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我話講完誰讚成誰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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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話講完誰讚成誰反對
對於陳永仁來說，讓全天下的漂亮姑娘開心，這份功勞可完全不遜色於解決全天下的罪犯。
不過，陳永仁的表演雖然精彩，卻也不是所有人都在看電視，所以也不是所有人都看到了陳永仁此時的表演。
就比如，那位在機場被陳永仁狠狠羞辱了一頓的塚本英二。
塚本中心大廈， 塚本集團董事長塚本一郎的辦公室。
“英二，你臉是怎麽回事，誰打的你？”看著塚本英二臉上明顯的巴掌印和血跡，再看看他身後那些保鏢灰頭土臉的樣子，染了一頭黑發的塚本一郎緊緊皺起了眉頭。
對於塚本英二這位塚本集團的接班人，塚本一郎是非常關心的， 他可不希望自己的這位接班人出什麽事情。
“爺爺，沒什麽，只是與人起了一些爭執而已。”對於塚本英二來說，自己遇到的麻煩當然要自己解決。動不動就讓家裏的長輩替他出手，那塚本家族以及塚本集團中的其他人會怎麽看他。
塚本一郎了解自己這位孫子要強的性子，所以只是看了塚本英二一眼，便點了點頭：“嗯，那你就自己解決好了。對了，最近你和你下面的那些人不要惹出太多事情，港島可能會比較亂。”
“嘿嘿，港島哪天不亂。”塚本英二並沒有把塚本一郎的話放在心上，只是隨意的應了一句，便帶著身後的人離開了辦公室。
剛離開辦公室，塚本英二就收起了在塚本一郎面前乖巧的樣子：“查，給我查，我要你們在最短的時間內給我查到那家夥的一切信息。”
“嗨！”
陳永仁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塚本英二給盯上了，即使知道了他也不會放在心上。
“謝謝你接受我的采訪，陳Sir。我相信廣大警務人員和市民看了你的采訪後，一定會對你有一個更加深刻的認識。”戀戀不舍的從陳永仁手中抽出自己的小手， 羅祖兒對陳永仁說道。
“也謝謝你的采訪，”看著羅祖兒身後關掉的攝像鏡頭， 陳永仁戲謔的笑道：“他們是否深刻的認識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些人能夠‘深入’的認識我就行了。”
迎著陳永仁臉上暧昧的笑容，聽著對方話中特意加重的‘深入’兩個字，想到兩人曾經深入了解彼此的過程，再看已經離開的攝像師，羅祖兒的臉上出現一抹紅暈：“呸，你這個下流胚子，本以為你離開港島這麽長的時間，回來後能有所變化。沒想到，還是這個得性。”
“這和我離不離開港島有什麽關系，魯先生可是說過，食色性也。無論我在哪裏，無論我在哪個年紀，這些都是我或者說全人類的本性。伱知道我接下來會很忙，所以，乖乖回去等我電話吧。”
嬌羞的橫了陳永仁一眼，羅祖兒也沒再說什麽， 乖乖的離開了。
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又朝周圍的差佬們微笑點頭，然後，陳永仁在所有人的註視中，朝警政大樓走去。
陳永仁的身影剛消失在警政大樓門口，排列得整整齊齊的警員們就開始聊了起來。
“你們說，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要大幹一場了？”
“那當然，陳Sir剛才的態度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這一次，我們要讓那些該死的江湖勢力知道，為什麽控制港島的是我們，而不是他們。”
“沒錯，老虎不發威，真以為我們是Hellokitty？”
“Hellokitty？小子，沒想到你看起來濃眉大眼的，竟然還有這樣的愛好。”
“滾。”
“……”
一時之間，原本還井然有序的場合，開始熱鬧了起來。
“叮！”
走出電梯，來到9樓會議室的門口。
通過數據解析，看著會議室中一位位熟悉的警隊高層人員，陳永仁臉上的笑容非常和煦。
采訪結束，關掉電視機後，會議室就變得很安靜。
所有人一句話都沒說，似乎都在等待著什麽，一些人更是頻頻看向合上的大門。
然後，三聲緩慢而有力的敲門聲響起。
“噠、噠、噠。”
緊接著，就聽“吱呀”一聲，會議室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然後，就是眾人熟悉的聽起來充滿磁性而溫暖的嗓音。
“各位長官，好久不見。”
所有人都扭頭看向會議室門口，看著那個比電視機裏看起來還要騷包的年輕人。
從年紀上來說，此時的陳永仁已經不能說年輕人了。
畢竟，他已經30歲了，進入了而立的年紀。
但是從長相上來看，陳永仁確實很年輕，看起來也就25左右的樣子。如果他再換上那些年輕人的穿著，說他是剛畢業的大學生也不為過。
當然了，前提是忽略陳永仁身上那股子上位者才有的氣質。
真正有眼力勁的人看到陳永仁，可不會以為這是個剛出大學的畢業生。
陳永仁先是一一和李文彬、韓效忠、莫錦泉等一幹鐵血派系的大佬點頭，然後才看向沈著一張臉的劉傑輝、區浩麟等溫和派系的話事人。
“劉Sir，區Sir，梁Sir……”一一和這些溫和派系的高層微笑點頭，陳永仁這才說道：“離開港島的這段時間，我很想念你們。現在，我終於又回來了，大家又可以一起替港島市民排憂解難了。”
看著陳永仁臉上那抹和煦親切的笑容，劉傑輝等人什麽話也沒說，只是繼續沈著一張臉。
看著陳永仁與劉傑輝等人的互動，鄺智立、羅沛權等人對視一笑，都是微笑搖頭。
陳永仁一回來，港島警隊又要熱鬧了。
“坐。”就在這時，李文彬突然說話了，指了指鄺智立身邊的位置。
“是。”
等陳永仁落座後，李文彬這才從位置上站起，站到會議桌正前方。
看著所有看過來的警隊高層，李文彬沈聲說道：“港島不能再這樣亂下去了，港島市民苦罪犯久矣。港島各階層對我們警隊的怨念已經越來越深了，再這樣下去，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
所以一哥找到我，告訴我們必須出重手，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港島目前混亂的環境。你們覺得呢？”
“李Sir說得對，港島亂了這麽長時間，不能再亂下去了。”
“沒錯，必須盡快想辦法解決這些毒瘤。”
劉傑輝、區浩麟等人張了張嘴，最後也只能點頭附和。
如果可以的話，他們很想指著李文彬、韓效忠等一幹鐵血大佬的鼻子罵道：“港島之所以這麽混亂，還不是你們這些家夥有意放縱的嗎？”
只不過，現在說這些就沒意思了。
而且很多事情即使心知肚明，在沒有足夠證據的情況下，也是不能亂說的。
畢竟飯可以亂吃，吃壞了最多拉一下肚子而已。反正現在滿大街的地溝油食品，拉一拉也就習慣了。
但是話可不能亂說，沒證據亂說話是會死人的，而且會死很多人。
更何況，就如李文彬說的那樣，解決港島目前混亂的局勢，是港島各階層的強烈要求。
如果劉傑輝他們敢在這個時候跳出來說出這些事情，那些人雖然會因此對李文彬等人不滿，但是更多的還是會因此厭惡劉傑輝等人。
【你們早幹嘛去了，現在都要開始解決混亂的問題了，你們才跳出來說，那你們和李文彬他們又有什麽區別？】
正是因為看明白了這一點，所以劉傑輝等人雖然心裏非常不滿，卻也沒有愚蠢的跳出來。
畢竟，皇帝的新衣不是什麽人都可以戳破的，也不是什麽時候都可以戳破，這些都需要講究時機。
“很好，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麽我就說一下這次清剿那些江湖勢力和罪犯集團的安排。”
說到這裏，李文彬指著陳永仁說道：“對於陳Sir的能力，想必在座各位都很了解，我就不在這裏多介紹了。
經過商量，我們決定升任陳Sir為高級警司，協助楊兆輝總警司管理CIB。
同時，我們決定由陳Sir負責這次的清剿行動。”
聽到這裏，盡管早就知道這一切，並且也已經同意了，但是劉傑輝的嘴巴還是有些發苦。
年僅30歲的高級警司，而且掌控的還是CIB這樣的王牌部門。說真的，即使是升遷速度同樣很快的劉傑輝，也不得不對陳永仁羨慕嫉妒恨了。
李文彬朝陳永仁招了招手：“陳Sir，雖然你才剛回港，但是時間緊急，就不給你舉辦接風宴了。接下來，請你給大家說一下你的行動計劃吧。”
“是，長官。”
等李文彬重新落座，陳永仁整了整身上的衣服，來到李文彬先前站的位置站定。
迎著所有人覆雜的目光，陳永仁收起了臉上掛著的笑容，整個人變得分外嚴肅：“這次的行動代號，名為寒霜。
現在已經是秋天了，所以我要讓那些該死的垃圾提前體驗到，即將到來的冬天的寒霜是個什麽感覺。
這一次，我要讓他們感受到遠超港島以往冬天的寒冷，我要他們從骨子裏感受到比北極還要寒冷的冬天。”
說到這裏，陳永仁的目光轉向劉傑輝、區浩麟等人：“曾經有人告訴我，犯罪分子也是人，同樣需要我們給予他們法律和人權。他們只是一時走錯了路，只要我們給予這些混蛋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他們一定往好的方向發展。
然而，港島現在混亂的局勢證明，垃圾就是垃圾，給他們再多的改過自新的機會，他們也不會往好的方向發展。
更何況，這些垃圾傷害甚至殺死了無數無辜市民，最後卻能得到改過自新的機會。那些受重傷甚至死去的無辜市民們又怎麽辦，誰來給他們重新享受生命快樂的機會？”
迎著陳永仁那雙冷漠的眸子，劉傑輝、區浩麟等一幹溫和派系大佬的臉色無比陰沈，卻也沒有站出來反對。
現在大勢在陳永仁等人手中，他們跳出來也只是自取其辱。
這是一個理想已死，人人追逐利益的時代。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行為，再也不是什麽勇氣的代名詞了，而是愚昧與無知的化身。
所以這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蠢事，這些一路爬到高位的人才不會做。
冷漠的和劉傑輝等人陰沈的眼神對視了片刻，陳永仁這才看向其他人：“我始終認為，法律也好，人權也罷，這些都是遵紀守法的人才應該享受到的保護和福利。
而那些違法犯罪的人，是無法享受這樣的福利待遇。
迎接他們的，只有仿如地獄一般的痛苦與悔恨。所以這一次，我會讓他們知道，生而為人不僅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同樣也是一件痛苦無比的事情。”
說到這裏，陳永仁右手握拳，狠狠砸在面前的桌子上。
“砰！”
“我話講完，誰讚成？誰反對？”
盡管會議室中不少人的級別和職位都比陳永仁高，但是陳永仁仍然毫無顧忌的說出了最後這句囂張到極點的話。
看著這副樣子的陳永仁，李文彬等鐵血高層不但沒有感到被羞辱，反而分外欣賞他們一致選定的這位接班人。
港島警察，就應該有這樣的霸氣側漏。
至於劉傑輝等人，則是感到了羞辱。
被一個比他們年輕，職位還比他們低的家夥拍桌子，而且問出這麽囂張的話，他們怎麽可能會不覺得羞辱。
更重要的是，他們心裏清楚，陳永仁最後那句話表面上問的是會議室中所有人，其實是在問他們。
然而，還是之前說的，現在的港島大勢在陳永仁等鐵血派的手中，即使心裏很不爽，他們又能怎麽樣？
就這樣，無論是欣賞陳永仁霸氣側漏的鐵血派，還是覺得陳永仁囂張狂妄的溫和派，都沒有跳出來反對。
至於數量同樣不少的中立派，他們更不會跳出來反對。
感受著會議室中的安靜，以及劉傑輝等人不滿的目光，陳永仁非常滿意。
然後，他再一次重重一拳砸在桌子上。
“砰！”
“很好，”陳永仁的目光掃過所有人，意有所指的說道：“那麽這一次，我要他們知道，港島，到底是誰的港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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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陳永仁來說，讓全天下的漂亮姑娘開心，這份功勞可完全不遜色於解決全天下的罪犯。
不過，陳永仁的表演雖然精彩，卻也不是所有人都在看電視，所以也不是所有人都看到了陳永仁此時的表演。
就比如，那位在機場被陳永仁狠狠羞辱了一頓的塚本英二。
塚本中心大廈， 塚本集團董事長塚本一郎的辦公室。
“英二，你臉是怎麽回事，誰打的你？”看著塚本英二臉上明顯的巴掌印和血跡，再看看他身後那些保鏢灰頭土臉的樣子，染了一頭黑發的塚本一郎緊緊皺起了眉頭。
對於塚本英二這位塚本集團的接班人，塚本一郎是非常關心的， 他可不希望自己的這位接班人出什麽事情。
“爺爺，沒什麽，只是與人起了一些爭執而已。”對於塚本英二來說，自己遇到的麻煩當然要自己解決。動不動就讓家裏的長輩替他出手，那塚本家族以及塚本集團中的其他人會怎麽看他。
塚本一郎了解自己這位孫子要強的性子，所以只是看了塚本英二一眼，便點了點頭：“嗯，那你就自己解決好了。對了，最近你和你下面的那些人不要惹出太多事情，港島可能會比較亂。”
“嘿嘿，港島哪天不亂。”塚本英二並沒有把塚本一郎的話放在心上，只是隨意的應了一句，便帶著身後的人離開了辦公室。
剛離開辦公室，塚本英二就收起了在塚本一郎面前乖巧的樣子：“查，給我查，我要你們在最短的時間內給我查到那家夥的一切信息。”
“嗨！”
陳永仁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塚本英二給盯上了，即使知道了他也不會放在心上。
“謝謝你接受我的采訪，陳Sir。我相信廣大警務人員和市民看了你的采訪後，一定會對你有一個更加深刻的認識。”戀戀不舍的從陳永仁手中抽出自己的小手， 羅祖兒對陳永仁說道。
“也謝謝你的采訪，”看著羅祖兒身後關掉的攝像鏡頭， 陳永仁戲謔的笑道：“他們是否深刻的認識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些人能夠‘深入’的認識我就行了。”
迎著陳永仁臉上暧昧的笑容，聽著對方話中特意加重的‘深入’兩個字，想到兩人曾經深入了解彼此的過程，再看已經離開的攝像師，羅祖兒的臉上出現一抹紅暈：“呸，你這個下流胚子，本以為你離開港島這麽長的時間，回來後能有所變化。沒想到，還是這個得性。”
“這和我離不離開港島有什麽關系，魯先生可是說過，食色性也。無論我在哪裏，無論我在哪個年紀，這些都是我或者說全人類的本性。伱知道我接下來會很忙，所以，乖乖回去等我電話吧。”
嬌羞的橫了陳永仁一眼，羅祖兒也沒再說什麽， 乖乖的離開了。
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又朝周圍的差佬們微笑點頭，然後，陳永仁在所有人的註視中，朝警政大樓走去。
陳永仁的身影剛消失在警政大樓門口，排列得整整齊齊的警員們就開始聊了起來。
“你們說，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要大幹一場了？”
“那當然，陳Sir剛才的態度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這一次，我們要讓那些該死的江湖勢力知道，為什麽控制港島的是我們，而不是他們。”
“沒錯，老虎不發威，真以為我們是Hellokitty？”
“Hellokitty？小子，沒想到你看起來濃眉大眼的，竟然還有這樣的愛好。”
“滾。”
“……”
一時之間，原本還井然有序的場合，開始熱鬧了起來。
“叮！”
走出電梯，來到9樓會議室的門口。
通過數據解析，看著會議室中一位位熟悉的警隊高層人員，陳永仁臉上的笑容非常和煦。
采訪結束，關掉電視機後，會議室就變得很安靜。
所有人一句話都沒說，似乎都在等待著什麽，一些人更是頻頻看向合上的大門。
然後，三聲緩慢而有力的敲門聲響起。
“噠、噠、噠。”
緊接著，就聽“吱呀”一聲，會議室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然後，就是眾人熟悉的聽起來充滿磁性而溫暖的嗓音。
“各位長官，好久不見。”
所有人都扭頭看向會議室門口，看著那個比電視機裏看起來還要騷包的年輕人。
從年紀上來說，此時的陳永仁已經不能說年輕人了。
畢竟，他已經30歲了，進入了而立的年紀。
但是從長相上來看，陳永仁確實很年輕，看起來也就25左右的樣子。如果他再換上那些年輕人的穿著，說他是剛畢業的大學生也不為過。
當然了，前提是忽略陳永仁身上那股子上位者才有的氣質。
真正有眼力勁的人看到陳永仁，可不會以為這是個剛出大學的畢業生。
陳永仁先是一一和李文彬、韓效忠、莫錦泉等一幹鐵血派系的大佬點頭，然後才看向沈著一張臉的劉傑輝、區浩麟等溫和派系的話事人。
“劉Sir，區Sir，梁Sir……”一一和這些溫和派系的高層微笑點頭，陳永仁這才說道：“離開港島的這段時間，我很想念你們。現在，我終於又回來了，大家又可以一起替港島市民排憂解難了。”
看著陳永仁臉上那抹和煦親切的笑容，劉傑輝等人什麽話也沒說，只是繼續沈著一張臉。
看著陳永仁與劉傑輝等人的互動，鄺智立、羅沛權等人對視一笑，都是微笑搖頭。
陳永仁一回來，港島警隊又要熱鬧了。
“坐。”就在這時，李文彬突然說話了，指了指鄺智立身邊的位置。
“是。”
等陳永仁落座後，李文彬這才從位置上站起，站到會議桌正前方。
看著所有看過來的警隊高層，李文彬沈聲說道：“港島不能再這樣亂下去了，港島市民苦罪犯久矣。港島各階層對我們警隊的怨念已經越來越深了，再這樣下去，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
所以一哥找到我，告訴我們必須出重手，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港島目前混亂的環境。你們覺得呢？”
“李Sir說得對，港島亂了這麽長時間，不能再亂下去了。”
“沒錯，必須盡快想辦法解決這些毒瘤。”
劉傑輝、區浩麟等人張了張嘴，最後也只能點頭附和。
如果可以的話，他們很想指著李文彬、韓效忠等一幹鐵血大佬的鼻子罵道：“港島之所以這麽混亂，還不是你們這些家夥有意放縱的嗎？”
只不過，現在說這些就沒意思了。
而且很多事情即使心知肚明，在沒有足夠證據的情況下，也是不能亂說的。
畢竟飯可以亂吃，吃壞了最多拉一下肚子而已。反正現在滿大街的地溝油食品，拉一拉也就習慣了。
但是話可不能亂說，沒證據亂說話是會死人的，而且會死很多人。
更何況，就如李文彬說的那樣，解決港島目前混亂的局勢，是港島各階層的強烈要求。
如果劉傑輝他們敢在這個時候跳出來說出這些事情，那些人雖然會因此對李文彬等人不滿，但是更多的還是會因此厭惡劉傑輝等人。
【你們早幹嘛去了，現在都要開始解決混亂的問題了，你們才跳出來說，那你們和李文彬他們又有什麽區別？】
正是因為看明白了這一點，所以劉傑輝等人雖然心裏非常不滿，卻也沒有愚蠢的跳出來。
畢竟，皇帝的新衣不是什麽人都可以戳破的，也不是什麽時候都可以戳破，這些都需要講究時機。
“很好，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麽我就說一下這次清剿那些江湖勢力和罪犯集團的安排。”
說到這裏，李文彬指著陳永仁說道：“對於陳Sir的能力，想必在座各位都很了解，我就不在這裏多介紹了。
經過商量，我們決定升任陳Sir為高級警司，協助楊兆輝總警司管理CIB。
同時，我們決定由陳Sir負責這次的清剿行動。”
聽到這裏，盡管早就知道這一切，並且也已經同意了，但是劉傑輝的嘴巴還是有些發苦。
年僅30歲的高級警司，而且掌控的還是CIB這樣的王牌部門。說真的，即使是升遷速度同樣很快的劉傑輝，也不得不對陳永仁羨慕嫉妒恨了。
李文彬朝陳永仁招了招手：“陳Sir，雖然你才剛回港，但是時間緊急，就不給你舉辦接風宴了。接下來，請你給大家說一下你的行動計劃吧。”
“是，長官。”
等李文彬重新落座，陳永仁整了整身上的衣服，來到李文彬先前站的位置站定。
迎著所有人覆雜的目光，陳永仁收起了臉上掛著的笑容，整個人變得分外嚴肅：“這次的行動代號，名為寒霜。
現在已經是秋天了，所以我要讓那些該死的垃圾提前體驗到，即將到來的冬天的寒霜是個什麽感覺。
這一次，我要讓他們感受到遠超港島以往冬天的寒冷，我要他們從骨子裏感受到比北極還要寒冷的冬天。”
說到這裏，陳永仁的目光轉向劉傑輝、區浩麟等人：“曾經有人告訴我，犯罪分子也是人，同樣需要我們給予他們法律和人權。他們只是一時走錯了路，只要我們給予這些混蛋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他們一定往好的方向發展。
然而，港島現在混亂的局勢證明，垃圾就是垃圾，給他們再多的改過自新的機會，他們也不會往好的方向發展。
更何況，這些垃圾傷害甚至殺死了無數無辜市民，最後卻能得到改過自新的機會。那些受重傷甚至死去的無辜市民們又怎麽辦，誰來給他們重新享受生命快樂的機會？”
迎著陳永仁那雙冷漠的眸子，劉傑輝、區浩麟等一幹溫和派系大佬的臉色無比陰沈，卻也沒有站出來反對。
現在大勢在陳永仁等人手中，他們跳出來也只是自取其辱。
這是一個理想已死，人人追逐利益的時代。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行為，再也不是什麽勇氣的代名詞了，而是愚昧與無知的化身。
所以這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蠢事，這些一路爬到高位的人才不會做。
冷漠的和劉傑輝等人陰沈的眼神對視了片刻，陳永仁這才看向其他人：“我始終認為，法律也好，人權也罷，這些都是遵紀守法的人才應該享受到的保護和福利。
而那些違法犯罪的人，是無法享受這樣的福利待遇。
迎接他們的，只有仿如地獄一般的痛苦與悔恨。所以這一次，我會讓他們知道，生而為人不僅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同樣也是一件痛苦無比的事情。”
說到這裏，陳永仁右手握拳，狠狠砸在面前的桌子上。
“砰！”
“我話講完，誰讚成？誰反對？”
盡管會議室中不少人的級別和職位都比陳永仁高，但是陳永仁仍然毫無顧忌的說出了最後這句囂張到極點的話。
看著這副樣子的陳永仁，李文彬等鐵血高層不但沒有感到被羞辱，反而分外欣賞他們一致選定的這位接班人。
港島警察，就應該有這樣的霸氣側漏。
至於劉傑輝等人，則是感到了羞辱。
被一個比他們年輕，職位還比他們低的家夥拍桌子，而且問出這麽囂張的話，他們怎麽可能會不覺得羞辱。
更重要的是，他們心裏清楚，陳永仁最後那句話表面上問的是會議室中所有人，其實是在問他們。
然而，還是之前說的，現在的港島大勢在陳永仁等鐵血派的手中，即使心裏很不爽，他們又能怎麽樣？
就這樣，無論是欣賞陳永仁霸氣側漏的鐵血派，還是覺得陳永仁囂張狂妄的溫和派，都沒有跳出來反對。
至於數量同樣不少的中立派，他們更不會跳出來反對。
感受著會議室中的安靜，以及劉傑輝等人不滿的目光，陳永仁非常滿意。
然後，他再一次重重一拳砸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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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陳永仁的目光掃過所有人，意有所指的說道：“那麽這一次，我要他們知道，港島，到底是誰的港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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