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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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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好了,我都不用回去問我爸爸了。照此看來,我爸爸也不知道什麽。不過照理可證,只要有人和我在一起,那些鬼怪惡菩薩對我也沒奈何。因為當著一個人的面殺掉我,必須得設法清除目擊者的記憶。而我是可以殺死它們的。

只是比較惱火的是,夏露要坐小月需要我的照顧。我還背上了沈重的承諾。

我哪裏有照顧產婦的經驗。不過考慮到她出血那麽多,這也不想吃那也不想吃,牛奶還是要買的,給夏露補充補充能量。

幸好她是大四,沒有什麽課,只要搞畢業設計。

我跟她說:“你這個畢業設計估計到時候就去買吧。”

夏露說:“才坐一個月的月子,沒什麽了不起。耽誤不了什麽事。”

我說:“還有一個月就是期末了。你來得及嗎?”

夏露說:“你要是和我一個專業多好。”

我說:“期末了,我也要覆習覆習,一個學期沒怎麽去上課,不要全掛科。”

第三天下午我放學回來。夏露從床上探了半個身子出來,扭扭捏捏地有話要說。

我走過去抱著她,說:“一周不能下床。你別動。要什麽我幫你給拿。”

夏露說:“我想出去走動走動。”

我吃了一驚,說:“絕對不行。我們那裏禁止產婦出門走動,怕受風寒和勞疾。”

夏露吃吃笑道:“不科學!我穿了褲子,怎麽會得風寒?寒風鉆得進去嗎?”

我的臉紅了,說:“反正不準。你每天都沒吃什麽東西。身子弱。”

夏露說:“早上燉豬蹄,中午燉財魚,晚上荔枝燉豬肚。我渾身是勁。”

我辯解說:“我們那裏產婦坐月子,一般都多吃豬蹄、豬尾巴、鯽魚湯的。補鈣。還有排骨。你喜歡吃牛肉嗎?我給你買來燉一鍋。”

夏露說:“喜歡啊。你燉的又淡又膩,不喜歡。”

夏露作勢要下床,伸腳去勾毛拖鞋。

我把毛拖鞋踢開。她打我一下,說:“小氣鬼,滾!”

我說:“不準出去。外面冷。家裏開了空調。”

夏露說:“就是空調悶啊。空氣不新鮮。”

我起身去找遙控器:“那就關了空調嘛。”

夏露連忙搖手說:“不不不。好啦!我要去買東西啦。”

我縮回身,和她並排坐著,低頭關切地問她:“買什麽?面包紙用完了?”

夏露說:“呃,呃,不是。”

“那是什麽?告訴我,我去買。面包紙我都敢買,還有什麽不敢的,”我松了一口氣。

夏露說:“我也不知道是什麽?”

我就糊塗了。

夏露把手捂著眼睛說:“好啦,你閉著眼睛。我說!”

我笑了。

夏露把手放下來,認真地說:“快點!”

我趕緊捂上眼睛。

“我的咪咪好脹啊,痛死了,輕輕一按就流乳液啊!”夏露一口氣說了出來。

我放下手,傻了。

夏露一臉通紅。

我想了想說:“好吧,你把BRA給我,我去幫你換成G杯的。”

夏露跳起來,撲向我一堆粉捶。

我很詫異,說:“這是哪一出啊?”

夏露停下來說:“換BRA有什麽用?要擠掉啊。”

我這才明白過來,那乳液必須得擠掉。我說:“那你擠唄。”

夏露紅著臉說:“痛。”

我突然站起身來,說:“你貌似要我去、去、去吸吧?”

夏露說:“我們那裏就是這樣子的。孩子吃不完,老子接著吸。”

我目瞪口呆。

夏露說:“要不買點斷奶藥吃一吃?”

我問:“有這種藥嗎?”

夏露說:“應該有吧。”

我連忙點點頭,說:“可是產婦吃這種藥,會不會有問題呢?”

夏露一手撈開衣服,一對又白又大、脹鼓鼓的咪咪抖露出來,直晃蕩。

我看傻了。

雖然現在是冬天,前天剛過了大雪的氣節,但是家裏開了空調,夏露就穿了一身短袖睡衣。她這麽一扯,整個人就裸在我面前了。

夏露渾然不覺得尷尬,她說:“遠水救不了近火,先幫忙吸一頓。痛死了。”

我站著哪敢動?

夏露柳眉一豎,喝道:“快點!”

我只好走過去,低頭去吸。可是我比她高,這麽低頭倒吸,累得慌。

沒一會兒,我就擡起了頭,看見她一臉享受和嬉笑。

我羞死。手一指:“床上去!”

夏露嘿嘿一笑,轉身就爬到床上了,兩肩膀一甩,那件單薄的睡衣就滑落下來,然後倒在床上,成了一個大字。

我非常不自在。

夏露一看我沒有上去,就翻過身,側身向左躺著,右手拍拍被窩,說:“上來,姐抱你!”

這情何以堪?

正在這時,歐麗莎來電話,我趕緊去接聽電話。夏露一看這樣,就一邊自個兒用手去擠乳汁一邊等我回來。

我問歐麗莎:“歐導,歐老師,我的大救星,請教您一件事。成麽?”

歐麗莎說:“什麽事難倒了我的大帥哥?說。”

我期期艾艾地說:“你保證別笑話我,我才問。”

歐麗莎說:“好吧,我向毛爺爺保證。”

我說:“好吧,斷奶要吃什麽?”

歐麗莎大聲問:“什麽?什麽啊?”

我懵了,說:“呃——別人問我啦。”

歐麗莎說:“誰?!誰這麽無聊?問你一個大男人?”

我落荒而逃,立即說:“算了算了,就當我沒問。拜拜。”

我趕緊掛掉電話。回頭一看,夏露左手撐著頭,側身躺著,右手又拍拍被窩,示意我去床上。

我一心想死。但是又有什麽辦法救我?

夏露的右手撫摸著我的背,癢癢的。我的整個臉埋在她胸裏面,她時不時地動一動,也癢癢的。

那感覺還怪怪的。

我擡頭說:“把它拍下來。”

夏露給我一個彈指:“你找死啊。”

“不然我不吸了!”

“大哥,你到底要怎麽樣?”

“這乳汁好像源源不斷,怎麽吸也吸不盡,味道和牛奶差太遠了,根本就沒有什麽甜味,怪怪的。我吸了這麽久,肚子都飽了,但是你的咪咪好像都沒有變化。拍下來再吸,吸完了再拍張照片比對一下,看到底有沒有變小。”

夏露說:“你真變態。只準拍胸哦。”

我說:“只拍胸,拍了給你看,要是露臉你摔爛我的手機,行不?”

我拍了一張乳溝深深的照片,深溝已經不足以形容,我美其名曰“峽”。

很多年的同一幕在我腦海中閃現。愛一個女人還是愛兩個女人,其實因人而異的。有些人只愛一個女人,有些人可以同時愛兩個女人,只是後者累一些。但更痛苦的情形應該是明明愛兩個女人,卻受法律、道德因素而不能得逞。

當下的情形有點癌癥晚期的意思,生死判官閻羅王這一類的實權人物老是出事,出事的背後總是因為小三、二奶或者情婦。女人成為腐朽的一個病竈,病毒總是從這裏下手,百試不爽。何不放開放寬?像大部分國家一樣,雙方自願發生並保持不正當關系不入罪,讓這一塊賄賂手段徹底失去功能,自然失去市場。

其實倒回去不到一百年,那個年代的天朝包括之前幾千年的歷史中,哪個男人沒有三妻四妾。真正痛苦的是女人。從古到今女人從未實現同時愛上兩個男人的美夢。但是女人一樣要逐夢,於是我就進了青樓。一個青樓女子人盡可夫,自然不受約束。

如果真有前世今生來世的話,我的第一世其實是個青樓女子。一樣的房間,房間裏有四個人,我和夏露。我和夏露互換了。

她雙手一把抓住我那兩個正在空氣中抖動的大雪球,往中間一擠,看著那條峽谷,笑著對我說:“相公餵你喝茶,怎麽樣?”想不到我竟答應得那麽爽快:“好,親愛的相公。”夏露被我叫得渾身發軟。我對房間的門口做了一個鬼臉,然後乖乖的跪好,夏露兩腳分開,站在我面前。夏露剛才還硬梆梆的家夥現在已經有些疲軟,在我鼻子上方晃來晃去。夏露一只手捏著我的蓓蕾,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家夥,準備噓噓。

琥珀色的液體直沖下去,溫熱的水柱飆在我的臉上,在我的額頭眼睛鼻子和臉頰上橫掃了一通後註入我微張的櫻桃小嘴裏。

我乖巧地把嘴張更大些去迎接它。但是,當濃烈刺激的味道灌滿我的口腔時,我發現自己還是感到難以下咽的。片刻的猶豫讓我嘴裏的液體從嘴角流了出來。我的臉一陣通紅,不再多想,大口地咽了下去。

夏露的心情無比的舒暢,巨大的征服感油然而生。突然,我伸出雙手,抱住她,輕輕往下一按,同時小嘴也稍稍向嘟起,含住她,猛吸兩口,夏露舒服的輕輕的呻吟了一聲。

我深情萬種的看著她,俏麗的面容,狐媚的眼睛極具挑逗性和誘惑力。然後又對門口做了個鬼臉,示意他們再等等。

門口站著兩個人,就是索命的黑白無常,穿的不是風衣或者羊羔絨帽長棉衣。夏露赴京趕考之日,也是離經叛道的我香消玉殞之時。

一泡煙的功夫,夏露完事了,跟我說:“等我。小生考取功名回來贖你。”我點點頭,便起身去清洗。但這次唯一不同的是,我沒有小心的拭去,而是用一整團棉花,嚴實地堵住我的蝴蝶小嘴,將她炙熱的種子永遠的封存在我的體內,伴隨著我一起地獄的大火吞噬掉,這也算是一種特殊留念吧。

他們冷冷地看著我們。黑無常說:“妹子,這人渣的來世我們不用忙活了。可以休息一下。”

白無常說:“哥哥,此話怎講?”

黑無常說:“我在他身上布下一顆虐戀的種子。他一出軌就精絕人亡,不用我們去追殺。”

白無常說:“哥哥偉大。”

黑白無常鎖我到地獄第九殿平等王陸閻羅殿,用空心銅樁,鏈其手足相抱,煽火焚燒,燙燼心肝。其實,我很潔身自好,我只愛夏露,作為青樓女子,很難得的說。我有點忿忿不平。

可是事已至此,照片拍好,我繼續幹活吧。

正當我吸得滿頭大汗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救星來了。我一躍而起,跑去接電話。

歐麗莎的電話。

我遲疑了一下,接還是不接?接的話,可能要被質疑。不接的話,回去吸奶更要命。

我狠心按下了接聽鍵。歐麗莎在電話裏說:“陳雨果,你聽好了。”

肯定挨罵了。我畢恭畢敬地說:“yes,mad。”

歐麗莎說:“炒麥芽1兩,焦神曲5錢,小青皮1.5錢。”

我急忙制止她:“什麽玩意兒?”

歐麗莎說:“斷奶的中藥藥方!炒麥芽,就是炒菜的炒,麥子的麥,春天來了樹枝發芽了的芽。”

我趕緊回身從書桌上找到一支筆,說:“嗯,寫下了,一兩是吧。”

歐麗莎說:“對。焦神曲五錢。焦頭爛額的焦,神曲忐忑的神曲。小青皮一錢半。小是大小的小,青色的皮,青皮。”

我匆匆寫下,說:“用法呢?”

夏露聽見我在寫藥方,也爬起身,然後跳到我的背上,雙手箍住我的脖子,一對咪咪隱隱地壓在我的後背上。我怎麽甩也甩不掉。

歐麗莎咬文嚼字地說:“用法是濃煎,一天服兩三次,連服兩三天,一般能夠停止乳汁,且無脹滿不舒之感。——我說陳雨果,到底是誰在問啊?”

我連忙說:“明顯是我在問。別問別問了。乖乖聽話啊。待會兒回電話給你。”

歐麗莎說:“你少來啦!別急!斷乳後如果胸還脹痛,用麥芽2兩,枳殼3錢,甘草1.5錢,煎服。聽懂了麽?”

我說:“第二味要怎麽寫?麥芽和甘草我聽懂了。”

歐麗莎說:“枳殼三錢。枳是木字邊加個只有的只,殼是蛋殼的殼。三錢!”

我說:“謝謝,謝謝,你哪兒得來的方子?靠譜嗎?”

歐麗莎吼道:“我剛剛問我媽了!等我回話呢,到底誰在問?你有老婆了是不是?你老婆生孩子了,是不是?老實交待!”

我大吃一驚:“胡說!”

一手把筆扔掉,再揮手把夏露捏我耳垂的手拍了下去。那可是敏感地帶,被女生摸會感覺怪怪的。

歐麗莎說:“給你半個小時想個理由來跟我解釋,不然我就取消我的承諾!哼!”

她接著啪地掛了電話。

我回身把夏露抱了起來,摔在床上。夏露吃吃笑。我跳到她的身上,然後埋頭痛吸。

夏露開始笑,後來就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背。

過了半晌,我吃得肚子飽飽的,便擡起頭,說:“飽了。”

夏露捏捏自己的胸,翹嘴說:“不行。還脹,還痛。再來!”

我走開了,說:“明天再來。”

我拿起電話,又拔給歐麗莎。響了幾聲之後,歐麗莎才接通了。她說:“又怎麽啦?我正在和我媽媽視頻聊天呢。”

我吞吞吐吐地說:“親親,再支幾招嘛。問問我親愛的岳母大人嘛。”

夏露又跳到我的後背上,輕輕地說:“誰是你的岳母大人,啊?”

我後退幾步,把夏露甩在床上。歐麗莎說:“坐月子,山西民間傳統的做法是:三天之內不準下床,一月以內不許出房門,也不準上街,只準在室內吃、住。”

我說:“三天就能下車了啊?山西的做法啊?有沒有湖南的?”

歐麗莎說:“好吧,你去問你湖南的岳母娘吧。”

我連忙說:“別別別,都一樣都一樣啊。請繼續,繼續啊。”

歐麗莎說:“那就乖乖地聽著。坐月子期間,民間是比較講究的,主要是要照顧好產婦與嬰兒的身體,怕鬧出月子病來。產婦要比平時多加衣服,前額要用帕子遮住,怕受風。坐月子期內,吃食要有節制,尤其是不能食太飽,飽了會傷脾胃,弄成終生不愈。在山西農村,大多給產婦吃小米粥、雞蛋、掛面、面條,大米與其它食物都很少食用。”

我說:“湖南人怎麽吃面條啊?”

歐麗莎喝道:“還要不要聽了?不聽拉倒。”

我連忙說:“繼續繼續。”

歐麗莎說:“坐月子期內,禁止產婦多說話,說多了怕弄成舌疾;禁止產婦用冷水洗手,怕弄壞關節。產婦房中,連自己家裏人一般也不許進入。只許產婦的母親、婆婆、丈夫等照料產婦的人入內,連產婦的父親、公公,都得到產婦足月之後才好見面。山西人的習俗,坐月子期內一般由產婦的生母照顧,產婦少生氣。”

我說:“哦。人家的家人來不了啦。”

歐麗莎說:“哦,那就要她老公照顧啦。你問一問人家是什麽體質。”

我說:“特質有什麽關系?”

歐麗莎說:“不同的特質,食物菜單不一樣啊。”

我說:“我沒問人家。你把各種特質都說說。”

歐麗莎說:“你真麻煩。一種是幹燥特質。特性是面紅目赤,怕熱,四肢或手足心熱,口幹或口苦,便便幹硬或便秘,痰涕黃稠,尿量少色黃赤味臭,舌苔黃或幹,舌質紅赤,易口破,皮膚易長痘瘡或痔瘡等癥。”

我說:“就是這種特質!”

歐麗莎問:“你剛才不是說沒問人家嗎?”

我說:“我是沒問,但是有聊到這些特征。估計就是這種。”

歐麗莎說:“這種體質不宜多吃麻油雞。宜用食物來滋補,例如山藥雞、黑糯米、魚湯、排骨湯等,蔬菜類可選絲瓜、冬瓜、蓮藕等較為降火,或吃青菜豆腐湯,以降低火氣。腰酸的人用炒杜仲五錢煮豬腰湯即可,才不會上火。水果方面不宜多吃:荔枝、龍眼、蘋果。多吃些:柳橙、草莓、櫻桃、葡萄。”

我哦了一聲。

歐麗莎說:“女人坐月子一般都要吃催奶的食品,像白水煮豬蹄、豬尾巴、鯽魚湯等,也有人因缺奶而熬催奶中藥吃的。”

我大吃一驚,回身沖進廚房,把那缽子豬肚子掉進廁所裏。

夏露趴在床上,探出半個身子,說:“你瘋啦?”她的兩只咪咪懸空晃蕩,又大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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