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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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戲弄的表情嘲弄著眼前的人, 火上澆油一般，腦花對兩人說：“下次與別人簽訂束縛可得好好弄清楚啊……”
“你！”美美子沖上去想要動手，菜菜子把她拉住, 陰沈地看了一眼腦花, 走出門外。
一把大刀橫空砍來, 我朝後閃躲, 身後熊貓提前出現朝我揮舞重拳, 但下個瞬間我的身影就消失在原地，再下一秒淩厲的手刀就砍爆了兩人掛在手臂上的水袋。
“啊……”真希有些無奈地放下長刀, “怎麽能做到這麽快的。”
熊貓倒是很高興地寬慰真希, “這次比上次又多了幾分鐘呢，也算是進步。”
我剛要開口，手機就發出振動聲響，掏出一看是兩姐妹發來的信息。
我看著短信陷入沈思。
“餵——在幹什麽呢！”釘崎突然出現，“別偷懶啦，繼續訓練。”
“這就來！”我把手機放好，打算下訓練場就去找兩姐妹。
沒有按兩姐妹定下的地方，我把兩人帶回了家, 諭吉看見有客人來也挺高興的, 給我們做了蛋糕。
兩姐妹有些局促地坐在墊子上顯然有些不太習慣這種氣氛, 我端起水來喝了一口, “腦花拒絕了你們？”
聽我說到這個，兩姐妹表情立馬變了，菜菜子陰沈著臉說, “腦花從一開始就騙了我們。”
接著她們從頭到尾把細節說了個遍, 我整理著信息，心裏有了成算, “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不要再去接近腦花了。”
我手指點點桌面，“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們這些大人來做吧。”
“那接下來怎麽辦呢？”菜菜子十分擔憂，不過我與她有簽下束縛，她倒是不擔心我毀約。
“接下來，就找他說的做唄。”我朝後撐手，擡頭看著天花板，“按道理來說，腦花會殺了你們，但他沒有，知道為什麽嗎？”
被這樣一雙無機質棕色的眼眸盯上，兩姐妹不明覺厲，我看著她們接著往下說，“因為他想找我，需要你們做傳聲筒。”
“可是他並沒有對我們說——”美美子皺眉，我拜拜手打斷，“你們不是說他接下來打算去神奈川動作？”
上一次腦花找我，我並沒有理會，並且他知道如果派出咒靈我更不可能去見他，除非威脅，不過這會惹怒我，所以不能把事情做絕了。
“我會遵守約定，好歹曾經是同窗。”
本想把小姑娘留下了吃頓飯，但是兩個人還是很堅決地拒絕了，不過晚飯吃的還是不冷清。
“琥珀小姐～”不請自來的五條某人十分自覺地過來蹭飯。
諭吉對他的到來十分不滿，炸起的貓毛差點掉得整個客廳都是，但是自從從得知房子是五條悟個人出資買的後，我就對這個房東十分客氣。
“喵嗚——”
——吾輩討厭他！
諭吉對這個霸占了他沙發位置的客人十分不滿，找我告狀。我順順諭吉的毛，安慰地拿出貓條。
諭吉咬著貓條瞥了一眼看電視的五條悟不高興地去做飯了。
我洩氣地坐在五條悟旁邊和他一塊看電視，電視還是那部熱播狗血劇，不過劇情已經進展到女主嫁入豪門，被惡魔婆婆糟踐。
畫面正停在男主夾在兩個爭吵的女人間，一副十分頭疼地模樣。
這種電視劇偶偶看看還行，看多了就沒意思了。我無聊地直打哈切，但五條悟卻看的很認真。
“很喜歡這種嗎？”我看他一臉專註，就好奇地問。
五條悟搖搖頭，“只是感覺很真實，偶爾就需要這樣呢。”
他的話讓我不明覺厲，最近考慮太多陰私的事情，有什麽風吹草動都很容易讓我過度解讀。
“作為神子，卻是需要多看看這種普通人的生活，不過這個電視劇裏的人物也不算普通人啦。”
這話說完，我自己都覺得有些找茬了，索性安靜下來看電視，五條悟卻認真地回話，“其實我對這些人的生活是沒什麽興趣的啦，只是解悶而已。”
一旦說到普通人，五條悟總會難免想起離去的摯友。
“你呢，琥珀小姐又是怎麽想的？說起來琥珀小姐完全不是人類呢，卻意外地很有人性。”
蒼藍的眼睛註視著我，我看著電視閃動的畫面，“姑且把你的話當作讚賞……這種事情其實怎麽都是無所謂的吧，普通人也好，咒術師也好，不都是要生活的嗎？”
調查到夏油傑叛變的理由時，我十分震驚，這個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天真的人。
“知道平安京時代吧？人鬼神妖共存，偶爾會有一些想不開的狂徒說要統治其他種族，但沒有一個成功的。
事實上如果他們能看到後來的時代的話，就該明白世間一切自有其定律的道理。”
五條悟沈默下來，整個人的氣場尖銳起來，“如果按琥珀小姐的說法，什麽都不做才是最好的？”
“是也不是。”我看向他，“如果世間所有生靈都順應的話，自然可以什麽都不做，但是總有例外。”
夏油傑想創造一個只有咒術師的世界，那勢必就會遭到普通人勢力方及其友方的反對。
“五條先生想推翻咒術上屆的腐朽統治，但百年後千年後說不定你建立但正義正是掠奪其他的一方呢。”
成為神靈後，我最大的不同其實是喪失了對人類的同理心，不過這個差別只有我自己知道罷了，“後來之事自然不是五條先生能管的，我提這個只是想說，這樣下去是沒有盡頭的。”
五條悟朝後一躺，陷進柔軟的沙發內，我看不到他的表情，良久後，他悶悶的聲音從沙發傳出來，“那琥珀小姐認為該怎麽辦呢？”
“大同才能大和諧，永遠沈默的話付出再多普通人也還是不懂哦。”我伸出手比劃個大圈，“讓普通人看見咒靈，讓咒術師和普通人融合在一起就行了！”
五條悟猛地坐起來，看著我眼神不是作假，“怎麽可以呢？那會造成恐慌吧。”
“恐慌是可以控制的。”我伸出食指沖他拜拜，“除了這點可以控制的缺點，這個想法幾乎是沒有缺陷的。”
“確實……不過這個無法實現吧？”
能讓普通人看見咒靈的咒具太過稀少，除此以外普通人就只有在瀕死時才能看見咒靈。
不過現在有我和諭吉在，這個問題就能解決，將金線埋入普通人體內，或者通過諭吉的“許願”都能達到這個目的。
但付出如此巨量的咒力，就算是我也得修覆很久，況且我出事了，難免有癡心妄想的人會對諭吉下手。
所以面對五條悟的提問，我只是含糊地敷衍到：“誰知道呢，總會有這個時候的。”
時間的力量是巨大的，就算我不做，在各種因素的推動下咒術師的存在總會以某種方式暴露出來，然後再與普通人融合。
“喵嗚——”
諭吉從廚房裏探出頭來，我起身過去幫忙端盤子，五條悟也很老實地幫忙。
果不其然，諭吉做了一桌的辣菜，雖然很好吃，不過真的超級辣，吃完後五條悟的嘴唇都是通紅的。
按照菜菜子說的時間，我來到了神奈川，留在吉野家的金線並沒有受到觸動所以腦花並不在那邊。
算是明智的決定，畢竟我不是那種受威脅的人……
漆黑的帳忽然從四周升起，我沒有反抗任由其籠罩住我。
流動的帳遮住了視線範圍內所有的光，像一片流動的漆黑沼澤，一陣顫動，穿著袈裟的腦花透過帳出現在我視野內。
“琥珀小姐。”腦花瞇著眼睛對我笑，在這時我才分清楚，眼前這個並不是咒靈，而是人類。
“真是怪物啊，人類不能做到這種程度吧。”
從一開始就隱瞞不住不屑和厭惡，對於這種舍奪別人身體的怪物，我的臉色難看的不能見人。
“這可真是……”腦花眉毛顫動了一下，不過仍然維持著笑容，“其實我是來開導琥珀小姐你的。”
“哦？”我抱著胸，想聽聽這個人能說什麽東西。
腦花走上前一步，敞開手，“琥珀小姐真是太可憐了，明明擁有這麽強大的實力卻還要受到束縛。”
“實力強大並不是弱者心安理得享受的理由，而且高層對您的冒犯想必您應該也很厭惡了吧。”
“所以呢？”我看著這個狐貍一樣狡猾的人，“你想說你可以解救我？這種事情從一開始就不可能成立，畢竟我們都很清楚你是個什麽樣的人呢。”
“不，就像琥珀小姐厭惡單方面的付出，我更願意稱作合作或者交易。”腦花拍拍手，一只咒靈吐出一個被捆綁住的人，“這個人曾經冒犯過琥珀小姐，作為誠意——”
下一秒，這個害怕著顫抖的人連求饒的話都沒來得及喊出口，頭就被一根無形地線平整的切割下，噴湧而出的鮮血從斷口處不斷湧出，噴了一地，很快就沾濕了腦花的鞋。
“暫且為您獻上這個人的生命，作為冒犯您的代價。”
腦花狹長的眸子細睜著望著我，我毫無反應的臉讓他不知道我具體的情緒。
老實說，你討厭的人死在你面前，你會悲痛？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雖然那些家夥的做法真的讓我有過動手的念頭，但這並不能成為合作的理由，而且我也說過給他們一次機會。
“就這樣？”毫無起伏的聲線，想是在看一場無聊的鬧劇一樣，我直視著腦花。
腦花對我笑笑，“當然不是，只是讓您看看我的誠意而已。
我們可以完整地奪下整個咒術高層交由您處置，而且我們也知道，您的朋友，五條悟一直都想推翻上層，不過作為正派人物，有些事做起來會很麻煩吧。”
“而且，我們還能讓您成為這個國家，乃至這個世界最尊重最自由的人，您再也無需承擔可笑的責任和請求。”
“……”我托著下巴聽著他的話，“所以呢，你想讓我做什麽。”
“很簡單。”腦花伸出兩根手指，“只需要您在恰當的時候，拖住五條悟兩分鐘。”
“對您來說，這應該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吧。”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一覺醒來上午就沒有了呢，然後再休息一下就_( : 3 /_)_
明天！！
明天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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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大刀橫空砍來, 我朝後閃躲, 身後熊貓提前出現朝我揮舞重拳, 但下個瞬間我的身影就消失在原地，再下一秒淩厲的手刀就砍爆了兩人掛在手臂上的水袋。
“啊……”真希有些無奈地放下長刀, “怎麽能做到這麽快的。”
熊貓倒是很高興地寬慰真希, “這次比上次又多了幾分鐘呢，也算是進步。”
我剛要開口，手機就發出振動聲響，掏出一看是兩姐妹發來的信息。
我看著短信陷入沈思。
“餵——在幹什麽呢！”釘崎突然出現，“別偷懶啦，繼續訓練。”
“這就來！”我把手機放好，打算下訓練場就去找兩姐妹。
沒有按兩姐妹定下的地方，我把兩人帶回了家, 諭吉看見有客人來也挺高興的, 給我們做了蛋糕。
兩姐妹有些局促地坐在墊子上顯然有些不太習慣這種氣氛, 我端起水來喝了一口, “腦花拒絕了你們？”
聽我說到這個，兩姐妹表情立馬變了，菜菜子陰沈著臉說, “腦花從一開始就騙了我們。”
接著她們從頭到尾把細節說了個遍, 我整理著信息，心裏有了成算, “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不要再去接近腦花了。”
我手指點點桌面，“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們這些大人來做吧。”
“那接下來怎麽辦呢？”菜菜子十分擔憂，不過我與她有簽下束縛，她倒是不擔心我毀約。
“接下來，就找他說的做唄。”我朝後撐手，擡頭看著天花板，“按道理來說，腦花會殺了你們，但他沒有，知道為什麽嗎？”
被這樣一雙無機質棕色的眼眸盯上，兩姐妹不明覺厲，我看著她們接著往下說，“因為他想找我，需要你們做傳聲筒。”
“可是他並沒有對我們說——”美美子皺眉，我拜拜手打斷，“你們不是說他接下來打算去神奈川動作？”
上一次腦花找我，我並沒有理會，並且他知道如果派出咒靈我更不可能去見他，除非威脅，不過這會惹怒我，所以不能把事情做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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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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諭吉對這個霸占了他沙發位置的客人十分不滿，找我告狀。我順順諭吉的毛，安慰地拿出貓條。
諭吉咬著貓條瞥了一眼看電視的五條悟不高興地去做飯了。
我洩氣地坐在五條悟旁邊和他一塊看電視，電視還是那部熱播狗血劇，不過劇情已經進展到女主嫁入豪門，被惡魔婆婆糟踐。
畫面正停在男主夾在兩個爭吵的女人間，一副十分頭疼地模樣。
這種電視劇偶偶看看還行，看多了就沒意思了。我無聊地直打哈切，但五條悟卻看的很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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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神子，卻是需要多看看這種普通人的生活，不過這個電視劇裏的人物也不算普通人啦。”
這話說完，我自己都覺得有些找茬了，索性安靜下來看電視，五條悟卻認真地回話，“其實我對這些人的生活是沒什麽興趣的啦，只是解悶而已。”
一旦說到普通人，五條悟總會難免想起離去的摯友。
“你呢，琥珀小姐又是怎麽想的？說起來琥珀小姐完全不是人類呢，卻意外地很有人性。”
蒼藍的眼睛註視著我，我看著電視閃動的畫面，“姑且把你的話當作讚賞……這種事情其實怎麽都是無所謂的吧，普通人也好，咒術師也好，不都是要生活的嗎？”
調查到夏油傑叛變的理由時，我十分震驚，這個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天真的人。
“知道平安京時代吧？人鬼神妖共存，偶爾會有一些想不開的狂徒說要統治其他種族，但沒有一個成功的。
事實上如果他們能看到後來的時代的話，就該明白世間一切自有其定律的道理。”
五條悟沈默下來，整個人的氣場尖銳起來，“如果按琥珀小姐的說法，什麽都不做才是最好的？”
“是也不是。”我看向他，“如果世間所有生靈都順應的話，自然可以什麽都不做，但是總有例外。”
夏油傑想創造一個只有咒術師的世界，那勢必就會遭到普通人勢力方及其友方的反對。
“五條先生想推翻咒術上屆的腐朽統治，但百年後千年後說不定你建立但正義正是掠奪其他的一方呢。”
成為神靈後，我最大的不同其實是喪失了對人類的同理心，不過這個差別只有我自己知道罷了，“後來之事自然不是五條先生能管的，我提這個只是想說，這樣下去是沒有盡頭的。”
五條悟朝後一躺，陷進柔軟的沙發內，我看不到他的表情，良久後，他悶悶的聲音從沙發傳出來，“那琥珀小姐認為該怎麽辦呢？”
“大同才能大和諧，永遠沈默的話付出再多普通人也還是不懂哦。”我伸出手比劃個大圈，“讓普通人看見咒靈，讓咒術師和普通人融合在一起就行了！”
五條悟猛地坐起來，看著我眼神不是作假，“怎麽可以呢？那會造成恐慌吧。”
“恐慌是可以控制的。”我伸出食指沖他拜拜，“除了這點可以控制的缺點，這個想法幾乎是沒有缺陷的。”
“確實……不過這個無法實現吧？”
能讓普通人看見咒靈的咒具太過稀少，除此以外普通人就只有在瀕死時才能看見咒靈。
不過現在有我和諭吉在，這個問題就能解決，將金線埋入普通人體內，或者通過諭吉的“許願”都能達到這個目的。
但付出如此巨量的咒力，就算是我也得修覆很久，況且我出事了，難免有癡心妄想的人會對諭吉下手。
所以面對五條悟的提問，我只是含糊地敷衍到：“誰知道呢，總會有這個時候的。”
時間的力量是巨大的，就算我不做，在各種因素的推動下咒術師的存在總會以某種方式暴露出來，然後再與普通人融合。
“喵嗚——”
諭吉從廚房裏探出頭來，我起身過去幫忙端盤子，五條悟也很老實地幫忙。
果不其然，諭吉做了一桌的辣菜，雖然很好吃，不過真的超級辣，吃完後五條悟的嘴唇都是通紅的。
按照菜菜子說的時間，我來到了神奈川，留在吉野家的金線並沒有受到觸動所以腦花並不在那邊。
算是明智的決定，畢竟我不是那種受威脅的人……
漆黑的帳忽然從四周升起，我沒有反抗任由其籠罩住我。
流動的帳遮住了視線範圍內所有的光，像一片流動的漆黑沼澤，一陣顫動，穿著袈裟的腦花透過帳出現在我視野內。
“琥珀小姐。”腦花瞇著眼睛對我笑，在這時我才分清楚，眼前這個並不是咒靈，而是人類。
“真是怪物啊，人類不能做到這種程度吧。”
從一開始就隱瞞不住不屑和厭惡，對於這種舍奪別人身體的怪物，我的臉色難看的不能見人。
“這可真是……”腦花眉毛顫動了一下，不過仍然維持著笑容，“其實我是來開導琥珀小姐你的。”
“哦？”我抱著胸，想聽聽這個人能說什麽東西。
腦花走上前一步，敞開手，“琥珀小姐真是太可憐了，明明擁有這麽強大的實力卻還要受到束縛。”
“實力強大並不是弱者心安理得享受的理由，而且高層對您的冒犯想必您應該也很厭惡了吧。”
“所以呢？”我看著這個狐貍一樣狡猾的人，“你想說你可以解救我？這種事情從一開始就不可能成立，畢竟我們都很清楚你是個什麽樣的人呢。”
“不，就像琥珀小姐厭惡單方面的付出，我更願意稱作合作或者交易。”腦花拍拍手，一只咒靈吐出一個被捆綁住的人，“這個人曾經冒犯過琥珀小姐，作為誠意——”
下一秒，這個害怕著顫抖的人連求饒的話都沒來得及喊出口，頭就被一根無形地線平整的切割下，噴湧而出的鮮血從斷口處不斷湧出，噴了一地，很快就沾濕了腦花的鞋。
“暫且為您獻上這個人的生命，作為冒犯您的代價。”
腦花狹長的眸子細睜著望著我，我毫無反應的臉讓他不知道我具體的情緒。
老實說，你討厭的人死在你面前，你會悲痛？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雖然那些家夥的做法真的讓我有過動手的念頭，但這並不能成為合作的理由，而且我也說過給他們一次機會。
“就這樣？”毫無起伏的聲線，想是在看一場無聊的鬧劇一樣，我直視著腦花。
腦花對我笑笑，“當然不是，只是讓您看看我的誠意而已。
我們可以完整地奪下整個咒術高層交由您處置，而且我們也知道，您的朋友，五條悟一直都想推翻上層，不過作為正派人物，有些事做起來會很麻煩吧。”
“而且，我們還能讓您成為這個國家，乃至這個世界最尊重最自由的人，您再也無需承擔可笑的責任和請求。”
“……”我托著下巴聽著他的話，“所以呢，你想讓我做什麽。”
“很簡單。”腦花伸出兩根手指，“只需要您在恰當的時候，拖住五條悟兩分鐘。”
“對您來說，這應該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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