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天不生我陳永仁港島萬古如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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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天不生我陳永仁港島萬古如長夜
從始至終，李文彬都沒有理會眾人的爭吵，他只是看著電視機中的陳永仁。
李文彬知道陳永仁肯定不會搞砸這次的采訪，畢竟這個年輕人擅長的東西很多，其中就包括在媒體和民眾面前如何作秀。
就如劉傑輝想的那樣，這個采訪也是李文彬等人的安排。目的就是讓全港警察和市民看到陳永仁的表現，以此繼續幫陳永仁鋪路。
可以說， 為了鞏固陳永仁這位鐵血派下一任接班人在港島市民中的影響力，李文彬等人算是花了很大心思。
鄺智立等人見到李文彬的做派，也立馬停止了爭辯，一個個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電視機中陳永仁在鏡頭面前的表現。
沒有了爭吵的對手，梁紫薇等人雖然有些不甘心，但也還是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原本還吵成菜市場的會議室， 立刻安靜了下來。
只看現在這些人雲淡風輕喝茶看電視的輕緩動作，誰都想不出來，就在剛才，這些人還吵得面紅耳赤。
只能說，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我們每個人都是人生這個表演舞臺上的演員。唯一的區別就是，有的人演得很好，從而功成名就，有的人演得很爛，最終成為最底層的一條野狗。
而此時正在接受采訪的陳永仁，無疑是一位影帝級演員。論起演技，他可要比會議室中的絕大部分資深‘老戲骨’還要厲害。
“陳Sir，一直以來，港島的局勢越發混亂，那些江湖上的犯罪勢力越來越囂張和猖狂，使得港島的治安環境越來越糟糕，港島市民也對我們警隊的印象越來越差。
很多人私下裏都說如果你回來就好了， 只要你回來，現在的問題就將不再是問題，不知道你怎麽看？”
迎著羅祖兒崇拜的目光，感受著對方柔軟的小手，陳永仁的神色逐漸嚴肅起來：“你這話不對，港島警隊中比我有能力的警務人員大有人在。只不過我的運氣比較好，獲得了不少展示能力的機會而已。
而且，我之前所取得的一些成績，也離不開夥計們的支持。如果只是我一個人，我根本就解決不了那些罪犯勢力。
另外，我能解決很多罪犯，也少不了前輩們給我打下的奠基石。”
說到這裏，迎著周圍人群看過來的眼神，陳永仁昂首挺胸，意正言詞的說道：“對於我們每一名警務人員來說，這都是一個最好的時代。因為在這個時代，整個世界都不會跳出來阻止我們發光發彩。
而我，陳永仁，也只不過是站在夥計們和前輩們搭建好的舞臺上發光發熱。沒有他們的付出，哪有我陳永仁取得的成就。”
“好， 說的好。”
“陳Sir說得太對了。”
“陳Sir說得對， we are family。”
“夥計， 你這個鬧太套的英語就別出來顯擺了。”
“滾。”
“……”
一時之間，因為陳永仁這番表態，現場那叫一個熱鬧。
會議室中，看著陳永仁慷慨激昂的表演，李文彬向來面無表情的臉上出現一絲淡淡的笑容。
就如同李文彬之前的想法一樣，陳永仁擅長的東西很多，其中就包括如何在媒體面前展現自己的魅力。
就比如現在，因為陳永仁這番表演，不管他說的這些話是真心還是假意，會議室中一幹高層都聽得很舒服。
即使是溫和派中一些看陳永仁不爽的高層，因為陳永仁說出的這番話，也覺得這個家夥看起來似乎不再那麽面目可憎了，倒是的確帥氣無比。
就如陳永仁在話裏說的那樣，沒有他們這些前輩打下的奠基石，陳永仁哪來現在的這些風光表現。
看著面前如此謙虛的陳永仁，羅祖兒越發佩服起陳永仁的崇高人格。在羅祖兒看來，陳永仁除了有些花心外，簡直是這個世界最完美的男我。
“呼，”悄悄吐出一口氣，壓下心中激動的情緒，羅祖兒繼續問道：“陳Sir，你離開港島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很多人都說，你之所以一直呆在海外，是因為相比起我們港島，海外的生活對你更加有吸引力，不知道你怎麽看？”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這純粹就是一派胡言，是在玷汙我對港島這座城市的感情。”
竭力自證清白的陳永仁十分鄭重的看著羅祖兒身後的攝像鏡頭：“離開港島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我可以說是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我每天都在想著港島現在怎麽樣？港島市民過得好不好？港島還是不是我在時的那個安全城市？
所以，在知道港島現在面臨的混亂局勢，知道港島市民們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的環境裏。接到上頭的調令後，我行禮都來不及收拾，便急匆匆的趕來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陳永仁完全不理會自己一身打理得體又風騷無比的穿著：“正所謂十年飲冰，難涼熱血。我對港島的愛是如此熾熱，別說十年冰水了，就是百年千年，也澆不滅我心中對港島的愛，對保護港島這座城市和保護港島市民的使命感！”
會議室中，看著陳永仁一臉的熱忱，聽著對方一口一個立馬回港，感受著對方越說越慷慨激昂的語氣，想到自己給對方打電話時聽到的‘下周回港’，羅沛權很是無語。
【所以，那個時候跟我說話的不是你，對嗎？】
【羅Sir，人艱不拆。】
【唉，你這種滿口胡言亂語的家夥不上位，真是天理難容。】
【謝謝羅Sir誇獎。】
對於陳永仁在美國縱情享樂的精彩生活，羅祖兒當然不知道。
只不過，盡管陳永仁說得慷慨激昂，羅祖兒也分外崇拜面前這個男人，但是看著對方紅光滿面的模樣，羅祖兒怎麽都無法把他和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的家夥聯系在一起。
“咳、咳、咳，”連續咳嗽了幾聲，羅祖兒果斷換了一個話題：“陳Sir，一直以來，你在港島的名聲可以說是毀譽參半。欣賞伱的人非常欣賞你，他們覺得你是港島警隊的一股清流。正是因為你以及和你一樣的一線警務人員，港島才能一直保持著平安穩定的社會環境。
可是同樣的，厭惡你的人則是非常厭惡你，他們覺得你以及和你一樣的一線警務人員，在處理那些罪犯的過程中有些過於激進了。
對此，你怎麽看？”
“我站著看。”陳永仁笑著聳了聳肩膀。
說笑了一句後，陳永仁收起臉上的笑容，面色變得無比的嚴肅。“港島現在混亂的局勢證明了一點，我以及和我一樣的警務人員的做法才是對的。
和平，從來就不是靠妥協與撫慰能得到來的。和平，是要我們這些警務人員用拳頭、用子彈、用那些該死的罪犯的鮮血和屍體，以及，”
陳永仁擡手，指著周圍所有昂首挺胸的差佬們：“用我們自己人的性命去換來的。至於我在港島那些矛盾的名聲，”
陳永仁昂首，挺胸，擡手，朝著羅祖兒身後的攝像鏡頭敬了一個標準的警禮，臉色看起來一百二十分（演技滿分就是一百二十分）的莊嚴肅穆：“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我相信歷史是公正的，未來的歷史會證明，我陳永仁的所作作為，才是最符合港島的利益。”
[反正，老子未來會把港島的歷史修改這個樣子。老清能改，憑什麽老子不能改。]
“陳Sir，我相信你。”感受到陳永仁撲而來的強大氣息，以及陳永仁對港島這座城市的熱愛，羅祖兒下意識的說出了采訪劇本之外的話。
對於陳永仁這樣的影帝來說，隨時解決可能遇到的對手脫離劇本的表演是他的必修科目：“謝謝，謝謝你能相信我。也請你還有你的朋友繼續相信我陳永仁，相信我們港島警察，我們一定會結束港島目前混亂的局勢。
請相信我們，我們會讓港島的明天更加美好。”
最後這一句話，陳永仁幾乎是用吼的聲音喊出來的。
下一刻，已經被陳永仁鼓動的想要現在就掏槍大殺四方的警員們紛紛高手喊道：“請相信我們，我們會讓港島的明天更加美好！”
“請相信我們，我們會讓港島的明天更加美好。”
“請相信我們，我們會讓港島的明天更加美好。”
“……”
不僅陳永仁周圍的警員們在高聲怒吼，警政大樓內看著電視直播的眾位警務人員也同樣在高聲怒吼。
與此同時，灣仔警署、九龍城警署、旺角警署、尖沙咀警署……等全港大小不一的警署，以及看著電視直播的巡警們，也都齊齊高聲吶喊。
不僅如此，港島各個街道的市民們看著這個樣子的差佬，不知道為什麽，心中第一次湧現出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的安全感了。
至於那些原本還談笑風聲的街頭混混們，則是面皮一陣抽動。看著一些巡警看向他們的惡狠狠仿佛要吃人的眼神，他們已經有了很不好的感覺。
這一刻，秋風起，殺氣生，港島的空氣中開始出現一股濃郁的秋殺之氣。
“大勢成矣。”看著電視中這一幕，聽著會議室的隔音墻壁和防彈玻璃都無法阻擋的齊聲怒吼，李文彬等一幹鐵血高層相視一笑。
陳永仁這一次回港的首秀，目前看來相當完美。接下來，就等著陳永仁發動的具體清剿行動了。
而對於這一點，李文彬等人更加的有信心。
不提陳永仁自身的能力和勢力，他們這些日子以來，可不是什麽事情都沒有做。
只要他們願意，不說把港島的所有罪犯都一掃而空，但是絕對能在短時間內給閻王補充大量的生力軍。
“唉。”不同與李文彬等人的開心，看著電視機中眾志成城的這一幕，聽著會議室外面傳進來的整齊吶喊，劉傑輝等一幹溫和派的高層知道，再也沒有人能阻止陳永仁不斷上位了。
至少在成為一哥之前，只要陳永仁能和過去一樣做出一份份功績，他在港島警隊的仕途都將一帆風順。
現在唯一值得劉傑輝等人欣慰的，就是以陳永仁目前表現出來的超強影響力，一哥的位置他是別想坐上去了。
眾人的齊聲吶喊整整持續了將近五分鐘的時間，才再次安靜了下來。
“陳、陳Sir，我、我想知道，你、你是怎麽評價自、自己的？”羅祖兒實在是太激動了，所以說話也開始結巴了起來。
看著羅祖兒激動的模樣，感受著對方變得滾燙的小手，迎著周圍所有人看過來的目光，陳永仁臉上重新掛起那抹遠比陽光還要溫暖的熟悉笑容。
“天不生我陳永仁，港島萬古如長夜。”
“呃。”聽了陳永仁這句話，無論是電視前的觀眾，還是現場的觀眾。無論是支持陳永仁的觀眾，還是厭惡陳永仁的觀眾，都不禁嘴角抽搐起來。
他們怎麽都想不到，陳永仁竟然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給自己下這麽一個評價。
【大哥，我們知道你很牛逼，也承認你很牛逼。但是，你臉皮的厚度還是超出了我們的想像。我們是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厚到如此地步，竟然給自己下了這麽一句評語。】
饒是李文彬，也不禁輕輕拍了拍額頭：“這個臭小子。”
港島很多人都知道陳永仁除了在清理罪犯這方面很厲害外，也很擅長勾搭漂亮女人，另外就是還知道這家夥臉皮很厚。
但是這一刻，他們才發現，陳永仁臉皮的厚度根本超出了他們的想像。
如果不是陳永仁素來就是這樣的人設，恐怕原先因為陳永仁之前的表演而心生好感的一些觀眾，就要對陳永仁由粉轉黑了。
至於現在嘛，雖然覺得陳永仁臉皮很厚，但是早已知道對方什麽得性的港島民眾除了替陳永仁感到尷尬外，還覺得這家夥挺可愛的。
然而，覺得陳永仁可愛的這些民眾肯定不知道，看著面前長相甜美的羅祖兒，想到港島那一位位漂亮的姑娘們，陳永仁的心裏面想的卻是另一句話：“大丈夫當帶18厘米，立不世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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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始至終，李文彬都沒有理會眾人的爭吵，他只是看著電視機中的陳永仁。
李文彬知道陳永仁肯定不會搞砸這次的采訪，畢竟這個年輕人擅長的東西很多，其中就包括在媒體和民眾面前如何作秀。
就如劉傑輝想的那樣，這個采訪也是李文彬等人的安排。目的就是讓全港警察和市民看到陳永仁的表現，以此繼續幫陳永仁鋪路。
可以說， 為了鞏固陳永仁這位鐵血派下一任接班人在港島市民中的影響力，李文彬等人算是花了很大心思。
鄺智立等人見到李文彬的做派，也立馬停止了爭辯，一個個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電視機中陳永仁在鏡頭面前的表現。
沒有了爭吵的對手，梁紫薇等人雖然有些不甘心，但也還是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原本還吵成菜市場的會議室， 立刻安靜了下來。
只看現在這些人雲淡風輕喝茶看電視的輕緩動作，誰都想不出來，就在剛才，這些人還吵得面紅耳赤。
只能說，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我們每個人都是人生這個表演舞臺上的演員。唯一的區別就是，有的人演得很好，從而功成名就，有的人演得很爛，最終成為最底層的一條野狗。
而此時正在接受采訪的陳永仁，無疑是一位影帝級演員。論起演技，他可要比會議室中的絕大部分資深‘老戲骨’還要厲害。
“陳Sir，一直以來，港島的局勢越發混亂，那些江湖上的犯罪勢力越來越囂張和猖狂，使得港島的治安環境越來越糟糕，港島市民也對我們警隊的印象越來越差。
很多人私下裏都說如果你回來就好了， 只要你回來，現在的問題就將不再是問題，不知道你怎麽看？”
迎著羅祖兒崇拜的目光，感受著對方柔軟的小手，陳永仁的神色逐漸嚴肅起來：“你這話不對，港島警隊中比我有能力的警務人員大有人在。只不過我的運氣比較好，獲得了不少展示能力的機會而已。
而且，我之前所取得的一些成績，也離不開夥計們的支持。如果只是我一個人，我根本就解決不了那些罪犯勢力。
另外，我能解決很多罪犯，也少不了前輩們給我打下的奠基石。”
說到這裏，迎著周圍人群看過來的眼神，陳永仁昂首挺胸，意正言詞的說道：“對於我們每一名警務人員來說，這都是一個最好的時代。因為在這個時代，整個世界都不會跳出來阻止我們發光發彩。
而我，陳永仁，也只不過是站在夥計們和前輩們搭建好的舞臺上發光發熱。沒有他們的付出，哪有我陳永仁取得的成就。”
“好， 說的好。”
“陳Sir說得太對了。”
“陳Sir說得對， we are family。”
“夥計， 你這個鬧太套的英語就別出來顯擺了。”
“滾。”
“……”
一時之間，因為陳永仁這番表態，現場那叫一個熱鬧。
會議室中，看著陳永仁慷慨激昂的表演，李文彬向來面無表情的臉上出現一絲淡淡的笑容。
就如同李文彬之前的想法一樣，陳永仁擅長的東西很多，其中就包括如何在媒體面前展現自己的魅力。
就比如現在，因為陳永仁這番表演，不管他說的這些話是真心還是假意，會議室中一幹高層都聽得很舒服。
即使是溫和派中一些看陳永仁不爽的高層，因為陳永仁說出的這番話，也覺得這個家夥看起來似乎不再那麽面目可憎了，倒是的確帥氣無比。
就如陳永仁在話裏說的那樣，沒有他們這些前輩打下的奠基石，陳永仁哪來現在的這些風光表現。
看著面前如此謙虛的陳永仁，羅祖兒越發佩服起陳永仁的崇高人格。在羅祖兒看來，陳永仁除了有些花心外，簡直是這個世界最完美的男我。
“呼，”悄悄吐出一口氣，壓下心中激動的情緒，羅祖兒繼續問道：“陳Sir，你離開港島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很多人都說，你之所以一直呆在海外，是因為相比起我們港島，海外的生活對你更加有吸引力，不知道你怎麽看？”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這純粹就是一派胡言，是在玷汙我對港島這座城市的感情。”
竭力自證清白的陳永仁十分鄭重的看著羅祖兒身後的攝像鏡頭：“離開港島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我可以說是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我每天都在想著港島現在怎麽樣？港島市民過得好不好？港島還是不是我在時的那個安全城市？
所以，在知道港島現在面臨的混亂局勢，知道港島市民們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的環境裏。接到上頭的調令後，我行禮都來不及收拾，便急匆匆的趕來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陳永仁完全不理會自己一身打理得體又風騷無比的穿著：“正所謂十年飲冰，難涼熱血。我對港島的愛是如此熾熱，別說十年冰水了，就是百年千年，也澆不滅我心中對港島的愛，對保護港島這座城市和保護港島市民的使命感！”
會議室中，看著陳永仁一臉的熱忱，聽著對方一口一個立馬回港，感受著對方越說越慷慨激昂的語氣，想到自己給對方打電話時聽到的‘下周回港’，羅沛權很是無語。
【所以，那個時候跟我說話的不是你，對嗎？】
【羅Sir，人艱不拆。】
【唉，你這種滿口胡言亂語的家夥不上位，真是天理難容。】
【謝謝羅Sir誇獎。】
對於陳永仁在美國縱情享樂的精彩生活，羅祖兒當然不知道。
只不過，盡管陳永仁說得慷慨激昂，羅祖兒也分外崇拜面前這個男人，但是看著對方紅光滿面的模樣，羅祖兒怎麽都無法把他和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的家夥聯系在一起。
“咳、咳、咳，”連續咳嗽了幾聲，羅祖兒果斷換了一個話題：“陳Sir，一直以來，你在港島的名聲可以說是毀譽參半。欣賞伱的人非常欣賞你，他們覺得你是港島警隊的一股清流。正是因為你以及和你一樣的一線警務人員，港島才能一直保持著平安穩定的社會環境。
可是同樣的，厭惡你的人則是非常厭惡你，他們覺得你以及和你一樣的一線警務人員，在處理那些罪犯的過程中有些過於激進了。
對此，你怎麽看？”
“我站著看。”陳永仁笑著聳了聳肩膀。
說笑了一句後，陳永仁收起臉上的笑容，面色變得無比的嚴肅。“港島現在混亂的局勢證明了一點，我以及和我一樣的警務人員的做法才是對的。
和平，從來就不是靠妥協與撫慰能得到來的。和平，是要我們這些警務人員用拳頭、用子彈、用那些該死的罪犯的鮮血和屍體，以及，”
陳永仁擡手，指著周圍所有昂首挺胸的差佬們：“用我們自己人的性命去換來的。至於我在港島那些矛盾的名聲，”
陳永仁昂首，挺胸，擡手，朝著羅祖兒身後的攝像鏡頭敬了一個標準的警禮，臉色看起來一百二十分（演技滿分就是一百二十分）的莊嚴肅穆：“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我相信歷史是公正的，未來的歷史會證明，我陳永仁的所作作為，才是最符合港島的利益。”
[反正，老子未來會把港島的歷史修改這個樣子。老清能改，憑什麽老子不能改。]
“陳Sir，我相信你。”感受到陳永仁撲而來的強大氣息，以及陳永仁對港島這座城市的熱愛，羅祖兒下意識的說出了采訪劇本之外的話。
對於陳永仁這樣的影帝來說，隨時解決可能遇到的對手脫離劇本的表演是他的必修科目：“謝謝，謝謝你能相信我。也請你還有你的朋友繼續相信我陳永仁，相信我們港島警察，我們一定會結束港島目前混亂的局勢。
請相信我們，我們會讓港島的明天更加美好。”
最後這一句話，陳永仁幾乎是用吼的聲音喊出來的。
下一刻，已經被陳永仁鼓動的想要現在就掏槍大殺四方的警員們紛紛高手喊道：“請相信我們，我們會讓港島的明天更加美好！”
“請相信我們，我們會讓港島的明天更加美好。”
“請相信我們，我們會讓港島的明天更加美好。”
“……”
不僅陳永仁周圍的警員們在高聲怒吼，警政大樓內看著電視直播的眾位警務人員也同樣在高聲怒吼。
與此同時，灣仔警署、九龍城警署、旺角警署、尖沙咀警署……等全港大小不一的警署，以及看著電視直播的巡警們，也都齊齊高聲吶喊。
不僅如此，港島各個街道的市民們看著這個樣子的差佬，不知道為什麽，心中第一次湧現出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的安全感了。
至於那些原本還談笑風聲的街頭混混們，則是面皮一陣抽動。看著一些巡警看向他們的惡狠狠仿佛要吃人的眼神，他們已經有了很不好的感覺。
這一刻，秋風起，殺氣生，港島的空氣中開始出現一股濃郁的秋殺之氣。
“大勢成矣。”看著電視中這一幕，聽著會議室的隔音墻壁和防彈玻璃都無法阻擋的齊聲怒吼，李文彬等一幹鐵血高層相視一笑。
陳永仁這一次回港的首秀，目前看來相當完美。接下來，就等著陳永仁發動的具體清剿行動了。
而對於這一點，李文彬等人更加的有信心。
不提陳永仁自身的能力和勢力，他們這些日子以來，可不是什麽事情都沒有做。
只要他們願意，不說把港島的所有罪犯都一掃而空，但是絕對能在短時間內給閻王補充大量的生力軍。
“唉。”不同與李文彬等人的開心，看著電視機中眾志成城的這一幕，聽著會議室外面傳進來的整齊吶喊，劉傑輝等一幹溫和派的高層知道，再也沒有人能阻止陳永仁不斷上位了。
至少在成為一哥之前，只要陳永仁能和過去一樣做出一份份功績，他在港島警隊的仕途都將一帆風順。
現在唯一值得劉傑輝等人欣慰的，就是以陳永仁目前表現出來的超強影響力，一哥的位置他是別想坐上去了。
眾人的齊聲吶喊整整持續了將近五分鐘的時間，才再次安靜了下來。
“陳、陳Sir，我、我想知道，你、你是怎麽評價自、自己的？”羅祖兒實在是太激動了，所以說話也開始結巴了起來。
看著羅祖兒激動的模樣，感受著對方變得滾燙的小手，迎著周圍所有人看過來的目光，陳永仁臉上重新掛起那抹遠比陽光還要溫暖的熟悉笑容。
“天不生我陳永仁，港島萬古如長夜。”
“呃。”聽了陳永仁這句話，無論是電視前的觀眾，還是現場的觀眾。無論是支持陳永仁的觀眾，還是厭惡陳永仁的觀眾，都不禁嘴角抽搐起來。
他們怎麽都想不到，陳永仁竟然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給自己下這麽一個評價。
【大哥，我們知道你很牛逼，也承認你很牛逼。但是，你臉皮的厚度還是超出了我們的想像。我們是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厚到如此地步，竟然給自己下了這麽一句評語。】
饒是李文彬，也不禁輕輕拍了拍額頭：“這個臭小子。”
港島很多人都知道陳永仁除了在清理罪犯這方面很厲害外，也很擅長勾搭漂亮女人，另外就是還知道這家夥臉皮很厚。
但是這一刻，他們才發現，陳永仁臉皮的厚度根本超出了他們的想像。
如果不是陳永仁素來就是這樣的人設，恐怕原先因為陳永仁之前的表演而心生好感的一些觀眾，就要對陳永仁由粉轉黑了。
至於現在嘛，雖然覺得陳永仁臉皮很厚，但是早已知道對方什麽得性的港島民眾除了替陳永仁感到尷尬外，還覺得這家夥挺可愛的。
然而，覺得陳永仁可愛的這些民眾肯定不知道，看著面前長相甜美的羅祖兒，想到港島那一位位漂亮的姑娘們，陳永仁的心裏面想的卻是另一句話：“大丈夫當帶18厘米，立不世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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