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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得還好不?”

小鮮的喉嚨裏,有股發熱發酸的氣流上上下下地流竄著,讓她說話的腔調也變了味,“外公。”

隔了幾千裏的距離,聽到了那陣略帶嬌憨的叫聲,諸時軍的眼眶止不住湧出了熱淚來。

“挺好的,姑和姑丈對我都很好,我讀初中了,聖心中學。”小鮮盡量用著簡短的詞句,她擔心說得太多,會流露出她對山村那邊的人和事的思念。

“聖心中學?好,很好,不愧是外公的乖孫女。”諸時軍聽說過聖心中學,那樣的名校,是要靠了真實的水平才能進去的,他的小外孫女,很爭氣。

客廳裏的對話還在繼續著,卓楓的心也慢慢放了下來。小鮮說得都是些日常的生活和學習的事情,她並沒有流露出半點要回去的意思。

電話足足打了半個小時,掛下電話時,小鮮摸了摸臉頰,眼角居然帶上了幾分眼淚,“外公,你放心,沒有替你洗刷冤屈之前,我絕對不會哭鬧著要回去。”

“總算說完了,”卓楓躡著手腳爬回了床上,兩手一攤,大赤赤地躺在了床上,把睡得好好的豐興擠到了邊上。

“你呀,就是喜歡瞎操心。”豐興闔眼繼續睡覺。

“別睡了,起來去買早餐,小鮮都起來了,她現在練籃球,體力消耗得大,又在發育,不能挨餓,”卓楓硬是把豐興從床上撬了起來。

短短的兩天假期,轉眼就過去了,照著離校時的通知,小鮮必須在三點前準時返回學校,這一回,卓楓可是長足了心眼,硬是塞了三百塊錢在小鮮的書包裏。

“你姑對你還真不錯,要不是看年齡,我還真以為她是你親媽呢,你倆個頭都挺高的,樣子也像,鼻子高高的,眼睛大大的。”小鮮回宿舍後沒多久,張依依也逛街回來了。一問彼此周末的內容,小鮮把在家種菜的事說了,張依依也沒停著,說是和雙胞胎一起游北京去了。

“每天練籃球,你還有體力去游北京,”小鮮剛來那幾天,卓楓也提議游覽下北京,可小鮮對高樓大廈和滿馬路亂跑的汽車沒有半點興趣,換做了一年前,她的空間還處在鐵品空間時,看了一路的鐵皮子車,她可是要樂壞了。

說起了鐵皮子車,小鮮左眼皮猛跳不止,看她那記性,這下糟了,她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借口著上衛生間,小鮮抽空進了次空間。“乖乖,你的胃口都要趕得上大胃王張依依了,”銅品空間裏,小鮮苦心收集來的廢銅已經快被消耗光了。

自打來了北京後,她就很少有機會可以賺外快,再加上北京和西南山區不同,天空過往的飛機和周邊的衛星訊號很多,不能騎著白蛟四處晃悠。小鮮又天天上學,天天訓練,身旁跟著個張依依,也沒機會去栽培香花槐來賣錢。

兩人才進宿舍沒多久,住在她們隔壁寢室的學習委員就找上門了,“你們倆周末都去哪裏了?籃球隊那邊一直在找你們,今天下午三點半,統一到體育館集合。”

“三點半?”張依依逛街逛得腿腳發軟,一聽說又要籃球集訓,頓時哀嚎連連,聖心中學咋比以前在體校時還要辛苦麽。再看看這個時間,早就遲了,少不了又要挨一頓訓。

抱怨歸抱怨,訓練還是要繼續進行的。

等到小鮮和張依依趕到了位於西館的籃球場後,小鮮一眼就看見了已經集合完畢的籃球隊員們,站在了最前方的,不是王可那張礙眼的臉,而是個看著頗為醒目的女巨人。

“我的天哪?那個頭,比我還高一個頭,”張依依歷來習慣俯視看同性,今天居然遇到了個需要“仰視”的人物,止不住感慨起來。

“隊長,那兩個就是新生。我說得沒錯吧,提早通知了她們也不知道準時出席,這一次,你一定要好好教訓下她們,以免讓其他體育特招生知道了,說我們籃球隊管不住新隊員,”王可賣力搬弄著是非。

正說著,教練倪沙河從體育館的另一端走了過來,“小鮮啊,你過來了,剛好,以後你就跟著白雪練球。”

25 兩大帥哥

要感情戲的對伐,善良的某人有求必應。

“一個個的別都光站著看啊,投籃的投籃,運球的運球,練習去啊,我一個月不在,沒人吼你們,一個個的是不是骨頭都輕了,”倪沙河誤將隊員們的震驚當作了偷懶,最先就朝著王可這個代理教練開腔了。

光是從教練對小鮮的叫法,就能看出這個在籃球隊裏擺哪個位置都不合適的新隊員青睞有加。

倪沙河是練體育出身,本來就是個五大老粗,不少老隊員在他的印象裏還是停留在球服的號碼上,比方說6號,再比方說7號,有些替補隊員的待遇更糟,來了一年多了,還是被稱呼為“餵”“那個頭最大的”之類的稱呼。

還有教練竟然讓新隊員和隊長練球,那可是明顯的偏袒,說是和隊長練球,其實就是讓隊長帶她,隊裏誰技術最好,誰是除了教練外的一把手,不都是白雪嗎?這個諸小鮮有來頭,先前對小鮮很是看不起的隊員們,心裏都打起了小九九。

王可在旁氣得直瞪眼,她剛來那會兒,想和白雪對練,教練還不同意呢,說是會耽擱了白雪的練球進度。不過隨即白雪就有了看好戲的心思,她倒要看看,心高氣傲的白雪會不會答應教練的這個強人所難的要求。

“教練,你讓她跟著我練?”白雪倒沒直接拒絕,而是一種俯視的姿態將小鮮從頭發到腳趾瞄了個遍。

姍姍來遲的兩名新隊員中,這個被教練情切的稱呼一米五幾撐死一米六·模樣長得是挺水靈的新隊員。

可是籃球隊又不是啦啦隊或者是小體操隊,一米八多的她用個手指就可以把新隊員給按扁了。

“就是她,還有張依依,你也過來,你和王可對練,”倪沙河再度開腔,這一回,換張依依和王可都傻眼了。

原來特殊待遇還不只一個,敢情今年的兩名特長生全都是關系戶·一個張依依,一個諸小鮮,幾聲清晰可聞的哧鼻音,從籃球隊裏傳出來。

盡管很不滿意,全隊人都還是照著規矩,先做起了熱身,張依依無比淒涼地瞄了小鮮一眼,跟著正眼都不看她一眼的王可,走到了籃球場的某個方向。

倪沙河剛回學校沒多久,體育組裏還有一堆的事情要處理·布置了訓練任務後,就走開了。

老隊員們也各自找了對練,不過每個人的心思都不在手中的籃球上,眼都時不時往白雪和小鮮的方向看去。

“教練也真是的,胡亂亂就塞了個人給我,我也沒教過別人,這樣吧,你告訴我,你擅長哪一方面?”白雪不像其他隊員那樣,認為小鮮和張依依都是渾水摸魚進來的。白雪從進聖心中學以來就一直跟著倪沙河訓練·私底下,白雪自詡和倪沙河一樣,都是看著粗線·實則心細的脾氣。

“防守,”小鮮經過了個把月的特訓,也弄清楚了籃球隊裏每個人的分工,進攻,防守,助攻。她是打定主意不輕易在人面前顯露扣籃的絕技了,可又不能真被這群老隊員看扁了,選來選去·選了個比較保守的位置。

她的回答可是讓白雪大跌眼鏡了·乖乖,這小妮子可別是耍她呢·一米五幾的個頭,憑她著先天的身體素質·說是防守,只怕對方一個肩膀撞過來,就要飛出去了。

“呵呵,這樣吧,你真要打防守的位置,平時多喝點牛奶,再去多吃點牛肉,再長結實點。學校女籃隊雖說個子要求不像男籃那麽高,不過要做防守,起碼也要和你同來的那個女隊員的身高差不多才行,”白雪感慨著,先天不足後天勤勞的隊員她見多了,不過敢在她面前說擅長防守的人還真不多。

順著白雪的手指方向,小鮮看了過去,隊長說的女隊員就是張依依,籃球隊裏的中鋒最矮的也要有一米七五的個。

“你這也算是防守的,連個球都防不住,只知道東竄西竄,你是陰溝裏的老鼠啊你,”不遠處,紅色的籃球被投擲在了地上,王可皺著眉,眼裏滿是譏諷。她可不像白雪那樣,留了點情面。既然教練要她和張依依“對練”,她就對練,直接來了個UV1的三球定輸贏,誰先進了三球,誰就算贏。

張依依以為自個兒的底子還不錯,兩人的個頭也差不多,再回想進籃球隊哦,王可的諸多刁難,就一口答應了下來。哪知道王可在初中籃球隊也算是一號人物,下手又快又狠,搶球時,都是一個手肘一個肩膀硬生生地撞上來。

旁邊的老隊員看了也不幫忙說句話,張依依也不敢回擊,只得是閃躲著,如此下來,王可的三顆球都全進了籃框,張依依連基本的主動控球權都沒有拿到手。

“隊長,你看看,你看看,也不知這兩個人是怎麽被招進來的。

十二月份我們就要和順德中學打友誼賽了,為明年開春的中學籃球賽做準備,這麽兩個新人,怎麽能上場,簡直就是垃圾。”王可罵人比打球還帶勁,手指直戳在了張依依的額頭上,張依依長這麽大還沒這麽窩囊過,當即就要回手。gB也不甘示弱,給起哄的幾個老隊員遞了個眼色,眼看就要動手掐架。

“夠了,”說話的不是白雪而是她身旁被人認定了是“關系戶之一”的諸小鮮。白雪見了,心底咯嘣一聲,抿上了嘴。

作為隊長,不僅要技術好,關鍵時刻還必須能夠協調好隊裏的關系。老隊員排擠新隊員,新隊員抱團紮堆的事,往年也不少見,只是今年有些特別,倪沙河對新來的兩名隊員的另眼相看,隊裏幾十個人都是看在眼裏的·而且新隊員又只有兩個人,技術和實力又的確是不出眾。

白雪要真偏幫也只能幫了一時幫不了一世,以後等她畢業離了隊,隊裏的矛盾只會更加激化。

王可的行為的確是帶了些挑釁的意味,不過也不是完全的無理取鬮,十二月份的友誼賽,剛巧安排在初三的第一次摸底考,白雪在內的一批初三老隊員是不能出賽了,那就必須得派上幾名替補甚至是新隊員。

王可那時候是主力隊員·新來的隊員也很可能作為替補出席,考慮再三後,白雪還是選擇了先看看雙方的表現。

白雪的沈默,更加助長了那夥排擠新丁的老隊員的氣焰,四五個人一起圍了上來,把小鮮和張依依隔開了。

“老鼠怎麽了,山裏的老鼠真要厲害起來,連你的骨頭都可以啃得一幹二凈,依依今天累了,我和你比。”小鮮並沒有被身旁幾個人高馬大的老隊員唬住·對著王可叫陣。

“隊長,你不過去幫忙勸勸,”替補隊員中有人看不過眼,幫忙說著話。

“比一場也好,知根知底對大家都好。聖心中學裏多得是激烈競爭,她們僅靠教練的庇護在球隊裏是混不下去的,認清楚了對哪一邊都好,”白雪不明白小鮮哪來的勇氣,敢和隊裏的第二把交椅王可叫陣。

“比就比,到時候你可別跑到教練那裏哭鼻子·就憑你,給我撿球都還不夠資格。”王可來勁了,欺負這類新隊員是最暢快不過的事了·如果說張依依還有點實力,那麽投籃運球全都是小白的諸小鮮和她叫陣,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王可,別太過了,”白雪不聽著王可滿帶鄙夷的用詞,進了球隊,彼此就算看著不順眼,也不該這麽明目張膽地說出來。

“放心·隊長·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讓她三個球。你要有一個球投進去·友誼賽我就讓你們倆一起上。

不過又輸就有贏,你要是一個球也投不進·就退出籃球隊。”王可越說越囂張,安排隊員上場的事,哪輪得到她做主。

“小鮮”張依依掙開了身旁的幾名老隊員的拉扯,和小鮮站在了一起,支吾著。

“怎麽,是不是要認輸,要認輸就算了,沒骨氣的孬種,”幾名老隊員借機起哄。

“放心,”小鮮安慰著張依依,後者兩眼一瞪,“誰說我們要認輸,我是想說,三個球不算,起碼也要五個球。”小鮮那投籃技術,五個球裏面有兩個球進就很不錯了。

籃球場裏鴉雀無聲,過了半分鐘,白雪才咳嗽了聲,站到了籃球場的正中,充當起了裁判的角色,“等一等,”小鮮再度開腔。

“不是吧,五個球還不夠,”連替補隊員都覺得兩名新隊員有些過了。

“幾個球無所謂,”小鮮義正言辭地說著,“我只是想問,如果換成她一個球也不進,該怎麽算。”

王可一個球也不進?堂堂聖心中學的副隊長一個球也不進,整個體育館裏,瞬間爆出了一陣大笑。

體育館門口,幾個男學生走上樓梯,聽到了動靜,“怎麽回事,不是說好了和初中部借下體育館場地特訓的嗎?”帶頭的一個高個男學生提議道,看著有點眼熟。

“我們是和初中部的男子籃球隊說的,聽著聲音,應該是女籃那邊的,她們的教練和隊長回來了,八成是臨時集訓。算了,我們還是改天再過來,白雪那只母猩猩霸道的很,別被她轟出來了,小毛毛你就沒面子了,”說話的左耳帶著個耳釘,瘦高個,一身阿迪的籃球服,長得很是帥氣。

“上去看看,都說初中部的這一屆女籃水平很不錯,有奪得今年北京市中學女籃組冠軍的實力。”高個男學生聽到了‘小毛毛,那個稱呼,警告著瞪了嬉皮笑臉的耳釘男一眼,帶頭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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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發威的小Kitty貓

“女籃還挺拼命的,周末還搞對練啊,不過那個不是王嗎?她對面的是.¨新隊員,”先前還嬉皮笑臉著的耳釘男認出了籃球隊新老隊員穿著的球服。他歷來對女籃隊員不大感興趣,不過這會兒站在了王可對面的新隊員看著倒是挺順眼的。

“倪教練不在,不過白雪倒是在,怎麽新老隊員較勁她也不幹涉下,”被稱為笑毛毛的男學生看向了小鮮,是她?特長生招考時的扣籃女學生。

聖心中學高中部籃球隊的五六名隊員周六剛去看了場CBA籃球賽,八一對萬馬,得了啟發後,男籃的幾名核心球員就想找個清靜的地方,練習下,交流下心得。

高中部的館內籃球場已經被預先占用了,只能是到初中部的體育館來占位置了。

正看著,王可對小鮮的比賽就開始了。

“不是吧,這就是今年招進來的高水準的新隊員。那個新隊員投籃的手勢都不對,看了吧,投不中了吧,”場中如此認為的看熱鬧的人還真不在少數,不過沒人像耳釘男那麽直接開口評論了,而且聲音還真真不低。

白雪聽到了動靜,看了過來,見了籃球隊的幾名球員時,白雪微皺下了眉,怎麽會是他們?

“真是丟臉丟到家了,你看高中部的毛毅和曲陽他們都過來了。”同身為聖心中學的籃球隊成員,初中部的不少隊員進入高中後·都會再次加入高中部的籃球隊。

兩邊的隊員都還算熟悉,更不用說高中男籃隊裏的隊長毛毅和副隊長曲陽了。身高一米九二的毛毅,升入高中的第一年,就成了國家的二級運動員,他爸媽都是國家籃球隊的,將來鐵釘鐵是國家籃球隊的主力。

至於副隊長曲陽,個頭雖然只有一米八出頭,在籃球隊不算搶眼。可他人長的帥,交際能力又好·籃球又打得不賴,是聖心中學出了名的“籃球王子”。

初中正是情竇初開的年齡,也難怪一眾籃球女隊的隊員都蠢蠢欲動了起來。

“隊長,你也看到了,我讓她好幾個球了,也該夠了,”王可也算奸詐,她雖說沒有直接在白雪面前犯規,可也不肯讓小鮮占了任何合適的投籃點,手中的假動作不斷·幹擾地原本就投籃命中率不高的小鮮接連失手。

現在見高中部的男籃隊員也來了,急於表現一把的王可也沒心思再陪小鮮甩猴戲了。

“嘖嘖,王可也太過了,欺負學妹。我看那學妹不大適合呆在女籃,以後要是練得粗手粗腳就可惜了,還是進啦啦隊的好,女孩子家的打什麽籃球,有時間還不如多花點心思在打扮上呢。”

“哪來那麽多廢話,我看那個新隊員並不一定會輸,”毛毅清楚地看見了小鮮的步伐·在反覆的投籃不中後,沒有半點紊亂,相反節奏感似乎比最初時還要好·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裏,她比剛參加特招時強多了。

毛毅就是那天在籃球場上,看著小鮮試驗球的男學生。

“都那樣了還不會輸,王可明顯要動真格了。要是前面的人換成了是白雪,那還有些看頭。不信我們打賭,誰輸了就負責洗全隊的隊服一個星期。”曲陽最喜歡湊熱鬮起哄,再說了,每次他和毛毅比球都輸·從高一到現在·他都足足幫毛毅洗了兩年的籃球服了,這一次還不一次討回本。

“賭就賭·”毛毅笑了起來,露出口整齊的牙齒。

剛說定·籃球場上,王可就一個假動作,虛晃搶過了小鮮手上的籃球,膝蓋挺直,雙手扶住了籃球,腳下發力,正要投出一個三分球。

男籃隊員這邊已經有人吹起了口哨,王可擅長遠投,她的手感很好,號稱是三比二,三次投籃中,至少有兩次能投中。

“哎呀,小鮮,快點犯規,不能讓她進,拉她的手,”張依依在旁幹著急著,到了這個份上,她也後悔嚷著要退出籃球隊了。她要真是退出了聖心中學的籃球隊,她老爸不剝了她的皮才怪。

“犯規,至於嗎。我可是斯文人,”小鮮“憨厚無比”地笑著,籃球平貼著王可的手指,還沒脫手,一股拍蒼蠅似的怪力將球往下重重一挫,籃球飛了出去,彈落在了地上。

曲陽的心就好像坐了過山車,從天堂到了地獄,不過是幾個呼吸的事,“剛發生了什麽事?王可不是吧,投球還會失誤?”打死曲一陽他也不會承認,剛才的那個投籃是因為那個嬌小玲瓏的新隊員而投不進的,唯一的可能就是王可投球時,手滑了。

事實上,場內大多數的人,包括張依依都是那麽認為的。

小鮮起跳的時間很短,短到連一個完整的呼吸時間都算不上,更談不上什麽起跳的準備動作。

王可投籃時,有個習慣,眨一下眼,對準了,再投籃,就在剛才眨眼的時間裏,小鮮已經完成了一個防守的過程。

盡管沒有看見,可是手指和籃球分離開的那種感覺,是真實無比的,王可的身上,一下子迸出了汗來,冷冷的汗,從脊梁骨上,一直濕進了衣服裏

嗡嗡的議論聲,剛才好些人都沒看清場上的情景,這麽旁觀者中,也就是白雪和毛毅看得最清楚了。

“比賽還要繼續嗎?”小鮮的問話聲,聽在了王可的耳裏·格外的諷刺,王可止不住打了個哆嗦,一米五幾的新隊員,居然讓她感到可怕。

“剛才那瞬間,她跳得有多高?比王可高吧,王可的彈力不比我差。不算兩人身高間的差距,她剛才那一跳,足足有一米多高。”白雪做了個訓練結束的動作。高中部的學長來練球,還是得禮讓點的。

“她還能跳·跳得更高,她剛才是用單腳跳得。上一次的扣籃,不是偶然。”毛毅站得位置可以更清楚得看到小鮮起跳的姿勢,她的動作不能算是跳躍,簡直就像是騰空而起。

“就這麽算了?王可,怎麽回事,你怎麽不好好教訓一下那個新隊員,看她倆的得意勁,”幾名幫忙助威的老隊員很不滿意地叨念著。

“閉嘴,”王可看著心情很糟糕·她連書包都沒拎上,急匆匆地就走開了。

白雪和毛毅他們寒暄著,小鮮和張依依照著隊裏的規矩,把散落在了球場上的籃球裝回來大球筐裏。

“剛才到底是怎麽回事,王可怎麽手滑了,聽說她投籃可準了,”張依依慶幸不已,比賽的結果比她想象得要好得多。

“可能是她手抽筋了,”小鮮學著王可離開時的表情。

“活該她倒黴,哎呀不行·她手抽筋了,就沒人陪我練球了。奇怪了,我爸爸老早就和我說了倪教練和他是老同學·會關照我的,你的待遇比我還好,不會你爸也是教練的同學吧?”張依依先前憋屈著不敢反抗,也是因為她確實是個“關系戶”,可現在看看同樣身為“關系戶”的小鮮比她氣勢足多了,心裏也不甘示弱,想著下次和王可對練時,絕不能在由著她欺負。

“哪來那麽亂七八糟的關系·你要真喜歡·我把隊長讓給你就是了。”小鮮樂呵呵地把球丟進了大球筐裏。

“才不要呢,一米八幾的個頭·也就是你這樣的小螞蟻才不會怕隊長那樣的巨無霸,我光是被她瞅著·手裏的球就拿不穩。我說,你覺不覺得白雪隊長和公園裏的母猩猩很像,還是那種塊頭特大,渾身黑毛的那種。”張依依說得起勁,蹲下身去撿籃球,壓根就沒註意,離她屁股不遠處,她八卦的對象正走過來。

“哎呦,”張依依撅著的屁股挨了不輕不重的一腳。

“說誰呢,沒大沒小的,你叫張依依是吧?以後你別打中場位置了,換打小前鋒,”白雪最恨別人說她像猩猩,一般的隊員都只敢在背地裏說她,現在倒好,新來的隊員居然敢當著她的面說,還真是一連串的臟話在白雪的心裏發酵。

“小前鋒?不成不成,我媽說了,我該打中場,從小到大我都練著打防守,一換我會不習慣,”張依依揉著屁股,一臉的小媳婦樣。

“我讓你打你就打,要不就不讓你出場。還有你,別在那裏看熱鬮,從今天開始,你必須在我的監督下練習投籃,還有運球,以後你在隊裏負責防守,挺清楚了沒?”白雪那嗓門可不是吹得,比葛村打鳴最響亮的公雞還要嘹亮,張依依和小鮮哪敢開口否定,兩腦袋狂點不

當天的事,後來被“好口才”的曲陽一宣傳,初中部和高中部全都知道了,初中部的王可,馬前失蹄,在和一新隊員比賽的過程中,怯場輸了球。

不過曲陽也沒開心多久,到了那周的周五,高中部二十多號人的汗衣服臭襪子,更惡俗的是有幾個人連內褲都一並送到了他的寢室裏,汗臭和腳臭味熏得曲一陽整個周末都沒好胃口。

同樣沒好胃口的還有王可,天知道她根本不是怯場,她是實實在在地被那個叫做諸小鮮的給陰了。

“她的彈跳力也太誇張了,簡直就不是人。”王可和父親王國華著飯,不停地抱怨著。

“乖女兒,別生氣。一個新隊員而已,等過了今年,你就是女籃的隊長了,到時候再收拾那個特招生,”王國華對女兒被欺負的事,也是一臉的惱恨。

“天知道我能不能當上隊長,白雪也不知道是不是腦殼被籃球砸壞了,最近都在指點那兩個新人,要是到時候倪沙河再包庇她們,我就沒機會了。爸,我好不容易等到白雪就要畢業了,你幫忙想想法子,我要當隊長,”讓王可在意的是接下來的籃球隊隊長的位置,這可直接關系到她高中畢業後的大學走向。

“哎呀,我家的小公主還真生氣了,要不這樣,爸爸聽說美國有個叫做什麽康奈爾大學的實驗室有種藥,打了能讓長高個,體力也比以前好,要不就花些錢,給你打一針。”王國華沒機會和學生接觸,教訓不了那幾個讓他寶貝女兒受氣的初一新生,只能是用錢來取悅女兒了。

27 酷哥周子昂

“我怎麽能不心急,當初我不去北大附中,選了聖心中就是因為聖心中學的籃球隊實力很強,往年參加過國際青少年籃球集訓的學生中有好幾個後來都被美國杜克大學的球探看中了,爸,我一直想去美國讀書,國內大學又苦又累,我一點都不想讀。”王可丟下了筷子,她成績普通,樣子也算不錯,如果不是因為籃球,她大可以和自己的那幫朋友一樣,和男同學談談戀愛,學學化妝,沒必要一天打完,弄得一身的汗臭。

杜克大學就不同了,學校的籃球隊實力一流,進了那裏,將來很可能成為中國加入WNBA的女子第一個人,到時候名譽和財富都會滾滾而來。

“爸,你說得不會是興奮劑吧,那東西我可不沾,我還想正兒八經當個運動員呢,再說了正規的比賽都是有尿檢的,”王可有些心動,可一想籃球生涯可能會毀於一旦,又游移不定了起來。

“哪能啊,這消息還是你在美國的二叔打聽到的,出產那種藥的人不僅是那個啥名牌大學的人,同時也是美國一家知名公司的。那裏的研究人員研發出來的都是過了食品和藥物安全監測的。那家公司可是一流的跨國公司。國內只有一家私立醫院有那種針的代理權。說是完全無副作用,一針要一萬塊。”說出這個驚人的數字,王國華還肉疼的要死,他負責學校的後勤承包這一塊,油水雖然不少可利潤也很有限,一萬塊絕不是個小數目。

“真的?爸你沒騙我,我打,而且得盡快打,”王可一聽,來了勁,“不成,不知道那針的藥效怎麽樣,得挑關鍵的時侯打和順德中學的友誼賽時先試一針,如果明年等到初中聯賽時再打。

哼,到時候我看白雪還有那兩個新人還能怎麽樣。”

“成,都依你,誰叫我只有你這麽一個女兒,爸先去打聽下,看看那針具體的藥效和實際情況,”王國華吃過了飯後,就照著他二弟給的地址,一直找到了位於東城區的一所整形美容醫院。

剛開始對於這個消息王國華也是將信將疑著,等到他看過美容院的經營許可證和醫護人員的一摞子資格證書後,再瞄瞄美容院裏的裝修和晃蕩著的貴婦打扮的客人,就徹徹底底地信服了。

王國華進去之後,沒多久就出來了,他已經預繳了三千塊的定金。

說起這種藥劑,還得順帶提一下大洋的另一端的人和事。

在王國華做好預定的前一個星期,位於美國東海岸的康奈爾大學的生物制藥研究室裏,艾莎和她的一名男同事正測算著她們手中試管裏的乳白色的液體的各項實驗數據。

“艾莎,你確定把非洲獅的血液和美洲豹的骨髓混在一起能夠激發人體的潛能?”窗明幾凈的實驗室很難讓人聯想起血腥的虐殺動物的場面。

“當然,要不我幹嘛要千辛萬苦地從非洲找來野生的獅子,光是把它運過來就費了我一萬多美金”艾莎取出了一針空的針管,將乳白色的溶液抽了出來,裝進了一個密封的橡皮口藥瓶裏。

“要不先用動物做下實驗,直接用在人體上會不會有有風險,畢竟美國聯邦食品和藥品管理局對人體用藥的規定很嚴格。”艾莎的同事皮特有些擔心,在剛和艾莎合作時,他還慶幸不已,能和艾莎這樣集了美貌和智慧於一身的富家小姐同事。

可相處了兩年後艾莎的各類行為讓人又怕又驚。

作為康奈爾生物制藥所一員的艾莎一直游走在觸犯聯邦法律的邊緣,走私珍稀頻危動物將不明提取物直接作用於生物體,這一次她居然打算直接將藥劑用在人體上。

就算她家背景雄厚也不能保證能夠承擔那麽大的風險。

“別嗦,我像是那麽笨的人麽,把器材清理一下,待會昂要過來試驗新的植物生長劑,他見不得實驗室亂七八糟的,”艾莎斜睨了那名對她又是愛慕又是恐懼的男同事。這類男人,她見多了。

“哦,你說得是周子昂吧,他也是個怪物,兩年時間就讀完了本科學業,碩士學位沒讀多久,又說就要參加畢業論文答辯了。”男同事依依諾諾著,把實驗完的器皿和工具全都收拾好了。

“那才是周子昂,不是麽?其實我也很想知道,他的腦子裏裝了什麽,”艾莎說著,拿起了一把解剖用得手術刀,在手裏玩轉著,周子昂,兩年了,無論她怎麽討好那個東方來得小學弟,他都從沒正眼看過自己一眼,那個男人,腦垂體分泌的荷爾蒙是不是不正常。

實驗室的門被打開了,周子昂一個人走了進來。兩年的美國大學生活,已經徹底讓他適應了這個社會,這個時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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