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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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其實五條悟這個人很好懂, 因為實力強勁所以對一些彎彎道道從不在意。
堅守著別人難以理解的“堅持”，吃苦遭暗算就成了必然的事情。夏油傑的意外對他來說不算打擊，只是讓他更加堅定了推翻上層的道路。
老實說, 我對他的做法並不看好, 學生與他的差距還是太大了。
雖然才剛開始教導他們, 不過我也明白這是一群很有潛力的孩子, 但是這些是不夠的, 他們現在只是一群沒有長大的雛鳥，但是危機卻已經開始顯露爪牙了。
五條悟更需要的, 是像我這樣已經成熟的強大個體。但是他已經孤單了太久了, 挺身而出擋在其他人面前已經成為了他的習慣，更成為了其他人心安理得默認的事實。
他就像一個孤獨的殉道者，帶領著一群尚未成長的人，跌跌撞撞奔赴在一條未知前路的道路上。
“怎麽了？”五條悟眨眨眼。
我飛快伸出左手，五條悟下意識格擋，但左手只是假動作，我的右手捏上他的臉頰，隔著無限, 我捏了捏他的臉。
五條悟顯然也沒料到我的動作, 僵硬一下後, 與我拉開距離, 覆雜地看著我。
我抱胸看過去，“五條先生，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天真。”
“誒？”五條悟不知道為什麽話題就到這裏了, 他歪歪頭有些疑惑的樣子。
一年級、二年級氣喘籲籲地跑過來, 又被這片被破壞得徹底的場地給驚呆了。
“啊——！”熊貓做出驚嚇的表情，就像世界名畫一樣。
順平在一邊瞪大眼, “真厲害啊，一瞬間就破破爛爛的了。”
真希無奈地拍了拍他的頭，“現在不是該感嘆這個的時候，被破壞成這樣，夜蛾校長不會輕易放過悟吧。”
“啊……”五條悟聽見自己被點名，想到後果有些頭疼的撓撓頭，不過並沒有反思地說了句，“這也沒辦法吧。”
造成的巨大轟動聲幾乎震動了整個東京高專，還沒等五條悟坦誠錯誤，夜蛾校長就帶著他的低氣壓來抓人了。
“你們這是在——”嗓音戛然而止，夜蛾看到這一片坑坑窪窪的土坑，還有堆成山的枯枝斷樹，驚訝得眼睛都往下滑了滑。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見勢不妙，五條悟作勢要溜，我及時操控住金線阻擋下這位優秀教師的逃跑步伐。
除了善良還不知道五條悟本性的順平眼神有些擔憂外，其他學生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五條悟沖夜蛾正道訕笑幾聲，然後被夜蛾正道在學生面前無情地制裁了。
考慮到交流賽就要展開，五條悟在事後被責令緊急將訓練場地修覆原樣。
“真過分啊……”五條悟幽怨的眼神投向我，“明明琥珀小姐也參加了破壞行動。”
我坐在椅子上，看著五條悟挖土栽樹內心十分快活，“我可沒有～另外還剩一千兩百二十五棵樹需要栽哦。”
考慮到五條悟自由散漫的態度，我被夜蛾正道安排了監工的位置，專門盯著這位，防止他開溜。
四散的金線在空中揮舞著，物似主人型一般十分昂揚且得意。
五條悟逃跑不成，眼眸轉了轉，“華，我有一個很有趣的主意。”
“是嗎，不過很遺憾，我沒興趣。”我鐵面無私喝著夜蛾讚助的茶飲料，感覺身上的責任更重了。
“嘛……先聽我說一下嘛。”五條悟神秘兮兮地靠近我，“想不想去看一下悠仁？那孩子很想你哦，而且最近也成長了不少呢。”
聽到虎杖悠仁的名字，我挑挑眉，“我並不認為虎杖同學有多想我。”
在聚餐時沒看到虎杖悠仁，我便猜想是五條悟把人瞞下來了，只不過沒想到他連學生都瞞著，這樣看來知道虎杖活著的人不會超過5個。
“誒～姑且都是你的學生，起碼關心一下吧。”五條悟像個高中jk一樣嘟起嘴。
雖然已經見怪不怪了，出於教師的責任感我還是同意了五條悟的建議，至於剩下的樹，五條悟叫來了滿頭霧水的伊地知。
昏暗的地下室房間內，虎杖悠仁正在聚精會神地看電影，手上的玩偶熊安靜地睡著。
“喲，悠仁！”
虎杖悠仁驚喜地回頭，“五條老師！誒……琥珀小姐？”
少年有些疑惑地看著我，五條悟走過去拍拍他的腦袋，“現在是琥珀老師了哦，以後琥珀小姐會和我一起教導你們。”
“哦——”，虎杖悠仁不知道腦補了什麽，一副十分嚴肅的樣子對我鞠躬。
我擺擺手，實在有些不習慣這幅場面，又看向五條悟，“你讓我過來不會只是見他一面吧。”
“哈哈，其實也是想要一起商討啦。”五條悟眼神犀利，“一定要那個吧！驚喜！”
“哈？”我有些疑惑。
“之後的交流會我考慮讓悠仁出場呢。”五條悟有些興奮，“所以一定要來一個驚喜吧！”
虎杖悠仁被五條悟的設想吸引，“誒！那豈不是在前輩面前的初亮相？！”
“對！一定要驚艷才可以！”五條悟和虎杖悠仁十分默契地開始暢想未來，我在旁邊只覺得自己來錯了片場。
這裏真的不是什麽中二幻想國中生秘密基地嗎？
或許是我嫌棄的表情太過明顯，五條悟試圖讓我融入進去，“可以也給華一個驚艷的處登場哦！在那群老頭面前。”
“這個還是免了吧。”我看向不正經師徒二人，“比起這個，這段時間悠仁的訓練怎麽辦？”
“這個宇宙第一靠譜的五條老師已經想好啦～”五條悟打了一個響指，“悠仁要作為一個秘密武器登場，以超強的實力震懾京都高校那些人才行。”
“所以接下來就麻煩琥珀小姐每天和我對練吧。”
毫無前後關系的語言讓我一懵，“為什麽是我和你？”
五條悟摸著悠仁的腦袋，“悠仁他啊，成長軌跡和一般的咒術師不太一樣，一般的對練對他的成長來說太慢了，要多看些超規格的咒術師對決才行呢。”
我仔細盯著五條悟的眼睛，他坦蕩的任由我看，真誠的眼睛裏沒有一絲的個人意願，活生生一位為學生發展考慮的好教師。
“我知道了。”
見我答應，五條和虎杖歡呼出聲。
“不過是秘密武器的話，訓練地點就定在我的神社吧。”我思索著說，也正好趁機回去看一眼
師徒兩人對我的提議都沒有意見，不過因為作為老師初次見面，在五條悟極力促成和虎杖悠仁極力請求下，我們三人一起吃了頓晚飯。
熱騰騰地小火鍋擺在桌上，我咬下一口虎杖悠仁親手做的肉丸，鮮嫩Q彈的口感一下就征服了我。
“這是什麽！太好吃了吧！”好吃的幾乎能和諭吉的廚藝一比了！
等等，諭吉？我放下碗筷，深吸一口氣。鎖屏正顯示晚上8點半，時間下方是來自諭吉的三個未接電話。
虎杖悠仁被我誇的不好意思地撓頭，五條悟也在旁邊起哄，已經設想到自己悲催結局，我關上手機，含淚把剩下的肉丸吃掉。
飯畢，五條悟送我回家，分別前他看著我一臉沈重的表情好奇地問到：“怎麽了？”
我悲壯地抹把臉，“沒什麽，只是要面對母親大人的怒火罷了。”
說完，我深吸一口氣，打開房門。
五條悟看著我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線中，隨後巨大的道歉聲透過房門傳出來。
“對不起！”
“真的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
五條悟聽著房內的動靜，優秀的聽力將對話忠實地傳遞到耳朵內，五條悟幾乎都能想象到女孩在黑貓面前倒地認錯的畫面。
心情忽然變得很好，五條悟哼著調調打開房門，暗戳戳地想著下次去隔壁蹭飯的事情。
某山村層層封閉的山洞內
隨地可見的扭曲人體東倒西歪堆了一地，或許是沒死多久，有些巨大或細小的畸形軀幹仍然沈浸在痛苦裏，不自覺地顫動著。
真人滿臉無趣地抓起地上一個抖動的畸形，在他手中，手上的畸形瞬間轉變為一根短小的人幹。
“真人，走了。”
穿著著袈裟的腦花手上拿著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那個盒子上貼滿了符咒，透過罅隙隱約能看到盒子上面的眼睛。
“已經解決了？”真人好奇地拿過腦花手中的盒子，“這個就是獄門疆？真的有用嗎？看起來好沒用。”
腦花瞇瞇狐貍一樣的眼睛，“不會有比這個再有用的東西了。”
仔細收好獄門疆，真人和腦花踏入一扇門，門後菜菜子和美美子一臉不妙地盯著兩人看。
“可愛的姑娘們——”
腦花話還沒說完，就被菜菜子打斷，“你要我們做的事情，我們已經做好了，是時候遵守約定把夏油傑大人的身體還回來了吧！”
腦花像是聽到了什麽怪事一樣，皺起眉頭，“約定？我可不記得有這樣的約定呢。”
“！你！！”
美美子攔下想要出手的菜菜子，擋在前面，“你想違背束縛嗎？！”
“束縛？”腦花笑起來，“什麽束縛？”
兩姐妹聽他這麽說才瞬間驚覺，她們與腦花之間的束縛悄無聲息，似乎沒有存在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高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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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五條悟這個人很好懂, 因為實力強勁所以對一些彎彎道道從不在意。
堅守著別人難以理解的“堅持”，吃苦遭暗算就成了必然的事情。夏油傑的意外對他來說不算打擊，只是讓他更加堅定了推翻上層的道路。
老實說, 我對他的做法並不看好, 學生與他的差距還是太大了。
雖然才剛開始教導他們, 不過我也明白這是一群很有潛力的孩子, 但是這些是不夠的, 他們現在只是一群沒有長大的雛鳥，但是危機卻已經開始顯露爪牙了。
五條悟更需要的, 是像我這樣已經成熟的強大個體。但是他已經孤單了太久了, 挺身而出擋在其他人面前已經成為了他的習慣，更成為了其他人心安理得默認的事實。
他就像一個孤獨的殉道者，帶領著一群尚未成長的人，跌跌撞撞奔赴在一條未知前路的道路上。
“怎麽了？”五條悟眨眨眼。
我飛快伸出左手，五條悟下意識格擋，但左手只是假動作，我的右手捏上他的臉頰，隔著無限, 我捏了捏他的臉。
五條悟顯然也沒料到我的動作, 僵硬一下後, 與我拉開距離, 覆雜地看著我。
我抱胸看過去，“五條先生，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天真。”
“誒？”五條悟不知道為什麽話題就到這裏了, 他歪歪頭有些疑惑的樣子。
一年級、二年級氣喘籲籲地跑過來, 又被這片被破壞得徹底的場地給驚呆了。
“啊——！”熊貓做出驚嚇的表情，就像世界名畫一樣。
順平在一邊瞪大眼, “真厲害啊，一瞬間就破破爛爛的了。”
真希無奈地拍了拍他的頭，“現在不是該感嘆這個的時候，被破壞成這樣，夜蛾校長不會輕易放過悟吧。”
“啊……”五條悟聽見自己被點名，想到後果有些頭疼的撓撓頭，不過並沒有反思地說了句，“這也沒辦法吧。”
造成的巨大轟動聲幾乎震動了整個東京高專，還沒等五條悟坦誠錯誤，夜蛾校長就帶著他的低氣壓來抓人了。
“你們這是在——”嗓音戛然而止，夜蛾看到這一片坑坑窪窪的土坑，還有堆成山的枯枝斷樹，驚訝得眼睛都往下滑了滑。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見勢不妙，五條悟作勢要溜，我及時操控住金線阻擋下這位優秀教師的逃跑步伐。
除了善良還不知道五條悟本性的順平眼神有些擔憂外，其他學生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五條悟沖夜蛾正道訕笑幾聲，然後被夜蛾正道在學生面前無情地制裁了。
考慮到交流賽就要展開，五條悟在事後被責令緊急將訓練場地修覆原樣。
“真過分啊……”五條悟幽怨的眼神投向我，“明明琥珀小姐也參加了破壞行動。”
我坐在椅子上，看著五條悟挖土栽樹內心十分快活，“我可沒有～另外還剩一千兩百二十五棵樹需要栽哦。”
考慮到五條悟自由散漫的態度，我被夜蛾正道安排了監工的位置，專門盯著這位，防止他開溜。
四散的金線在空中揮舞著，物似主人型一般十分昂揚且得意。
五條悟逃跑不成，眼眸轉了轉，“華，我有一個很有趣的主意。”
“是嗎，不過很遺憾，我沒興趣。”我鐵面無私喝著夜蛾讚助的茶飲料，感覺身上的責任更重了。
“嘛……先聽我說一下嘛。”五條悟神秘兮兮地靠近我，“想不想去看一下悠仁？那孩子很想你哦，而且最近也成長了不少呢。”
聽到虎杖悠仁的名字，我挑挑眉，“我並不認為虎杖同學有多想我。”
在聚餐時沒看到虎杖悠仁，我便猜想是五條悟把人瞞下來了，只不過沒想到他連學生都瞞著，這樣看來知道虎杖活著的人不會超過5個。
“誒～姑且都是你的學生，起碼關心一下吧。”五條悟像個高中jk一樣嘟起嘴。
雖然已經見怪不怪了，出於教師的責任感我還是同意了五條悟的建議，至於剩下的樹，五條悟叫來了滿頭霧水的伊地知。
昏暗的地下室房間內，虎杖悠仁正在聚精會神地看電影，手上的玩偶熊安靜地睡著。
“喲，悠仁！”
虎杖悠仁驚喜地回頭，“五條老師！誒……琥珀小姐？”
少年有些疑惑地看著我，五條悟走過去拍拍他的腦袋，“現在是琥珀老師了哦，以後琥珀小姐會和我一起教導你們。”
“哦——”，虎杖悠仁不知道腦補了什麽，一副十分嚴肅的樣子對我鞠躬。
我擺擺手，實在有些不習慣這幅場面，又看向五條悟，“你讓我過來不會只是見他一面吧。”
“哈哈，其實也是想要一起商討啦。”五條悟眼神犀利，“一定要那個吧！驚喜！”
“哈？”我有些疑惑。
“之後的交流會我考慮讓悠仁出場呢。”五條悟有些興奮，“所以一定要來一個驚喜吧！”
虎杖悠仁被五條悟的設想吸引，“誒！那豈不是在前輩面前的初亮相？！”
“對！一定要驚艷才可以！”五條悟和虎杖悠仁十分默契地開始暢想未來，我在旁邊只覺得自己來錯了片場。
這裏真的不是什麽中二幻想國中生秘密基地嗎？
或許是我嫌棄的表情太過明顯，五條悟試圖讓我融入進去，“可以也給華一個驚艷的處登場哦！在那群老頭面前。”
“這個還是免了吧。”我看向不正經師徒二人，“比起這個，這段時間悠仁的訓練怎麽辦？”
“這個宇宙第一靠譜的五條老師已經想好啦～”五條悟打了一個響指，“悠仁要作為一個秘密武器登場，以超強的實力震懾京都高校那些人才行。”
“所以接下來就麻煩琥珀小姐每天和我對練吧。”
毫無前後關系的語言讓我一懵，“為什麽是我和你？”
五條悟摸著悠仁的腦袋，“悠仁他啊，成長軌跡和一般的咒術師不太一樣，一般的對練對他的成長來說太慢了，要多看些超規格的咒術師對決才行呢。”
我仔細盯著五條悟的眼睛，他坦蕩的任由我看，真誠的眼睛裏沒有一絲的個人意願，活生生一位為學生發展考慮的好教師。
“我知道了。”
見我答應，五條和虎杖歡呼出聲。
“不過是秘密武器的話，訓練地點就定在我的神社吧。”我思索著說，也正好趁機回去看一眼
師徒兩人對我的提議都沒有意見，不過因為作為老師初次見面，在五條悟極力促成和虎杖悠仁極力請求下，我們三人一起吃了頓晚飯。
熱騰騰地小火鍋擺在桌上，我咬下一口虎杖悠仁親手做的肉丸，鮮嫩Q彈的口感一下就征服了我。
“這是什麽！太好吃了吧！”好吃的幾乎能和諭吉的廚藝一比了！
等等，諭吉？我放下碗筷，深吸一口氣。鎖屏正顯示晚上8點半，時間下方是來自諭吉的三個未接電話。
虎杖悠仁被我誇的不好意思地撓頭，五條悟也在旁邊起哄，已經設想到自己悲催結局，我關上手機，含淚把剩下的肉丸吃掉。
飯畢，五條悟送我回家，分別前他看著我一臉沈重的表情好奇地問到：“怎麽了？”
我悲壯地抹把臉，“沒什麽，只是要面對母親大人的怒火罷了。”
說完，我深吸一口氣，打開房門。
五條悟看著我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線中，隨後巨大的道歉聲透過房門傳出來。
“對不起！”
“真的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
五條悟聽著房內的動靜，優秀的聽力將對話忠實地傳遞到耳朵內，五條悟幾乎都能想象到女孩在黑貓面前倒地認錯的畫面。
心情忽然變得很好，五條悟哼著調調打開房門，暗戳戳地想著下次去隔壁蹭飯的事情。
某山村層層封閉的山洞內
隨地可見的扭曲人體東倒西歪堆了一地，或許是沒死多久，有些巨大或細小的畸形軀幹仍然沈浸在痛苦裏，不自覺地顫動著。
真人滿臉無趣地抓起地上一個抖動的畸形，在他手中，手上的畸形瞬間轉變為一根短小的人幹。
“真人，走了。”
穿著著袈裟的腦花手上拿著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那個盒子上貼滿了符咒，透過罅隙隱約能看到盒子上面的眼睛。
“已經解決了？”真人好奇地拿過腦花手中的盒子，“這個就是獄門疆？真的有用嗎？看起來好沒用。”
腦花瞇瞇狐貍一樣的眼睛，“不會有比這個再有用的東西了。”
仔細收好獄門疆，真人和腦花踏入一扇門，門後菜菜子和美美子一臉不妙地盯著兩人看。
“可愛的姑娘們——”
腦花話還沒說完，就被菜菜子打斷，“你要我們做的事情，我們已經做好了，是時候遵守約定把夏油傑大人的身體還回來了吧！”
腦花像是聽到了什麽怪事一樣，皺起眉頭，“約定？我可不記得有這樣的約定呢。”
“！你！！”
美美子攔下想要出手的菜菜子，擋在前面，“你想違背束縛嗎？！”
“束縛？”腦花笑起來，“什麽束縛？”
兩姐妹聽他這麽說才瞬間驚覺，她們與腦花之間的束縛悄無聲息，似乎沒有存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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