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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白美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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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白美夏露

一些敏感內容比如她跟戴江生了孩子之類的我自動屏蔽掉了。不過她三十歲就英年早逝這個事告訴她了。歐麗莎自然不相信。她問:“你爸媽是做什麽的?”

我搖搖頭,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她說:“你把手機給我看看。”

我找到手機遞給她。她看了看,就扔在一邊,說:“這種鬼怪的東西我不信。”

我伸出手掌給她看疤痕。她撫摸了一下,然後把頭埋進我的懷裏。

我說:“你喜歡董璇嗎?”

歐麗莎點點頭。我問:“你知道她拍個一部電視劇叫著貍貓換太子嗎?”

歐麗莎搖搖頭。我說:“那講的是宋真宗第一個皇後死後的事情。當時,劉妃和李妃都懷了孕,很顯然,誰生了兒子,誰就有可能立為正宮。劉妃一直懷有嫉妒之心,唯恐李妃生了兒子被立為皇後,於是與宮中總管郭槐設計,在接生婆尤氏的配合下,乘李妃分娩時由於血暈而人事不知的時候,將一貍貓剝去皮毛,血淋淋、光油油地換走了剛出世的太子。劉妃再命宮女寇珠勒死太子,寇珠於心不忍,暗中將太子交付宦官陳琳,陳琳將太子裝在提盒中送給八賢王撫養。宋真宗看到被剝了皮的貍貓,以為李妃產下了一個妖物,乃將其貶入冷宮。不久,劉妃臨產,生了個兒子,被立為太子,劉妃也被冊立為皇後。誰知六年後,劉後之子病夭。宋真宗再無子嗣,就將其皇兄八賢王之子,也就是當年被換走的皇子,收為義子,並立為太子。一天,太子在冷宮與生母李妃見了面,母子天性,兩人都面帶淚痕。劉後得知後,拷問宮女寇珠,寇珠撞墻而死。然後劉後在宋真宗面前進讒言,宋真宗下旨將李妃賜死。一個叫餘忠的小太監情願替李妃殉難,放走了李妃。另一個太監秦鳳將李妃接出,送往陳州,秦鳳然後*而死。李妃在陳州無法生活,只落得住破窯、靠乞食為生。幸虧包拯在陳州放糧,得知真情,與李妃假認作母子,將李妃帶回開封。此時,宋真宗早已死去,李妃的兒子已經做了皇帝,史稱宋仁宗。包拯又趁進宮向宋仁宗狄皇後賀壽的時候,將李妃帶進宮中,李妃才得以與自己的親生兒子宋仁宗見面,並道出了真相。後來,包公又設計讓郭槐供出真相,最後破了這個曠世奇案。你知道包公設了個什麽計嗎?”

歐麗莎搖搖頭,說:“電視劇啊,一切皆有可能啊。三十六計!”

我說:“電視劇和傳說都是一樣的,都是說包公假扮閻王,嚇唬郭槐供出真相。”

歐麗莎噗地一聲笑了出來:“這郭槐也太遜了吧?”

我說:“我小時候聽過我爸爸說過,夏叔叔也說這事是真的。包公日斷人間,夜判陰間,就是說白天在人間審案,晚上則成為閻羅王,在陰間斷案。人死後,靈魂到陰間接受包公的審判,如果確實是受人陷害,包公會把他放回陽間活命;如果的確有罪,則被送入地獄受罰。”

歐麗莎說:“包公是閻王?”

我說:“我爸爸說,包公的愛妾櫻桃臨死前說:‘吾向不言,恐洩陰理;今欲去,言亦無害。公當為世主者閻浮提王也。’宋朝當時就有人在驛舍掛起包公圖像,上面寫有‘今作閻羅王’字樣。”

歐麗莎想了想,說:“包公以秉直流芳百世。唯剛正者,常能令人長相思。”

我說:“在梵語中,閻羅王又譯雙王,關於這點歷來有兩種解釋:一種據說是因為閻羅王在地獄身受苦、樂兩種滋味,所以稱為雙王。另一種據說是因為閻羅王有兄妹倆人,共同管理地獄的死神和死者,兄長專門懲治男鬼,妹妹專門懲治女鬼,因此也稱為雙王。”

歐麗莎說:“實際上呢?”

我說:“夏叔叔說,其實閻王是夫妻倆,也就是包公和他的愛妾櫻桃。”

歐麗莎說:“哦。”

我說:“我爸爸說,包公後來犯了錯誤。”

歐麗莎說:“什麽錯誤?”

我說:“因憐屈死,屢放還陽伸雪。”

歐麗莎說:“哪有怎麽樣?”

我說:“我爸爸說,後來泰山東岳大帝罰他們回到人間按照常人那樣輪回。”

歐麗莎說:“東岳大帝這麽大的權力?”

我說:“東岳大帝統轄了五岳及天下名山,並且掌管冥界,閻羅王歸他管。閻羅王管生死,孟婆管記憶。孟婆也歸東岳大帝管。”

歐麗莎說:“怎麽罰的?”

我說:“職權沒有剝奪,只是回到人間接受凡間的約束。”

歐麗莎說:“這不算懲罰吧?”

我說:“呵呵。至少是個窮鬼了。要去賺錢養活自己。”

歐麗莎說:“好吧,人世間既有包公這個真閻羅,還有王立軍那樣的假閻羅,既熱鬧了,又相互牽制。你的故事有頭有尾,不錯。”

我只好說:“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歐麗莎說:“你怎麽證明?”

我說:“我的命書上說,二十至二十五六不遂,二十八九有險。我去一趟二十八歲,然後把經歷帶回。”

歐麗莎說:“你現在睡一覺,明天早上起來就可以瞎編啊。”

我說:“我的手機一直跟著我。”

歐麗莎說:“什麽意思?”

我說:“說明我只要把你拽在手裏就可以帶上你一起去。”

歐麗莎說:“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但是,你二十八歲的時候,我不一定和你在一起啊。”

我說:“我敢肯定。”

歐麗莎說:“你怎麽肯定?你肯定十年後的某月某天某時某分某秒某毫秒,我們倆正好手牽手在一起?”

我無話可說了,只好說:“這個要去三生石上查。”

歐麗莎冷笑著說:“三生石?你去啊。”

三生石我無法查看。這個要找歐陽欣才能看到。我拍拍歐麗莎,說:“你就當我胡說八道,睡覺吧。”

我的手機亮了,收到一條短信。

夏露說要過來,我打算喊財神一起過來吃頓飯。畢竟都是老朋友了。

聽說夏露要來,歐麗莎在家收拾房間,我去超市買一些晚飯的原材料,回家時看見歐麗莎在廚房打掃,就放下東西讓她洗一下,等一會我好下廚。

這時歐麗莎小聲跟我說夏露已經來了,一進屋就說累,說是逛街逛了一上午,要先睡會覺。於是我進臥室一看,她真的躺在床上睡呢,而且躺在我睡覺的那一邊。

因為我們的房子小,電視電腦都在臥室,我就打開電視,調低聲音,坐在床上看起來。

我故意將兩手支在床上,用右手指甲輕輕頂夏露在被子外的腳,當時我就感覺到我一進來她就醒了,是在裝睡。這個動作是個試探。

投石問路。

看她沒反應,我就輕輕將手伸到她腳的下面,她腳壓著我的手指,肯定有感覺,如果她挪開或者做蘇醒狀借機起來,我的下一步就沒戲了。因為我沒什麽過分的動作,大家也不會很尷尬。

可是她的反應讓我欣喜,她動了一下腳,居然把我的整個手都壓在腳下。我心裏一陣暗喜,手在她的腳下輕輕的彎動,好讓她感覺更清楚,也做進一步的試探。

她真的太配合了,用腳用力的壓我的手,我動幾下,她就壓一下。好戲要上演了。我心裏有底了,就把手抽出來放在她的腳上輕輕的撫摸起來。她當時雖然穿著襪子,但我還是興奮無比。

因為歐麗莎在廚房我不敢有什麽動作,就這樣隔著襪子摸她的腳,她的腳趾俏皮的蹺動著,我更加興奮,開始把手伸進被裏摸她的小腿。她穿著絨褲,但是我還是感覺到她肌肉的彈性了,我用手捏她的腿肚子,她動了一下,將另一只腳縮回來,用腳掌按了一下我的手,意思是這樣不好,但我感覺挑逗的意思更多一些。我將身體向後傾斜,手伸進被裏更多了,開始摸她膝蓋以上的部位。

這時她的手已經能夠到我的手了,她用手抓住我的中指,用力捏了一下,然後就握住不讓我動。我暫時停了下來,聽見廚房的水聲停了,知道歐麗莎可能要進來,她也聽見了,把我的手松開,翻了一下身背對著我,我借機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後坐正身體。

歐麗莎輕輕的推開們,走過來趴我耳朵說:“別把人家吵醒了。你通知財神過來吃飯。”我點點頭,歐麗莎讓我下樓買塊豆腐再買瓶紅酒。

我說:“剛才買東西挺累的,你下去一趟吧。”

歐麗莎不情願的答應了。

歐麗莎轉身走出去,我聽見歐麗莎在房門口穿鞋的聲音心裏無比的興奮。

我立即將身體側躺在床上,將左手伸到夏露的前面,拽她的胳膊,她配合的翻過身平躺著,睜著眼睛對我輕輕的說:“你怎麽這麽壞呢。”

我呵呵笑著說:“還有更壞的你要不?”然後用手撫摸她的臉頰,她做出生氣又可愛的表情回應我。我真的太激動了,把頭附在她的耳朵上開始親吻她的耳垂,我用舌頭攪動她的耳垂和耳孔,這種親吻的聲音和感覺讓她很興奮,她不由得發出沈重的呼吸和輕微的咦咦,身體也開始配合的扭動。

我用手先隔著她的衣服輕揉她的雙峰,她隨呼吸和身體扭動起伏的胸部和小腹更加勾起我的欲火。我迫不及待的將手伸進她的毛衫,她的胸罩居然是已經解開的,我開始抓動她的雙峰,同時開始親吻她性感的嘴唇,我們的舌頭不斷的相互纏鬥,她的呻吟聲更加清晰了,我用手指撥動她的蓓蕾,她的蓓蕾迅速堅硬,我將頭向下移動親吻她的脖子,她興奮的發出明顯的嗯嗯聲,我準備脫她的褲子她卻拽住我的手,說:“莎莎姐就要回來了。”

我一邊回答:“我都不怕,你怕什麽?”一邊抓起她的手放進我的褲子,讓她握住我。我用一直手從她的身下伸進她的褲子,開始撫摸她的屁股,她的皮膚真的好滑,連屁股上的皮膚都是少見的細膩有彈性。她隨著我得節奏蹺動的屁股,我把一條大腿夾在她的胯間抵住她的下身,她好像很喜歡這種感覺,沒動一下都會發出嗯嗯聲。我不顧一切的開始扒她的褲子。她的阻攔根本是沒用的,我順利的將她的褲子脫到膝蓋,看到她濃密的森林我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我雙手各握一個她的哈密瓜,把頭挪到她的胯間,開始親吻她,由於她的腿無法分開,我只能用舌頭用力的伸向她裏面。她雙手托著我的頭,撫摸著我的臉,呻吟聲此起彼伏。我騰出一只手脫下自己的褲子,向上移動,抵住她,開始動起來,手裏握著她的哈密瓜,嘴裏含著她的舌頭。動了一會,我把她的身體過來,讓她趴過去,我伏在她身上,伸手在她下面撫摸。我用手托她的身體示意她撅起屁股,她順從的配合著,然後用手引導我進入。

她那裏早已泛濫,只是輕輕一按,我就滑入她的身體,她嗯了一聲,深吸了一口氣。我開始小心的動,她撅著屁股配合我。她的液體好多好滑,好緊,我的感覺細膩而敏感。她嗯嗯的喊著……

只大約動作了百十來下,我們聽到了歐麗莎開門的聲音,我們的動作停了下來,但是兩個人都不舍的分開,我還保持插入的姿勢。兩秒鐘後,歐麗莎的鑰匙已經擰開了房門,她撅著的屁股放松下來,我又動了兩下便拔了出來提褲子。她把衣褲整理了一下,蓋上被子,恢覆到之前的睡覺姿勢,我也坐起來裝作繼續看電視。

這時歐麗莎已經換好了鞋,放下了東西,然後輕輕的推開臥室的們,走過來輕聲對我說:“買回來了,你開始做飯吧。”我答應了一聲就起身去了廚房。

歐麗莎跟著我進了廚房,從後面挽住我的腰。她輕聲說:“要不,我們試試吧。”

我轉過身看著她說:“你放心,肯定沒問題的。”

歐麗莎說:“我不是害怕面對危險和死亡,我是擔心你不記得我。”

我說:“那個時候我雖然失憶了,但是我們仍然在一起。你只要保管好手機,遇到過不去的坎兒,就把時間調回今天。你看,我們今天多幸福!”

歐麗莎猶豫不說話,只顧抱得我緊緊的。

我撫摸著她的頭,說:“我們必須去看個究竟,到底是怎麽落入黑無常手裏的,然後再回來采取預防措施。”

歐麗莎說:“救我有個毛線用?救你才行嘛。要穿越也應該去黑無常捉你的情形啊。”

我苦笑道:“我和黑無常就是喜羊羊和灰太狼的翻版。你見過喜羊羊被吃掉麽?”

歐麗莎說:“我是什麽?懶羊羊?”

我笑著說:“美羊羊。”

夏露沖進來說:“唐先生唐先生掛了。”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說我同事和朋友中間如此這般的。我無語。

他1981年出生,相當年輕。

好長的時間,我在理解“掛”這個字。“掛”這個字眼使用範圍相當廣闊,用在一個公司的老板身上,絕對不是說“被炒了”,只能是駕鶴西歸的意思。其實“掛”比Die來得委婉,但是沒有登仙之類的詞眼那麽古典,相信在天之靈還是會接受這樣大眾詞匯的描繪。

我問原委,夏露說因為一獲知消息就立即通知我,時間不夠,所以她那裏的細節也不多,只是這麽一個標題新聞而已。接下來的一天,追究原委成為我生活中的重點,然而始終無法接近真相。

唯一能做的就是打個電話給戴江以求證實,沒接。可以猜得到他正在窗後流淚的情形。

我發了一條簡訊給戴江,說:“明天我去拜訪你。”

戴江立即回應說:“今天很忙,改天吧。”

因為他們沒有派人通知我相關消息也沒有公開播發官方消息,我自然不能明說明問這檔事,只好相當隱晦地說:“你要保重身體,不要過度傷勞。有什麽用得著我的地方盡管說,我隨叫隨到。”

果然戴江看出話裏意思,回應說:“到時候來參加告別儀式吧,朋友一場。”

到這個時候,我才徹底相信掛了,一個鮮活的生命終結了。

但是唐先生掛掉這一天的細節還是不甚明了,大概只有當事者清楚。大年初六也是和唐先生告別的日子。

不是兔死狐悲,也不是假惺惺,我真的心有戚戚。在去殯儀館的車上,我還是忍不住向在唐先生公司任職的戴江的哥哥打探具體情形。這些天,透過網上,透過電話,也有許多既認識唐先生又認識我的朋友向我打探,現在我將我了解到情形盡量細致的描述出來。

這一天,唐先生和他的太太就關於婚姻和家庭的後續規劃在雙方父母和他的小舅子的協調下,終於達成了一致,心裏很高興,特地請來戴江,其他三位股東周先生,小黃,小李子一起去酒樓吃了一頓飯,席間眾人勸酒,他卻滴酒未沾。此時並無異常。

回家休息的時候,精神很好。因為小舅子來了,原因床鋪就寢只好重新安排。

唐先生特意沒有選擇和小舅子同床就寢,而是帶著只有十二歲的女兒一起睡覺。

半夜過後,一種叫著青壯年猝死癥侵襲了他。他尖叫一聲,痛苦不堪便從床上翻滾下來。

小女生驚醒了,擡起半身,揉了揉睡眼,因為太困了,她只是將眼睛睜開一條線,隱約看見她的爸爸卷縮在地板上,沒有做任何反應就倒頭睡下。其實這個時候如果報警搶救的話還是來得及。可惜。

隔天早上,小女生自然醒,看見唐先生仍然卷縮在地,完全沒有聯想到是因為病倒在地,也沒有叫聲爸爸,自顧自照例起床穿衣,反而輕手輕腳害怕驚擾唐先生,整理完畢之後,悄悄的開門關門出去洗漱。其實這個時候如果報警搶救的話也還是來得及。可惜。

一直等到媽媽做好早餐,小女生吃完早餐,這才想起要叫爸爸起床開車送她去上補習班。

推門進來,唐先生的姿勢沒有任何變動,小女生再來叫,已經無回應。這才告訴媽媽,她爸爸卷縮在地上怎麽叫也不答應。

唐先生的太太趕忙跑進來,又趕忙呼救。僅五分鐘,醫生就趕來了,但是為時已晚,唐先生已經離開一個半小時了。

青壯年猝死綜合癥,人們往往對死因提出懷疑,而屍體檢查所見除猝死的一般病理變化外,無其它的明顯病變,治療中的疾病又不致於發生死亡。接著大家可能問病因又是什麽?醫生是這樣向唐先生的家屬解釋的:從醫學上的角度看,沒有必要做解剖分析,這種病大部分發生生活和工作壓力超繁重,且性格內向的青壯年身上。

一聲嘆息。任何一個人,一個團隊的領航者或者一個團隊在規劃目標的時候,必須量力而行,不要好高騖遠。

唐先生的公司本身有一家貿易公司,業績相當不錯,唐先生單就做貿易,每月純收入應有十來萬。偏偏不滿足現狀,硬是拉來一幫兄弟搞工廠。開廠是一件繁覆的工作,工廠管理更加需要能力精力和技術。可是唐先生硬是要求三年之內將工廠打造為第一的中國內資連接器生產商。談何容易?這一目標完全不切實際,這與拔苗助長又何區別?

他千方百計地拉我搞小說網站,更是一個瘋狂的想法。

現在大家搞到這個地步,就算達成目標,人都搞掛了,莫說中國內資第一,就算世界第一又有何意義?

我在感慨:“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完美主義。我的目標很簡單,就是圖個安逸,搞個小康就好了。我不爭上游。”由此我下定決心掌握自己的命運。

我從來沒有怨恨過唐先生連累我被團委掃地出門。但是我在追悼儀式間隙中聽到的一些話,心裏五味雜陳。

我站在旁邊休息的時候,耳邊談話聲響起:“看,那個穿著高檔西服白襯衣的青年人就是陳雨果——”

“他都來了——”

“他要是進網站幫忙就好了——”

“哎——”

哎,一切都晚了。

另一個聲音說:“當年唐先生極力邀請陳雨果,他為什麽沒有答應呢?”

我心裏苦笑:“我對唐先生是有愧的啊,當年我要是留下來就好了。”

但是我想說,不要逞能。多大的腳就穿多大的鞋。一雙手抓不到兩條魚。

這是一場悲劇,有眾多的導演,也有眾多的失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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