇怪看著在沙發上大大咧咧癱倒的一灘白毛,戳了戳:“幹嘛呢,人體工程學?”

五條悟揚起一條手臂擺了擺:“不,是薛定諤的失戀。“

“???等等,你什麽時候……”

羽宮澈和伏黑甚爾下來的時候,五條悟的眼神也掃了過去。

羽宮澈看起來沒什麽異樣,就是不太敢看五條悟。

伏黑甚爾用膝蓋頂了他一下,低聲道:“你好像提上褲子不認賬的渣男,有什麽不敢看的。”

羽宮澈無語的看著他:“你確定說的是我?”

“要不然?我可是有責任心的,盡職盡責,那些都是我可愛的客戶們,我們是雇傭關系絕對不會虧損,愛的真情實感斷的幹幹凈凈才是職業道德。”

“伏.黑.甚.爾。”

“開個玩笑,我都多少年沒浪出去過了。”

家入硝子看到了羽宮澈脖子上貼的紗布。

作為校醫,她盡職盡責的過來,擡手給羽宮澈把膠已經不黏了的膠布摘下:“老師,受傷了隨意貼個醫用紗布是不行……的……”

她本來是想說幫忙換藥,結果眼睛看到了羽宮澈脖子上還有點發紅的牙印。

家入硝子停頓了一瞬間,家入硝子哇了一聲,家入硝子想要拿起手機。

羽宮澈沒想到會被人看到,連忙一把捂住脖子:“我知道了,沒什麽大事的!!!”

“……老師,這不奇怪的,”家入硝子貼近羽宮澈,在他耳邊小聲道,“你是交到了能打擊死五條悟那家夥的戀人嗎?如果是的話請立刻把他交出來讓我拜會他。”

“我沒有啊,這是個意外。”頓了頓,羽宮澈突然意識到什麽,“你們早知道五條悟在想什麽?!”

家入硝子的眼神默默挪開了。

伏黑甚爾看不過去了,他一把將羽宮澈的手抓了起來,揚聲道:“哇這一口夠實誠的,別遮著了對愈合更不好。”

“伏黑甚爾!”

伏黑甚爾挑眉道:“這是好事,你要是不想弄的太慘起碼營造點海王形象吧?”

羽宮澈無話可說,感覺靈魂正在迫切的從身體裏往外鉆。

一旁沙發上的五條悟和夏油傑看著這一幕:“……”

好像有什麽東西從臉上碾了過去。

五條悟:“傑,你知道我在想什麽嗎?”

夏油傑:“我只能通過牙印的愈合程度判斷不是你咬的,不是你這點真好。”

五條悟看向夏油傑。

夏油傑也看著他。

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心思從怎麽杠對方身上,飄到了“尼瑪那到底是誰咬的”?!

這兩個人的鬥志就連一旁坐著的七海健人都察覺到了。

眾人鬧到了很晚,到最後就剩不能喝酒的未成年們和反而是中心的羽宮澈最清醒,一直在照顧其他人。

羽宮澈第二天沒有早課,咒術高專距離東大校區又太遠,連夜趕回家裏不現實,他就在這屋子裏睡的。

屬於羽宮澈曾經居住的主臥還留著,提前被打掃換新的很幹凈,都是羽宮澈熟悉的布置。

羽宮澈不用任何人引領,走在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餵,你回來了,房子還你吧?”伏黑甚爾甩手把鑰匙扔給羽宮澈。

羽宮澈又扔了回去:“我大概是不會在這裏住的,還是給你吧。”

不能徹底找回記憶,這裏就不會成為他能住的地方。

深夜,羽宮澈躺在床上放空大腦。

他沒事幹,也不敢去看現在校內論壇發展成什麽樣子了,總感覺會很混亂,希望沒有流出去太多照片。

羽宮澈最終還是沒忍住,登錄看了一眼,發現吵架的帖子沒有那麽多,大多數都被管理員刪除了。

作為高校學子,吵了很長時間後大家反應過來,把烘火的那幾個舉報封號,現在大多數都開啟了和平模式。

最開始指責五條悟p圖的那個還真的出來道歉了。

現在有不少人則是進入了另一種模式。

畢竟是匿名論壇。

【我說……真的沒人來嗑個cp嗎?這顏值太高了讓我來嗑!】

【我站學弟×白毛貓!話說這對年上年下?】

【明明是白毛×學弟!】

【嘿嘿嘿,cp,嘿嘿嘿……】

【好家夥我一進來就被褲子絆倒了,雖然是匿名論壇,但是網上沒你們在意的人了嗎?】

【你們沒人在意羽宮學弟到現在都沒發話承認嗎?也不是白毛一個人來找的他啊。】

【別說承不承認,他們認不認識又關我嗑cp什麽事?你當我沒嗑過距離結婚只差認識的cp?】

羽宮澈:疑惑面具。

大家在意的重點已經跑到這裏了?

看看大家的態度都是嗑cp,又有後面那個認不認識都不重要了。

羽宮澈不知道的是,論壇現在的精彩僅僅是第一階段罷了。

屋子一樓的客廳裏。

“五條老師,夏油老師,你們還不走嗎?很晚了。”

“沒事,你睡你的去,不用管我們。”夏油傑擺了擺手。

等人七七八八走的幹凈了,這兩個人還坐在沙發上,看著二樓的位置。

五條悟已經將墨鏡戴了回去,他拄著臉歪頭看著二樓,道:“傑,你好像有什麽事情想和我說?”

夏油傑頓了頓,還是決定單刀直入:“你和老師告白了嗎?”

五條悟的神色變化已經完全說明了這件事。

他從放肆的貓變成了不爽貓。

“我想也是不會成功的。”夏油傑莫名松了口氣。

五條悟直起身體:“你的語氣不太妙啊。”

夏油傑有些出神,過了一會兒,他道:“我要是和你說,其實我突然發覺,我從見到老師第一次的十五歲也就有點喜歡老師,你怎麽想?”

五條悟看著他。

夏油傑:“你看你應該知道不是學生對老師的喜歡。”

“咱們的塑料友情到此為止了嗎?”

“開始過嗎?”

“……”

兩個人對視著,突然同時笑了起來。

當然,是能瞬間把小孩子嚇哭的那種笑容。

羽宮澈剛剛有了睡意沒多久……

“轟!!!”

一聲巨響一下子把他炸醒,他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懵逼道:“什麽?!”

在外面接連的巨響下,這時他也註意到了手機彈出的消息。

【傑:老師,我和悟有架要打,出了什麽問題你都不用管。】

羽宮澈:?

這大半夜的,是冒出來什麽咒靈了嗎?

第二天上午,羽宮澈被開車送回自己家裏。

還是車後座,他還是坐中間,只不過這回車上只有夏油傑和五條悟了。

伊地知潔高很想說,雖然後面寬敞,但是這三個大人一起擠後面不累嗎?

羽宮澈也是這麽想的。

他看看左右側表情堅定的寫滿了就要坐著裏的兩個人,還是決定先問一聲:“什麽咒靈強到能把你們打的眼眶發青?”

“……沒,老師您不用擔心。”

“真的?不會是我昨天和你們說的那幾個咒靈的問題吧?”

“絕對沒問題,是一點感情上的私人問題。”

羽宮澈突然閉了嘴。

該不會是夏油傑知道五條悟喜歡他,覺得學生這麽對老師不行,所以他們兩個打了起來吧?!

不對不對,這兩個人應該不至於,他們關系很好的。

想到這裏,羽宮澈還是叮囑了一句:“你們兩個互相別打架。”

“……哦。”

這不情不願的。

羽宮澈道:“那你們誰去前面坐著?”他在中間不方便。

五條悟和夏油傑非常幼稚的擡手指向對方:“他。”

“……”澈,“沒得商量?”

兩個人異口同聲:“沒。”

羽宮澈點點頭,也不計較:“行,那我去前面。”

剛說完,他就在兩個人楞住的瞬間爬到車前座去了。

羽宮澈還朝伊地知潔高打了個招呼:“麻煩你了。”

“沒事……”他話還沒說完,伊地知潔高瞬間感覺肩膀上的壓力重了不止一倍,“?!!”

後面傳來的那是什麽魔鬼眼神?!

看著羽宮澈回到家裏,五條悟和夏油傑依靠在車上和他揮手告別。

羽宮澈一消失後,兩個人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還要繼續打嗎?悟。”

”不,那根本就什麽用都沒有。”

“是啊,我們來聊點正事,”夏油傑神色一整,嚴肅道,“關於老師和我們說的,那幾個咒靈的問題。”

咒術界的危機看來還有很多啊。

神谷康和羽宮澈不是一個系的,他今天有早八,所以沒在。

羽宮澈打開冰箱取了罐可樂,灌下去一大口,這才松了口氣。

繼續學業也是很重要的,可是就這樣下去。一直等著既定的人的相遇,真的好嗎?

該不會其他人因為害怕讓他受傷不來找他吧?

羽宮澈正猶豫著,外面傳來摁門鈴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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